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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书言乖巧地点了点头,不舍地对田桑桑道:“妈妈,那我今晚跟爷爷奶奶住。你明天早上要来接我哦~”
最近都是和小家伙睡一间的,田桑桑点点头,往他脸上亲了两口,“明天来接你。你要乖乖的。”
“嗯嗯。”孟书言弯弯大眼,嘟嘴道:“爸爸。”
江景怀会意地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被儿子亲了一下。
走出江家的院子,天已经黑了,夜风微凉。
“桑桑。”江景怀拉过她的手,放在掌心暖了暖,嗓音沉沉:“今晚去我那儿睡,好吗?”
“我这次立了功,组织上给我放了假,有一个月。我想陪陪你们。”不仅如此,因为他这次立的是一等功,还给升了军衔和职务,是上校军衔了,两杠三星。
“多谢你给的建议。”
他的眼就像今晚天上的星辰,璀璨夺目。
“建议只是建议,实施是靠个人。你的荣誉是你自己挣的。”田桑桑咬牙,硬下心想抽回手。
他却握得更紧,几乎是恳求的语气:“只是去我那里住几天,我只有这么几天。我们没有离婚,对于孩子我有责任,你不能剥夺我和他在一起的机会。就当是,为了孩子。”
他说得这样自然,都让人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田桑桑定定地瞅了他几眼,跟着他走。
他没有哈哈大笑,但看神色也是兴奋的,眸子里盛着星光。
“你这段时间过得好吗?”
田桑桑:“……”
“心情好不好?”
田桑桑:“……”
“有没有按时吃饭?”
田桑桑:“……”
“身体好吗,会不会不舒服?”
田桑桑:“……”
“他有没有闹你,会不会动?”
田桑桑:“……”
“变胖了。”
田桑桑:“……滚。”
“桑宝,我想你。”
田桑桑:“……”
从来不知道他也是个多话的。
这里到江景怀那儿挺远,两人并没有坐车,而是走着回去的。田桑桑把这当成散步,孕妇散散步没什么不好。
一到家,田桑桑就要到厨房里,江景怀拦住她:“你饿了?想吃什么我去做。”
她特想翻白眼:“我想洗澡。”夏天的时候,只恨不得一天洗三次澡。早上起来一次,中午一次,晚上睡觉前一次。还有她难道看着是头猪嘛,为啥总是要给她喂吃的!
江景怀恍然,“我帮你烧水。”
烧完水,田桑桑想自己来弄。江景怀不让她做提水这种重活,帮她把水倒在木桶里,试了试水温,又给了她一条崭新的毛巾。
470 孕?欲
浴室里水汽缭绕,江景怀黑眸灼灼地盯着她瞧:“要不我帮你洗澡?”
可能是因为水汽的作用,气氛很是微妙。
两个月不见,他只觉得她越来越好看了。她乌黑的长发只梳成了一个简单的马尾,精致的小脸,一双眼睛雾蒙蒙地睁着,说不出的乖巧和魅惑。
田桑桑盯着水,没注意到他的眼神,冷淡道:“我自己来。”
她只是怀孕了,又不是残疾了。难道连澡都不能自理了?
江景怀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贴心地嘱咐:
“有什么事你喊我,地有点滑,你要小心。”
她随意地嗯了声。
田桑桑往水里滴了两滴玫瑰精油,慢慢地擦拭着自己的肌肤。幸亏她吃好喝好,保养得好,皮肤还是白皙如玉,妊娠纹也还没有出现。
、
洗完澡,田桑桑发现了一个问题,没有睡衣!
她张了张嘴,想往门外喊,又觉得这样太亲密了。话咽在喉咙里无数次,就是冒不出来。要不就穿上原来的衣服得了?
“叩叩、”
敲门声忽的响起,她一个激灵,连忙用毛巾包住自己。包了上身忽视下身,包了下身忽视了上身,该死的毛巾怎么这么短。
弄来弄去她弄得脸颊绯色,人面桃花相映红。
“桑桑。”江景怀在门外轻声唤,“你要睡衣吗?”
