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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王小明痛并快乐地想着,但是,女神有男朋友了?!而且还是那个看起来很危险的男人?!
“不好意思推拒我一番好意?”男人低哼,“昨天晚上死活不愿意继续的是谁?你怎么就好意思推拒了?”
“咳咳!”男人的话中深意叫女神立刻红了脸,她小声争辩道,“那根本就不是好意!明明是不怀好意!”
男人嗤笑一声,伸手揽住她的腰向门口走去,懒洋洋地说:“不怀好意就不是好意了?怎么说都有好意两个字。”
“你这是歪理!”女神气愤推他,被男人更紧地揽住。
“歪理就不是理了?”男人说。
女神干脆不理他了,走了两步后,女神又主动攀上他的手臂,偏头笑吟吟地望着男人,甚至伸出一只手碰了碰他耳边的短发,颇为自豪地说:“我就说你不戴头巾的时候穿这儿的衣服好看,我的眼光好吧?”
男人这次倒是难得顺着她的意思说:“我就站这儿,你的眼光能不好么。”
“……”女神愤愤收手,“不用这么拐着弯夸你自己吧?夸我一次能死么?”
“想听?”
“你会夸么?”
“那看你晚上怎么做了。”
“……”
王小明心碎了一地。
隔天早上,王小明去酒店接大人物,在套间门口等待时又看见了开门的紫瞳男人,那时差不多才八点,对面套间来了个送餐的服务人员,紫瞳男人开门时就穿着睡衣,领口松松垮垮的,头发也有些凌乱。
王小明压着愤怒和嫉妒偷偷看了他一眼,慢慢张大嘴巴。
男人脖子里多了几点红紫色!
明明昨天还没有的!
显然是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王小明碎了的心再次碎了一遍。
他的女神和这个男人,他们俩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王小明决定,这次回去他就卖了那颗红宝石!
雷狮进去的时候弗娅还没醒,他摸着下巴想了会,选择抱着她去浴室洗漱,期间弗娅就软软搂着他脖子嘟囔着好困好困。
他觉得好笑,问她不是吵着饿了么,早饭都送来了也不打算吃么。
她磨蹭了好一会儿,拽了拽被他图省事套到身上的他的上衣,伸手就要赶他出去,看见他危险眯眼的时候又讪讪收了手,嘀咕着“武力值高了不起哦”,转身愤愤洗漱。
“今天晚上就走,到时候你再乱跑就别回去了。”雷狮不紧不慢说。
“哦……我也没乱跑过几次。”她透过镜子看了看身后懒洋洋靠着墙的他,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想了想,问道,“你衣服怎么没扣几个扣子?你就这样出去拿早饭?”
“有意见?”雷狮挑眉。
弗娅往脸上泼了泼水,含糊说:“送早餐的是男的女的啊?”
“女的。”
弗娅动作一顿,幽幽说:“你还真是大方,我都不敢光着脖子出门,你看,你看这儿……”她指着脖子里新旧交替的吻痕苦不堪言,“这样子怎么出门!你倒好,还非要我给你留几个,什么品味?你今天出去干脆也学我围条薄丝巾吧……”
说到最后她阴险地笑出了声,边想着那个滑稽的画面,边抄起水洗了洗脸,刚要直起身拿干毛巾时,身后就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
“一个两个是留,倒不如多留几个。”
他伸手越过她肩头捏住她下巴,轻轻一转,低头吻住她湿漉漉的唇,嗅到一股清新的味道,捏她下巴的手微紧,另一手向下探,捏了捏她紧绷绷的大腿,模糊地笑:“我挺喜欢这个姿势,放松点。”
她绷紧身体,伸手按住大腿上多出来的一只手,声音都颤了一个度:“可是我不喜欢!”
他轻咬了她一口,听见她带着痛意的喘息时,笑着向前探出一步,将她死死抵在浴台前。
她不得已,只好用两只手勉强撑住浴台,后背紧紧贴在他身前。
他低低笑了声,捏着她下巴的手改为撩开她颈侧的长发,几年过去了,头发长得倒挺快。
他分神想了些有的没的,低头在她永远消不下去的吻痕边上咬了一口,听见她恼的骂他流氓时,干脆伸手从她衣服下摆一路摸了进去。
流氓就该做流氓该做的事。
他懒懒地在她耳边诱哄:“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乖,把头转过来让我亲会儿。”
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从镜子里瞪他:“白痴才会听你的!”
