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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王宠妻无度-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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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就是想要接着这事劝劝架么?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欺主恶仆了?这‘欺君’‘不忠不孝’又是怎么来的啊?他都要哭了好不好!

    “来人!”大义凛然的某人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说的有何不对,“将这个恶仆给本宫踹出去,要是再敢踏进汀兰苑一步,家法处置!”

    就这样,一脸懵逼的庭书小爷被玉萝唤着两个粗使婆子一路拖出了院子,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汀兰苑又合上了她那雕花描漆的大红木门。

    “娘娘……”玉萝小心翼翼的唤着,刚刚沈天歌那一阵‘暴雨’着实将她吓得不轻。

    沈天歌心里有些闷闷的,也不耐烦再去应付几个丫头,只是挥挥手:“都下去吧,我有些累了先歇息会儿,待会儿早些摆饭吧。”

    “是。”两个丫头应了声,领着另外两个小丫头出了门去,顺道儿带上了门。

    等到关门声一合上,脸上的笑意再也挂不住,这一放松双眼立刻就被酸楚蒙上了。

    她以为他会舍不得她难过的,结果呢?这么多天了他果然没有再回来过,她知道她不应该用自己受伤来换取出宫的机会,可是她还是为了他啊。

    她知道他的难处,知道这个要紧的关头他不能有太大的动作,所以她才出手的,可是为什么他就不能理解她呢?

    她都低头道过谦了,可是他还是不领情,还是执意要出这个门,宁愿自己住在外书房也不愿回来瞧着她,她甚至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只是他的一个借口,一个远离她的借口……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涌出来,沈天歌疲惫的窝在炕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个过去,直到玉萝进来唤她起来吃饭才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一探手,额头一片滚烫。

    才安静了一下午的汀兰苑又是一片鸡飞狗跳,才被送走不过一个时辰的顾太医又提着医药箱子被人急匆匆的拖进了汀兰苑。

    “太医,我家娘娘这是怎么了?下午不是都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儿就烧上了?”玉萝急得手足无措,跟在顾太医的身后不停的发问,只晃得顾太医头眼发晕。

    紫藤年纪到底大些,一把拽住玉萝瞧瞧的在耳边低语几句就见着玉萝满目欣喜的跑了出去,而她自己则上前给顾太医见了个礼,道:“我家妹妹担忧王妃有些着急冲撞了太医,还请太医见谅。”

    顾太医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姑娘多礼了。”宰相门口七品官,何况还是王妃的贴身丫头,他自然不会自找麻烦。

    “太医,不知我家娘娘可还好?”

    “无碍,不过是郁结在心又有些受了寒,之前没发出来如今发出来就好了。”说着就捋了捋他那花白的胡子:“老夫再在午时的方子里加上几味药,缓缓着寒症相信就不会再有什么。只不过,这心病还需心药医,老夫子这方子也是治标不治本啊。”

    顾太医多聪明的人啊,从前王府有事都是拿着王爷的帖子这两次却是拿着王妃的帖子,再再加上这来来回回都没有见着王爷本人,多多少少也就猜出这两口约摸在闹着别扭,毕竟是过来人,随口暗示两句也算是为自己以后卖个好。

    紫藤会意,忙笑道:“让老太医费心了,青碧带太医下去拿了方子,再去账房支五十两银子给太医。”看着太医为难的神色知道他的顾虑,忙宽慰道:“老太医放心,不会落下人口实,不过几日麻烦太医来来回回来了这么些会,这银子是给老太医吃茶的,任谁也说的过去。”

    顾太医想了想,五十里是不少,但对于九王府这样的人家也确是不算什么,也就不再推迟,也就折了身随着丫头出了去。、

    也就前后脚的功夫,紫藤还在用浇了冰水的帕子给沈天歌覆着额头门外就传来匆匆脚步声,一抬头,衣衫凌乱的‘心药’已经站在了眼前。

    “王爷。”

    某人冷着脸眼尾都没扫一下紫藤,只盯着两日不见的俏人儿:“下去吧。”

