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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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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妖冷笑道:“花皙蔻,你是否太过嚣张,我们这么多妖在,难道你还以为你自己能打过我们不成,还不束手就擒,到时候还能给你留一条全尸。”

    花希蔻不以为然的嗤笑道:“说狠话这种东西从来没有用处,不过是嘴上的胜利罢了。有什么用,也就你们才喜欢做这些假把势,再者就你来说,你们不是最崇尚实力的吗?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于你讲什么实力,你未免太过看得起自己。”

    花皙蔻是笑出声:“不是我太看得起自己,而是你们太没用了,与其说我看得起自己,不如说,我根本看不上你们好吗!渣滓。”

    花皙蔻的话大大的激怒了这群妖魔,他们取出宝物,一道道法术轰出,将天空晕染出斑斓的颜色,将天空晕染开。

    花皙蔻站在那里,不闪也不避,她站在妖魔中间,仿佛孤岛般生存,孤苦无依。

    可她却没有丝毫的情绪外露出来,仿佛对她来说,一个人独自为战,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她取出魂灯,魂灯于眨眼间光芒大作,将妖魔歼灭了一些,然而,围攻她的妖魔实在是太多了啊,即便她歼灭了前面部分的妖魔,后面部分的妖魔也不断靠近。

    魂灯的光芒逐渐暗下来,而她的身形也逐渐飘忽起来,仿佛已经不堪支撑。

    因为点燃一次魂灯需要的就是她的精力,随着魂灯歼灭的人越来越多?她的精力也消耗的越来越快。

    花皙蔻苦笑着。

    她啊,还是太过勉强自己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总不可能只因顾惜自己的生命,便不为所动,只保全自己吧?

    到时候,人界只留下她一个人。

    她就太愧为天一教掌门,既然为天一教掌门,她自然是要拯救百姓的。

    他现在固然可以将修真者都喊出来,只是,那群修道者的能力远不如她十分之一,纵然是和在一起,也不能拿着庞大的妖魔有什么办法。

    她一个人扛了就是,她看着眼前越靠越近了的妖魔微微一笑,即便穷途末路,她也从容不迫。

    已经有大妖看穿她虚张声势的本质,叫嚣道:“都冲上去,她已经没有能力在约束我们了,现在就是她的死期。”

    妖魔就算是试探,也不敢靠得太近,谁教她威名在外,他们十分担忧,生怕她还有什么隐藏的法器没拿出来,若是因此遭了道,死了,成个替死鬼,反给别人铺了路,那实在是不大值得。

    花皙蔻将长鞭拿出来,往地上一抡,便是鸿沟,周围本就心思各异的人,越发束足不前了。

    正因为他们的心怀鬼胎,花皙蔻才能死里逃生逃生。

    楚歌从暗中出现,手拿一柄长剑,冷喝道:“就凭你们也想为难我娘。”

    花皙蔻微微叹气,本来她自己就是一个无法攻克的堡垒,但是因为楚歌的突然出现,反而使她这绝对安全的堡垒出现了裂缝,让那群妖魔有了可乘之机,她虽知道楚歌是一片孝心,但又哭笑不得,只得长鞭一甩,将楚歌拉到自己身前。

    楚歌道:“别拉着我,我要让他们血债血管,为我师父报仇。”

    “这么讲义气。”她轻轻的叹了一声,温和道,“楚歌,你报仇心切,我知道,但此时不是报仇的时间,天下大事面前岂能顾儿女私情。”

    楚歌不依不饶,提着剑便将面前的妖魔斩杀了,她道:“那些大道理我都不懂,我是知道他们杀了我的师父,我要他们血债血还,天经地义,你说的那些什么大爱小爱,我不懂,爱便就是爱,哪有什么大小区别,男女私情和家国大事岂不都是一样的。”

    花皙蔻只道:“大概吧。”

    她由来知道,每一代的想法都不同,她当年的想法在自己的师父眼中何不是惊世骇俗,只是,她从来体谅别人,便也不觉得诧异,再者,正值危机关头,即便楚歌的想法有什么不对,也就只能姑且由随她去了。