“不听?”他危险地眯眼,“不听等会就不只是亲你了。”
然后他好整以暇看着镜子里的她迅速憋红了一张脸,最后咬咬牙,紧闭着眼睛偏头狠狠在他鼻梁上亲了一下,她看不见,随便亲到哪就好了。
“你还不松开!”发现他反而得寸进尺时,她气到想骂人。
雷狮挑着眉,事不关己地说:“我是说,你转头让我亲会儿,”重音在“我”上,“这可不是你亲我一下就行的事,哪那么便宜?”
“……”
于是这场交锋最终是以她不得不洗个清晨浴而作终的,期间她面无表情在心里把雷狮骂了个狗血淋头,不过这对早已餍足的男人来说根本就是不痛不痒。
作者有话要说: 剩下的番外就随缘写吧……我发现我写个暧昧向的居然也挺撩的……希望晋江爸爸不要残忍地把我关小黑屋!我都没写什么对吧!
☆、关于赌场
老板今天迎来一位特别的贵客。
说这位贵客特别是因为他在赌桌上的表现与我以往见过的大相径庭。
赌,讲究刺激与惊心动魄,赌的越大越是考验人的心脏。
我见过许多人在一场赌局中从最初的自信满满到最后的绝望崩溃,也见过不少人一开始便战战兢兢到最后,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些人都像是被拎上桌的老鼠,尾巴一甩,鼠眼滴溜溜转上两圈,四肢便不受控制在这个小圈子里扒起来,惹得观看的人们指指点点大笑不已。
但这位贵客却甚是不同。
这个单间赌场是老板亲自设计的,通体辉煌耀眼,奢华无比,赌桌边缘严丝合缝嵌入刺目的黄金,中央则用上好的玉石满满当当铺上一层,正常人一眼看来即使不会特别震惊,但神色总会有些微的变化。
老板玩“赌”玩了几十年,深刻明白对赌徒和赌客来说,什么才是最具有诱惑力的。
金钱,美女,更有甚者,美酒。
因此老板设计这么一间赌场很是耗费心神,他甚至花了大价钱聘来十几名世界顶尖漂亮的美女在这间小小的赌场里专门为他自己服务——为了炫耀他的金钱与魅力,从心理上打击来此的赌客。
最漂亮的那个负责发牌。
哦,这是别人说的,我并不这么认为。
因为发牌的是我。
“补牌。”
男人的嗓音像是染了醇厚的红酒般,慵懒诱人,下一秒便骤然将人拉进他的美酒中,终日沉溺而不可自拔。
我猛地回过神,心里微微颤动,面上却不动声色给他移过去一张扑克牌,这是第二张牌,与此同时我垂眼扫了眼他那边的情况。
男人的黑西装被随意搁在椅背上,不知是不是包间温度太高的缘故,暗紫色的领带松松垮垮挂在领口,他本身便有些不羁的气质,松垮的领带便愈发凸显出那份奇特的性感与魅力。
我直起身,佯装不在意地看向他。
他半垂着眼,眼睫遮住眸底一半的深紫,包间灯光被刻意调节过,余下的那半片深紫好似被精心打磨过一般,深邃而莫测。他的唇形略显锋利,唇角分明,从他进来到现在,我发现他几乎一直在笑,似是胸有成竹,又似是漫不经心,眉眼凝着淡淡的傲气与嚣张,本应是令人反感的气质,但偏偏叫人挪不开眼。
“补牌。”
他继续淡淡要求。
这是第三张牌了。
我噙着形式化的笑,默不作声向桌子上发了两张牌。
赌桌上的形势,老板明显占据上风,他最上面那张牌是A,而贵客这边却是一张小小的3。
贵客赢的几率很小,甚至可以说,几率等于零。
我边这么想着,边看了老板一眼。
老板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容貌却颇为苍老,面上显出些许油腻,眼皮深陷,鼻子很尖,像戴了小孩子的恶作剧尖鼻子玩具。老实说,我很替夫人担心——接吻时会不会被老板的鼻子戳到。
老板爱好美女,又擅长攻击别人心理,上了赌桌必定会有数人服侍,好几名短裙美女环绕在他身旁为他捏腿抚胸,另外几名则端着美酒与葡萄伺候在他身边。
而贵客这边却是孑然一身,除了桌前数不清的筹码外,他几乎什么都没有。
事实上,在这张赌桌上坐过的,只有老板才能享受那种皇帝似的待遇,而这招屡屡见效,引起敌方的嫉妒与冲动,很是不费力。