    紫藤也是识相的,连忙出了门亲自守在了门外。

    慕容九坐在床头,看着床上那个烧的满脸通红的小人儿,心中的酸楚不住的放大,之前还端着的那点儿懊恼尽数化为柔软。

    无奈的叹息一声,退了外衣躺在她的一旁,而那小人儿好似知道自己来了,扭动着不安的身子缩到了自己怀里。

    看到这一幕,慕容九那里还僵持得住,双臂紧紧的拥住怀中的人儿,不知道多久没有落过的眼珠子瞬间就滚了出来。

    幸好。

    幸好她还在。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两心相守(二)

    第一百七十章:两心相守(二)

    沈天歌只觉得自己似乎在一个大火炉里,周围都是熊熊烈火可自己偏偏冷的发抖,似乎那些火不是火而是冰渣子,一盆一盆的朝着自己不断的泼来。

    突然,周围似乎又暖了起来。沈天歌兴奋极了,不断的朝着热源靠近,再靠近,然后紧紧的抱住。

    她很开心,终于不冷了,她很困,终于能够安安心心的睡一会儿了……

    ……

    动了动有些酸疼的脖子,沈天歌只觉得浑身黏糊糊的难受的紧,伸出手刚想叫紫藤进来,手就被人握住了。

    “才刚刚好了些就这么不安分,还不放进去。”一边说着就一边将她的手朝着被子里塞。

    沈天歌微微一愣,有立刻回过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身坐了起来,“谁准许你进来的?”

    慕容九眉头皱了皱很不高兴的撑起身子,不管不顾的将人拉近自己怀里用被子紧紧的捂着,“别闹,你生病了。”

    沈天歌听得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想挣脱慕容九的怀抱,奈何烧了一夜又没有吃东西的身子酸软无力,根本就使不上气力,只得用红的似兔子的双眼死死地瞪着他:“怎么又成了我闹了?不愿意踏进汀兰苑的是你,不愿意来见我的也是你,现在你一句话就变成我闹了?慕容九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这不说还好,这一说这几日的委屈顿时就涌了上来。也不知道从哪儿说起,就是觉得自己委屈。

    那扑簌扑簌的直往下掉泪珠子,看的慕容九心都要碎了,没说什么只是拥着沈天歌的双手更加紧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只觉得自己将泪珠子都流的快干了沈天歌也没等来别人的一句安慰,心下不由的更加生气了,这一气还真就把眼泪气了回去,只是抽抽搭搭的低泣着。

    慕容九也是耐心,硬生生等到某些人哭的收了声才低下头温柔的擦拭着满脸的泪痕,随便问了句让沈天歌险些跳脚的话:“不哭了?”

    可把沈天歌给恼的个不行,可是想打他自己没力气,想下毒身上只穿了见单薄的中衣连搁毒药的第地儿都没有,想来想去只得朝着慕容九那厚实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慕容九肉长的比较厚,那一口下去不光每听见人哼哼一声,还被人柔柔的拍着肩膀,大有一种‘咬吧咬吧,本王不疼,使劲的咬吧’的意味,只气的沈天歌恨不得立时晕过去。

    约莫估计着怀中的小人儿心中怒火消得差不多了,慕容九才轻声开口:“可知道我为何生气?”

    这么实打实的被人问着,沈天歌突然伸出一种不好意思的怪异感,明明就知道是他的错,可是这么被问出来好像一直无理取闹的就成了自己。

    看着沈天歌纠结的眼神,都不用说出口慕容九就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暗自叹了口气,幸好自己也没真的打算让她明白过来,要不然恐怕自己被气死了,这个小丫头都还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打从我出生起,母妃就和皇后明枪暗箭的过招,连带着我与三哥的感情也是淡淡的。其实,我跟三哥也好过一段时间,那时候最是爱玩爱闹的年纪。七哥与我年纪相差不大,所以我不大爱跟他玩,宫中只有我们兄弟三人,不能跟着七哥玩便只能跟着三哥,三哥那时候很好,不管做什么都带着我们,得了什么好吃或者是父皇给了什么赏赐,他都会带出来给我们兄弟二人。”

