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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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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得朱见深只能寄托在鬼神之说了。

    下令全国各地寺庙皆为妃求福,凡一切祠庙宫观斋醮忏礼的费用国家包了,宫中的钱全都没了。

    朱见深眼见还是没有作用,咬牙道:“废朱佑樘。”

    朝廷上下受了后、宫里传出的风声,自然所有言论又落在万贞儿(郁婕)身上。

    郁婕表示多大个事。

    朱见深本就不将这些当一回事。

    然而不久泰山地震。

    古来皇帝封禅祭祀什么的都在泰山,朱见深不得不再考虑一下。

    最终待他冷静下来,这事自然作罢。

    不过一句“天意也”也就给打发了。

    经过这事后,郁婕身上的骂名就像第四街区肮脏的街道一样。

    厚重,腥臭,一脚下去,全是肮脏的泥水,寄生虫在蔓延。

    【“叮,玩家已完成现阶段任务,即将进入下阶段。”】

    [公元1487年,成化二十三年正月,皇贵妃万贞儿去世,谥曰恭肃端慎荣靖皇贵妃。明宪宗对万贵妃神情可见一斑。

    同年八月,明宪宗朱见深驾崩,终年四十一岁。

    时年朱见深四十一岁,万贞儿五十九岁。]

    【“跳转自万贞儿死亡当天,三,二,一。”】

正文 第二十章万贞儿完

    郁婕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任务清单看了一遍,给的任务,现今只有一条,就是病逝。

    她脸部扭曲了。

    天啦噜,这又不是上吊,怎么着,还能说病就病。

    【“请玩家放心,像这种任务,一般会有系统进行修正,你只需要做到该任务的前一半即可。”】

    被痰堵住喉咙,硬生生的那啥死掉!

    算了,还是打人吧,也不知道为何要鞭打宫女。

    【可能是因为要结束了,鸡蛋君一直在线解释:“所有跟历史有关的任务世界,都要在大事件上符合原本的历史,以免引起纠纷,至于小细节,历史不可能事无靡细,怎样都可以。”】

    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就打吧。

    她看着老去的平儿不好下手,就找来新的宫女,虽说是打,那就假打吧,于真正生死无关的事,她总要宽容些。

    大约半个时辰后她就倒地。

    即便传太医来也无济于事。

    系统要她三更死,谁能留她到五更。

    她在系统空间坐下。

    鸡蛋君手一招,一片巨大的光幕出现。

    画面上是朱见深,他哭了。

    他道:“贞儿不在人世,我亦命不久矣。”

    于是不多久,他就死去了,病逝,即便病逝时,他还念念不忘万贞儿。

    “傻瓜。”

    这句话不知道是在评价朱见深,还是在说她自己。

    然而,在郁婕心中,朱见深就是个傻子,隐藏在那身后的所有秘密都是那么清晰,他却从不愿意去看一下,他总是自欺欺人的想去相信一些没用的东西。

    就连她的敷衍都那么昭然若揭,他却从不曾怀疑,也许不是不怀疑,只是想去相信她还没有那么坏。

    他不是傻子谁是呢?

    都说第一个人让人记得格外清楚些,她知道,即便她对朱见深没有任何感情,但是他一定会是她到最后都惦记的人。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别是一般,剪不断理还乱?。

    此后,鸡蛋君关了屏幕,开始算积分。

    【“玩家任务完成度为百分之七十,奖励七百个积分点。”】

    【“玩家完成任务世界跟历史世界有关,偏差不大,估值历史完成度为百分之七十,奖励三百五十个积分点。”】

    【“玩家当前任务世界为C级,奖励两百个积分点。”】

    【“玩家任务完成时兑换虐心值为百分之五十——没那么虐心,奖励二百五十个积分点。”】

    【“玩家任务过程中,秉持着大爱的力量,没有滥杀无辜,并且以特别的方式洗清了万贞儿身上的污点,破解了万贞儿身上的谜团疑点,特此奖励五百点积分,点亮白莲花花瓣一。”】

