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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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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这小子究竟是打铁的;还是铁打的?

摔成这样;居然还可以坐起来?

不!

不止是坐起来!

他居然站了起来;慢慢朝自己走了过来。

累的全身酸软的仆固苍狼勉强的站立起来,脚下一滑;跌坐在地。仆固双手撑地开始后退。

沈落石忽然诡秘的一笑,转身一瘸一拐的望草原深处去了。

想溜?

没那么容易!

仆固苍狼一下又来了劲儿;竟然从地上一跳而起,跌跌撞撞的尾随而去;顺便将落在草丛的刀拾了起来。

血的教训再次提醒他,对付这个难缠的家伙;手中的刀很重要。

这次出手一定要毫不犹豫的一刀毙命;只要他还有口气;自己绝对玩不过他。

两个身影在草丛中一前一后缓慢的挪动着,遍体鳞伤的沈落石的艰难的移动着,后面的仆固苍狼不紧不慢的远远跟随着,目不转睛的盯着沈落石的背影;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机会。

仆固苍狼心里泛起一丝得意,一个身受重伤的人;疗伤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一个疲惫不堪的人;恢复体力却要快的多。

沈落石似乎已猜到了仆固的意图,忽然停止了脚步;躺在了草丛中。

仆固狐疑的停住了脚步;紧张的朝这边张望着,他搞不懂;这小子又要耍什么花样?

他远远的围着沈落石转悠起来;看了半天还是一头雾水。

这小子躺在那里;呆呆望着天空,他在看什么?

仆固苍狼也不由自主的抬起头;高远湛蓝的天空;除了头顶飘浮的一朵云;一无所有。

他在看那朵云?

他究竟想干什么?

仆固苍狼有些莫名其妙;摸不清方向。

不错!

沈落石正在盯着那朵云发楞,那是一朵变化莫测的云;一会儿势如奔马;一会儿变幻如苍狗;一会儿升腾如浓烟。

你想它是什么;它便象什么。

沈落石在想他的残月血饮刀;被旋风卷上天的残月刀,它究竟藏在那里?

他们都说自己的刀法已经达到人刀合一的境界,人在刀在;人亡刀藏。

可是现在自己人还在;刀却不知去向。

难道残月刀已弃我而去;不对;明明是自己先丢弃了他。

在刀与女人之间;自己毫不犹豫的选择的女人,直到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在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是这把刀。

一刀在手;自己可以傲视天地;横扫江湖。失去它自己一无所有;自己什么都不是。

一个失去刀的刀客;只能象一只流浪狗一样被人追着打。

我是刀客;不是狗。

我需要一把刀;一把名叫残月的刀。

眼前的云似乎随着他的意识开始缓慢的旋转,他想要一把刀;头顶的云好象已模模糊糊的出现了一把刀,隐藏在旋转的云层深处。

云如旋风般旋转着;越转越快,模糊的刀影愈来愈清晰。

陷入迷乱颠狂的沈落石嚎叫着举起手;冲着天空胡乱的抓着,明朗的天空顿时阴暗下来;头顶浓云密布;渐渐的压低下来。

站在一边的仰首而望的仆固苍狼感觉天旋地转,瓢泼大雨扑面而来;击打着他极度恐慌的脸。

刀;一把黑色的刀!

夹杂密密麻麻的雨线扑面而来。

天降骤雨他见的多了;天降刀子却是第一次看到。

仆固虽然惊恐慌乱;脑子却还清醒,开始急速的向后退去;脚下一绊;跌坐在泥水中,一把漆黑的刀已插在他的面前;泛着兰幽幽的光。

好险啊,幸亏自己躲的快!

风雨弥漫中;沈落石已疯狂的扑了过来,已经被吓破胆的仆固苍狼一跃而退;再次跌落在泥水里。

他迅速的爬起来;拄着手中的长刀;几个腾越;消失在茫茫雨幕中,地上留下一溜浓浓的血迹。

沈落石拔出插在地上的残月刀疯狂的挥舞着,泪水和着雨水喷涌而出;滴落在泥泞的地面上。

泥水四溅的草地上;一只断脚横在那里;血肉模糊的伤口依然在喷涌着血

第一一零章 金毛狮母

冰冷的雨水无情的扑打着,陷入颠狂的沈落石渐渐恢复了理智,手中冰冷的刀柄竟然让他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久别重逢的亲切感将他彻底的包围,他缓缓将刀抬起;无限感慨的摸索着冰冷的刀面。

雨住云开;晴空万里。

感慨万千的沈落石终于想起了仆固苍狼,他低头看着地上留下一只断脚;不禁有些佩服这个百折不挠的对手。

真是一条硬汉;打不垮的硬汉。

失去了一只眼;一只手;一只脚;依然逃的比兔子还快。

有一种直觉告诉他沈落石;这家伙一定还会回来,除非他失去最后一点支持;否则他决不会轻易罢休。

牵挂着的叶飞燕走了;失去的残月刀回来了,茫然而立的沈落石该何去何从?

