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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薄薄的袖子,他能感受到齐衡之的体温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是这样的温暖和吸引。
他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第一次在一个人醒来的夜晚里
这个晚上他也再没有被噩梦纠缠。
接下里的几天,谢眺比往常早些回到家里。
之前的日子,他确实察觉到了齐衡之对他的疏远,说是包养也好,栾宠也好,从第一次见面开始,直到把他带在身边,齐衡之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什么承诺,他们不说情爱,不说未来。
齐衡之不说,谢眺则更加懵懂。他对情爱太不了解了,他只知道在幻想园,客人对哪个MB喜欢,就会叫他陪酒,和他上床。
齐衡之却不和他上床,最像是情浓时,不过也是拥抱亲吻。
有的时候谢眺觉得自己贱,明明逃出来了,却巴不得用身体换情爱,换齐衡之目光流连。
可齐衡之却不许他自轻自贱。对他事事重视。
这种矛盾的方式让他有些不解,更多的是不安。
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是不是自己又给齐衡之添麻烦了,他更加害怕自己是齐衡之的累赘,一个不愿意垂青,却必须照顾的累赘。
但幸好,那一夜他主动过后,他们的性爱又多了起来,齐衡之对他的疏远渐渐淡了,他们越来越多的在性爱中磨合,仿佛他们之间拥有心照不宣的承诺,也或许是他那天的主动像一种默许,鼓励了齐衡之。
只是他们最近做得多了,谢眺有些不大舒服,肠道…齐衡之还是会克制的,可有时候谢眺不想让他克制,他想到这儿脸有些发烫,他总是不能偷懒的,
这几天,谢眺重新把工具拿出来,给自己浣肠。
他在幻想园时有自己的一套用具,此刻踩在淋浴间,先是洗了全身,热水水雾中,他左手搭在水龙上撑着自己,浣肠器拿在手里,里面是调好的甘油液。
他支起一条腿,有一条软管,挤弄着往自己肛口碰,括约肌缩着,一下下得抖,排斥着那个软管。
他看不到后面,一会儿还没弄进去,他就啧了一声。
折腾了这一会,他的脸上也微红,身上光裸着,起了一层小小的栗子。弄不进去怎么办呢,他支起来一只手掰着自己的臀,一边回头看着。立在地上的腿支起来,撑得有些透红。
拿手指一下下得给自己做扩张。
好一会,软管才算套了进去。
谢眺挤着橡胶,液体一点点地进了他的身体,异物感是有的,他忍耐着,一边动作,一边走了神。
“你在做什么?”
齐衡之的声音突然响起。谢眺以为自己是幻觉了,手上一抖。齐衡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谢眺。”
是他!
谢眺回头看,齐衡之撑着手,他站在厕所门口,刚回来的样子,外套还没脱下来。
可,自己这会大张着屁股,浑身赤裸,后臀还连着一个管子。
“我…”谢眺的脸骤然红了,支支吾吾。他在浣肠,也就是肛交的前期准备,
恍惚之间,腿有些站不太直,他想出来,站到齐衡之面前,可一个着急,把自己绊倒了。
眼疾手快的,齐衡之扶住了他。谢眺此刻身上有一层水珠。齐衡之因为扶住他,身上也溅上了水。看出他有点紧张,就扶着谢眺,两人坐到浴缸边,齐衡之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安抚着。
谢眺难为情,好一会才轻声地答:“这个是浣肠,要先清理。”
没说出为什么要清理。齐衡之也猜到了,却要确认一下,他接着问:“每次都要吗?”
谢眺脸红扑扑,有些烫,他看了齐衡之一眼,想知道齐衡之是真的为什么好奇执着于这个问题。
“都会做,要干净。不然会不大舒服。”
齐衡之没再说什么,他将自己身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又扯下洗脸台上的大毛巾给谢眺擦身上的水。一边说:“我只知道要扩张,不知道你每次都要这样折腾。”
齐衡之有些言之未尽的意思。说完,又想去看他的后面,谢眺拦下了他。他决定和齐衡之说清楚一些:“浣肠分两种。我不会灌得很深。这样会比较干净。不会看到脏东西。”
“你也会比较舒服。”
“疼吗?”
