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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脏,真的不脏,他齐衡之,还想要更多。
齐衡之打开了水阀。热水洒在地上,砸出一点点水花,淅淅沥沥的水声伴着水雾。谢眺靠在墙边喘着气,大张着嘴如濒死的鱼。
齐衡之又蹲了下去,这一次只在前端浅尝辄止,轻轻地吻舔。然后他沾湿了自己的手指,滑到了后穴。
谢眺后穴肉一下下地缩着,他已经放弃了挣扎,却羞得不行,却痒,痒得他很想去抓,齐衡之趴在那下面,格开他的手,不让他抓。他捧起谢眺的臀,让那小口更清楚的展现出来。
那儿褪过毛,褶皱轻轻地缩着,露出害怕娇涩的形态。
齐衡之看得眼睛发直,他撑开谢眺的臀,重重地那舌面刮上去了。舔湿了,就用他的手指滑进了齐衡之的后穴。
谢眺哭着,眼泪掉下来,他终于忍不住地抖着腰,一点点地把自己往齐衡之口里送过去。
齐衡之套着,吮吸,舔弄着他的前端,又不要命地搅着他的后面,前后夹攻之下,刺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性欲与罪恶感同时鞭笞谢眺,让他不敢索取,却进入得更深。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啊…”
“齐…齐衡之…。我…我…”
谢眺的声音泛着哭腔,他睁着的眼睛已经迷离,挣扎在失控边界。可,可他正正地对上了齐衡之眼中的欲望。
谢眺泄了,一阵白浊,稀的。
真脏,他有这样的渴望真脏,他敢把脏东西放进齐衡之的嘴巴里真恶心,他又一次懦弱地输给自己肮脏的欲望。高潮后的脱力感困住,他慢慢地滑到了齐衡之的怀里,被他抱住,在温水中紧紧地闭着眼睛。
他不敢看,他不敢看自己的罪状,可是齐衡之…齐衡之却把手放到他的脸上,轻轻地提醒他睁开眼。
眯着一条缝,他看到齐衡之伸出舌头。
“舒服吗?”齐衡之的声音低低的,性感好听得不像话。舌尖还有一点点谢眺的精液。
“…”谢眺红着眼,说不出话。
小可怜。齐衡之想。“别怕。我想让你舒服。”
齐衡之将他拉到水幕中,将他的味道送进谢眺的口中,慢慢地吻,慢慢地品。直到水冲走一切痕迹。
别怕,我的小家伙。
他们在浴室中不知道玩闹了多久。今夜的齐衡之特别爱吻谢眺,吻令人神魂颠倒,意乱心迷。他们双双摔倒在床上,齐衡之撑起来,就这暗淡的灯光,他看谢眺。
谢眺那种不安和羞涩似乎被清水冲淡了一些,此时眼睛睁着,有些羞涩,但也是甜蜜的。
吻确实是有用,齐衡之突然想笑,他就真的笑了。
边笑边说:“你等我,我给你看个东西。”
齐衡之坐起来,走到床边的柜子,谢眺坐起身,目光追着他。
找了一会,齐衡之拿上来一个小盒子,蓝色的,丝绒面料,小小个躺在齐衡之的手心里。
床上,他们对坐,齐衡之开口:“今晚给你的奖励,刚才是,这个也是。”
“本来这个要过一阵子,等有机会再给你,不过刚好今天凑巧,先给你吧。”
把盒子往前一递,齐衡之的眼睛充盈笑意“打开看看。”
谢眺的心跳的乱,乱极了。
首饰盒,首饰盒总会让他想到很多东西,很多意义。
他双手伸出去,从齐衡之手里接过来,虽然盒子很重,他却觉得重,重得他不敢打开。
啪嗒,这个盒子倒是很好打开
那是一个链子,项链。
一个镂空的玫瑰,指尖大小,底下是一个银色的圆形吊坠,简简单单,却仔细地雕了一个“谢”字。
“那个链子有个齐字,但意思不好,不要带了。以后想要的话,用这个吧。”
齐衡之指的是谢眺那个在还乡乐园时戴着的链子,他不提眼前这条是自己设计的样式,立刻地,他看到谢眺眼里尽力掩饰的激动,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一般地发起了抖。