荒凉古堡!

自己曾经答应过云洛飞;送回叶飞燕即刻返回古堡。

现在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几天了;他的队伍是否还在等待着自己?

粗略的判断一下古堡方向,沈落石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路而去。

三天后;古堡的轮廓依稀在望,箭楼上那个常年守望的孤独身影已不在,苍凉悠远的笛声已不闻。

荒凉的古堡更加荒凉,残破的城垣更加残破!

一种死亡的气息笼罩着整个古堡;没有半点生气。

当沈落石跨入古堡那一刻,他已意识到;该发生的事已发生;该走的人都已走了。

云洛飞的计划成功了;古堡留下的一定是堆堆白骨。

沈落石缓缓的穿行在古堡里低矮的土房间,直奔箭楼而去;他知道云洛飞一定会给自己留下一些线索。

土墙边一丝异动;警惕的沈落石急忙拔刀出手,一只狐狸惊惶的越过矮墙;沿着前面的巷道飞速而去,远远的停下来;贮足回望着沈落石。

虚惊一场的沈落石无暇顾及;急步跨向箭楼,箭楼的墙上刻了一个大大的“归”字。

看来他们已出发多日;没有马匹;自己已无法跟随他们的脚步,只好慢慢的独自徒步东归了。

日薄西山。

箭楼上的一声苍凉的长鸣唤醒了沉思的沈落石,一匹灰狼孤独的立在箭楼之顶。

狼?狐狸?

看来古堡已成了他们的乐园。

失落的沈落石沿着巷道望骆十七家走去,看来今晚要在那个熟悉的矮房里过夜了。

沿途遇见几匹拖着尾巴的野狼;远远的望见沈落石便缓缓的躲开了;看来最近他们的食物很充足;对于沈落石没有什么兴趣。

只有饿急的狼才会冒险攻击手执钢刀的壮汉。

白骨;森森白骨!

三具幼小的白骨;堆积在骆家破败的院门口。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沈落石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眼前出现了那三个黑乎乎;脏兮兮的小家伙,三个围坐门前正在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小家伙。

沈落石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跨过三具白骨;进入了破败的院落。

院中央伏着一具高大的白骨,正面的房门口伏着一具同样高大的白骨。杀戮无数的沈落石不禁也有些毛骨竦然;紧张的向房门移过去。

利抓飞扬;狂号刺耳。

一团金黄的影子扑面而来,沈落石急忙翻身后退;跃到院墙之上。

是胡嫂!

她还活着?

“是我;特使大人!”沈落石急忙向一抓落空;茫然看着自己的胡嫂解释。

胡嫂瞪着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忽然对他傻傻的笑了。

沈落石还没来得及反应,胡嫂一声长嚎;张牙舞爪;再次扑了上来。

沈落石急忙纵身飞速后退;胡嫂一扑而空,滚落在墙外的灰土路面上;抬头怔怔的看着沈落石。

忽然爬起来;又疯狂的扑了过来。

胡嫂已经疯了;彻底的疯了!

沈落石无可奈何的掉转头;一路朝北;穿出古堡;很快就消失在夜幕里。胡嫂傻傻的看着沈落石远去;蹲在古堡墙根下;呜呜的悲鸣起来。

……

就在云洛飞率众护送沈落石离开古堡的第三天;不出云洛飞所料;在古堡外徘徊窥视已久的仆固苍狼对空虚的城堡进行了疯狂的洗劫。

驻守的两名士兵在疯狂的胡骑冲进来的那一刻,已被乱刀砍杀在地,接下来的便是疯狂的抢劫和屠杀。

三名凶悍的胡骑直奔骆家小院,在门口玩耍的三个小家伙好奇的看着他们扑过来,随着三名高手的刀光;倒在了血泊中。

一个吓的瑟瑟发抖的金发鼻眼的美貌妇人,将三个穷凶极恶的家伙怔住了。

在他们的印象中;这样的绝品金丝猫;在草原王国里;只有他们的可汗养了几个,现在居然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难道这是上天赐给他们的礼物?