    花皙蔻想到这里,不由失笑,她可真是个人才,这关头想事情还能想得面面俱到。

    说到底,她是没有将生死当做一回事吧。

    一个前半生太过忐忑的女人在面对死亡时,总能够显得风轻云淡一些,因她经历得太多便不以为怀。

    她举起长鞭将眼前的妖打得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她们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终于将那些原本在里面睡觉的人吵醒,那些人都是在战场上磨砺了三年多,也算十分警醒,听到打斗声,第一反应便是提起各自法器赶了过去。

    他们与妖魔两两打在一起,为花皙蔻减少了不少压力,这场战斗持续了一天一夜,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血液已经将土地染成了一种黑红色,早已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了。

    等到战斗结束后,回去清点人数时,发现死了不少人,花皙蔻什么都没说,只是捏紧了手。

    她早就说过了,应该让这群鬼东西待在自己地方,让他们不能出来,不然就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

    高台上,有长者发言安抚个人的情绪,展望第二年的美好景象——不久战事便会结束了。

正文 第八百二十一章彼岸花开26

    根据各地返回的捷报来看,因为花皙蔻出现转移了妖魔的绝大部分火力,在没有影响的情况下,他们的阵法布置已经接近尾声,最多一个月,便能够将这些霍乱人间的东西送回他们自己应该待的地方。

    这个消息真算是好消息,就连花皙蔻都罕见的流露出笑意,不是讽笑或冷笑,而是真诚的笑意。

    第十四年一月,阵法布置好。

    当时,大家都在战场上,却遭遇了一刀劈过去后,人已经消失的尴尬,他们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过了一会儿,始终没有出现,加之有天机门门主讲解后,大家便已安心下来。

    在战场上停留那一个月左右,确定妖魔们啊退再回来,天机门布置的结界非常牢固,便各回各家了。

    花皙蔻这样离去,却被天机门门主叫住了。

    花皙蔻从容的看着他,心里却有些不明白为何单独的将自己叫住。

    天机门门主歉疚道:“本来在之前我以为这下应该将六界各自结界加强,然而我最近才推算出来。因为,你前段时间让白家单独加深鬼界结界,与我算出能够加固鬼界结界的方法相冲突,导致这次加固的鬼界结界并不生效,也就是说,大约在六年之后,鬼界结界只有到那时候才能再次加强,然而到时候需要的阵法石就不一样了,具体的你还得和白家商议一二。”

    花皙蔻谢他专程来说这事。

    他倒是腼腆道:“没事,是我算错了。”

    花皙蔻只是客气寒暄了一句:“天机子前辈去了,你一个人初掌门派,便逢战事,支撑这么久,倒是难为你了。”

    “不为难的。”天机门门主笑了笑,并不多说,而是告辞。

    余下掌门一一来打过招呼。

    他们于这段时间相处,已经看见了花皙蔻的强大实力,再者,当年的事,他们心中也是知道的,只是那时候她又没举行掌门大典,大长老又大权独揽,旁人只以为她是师父遗孤,难与实力强大的大长老抗衡,尽管也听过她的名声,可那时,她的名声怎么和大长老相比。

    于是,便不曾接触她。

    现在,大长老死了,她一个人掌权,不论心中是否有其他打算,面上都得和她客气的讲两句。

    花皙蔻实在是不喜欢这种虚假的交际。

    她见过虚伪,也切切实实的与这些虚伪的人打过交道。

    可她始终学不会这种虚伪。

    因此,在和天机门门主、药王谷谷主告辞后,她与白家家主就妖界重新封印一次长聊了一次。

    白家家主道:“家父说过,他与阁下早已说好,只要阁下能带来所有阵法石,定当重新摆阵,只要阁下能做到,白家义不容辞。”

