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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帅气小姐姐[红楼]-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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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松了一口气之后,语气并没有变得和缓多少。但凡当官久了的,都是不怒自威,林如海往日惜材,在年轻的官员面前甚至会有意收敛,但是此刻他锐利的视线盯着王颀的时候,却是毫无保留的、充满深意的,一种仿佛五岳般的沉重。
  王颀轻轻地掀了掀眼皮,对上了他的视线。
  林如海道:“依我对琯琯的理解,她也不知道。”
  她甚至不知道,我冲她发脾气,并不是因为她在孝期吃肉,而是因为她肆无忌惮地和王颀混在一起。只有琯琯这样的小姑娘才会觉得王颀不坏,以我看来,王颀亲姐是贵妃,从小玩到大的两个皇子一个有意藏拙一个有意张扬,都不是好人,他也绝对不能算君子。
  她看到的王颀可能脸黑但是心软,对她百般纵容,她一个小姑娘,什么也不懂。
  王颀在他的示意之下坐在了一边,他淡淡地说:“您并不理解她。”
  林如海看着他,一言不发。
  一个年轻的男子,性子凉薄,眉峰锐利,这不是多么好的面相。
  王颀继续说:“琯琯不像二姑娘,她生性贪恋自由,广阔威严的紫禁城困不住她,寻常人家的深宅大院也困不住她。”林如海说:“那你呢?”
  他很轻微地摇了摇头,脸上浮现一点儿温柔的神色,说:“我……我不想困住她。”
  林如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终于不再说女儿的事情,转而问:“我听说你是百年来最年轻的举人了,为何上回春闱不曾参加?”
  王颀道:“我父亲仍然在朝中,是陛下心腹,我姐姐是后宫宠妃,我无论做什么,都不是王颀了。”林如海笑着叹息:“寒门子弟听闻,不知要写出多少骂你的话来。”
  王颀轻蔑地说:“燕雀只是燕雀,因为飞的太低,除了质疑苍鹰的影子遮住了阳光之外,难以见到真正的世界之大,可这对苍鹰来说又有何妨?”
  平心而论,林如海很欣赏他。
  他让人送走了这位让他喜怒参半的后辈,忽然回头问:“都听见了?”
  屏风外留出一截红色的裙摆,林琯玉转出来。她皱着眉,神色很纠结,很茫然地说:“他……”林如海看看懵懂的女儿,笑着说:“他家的烤鹿肉虽然好吃,你女孩子家家的叫人送来也罢,以后还是少去。”
  叫这臭小子过来还差不多。
  王颀走在外头,脑海里始终浮现着那一截红色的裙摆。二十七日的孝服期过后,他就送了她一条这样的裙子,她穿红色特别美。
  何赤暇和他迎面碰上了,对他很轻微地扬眉,说:“何事叫你如此开心?”
  王颀颔首,反问他:“何先生是来?”
  何赤暇说:“送药。”
  王颀看他往林如海书房去了,有些奇怪。
  他甚至在脑海里想出了一个可笑的理由,林黛玉只比琯琯小两三岁,又是惯常和何赤暇走得近,他这番来,不会也是……
  他顿了顿,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
  何赤暇手中拎着药包,进入林如海的书房,熟门熟路地在他跟前坐下了,拆开了那些药包。里面出人意料的,并不是什么药材,而是一些晒干了的药渣。
  “太上皇去世的前几年用的药都有问题,”他说话一向直言不讳,也不管林如海变了脸色,只是自顾自地说,“这种毒药十分罕见,药效甚微,并不容易发作,但是长年累月的下来,壮年男子也会被掏空,何况太上皇那样一个老人。”
  林如海盯着那药渣,手指颤动了一下,又问:“最后几年是哪个太医主治太上皇的病?”
  何赤暇缓缓道:“就在太上皇驾崩后,皇上便命令当时所有相干的太医陪葬。”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抱歉抱歉抱歉晚了这么多
明天日万,应该早中晚都有一章,为表歉意,明天三章留言给大家发红包
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哭唧唧

  ☆、第七十一章 俗与不俗

  林琯玉坐在房屋上; 果然听见下头茶盏被掼到地上摔碎了的声音。
  她叹了一口气; 往后一仰; 在陡峭的屋顶上躺下来。身下的瓦片颇有些硌着骨头; 她却恍然未觉,全神贯注地听着屋子里头的动静。
  林如海说:“……此事当真?”
  何赤暇觉得最近碰见的质疑自己的人愈发的多了; 只是他并不会为此对林如海生气,他只是很严肃地点点头; 说:“千真万确。”
  林如海说:“你怀疑是皇上对太上皇……?”