“还好。”
谢眺的手搭在他手臂上,轻轻地贴上去,像羽毛似的。“我都习惯了,可以的。”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靠近齐衡之。像说市井八卦一样聊着 “你知道吗,有人治便秘,每天都咖啡浣肠。”
齐衡之轻笑,见他态度有些松动,谢眺忙补上: “所以没事的,我不会弄伤自己,你不要担心。”
“我可以帮你吗?”齐衡之看着他怀里的谢眺,声音都轻了。
“脏。”谢眺小小声地呢喃。他指的是那些排出来的肠液。
“没事的,陪我也一起洗澡吧。”
洗浴间里,还是那个软管装置。这次齐衡之拿着,他虽然尽力温柔,却还是一不小心弄疼了谢眺。也许是方向不对,谢眺轻轻地嘶了一声。
“对不起。”齐衡之下意识地说。
“没事。”谢眺按着他的手,挪了挪位置,舒缓了一口气,又轻轻的覆盖在他的手上面,将液体挤进他身体。
他们的感觉是那么奇异。慢慢地,前面有些不能抑制地站了起来
“每次你都会先准备吗?”
“最近是。”
“平时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要做。”
谢眺被他问得羞了,这种问题,怎么好随便问的。说得太明白就好像谢眺盼着齐衡之上他一样。他只好撒娇:“我就是知道。”
样子是极可爱的,齐衡之笑了,将唇贴在谢眺的耳边:“你又怎么知道我今天想做。”
说完,他掰过谢眺的肩膀,吻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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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中,齐衡之将谢眺狠狠地吻住,两具赤裸的身体之间紧紧相贴,只有水流滑过,像滑过微微起伏的山峦。滑过他们混乱的呼吸。
齐衡之的手伸进了谢眺干净的肠道。那里潮湿,紧致,干净,是谢眺为他准备的密道。等待他的每一次探寻。这样想着,他就忍不住加深加快手上的抽插。
在谢眺炙热的呼吸声中,他蹲下身子,微微地张口,吻住了谢眺的乳尖。
他的舌面微微粗糙,抖动着几下,将那软软的立起来的乳珠逗乐几个上下,然后狠狠地吸住了。一用力,发出了那种吸奶般水滋滋的一声。
这一下的快乐几乎是灭顶的。
谢眺的眼泪快要下来了。
吻顺着身体的曲线落下,落下了谢眺的肚脐,小腹,然后是那小腹之下的三角区,他的欲望已经抬头,挺立在哪儿,随着齐衡之在他身后的搅动而微微地晃动着。
“齐衡之…。”
“嗯…。。嗯……“”
他的手托着谢眺的臀,软乎乎的肉就挤到了他的手上,像一个熟烂了熟透了的桃子,一掐,就汁水四溢。
“嗯…。啊…齐…。”
谢眺的声音发着颤。齐衡之咬在了自己一侧的臀肉上!
那一下是真切的疼,可更多的是恐惧和快感。
闪电花火之间,他们对视,仰望着,谢眺眼中琉璃一样的光芒根本无法逃脱齐衡之的眼睛。
下一秒,他推着谢眺的身体,谢眺像他掌间舞动的小人,一下子转过了身体。。
几番深吻,他们的欲望早已焦灼,像是真的忍不住了一般,齐衡之的手指抽出。
他托着谢眺的脸,让他靠在自己的臂弯里,谢眺的两只手都紧紧地攀附着他,纠缠在一起,仿佛此刻他是谢眺唯一的力量。
齐衡之就这样,另一只手握住谢眺的前端,后穴中,他的炙热坚定地破开那些软肉,一下进入到顶端。
谢眺后仰的脖颈此刻像天鹅的颈子,伸展的弧度上,是晶莹的水珠。
后面的抽插,齐衡之疯了一样地进犯,像在属于他的乐园中为所欲为。
可谢眺是那么得纵容他,不管怎样的动作就忍耐着,接受者,晃动着腰部回应着。
他们一同追逐快乐的浪潮。
