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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财如命-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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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因为染上毒瘾而痛苦终生。
  他们不杀死他,就是想拿他来试药。
  想到以前一些同僚的遭遇,狼狈的男人紧闭上眼睛,不再动弹。
  ……
  郑鸿钧亲自到西淀省,金爷自然是要见一见的,好歹有当年的“交情”。
  金爷施施然来到约定地点,笑着与郑鸿钧寒暄,两个人都没提方晨雨。郑鸿钧表示自己想到西淀省这边发展,希望金爷能提携一下自己,态度诚挚至极,拿出的好处也令人无法拒绝。金爷含笑问:“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郑鸿钧面色一正,说:“我想要她。”
  郑鸿钧说得太直接,倒让金爷难得地有些惊讶。他用手绢轻轻地擦了擦手,意外地看着郑鸿钧,等发现郑鸿钧眼底有着无法隐藏的担忧之后哈哈一笑:“郑鸿钧,你也有今天。你不是最讨厌我这种人吗?怎么也和我一样喜欢小女孩了?当初老爷子巴巴地要把一切给你,你不要,非要和我们划清界限。现在你看看,你什么都保不住。”他把手里的手绢一扔,“放心吧,她可聪明了,把我儿子都给迷住了。你要真想见她,再等等吧,等她和我儿子结婚那天我会给你发请帖的。”
  金爷说完也不管郑鸿钧的愤怒,起身离开了包厢。
  金爷回到自己车上,叫司机开车。
  “金爷,好像有人在跟着我们。”司机开出一段路,说道。
  “让他们跟。”金爷叫司机换了个方向,开往自己的另一个住处。
  ……
  包厢里。
  郑鸿钧让身边的人检查地上沾着的泥屑。
  每个地方的泥土是不一样的,尤其是土质多样的西淀省。按照金爷的生活习惯,每天早上都会按时晨练。郑鸿钧带来的是精通此道的专家,只要给对方少量样品就能判断出它主要存在于什么方位——再结合他对金家的了解,基本可以断定金爷今天是从哪里出来的。
  这其实也是一场冒险的赌博。
  但是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这土很特别!”专家只提取了少量泥屑,便激动地说出自己的判断,“我绝对不会认错,这是香枫山那一带的土质。”
  郑鸿钧眉头一跳。
  他知道那一带。
  那是金老爷子下葬的地方。他的心突突直跳,想到金爷刚才的话,蓦然明白了金爷掳走方晨雨的原因:这一次,也许是他害了方晨雨。
  这么多年过去,金爷对金老爷子当初的选择还是耿耿于怀。
  哪怕他并没有抢走他东西的意图,金爷也依然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
  金老爷子想带底下的人洗白上岸,金爷就把世间最肮脏、最下作的事都摆到他墓前去做。
  他对方晨雨另眼相看,金爷就不顾暴露的危险把方晨雨掳走。
  郑鸿钧攥紧手里的手杖。
  是他害了她。


第一百章 
  山上长满红枫; 但并不密集,视野开阔; 爬高一点; 有风呼呼吹来。许慎言锻炼不多,走到半山额头就渗出汗来。方晨雨挑了块大石头; 和许慎言坐在上面喝水; 休息兼补充水分。
  许慎言看着方晨雨因充分运动而变得红润的脸颊,莫名想起方晨雨喝下金爷送来的药后虚软无力的样子。他在心里做着对比; 感觉眼前的方晨雨更好看,他更喜欢。他的生命里没出现过这样的女孩子; 小时候他一直跟着妈妈生活; 妈妈永远虚弱又敏感; 好像随时会死去。
  后来她也确实死了,死前受尽了病痛折磨。
  看着方晨雨活力满满的模样,许慎言突然不想再看到她虚弱的模样。虽然他喜欢喂方晨雨吃饭喝水; 但要是方晨雨能一直这样健健康康、能一直像现在和他说话带他爬山,好像更开心。
  许慎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
  开心?开心是什么感觉?