  皇帝其实真不算什么孝子; 但是做出这种事情来,让天下学过礼仪廉耻的莘莘学子情何以堪?让被先帝钦点了的探花林如海又情何以堪?让代他在太上皇身边侍疾多年的九皇子水澜又情何以堪?
  林琯玉终于听出来他们在说什么了,她脚下一滑,面无表情地扶住了。楼下何赤暇若有所觉,抬头看了一眼; 又对林如海说:“伯父打算如何?”
  林如海摆摆手; 显然是不想再说此事了。他说:“玉儿在后头; 你去给她看看。京中气候不比江南养人。”何赤暇听到这里,很轻微地笑了一下; 反问他道:“那伯父为何要应召进京?圣旨并非是非接不可的; 陛下一贯很能体谅臣下。”
  林如海道:“陛下是个好皇帝。”
  何赤暇没再说话,他对政事其实并不怎么上心; 哪怕是帮着北静王对付忠顺王,也只是出于一些旁的考量。
  他走出林如海的书房,恰好见到林琯玉站在下面,看到了他; 她微微笑了笑,敛裾行礼。何赤暇也笑了,他道:“方才王颀来过?”
  林琯玉皱了皱眉,说:“你不必岔开话题。你的意思是说,老圣人驾崩,后头是圣人动的手?”
  何赤暇奇道:“你管这个做什么?”
  她道:“我是担心我爹,他那个迂腐的性子,知道了不会出事吗?还是他当初就有了怀疑,才托你查看老圣人的药渣?”
  何赤暇不否认,他道:“伯父并非你所想象的那样。水溶、水澜、王颀,也不是你想的那样。贾家更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琯玉还想要问,被他用一句“我去看看小四”堵住了,噎得险些没翻个白眼。
  黛玉正在接见外祖母派过来的老嬷嬷,不耐烦地回着一些对方询问自己起居的话,说到后头,她蹙起精致的眉峰,说:“我在自家,怎么会受委屈呢?劳烦妈妈回去告诉老太太,我一切都好,改日回去问她请安,还请她老人家不要嫌我烦才好。”
  老嬷嬷忙笑道:“姐儿最是孝顺不过的,还有二爷也托老奴带了东西过来。”
  黛玉问是什么,老嬷嬷就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盒子来,说是二爷磨出来的胭脂。黛玉幼年的时候也收到过这样的礼物,如今没想到这个年纪了,贾宝玉一点儿长进都没有,想要发作,又觉不妥,冷了脸说了一句“难为他有心”,却没叫身边的丫鬟接过来。
  老嬷嬷见她不接,便含笑催了一句:“姑娘?姑娘实在不必腼腆,姑娘和二爷是咱们看着长着的,是打小的情分呢。”
  这时候忽然一个声音冷冷道:“不过几个月罢了,打小的情分从何而来?”
  老嬷嬷自然不会认得这位盛宠正隆的神医,忙赔笑道:“原来是何先生,是来给姑娘看病的还是如何呢?”又拿乔地指点说:“倒不是老奴多嘴,在咱们家,哪怕是个丫鬟看病,也是要拉起帘子隔着号脉的,这样唐突进门来,到底——”
  何赤暇越过她,坐在了黛玉边上,顺手从她手里抢过黛玉的右手,闭眼号脉。老嬷嬷没见过这么不给面子的,一时惊呆了。
  黛玉也怔了怔,随后抿起嘴笑了,说:“妈妈既然话带到了,还是且去吧。”
  老嬷嬷气得说不出话,林黛玉一言不发,身边的几个大丫鬟忙上来,好说歹说把人给弄出去了。黛玉这时才抱怨说:“一盒胭脂罢了,我哪里就缺了?”
  何赤暇睁眼,说:“最近可会觉得身子乏力,小腹坠胀?”
  黛玉红了脸,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又不是真的一点儿人事都不懂的女孩子了,何赤暇这样好不掩饰地问出来,她能好意思才怪。然而医者眼里是不存在好不好意思的事情的,他扬一扬眉,道:“怎么了?”
  黛玉说:“小何,你存心气我的是不是?”