在到达顶峰的时候,齐衡之将谢眺转了一个身,紧紧相拥着撸动着对方的东西,白浊喷在一处,他们是一起高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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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从厕所出来,天都黑了,齐衡之叫了外卖,又把谢眺抱到床边,给他吹头发。
“你以后不要经常这样。”
谢眺当即点头,但他就是这样乖,却有些冒傻气的倔强。齐衡之看着他,心中并没有轻松下来。
他补上一句:“答应我就要做到好吗?在我身边不需要委屈自己。”
谢眺一愣,好一会才点了头。
那晚,齐衡之有些难眠,谢眺早已熟睡,像一只小猫一样舒服着打着呼噜。他靠在软枕上,摸着谢眺细软的发。
齐衡之觉得谢眺苯。明明没有必要的事情,却要这样坚持去做。
浣肠是应该是谢眺在幻想乐园后在接触到的东西,不像寻常人的开塞露,是带有羞辱意味的调教印记。接待客人之前要全方位准备,包括清理好自己,这也是幻想乐园中用无数残酷教育教给公关的道理。
齐衡之其实不太喜欢这样被约束的痕迹还存留在谢眺身上。并不是指责,而是心疼。
他倒是希望看到一个解下枷锁自由的飞鸟。
只是没想到这个小家伙还是这么傻。
没人逼他了,却还是做着这样的事情。而且齐衡之还知道,谢眺做这些,不为别的,就为了他。
旁人可能会觉得是齐衡之在迁就包容和付出谢眺。他们的关系看似不对等,其中却包含两个人为对方付出的努力。
每个人的客观力量是有限的,但为了对方好的心是一样的。
就像他又发现了谢眺做了一件他不知道的事情。
准备每一场性爱的前奏。知道他渴盼家的温暖,每天都点灯等他回家。做到谢眺自己能做的所有事情,哪怕不能尽美,也尽力去做。只要这件事情对齐衡之有一点好,多么低的姿态他都愿意。
这些微小的事情局外人评判也许会说矫情,但遇到有心人,他们所有的真心都被看到。
所有的软弱都被呵护。
而灵魂从此不必在深夜独吟,他们已经找到那块容许栖息的枝叶。
他们是幸运的夜莺,从此不必将心脏献祭予荆棘。
第27章 醉鬼
谢眺决定要回学校。他和齐衡之聊,决定准备明年秋季的预科入学考试。期间先自学一门语言。慢慢恢复正常人的社交。
齐衡之倒是问了齐衡之愿不愿意去公司实习。谢眺有些心动,但是担心自己不能够胜任,两人决定慢慢来,谢眺还要照顾妈妈还要照顾,还有一个奶刚断的雪球。还有一个黏糊糊断也断不开的齐衡之,日子过得也是紧凑又有趣了。
这一日,他要去聚会。
车子开到天悦城门口,齐衡之稳稳当当停了车,谢眺低头去解安全带。齐衡之下来给他开门,前前后后地检查着。
自他们在一起之后,谢眺少有自己的社交。齐衡之叮嘱他:“玩得开心点,一会叫我来接你。”
说着说着,自己都突然觉得好笑,明明是吃顿饭的事情,却有些送小孩上幼儿园的紧张。又有送君出征的凄凉。脱口而出“觉不觉得我们两真矫情,吃个饭也像生离死别。”
“哈哈哈”齐衡之说得搞怪,也谢眺被他逗得乐了。脖子有些缩回去,这一下插科打诨,两人刚才微微的不自然也散了。谢眺看了齐衡之一下,向他挥手,转身走进了商场。
那地方不好停车,齐衡之上了车,他一会约了金四,要去品一家金溪最近的新宠。
一路上车流有些拥堵,他一边开,一边想着刚才自己的婆妈,但只要对面是谢眺,总是有些理所应当的。
和金溪约好的地方是一处北都新开的西班牙料理,老板是西班牙人,做得一手纯正的西班牙菜。特别是他家的火腿,金溪喜欢得不得了。一听他说约饭,就定了这个地方。
齐衡之到店时金溪已经坐在窗边等了老久,急得嗷嗷叫:“你赶紧,再不来我就先吃了。”有一边招呼侍者可以先上点好的菜。
齐衡之不疾不徐的坐下来,:“别急,今晚我请你吃”
这顿饭两人吃得快意,东南西北地瞎扯,一会服务员上了黑啤,金四就爱这一口,喝得嘴边一圈酒泡泡。
吃得过半,金四放下手里的酒杯,翘着腿,从容地问 :“说吧,你怎么突然就找我了?”