田桑桑盯着门,松了口气。关着门呀,她有什么好包的。
将门开了一条缝,接过睡衣,又快速关上。
裤角被卡在了门缝里,田桑桑嘟囔了下,用手抽了抽,才将它抽出来。
江景怀看着那裤脚消失在视线里,无声地笑了笑,眼底深沉如墨。
这套睡衣是江景怀自己的,田桑桑只能将就了。
是长款的,布料薄薄又柔软,洗过澡全身清爽,穿上去倒也不是很热。
就是裤脚和袖子很长,被她挽了一截起来。
出门,江景怀又进了浴室,田桑桑纳闷了下,他怎么不用热水?想想他一个大男人,一般都是冲冷水澡的。
走到醒来时的那个房间,衣柜前有个大大的镜子。
田桑桑往镜子里一看,忽然爱上了这套睡衣。
衣服是江景怀的尺寸,又宽又大,她张了张手臂,空荡荡的,倒显得她瘦小纤细了起来,没有胖的迹象。
掩着嘴呵呵地笑了两声,像个做贼的似的。
偷着乐,必须的。
别说,她是真的开心。自从怀孕后,纤细和瘦小这俩词和她无缘了;往后的几个月,取而代之的将会是臃肿和肥胖。她好不容易给减肥成功,又要胖了,这真是令人忧伤。但一想到过几个月,就要和肚子里的小宝贝见面了,这点忧伤就不算什么,变得很淡很淡很淡了……
她站在原地,手抚着肚子,一想就想了很多。穿越到现在,她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只要再生一个女孩,就算儿女双全,人生圆满了。
房门被人打开,江景怀从门外进来。
他换了一套黑色的睡衣,高大的身躯在朦胧的灯光下投了剪影。他的头发虽然擦干了些,但还是有慵懒的湿气。
田桑桑一惊,本以为是要分房睡的,怎么他进来了?
还来不及跟他说要分房睡,就见他把门给反锁了,转身倚在衣柜边,漆黑深邃的双眸幽幽地盯着她。
太久没有和成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熟男人在一个房间,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因为她最近习惯了单身,现在当然有种私人领域被人侵占的感觉。
田桑桑不太自在。
直到那不再纤细的腰被人搂住,身后靠着的,是他强健和温暖的胸膛。他的大掌握住她的手,覆在她的肚子上,咬了下她小巧的耳朵:“想什么?”
尽管那腰身不再纤细,但也没胖到哪里去,他的手臂搂着还是觉得瘦。
她并非那不谙世事的少女了,两人已经是夫妻,同床共枕的次数一双手数不上来。现在他的身体烫得厉害,磁性的嗓音压抑着渴望,并非不能感受得出来。
她心里一紧,连忙回头,“你要干……唔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捏住下巴吻住。
他将她转了过来,灼热的气息十分具有掠夺性,唇舌被侵占着。她伸手想要推他,他身上坚硬如铁。她想要后退,可是后脑勺上的那只手又按着她。
“不行。”她微微地喘息,“不行,江景怀。我……”
“可以的,桑桑。”他放开她,低沉的声音带着安抚的味道,黑眸沉沉:“四个月了,你不要乱动。我们轻一点,小心一点。”他不是个压不住欲望的人,但这回他不想克制。只这一次,下不为例。真的是太想太想了。
她还来不及反应,他就坐在床上,把她抱坐在怀中,避开她的肚子,仿佛抱着稀世珍宝。他一点一点地吻着她洁白如玉的脖颈,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他炙热的唇印在她的肌肤上,他每吻一下,她就会抖一下。
腰间一凉,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缓缓地抚摸她的后背,又从后背绕到胸前,一手已经无法掌握住。
“变大了,桑桑。”
她羞愧难当,不安地想避开他的手,用手推搡着他。
他压抑地痛哼了声。
她很敏感:“受伤了吗?”
“小伤不碍事。”
心下挣扎了片刻,到底是不忍心,她慢慢放弃了挣扎,又蓦地想起什么,“你来的时候,看到赵纯了吗?”突然就消失了,也得跟赵纯打个招呼。
他该有多担心。
“跟他说明了。”他沙哑的声音吐在她的脖颈间,俯首就含在了那,酥酥麻麻的,有电流涌向全身。她终于溃不成军,仰着头发出一声细碎的低吟。
他一点一点地爱抚她的身体,直到她继续发出细细碎碎断断续续的口申口令。怀孕后的身体也很敏感,稍微一触碰就会颤抖连连,更何况是这样几近全身的撩拨。尽管田桑桑不愿意承认,但这确实存在。
“你有想我吗?桑宝?”