  “不舒服吗?”方晨雨看向许慎言; 主动问。运动量少的人剧烈运动之后可能会出现心率加快的症状,许慎言额头满是汗珠子,脸色也微微苍白; 应该是连太阳都晒得比较少。
  许慎言也望向方晨雨。方晨雨的眼睛很漂亮,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说:“老婆,我,没有不舒服; 我,很开心。”
  方晨雨一顿,没再说话。
  许慎言见方晨雨唇角微微垂下,有些手足无措。他从来没和人相处过这么久,不知道什么话能让人高兴、什么话会让人不高兴。许慎言认真说:“你不要不高兴,我想让你,也开心。”
  “能继续往上走吗?走不了的话,我们在这里吃点东西。”方晨雨转开话题。
  “可以的。”许慎言说,“说好到山顶,我们就到山顶。”
  两个人休息够了,沿着枫林往上走。到接近中午时,他们才走到山顶的空地上。许慎言从来没走到过这么高的山上,他跟着方晨雨远眺,觉得世界前所未有的大。方晨雨看到远处有座更高的山,山上也种满红枫,转头问许慎言:“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许慎言被问住了。他可以说出实验室每一种仪器、每一种化学品的名称和用法,却从来没好好地观察过自己生活的环境。许慎言说:“我也不知道。”他转头看向跟来的几个保镖,“你们知道那是什么山吗?”
  “那是香枫山。”其中一个中年壮汉回答道。
  “原来是香枫山。”方晨雨恍然了悟,在心里思考着自己所处的位置。
  许慎言见方晨雨有些出神,下意识地抓住方晨雨的手。
  方晨雨转头看向他。
  许慎言的手收得更紧:“你不许离开我。”他目光灼人,“我很快就会把药研制出来,到那时候你就不会生病也不会痛苦。我保证,我一定可以做出来,你不要像妈妈一样等不及。”
  方晨雨眉头一跳,隐约摸到了许慎言研究毒品的原因。原来他真的以为自己在研究的“药”可以让人再也感受不到痛苦。毒品确实能让人短暂地进入这种状态,但是暂时的欢愉过后剩下的是无尽的痛苦和空虚。方晨雨拉着许慎言坐下,说:“可以和我说一下你的妈妈吗?”
  许慎言想了想,点头,和方晨雨说起许妈妈的故事。他离开许妈妈时年纪还小,印象其实不太深了,不过问的人是方晨雨,他努力地给方晨雨回忆着每一个细节:他的母亲是个冷淡寡言的女人,一直要靠注射药物维持生命;每当药物用完的时候她就会特别痛苦、特别易怒,还会用憎恨的目光看着他。后来他母亲要死了,金爷来把他接回家,告诉他是他母亲用的药不够好,他已经让人研制新药。当时他就决定自己也要帮忙研究。金爷请了很好的老师教他,他学得很快,自己又看了不少书,没多久就能上手操作了。一直从少年时期到现在,他几乎都泡在实验室里。
  “要是我妈妈能多等几年,就可以用上我做的药了。”许慎言娓娓说出自己的想法。他拉住方晨雨的手,“你不要离开我,我很快可以把新药做出来。”
  方晨雨安静地听着许慎言说话。这个人,本来可以走不一样的路。什么样的人会把自己的儿子往这种歪路上引?她无法理解金爷的思维,只为许慎言感到惋惜。不管他的初衷是什么,他做的事都不可能得到法律的宽恕和原谅。
  方晨雨叫人把炊具拿出来,拉着许慎言在山顶上野炊。山上少人来,柴火还挺多,方晨雨领着许慎言去捡柴火,堆土坑,到山涧里洗肉和蔬菜。
  许慎言在实验室里什么仪器都能操作,这会儿却有点手忙脚乱。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可在看到方晨雨沾满泥土的双手之后却有些发愣。他没有用药,可是他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只有注射了药物之后人才会感到快乐,但现在他分明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火热又快活。
  “怎么了?”方晨雨看向他。
  “我觉得很奇怪。”许慎言说,“我没有注射药物,可是我今天一直很开心。”
  “嗯。”方晨雨说,“就是这样的。很多人不需要注射药物也能感到开心,这是大部分人都能有的正常情绪。只有少数人极度空虚或者意外接触过那些药物,才会需要它来产生快感。”
  许慎言皱着眉头。方晨雨说的东西,和他过去的认知完全不一样。他能够分辨出方晨雨没有说话,方晨雨的眼睛乌黑明亮,是一双不会说谎的眼。许慎言说:“不需要吗?”