    郁婕在这里特地的吐了个槽,生命不息,吐槽不止。

    所以,白莲花什么的是在逼她做好人么,她这自私自利的人,呵呵,还是别。

    【“玩家收获宪宗之心,请自行查看。”】

    【“玩家获得称号——伪善者,请玩家自行查看。”】

    【“玩家共获得两千个积分点,商城将在部分玩家等级到达十级后开放。”】

    【“玩家可以在登录空间选择退出游戏,进行休息。也可以选择继续进行游戏,此次提示只进行一次,后续将不再提示。”】

    一连串的系统提示音让她眼花缭乱,耳朵发麻。

    她捂着头问道:“那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吧。”

    【“可以,除了部分问题需要权限外,其他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你。”鸡蛋君道。】

    她第一个问题是:“这句话代表着你只有在我需要的时候才会为我讲解,或者只有在我问你问题的时候才会回答我,除此外,你不会一次性告诉我所有规则是么。”

    【鸡蛋君道:“是,兀长的设定不仅让人记不住,还会让人觉得心烦。”】

    郁婕点点头,看来以后她要多想一下事情,能获得多少帮助就多少帮助。

    她的第二个问题就跟最后的清算有关:“完成任务度多少就奖励多少积分点吗?”

    【“对,但任务度为百分之五十之下的自动退出比赛。”】

    “真严苛。”说是这么说,但她脸上却没有一点儿觉得这严苛的表情,第三个问题马上真出口,“我觉得这次根本不难,还是说C级就这个水平?评价标准在哪里?”

    【“评价标准是有严格划分的,C级为普通的任务世界,没有其他元素出现;B级多半为武侠世界,有一定可能性会出现非常规接近于玄幻的世界观;A级通常为玄幻仙侠世界。所以在比赛初期,将不会有人进行A级任务世界,而至于B级任务世界很少有人能进去。”】

    “除此外没有别的了?”

    【“还有,不过正常玩家来说只会遇到这三种,其余的没必要介绍,如果玩家后续遇见了,我会及时为你讲解的。”】

    郁婕问了一个最关心的问题:“虐心值又是什么东西?”

    【“这场比赛,公司将会通过某种形式面向大众,而在初期,将由系统评定虐心值的基本数,如果播出后,大众评分变高,系统将会补发积分点。”】

    郁婕捏了捏鼻梁继续询问道:“我是问虐心值到底是什么。”

    【鸡蛋君道:“这种东西一般是在任务进行中按一定条件出现的,而且不一定每次都是,比如你进入了一个比较欢脱的任务世界,可能就是喜悦值了。”】

    so,这是不一定的。

    这些规则很复杂啊。

    原来,在第一个任务世界里,郁婕所有看似心善的动作都是在算计,她相信鸡蛋君说的话,但是鸡蛋君说的话必定有所保留,至于具体怎么样只有她自己去试探。

    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因为下一秒,全员广播开始了。

    她问:“白莲花花瓣是什么?”

    【“你权限不足,但。”鸡蛋君非常无耻的用了个转折,“在后期会很有用,不过,你会发现,这并不是唯一的图案。”】

    呵呵。

    好复杂的样子呢。

    所以就这样吧,让她再合计一下,她读书少,但是不代表她不会去思考。

    下一秒广播响起:“请各位玩家及时退出登录页面,正在进行的玩家,已由技术人员暂停游戏,请保留玩家的数据,请快速退出游戏。”

    作者有话说:我来帮助理解了,朱见深是里重生的,孙太后是通过某种方式看到了原来世界的结局,纪氏、吴皇后是穿越的,郁婕是做任务的。

    郁婕不是白莲花,她只是喜欢走虐心路线,必要时候也可以啪啪打人

正文 番外。吴皇后——我住江南我姓吴

    其实说起来,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穿越。

    即便我不看,但是在电视剧、电影的轰炸下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我得跟那些便捷的现代化说再见。

