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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回忆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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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够了,”朱一红忙打断他。
  ……
  虽然朱一红一再告诫自己要坚定,但当张然最后一次问道朱一红要不要同行时,她依旧非常没有骨气的告诉对方,“要!”                    
作者有话要说:  

☆、一战成名

  从周一到周六,均可用省略号带过,刚好六个点。
  行尸走肉的六天不提也罢,唯一值得纪念的一天就是周三,张雨婕居然亲自上食堂吃饭。
  201寝室的众人一致认为这一天具有划时代的意义,纷纷奔走相告,“张雨婕现身了,现身了!”
  既然是意义非凡的一天,余下三人哪有不到场的道理。
  食堂里,张雨婕先是对食堂餐盘表示赞许,“原来餐盘长这样,还蛮可爱的!”
  朱一红很想表达不满,不过实在没心情捧这个哏,反正一桌四个人,大家都知道张雨婕的潜台词是没来过食堂就够了。
  一开始气氛很沉重,是莫名其妙的沉重,你不说话,我不说话,大家都不说话,就像一场无声的较量,直到张雨婕一跃而起,“服务员,加饭!”
  坐在张雨婕对桌的朱一红立马起身捂住她的嘴,“你存心来搞笑的吧?你太丢人了,食堂里叫服务员,你山顶洞人是不是?”宋曦与叶诗文面面相觑,惊叹于朱一红的那副严肃森然的模样很像一个正常人,朱一红又道,“我们现在都不兴叫服务员,要叫美女。”
  宋曦与叶诗文又一次的面面相觑,呃,究竟是谁在搞笑。
  “嘿,美女,加饭。”朱一红还真敢叫出声来。
  食堂里唯一的两个美女分别抱臂站在食堂的前后门,一脸的褶子透漏着不耐烦的情绪,一边嗑瓜子一边翻白眼,心道,活了几十年,还没见过这么傻的人。
  “朱一红,我觉得吧,其实你呆在寝室搞自闭、玩深沉还是蛮好的!”宋曦尽量含蓄。
  朱一红当然能明白其中的含义,她面向坐在她身旁的叶诗文,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苦着一张脸,“她侮辱我!”
  叶诗文在前期经过了与室友们的各种磨合,基本已经奠定了自己寝室老大的地位,她自认为是因为自己办事有魄力,言辞间不卑不亢,实在是寝室大姐头的上上人选,但按照寝室里余下三人的说法,仅仅是因为她年龄最大,而争权夺利的事情她们也尤其不热衷,也就默认了她自封老大的行为。
  老大自然要有老大的派头,首要的一点就是适当的时候主持正义,“嗯?有这回事,她怎么侮辱你的?”
  “她,她说我傻。”
  叶诗文颇为为难,“没有吧,哪里侮辱你了,你傻不是公认的事实吗?”
  朱一红欲哭无泪,张雨婕也道,“是啊,侮辱你的话肯定不会挑你的智商说事,你的硬伤很多的,雀斑、平胸什么的,才勉强能算作侮辱吧?”
  朱一红颤抖,热泪盈眶,“老……大……”
  叶诗文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拍桌子,弹跳起来作愤怒状,“你,还有你,是不是侮辱朱一红了?”
  这是又演上了,明明说好出了寝室门就不要玩cosplay,哎!太丢人了!
  四个人在寝室里随时cosplay,其中尤以朱一红演技最佳,角色亦是最重,《射雕英雄传》的时候她演大雕,《午夜凶铃》的时候她演电话,最近的一次剧目是《还珠格格》,她演容嬷嬷,后来是因为叶诗文说她不忍心自己的偶像被朱一红这么糟蹋,才罢免了她,让她演琼瑶,随意发挥。
  宋曦含泪,“我、我没有,老大,你要为我做主啊!”。
  张雨婕眉毛下拉,凄风苦雨的一张脸,“是啊,是啊,老大,你怎么能听信奸人的一面之词。”
  叶诗文刚正不阿,一拍案板,“混帐,事实摆在眼前还敢抵赖,你将公信二字放在何处,来人!”
  朱一红忙道,“在!”
  “放狗!”
  朱一红茫然,“没有狗!”
  “那就放猪!”
  “好勒!”
  朱一红先是抓起宋曦的下巴,左一“耳光”,右一“耳光”,“嘿嘿”奸笑,“我看你还敢不敢。”
  宋曦“啊、啊”的惨叫,“不敢了,不敢了,民女再也不敢了!”朱一红默默在心里为宋曦打分,十分!
