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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藏起来的九颗糖怎么办?”韩长宁问。
蓁蓁笑笑,他真的是很聪明的孩子。“等到时机成熟了,你再拿出来给伙伴们看,并且,最好能将这些糖帮助你的朋友。”
“什么是时机成熟?”
“就是等到你们交到了各自的好兄弟好姐妹,他们不会因为你们有多余的糖而不高兴的时候,你们就可以说了。”
韩长宁领悟到藏起来的九颗糖要给好朋友才能看,而韩长远只知道不能告诉大家自己还有多余的糖,不然他们会不开心。毕竟是小孩子,理解力有限,但是蓁蓁在用自己的教育方式教育他们。
司机暗暗敬佩点头,少夫人真是教育有方。
蓁蓁微笑着两个儿子,她最主要的是想让他们以平等的姿态进入学校,才能渐渐了解与尊重这个应该平等的世界。
“少夫人,肯德基到了。”
“嗬哈!”
“你们能答应妈妈说的事吗?”
“能,能,我们保证,吃肯德基,吃肯德基!”
“肯德基,肯德基!”
“那停车。”
“噢噢,妈妈万岁!”
而星期六,胖妇人带着儿子坐在唐家的私人飞机里,连跳下去的心都有了。
韩长宁和韩长远在一起开始被爸爸训练是四岁之后,爸爸和妈妈在一起是很恩爱的,但是从生下来两兄弟记事以后,爸爸就没怎么给过他们好脸色看,但是莫名的两兄弟就是对爸爸很信服,在幼儿园发生了什么大事也听从爸爸的意见,妈妈虽然也很爱他们,但是看起来就是个柔弱的,需要人照顾的,因此有问题,两兄弟都是问爸爸。
因此很看不上每次长平来家里妈妈问他什么他都答应的样子,还和妈妈说上很多话,在学校里的什么事都问过妈妈,两兄弟平时都答应着妈妈,因为爸爸灌输的概念是妈妈说什么都得答应,家里妈妈说什么都是对的。
韩长宁和韩长远开始训练以后长安也要求加入,为此韩长宁和韩长远有点不愿意,因为平常在家的时候就觉得姐姐有点娇气,有什么不顺意的地方都要撒娇,让两兄弟觉得芽豆酸了,而且平常两人也没少受姐姐的压迫,比如说看电视什么的,一向都是姐姐先选,家里爸爸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同意姐姐的,妈妈虽然有时候厉害,但是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听爸爸的,所以小时候两兄弟都形成的概念是爸爸是家里主事的,长大以后,觉得小时候的自己真是愚蠢,明明家里的大事都是妈妈决定的,就连自己从小没去大院的小学都是妈妈做主,简直是太蠢了。
最后虽然两人不愿意,但是却不敢反抗,因为这是爸爸答应的,作为家里经常用武力镇压他们的爸爸,通常两人只是心里说说,是不敢在行动和言语上反抗的,没想到最后姐姐倒是训练的比他们都快,而且还是女孩子,其实这时候该说这不是女孩和男孩的问题,这是年龄的问题,韩长宁和韩长远你们比长安整整小了三岁,这还需要看吗,肯定是姐姐比你们好,或许这会在长大以后看出差别,但是这时候毫无疑问的,是长安比你们训练的好。
两兄弟被深深的打击到了,所以在各方面要求爸爸加大训练量,爸爸看着他们要求加大训练量还挺开心的说好,但是第二天就说不行,让他们正常的和以前一样。
两兄弟疑问并且反抗说:“为什么,爸爸,你之前不是答应了吗,不能言而无信。”
韩言泽瞄他们两一眼,搭都没搭理他们就说:“说你们就听着,我自有我的考虑。”
其实原因就是韩言泽昨天和蓁蓁说了这个事,蓁蓁强烈反对说:“他们还小,骨头都还没长成,现在这样的训练就已经够多的了,要是在加大就已经会伤身体的,你怎么就听孩子胡说,他们就是胜负欲作祟,你有点自己的思考好不好,他们是孩子,可不是在军营的兵,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爸爸训练你的时候会这样盲目的加大训练量吗?”