  他终于笑了,说:“那老嬷嬷话说得不错,你虽然只在贾家住了几个月,但是你和贾宝玉是姑表兄妹,本该亲近,再有他为人温柔体贴,虽然不思进取了些,人却不坏。”
  黛玉脸色愈发冷了。她本来就是个苍白柔弱的小美人,不苟言笑的时候颇有些生人勿近的冰清玉洁的仙气,“他是个有来历的,我却是俗人,不配同他说话。”
  何赤暇摇头笑道:“若你俗,便没人不俗的了。”
  他要了纸笔写下方子,黛玉托腮瞧着,忽然问:“我听说,元春姐姐近来失宠,有些微恙。”何赤暇道:“宫里头的女人,没一点微恙才奇怪。”
  黛玉道:“可若是她……”
  何赤暇道:“你在担心贾家?”
  黛玉忧心忡忡地点点头,就见对方很讥诮地一挑嘴角,说:“迟早要败落了的,贾元春一个贵妃何来的本事力挽狂澜?她自己尚且不清不楚呢。”
  黛玉一直觉得他什么都知道,本来就奇怪,这会儿听见后头这句暧昧不明的话,更加困惑了,抬起头去看他,只见到他低着眉眼写字的样子。何赤暇生得俊秀到近乎刻薄的地步,问诊时也不像一般的大夫那样会慈眉善目的,但是黛玉一直很喜欢他给自己看病的样子。
  她小时候总觉得自己活不长久,幸好能够遇见何赤暇。
  她说:“那要怎么办呢?”
  何赤暇用有些嘲笑的口气说:“积善行德吧。”
  他放下笔,抬起手来,黛玉怔怔地看着他,他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想到她是个大姑娘了,终于也只是轻轻松松地放下了手,笑了笑,出门去了。
  黛玉叫雪雁过来拿方子去配药,自己坐在房里苦思了一会儿,咬着毛笔,给探春等人写信。
  毛笔是紫竹的,还有一点儿竹子的清香……写着写着,就饿了。她正在长身体,素的本来也不怎么填得饱肚子,久了简直挠心抓肺。
  她已经很久没哭了,这会儿生生饿哭了。
  早知道我就不说姐姐出去吃肉了,我想叫她带我一起去嘤嘤嘤嘤嘤。
  同样觉得很饿的还有宫里头的薛宝钗。
  林琯玉能偷吃肉,然而在宫里陪着小公主守孝的薛宝钗是真的顿顿吃素,不是豆腐就是白菜,两天下去,把脸都饿小了一圈(但是仍然是圆的)。
  小公主受不了了,趴在桌上,扁着脸,有气无力地说:“我好饿,好想吃肉。”
  薛宝钗揉揉她的脸,说:“殿下要不要喝一杯茶,再叫些饭菜上来?”
  小公主嘤嘤嘤嘤嘤地哭,说我要吃肉我要小九哥哥我不要读书我不要喝茶。水澜身为太上皇最疼爱的孙辈,丧礼上他的事情比太子这个正儿八经的嫡长孙事情还多,也确实很久没来她这里了。
  在宝钗看着她把地板来回擦了两遍的时候,水澜终于被请过来了。
  他一看到她,就挑了挑眉,弯腰捞起了妹妹,哄她喝了一碗米糊,才回头问她:“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宝钗摸摸脸,说:“这不是好事?”
  他失笑。薛宝钗低下头看了看睡熟了的水沁,忽地说:“我听说殿下前两天与太子在灵堂上起了冲突。太子质问殿下您,在太上皇在世的最后几日,是您守候在太上皇身边,为什么太上皇忽然就在睡梦中去了。”
  结局她也知道,皇帝叫人把太子给拖下去了,这还是他第一回这么不给这国之储君脸面,为的竟然是水澜。这不知道是好是坏。
  水澜悠悠地道:“我也听说,阿沁这里,上上下下的事情,现在一应都是你拿主意。你只是一个区区伴读,手是否伸得太长了?”
  两人对视片刻,同时缓缓地笑了。
  水澜说:“你要知道,我是皇帝的儿子,我做什么,都是我父皇让我做的,哪怕是和太子对峙,我也有底气。”他轻轻地拍了拍薛宝钗的肩,觉得有些硌手,又皱眉说:“这几天阿沁身边离不了人,只能辛苦你了。”
  薛宝钗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眼前忽然闪过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她抬手一抓,低下头一看……一颗糖。
  她忍不住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
后面两更可能在晚上,我今天尽量早

  ☆、第七十二章 木石前盟(一)

  “我不信!!!”
  外头的晴雯正做着针线; 突然听见这一句话; 手一抖; 针尖扎破了手指。她皱眉道:“好好的; 宝玉这是怎么了?”
  她将手指含在嘴里,也来不及找药; 起身匆匆进去,就见宝玉把东西丢得满地都是。她不由嘲笑道:“哟; 这是怎么了?二爷纵有天大的脾气; 对着我们这些下人发作就罢了,怎么好对着袭人动怒呢?”