  四个人演的忘乎所以,最得空的张雨婕首先发现了气氛的异常,就像一个水波向远方蔓延,安静了,安静了,全都安静了。
  其后,另外的三个人也察觉了气氛的异常,朱一红的手掌还悬在半空,她用余光扫向左右两侧,她确定,她快成名了……
  食堂里每个人都被正在发生的一幕幕惊到面瘫,静态的画面维持了十秒有余,最后是以叶诗文带领的团队狼狈退场而终结。
  四个人疾步走在校园,朱一红犹自念道,“刚刚叶诗文说了一句放猪是吗?然后我就真的把自己当猪放了?”
  张雨婕道,“你的反射弧可以绕地球一圈了,你是不是打算明天再问我们今天是不是在食堂里一战成名。”
  宋曦持续在抑郁中,“都说了cosplay玩不起,太丢人了。”
  叶诗文是最为冷静的那一个,居然还有空听音乐。
  朱一红很不满,“嘿,你什么意思,居然在这种时候听音乐。”
  宋曦阻止朱一红,“你误会她了,她正在听《命运交响曲》,下一首应该是《敢问路在何方》。”
  朱一红垂头,呈直线前进,她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个问题问出口,犹豫着,犹豫着,“嗨,你们觉得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
  张雨婕,“……”
  宋曦,“……”
  叶诗文,“……”
  除了寝室里的三位,还有一个人不得不提,那就是宋朝啸。
  他就像病毒附着在朱一红可能出现的每一出场景,食堂里碰面,他热情的问道,“来吃饭啊?”;图书管理碰面,他热情的问道,“来看书啊?”;开水房里碰面,他热情的问道,“来打水啊?”;最奇妙,连厕所门口都能碰见他,还是那张热情似火的脸,那个笑容被最大弧度的拉开,“来上厕所啊?”朱一红忍无可忍,“我来厕所不上厕所,难道我来偷灯泡吗?”
  宋朝啸不会生气,永远都不会生气,“噢,我想还有一种可能,是吃饭!”
  朱一红被恶心透了,“你慢慢吃去吧!”
  宋朝啸发挥他锲而不舍的精神,朝着十米开外疾速奔跑的背影,“我会让你原谅我,听见没有,我一定会让你原谅我!”
  朱一红不明白,宋朝啸煽的是哪门子的情,陈年旧事,就算她朱一红反射弧足够长,也不能朝她心窝子捅上一刀,隔了三五年,再对她说一句,i'm sorry,误会,误会。她不是不介意,坦白说,“宋朝啸”这三个字直到今天还被她刻在茅房里,如果汉字也可以有灵魂,那么他的灵魂,味道一定不太好。
  但朱一红从来都没有期望过得到宋朝啸的一句道歉,那没有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  

☆、一日游

  似乎又回到从前,借着不能便宜了移动的由头,在电话里大聊特聊。
  胡扯瞎掰完毕,挂断电话,亢奋的心情还是会持续许久。
  朱一红这才知道,她根本就无路可退,短暂的挣扎只会将自己逼入困境,正如秋天里悬挂在枝头的最后一片树叶,无论它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多么的坚韧,都无法逃离最终入土的命运,而她所做的一切或许不过是掩耳盗铃,只为求一刻心安。
  周六晚,下了一夜的雨。朱一红失眠,直至凌晨两点,才慢慢阖上眼睛。
  早起时,很意外,竟然是个好天气。
  站在窗口刷牙的叶诗文正对伸懒腰的朱一红,“你小叔在楼下,骑了一辆闪闪发光的小摩托。”
  一句话毕,朱一红像一阵旋风在叶诗文眼前横扫两圈后,叶诗文惊异的发现刚刚还在身边的朱一红现下已经立于张然身侧。
  叶诗文忍不住冲着楼下的朱一红,“喂,你上辈子是曹操吗?”
  朱一红正在整理散乱的刘海,没空搭理她。
  张然饶有兴致的打量朱一红,“猪,你就那么想我?”
  朱一红跨坐在摩托后座,“是啊,是啊,想'屎'你了!”
  发动摩托,张然问道,“你觉得我出场应该甩左脸,还是甩右脸?”
  朱一红不明白十几个人凑钱买了一辆二手摩托,何至于将张然显摆成这样,朱一红食指戳向张然臀间,“我觉得应该甩这张脸!”
  “我跟你说正经呢!”