    不过,说起来,我在现代生活本就跟身旁人格格不入。

    就连最好的闺密都会问我:“你一天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

    在想什么吗?我也不知道。

    说实话,我总感觉我好像把灵魂的一部分遗失在其他地方。

    我住在一个空旷的大屋子里,屋里零零散散的摆满了颇具古风的东西。

    相比其他人或跟风或喜爱的缘故,我不过是在填补自己的空隙。

    闺密说:“你应该生活在古代的,尤其是明朝。”

    明朝,嚯,这个词我喜欢,我疯狂的喜欢跟明朝有关的事物,尤其是朱见深时期的。

    闺密又说:“你该不会是朱见深的妃子吧。”

    多年后,我离开那个深宫,想起这句话,只觉得好笑,当然不是,我是朱见深的皇后,一个没有当多久的皇后。

    于是某一天醒来发现自己出生了一次,也就波澜不惊了。

    破旧的草屋,迥异的风格,像极了我收集的明朝的东西。

    睁着眼睛打量的下场就是被稳婆打屁股,我不想哭,却不得不哭。

    就那样平淡无奇的长大。

    某一天,大概是我在这个世界还小的时候,有官兵带我去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我认得字。虽然写法不一样,但是我连蒙带猜的还是能猜出来意思。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这是进宫了。

    最开始我以为是进宫当宫女的,我理智的推断了逃跑的可能性,然后不出意料的得出老老实实留下来保住小命的机会比较大。

    各种很伤人自尊的检查。

    同我一起进来的小姑娘都哭了,唯有我。

    至于我么,总是想着自己是大人了,哭的话好丢脸。

    至于其他人会不会疑心,我始终觉得,就算疑心也没有什么关系,他们拿不出证据。

    很快,检查完了,一批人各回各家。

    而我同别的一些人留了下来,别人或心喜或别的什么,我却像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戏。

    后来三三两两的淘汰,剩下的人不多,听有的人说,被淘汰的有些孩子留下来当宫女了,至于其他的各找各妈,留下来的人还要学习各种知识,繁杂而无用的东西。

    我心中没有一点儿涟漪,我不曾嫉妒也不曾嘲笑,简单的就将自己与世界隔开来。

    直到一天,发现自己身边只剩下几个人了。

    平时对我们穷凶恶极的人突然变得客气起来。

    换上堪称华美的衣服,在一群人面前走个过场。

    有中年人穿着帝服,大概是皇帝吧。

    只是挑了两个人问话。

    我埋着头,怎样都无所谓啊。

    他突然挑中我。

    他问:“如果你的丈夫娶别的女人,你会怎么办。”

    我下意识反应便是:“无所谓。”

    “嗯!”

    原来龙威是在的。

    我想我还不想死吧,尽管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我道:“如果需要的话,自然可以,他娶妾一定是因为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这样作贱自己,心中依旧不起涟漪。

