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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破道:“天亮之前我们会把这条街收拾干净。”
老头眼睛一亮道:“那你们赶快去救我家对面那个老家伙吧,他胆子比我还小,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想了想道;“老先生,你能不能想办法先通知他一下,我们这就过去,别到时吓着他。”
“这好办。”
老头拿起电话拔了一个号,停顿了一下,说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话,停了一会又说了几句,随即放下电话道:“你们去吧,他准备好了。那个人正在他家的沙发上看电视,枪放在桌子上。”
我好奇道:“您说的什么话?”
老头得意道:“我们这次交谈一共用了三种语言:蒙古语、印地安土语和玛雅音译文,最后一种只有我们两个懂——我们是语言学家。”
我擦汗道:“难怪汉语说这么好。”
“所以我确定我们的通话绝对不会泄露秘密,你们放心地去吧。”
这时烤箱“啪”的一声停止了,我打开一看,是一排烤得香喷喷的面包,阿破的肚子适时的咕噜噜一阵叫,话说我们刚才跑了那么长时间的路,现在还真有点饿了,阿破指着烤箱嘿嘿道:“老爷子,那个我们也帮你处理了吧——”
‘‘‘‘‘‘‘我们人手一片面包夹苹果布丁来到第二家门前,还不等我们采取行动,门自动从里面开了,另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站在门后,面无表情的朝我们努了努嘴,果然有个彪形大汉正在看电视,等他发现我们的时候阿破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他的脑袋按进了玻璃茶几,那上面摆满了杯具‘‘‘‘‘‘
阿破嘴里叼着面包,把大汉的脑袋又在地上撞了几回道:“别怪我手黑,我们这是拿人手软吃人嘴短——你们觉得没,黑鬼手艺还是不错的。”
当我们拖着大汉走出二号语言学家的房门时,老头不动声色的送我们出去,看来先前那老头在我们面前有意贬低了他这位同僚和竞争对手,人家根本不像他说的那么不堪,自始至终泰然自若。
我们快要走出他家院子时,老头在我们身后说了句:“霞瞎拿(谢谢你们)。”
我们大惊:上海话都会!
出了语言学家家,我看了看表道:“这样太慢了,干脆我们再分成两组,一组去马路对面。”
林子文笑道:“早该这样了——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不能帮你们杀人,最多打昏。”
阿破奇道:“为什么呀?”
林子文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因为你?你没死以前我绝不能杀第二个人,给再多钱也不行。”
孙满楼拉着我的胳膊道:“反正我和何老大一组。”
红夜女道:“那就这样吧,我们三个一组,子文和阿破一组。”
阿破无奈道:“我同意,每组里总得有一个下得去黑手的。”
我说:“开始吧,阿破你们去对面。”
我带着红夜女和孙满楼逛到了下一家,对着大门我又犯愁道:“真不该让一个技术外援走了。”
孙满楼道:“瞧我的!”
他低头在院子里绕了半圈,从垃圾桶里捡出一张废弃的扑克牌,折成一条,往锁眼里一塞,门开了‘‘‘ ‘‘‘
我叹为观止道:“你比林子文强啊!”
孙满楼不屑道:“我溜门撬锁那会他还和尿泥呢!”
结果这家大概是全都外出了,自然也没人看护,孙满楼在空屋子上上下下跑了一圈,从冰箱里撇了根香蕉,见我看他,不好意思道:“贼不走空‘‘‘ ‘‘‘”
我们从这家出来,阿破和林子文大概已经潜到别处去了。我们刚要走,街上突然走来两个背枪巡逻的武装分子,我和孙满楼急忙伏在了草坪上,那两人听见这边有动静,一边举枪道:“什么人?”
红夜女托了托胸,走了出去腻声道:“是我‘‘‘‘‘‘”
那两人见是一个风骚的妙龄女郎,居然毫不放松警惕,端着枪道:“我们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红夜女娇滴滴道:“人家是来找外婆的,可外婆不在家,我好孤单呢。”
那俩互相看看道:“这街上有亚洲人吗?”
红夜女倚着门娇笑道:“我来了不就有了吗?你们要不要进来看我外婆的照片啊?”
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点点头,一起走进屋去,就听红夜女起初腻声道:“我掏给你们看哦‘‘‘‘‘‘‘‘”忽又转为惊讶,“你们、你们‘‘‘‘‘”最后就听红夜女勃然大怒道:“操,给老娘滚出去!”
