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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老大,你不是说对不住吗,这,这下句话不就是让我自谋生路之类的吗?”
夜无月一愣,扑哧一声就笑出了声,“你这脑洞倒是大,我才说了三个字你就衍生出这么许多了。我说对不住并不是说要赶你走,而是本来答应好的带你一起去地心窟,看看那图纸所标注的地方到底埋藏了些什么,然后在你实力强大之后就去欧阳家复仇。可是中间却因为黑猫耽搁了,现在又因为志伯又要耽搁。怎么说也是我失信于你了。”
“老大,你并没有失信于我啊,其实说实话,通过这场刺杀我也发现我的实力还是太低微了。本来以为经过那一个月的特训我自己觉得我已经很厉害了,可是我这点儿实力在这场小小的刺杀之中却什么都做不到,勉勉强强也只能打败一人,我这样的,就算我去了欧阳家又能做的了什么。”燕云山自嘲一笑低着头不再说话。
夜无月看着这样的燕云山,直接一巴掌拍到燕云山的身上。
“给我抬起头,挺大个老爷们,怎么这么懦弱扭捏。你只看到你现在的实力的不足之处,可是你为什么就不去看看你的进步呢?虽然人知耻而后勇,但是你瞅瞅你现在,你的勇去哪儿了?!是不是给你个箱子你都想钻进去啊。你想想,两个月前的你,只能看着他们屠戮你的亲人却无能为力,可是现在,你对上这样实力的人有一击之力并且最后还能把他斩杀。而这才只是两个月的时间而已,若是两年呢?两年不行十年二十年呢?!你这番自怨自怜的状态对得起你死去的亲人吗?!你竟是连初初逃亡时候的勇气都没有了吗?!若真是这样,那我让你跟在我身边教你修炼倒还真是害了你了。”
“不不不,老大,不是这样的,老大,”燕云山看着夜无月狠瞪着怒其不争的目光瑟缩了一下羞愧的低下了头。
是啊,本来从那个小山村里出来的时候他是意气风发的,可是一场刺杀一夕之间就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实力和夜无月相比还是云泥之别。从小山村里出来的时候他有多么的意气风发,那在被刺杀的时候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斩杀一人而后又眼睁睁的看着志伯替自己的老大挡了箭后,他心里的挫败就有多大,直接打击的他一点儿自信都没有了,愧疚自责让他陷入了死循环的自我否定之中。
可是今日老大带他从另一个角度去看了看,他忽然发觉自己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不堪。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的这个魔障又是老大,这个比自己小了许多的姑娘点醒自己的,燕云山心里的羞愧更重了。
“老大,我无错了。我不该否定自己。”
夜无月一挑眉,冷冷的看着燕云山,“你觉得我是想要听你说这个?!”
燕云山这下抬起头,“老大,我要努力修炼,早日,不,两年之内我要达到独当一面的程度。”
看着燕云山炯炯有神瞪的如同铜铃一样的双眼,夜无月眼睛里的冰冷才好像春雪遇晴天一样化了开来。
“你知道就好。”
咦?夜无月突然发现,貌似她开始是想要和燕云山道歉来的,却没想到最后竟是变成了教训他——。
唉,算了,燕云山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他的实力太过低微了,自己出来历练,历练的路程肯定不会按照既定的路线没有出现任何的差错,世事无常总会遇到意外,不管如何,她不忘就好。
志伯虽然清醒了可是怕他的身体还没好利索,夜无月最后还是选择再在申城多待了一天。第二天一行三人才一早就离开了客栈。
走到客栈的门口,燕云山频频回头看向店内。
“怎么了?”夜无月站定回头问他,“可是落下了什么东西?”
燕云山看着夜无月,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把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
“老大,你,你不和念月公子他道别了吗?”