领头的那个家伙狞笑着撇下手中的刀,抓住惊恐的胡嫂拖进了小屋。

外面的两个小弟乖乖守候着;等着进去接老大的班。

疯狂的狞笑;痛苦的呼叫声此起彼伏,越来越微弱;渐渐的平息下去……

带头老大得意的提着裤子跨出了门槛,院里的两个互相拉扯着争夺第二版权,忽然两个都停止了拉扯;惊鄂的看着老大。

两只雪白的手搭在老大肩膀上;将老大硬生生的拖了回去,粗重的呼吸;兴奋的呼叫再度此起彼伏……

立在院里的两个家伙身体已经强烈的反应,流着口水焦急的张望着。

里面的喘息和叫声越来越衰弱,两只手缓缓的抓住了门槛;老大的脸出现在门槛上,他正在艰难的望外爬。

那两只白晰的手再次出现,一脸惊恐绝望的老大被拖了回去,继续着歇斯底里的疯狂;渐渐微弱的喘息;伴随越来越兴奋的呼叫……

所有声音忽然间嘎然而止。

院里的两个家伙狐疑的彼此对视一眼;将目光投向小屋门口,他们再次看到了他们的老大。

耷拉着头;一脸疲惫的老大,居然被一个赤身;金发蓬松的女人;提着衣领拖了出来,金发美妇手一扬;老大踉跄几步;扑倒在院中央,蜷缩的身体有节奏的抽动着;很快就瘫着不动了。

一脸兴奋,双目痴迷的金丝美人,蓬乱金发里隐藏的雪白面容,清嫩透明,弹指欲破。裸着的身体丰满而饱含激情,皮肤细嫩如水,比水更温柔,更细腻。

二位勇士看的几乎要痴醉了;目不转睛的盯着美人一步步逼近过来。

“兄弟,上!”其中一个狡猾的向后退去,顺手将旁边的兄弟推了上去。

旁边傻乎乎的那个猝不及防之下,被推了一个趔趄,舞动着长刀直扑过去。

看着满脸恐惧,贪婪交织一起的家伙,挥动长刀扑过来,胡嫂痴痴的笑了,笑的如醉如痴。

扑到面前的勇士一下呆住了,手中的刀悄无声息跌落在地。

胡嫂莞尔一笑,双手抓住那位已经看的痴迷的兄弟拖进了小屋……

这位兄弟的功夫显然比刚才的那位老大逊色的多,一个回合下来,便爬着出来了,刚爬到门槛,早被胡嫂捉住,按翻在门槛上,俯身骑在上去。

胯下那张扭曲的脸上,兴奋,惊恐,快感和痛苦纠结交织在一起,满怀期盼的眼神可怜巴巴的望着院中站立的同伴。

骑在上面的美妇人,金发飞扬,张牙舞爪,血口大开,狂野的呼叫声,震耳发馈。

狮子摇头?还有狮子吼?

难道她竟然是草原传说中的金毛狮母?

立在院内的最后一名勇士,彻底的崩溃了。

惊慌失措,跌跌撞撞的滚出院门,跨上马头也不会的飞奔而去。

躺在门槛的那位勇士看着同伴远去,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第一一一章 鼠城相会

逃离古堡的沈落石一路狂奔,在朦胧月色里;隐隐约约也看到马场的笼廓,周围依然灯火通明。

灯火?

不对;是篝火;熊熊的篝火!

难道云洛飞撤离古堡后;一直驻扎在马场等待着自己?

离马场越来越近;借着篝火和月色,沈落石分明可以看到空阔的围栏里;空空如也,一匹马都没有。

显然云洛飞已经带领队伍赶着马群离开,那么篝火又是怎么回事儿?还有那些围着篝火的人影?

沈落石疑惑的放慢了脚步。

“站住;什么人?”放哨的人显然已经发现了他这个不速之客。

一位年老的酋长听到禀报赶了过来,将沈落石客气的请到火堆旁;递上了一碗酒:“沈将军;你终于到了。”

“你认识我?”

“你陪云将军来过这里;我见过你。”

“你是谁?云将军他们离开多久了?”

“我们都是这里的原住牧人;哎;云将军他们三天前就离开了。”老人对于云洛飞的离开显然充满了伤感。

七年了;云洛飞的队伍对周围几百里的部落的疯狂劫略,将他们远远的赶走,只留下了帮云洛飞牧马的这个合作部落。

一个部落拥有几百里的天然牧场,日子自然是很滋润。

现在部落失去了马贼的保护;这样的好日子还能持续多久?

