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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回忆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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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相信说到底就是一种自欺欺人,因为在两个月前,张然真真正正开始谈起恋爱,那是个很普通的女生,可是,这种感觉很玄妙,当女生一次次的问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时?”他无从回答,可他就是很喜欢她,喜欢到骨子里了,那副没骨气的样子让狗哥很瞧不上,“喂喂喂,你简直丢了我们男人的尊严,快合上你的嘴,口水都快落地了。”
  两个月后,他们开房,不管按字面理解,还是深沉理解,一个女孩儿羞红了脸对一个男孩儿说,“我们去开房!”其中的含义,不言自明。
  张然怀着澎湃的心情和女孩来到宾馆,最后关头,却还是自己给自己泼了一盆冷水,他没舍得动她,一狠心,关了灯,抱在一起睡了一晚上。
  也就是在同一时刻,朱一红将日记抱在怀中,想像着张然如果有了女朋友会是什么样子,仅仅是想一想,呼吸都会不畅,肝胆肺腑仿佛正在叫嚣着罢工……
  小说里常常会有双胞胎心灵感应的情节,张然觉得,自己和朱一红或许也有这样的心灵感应,就像他谈恋爱这件事,他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而不愿意告诉朱一红,他总以为,朱一红得知他恋爱,一定会有过激的反应,而事实也确实如此,一贯温顺的人,一旦爆发,那股力量简直让人后怕。
  201寝室里,宋曦开始投入到她的第二次恋爱,这次的对象是本校的一个学生,朱一红对此人没有太大印象,只是感到,相比宋曦的头一个对象,此人请吃饭的频率略少。
  叶诗文则和一个公子哥在一起,高高的个子,白白净净,长得也好,不过一到叶诗文跟前,就……很难描述,反正就是叶诗文永远都是冲他呼来喝去,让他往西方走,他就不敢往西北方向偏半步,最离谱的一次,是叶诗文忘打开水,他竟然真的开上他四个烟囱的跑车来送开水。
  叶诗文就是他的上帝,大早上的将车停在校外以后,在楼下等上一两个小时给叶诗文送早饭,可能叶诗文起床以后,也不过打着哈欠,抱怨早饭冷掉了,随手便扔进垃圾桶。
  寝室里的三个人都觉得叶诗文该拉去屠宰场,先注水再屠宰再分尸。
  叶诗文和公子哥在一起的时间是断断续续的两年,每次分手都是公子哥巴巴的来道歉,最后一次分手,却是由公子哥提出,也许是太累了,不想再继续了。
  从这一学期开始,大家的感情生活都丰富起来,就连只看韩剧的张雨婕,也将自己的爱好增加了几个品种,比如看泰剧,如果韩剧是张雨婕的第一男友,那么理所当然,泰剧就是她的情人了。
  很长一段时间,回到寝室,都是“孔孔卡卡”的杂音,而泰剧的特色就是歇斯底里,男主的智商和逻辑很让人佩服,一般的通用情节,就是男主以为原本心思单纯的女主是心计颇深的女人,然后莫名其妙的怨恨,莫名其妙的报复,莫名其妙的囚禁,然后女主怀孕,男主悔悟,最后男主又一步步走向赎罪的道路。
  朱一红不止一次的表达她对泰剧剧情的鄙视,但是,她看过的泰剧绝对不比张雨婕少,因而,张雨婕就不明白了,朱一红怎么就那么跟自己过不去。
  另一方面,宋朝啸对朱一红的纠缠比上学期更甚,一开始是打着感化朱一红以求得她原谅的旗号,一个月后,他过渡到了另外一个阶段。
  朱一红走在前头,他尾随在其后,“喂……那个,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朱一红继续往前走。
  “那个,就是那个……你是不是喜欢我?”
  朱一红大笑三声,走了。
  消沉半个月后,宋朝啸又一次出现,精神萎靡,面色消沉,他在朱一红回寝室的必经之路上拦住她,这是第二阶段。
  “朱一红,我想你。”
  朱一红脸一沉,“我跟你有仇吗?你要这么变着法儿的恶心我。”
  宋朝啸显得很着急,“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的床单上都写着你的名字,我想一次就写一次,写得太多了,每个星期都要换好几次床单。”
  朱一红觉得这个情节很惊悚,“宋朝啸,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然后撇开他,匆匆忙忙跑回寝室,接下来的几天,朱一红的生理出现严重不适,普通临床表现为体虚乏力,头昏脑胀,大小便次数明显减少,最为严重的后果,当属朱一红当月月经迟迟不来,为此朱一红还特地上网查询“男女共用过一个浴室,会否怀孕。”“用过宾馆的毛巾,会否怀孕。”
  一个月后,朱一红和杨堰佳晨跑时,宋朝啸又出现了,他挤进两人中间,杨堰佳很不识趣的一个人跑远。
  宋朝啸叫着她的名字,“朱一红!”