韩言泽怂怂的说:“没有,好了,好了,我错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明天就和他们说就按照以前的训练量。”
蓁蓁在缓和下之前的愤怒。
两兄弟的反抗被无情地镇压。
番外——韩家夫妇平凡的一天
清晨五点半,一家之主的韩言泽醒了,轻轻抬起又压在他胸前的小脑袋,挪开身拿了个枕头垫在娇妻头下。在一起时间越长才发现,有时候还好,但是就是有那么几天,明明竖着睡,偏偏早上起来能成了个横的。也幸好床大,有让她拱来拱去的空间。他从肩膀到大腿,都担任过枕头的大任。待儿女一个个出世,看着他们有时候张扬的睡姿他就啧啧称奇,真是跟他们妈一个样啊,不知道是他们被母亲传染了,还是孩子的妈一直从婴儿到大都没什么长进。他好奇地问出了口,不意外地被花拳绣腿伺候了一顿。
第四卷家庭生活 第一百四十八章
韩言泽见爱妻蹭了蹭没醒,在她娇颜上摸了一把,起身洗漱。不多时,他无声地下,大家都还没有起身。老爷子和父亲现在也六点过了才起身运动。他本以为自己不太习惯大家庭的生活,但没想到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而且当他有时间过二人世界的时候,他就会拐了蓁蓁到全国各地或世界各地窝个两三个月,或是与她游览各处的奇观人文,或是什么不做,在陌生的城市找个地方住下来,聊天,吃饭,散步……只是无论是哪样,都让他觉得,满足。
笑了笑,他进了健身室。陪蓁蓁跑那点步不够他塞牙缝,所以他必须在她起来前把运动给做了。等儿子们长大到合适的年龄,他也趁这个时间教他们各种拳术和搏击术,一开始他们还不乐意,学了一年之后,他们已经每天早上非常精神饱满地等着他了,当然女儿在不久后也加了进来,不过韩言泽只在最开始打基础的时候让长安和他们是一样的训练过程,开始学习各种技术的时候,韩言泽就让长安自己选了,找了专门的老师教她,长安选了跆拳道,之前还小的时候韩言泽不觉得什么,但是长安对着这方面越来越着迷,韩言泽才注意到,然后开始转变她的想法,不让她以后参军。
不知不觉练了一个小时,他脱下汗湿的衫,随意在里头的浴室冲了个澡,甩甩**的头发,打算回寝室唤醒该锻炼的娇妻。
叫醒她是一项乐趣与痛苦并存的工作。有些人天生不喜早起,他媳妇儿绝对算得上一个。以前蓁蓁每天早起都是因为工作,然后意志力把她叫醒,自从生下三个孩子以后,蓁蓁是越发的爱睡了,每天叫她她总是极不情愿,能从床的一头滚到另一头,就是为了躲避起床。他心里头那个煎熬啊,想帮她捂了耳朵盖了被子好好睡在软绵绵的大床里,又恶趣味地喜欢看她迷迷糊糊皱眉噘嘴撒娇耍赖的模样,让他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而实际上,她每天都是被他按捺不住的狼吻唤醒的。一般有两种结果,一是她缺氧醒了,娇娇地推开他起床洗漱;二是她缺氧醒了,却使尽力气也推不开他,然后又被他恣意蹂躏一番……这主要取决于前一个晚上她伺候的程度。
反正不管怎么样,她早上绝对是充分锻炼了。
吃过早餐,再怎么想牡丹花下死,也不得不为了养家糊口出门卖命。蓁蓁则是专心的看书,有时候会出去逛一逛,但是目前是这样的状态,等三个孩子越来越大,蓁蓁就会开始上班,做一个名副其实的中医。
两口子异处专心致志地工作一上午,写字告一段落的蓁蓁便会准备为丈夫送午餐去——虽然他一向的工作餐也不会差到哪去,但自她心血来潮送过一次后他就上瘾了。一个人吃饭多没意思,看着媳妇儿的小脸蛋,聊聊天,逗逗她,一上午的工作疲劳都没了。并且吃了午餐后,还可以抱着他媳妇儿软软的身子睡个小觉,下午只觉精神倍棒。
虽然有时蓁蓁因有事而告假,但那只是极极极偶尔的情况,咱们韩大少是什么人,自家媳妇儿因为工作冷落了他,这还了得?滔天大罪!小心眼的男人表面不说什么,到了月黑风高,唉,良家妇女就有罪受了。