我和孙满楼在外面听得一头雾水,按说红夜女什么样的流氓没见过,应该不至于急了呀。紧接着就听屋里砰砰两声闷响,红夜女气冲冲的走了出来,一边把带血的棒槌别进后腰‘‘‘‘‘‘
我忙拉住她问:“怎么?直接对你动手动脚了?”
红夜女气愤道:“动手动脚就好了,妈的——两个搞‘基’的!”
我和孙满楼面面相觑,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就这样,我们挨家挨户的搜罗着这些留守的恐怖分子,神鬼不知的解决掉他们,这些人有时候两个一起,有时候就是一个人,防备松懈,马虎大意。因为这个街区确实都是些老头老太太,他们就算赤手空拳也应付得来。这就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方便,我们两组人进展顺利,穿房入户如入无人之境。
接连搞定几家,我偷空往对面一看。见林子文和阿破到了一间超市门口,这大概也是十三街区唯一一间超市,七八个不睡的武装分子正好占据了这里打牌,超市里的零食和啤酒他们翻了一地,几个人醉醺醺的甩着扑克。
阿破本来想直接冲进去,林子文打手势拦住他,意思让他不要声张。他站在超市门口,轻轻咳嗽了一声。里面的人顿时警觉,一人起身道:“我去看看。”他一走出超市就要喊,林子文左手早就捏好了一把银针,这时手疾眼快,右手一探便在那人喉头上插了一根,紧接着第二根插在了他左手虎口上,那人欲张口大叫,那针插在喉头上却是光张嘴不出声,第二根针一上身,这人忽然目眦欲裂,可是喊又喊不出,往前跌了几步,就在马路上左摇右摆起来,大概是疼到了极至。
超市里面的人都以为他只是喝多了,只听另一个人嗤笑道:“你小子快回来,别赢了钱就想溜。”说着跟了出来。
林子文如法炮制,先上喉再上手,第二个人两眼一直,也一跤跌出门外,在马路上晃荡起来,剩下的人顿时察觉到不对,一起站起身往外走。先前的刚出门口,林子文照旧是两针扎过去,后面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还往外走。出来的固然是一个挨着一个按部就班,而扎针的也是一针挨着一针行云流水。林子文就像火车站检票员一样挨个把这七八个人扎上了针,再看马路上就多了七八个疼得来回乱晃的人。
初在在阿破身上实验丧失信心的林子文在此一役中终于重拾自信,扎到后来,林子文都快感动得哭了:“这针扎在别人身上怎么这么好使呢?
第四卷 世界大战 第四十五章 第十三街区(中)
这几个人被林子文两针一扎,张口不能呼,又疼极欲狂,针一上手,身体痉挛,自己又拔不出,就在寂静无人的大街上迈着八字步四处飘荡,远远看去形似僵尸,望之可笑,又有几分恐怖。
隔着岔路口往对面看,狼头他们正悄无声息地把一个打倒的武装分子拉出某户人家的花园,不过我们身后是处理过半的街道,而他们进展可就慢多了。
狼头冲我摊了下手,意示询问,我回了个O的手势,表示一切正常,狼头又冲我做了个挑大拇指的姿势,表示对我们的速度十分钦佩,接着又奔了下一家。
就在这时,漫天的警报忽然响了起来。原来对方发现门口的守卫已经被人干掉,再互相一联络,很多人失去了音信,顿时明白有敌人入侵,拉响了警报。从我们潜入到被发现,大约也就不到20来分钟时间,可见人家也不是我们想的那么弱智。
这时我们离岔路还有最后一户人家,对面的狼头他们则刚进行到一半,也就是说,处理完这最后一家,只有我们身后是安全的。
阿破再也顾不得许多,一个箭步冲到那家门口,一脚踹开了大门,门后,一个武装分子正端着把单发暴力装备冲出来,两个人一照面,对方立刻抠动了扳机——
“呯”的一声巨响之后,阿破的身子就像一块被脏水泼中的奶油蛋糕一样歪在了一边,左肩以下的胸腔全部被炸成了碎片,从我这里看,阿破就像一个字母“F”。
这一枪打完,两人依旧是面对面站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人不去上膛,就等着阿破倒下,谁知阿破冲他咧嘴一笑道:“还打么?要打赶紧,一会一起算。”因为胸腔被炸开不能产生共鸣,所以还带着嘶嘶的声音。
缺了一半的苹果可以吃,缺了一块的肥皂可以用,可是大家想象一下,现在是一个“缺了一块”的人和你说话,那情景有多恐怖就可想而知了,虽然不知道阿破在说什么——这家伙还是瞬间崩溃,把抢一抛,撒腿就跑向大家,一边癫狂地大叫:“妖怪啊!”