  朱一红抢白,“别再问我喜不喜欢你,不喜欢,很不喜欢。”
  宋朝啸笑了笑,“没有,我今天问你另外一个问题。”
  朱一红没有回应。
  宋朝啸自顾自的道,“如果有一个帅哥想跟你谈恋爱,你会感到荣幸吗?”
  “周渝民?吴彦祖?还是张震?”
  宋朝啸的脸都快笑出花来,“比他们还要帅!”
  “出生了吗?”
  宋朝啸食指比向自己。
  朱一红倒吸了一口凉气,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宋朝啸,黑色的眼袋,起码有三天没有睡觉,棉布拖鞋,使人显得很猥琐,还有他的卡通睡衣,居然还有尾巴……
  “你哪里来的自信心?”
  “源于上天的恩赐……怎么样,考虑好怎么回答了吗?”
  朱一红伸出手掌,每吐出一个字,收回一根手指,“哥、屋、恩、滚。”
  也许是很短很短的一瞬间,朱一红似乎看到一种叫做“悲伤”的情绪从宋朝啸眼中闪过,她有些茫然,凭自己对宋朝啸的了解,他的话不可信,可是那样的眼神……
  “你以后别开这种玩笑,就算你想要帮我建立自信,也不用把自己搭进去,反正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可能感激你。”
  “你说我在开玩笑?是在开玩笑?”宋朝啸有些绝望的重复着。
  面对宋朝啸突然降温的表情,朱一红底气渐弱,“你、你走吧,别来烦我。”
  然后逃也般往前狂奔。
  她不会看到,在她身后,宋朝啸正缓步往回走,他的影子□□场旁的路灯无限拉长……
作者有话要说:  

☆、到不了

  适应一个人像土匪一样强行闯入自己的生活,然后再适应这个土匪像蒙娜丽莎一样蒙起神秘的面纱。
  大一到大二,从频繁的偶遇,再到死不相见,宋朝啸真的没有再出现。
  这所走完全程只需两分钟不到的校园突然间多了几份神秘感。
  也许素来温和的朱一红从没尝试过这般的语出伤人,所以在大一临近期末时,偶然想起宋朝啸,她不禁有几份自责,也许她应该用更为含蓄的方式,而不是如此直接的方式。
  到大二时,这份自责已基本消失殆尽,她甚至快忘记她的生活中曾有这样的一个人。
  寝室里的姐妹,宋曦和她的第二任男友也分手了,正处于空窗期;叶诗文和张雨婕还是老样子;朱一红则是在她的无边苦恋中继续煎熬。
  无法和寝室里的姐妹们同步的时候,她常和杨堰佳一起泡在图书馆里,杨堰佳喜欢看学术类的书籍,朱一红看得杂,《知音合集》也看,《基督山伯爵》也看,但就是不看学术类。
  或许是因为两个人相似的家境和背景,使两个人格外的惺惺相惜,虽然杨堰佳话不多,但是朱一红知道他是真的把自己当做朋友。
  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做朋友,既不可能交流关于十字绣的心得,也不可能“NBA”“CBA”……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去哪里?”“图书馆。”
  在别人眼里,杨堰佳和朱一红之间的关系还是带有几分暧昧色彩,尤其是他们辟谣时的那句“只是朋友。”——这根本就是娱乐圈里搞对象的明星们用烂的台词,不说“朋友”也就算了,一说“朋友”,谁知道你们是哪种程度的朋友。
  但作为当事人,朱一红心有所属,杨堰佳不一定知道,而杨堰佳心系何人,朱一红却不能不知。
  从大一到大四,再到毕业后的两年,前前后后的六年时间里,杨堰佳一直都是喜欢着叶诗文的,关于这一点,没有人比朱一红更了解。
  开学,陆陆续续有新生来报道,朱一红有些感慨,大二了,这就大二了,恍惚间,还是才入校的样子,去年的这个时节,还是新生,走在学校旁那条泥泞的小道,满目的期盼。
  现如今,小道还在,仅仅,不再是当年的无名小道,今天,它有了一个颇为壮观的名字——“动感地带”。
  这就一年了呀,时间真快,弹指一挥间呐。
  这一学期,张然似乎也忙碌起来,每次与朱一红通话总是匆匆又挂断。
  微型的日历上显示着两人见面的时间,真让人心寒,因为这学期一次都没见过。
  那些呼之欲出的,关于想念的话,总要在挂断电话以后才有勇气将它释放在空气里,“我很想你,你也想我吗?”