但老板今天碰着砸不动的钉子了。
因为面前这位贵客对他面前这一切奢华视若无睹,进来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甚至时不时露出嘲讽似的笑容。
挺有意思的。我想,尤其在看见老板额头都要冒出一层汗时,这种“有意思”变的更甚。
“补牌。”
贵客修长食指若有似无敲了敲桌子,莫测的眼神轻飘飘从我身上掠过。
这是第四张牌。
我能猜到老板的牌,21点——老板的牌自始至终都是21点,而这场赌局,21点为最大。
表面看来,这场赌局胜负已分,不过……
“补牌。”
贵客微微抬起眼,细长的眼尾无端多了股风流。他慵懒向后倚着,弧线优美的下颌微抬,瞳仁偏下,睨了老板一眼。
而这一眼杀伤力十足,堪称雷霆万钧。
我垂下眼,指尖压住最后一张牌,推给他。
2,2,2,3,3。
贵客五张牌,五星,12点,这场游戏,最弱胜最强,反败为胜。
老板第一次输。
“那么,这里的赌场归我了。”
贵客倚着靠背,脚下用力,整个人带着转椅向后滑了一小段距离,又戛然而止在某个位置。
他慢悠悠抬起左腿,脚跟搭上黄金沿的赌桌,“嗒”的一声,清脆的敲击声似刀剑相撞,老板猛然惊醒。
贵客大佬似的交叠双腿,姿势悠然,好像并没有感觉到这间包厢里的浓重杀气。
老板愤怒推开环绕在他身边的美女,狠狠瞪了贵客一眼,接着大步向我走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阴狠地瞪着我:“你做了什么!?”
我微微蹙眉:“老板,我什么都没做。”
只是这位客人很幸运,也很聪明,懂的以弱胜强的赌场招式罢了。
老板自然也知道,只是有些时候男人总是需要点面子的。他一甩手,将我用力推到地上,胳膊肘砸在冰冷的地板上,“咚”地一声,我听见皮鞋踩在地板的低沉声。
接着是一声沉闷的消音枪声,老板痛苦大叫,后退一步,撞着金碧的椅子,勉强支住身体,瘦骨嶙峋的手腕流淌着鲜红的液体。
贵客停在我手边,鞋尖将将抵着我的腰,居高临下俯视着我。包间暧昧的光线将他勾勒出一层颓靡的身体轮廓,修长手指虚虚勾着一只黑色的物什,他瞧着我的目光半明半暗。
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一点一点啃|噬,酥酥|麻麻的。
我暗暗紧了紧手指,悄悄垂下视线,手心撑地。
他冷哼一声,越过我走向大口喘着粗气的老板,凑在老板耳边低声说些什么,我看见老板猝然瞪大的双眼,贵客将手里黑色的物什轻轻抵上老板的脑袋,食指微动。
“雷狮……”
我不由自主喊了他一声,在他侧头看来时,我又有些恼,立刻偏过头,目光微顿。
不远处齐刷刷站了十几名美女,艳丽的面容,妖娆的身姿,这本该是令人赏心悦目的一幕,然而她们手中齐齐举着的黑色物什却强烈破坏了这层美感。
包厢门不知何时被人推开,来自另一方的黑黝黝枪口正精准对着僵在原地不敢动弹的美女们。
黑吃黑,老板这次碰上大钉子了,哦不,不是钉子,分明是锤子。
我刚想到这点,眼前视线蓦地一花,腿上竟多了件男人的黑西装,西装袖落在地板上,袖口的扣子折射出一道怪异的光线。
我抬起头,黑色的枪口空荡荡对着我的脑袋。
雷狮微微低着头,翘着唇角,凉凉地睨着我,好像我只要稍微动一动,他便会轻轻松松扣下扳机。
我悄悄抓住他扔到我腿上的西装,遮住可能外露的地方,期间包厢里几乎没有多余的声音,只有衣料摩擦的窸窣。
盖好后,我动了动腿,端坐在地上,慢吞吞抬头冲他眨了眨眼,他唇角的弧度愈发高,面上的神情半是冰冷半是狂妄。
然后他俯身,手|枪被随手扔到地板上,沉沉的碰撞声在这危险紧绷的气氛里异常怪异。
他抬脚踩住手|枪,我的目光刚落在他脚下的东西上,便觉下颌一紧,他已卡住我下巴逼得我抬头,神智微晃,眼前暧昧光线乍然消散,嘴唇留下男人凶狠亲吻的力道。
“玩够了?”