“是不是记不起来?”
“我们来回忆一下。”
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看她可怜兮兮地躺着,她清澈的眼中有显而易见的慌乱和羞意,她的头发披散在枕间,和羊脂般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景怀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他当着她的面脱起了衣服,露出了古铜色的肌肤,性感的锁骨,他的黑发略微凌乱,额头上冒着汗。
他倾身吻了吻她的发,吻了吻她水润的眼睛,跪在她的双腿之间。
“别怕,我会轻的,有不舒服跟我说。”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嗓音带着闷重和喑哑,他的喉间溢出满足的颤音。
471 萌萌的胎动
他当真没有像以前那样乱来,而是温柔的给。用原始的姿势怕压到肚子,后来就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半跪在床上。当然不敢太使力,温柔得要滴出水。
饶是这样,两人都是气息不稳,满头大汗。
怀孕的身子真是敏感异常,那东西在她身体里一跳一跳的,田桑桑从刚才到现在就是软成泥的状态,头脑昏昏沉沉,只能任他摆布。
“舒服吗?”他转过她的脑袋,吻住她啊啊啊,盈盈啜泣的小嘴。
就这么一次,事后江景怀拿了纸来擦拭,然后伸手扯了条薄被,盖在两人身上。空气S热异常,身上汗湿湿的,他也不嫌闷,就那么搂着她,脸上带着餍足后的丝丝困意。
田桑桑瘫软无力,像只小猫儿窝在他怀里,柔软的身子一颤一颤的,还没有从余韵中出来。江景怀轻轻地摸着她的后背,替她平复心情。
以前她也是这样,余韵过后总是受不住,总是颤颤的惹人疼惜。
平静过后,田桑桑懊恼不已,虽然刚才她是有享受到的。但要是早知道他存了这样的心思,将她吃干抹净,她是不会跟他回家的。老祖宗说得对,不要随随便便跟男人回家,尤其是孕妇们,更要注意了。
身上汗津津腻腻的,田桑桑不太舒服,躺平了闷闷地开口:“我去洗个澡。”说着就要爬起来。
“别去。”他的手还搂着她的腰,稍稍用力不让她起来。她在外面待太久了,身上都染上了别人的味道。好不容易沾染了他的气息,别想轻易就洗掉了。
田桑桑微恼地偏头瞪他,“我这样很难受,我会睡不着觉的。”
他黯然地注视她:“跟我在一起,所以你难受了,嗯?”
田桑桑心中烦躁不已,跟他说不到一块去。刚才明明还是旖旎的,现在却只有烦躁。她愈发觉得,和他在一起让人透不过气!
以前他明明不是这样的,现在变得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
“睡吧,桑桑。”他亲了亲她的唇角:“你不累吗?还是没喂饱你?”
“早就饱了!”田桑桑气愤道:“肚子都这么大了,还没喂饱!?”
“也是。”他轻笑了声,带着茧子的手掌在她的腹部上轻轻地婆娑着。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忽然,他立刻缩回了手,吓得起身看向她的肚子,眼里有一丝狂热和疑惑:“刚才是……”
田桑桑此时也顾不得生气了。因为就在刚才,她的肚子里传来几下轻轻的蠕动,像一条鱼在吐着泡泡。她将手贴在肚子上,那种蠕动感消失了,她甚至来不及用手感受下。
可即便是这样,也把她弄得眉开眼笑。刚才是在打招呼吗?向爸爸妈妈打招呼吗?她也看了书籍,这个时候的小宝宝,体积介于一只虾和一个柠檬之间,已经初具人形,并且大脑开始发育。
一股欣喜涌上心头,初为人母的喜悦令她悸动不已,她看着江景怀,颤声道:“宝宝动了,刚才是他在动的。”
“可惜只蹦跶了一下下。”田桑桑依旧将手放在腹部上,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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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着江景怀:“你刚才碰到了吗?是种什么感觉?软的还是硬的?你快跟我说说!”