  电话那头回应她的永远都是忙音。
  她能怎么样呢?她不是小孩了,要她充嫩扮傻的纠缠着张然,牵挂时便打一通电话,想念时便立马去见他……她做不到。
  她宁愿一个人面对着日记本,重温以往的回忆,又或向它倾述自己的思念……如此,也好过放任自己去扰乱张然的生活。
  放回日记,朱一红坐在床头陷入沉思。
  宋曦最受不了朱一红这幅样子,帕金森综合症也好过朱一红玩儿深沉。
  “一红,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朱一红从沉思中醒转,“你说!”
  “你先过来,我们两个靠近点才有交头接耳的氛围。”
  宋曦就是个搞地下党的好材料,就算不是革命年代,她的危机意识也完全可以成为一个有作为的狗仔,朱一红相当无奈,“寝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需要什么氛围?”
  “我害怕有人在外面偷听。”
  “你又不是王菲……你往操场裸奔一圈也不见得有人多看你一眼,谁有兴趣打听你的私生活?”
  “你什么意思?”宋曦的双手朝胸前的两个半球一托,“我很有料的,好不好?”
  “行行行,怕了你了,我承认你发育得好,”说着,朱一红翻下自己的床铺,又爬上宋曦的床,装模作样的将嘴凑到宋曦耳边,悄声道,“你要说什么,大波妹。”
  宋曦娇嗔的握紧粉拳,轻轻一砸,“讨厌。”
  朱一红倒吸一口凉气,“不许撒娇。”
  “好啦,说正事,”宋曦正色,“我想跟你说个事……你知道我为什么和前面两个人分手的那么快吗?”
  朱一红摇头。
  “他们都想和我那个,我爸是老师,我妈是会计,我从小循规蹈矩,我没想过做出格的事情,我高中也谈过恋爱,我和他只牵过手,我们当时还挺紧张,现在想起来,真觉得那时候好单纯,牵手后第二天我们两个碰面,都埋着头,不好意思说话……不像现在,说什么玩儿不起柏拉图,老是晚上约我,我又不是傻子,我才不去呢,你看,拒绝他几次,就说我不爱他,然后就一拍两散了,这才多久,就又找了一个女朋友,昂首挺胸的从我眼前走过,显摆谁呢。”
  朱一红当然明白宋曦所谓的“那个”为“哪个”,就这一点,朱一红自认自己还是相当权威的,毕竟当年自己躲在被子里看《挪威的森林》时,寝室里的几位可能还在院子搓泥巴呢,别的不说,反正叶诗文是这学期才知道□□其实不是英语方面的教育片。
  “我现在都不想谈恋爱了,是我运气不好吗?好羡慕叶诗文,她男朋友对她真好,”宋曦躺下身,“要是有一个人对我那样好,就算把自己交给她,我也无怨无悔。”
  “可是,叶诗文好像根本就不喜欢他。”
  “身在福中不知福,她喜欢杨堰佳嘛,虽然杨堰佳样子还不错,不过仔细想想也就只是模样不错,他们家住南区,你知道南区是什么样儿吗?临川唯一没有被拆迁的贫民窟,我有个亲戚就住那边,上个厕所还要走半里地,一家人挤在一个豆腐块一样的地方,只有单间,灶台修在走廊上,房子里摆好几张床,睡觉的时候就拉上帘子。”
  “哪有你说的那么遭,我觉得杨堰佳人很好。”
  “我没有说他不好,只是阐述客观条件……其实,我也相信感□□没有绝对,一旦喜欢,就跟瞎了眼一样,哪还在乎那么多,一红,你有喜欢的人吗?”