两人甜甜蜜蜜吃过午餐,有时韩言泽很忙,就会让她在套间里写写字,打打游戏,或是让她叫人逛个街买个衣服。有时能轻松点儿,他就会带她出去约个小会,或是看哪里又有新车展去凑个热闹。
关于他嗜车这个问题,两人通过多次协商才好不容易达成了协议。
蓁蓁第一次去参观他的车库时,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卖车的也没他这么多车啊!后来通过他颇为热情的讲解,才知道这些车里头有些是他千方百计才搞到手的绝世珍藏版,而有些是他一时兴起买回来过几天又淡了兴趣的车。
于是人爱好不能打击,但蓁蓁确实觉得太奢侈了点,他喜爱的也就罢了,有些他都不看一眼了还撂在车库让人保养,这不浪费吗?于是与他讨论几次,终于达成一致:他要是看中哪一辆收藏可以,但是相对地,他要清出一辆不喜爱的捐给慈善机构。
蓁蓁一直在做慈善,因为之前当模特的原因,所以公司需要她有一点正面的公众形象,所以各种慈善晚会也都会通知她参加,蓁蓁会把自己工作的一部分捐出去,然后自那以后即使已经辞了模特的这份工作,捐钱这个事也一直在进行的,有时候也不是单纯的捐钱,有时候家里的一些不用的东西,也都能捐出去,算是自己的一份心。
晚餐时分,韩言泽一般不会在家里,他不是在外应酬——谁让咱国人喜欢饭桌上政治经济呢——就是去了谈工作。实际是温氏涉及着很多方面的行业,在蓁蓁怀孕期间,其实韩言泽很多工作都撂下了,由着叶澄明去处理,但是自从三个孩子渐渐长大,叶澄明就不愿意帮他,说自己的本职工作是摄影,不是帮他干活,也没有什么工资可言。
做完了事的韩言泽回到家中,老婆一般在与爷爷研究书法,或是与母亲讨论瑜伽什么的。待他回来后,对话诸如此类:
“你回来了。”
“嗯,好香,你洗过澡了?”
“是啊,你用什么洗?要不要我帮你放水?”
“可以,上次你买的精油我看还有一瓶写着神奇的疗效,不如我们试试?”
“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就在你包面上我能看不见么?再说了,你不是故意给我看的吗?”
“谁、谁故意给你看了。”
“行行,我知道了,你不是故意的。”男人一副我知道你害羞的嘴脸。
“我不是故意的!”
“好好,去帮我放水,滴上两滴。老爷我辨辨真伪。”
“不要!”
“也行,我自己滴。”
“不行!”
“媳妇儿,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呀!放我下来……”
于是一天又一天,日子平凡而甜蜜地慢慢过着。
第四卷家庭生活 第一百四十九章
番外——叶澄明的爱情(一)
男人四十,要么潇洒成熟、风度翩翩,要么猥琐秃顶、大腹便便。
很不幸的是,坐在秦真旁边的正是后者。
胡师傅的脸臭得跟刚从茅坑里捞出一样,口沫飞溅地吼着秦真:“看路!看路!叫你开车,没叫你修车,你把眼珠子黏在方向盘上干什么?前面有车都看不见啊?我真是服了你,全身僵硬得跟机器人一样,学什么开车啊?先抹点润滑油再来行吗?”
他已经这样说秦真说了一路了,越说秦真越僵硬,简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快到路口了,胡师傅又开始凶她:“这回你要是再把油门当成刹车,我告诉你,你干脆以后都别学车了!要早知道你这么笨,我当初就不该收你妈那条烟!”
秦真赔笑赔得脸都僵了,这下子一听他提起这事,气不打一处来,“我说胡师,我妈当初给你那条中华的时候,你那态度简直快要普度众生了,结果学了俩月,你除了骂我还是骂我,还老跟我的智商过不去,我忍你很久了你知道吗?实在不行咱退钱,你把烟还我成不?”
忍气吞声的包子忽然爆发了,胡师傅愣了愣,还没来得及吹胡子瞪眼睛,车已经开到了路口,前方的车辆纷纷在红灯前面停了下来。
他赶紧叫道:“刹车!快踩刹车!”