夜无月转过头,看向前方,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起,她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总是要分别的,见与不见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徒增伤悲罢了。而且,实话讲她很怕自己会哭鼻子,从未央宫离开她也没敢亲自和师尊道别。道别太过伤感,她真的做不来。虽然她自己也承认,这样悄没声的离开很没礼貌。
“走吧,”夜无月说了句,燕云山扶着志伯跟夜无月就离开了客栈。
在他们迈步离开的时候,客栈二楼拐角处的东离未央也走了出来,看着夜无月的背影。
月儿,我也是个胆小鬼。不敢亲自送你离开。实在是还未离开,就已经开始想念。
“月儿,”东离未央喃喃一句,伸手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感受着里面的酸涩。
“月儿,我们洛城再见。这一回,我不再是苏念月,我只是你的央哥哥。”本来俊秀的脸渐渐的好似消融了一般化成了帝尊独有的倾城绝艳的精致容颜。只一瞬,客栈二楼的东离未央就消失不见,而黑一本来面无表情的在整理客房,只一瞬,好似是被什么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而后一阵烟淼过后,黑一化作了松枝扎成的木头小人栽倒在地上,一阵风过后,松枝化作一阵尘土,随风化无。
出了申城,夜无月就直接架起空间里存放着的专门被她当作御剑飞行时候需要用的巨剑。
载着燕云山和志伯御剑飞行,除了志伯在刚开始有些不太适应有些挣扎以外倒是一切顺利。
申城距离北朝程度洛城已经并不算太远了。连行了两日就到了洛城。
走到城门口,夜无月仰头看着城门口上面硕大的城门牌匾,一时有些感慨。
她想到了很多,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想到了父亲夜清明想到了侍女七夕,想到了曾经被萧后威胁的时候那股无奈和悲愤,想到自己和白君雪、金鑫、石青七、张硕等人在试炼塔里的一切以及到了未央宫后的一切。而在想起这些的时候,帝尊东离未央的身影频频出现在她的脑海。
想到和帝尊的第一次见面,虽然只看到了一片白色的衣角,可是谁说缘分不是从这个时候就此定下呢。
想到和帝尊的第二次见面,夜无月唇角微勾,那时候她的心里其实是把帝尊当成了个半夜放羊的精神病人的,不然谁能干出来半夜跑到城郊放羊的这种熊事儿啊。
想到和帝尊的第三次见面,瀑布边儿上的拥抱,还有对弈时候的种种。
夜无月感觉自己的心有些甜蜜,还有些酸酸涩涩的感觉。
怎么办,央哥哥,我想你了,月儿想你了呢。
“老大,你在看什么?”燕云山疑惑的看了看夜无月又看了看夜无月看的方向?老大在看洛城的牌匾?难道是这字儿写的挺好看?嗯,虽然他不懂术法,不过这字却是和画儿似的,怪好看的。
“没什么,走吧。我们去夜府。”
“夜府?”燕云山很想问,不是应该去客栈吗?可是看着夜无月寡淡的神色乖觉的闭上了嘴巴,老大做事总有老大的道理,他还是别总乱问了。
走到夜府,出乎意料的是整个夜府都静悄悄的,和喧闹的街头明显有些格格不入。而且夜府的大门竟然紧紧的关着,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老大,要不要去叫门?”燕云山问,见夜无月点头,快步上前,拉着朱红色大门山的青铜门环。
叩叩叩,连扣了数下,终于听见里面有人走动的声音。
大门口微微的欠了一个细小的缝隙,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削男人透着那缝隙哼声哼气儿的问。
“谁啊?找我们夫人做什么?”
找夫人?难不成现在的夜府还成了她王慧当家不成?!
“你这小哥,这不是夜府嘛,我叩门找的当然是你们老爷,和你们夫人有什么关系?”
“找老爷?老爷不在!”说完那门童啪的一下,好像就要重重的关上大门。
燕云山在这一瞬间就把他的刀柄卡在门中,止住了关闭的朱门。
“都说了我们老爷不在,你们,你们还要强闯官宅不成?!这里可是神将府!”
“你还知道是神将府,知道它姓夜!”夜无月一抬手,轻轻一挥,“啪”的一下一道劲风砸到门上,厚重的朱红木门竟是一下子嘭的大开起来。那门后躲着的门童也在这一瞬间被震退了十数步。
第209章 福伯病重,夜神将失踪
被震飞的门房瘦削虚浮的身躯栽坐在地上,看着眼前三人踏步走了进来,他后怕的往后撤了数步,“来,来人,来人啊,有人闯进来啦!”