  她迟疑的摇摇头,“没有。”
  宋曦明了,“你有,只是不愿意讲出来对吗?那个人是……”她没能将名字说出口,转而续道,“就像我,我也有一个很喜欢的人,但是不能说,可我把这个秘密藏得太久了,我需要一个人和我一起分享这个秘密。”
  朱一红看到宋曦从枕头下抽出一张照片,那是一张毕业照。
  她交到朱一红手中,“你猜猜,是谁?”
  朱一红随便点出几个比较顺眼的男孩,宋曦皆连连摇头,朱一红又随便一指,道,“不会是这个人吧?”
  宋曦一怔,“你怎么猜到的?”
  朱一红大张嘴巴,“不会吧,他明明是老师。”
  “老师又怎么了?他现在不是了,在一个单位上班。”
  “好看的确是很好看,不过,你也太那个什么……惊世骇俗了一点吧。”朱一红显得语无伦次,为什么这个寝室里就没一个人的感情走向是正常的呢?这一个个都在上演飞鸟与雨的传说……
  “他是我们班物理老师,教学水平很一般,我们是他的第二拨学生,我理科不好,只有物理好,他很喜欢我,高考完还送过我一个玩具熊。我们班好多女生喜欢他,毕业后还有人向他表白,不过都没下文……我没有凑那个热闹,人都毕业了,就当暗恋一场,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最近又联系上了,我总感觉我们俩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暧昧,我也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很微妙。”
  “然后呢?”
  宋曦接着道,“我不知道我该不该继续。”
  朱一红拍拍宋曦的肩膀以示鼓励,“你喜欢就不要畏缩。”
  事实证明,朱一红的话很管用,但如果朱一红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她一定会拼尽全力的阻止彼时还没有跳进火坑的宋曦,可是,是谁说过,千金难买早知道。
  发展很快,半个月不到,就有好消息传来,这令朱一红羡慕不已,如果她与张然之间没有那层血缘阻隔,她一定会像宋曦那样无所畏惧的向前冲。
  一个下雨的夜晚,朱一红从窗口看到送宋曦回寝室的男子,待宋曦走进寝室,朱一红悄声问道,“是他吗?”
  宋曦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嘴角泅着笑。
  “没看见脸,不过光是看到照片就知道人一定不赖。”
  宋曦的脸一红。
  “确定关系了吗?”
  “算是吧!”她浅浅笑道,脸颊上的绯红颜色更深。
  朱一红也笑着,只是略显僵硬,心中有酸楚,真好,不管结局是好是坏,总归是有结局,总好过不好不坏,永远到不了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卧谈会

  初夏,天气尚好,清浅柔和的光打在树叶间,铺下一地的斑驳,春天里开好的花,在空气中幽幽散发香气。
  冬天已经走远了,校园里,终于出现杂志上常见的画面,穿长裙的女孩抱一本书在手中,着运动装的男孩抱一个篮球在手中。
  张雨婕倚在窗前,望向穿梭在校园的男男女女,忿忿道,“装神弄鬼!背了书包还将书抱在手里,还有那个抱篮球的人,已经来回走了半个小时,他当这儿是米兰?巴黎?我真想上前告诉他,这里是一个连快递都到不了的地方。”
  朱一红已经习惯她这种带有严重反社会倾向的评语,不是炮轰这个,就是炮轰那个,对于这种人,朱一红只想说,“你说得太好了!”
  张雨婕很是得意,“你张姐姐说的话能有错吗?”
  朱一红俯首称臣,狗腿的配合,“那是,那是,张姐姐的话就是格言、箴言……嗯,遗言,不过,张姐姐,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这句话说得很有一些侠骨仙风的气派。
  朱一红微微思衬,真诚得不能再真诚,“你的拉链爆开了!”
  张雨婕侠气尽失,慌乱的捂住下身,“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你底裤的花纹好看嘛,我想多看几眼。”
  张雨婕倒抽一口凉气,险些崩溃,按她最后一次如厕的时间来推算,她居然让她碎花小底裤暴露在空气中长达四个小时。
  这掐死朱一红的心都有,待她拉好拉链,欲秋后算账之时,朱一红早不见了,只有几声回音在长廊飘荡,“我、我有急事,先走了。”
  所谓急事就是去找杨堰佳,远远就看见他,背靠篮球架,一脸的疲惫,四周都是来回奔跑的人,他的落寞在周遭热闹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朱一红一眼便望见他。
  “来,给你,这是我平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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