阿破莫名其妙地回头看看他道:“我靠,隐藏这么深都被你看出来了。”说这话,被炸伤的地方像融化的塑料一样迅速流动、胶合。
随着警报响起,各家各户里冲出睡眼惺忪的武装分子们,其中也有胆子大的居民把头弹出来看发生什么事,狼头他们立刻遭到了攻击,狼头一边组织还击,一边观察地形,他发现只有我们这个岔道是安全的,马上指挥野狼退了过来。
而就在十字路口的其他三个方向都出现了大量敌人,狼头躲着他们屁股后头无数的子弹跳进了我们所在的某家院落的花园里,刚一进来,矮墙上便被打得溅起一排石粉。
三面的武装分子迅速集结,他们一边朝我们开枪一边在马路中间构筑工事,麻袋,居民家里的桌椅板凳、各式电器都被横在路中做了障碍,那些家伙们抗出各种各样的枪,在后面向我们狂扫。
只短短几分钟时间,我们藏身的墙就被削掉几寸——那些红泥砖根本抵挡不住子弹的冲击,片片破碎,每一排子弹过来我们就危险一分。我现在才明白,游戏里子弹穿墙还是有科学根据的……
狼头他们倒是很淡定,双手把枪举过头顶从容地还击着,但是眼看第一堵墙已经防不住了,狼头大叫:“我们掩护,你们撤到后面去!”说着扔出几个烟雾弹。
孙满楼第一个跳向第二户人家的院墙,一个恶狗扑食跳了进去,其他人跟在他身后,挨个撤退,当第一堵墙只剩下薄薄一层掩护时,我们终于集体安全撤到了第二户人家的小花园里,武装分子们步步紧逼,各种型号的子弹跟着歇斯底里地倾泻过来,除了先前被干掉的,他们大约还有50多人,还有两挺通用机枪,看来先前我们低估了对方的力量。
有了新的掩体,还不等喘口气我们就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户人家花园的围墙虽然是大理石砌成的,可同时也是镂空的——我想起来了,刚才我在解救人质的时候见过这家的主人,老两口是一对园艺家,所以精益求精(我觉得 更多的是百无聊赖)地把自家的院墙也雕刻得美轮美奂:这一朵梅花,那一朵莲花,简言之,一堆窟窿……(电脑阅 读xo М)
它的好处是狼头他们可以把枪架在那些窟窿里向外面射击,坏处是:对面的子弹也能射进来,而且躲无可躲!
这下可轮着我们抓狂了,这是街道上烟雾已经淡了很多,武装分子们调转枪口,我们顿时又成了靶子,狼眼一不留神在一朵牵牛花的”花骨朵“后面胳膊被穿了血窟窿,其他人虽然尽量把身体挤在没有图案的地方,可是飕飕的子弹不断从脸颊和身侧掠过,只要稍一马虎就是一道血痕。
在漫天的子弹和枪声里,我根本无法保护所有人周全,我闪在开口最大的一个团案后面,不断凿下像爬出洞口的屎壳郎一样的弹头,一边大喊:“这回我掩护,你们撤!”、
狼头吃惊道:“你拿什么掩护?”
“没时间解释了,快走!”然后我猛的起身,狼头大惊,就要扑向我,红夜女拽了他一把,扯着他向后一面围墙飞跑。
我尽力地静止住时间,先没收了一排射正的子弹,微一打量情况比我想的要糟,武装分子们身后有火力掩护,还有一部分人一边开枪一边呈扇形包抄过来,弹头像点在白纸上的麻点一样盖了过来,上上下下充斥满了整个空间,看得我眼花缭乱,最要命的是两挺通用机枪,射出来的子弹又多又大,满世界乱蹿的小老鼠一样!我不但得顾好自己,还得观察哪些会射进来伤到自己人,一时间不禁手忙脚乱,我不断调整时间好让狼头他们退得快一点,一边大叫:“阿破,堵枪眼儿!”这个时候必须得他帮忙了,只要他能堵上一两个缺口,我就有精力确保更大面积的安全。
阿破毫不犹豫地把身体贴上最大那个窟窿,同时张开双手堵住两个小洞,野狼兵团的队员一起大惊,想要回护,却被红夜女和林正文拽到后边去了。
也就是短短几秒钟,阿破的身体已经被射穿,他大叫道:“同志们,别让董存瑞白死啊!”