  袭人方才不料他会如此动怒,吓得跪在地上,这会儿听晴雯嘲笑的话,气得满脸通红; 眼泪都要下来了。贾宝玉一贯温柔体贴; 为了旁人冲她动怒发火这还是头一遭; 她心里不由更恨了林黛玉几分。
  贾宝玉眼里含泪,问晴雯:“她说太太那边叫的妈妈被林妹妹给骂回来了; 林妹妹这样仙子一般的人物; 岂会如此无礼?她又为什么不收我的胭脂?”
  晴雯含笑道:“我记得林二姑娘还在咱们家里头的时候,便不喜欢擦胭脂的; 许是觉得用不上罢了。那些个老妈妈倚老卖老的不在少数,怎么二爷竟不问是否她们恼了林姑娘这样不假辞色,才回来到老太太、二爷您跟前说林姑娘的坏话呢?”
  贾宝玉怔愣愣的,忽地道:“那老妈妈还说; 林妹妹由着那大夫给她把脉,连个帘子也不拉,两人亲亲热热的。我以为林妹妹只是性子冷淡,才不喜欢和我玩,这天下的男子全是浊气逼人的蠢物,哪里配得上她呢?”
  晴雯似笑非笑地道:“既然是看病,怎么二爷不想着林姑娘是否身子不好了呢?”
  宝玉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怔怔坐了许久,忽地站起身就说:“我要叫老祖宗去接林妹妹回来住,哪怕是天大的病,我们家也能请太医来,哪里用得着那沽名钓誉的所谓神医?”
  袭人还想拦,麝月按住她,摇了摇头。
  晴雯冲她冷笑一声,也没有跟着宝玉去,而是指桑骂槐地道:“宝姑娘也说要搬出去了,有些人盘算得好,岂料人家压根不领情,这又是何必呢?咱们都是当奴才的命,何苦来?”
  袭人嘴拙,气得说不上话来,只是流泪,看着贾宝玉怒气冲冲地去了贾母那边。
  贾母正在为了元春的事情烦心。她怎么都没有料到,那极尽荣宠的省亲一夜过后,元春就失了圣宠,虽说现在还在国孝期间不能侍寝,但是那些太监的嘴脸却一天比一天难看了,她好不容易使了银子打听,才知道元春竟然有一个月都没有见到皇上的面,连提都没有被提起过。
  贾家的富贵都押在她的身上,贾母怎么能不急呢?
  她和王夫人道:“银子送进去了没有?”
  王夫人自打管家之后,银子就没有够用过,这会儿听见女儿失宠也很担忧,咬了咬牙拿出了自己的一笔银子送进去,急得嘴角都起了泡,只是道:“送了,只是元春却说……”
  贾母敏感地道:“说什么?”
  王夫人道:“她说,都是天意,叫我不必强求,与其在她身上押宝,不如多多勉励族中子弟。”
  贾宝玉就是在这个时候哭着一头撞进来的。
  贾母慌得搂住他,问慌慌张张跟过来的小厮:“这是怎么回事?”
  贾宝玉在她怀里哭得直打嗝,说:“老太太,你去接林妹妹回来住好不好,园子里没人陪我玩了,我听人说林妹妹要嫁人了,这可怎么办呢?”
  王夫人脸色都变了。
  贾母缓缓地拍着贾宝玉的背,问他:“这些话,你都是听谁说的?”
  贾宝玉泪眼朦胧地道:“袭人说那老妈妈从林府回来,说了许些不中听的话,还给、还给那个太医摸了手腕子,她、她不收我的胭脂……”
  贾母想了想,笑着说:“你林妹妹回家去住了这么久,你是该想着她了。我改日叫她过来住可好?”
  贾宝玉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达成了目的,喜得连眼泪都忘了擦,只是谢老祖宗,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亲娘在边上愈发难看了的神色。
  贾母要让林黛玉到贾家住,有的是现成的借口,说是隔壁宁府贾敬辰寿到了,贾敏听了自然不会不去,携着两个女儿现在荣国府住了一晚上。
  林琯玉实在不耐烦外祖母见了她母亲就必要哭泣一回的行为,拉着黛玉悄悄走得早了些,两人嘀咕了几句宁府之事,恰这时候鸳鸯送了一盘子的桃儿过来,个个都硕大饱满,甜香可人。
  她笑道:“这原是下头庄子里头的人孝敬上来的,姑娘们晚饭毕走得快,只宝二爷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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