    慕容九安静的说着,眼神有些恍惚似乎真的回到了那无忧无虑的年纪。一旁的沈天歌静静的听着,虽然她知道皇宫里的尔虞我诈,但她还是想听听他的过去,听听那其中的艰难。

    “大概是十岁那年吧,三哥的母妃德妃娘娘因病离世,因德妃是皇后娘娘未出五服的堂姐妹,所以皇上就做主将三哥过继给了皇后。也就是从那之后吧,我们三人就开始变了;三哥不在与我们一同戏耍,七哥时常不见人影,而我也被父皇连同司徒一起送去了报国寺,再次见到已经是七年后,朝堂上风起云涌,我们兄弟也再也不复当年。”

    他说的很是简单,沈天歌却敏感的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可以想象那其中的事是怎样的让人痛彻心扉。

    “我曾经订过亲。”

    沈天歌猛地抬起头望见那一眼的平静,慢慢的回过神来,双手绕过慕容九的脖颈紧紧的环住。

    她怎么忘了,这个时代的男子大多早婚,他们成婚的时候他已经二十三了,对于皇室来说,这个真的是个大龄青年。

    但,为什么他订过亲却没有成亲?她静静的等着他说这其中的过往。

    “那是父皇亲自指的婚,是老镇国公秦理的的嫡长孙女,听说只有便老国公和国公夫人教养很是的他们的喜爱。那是我十六岁,秦家姑娘十四,原本定在秦家姑娘及笄便完婚。谁知道,在及笄前的两个月,秦家姑娘同祖母一同回钦州老娘祭祖,却不想在返京的途中被人劫了去,待秦家人将她就回来后就一直呆呆傻傻,就在及笄前夜投井自尽了。”

    “后来呢?”沈天歌沉声问着。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够明白这其中的问题,流云国自开国以来历代镇国公都是掌管着皇城羽林卫的三万兵马。人虽不多却是重中之重,皇帝将秦家姑娘指给慕容九就等于将秦家给了他,再加上他手中西山大营的十万兵马,这就等于拿下了流云的半壁江山。在这个时候出了事情,不用想也跟着皇后一党有关,可是就连着偌大的秦家都没能够拿到把柄,那说明什么?说明皇后身后还有更大的势力为她善后,而这个势力也就不明而喻。

    “后来,老镇国公请旨又长房长子承爵,自己告老还乡带着老夫人去了钦州老家,一年后老国公和老夫人相继离世。或许是因为当时的不甘心,也或者是为了替秦家姑娘抱屈,所以我一直命司徒查访这件事,一直到三年前我才知道,当初秦姑娘遇劫的地方,皇后娘家三表嫂的堂兄的庶出女儿与正好嫁给了时任知州张拓的嫡次子。”

    沈天歌有些瞠目结舌,这般复杂的关系搁在她的那个时代还能够认识吗?不过也只不过片刻就想明白了,这个时代的官宦人家大多是枝节盘横,姻亲连着姻亲十之八九都是亲戚。再加上皇后娘家正儿八经的根正苗红的外戚,若是三皇子上位那就是母族,在这个阶级观念极重的年代里,与这样的人家攀上亲就是一种荣誉。

    慕容九低头看着陷入冥思中的沈天歌,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让你知道哪些阴暗的事情,也不是想告诉你我曾经订过亲。我只想让你知道,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我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是你可以共度一生的人。你可以依赖我,不需要自己逞强,那样的事面对了一次,我不愿意再有第二次,懂吗?”

    沈天歌听到这些话如同雷击,眼底下还有些慌乱,恍恍惚惚不敢正视慕容九的眼睛。

    有些事情她不愿意面对,也以为他不会发现,却没想到……

    “其实你也知道这次火烨不是冲着你来的,他根本不会伤害你。可是你不信任我,不相信我能够护好你和母妃,所以你才兵行险招以身试险,威逼皇上放你出宫对吧。”

    沈天歌没反应,慕容九也不在乎,只是抚着她的后背继续说着:“可你想想,若是稍有差池火烨真的伤了你怎么办?又或者父皇疑心细细勘察下去真的抓到了火烨你该如何?”