    上任家主白炎在三年前在布置阵法时,被妖族偷袭,力竭而死,临死前,布阵留下了百余妖魔的性命。

    而后,因为白家布阵的缘故,死的人极其的多,竟也只有他们主持大局,至今已有三年。

    他是白炎的儿子,至今不过十三岁,成为族长。

    压力实在大得很。

    可他却有礼有节。

    绕是花皙蔻,也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别人家的孩子。

    看了看自家的孩子,深觉是比不上别人家的孩子,可到底也是自己家的,想到这里,她拱拱手,说了句多谢,方才告辞。

    第十五年。

    月舞葬、楚歌、浮白一同回了天一教,花皙蔻忙于门派事务,加之还要寻找加强鬼界结界的阵法石,实在没空理她们,只得将他们托付给风翼君。

    好在风翼君这么多年也活下来了,并没有死于战场之上,不然,花皙蔻在这门派之中,才叫真正的孤苦无依了。

    门派中原本属于大长老的那群人,在神魔战争中,死了不少,因此,她接手起来,也没有多困难。

    但教派中的俗事太多,加之处于战争不久后,事事多到让人心生倦意,还好花皙蔻耐得住寂寞,只是,她大部分时间放于这些事上,便没空与旁人说话。

    月舞葬想与她说话都没有空,常常,月舞葬都睡着了,她才从大厅回来。

    第十六年、第十七年、第十八年、第十九年、第二十年。

    整整五年时间。

    这五年中并未发生什么有趣的事,不值一提。

    不过唯一的好消息是固守妖界的阵法石还剩五颗没找到,余下的都找到了。

    然而,当年布置的鬼界结界所能固守的二十年期限还差三个月就到时间了,元慎君随时都可以从鬼界出来,花皙蔻咬牙做出决定——让月舞葬去鬼界。

    当年,天机老人便说了,她想要做成的事必须要靠月舞葬才能实现,如今已经到了月舞葬实现自己价值的时候,当年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历经艰险采草药,为月舞葬救治,她的所作所为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尽管这么多年相处中,她心里有一丝不舍,但很快也被她自己压了下去。

    她的大义面前,没有自己,更没有那些与她亲近的人。

    第二日,一大早,她便与风翼君商量去了,她虽下定决心,让月舞葬去拖延时间,但一些事是需要解决的,这些事必须与风翼君商量。

    最终,结果已出。

    第三日。

    天一教大厅。

    正我殿。

    花皙蔻一身道袍坐在主位,阶下是三名女子,个个人比花娇。

    她不曾开口,风翼君便已开口将这次话说完。

    “鬼王元慎君在鬼域作恶多端,我天一教当除恶,你们下山历练时间已到,也该去走一趟了,只是念你们年幼,你们此次下山后,前往鬼界,只需获得一二有用消息即可,你们必做之事已放在竹筒里。”

    说是这么说,也不过是借口罢了,其余两名女子手中的竹筒你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命令,唯独月舞葬的竹筒里却不一样——她得想办法拖延鬼王离开鬼界的时间。

    “是。”三名女子娇喝。

    花皙蔻道:“徒儿,你留下。”

    其余两名女子虽然嫉恨她得天独厚,可当着她师父——掌门的面,却不敢说什么,只是藏好嫉妒之色,退下了。

    

正文 第八百二十二章彼岸花开27

    月舞葬留下来。

    大厅里只剩下月舞葬与花皙蔻二人,众人散去,就连风翼君也离开了。

    花皙蔻看着她道:“此去小心。”

    “弟子当竭尽所能。”

    花皙蔻静默片刻,方才带了两分真心道:“不妨事,你年纪尚轻,只是我知道你这孩子向来固执,总想着你要平安归来才好,只怕你到时降妖除魔伤了自己。”

    月舞葬惊喜万分,她与师父好久不曾这么亲近过,她浅笑道:“不会的,弟子定会留着一条命回来侍奉师父的。”

    花皙蔻闻言又是沉默了半晌,方才从袖中取出一枚簪子,用气送在她面前,那簪子通体白玉打成,尾坠不少碎玉打成的玉珠,顶部是孔雀尾羽。

    这是当年元慎君送给她的玉簪。

    本是劣质货,可花皙蔻这么多年的温养,已经成了一枚好玉。

    花皙蔻生怕月舞葬没本事留下元慎君,故此送给月舞葬这枚簪子。

    她相信,以元慎君憎恶她的程度,一定会留下月舞葬问一问的。

    而月舞葬向来向着她,必然不肯说。

    无论最后结果如何,这总能拖延一段时间的。

    月舞葬不知她的险恶用心,只笑道:“多谢师尊。”

    花皙蔻略点头道:“好罢,快快下山去,我已叫人为你准备好行李。”