    我想自己是不是缺乏感情。

    我茫然的看着金灿灿的四周,我不知道。

    后来,那些姑姑才道,那些人是来定未来皇帝的妃子的。

    我并不奇怪,据我所知,明朝为防外戚专权,所有妃子都是从民间选的。

    后来,后来见过一面的皇帝死了,而在天下面前,我嫁给了朱见深。

    我想起了闺密的话。

    依旧面无表情。

    我本以为正如她所说,我将感情落在这里了,可是没有,我看见俊朗的青年,面无表情。

    我见过一面那个历史上有名的万贵妃,很美,很嚣张,却又足够理智,行动间带着一种让人喜欢的气质。

    我看着她,她眼神里是明快清朗,她会是个好人,我坚定着。

    “并不是,一个拥有恶名的人怎么会是好人。”我耳边有这样的声音。

    那是来自我心底的声音。

    这样的我还真是卑劣啊。

    我只是在想,也许有时候一个人身上背负了太多恶名后,去不去解释,也就不重要了。

    人言可畏。

    一群人心中认定了某件事,他们下意识闭上耳朵,装作听不见别人的声音。

    我以为我能够容忍下去,怎么不是活。

    可是漫长幽暗的时光让我知道是高估了自己。

    我说我想离去。

    她放我走。

    果然,她是好人。

    终于走出牢笼,我在宫门前微微欠身。

    我谢那个在别人风言风语中还仍然能笑出来的女子,如此理性,如此轻易的放我离去。

    我该说她不愧是成年人么。

    我希望她即便在一群人的骂声中,也能过的自在些。

    后来,后来我拿着她给我的钱,见过山,见过水,见过大漠孤烟,见过长河落日,见过江南樱花红柳叶绿。

    我见过很多很多。

    于是在某一天停下脚步,在江南的一座桥边,开了一家酒垆,酒垆里面有劣酒,也有我自己酿的一味酒,很苦很苦,就像这人生一样苦。

    这苦酒只有我自己会喝。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我拿错了酒,而他边喝边哭。

    他说:“这酒,真苦。”

    他是个侠客,他是这么说的。

    我经常不说话,不过他也不介意。

    我总觉得看着她便欢喜。

    有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人,自称是神,他问了我一个问题,可我拒绝了。

    醒来,他问我:“要不咱俩凑合着过。”

    我只是看着他终于慢慢的笑了起来:“好,不过钱要给我。”

    他说:“好。”

    我们结婚了,尚算幸福。

    那个女子死讯传到我耳朵中时,我正提溜着他耳朵,要他去洗澡,这邋遢的男人。

    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这么好的人,不过人总有一死。

    不久,那个皇帝也死了。

    我竟觉得这样也好,终究生不同时死同年。

    邋遢的男人道:“我一定比你后死,这样会有人为你收尸。”

    我看着他,开始觉得也许生个孩子或者领养一个也不错。

    对了,有人问我,那个人说过什么。

    那个人说,我是一个名为墨渊大神的转世之一,想要渡化我。

    可惜,我不愿意。

    对了,我姓吴。

正文 番外。朱见深——断送一生憔悴

    春风依旧,著意随堤柳。搓得蛾儿黄欲就,天气清明时候。

    去年紫陌青门,今宵雨魄云魂。断送一生憔悴,只销几个黄昏。

    ——赵令畤《清平乐》

    朕死去的时候,脑中反反复复念的都是这句。

    说来可笑,临死前,朕想的不是那惊才艳艳的纪氏,而是那个多年前已经死去的女子——万贞儿。

    突如其来,猝不及防。

    朕以为朕这一生做的事并不会后悔。

    可是想起她来,朕还是后悔了。

    纪氏很好,很贴心,她甚至可以帮助朕将国家发扬光大远涉海内外,可是那又怎么样。

    朕这才想明白,人活这一世啊,说穿了不过就百来年,到了时辰,管你多大的官多少的钱,好人坏人,不就剩下坟头上那把草么?

    那些功名利禄,有什么意思呢。

    还不如等一个喜欢的人,然后相携过一生。

    朕看着眼前的纪皇后,有些想要说什么却反反复复说不出口。

    原来有些话对着不相干的人,是说不出口的,怎样的情深义重殷殷嘱咐都不想说,因为没有关系了,人间的一切都没有关系了。

    如果,还有来世。

    眼前终一片黑暗。

    朕睁开眼,没想到自己还会醒来,看着眼前女子眼中的自己,才知道自己恐怕又重新经历。

    如果她也在。

    重来未必不可。

    贞贞。

    朕叫着,仿若还是当年,一切丑恶还未来得及睁眼的时候。

    然而有些地方改变了。

    朕笑了,无所谓。

    曾因犹疑,曾错过许多花开花落的美景,当醒悟时,斑驳的夕阳下,余一地残花。

    朕不会介意她的过往是怎样,朕只介意她的未来必定有朕陪伴。

    无论无何,她只会是朕的。

    然而当杜箴言出现在朕面前要求赐婚时,朕不由自主的说出些话,大概不论怎样,心中也是在乎的。

    朕恨不得早生十年,莫说十年,一年也好,君生我未生,没有朕的那些年里,她的感情世界里都有谁,朕不得而知。

    朕杀人了,并无后悔。

    她是朕的劫,朕心甘情愿在劫难逃,万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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