他轻轻抚上齐衡之的“我帮你戴上。”边说,双手绕上谢眺的脖颈。在银色的链子下,那截白皙的脖子如同白玉,如同一截光洁的莲藕,引诱着齐衡之心中的欲。
呼吸也旖旎,终于,齐衡之放开了心里缰绳,他吻了上去,绕着这个好看的白玉雕就般的脖颈,将一腔热欲尽数倾倒。
那晚他们做爱,尽情尽兴。
快到高潮的时候,谢眺挣扎着地去摸那个吊坠,甜腻的汗水和他的目光,聚到那个小小的吊坠上。
齐衡之从背后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和他一起把坠子扣在手心里。
做到最后,汗透过那个链子,上面闪着水晶一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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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链子没我值钱
谢眺这几天,有事没事总爱去看那个链子。
吊坠有两层,一层是一个镂空的玫瑰,指尖大小,玫瑰花瓣做得纤细,惟妙惟肖,连花瓣卷起的弧度都表现得精致如生,总像是真的,让人不敢用力去碰,怕会将花瓣碰完了,软了。
底下那层是一个银色的圆形吊坠,简简单单,却仔细地雕了一个“谢”字。
谢眺看了许久,才看出那字像是齐衡之亲手写的。
他见过齐衡之的签字,写在他的赎身合同上,但这样还是让他不敢辨认,只是有一次无意中问起,齐衡之才点了头。
没事时,他就盯着吊坠看,链子不长,看得他眼睛发酸,就把链子解下来,绕在手腕,接着看。
看久了,齐衡之也发现了他这个小动作,这几天连着下来对着坠子失神,这一天,他拿手指在谢眺眼前晃了晃:“谢眺,看什么呢?”
“没有!”谢眺被打断,抬眼对着齐衡之,一边把项链往后面藏。
“链子是银的,不值钱,别看了。”
“银的?”谢眺噗嗤笑了出声,抬高了声量:“不是吧,怎么…”
“怎么这么抠?”齐衡之笑这个小财迷:“那是啊,那天打项链的人问我,要不要试试太空金属可贵可贵了,你猜我怎么说的。”
“你说?”谢眺挑着眉问,不知不觉地,他的手也被齐衡之攥住了。
“我就说啊,太空金属,不好,不接地气,没有银的实用,对吧,脏了还能洗一洗。”
“怎么会弄脏呢。”谢眺微嘟了一下嘴,像是被齐衡之这么一说,颇没面子似的。
“诶,你别,我可不是说你会弄脏。”
“然后啊,店员就说,不好,银的没有铂金的好,铂金吧,就跟结婚啊,情侣啊有点关系,重要的是,比银的贵,还接地气,我一听还觉得真不错。”
他挑眉看着谢眺,邀功一样的咧着嘴,没羞没臊:“就这样!挑了铂金的。”
谢眺被他逗得开怀,一直咯咯咯地笑着,像小鸟一样笑得身子都发抖,齐衡之这才搂着他的腰,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所以说,别看啦,链子没我值钱,多看我,好吗。”
第31章 初遇
预警:微量BG,为剧情服务,为不喜BG的朋友避雷。
※※※※※※
凌晨五点
齐锦之意犹未尽地哼着歌,她刚从一个high趴上离场,这是她在爱丁堡的最后一晚,farewell party为她而开,闹到深夜。
走在酒店的走廊上,齐锦之摇摇晃晃,精细修剪过的指甲轻轻地敲在小香包上,朦胧着珍珠般的光泽。
滴答,滴答,她手指很灵活,敲出如雨落般的密集音色。露肩膀的吊带裙衬出她皓月般肩背和姣好的曲线。
走到2203的门前,她停下了。
有人站在她门口,一个男人。