  “我也说正经啊!”
  “你说是这辆车太猥琐,还是我人太秀气,我本来觉得自己可以骑出周润发的气势……是缺道具吗?牙签?风衣?墨镜?”
  朱一红的脑子里回放张然出场时的场景,手长脚长的张然加上体型窈窕的摩托车,活像一个成年人骑在他儿子的四轮童车上。
  “叔,寝室里的人都问我脸皮凭什么那么厚!”
  “你怎么说?”
  “跟你学的呗!还能怎么说。”
  “……”
  张然忙于炫技,上半身忽而向左,忽而向右。冷得发抖的朱一红刚想顺向张然的方向摆弄身姿,张然又朝向另一方向,来来回回折腾数次,大风一次不落的击打在朱一红脸颊。
  朱一红怒道,“你给我消停下来!”
  张然不为所动!
  朱一红恐吓道,“你会为你的任性付出代价!”
  张然仍然不为所动。
  朱一红受到了藐视,两手摊平,滑向张然衣内。对方惊叫连连,“啊……啊……啊……”朱一红嘿嘿奸笑,心道,我总会让你认输,张然则持续在惊叫中,“啊……啊……啊……舒服!”
  朱一红扶额,看来自己的道行还差很远。
  在张然大学校门口与狗哥等人回合。不出所料,狗哥的第一句如张然所言,“侄女啊,上次跟你一起的叶美女呢?”
  朱一红与张然相视一笑,又听张然在朱一红耳边耳语道,“色狗!”
  同行的人不少,男女比例正合适,一比一。
  最后一个女生到位时,张然正在买早饭。再归来,面色明显不太好,抓起就近的狗哥,“你把她叫来干嘛?”
  狗哥低语,朱一红没能听清,她望向人群中似乎十分拘谨的女孩,算不上漂亮,但很清爽,马尾,运动装,帆布鞋,与自己的装束类似,可效果就只能用一个成语概括,云泥之别。
  朱一红习惯性的低头,两只手摆弄衣服拉链。
  张然望向因落寞而显得格格不入的朱一红,长手一伸,将茶叶蛋递给她,“猪,你又在想什么?”
  到古镇的大巴同时抵达,朱一红不必回答他的问题,撇开他,跑向车门。
  上车以后,朱一红才发现自己方才的举动实在多余,整个大巴没有一个人,而联排的座位更是不需抢占。
  与张然坐定后,无孔不入的狗哥从后排伸出个脑袋,“你看看,这一车人也只有刘婷婉还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你看看那个,那二郎腿比我翘得还正宗。”
  也不知是否为了契合狗哥的指控,狗哥所指的女孩儿看起来挺乖巧,被过道上穿行的男孩踩上一脚后,立马起身,中指一甩,提起男孩的领子嚷道,“你眼屎塌方了,是不是?回学校以后把老娘的鞋拿去洗干净。”
  狗哥一脸不忍目视的样子,对比下再看看刘婷婉,的确是个好姑娘,有一瞬,朱一红想到《花与爱丽丝》的苍井优。
  嘴里的茶叶蛋没有味道,喝一口豆浆仍然没有味道,耳边充斥着狗哥的絮叨,像苍蝇,“嗡嗡嗡”……
  张然很恍惚,他不知道为什么朱一红就在身边,却像一个脆弱不堪的虚影,她好像有太多心事,而最熟悉她的自己却不能成为她的树洞,他尝试着去挖掘她的苦恼,也尝试着用尽全力来博她一笑,她配合的很好,可是张然仍觉得不够。
  还记得第一任女朋友,因不满张然总是冷落她而提出分手,指控他有时间陪朋友,有时间陪侄女,甚至有时间陪狗,却挤不出一分半刻陪她喝杯奶茶,张然经过两年快记不清女友的模样,只记得那时的自己实在幼稚,仅仅是为了谈一场恋爱而和对方达成所谓男女关系,确定关系后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他和情圣宋朝啸没法比,他没有那个耐心将征服女生作为自己终身的事业,就如初恋,每次上街,对方仿佛是有选择障碍症,一刻不停的问道,“你觉得这个好,还是这个好。”张然随意一指,对方一定会说,“但我觉得这个也很好!”宋朝啸不止一次的告诫过他,遇上此等问题,就告诉对方,“两个都买!”可是,张然不懂这拙劣的撒娇技巧为什么还要去成全,于是,每每都是那句,“那就想好再来。”
  高三前分手,张然象征性的面瘫了好几天,抽了两根烟,饿了两顿饭,同宋朝啸去网吧上了两个通宵,再回学校,所谓的痛苦也就烟消云散,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两相比较,他似乎对待朱一红时却耗不尽的耐心,小的时候教她用筷子,长大一些矫正她走路姿势,再然后陪伴着她一路将她送到大学……甚至是今时今刻,那种忧郁的神情越来越多的堆积在朱一红脸颊时,他不惜放下身段像个傻瓜一样用滑稽的语言,滑稽的动作来博她一笑。
  他想,这个世界,除了朱一红,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见到他二得像狗哥一样。
  茶叶蛋塞进嘴里,似乎难以下咽的模样,张然实在不忍见她满脸的痛苦,“吃不下就不吃,吐进袋子里,下车时再扔。”
  掏出面纸拭去她唇边的污渍,他觉得自己的身份不仅仅是小叔这么简单,根本就是一个当爹的面对子女时的态度。
  狗哥挤进他的狗头在两人中间,感慨道,“张然,你要是有那么一星半点的耐心去对别的女生,你早就妻妾成群了!”