良久后,他才凑在我耳边吐出炙热的三个字,深紫的眼瞳溜过一道忍无可忍的暗光,没等我再开口,他便双手利落一抄,打横抱起我向门外走去,下颌的弧线绷得死紧。
“接下来,该我收报酬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赌场paro,可以当做是很久以后发生的事儿,比如说弗娅一个不高兴就离家出走找了份其他工作什么的,然后雷总由着她,最后干脆亲自上场连赌场带人一并赢回去,人财两得……也可以当做现代赌场paro,当然,手|枪就当雷总耍帅好了!!
另外,文中21点来自《龙族四》开头文森特和楚子航玩儿的赌局,规矩按那里来,略有改动,不过应该不影响看。
☆、大学paro(上)
我是一名很普通的大一学生,普通的上学,普通的写作业,普通的完成班级和社团分配的任务。
但如此普通的我,却分到了一个不太普通的宿舍,233宿舍。
这个宿舍名一直让我心情很复杂,不过我的两个非普通室友倒是完全不在意。
至于为什么是两个而不是三个,很简单,因为我们班女生分配宿舍分配到最后只剩下三个女生,于是我们三个便霸占了一间四人宿舍。
这里需要着重提一下我的两个非普通室友,一个叫西里卡,一个叫欧科科。
一听她们的名字就很不普通了对吧——西里卡像神棍,欧科科则打游戏欧到SSR满天飞。
当然,让她们更不普通的远远不止一个名字,且不提她们各自的姣好相貌以及彪悍个人能力,单提她们俩的八卦就已经足够让她们从“普通”这两个字中脱颖而出。
我觉得为了我的小命着想,还是不要背地里非议她人八卦比较好,毕竟她们俩的男朋友都不是好惹的,一个不留神就得为自己祈祷。
因此,如此普通的我生活在那般不普通的两位室友的光环下,很有心理压力,具体体现在——
西里卡:弗娅,你真不打算谈恋爱?我可以给你算算姻缘,免费的。
我:谢谢你哦我的西西,你不如先算算你哥对嘉德罗斯什么看法?
西里卡:咳咳咳咳!
欧科科:要不然我给你介绍介绍吧?男的女的?一切OK!
我:科科,你和格瑞进展到哪一步了?二垒到了没?
欧科科:……对不起我错了。
如此日常叫我实在是对她们俩唯恐避之不及。
开玩笑的。
周六晚上八点多,西里卡突然肚子痛起来,似乎是经期到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喝了益母草红糖水之后又贴了暖宝宝终于消停许多。
欧科科说,要是西西每次肚子疼的时候都能被嘉德罗斯看见,也不知道嘉德罗斯会变成什么样。
我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最后放弃继续想象。
西里卡翻个身看向我:“弗娅,你明天帮我个忙好不好?”
“你说。”
“是这样,”她皱皱脸,“我桌子上放了一份文件,明天必须要交给社长,我明天没法出去……”
明天大概零下,她现在这个身体怎么看都不能出门。
“行,你睡觉吧,明天我给你送去。”
“真好!”她用被子捂住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露出眼睛,浅黄色的瞳孔透出一股子不怀好意,“为了感谢你,我决定拜托我们伟大的玄学社社长给你算上一卦!”
“……”我无语,“算什么卦,我要是想算卦,你不是在呢么?”
“这不一样。”她眯了眯眼,“我只能算个大概,但是我们社长能算到精确的时间地点人物。”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行行行,随你。”
反正我对于算卦卜命这事儿向来是随缘,说不上信,也说不上不信。
第二天一早,我把西里卡的文件送到她社长手里,初见她社长倒叫我吓了一跳。
男生有一双大小眼,加上玄学社社长这个身份,顿时叫我肃然起敬。
看着他那双眼睛,怎么看怎么有种“这人好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