夜无月就笑眯眯的看着那门房,燕云山和志伯站在她两侧。
“来人啊!”门房此时怕的要死,虽然这个女人笑的灿烂,渴死他刚刚可是看见了的,那个女人只是轻轻的挥挥手,这么重的大门就那么嘭的一下大开了。这绝对不是正常人能够做得到的。
这个人,不是妖怪就是仙人,不管是哪个,那可都不是人啊。
被不是人的夜无月就站在那静静的等着,过了好一会儿,三三两两才过来几个穿着护卫服的人。
“喂,你们谁啊,”其中带头的护卫横声横气儿的问,看那衣服松松垮垮脚步虚浮的样子,分明像是个色*欲过度的土匪。夜无月皱眉看着他,这样的人怎么能够担任神将府的护卫呢?!父亲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是护卫的头目?”夜无月满是皱眉嫌弃的模样让护卫头黄安很是气愤。他做这神将府的护卫已经一年多了,除了最开始的时候还稍微收敛一些,到后面简直可以说他就是这神将府里的土皇帝,哪个看着他不尊奉万分,今日竟然让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小瞧了。
“对啊,爷爷我就是,丁村儿,你这门房是怎么当的?!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给我放进来了!”
燕云山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松开防止志伯乱跑的手,直接冲上去,对着黄安那已经虚软不看的肚子就是一脚。
只听嘭的一声,黄安那本来就不太雄壮的身躯和纸片人一样被击的后退数步,以和门房丁村儿同样的姿势跌坐地上。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直叫。
“哎呦喂,你们几个都是死的嘛!没看到爷被人打了,还不给我打回去!!!”
一同过来的另外几个护卫哪怕听了自己队长的话可是也不敢上前,这男人的战斗力太强了,他们上去那不也是找虐嘛。
“队长,真不是弟兄们不帮你,可是你也肯定不乐意见到弟兄们去送死的吧,这男人实在太厉害了,兄弟们连队长你都打不过,这送上门去也顶多是被人打了而已,还不如兄弟们留着力气驮着你去看大夫呢。”
“我*擦*,你个完犊子的东西!平时黄哥叫的好听,关键时候你,你信不信——”黄安说到这儿一岔气儿,那本来就钻心疼的肚子更疼了,威胁的话也没说出来就捂着肚子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又叫上了。
“福伯在哪儿。”夜无月也懒得再和这等渣滓多谈,直接问刚才有胆子说话的那个人。
“福伯,”王二这下算是知道了,这来人可不是队长说的什么阿猫阿狗砸场子的,人家连这深宅里的大管家姓甚名谁都知晓怎么可能是两旁另的不相干人呢。
“嘿嘿,管家,管家身体不好,在休养。”
“带路,”夜无月的声音并没有很凶,但是看着那张面无表情的明艳的脸,王二就感觉心里打哆嗦。
此时的他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下更甭提询问了,左右这神将府已经够乱的了,王二才不会冒着舍了自己脑袋的危险去查问闯入神将府的这三位爷是何妨神圣呢。尤其是这位女霸王,他可是看一眼都感觉自己胆儿都虚的慌。
夜无月也懒得去理会这王二,她算是看明白了,现如今神将府的那些个护卫都是些酒囊饭袋,没一个能靠得住的。现在的神将府和从前那个铁桶一般的神将府可是根本没法儿比。自是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儿,难道父亲他就不管管吗?
王二带着夜无月一行三人来到了下人房旁边的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
这院子倒是福伯的,夜无月还有些印象,可是印象中管家福伯的这个小院儿却是充满生机的,七夕经常会过来帮福伯收拾,虽然这个小院儿并没有女主人,可是却一点儿也没少了温情。可是现在,满院子的萧瑟之气,虽不至于落叶乱飞灰尘扑面,可是院子里的杂草却是长了老高,以前七夕摆着的那些盆景也都是枯萎了。即便是他们进入了这个小院儿却是一点儿人声儿都不曾出现。
王二引着夜无月三人走进了屋子。一进屋子满屋子的药味儿扑鼻而来。
福伯病了吗?!