慌乱之中,秦真下意识地踩了右脚……正中油门。
红灯之下,必有勇夫,只见静止不动的车流中,一辆教练车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向前方,十分干净利落地撞上了在它之前的那辆黑色宾利跑车。
胡师傅在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踩下了刹车,只可惜……晚了。
秦真惊慌失措地冲下车,看着那辆宾利不再挺翘的屁股,顿时心凉了半截。
从宾利上走下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急匆匆地跑到车尾旁边看了眼,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秦真心想这回完了,这男人开的是价值不菲的宾利,穿的又是平整挺括的西服,别到时候修个车都花掉她一两年的工资,那她就哭都哭不出来了。
职业使然,秦真立马九十度鞠躬,“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新手,还在学车当中,一时不留神,没看见红灯,真不是有意撞上您的。您看您这么年轻有为,一看就是行业精英,咱们又年纪相当,不如互相体谅体谅……”
她对着那个男人不停鞠躬道歉,却没听见对方有所回应,于是微微抬头看去,只见那个男人迟疑地回过身去看着车内,而片刻之后,车门开了,真正的车主这才在万众瞩目里地走下车来。
秦真没再点头哈腰地道歉,就这么怔怔地盯着车主,差点忘了正事。
之所以一眼认出了他才是真正的车主,不是没有缘由的。
这个男人看上去顶多二十七八的样子,从驾驶室出来的那个严谨的和他一比,简直就是落后,这位哥怎么说呢,穿的很居家,上面是一个白色加上黑色英文字母打底的卫衣,下身是一个深蓝色贴身的牛仔裤,显得那条腿啊,笔直修长的,但是秦真是怎么判断出哪一位就是正主的呢,因为实在是长得英俊。
该怎么形容这张脸?秦真居然有闲心绞尽脑汁地去搜索脑子里匮乏的文学词汇,只可惜受职业所限,她满脑子都是关于推销房屋的形容词。
总之,这个男人长着一张通风良好、窗明几净的脸,户型很独特,恰到好处的美观大方。
不过……这也意味着她刚才对着司机小伙恭维了半天?
男人显然听见了刚才她的那番道歉,皱眉看了眼被糟蹋得体无完肤的车尾,终于把视线转向了始作俑者。
秦真心头一紧,又开始道歉,“不好意思,实在很对不起,我愿意赔偿修理费用,只要……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以内。”
那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的意思是,能力范围之外,就概不负责?”原谅叶澄明吧,被蓁蓁训练的只剩下毒舌了,然后对于这个并没有诚意想要陪他的车的女人,根本没有一点感觉,哪怕你表现出一点诚意,我也不会让你赔的,可是,并没有。所以就理所当然的除了毒舌还是毒舌。
这就是叶澄明和秦真的初遇,没有喜欢,甚至有点讨厌,
秦真心头一紧,赶紧赔笑,“这个,您看我也不是故意的,都是从学车的新手过来的,知道师傅一旦骂起人来,情绪都不好……这不就犯错了吗?您看我这样子也是穷苦的劳动人民,但我绝对不会推卸责任,就希望,希望您别太计较,咱们通融通融……”
心里的真实想法是,这男人开宾利、穿名牌,非富即贵,说不定动点恻隐之心,会免她破产之灾。
“情绪不好?”车主抓住了她的关键词,眉头一挑,小动作煞是好看,“情绪不好就该权衡一下经济实力,找辆便宜的车撞。”
秦真顿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车主朝司机使了个眼色,那司机立马从包里摸出张名片递给秦真,然后礼貌地问道:“小姐,请问您的联系方式是?”
“啊?”秦真接过名片,茫然地看着他。
“叶先生赶时间,要提前走,我会把车开去修理厂,费用清单出来以后会联系您的。”今天本来就是国外出了点问题,需要叶澄明去处理,没想到还出了意外。
秦真觉得有点怪异,“你不怕我随便报个电话就走人?”
回答她的不是司机,而是车主,那男人唇角轻扬,扫了眼教练车的车牌号,“威龙驾校,车牌号XXXXXX,事故现场目击者不少,找不到你的话,找驾校也是一回事。”
他还不信驾校会包庇她,替她担下这烂摊子。
“……”秦真乖乖地从包里掏出名片递了过去。
“秦小姐,我想过了,这房子还是太大,就我和我太太两个人完全不需要这么大的户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