沈落石并不关心部落的未来;他关心的是如何赶上远去的马队。对于他所关心的问题;云洛飞事先早已做了安排。

他给沈落石留下一匹马;万里选一的快马。

看到了这匹快马,沈落石毫不犹豫的翻身上去,乘着月色一路向东而去。

身后的篝火越来越模糊;渐渐的暗淡下去了。

万马奔腾;铁骑纵横。

云洛飞的队伍席卷了半个草原,在豪情满怀的东归队伍里;依然弥漫着一丝失落的情绪。

骆十七木然的追随着大队伍,思绪依然停留在古堡;停留在那个温暖的家。几天前;还是老婆;娃儿一大家,现在却只剩了孤身一人;驰骋在回家的路上。

回家?

他要回到一个阔别多年的家乡;一个没有家的家乡。

离开有家有业的异乡,还是回到一无所有的家乡?

如果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他该如何选择?

现在他已不必为此烦恼;因为他除了东归已别无选择。可恶的胡人断绝了他的所有牵挂;将他的家人一扫而光。

当他回到家门时;只是贮足院外一刻;便彻底的崩溃,家,女人,孩子,所有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

他疯狂的挥刀去追赶;却连半个胡骑的人影都没有追到,伤心失落的他只有追随着云洛飞东归。

除了七年前一起杀出包围;远逃西域的这帮兄弟;他已一无所有。

“云大哥;前面发现了胡人。”一名马探疾驰而回。

“有多少?”云洛飞紧张的问。

“大概三五十个。”

“出击;灭了他们。”云洛飞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他们来得真是时候;不多不少;正好够自己的队伍一锅烩。

被沈落石的黑色旋风吓破胆的几十名胡骑,惶惶张张的奔驰在东归的路上,两只东归的队伍在浩茫的草原上;居然不期而遇。

情绪低落的云洛飞部署们一下子便慷慨激昂;情绪高涨起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追着这群杀死他们家人的暴徒,一通围攻砍杀。

这只慌张;零散的队伍,很快就被彻底的灭掉了;一个不剩的灭掉了,仆固苍狼最后的余部被彻底的消灭了。

云洛飞部下的失落情绪却一扫而光,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砍杀;痛快的砍杀让他们又恢复了昔日的雄风。

儿女私情很快就在砍杀中烟消云散,对于这帮曾经杀人不眨眼的粗人;感情的记忆很淡薄。

怀旧;感伤很快就会在激烈的砍杀中一挥而去。

他们是粗人;不是感情丰富的文人,对于痛苦和失落的感伤,缺乏那种缠绵不断;撕心裂肺的深刻回味。

东归的马队不紧不慢的前进着,云洛飞还在等待着沈落石;他是一个很重要的帮手。

等待着的那个帮手没有出现,一群意料之外的帮手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萧孤雁;孟九奔领着部下微笑着远远迎候着万马奔腾的马队。

两队并一队;一起朝东继续前进。

几位故人久别重逢;互话短长。

言由未尽;前面已是狼城西门,狼城依旧是狼城;却没有了来时的那种繁华。

它已是一座空城;弥漫着腐臭的空城。

孟九奔推断的没有错,在他们离开后不久;这里便爆发了人狼血战。

想杀尽狼群的狼城人没有杀尽狼群,想吃光狼城人的狼群也没有吃光人群,剩余的人跟残余的狼都逃离了这座充满血腥的死亡之城,留下了一地的人狼尸体;伴随着浓重的死亡味道。

从此方圆几十里没有了人;也没有了狼。

老鼠一下子在这里活跃起来;远近闻名的都陆续搬了过来。

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个人也随着它们进住了狼城,他是一个半透明的人——鼠六。

已经开始白天在地面上活动的鼠六;皮肤已经不再完全透明,雪白的皮肤里依然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跳动的脉络。

现在鼠六正笑迷迷的迎候着城外:“四姐;九弟;老六在这里恭侯多时。”

“死老鼠;你还没有死?”萧孤雁厌恶的捂住了鼻子。

“老鼠死了;孤雁姐姐岂不是更孤单了;十大现在也所剩无几了。”鼠六忽然有些伤感起来。

“是啊;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却都死了。”萧孤雁也有些感伤起来。

旁边的鼠六;狼九听着很不是味道;尴尬的站在一边;沉默不语。

“死老鼠;愣着干什么;到了你的地盘;准备拿什么招待我们?”萧孤雁笑着提醒眼前的老六。

“啊;这个……哈哈;我们鼠城除了鼠王大人和数十万鼠族部下外;都是鼠类食物;恐怕兄弟们吃得不对胃口;兄弟们还是扎营城外吧。”鼠六一脸尴尬的拒绝了远道而来的客人,他的地盘并不适合人类。

篝火熊熊;酒肉飘香。

鼠六不等招呼便伸出利抓;抓着还未烤熟的羊肉,开始疯狂的大嚼起来;看样子他已经很久没吃熟食了。

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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