    “那……那不是没有抓到么。”沈天歌抓着慕容九的衣襟低声反驳,却引来慕容九如狗般的一口咬在香肩上,瞬间就找回之前她咬那一口的场子。

    “你真以为父皇的暗卫那般没出息。”

    只要不是傻得冒泡,慕容九说的这般清楚就没有什么不明白的,沈天歌当即羞愧的不敢抬头。

    亏她还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呢,原来……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现在还生气吗?”某人乘胜追击。

    沈天歌咬着唇,思虑了半响:“我可以试试看,只是……你得答应我,不许招惹那些莺莺燕燕,你们兄弟这般可都是你父皇那些妻妻妾妾太多惹得祸。”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她若是再矫情下去恐怕连她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

    其实这些天在如何不去在意也止不住心里空落落的她就已经明白了;她是愿意跟他一起面对的,只不过太多年了她已经不知道‘信任’是什么东西。

    也没关系,她开始学就是了,反正……现在也不算太晚。

    “那是自然!”慕容九答应的很是爽快,“就你这么一个已经这般能折腾了,要是再来些本王这王府还不得被你们给掀了……你瞧瞧,昨日午后被司徒南打得,庭书都跟你说了你也不来瞧瞧,可见是个没心肝儿的……”

    ……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山雨欲来

    第一百七十一章:山雨欲来

    自打那日两人重新和好之后,就又开始了蜜里调油的日子,汀兰苑的丫头直腻味的发酸,但看到自己主子们又重修旧好,还是打心底里欢喜的。

    愉快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一转眼就到了腊月十九。前一天早上慕容九沈天歌就的了消息,炙火国太子火曦已经到了南郊别院,只等着腊月二十皇帝宣召进宫了。

    此时,三人正呆在执墨轩的小院里,沈天歌端了碟你宫里赏赐下来的葡萄吃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还特别贤惠的剥了皮给慕容九喂上一颗,看的司徒南连连咳嗽。

    “我说二位能不能照顾一下我这个单身公子的感受,适可而止一下?”

    沈天歌冷冷的呵呵两声,只拿眼刀扫射某人:“本宫还没有计较你将王爷打成重伤的事情,你倒还挑起本宫的刺来了。或者说,司徒公子单身久了……”说着话兴味十足的朝着司徒南的某个地方瞟了眼。“本宫不介意,送你去曲水楼带上一晚。”

    司徒南瞪大了双目,颤抖着手指着沈天歌半响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是非不分的本事真是比起慕容九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明明知道此时他脸上都还摆着两个乌青青的眼圈儿,她却来怪他出手太重!天知道她那个夫君不光出手重还尽伤人明处,害得他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府里连门儿都不敢出,到底是谁应该补偿谁啊?!

    “咳咳!”慕容九不知道是有些羞愧还是怎么回事,难得的和起了稀泥,“这件事咱们可以缓缓,该说正事了。明日火曦就要进宫了,可是准备好了。”

    “这还用你说,昨日就办好了,就算是是个火曦都找不到人的。”

    他就不相信火曦一个外族皇子还有胆子敢入了他将军府不成。

    “嗯,那就好,我倒是有些期待能够早些见到他了,本王记得上次见他还是五年前淮州暴乱的时候。”

    说着这话的时候,慕容九和司徒南眼里都齐齐闪烁着精光,那种光芒如同自己曾经出使任务的前夕一般——那种看到对手之时的期待。

    当然,这个时候沈天歌也是极为兴奋的,只不过她兴奋的点和两人不太一样,两人兴奋的是遇上了对手,而她兴奋的则是遇上了猎物。

    虽然这个猎物到手的可能性极低,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对猎物的热情。

    “对了,明日的宫宴三皇子可会在?”司徒南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来,就三皇子那个蠢德行也不知道出现了会惹出些什么风波,若是打乱了自己的计划可是划不来的。

    “不会。”沈天歌很确定的说道。

    “你怎会知道?”慕容九问道,这件事情也是早朝之后自己在景泰宫旁敲侧击才知道的,他并不记得自己给她说过。

    “这你们就不懂了。”沈天歌难得的傲娇一回,将谱儿摆的是足足的。“你别忘了,慕容祁的伤还是本宫给治的,他能不能出门还不得看着我的意思啊。”

    照现代来说,慕容祁就是动了个不大不小的手术,只不过毕竟不是现代药物也不那么发达,相对来说好的自然就没那么快,再加上她特意送了份‘大礼’给他,就这么大半月的时间他能起得来才怪呢。

    只不过,当初她动手的时候纯粹是因为对皇帝专权的不满,所以想对着慕容祁撒撒气,没想到误打误撞还给自己帮了这么一个大忙。

    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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