  “对,不需要。”方晨雨领着许慎言去山涧洗了手,把锅放进土坑里熬粥,又把铁网架好,拉着许慎言坐在噼里啪啦烧起来的火堆旁烤起肉来。她边串肉串边说,“相反,人一旦注射了那些‘药物’,就会对它产生依赖。他们需要越来越大的用量来维持快感,最终被‘药物’拖垮了身体。”
  许慎言抿了抿唇。他想起母亲临去时悲伤又痛苦的眼神。方晨雨和金爷谁在说谎?许慎言发现自己竟无法判断,又或者说他不想判断。
  如果方晨雨说的是真的,代表金爷骗了他、代表金爷教给他的东西是错的——代表着他过去所做的事都是错的。没有人愿意否定自己的一切,许慎言也不愿意。
  许慎言不说话,默默盯着滋滋作响的烤肉,快乐被方晨雨的话冲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酸酸胀胀的难受感。
  ……
  徐家和段家联手调来了特种队的人,无声无息地潜入了金家在香枫山附近的窝点。光是进入外围,金家显露的实力已经让人心惊胆颤,他们配备的枪支不亚于正规部队!实验楼那里的防御是最森严的,也是特种队锁定的重要区域。很快地,潜入的特种兵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徐家长孙徐海平。
  徐海平被折磨得不轻,不过幸运的是他与其他几个人并没有被注射毒品。就是其中两个少女没熬过来,已经没了气息,另外两个和她们关押在一起的女孩跟尸体呆在一起小半天,精神早已濒临崩溃。看到这样残酷的惨状,连以铁汉闻名的特种兵们都觉得无法忍受。
  徐海平算是精神状况最稳定的,听段家派来的人问起方晨雨,他马上想到两个看守谈及的那个女孩。徐海平说:“她应该和金昆的儿子去爬山了。”怕来救援的特种兵误会,徐海平又补充,“他们的‘八号’马上要研制成功,若是没有她引开金昆的儿子,我们可能全都等不到你们过来了。”
  人还没救齐,暂时不能打草惊蛇,徐海平几人被转移到实验楼相对安全的地方,为首的特种兵则联系其他人上山搜寻方晨雨一行人,务必保证安然无恙地救出方晨雨。
  因为是多方联合行动,这次解救行动又快又准。方晨雨在看到特种兵出现的一瞬就迅速从许慎言身边逃开,没有给那几个保镖抓住自己当人质的机会。
  许慎言心中一慌,掏出枪指向方晨雨,可在他手指扣到扳机上的时候却微微颤了颤,想到方晨雨明亮的眼睛和含笑的脸。
  “把枪放下!”所有枪口对准了许慎言几人。
  方晨雨逃到了特种兵们身后,安安静静地看着许慎言。
  许慎言手再一次发抖。
  他留不下她,就算把她的腿打断也留不下她。
  她没有对他说谎。他生活在充满谎言和罪恶的世界里,和她所爱的世界完全不同。他不是在制造能让人快乐、能让人远离痛苦的灵药,而是在制造祸害别人的毒药。
  她是意外闯入的蝴蝶,把他生命里密布的蛛网撞破了。
  可惜他不是网中的猎物,而是吐丝的恶蛛。
  “再见。”许慎言忽然认真地说。
  方晨雨一怔,定定地看着许慎言。
  许慎言一字一字说:“很高兴,认识你。”
  他把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下了扳机。


第一零一章 
  山上骤然响起的枪声像是信号一样; 把整个金家老宅院给惊醒了。方晨雨和徐海平几人迅速被转移走,剩下的就是全面的清扫; 这一部分不需要特种队来完成。方晨雨被人适时地挡在身后; 没有看见子弹射出的一幕,却避免不了地看到许慎言的尸体。
  一直到回到安全的地方; 方晨雨手心还是凉的; 直至手腕上传来一丝丝烫热的温度她才稍稍回神,低头看向自己的腕部。那朵只有她自己能看见的莲花印记微微盛开; 外层的花瓣全都舒缓地绽开,发出灼亮的光芒。一、二、三、四、五; 五瓣莲花花瓣全都亮了起来。她一怔; 想到了许慎言那双黑漆漆的眼睛。
  但愿他来生生在一个好家庭。
  天空飘起了雨; 方晨雨打开车门的时候看到关峻撑着伞站在车外,身姿笔挺,脸庞却有些憔悴。他安安静静地把伞挪到方晨雨头顶; 替她挡下飘飞的雨点。
  早上还是晴空万里,也不知怎么地忽然下起了雨。等待的时间里关峻一直在想; 方晨雨到底会遭遇什么,那个以心狠手辣著称的金爷为什么会掳走一个花季少女——一个那么小的女孩儿,到底能不能够安然回来。
  关峻一直在害怕; 害怕听到的会是噩耗。失踪多日的女孩很可能凶多吉少,即便能活着肯定也会遭不少罪。他注视着方晨雨,生怕在方晨雨身上看到伤痕。