他一身黑色衣装,站得笔直,两手贴在裤缝,低眉敛目。可能是因为等得久了,显露出依稀的疲惫,不过看得出训练有素,即便是干等了一夜,仍站得笔挺。见到她来了,忙正了身体,只辨认了一会,开口道:“齐小姐。”
嗓音沉稳,清朗,干干净净。
齐锦之看他,盯着他,漫不经心。
这人看上去有些稚嫩,眉宇间有恰到好处的羞涩和守礼。见齐锦之沉默,他解释道:“我是刘琦哥的下属,今天过来时见过叶冷,她叫我在这等你。”
叶冷是她的随行女保镖,因为要结婚休婚假,先前大哥确实说过找刘琦调一个人过来负责。齐锦之记起来了,今晚嘈杂的音乐里,确实有叶冷的信息。
她打量这个人,看着他的腿,他的站姿,他的垂直放下的手,和可能藏枪的地方。他的肌肉分布很均匀,没有夸张的倒三角和华而不实的累赘肌肉。
他的能力齐锦之倒不关心,大哥和刘琦能把自己的小命交付给这人,一定有理有据。
他的姿态倒是不错,不卑不亢,
齐锦之开口:“嗨。”
“你叫什么。”
“周承。”
“哈哈哈,轴承,有意思。”齐锦之笑了。她打了个哈欠:“辛苦了,休息吧,明早九点见。”
“是”周承颔首,全程他都微垂眉目,只看到齐家这位小姐白得晃眼的长腿。
齐锦之关上门,她看到了日出。
红云似海,最耀眼的光亮越出了地平线,柔柔的暖金色铺洒开来。
真是一天美好的开始,齐锦之笑了,扬手拉上了窗帘。
几个小时后,爱丁堡机场候机大厅。
齐锦之戴着墨镜,懒懒地坐在座椅上看着机场来回的人流。透过墨镜,她看着这位今日刚上任的新保镖,仍旧是那样,端正,认真,一丝不苟的态度。
看着看着,她的唇角勾了起来。
是夜,哥本哈根时装周,METIE 新春秀。
T台上,模特身着新款春装走秀,时装周永远反季节,超前预测和引领新一次的潮流风暴是品牌的原动力。而齐锦之此刻看着那些白花花的大长腿。实在是要感叹一句,造物主的偏心了。
她戏谑着,目光轻轻地扫,停在了周承身上,走秀的灯光迷幻了些,打在人身上光影斑驳的,周承倒是没太在意,整个人在角落中站得笔直,脸上的神色没有刻意的紧绷,却也看出他巡视四周,及时关注着会场人流的动态。轴承今天连轴转了一天,还能保持这样的状态,实在是非常尽职的保镖了。
音乐流动下,齐锦之倒是在他的脸上看出了几分俊俏。
哈?俊俏?
齐锦之笑了,她摸了摸手腕的表,重新把精力放到T台上。
哥本哈根时装周作为经典四大时装周之外的东欧时尚盛会,主要是东欧独立设计师的舞台,走秀结束后是慈善拍卖的酒会,一到这会,齐锦之被仰慕的目光紧紧盯住,齐锦之在东欧不叫齐锦之,在名流与时尚的聚集地,大家都称呼她安娜小姐。
齐锦之仍是挂着满分的笑容 ,颇有大小姐的气场,穿过酒杯和拥簇上来的笑容,走向了今晚大放光彩的设计师,她的密友,Metie。
“安娜!”Metie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今晚非常棒,你的小女孩们太漂亮了。”齐锦之笑容洋溢,紧抱着她的密友。两个人穿过人流,来到了贵宾休息室。刚一坐下,Metie笑眯眯地贴过来,端起酒杯,在齐锦之的耳边小小声地说:“角落里那个男孩子,是你的追求者吗?”
角落里?齐锦之循声看去,隔着磨砂玻璃的幕墙,齐锦之看到周承背对着站在墙外,给自己守住了这个小小的房间。
“不是。他是我的保镖。”
齐锦之的笑容轻松,Metie也露出了戏弄的笑容,她靠在齐锦之耳边,轻声说:“他看起来很能干。挺帅的。”
“哈哈哈哈哈哈。”齐锦之被逗笑了,怎么办,她实在不想承认,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当夜,周承护送齐锦之回酒店,临到房门前,齐锦之停下了,她转过身来,薄唇微启:“今晚累吗?”