江景怀呆了几秒,俯视着她亮晶晶的桃花眼,终于反应过来刚才是胎动。他当时太懵懂了,居然一下子把手缩了回来!平常摸把枪都淡然如常,今天被一个小婴儿吓住了。
但是,会动了,他的孩子会动了!
猛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光着身体,太不文雅,简直有伤风化影响胎教。江景怀的耳根处泛着红色,有些慌乱又淡定地往身上套衣服。
田桑桑不悦瞪圆双眼,就要将他的身体瞪出一个洞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在那里有条不紊地穿衣服?孩子难道还比不上衣服?
这、这、这、太气人了!
江景怀穿完衣服,转身被她瞅得慌。
他干净俊美的脸上流露出淡淡的无奈,俯身亲了她红润的唇一下。
“我怕不穿衣服给他的影响不好,咱们是文明人。”
终于想起你是文明人,刚才又干的什么见不得孩子的事儿。
田桑桑冷笑,努努嘴,“你也帮我把衣服穿上。”
现在也顾不得身上汗津津的了。
他把她扶起来,给她穿衣服,边穿边听得她不爽的抱怨:“一定是你刚才把他吵醒了,他才抗议的。难道现在又睡了,为什么不多动几下。”
江景怀心情很好地挑挑眉:“你也是共犯。”这种事一个人当真做不来。
田桑桑脸红,死不承认:“我是被你胁迫的。”
他突发奇想:“要不再来一次,他可能就会出现了。”
田桑桑气得咬牙,啪的给他的脑袋来了一下,“说好做个文明人的。”
被打了他也疼也不恼,就是很温柔地笑。
傻叉!田桑桑心里想着,自己也是笑了出来。
好吧,傻笑了,一孕傻三年。
傻笑的时候,笑容忽然骤减,她的眼睛像个杏子,手摸上肚子,“动了动了,宝宝又动了。”她拉过他的手,和他一起体验生命的神奇之处。
见他满脸震惊,她的心情才好了点。
可惜,小宝宝可能太小了,劲头不是很大,动了几下就没动静,肚皮也没凸起得很厉害。江景怀不死心,又拿耳朵贴着,侧耳倾听,再没任何动静。他只能无奈地亲了亲她的腹部,搂着她入睡。
血脉相连的小生命让他们彼此忘记了刚才的芥蒂,暂时消除了隔阂。
江景怀抱着她软软的身体,闻着她身上的花香,哑声道:“这几天就住在我这里,嗯?以后都不要走了。我们重新来过,每天都要好好的。你喜欢做什么,就去做,我都支持你。”
田桑桑眼睛湿了,轻轻应了声,“好。”
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希望彼此都能用心地生活,就当是为了家庭的和睦。
江景怀喜道:“明天我把言言接过来。”
她低低地嗯了声,靠在他怀中沉沉地入睡。
472 江思赵江思纯如何?
窗外晨光大好。
将醒未醒间,田桑桑感到有只手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摩挲了几下。
心里一暖,她睁开眼睛,果然看到江景怀的脸。
他收回手,低柔地道:“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做早饭。”
“先别走。”田桑桑拉住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动容道:“给他取个名字吧。”
江景怀看了几眼,很是认真地想了想,目光复杂:“如果是个女孩,就叫江念纯;如果是个男孩,就叫江念赵。”
田桑桑抿了抿嘴角,定定地看着他:“你发神经了?”
江景怀:“……”
她拿开他的手,“我不同意,再想。”
江景怀垂下深黑的眸子,低低道:“女孩的话,江忆纯;男孩的话,江忆赵。”
田桑桑呵了声,跟他杠上了:“不行!继续想!”
江景怀沉吟了片刻,幽幽地盯着她的肚子:“女孩的话,江思纯;男孩的话,江思赵。”
田桑桑怒了,扬起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这丫的,什么意思啊,能不能不要这么闹心啊。
“桑桑。”江景怀忽的抱住她,头埋在她的肩上,低沉地叹息:“那时候都是赵纯在照顾你,我很感激他。所以取这样的名字也好,这是应该的。”
“我看你不是感激他,你是诅咒他。你要是感激他,就祝他长命百岁吧。别弄得像追悼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