  “师兄?”方晨雨一路紧绷的心神蓦然一松,仿佛忽然踩到了实地。她喉咙发哑; 这些天的紧张和害怕因为看到熟悉的人而彻底爆发出来。方晨雨又喊了一声,“师兄。”
  关峻腾出一只手把她抱入怀着:“不管怎么样,回来就好。”不管她这几天遭遇了什么,只要她能回来就很好,别的什么都可以以后再说。
  方晨雨乍然被关峻紧抱着,鼻端被那熟悉而又令她有安全感的气息包围着,让她眼睛泛酸。她听到了关峻清晰的心跳声,他的心跳得很快,像是自己劫后余生一样的欢喜和庆幸。
  方晨雨的眼泪涌了出来,伸手回抱关峻,脑袋埋在他胸口抽泣起来。她害怕,她真害怕死在那个地方,她要是死在那里的话外公怎么办。她活得太顺利了,她住在镇上,邻里都是相识的,你帮我一把我帮你一把,从来不用计较太多,从小到大人人都喜欢她、人人都关心她爱护她,以至于她从来没想过世间会有这样的险恶。
  关峻抬手轻轻拍抚着方晨雨的背。方晨雨才十几岁,平时再坚强,本质上也不过是个小女孩,会后怕再正常不过。
  关峻温声安抚:“没事了,你平安回来了。”他轻拥着方晨雨,等方晨雨哭够了才牵着方晨雨走进落脚处,打电话给杨铁头报平安。
  杨铁头两天没睡,听到方晨雨的声音才放下心来,板着脸道:“你先休息两天,等那边安全了你们再回来。”
  西淀省正在进行扫尾工作,贸然回南华省指不定会碰上些狗急跳墙的家伙。
  方晨雨乖乖呆在招待所,哪都没去,只从关峻嘴里打听进度。西淀省陷入了短暂的混乱之中,徐海平养了一天伤,好转了不少,心态上少了几分天真,不再理想化地抱着“我是我,家里是家里”的想法想凡事只靠自己。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人与人、权利与权利、利益与利益交织而成,谁都当不了孤军奋战的英雄,只有把网织得足够大,才能对抗暗藏在光明背后的黑暗。
  有些东西关峻没和方晨雨说。西淀省这次大清扫插手的人不少,虽然西淀省余毒不少,但既然已经惊动了几家人,这些余毒很快也会被清理得干干净净。问题解决了,西淀省自然也成了块美味的蛋糕,相信在他们离开之后这块蛋糕就会被瓜分。关家也提前分了一块,还是极其重要的一块:关家老二调任西淀军区。
  关峻只给方晨雨透露了一点:“西淀这边的一把手要换人了,换成首都方家的老三,他搞建设本领大得很,有过盘活一省经济的实绩。他过来的话,西淀很快能走出阴影重新开始。”
  “那就好。”方晨雨说。
  金爷已经落网,证据确凿,注定逃不过制裁。他得知许慎言自杀了,不肯相信,他唯一的儿子怎么可能自杀?后来倒是相信了,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方晨雨不知道他后不后悔,只为许慎言感到可惜。
  从莲花花瓣亮起的数量来看,毒品却是会毁掉千千万万个家庭。许慎言自杀,不再助纣为虐,直接等同于挽救了千千万万条性命。
  金爷也许是重视许慎言的吧,可惜对儿子的重视比不过他对利益的追求。当他发现儿子天赋异禀的时候,直接把儿子推向了罪恶与谎言的深渊。
  知晓西淀省这边会有能人空降,隐藏在后头的毒瘤也将彻底被拔除,方晨雨放下了心里的担忧踏上回程。
  这个时候,郑鸿钧正和乔照喝茶。那天看到方晨雨平安归来,郑鸿钧便直接回了南华省。南华省这两天也多雨,郑鸿钧的伤腿容易疼,索性到多宝居呆着,哪也不去。
  乔照察觉郑鸿钧从西淀省回来后,气质仿佛又有了不同。就在不久之前,郑鸿钧还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利剑,不笑的时候有着摄人的气势。现在的郑鸿钧脱去了骨子里潜藏的戾气,整个人变得中正平和,再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感觉。
  “这次去了西淀省之后,你变了不少。”乔照客观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因为去了这一趟,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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