我见狼头他们已经闪进第三面墙后,拍了他一把笑道:“行了,堵抢眼儿那是黄继光!”
阿破冲我一笑,转身跑向队友,胸口后背有一个大大的贯通莲花……
既然不用再顾虑到别人跟我的时间差,我把那些弹头完全停止住,然后倒退着走,刚走到墙边,被狼头一把拉了进来,既而狼头惊诧道:“真不敢相信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红夜女笑道:“他要连这种小场面都应付不了,我们还认他这个老大干吗?”阿破往下拉了拉已经破败不堪的衣服遮住空荡荡的胸膛,道:“所以说别和我们客气,让你们撤就撤,我们要都顶不住了,那谁都白搭。”狼头向他的队员们感慨:“发现美,东方人总能给我们惊喜!”
其他人纷纷点头。
这时对面那帮家伙迅速推进,他们分了一拨人占领了刚被他们攻打下来的第一堵墙后,继续向我们射击。狼眼忽然掏出一个遥控器一按,他们所在的地方顿时爆炸起来,原来刚才撤退的时候狼眼居然已经在第一面墙后安装了遥控炸弹。与此同时狼头他们一排手雷扔出去,又炸飞几个人。
两翼向我们进攻的人大哗,急忙又退回了街口的掩体里,气势消减了不少,回击力度也有点像敷衍了,可是狼头他们最后的举动也提醒了他们,这帮家伙胡乱嚷了一通,提出两纸箱手雷来,几颗试探性地手雷扔过来,有一颗居然碰巧落在了我脚边上,我大惊,好在林子文手疾眼快又捡起来扔了出去……
我除了一身冷汗,心说这样下去可不行,这玩意一担炸开除了我和阿破谁也没法逃生,可是要再往后退就出了十三街区了,我们身后是茫茫的平原,没遮没拦打起来更被动。
我眼睛四下一望,忽见这家主人的草坪上扔着一个小小的羽毛球拍,拍柄上还画着米老鼠,显然只是孩子的玩具,我却大喜过望,探手抓起,一翻身站上了墙头,这时对面那伙人刚尝到手雷给他们带来的绝对性压制的甜头,又一颗远远地抛了过来,从小酷爱打羽毛球的我一见之下大为兴奋,看其堪堪要落地,忙使一个海底捞月将其吊了过去……
然而这时一个开始,这第一颗刚是个引头,当它身在半空中时,更多的武装分子们已经把手伸向了放手雷的纸箱子,紧接着漫山遍野地扔了过来
我丝毫不敢怠慢,先恨铁不成钢地把扔歪的一颗带角度削回去,再跳起来回了几个高远球,接下来一阵削、吊、挑……我把自己当成为国争光的羽毛球运动员正在参加奥运会比赛,拼搏努力积极进取,绝不轻易放过一分(放过就出人命啊!),我把我们两方的所在地当成界线,甚至还在中间虚拟了一道球网,对于几颗仍得不够远的,我还特意跑到“网”前发了几个短“球”。
结果还算满意,除了极少数几颗,大部分都落到了界内……
望着对面一片火海,我有点遗憾地想:可惜手雷这东西没有弹性,其实我乒乓球也打得不错。
第四卷 世界大战 第四十六章 第十三街区(下)
就这样,我左手小锄头,右手羽毛球拍,一边把射过来的子弹抠下来,一边把头顶的手雷打回去,玩的不
亦乐乎。对于对方攻击全部免疫的情况下,狼头他们愣了一下之后开始全面还击。
就在武装分子们马上要溃散的时候,我忽然身体一抽,那种梦魇似的感觉又回来了……是元妖!
我手脚微一抽搐,妖力外泄,同时心也掉进冰窟窿!他在这个时候出现实在是太致命了!就这么一迟疑,
迎面射来的三颗子弹贴着我的脸飞了过去,其中一颗在我颧骨上留下一道伤痕,阿破见势不对,一把把我拉回
了墙里,急道:“老大你没事吧?”他破碎的胸口刚恢复了一半,伤口不寻常的变得惨白无色,我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