  张然受不了他的聒噪,“我发现你这人怎么长得像鲁智深,倒还有一颗潘金莲一般细腻的心啊?”
  朱一红觉得张然这个比喻很是恰当,不过一见他们快掐起来,朱一红忙尝试着转移话题,“狗哥,他们为什么都叫你狗哥,没人叫你原名,你原名是什么?”
  狗哥颇为为难,“那个……你也叫我狗哥就得了,狗叔也行!”
  一旁的张然打了鸡血似的,亢奋极了,忙抢白,“苟建!”
  朱一红以为张然正在骂人,几秒后,才恍然大悟,暗暗感叹,好名字呀!                    
作者有话要说:  

☆、流放

  下车,古镇近在眼前,在朱一红的想象中,能当得起“古镇”两个字,朱一红首先想到了李安的《藏龙卧虎》,古色古香的青瓦,即便不是依山傍水,至少也有一条小溪从农户家门前绕过,青石板的踩踏声在小巷百转千回,油纸伞在这里随处可见。
  然而,所谓现实产生幻灭大抵如此,眼前的风景让朱一红有一种被流放的凄清感。她现在只想用一首歌来表达自己的心情,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外边地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据朱一红冷静的分析,这个流放地之所以叫作“古镇”,仅仅是因为它的名字叫古镇,如同张然管她叫“猪”,仅仅是因为她的名字带“朱”。思及此,她很快释然。
  离车站不远的地方刚好是租售自行车的商铺,自行车就是他们此行最主要的交通工具,腿脚麻利的先抢占到心仪的山地车,而腿脚最为麻利的张然却抢占了一辆破破烂烂的二八自行车,那神态那表情,亢奋得近乎癫狂。
  朱一红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认为张然就是武侠片里少林寺中扫地、做墩子的白胡子老头,要么是个高人,要么是个疯子。
  “猪,你记得我们小时候坐这个车吗?你想坐杠上,我也想坐杠上,打得你死我活。”
  有点印象,不过朱一红猛力摇头,“不记得,我只听我妈说你小时候经常打我,还放狗吓我……我从来都不还手。”
  张然“哈哈”大笑两声,“你是不还手,你只会在我睡着以后把鞭炮放进我裤子里,直接毁我下半生。”
  狗哥□□来,“难怪你不找女朋友!”
  语毕,狗哥将朱一红拉到身旁,“我载侄女!”
  张然不解,“她跟你又不熟,你别动什么歪心思,”越说越急,“我再说一遍,她还小,你少动你的花花肠子。”
  狗哥想哭,“张然,我怎么觉得我在你心目中就是淫棍一根啊!更何况,不过就是没人愿意搭我车,只好委屈她了。”
  张然看了看四下,每辆车旁分别站了一男一女,只有狗哥的车旁孤零零的就他一个。
  朱一红适时解围,其实她明白,并不是没人愿意搭狗哥的车,这就是一个套,因为如果自己坐了狗哥的车,余下的就只有赵婷婉和张然,她不想看僵局持续,径直坐上狗哥的车,“也好,小叔的二八也太丑了。”
  就好像有千斤石堆叠在她胸口,压得她喘过气,她却要努力保持微笑,“小叔,你快些!”
  车队漫无目的的前行,骑了半个小时,朱一红与狗哥颇有一些相见恨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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