“不会。”周承回答得很干脆。
齐锦之微微抿嘴,“你不用这么紧张。”
他有他的尊严,特别是这种从军队里撤下来的孩子,她最后说了一句辛苦,便回房休息。
齐锦之在哥本哈根呆了三天,除了第一天看秀,其他时间倒是清闲,走走逛逛,买买东西,齐锦之喜欢买包买鞋,去时装店里常要走上好久,周承是他的保镖,不知道是不是作弄,齐锦之将提袋重任都交付给他,一天逛下来,周承拎着大包小包混迹时装店,可谓非常像被女友领出门陪逛街的可怜男士了。
他倒是极有耐心,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只是有一个地方最好玩。就是齐锦之问他哪件衣服比较好的时候,他总是会有些脸红,憋了许久,才能憋出一句:“哪件都好。”
答了好几次之后,齐锦之就不再放过他了,只是笑嘻嘻的站着看着他,逼着他有理有据地给自己建议。
齐锦之是谁,齐锦之是次于齐衡之齐家的掌上明珠,长年累月居上位者带来的权威和压迫力,此时此刻竟然压得周承有些口干。
他架不住齐锦之一脸的揶揄,偏偏齐家这位小姐的眼睛,美得活灵活现,会说话一般,看上一眼,让他心惊胆战。
“齐小姐…”他少见的低声喃喃,求齐锦之放过他。
这模样落到齐锦之眼里,就分外的有趣。
晃了两日,到第三日的时候,齐锦之又开始各地飞,她这一趟,是为了巡视齐家在欧洲的地下赌场。直到她到达俄国已过了一周,这是她最后的行程,时近严冬,俄国的圣诞节就快到了,齐锦之这次想提早过来,多陪陪外公,所以早早到了俄国。因天气原因,在俄国西部的圣彼得堡先行转机。
因是长途飞行,齐锦之坐得腰酸背痛,特别是屁股,感觉要被自己的尾椎骨戳穿了肉,她想着自己这个比喻也是搞笑,就忍不住露出笑容。
出来走走吧,她想着。
走到机场靠窗的角落里,她看向外面的天空。冬天的俄国一片雪白,在阳光下闪耀干净洁白的颜色。
她知道周承就在他身后,她想转身,她想告诉周承,想让他一块看看今天的雪。
只是这一眼还没看到,突然响起一声巨响。
爆炸了!
混乱只在一瞬间,轰隆的爆炸声连续想起,墙体震动落下碎屑,四周快速升起浓雾,气味刺鼻,让人眼前花白,双眼刺痛,是催泪弹!
浓雾中,游客奔逃,四处哀嚎,狙击子弹穿过玻璃向他们密集袭来,齐锦之与周承的反应都很快,应声趴下,周承更是一下抓住齐锦之,倾身挡在齐锦之身前,将她护在身下,子弹蹭过了他的上臂。许是伤害到动脉,鲜血很快得渗出来,大面积的擦伤和身上子弹穿透而过的伤口,令周承的脸迅速地苍白下去。
烟雾弹袭击,炸弹爆破,狙击手埋伏,如此大阵仗的狙击,而齐锦之身边的安保,一路随行加上周承满打满算也只是五个安保人员。实力悬殊。
齐锦之也被灰尘和爆炸物碎屑沾了一身,索性身上只有些擦伤,没有大碍。只是几秒的事情,她捡起地上周承掉下的手枪。
429式,子弹已经上膛,她扣下扳机,毫不犹豫地射击。
齐锦之熟悉狙击子弹,经年累月的危险训练在此刻派上用场。她身上带有一种直觉,如同死神的眼睛,洞悉藏身在黑暗中镰
二楼,狙击手在二楼,子弹在至少三四个方向飞过来,他们有至少一个分队,密集的子弹射击路线织成了一张网,要在此刻取了齐锦之的性命。
这时候,齐锦之的安保分队摸到他身边,将他紧紧护住。
齐锦之将子弹打出去。
浓雾之中,兵荒马乱。
直到周围警笛响起,交战的枪林弹雨一阵闪过,机场重新安静下来时,齐锦之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她听到有人叫她:“安娜小姐,安娜小姐。”
她也能摸到,周承沾染在她手心的血。
温热,滚烫,黏。
齐锦之喊:“救他,他受伤了。”
是当地的驻军来接应他,车上,齐锦之闭着眼睛和外公通电,报了平安,等到把周承接到军医院,进行流弹碎片取出。
医院里,齐锦之的眼睛总算缓了过来,她靠在椅背上,一语不发。
她心里懊悔,此一行,她明明察觉到危险,却任性地将手下的安保人员置于危险之地,她甚至没有传递这样的信息,只一心逗弄周承。
自己实在不是一个负责任的领导者。
※※
南城,今天的雨有点大,齐衡之不大喜欢雨天,此刻却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乌云和闪动在云层中的闪电。
电话响了起来,是特别铃声,内线。
齐衡之接起来:“大哥?”
“衡之,小妹在俄边境被伏击了。”齐靖之的声音传过来。
窗外恰一道惊雷,劈开浑噩天地。
“齐锦之,大哥安排的安保为什么不用。”齐衡之的声音从线路那头传来,声音低沉,有些喑哑。
“哥,别急着怪我,东欧的账目出了问题。至少空了四成的流水。我们等的人到了。”
东欧五国严禁黄赌毒,可地下资金流动和国际灰色资金市场经此流入瑞士。齐家在东欧的几个地下赌场均记在齐锦之名下,基于二哥放长线钓大鱼的想法,她时不时会查看一下。只是这一次巡视,才确实得将那个米虫挖出来的洞给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