“福伯,有人来看你啦。”王二打着哈哈的提醒着,还不忘给了福伯挤挤眼睛,生怕福伯乱说话害他受罪。
对王二这小动作夜无月干脆就无视了,不过几个地痞无赖,根本不配她分了精神去管。
夜无月看到卧床不起的福伯,许是因为病痛的关系,本来不说白胖但还算富态的福伯,此时简直像是披着人皮的骷髅一般,两颊深深的凹陷进去,双眼浑浊无神,本来就花白的头发干枯稀松,看到夜无月他还激动的伸出手想要去迎接,可是那双手,那还能叫手嘛,能够清楚的看到关节处的连接状态,手指肚上虽然还勉强有些肉可是皮肤却是松松垮垮甚至因为脂肪太少满是褶皱。
“福伯,你,你怎么病成了这个样子。”夜无月快步走到福伯跟前,坐在床头。
“五小姐,五小姐,”福伯挣扎着想要下地给夜无月行礼,他这个蓬头垢面的样子面对小姐已经很是不敬了,他怎么能在床榻之上面对小姐呢。
可是奈何福伯实在是病的太厉害了,他费尽全力的坚持却仍然没能如他所愿的坐起身,更不用说是下地了。
“福伯,你别起来了,别起来了,这,这都是怎么回事啊。”夜无月按住福伯的胳膊,让他在床上躺着别动。
“五小姐,”福伯又喊了一句后直接呜咽出声。本来福伯并不想和夜无月说,可是再一想想,五小姐现如今可是修士了还是比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她们要厉害许多倍的修士,若不和五小姐商量,那这事儿他还能与谁说呢。
“小姐,将军他一年半以前去边关平叛,可是半年后却穿出来将军失踪的消息。府里一下就全乱了,左夫人趁着这个机会换掉了府里许多的老人,就是我的权力也尽数被她架空,甚至我想联络以前的老战友想让他们去边关找找将军也没办法做到。小姐,小姐,一定要找到将军啊,将军肯定还活着,肯定还活着。”说着说着福伯老泪纵横,满脸哀戚。
就在这时,门口有响声,却是七夕回来了。这丫头还没进门就大骂。
“我爹都把大库的钥匙都交给你了,你们这些混蛋还想要怎么样?!要是想逼死我爹,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绝对不让你们好过!本姑娘就算上黄泉路也绝对要拉着你们,去找那阎王老爷评评理,我看是让谁去下油锅拔舌头烙身子去。”
七夕走进屋子才看到夜无月,也明白了为什么往日凶神恶煞的王慧找来的这些护卫却是忽然都变成了软脚虾她那么骂他们都没反应了。
“你,你是小姐?”不等夜无月回到七夕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虽然小姐的样貌发生了些变化可是她还是能够认出,这就是她的小姐。
七夕呜呜呜的哭着就跑到了夜无月的跟前扑在夜无月的怀里大哭,“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七夕还以为再也等不到你了呢。”此时的七夕身上的泼辣气去掉,在夜无月的怀里哭的像是个孩子。
夜无月心里也是酸涩无比,她知道,七夕如此的失态何尝不是这段时间被逼的压力,在见到她心里紧绷着的这根弦才松动些,若是再逼迫下去,这孩子还不知道会崩溃到什么样子。
“七夕不怕,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夜无月轻轻的抚摸着七夕的后背,帮她顺着头发。待七夕的情绪缓和下来,夜无月才从七夕的嘴里知道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福伯只说了父亲夜清明的事,而七夕说的则是这之后府里的变化。
自从夜清明失踪的消息传回来之后,左夫人王慧就开始狠抓府里的管家之权。在那不久后福伯就病了,病的突如其来,但却来势汹汹。从感觉不对开始不过两日福伯就倒下了。而那左夫人王慧竟是以药石为条件来交换福伯手里的势力和权力甚至包括账册和大库钥匙。
刚开始福伯是抵死不从的,在他的心里他的将军把家交给他管,他就要帮他的将军把这大后方的后勤给管理好了。可是福伯的病却是越来越重,府里的护卫早就换成了左夫人找来的黄安等人,没有出府的对牌七夕一个丫鬟根本出不去夜府的大门,就甭提找大夫了,府医是王慧的人她怎么敢找,而且福伯的病来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