现下谁不知道齐家二少中了个小年轻的毒,日日沉迷美人乡,近日连在齐氏集团露面的时间都少,正是应了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
齐衡之卷起一块烤饼慢悠悠地拼着,等吊足了金四的胃口,才慢悠悠地说“谢眺去见朋友了,我等着一会接他,顺便找你吃个饭。”
金溪噎了一口。
转而哈哈大笑,多时不见,齐衡之怎么当起幼儿接送来了。
按常理,他这时候就得问一句你是来真的还是来假的,扮演一下迷途羔羊的牧羊犬,身在局外的旁观者,没有被恋爱冲昏头脑的亲友,给齐衡之点中肯的意见。
但眼前是齐衡之,该清楚的都清楚,同样的,一但犯了倔,谁也来不回来,说也白说。
何况齐衡之寥寥数语,他已感受到其中的不寻常。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眯着眼睛笑嘻嘻地,好一会才说道:“你听说过养成游戏吗?”
齐衡之扫了他一眼不做声,金四接着说道:“遇到一个人,捡回来洗干净,买衣服,买一堆衣服回来,一件件给他换,给他升级,喂他吃东西。练技能,平时没事摸一摸培养培养感情。”
“这种游戏一年赚几个亿,玩的人特别多,我还不觉得有什么,没想到今天你也栽进去了!”
“我不是。”
“别狡辩。”
一阵爽朗的笑声,带着幸灾乐祸,金四说的有趣,心却静下来,他想齐衡之怕是早就忘了嫖娼的精髓了。
低头把杯底的酒喝尽了,才堪堪餍足,金四漂亮的眼睛一挑:“大哥知道吗?”
齐靖之在南城时见过谢眺,但齐衡之对谢眺的用情齐家是否知晓,态度又如何,金四觉得还是需要先弄明白的。
“大哥见过,没有细问。”
金四抿了抿嘴,“没什么不好的,你开心就好。我们这样的人家,找门当户对的容易,找个真心喜欢的反而要费点劲。”
“比起来,你也不是最疯的那个。”
那顿酒喝到十点多,谢眺的电话就进来了。齐衡之接起来,谢眺的声音带了酒气,还算清醒。齐衡之边听边点头,把地址也记了下来。
他打电话的样子金四看在眼里,明明就是个十足的二十四孝男友。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唉!金溪叹了一口大气。
他拿起外套,边走出去,边漫不经心地道“你上次说的事情,我跟着,那边又要有变化了。”
※※※※※※
谢眺喝了一晚上的酒,染了一层骄纵颜色。他的酒量是很好的,毕竟出身欢场,夜夜笙歌。但自从跟了齐衡之,他很久没喝得这么多了,许是今晚开心的事情太多,竟惹得谢眺也贪杯了。
车上坐着还好,下了车却迷糊,齐衡之托着谢眺上楼的时候,感受到谢眺身上源源不断漫出来热气,有一种小动物般,他探了探谢眺的额头,不算发烧,也许是酒精令他兴奋,兴奋地血肉都热了。
齐衡之把谢眺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转身进卧室换了一套衣服出来,倒了两杯水放到桌上,谢眺仍迷糊,齐衡之凑过去想帮他脱了外套,谢眺一直看着他,用迷糊的眼神。
他开口,说了齐衡之始料未及的话:“你是谁?”
齐衡之被这话问得愣住了,他说:“我是齐衡之。”
“齐衡之?”
谢眺对这个名字有记忆,他甚至不用怀疑,就一口否定了这个答案:“不可能!”
他凑近,眯起眼睛看齐衡之的脸,有那么一点像,他想。如果他真的是齐衡之,就应该叫他齐少,但面前这个齐衡之穿着很软的衣服,看着他的眼里居然有笑意。这一定是假的,假的齐衡之。
不过就算是假的,也可以是齐衡之,谢眺突然很大声地朝他吼了:“你为什么,要去幻想园!”
“去那里的都是可怜人,你为什么要去!”
如果别人敢职责他的生活,齐衡之早就发怒了,但在今天对着这个醉鬼,他出奇地宽容,他很快说:“我习惯了。”
“这不好,那个地方没有真心的。”谢眺凑过来,眉头微皱,用软乎乎的手指触着齐衡之的脸,语气轻轻的“他们只说你是齐二少,不说你是齐衡之。”
齐衡之懂他的意思,但更加惊讶谢眺言语中透露的怜惜。
“你爱过人吗”化身长辈的谢眺又问了。
“有的。”
听完,谢眺居然点头了,他流露出赞许和欣慰。甚至在得到答案之后就不去纠结齐衡之为什么要去幻想园寻欢的问题。仿佛这个大少爷只要爱过人过被人爱过,他就能放下心来不做纠结。
果然,他不再关心齐衡之,他关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