    月舞葬离去。

    月舞葬离去的当夜。

    花皙蔻早早的睡下,却被楚歌惊醒。

    楚歌敲着门。

    花皙蔻在床上折腾了片刻才起身,将楚歌领了进来。

    楚歌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楚歌问:“娘,听说你叫人去杀爹了。”

    花皙蔻脸上没有一丝的神情变化,只是冷淡道:“你知道了。”

    楚歌指指自己的脑袋,道:“都记得,我从来就不曾忘过,尽管我当年还是小,可我还记得当年的事,我在山上看见,爹掏出了你的心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活着,但是我知道你们之间已经再无可能像从前那样了,娘,我问你,是否你和爹之间真的再无可能了?”

    她说:“是。”

    她与他从一开始便就错了。

    兜兜转转,错已至此,不可挽回。

    既然错了,便不该修补,而应该一刀两断。

    “我不解。”楚歌说,她有一句话想了很久,却一直没问出口,可今天,她还是想问,“娘,还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我一直想问你,你与爹的关系,当年是很好很好的,为什么会走到最后一步——两不相见?”

    “天下大事,唯独正道沧桑。”

    她只能这样回答。

    她从不曾对人提起过。

    因此不会有人知道,即便是元慎君,也永远不会知道。

    那一年,她同他拜堂成亲时,有那么一个瞬间,她是真的想和他过一辈子。

    从此一二间屋,三四年后,五六亩田,七八儿女,九十桑麻,待老来,坐树下,见儿孙绕膝,得享天伦,笑谈老天不负。

    可到底是负了。

    元慎君,他有他的事要做。

    而她,又怎能视天下苍生为蝼蚁。

    他与她不论前尘,不论后事,她只知道,她的确对不起他,是她误了他。

    从一开始,除了隐瞒他的身份外,他没有一点儿对不起她,是她先做出对不起他的事,狠狠的伤了他的心,他才会掏出她的心。

    他的难过,她都懂。

    她从来不曾怨恨他,并非因她是大慈大悲的菩萨,只因,她心怀愧疚,她毁了自己的安稳人生,也毁了他的平安日子。

    “现在,我只想做一个好人。”

    突兀的,脑中出现这句话。

    她想,也许当年元慎君也有过一个瞬间想与她琴瑟和鸣吧。

    她抿唇笑了笑,全是苦涩。

    “娘,你有没有过后悔。”楚歌问道。

    “我十分后悔,我以为,他不过是我修仙路上的一场情事,却忘了,师父说过,我遇上的是情劫,既然是情劫,自然避无可避,无法逃脱,只有后悔。”花皙蔻坦然相告,面对两个人的女儿,花皙蔻并不觉得自己与他们父亲在一起是一件令人羞耻到说不出口的话。

    他们之间横亘了身份、理念以及那些似海深仇——不论是他爹下令杀了她全家,还是鬼族屠戮凡人。

    然而,他们在一起时,她是快乐的。

    面对两人的女儿,她能说出口。

    她微微笑着,很是快乐,美丽的脸上全是笑意。

    “娘,如果重来一次的话?”楚歌并不甘心,她失去了爹很久了,这种不甘如毒蛇,咬在她的心口,让她将一些本以为永远不会说出口的故问了出来。

    “还是这样的结果,即便早知道,我也舍不掉,我愿意和他有过牵扯,生下你们,然后同他不死不休,总好过,未尝一见。”花皙蔻快活的笑了起来,“楚歌,我很高兴遇见他。”

    楚歌的眼明亮起来,在长大后无数次担忧自己和弟弟只是不受祝福的小孩,被爹和娘所憎恨着,甚至巴不得他们从未诞生在世界上的这种担忧,被花皙蔻的一番话打消了。

    曾经,她是那么的担心自己不被父母爱着,甚至被父母憎恨着。

    光是想一想,便觉得痛苦。

    可是,如今她很开心,有什么能比得知了自己的存在是受到欢迎的事更值得开心的呢?

    她快活得笑了起来:“娘,我也很高兴,你能这么想。”

    花皙蔻弯了弯嘴唇,她昨日与风翼君商量出了结果,本想找一天专门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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