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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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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远琮心情复杂地看着背对着他的未婚妻,感激吧,人刚给自己戴了好几顶绿帽,生气吧,好歹刚给自己解围了。
  新来的厨子主行是做白案的,听说安冉冉饿了,热情地端了好几盘热腾腾的蔬菜点心出来。
  安冉冉捏起一只只小巧精致的“茄子”、“青菜”、“蘑菇”,一口一个。
  程远琮毕竟是客,孟存汝于是问:“要不要留下来吃饭?”程远琮背向安冉冉,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并冲李姐给他准备的房间方向努了努嘴。
  他不但要留下吃饭,还要住下,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孟存汝只做不见,掏出手机,盯着那一大串未接电话看了一会儿,向着被夕阳染得通红的阳台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从七点多尝试登录,小菊花转到现在才成功爬进来,一把辛酸泪谢谢爱未央、王小明妹子的地雷~~

  第四十三章 选择

  趁着安冉冉的注意力还在点心上,程远琮跟在孟存汝后头快步走出。南园的阳台数量众多,不少阳台之间还互相贯连,组合成高悬半空的小回廊。
  孟存汝在小回廊上走了几步,刚按下拨号键,看到他,直接警惕地掐断了电话。
  程远琮走到她身侧,扶着栏杆朝下看:“这是什么花,紫薇花?”
  孟存汝捏着手机,一时下不了决心要怎么开口。孟嘉山的话虽然难听,确实合情合理,能够和平解决,当然是最好的。
  嘉盛再有底气,也不想和中润做敌人。
  程远琮得不到她回答,语气就有些忿然,“存汝,做事不要太不留后路,我现在这样还不够让步?怎么感觉你比我还委屈,明明是我被你戴绿帽子吧?”
  孟存汝沉默着转过头看他,他的脸被晚霞映红,大片大片的火烧云在他身后逐渐黯去。
  “我们谈谈解约条件吧。”
  程远琮扶着栏杆的手握了下拳,又松开:“不可能。”孟存汝正要说话,手机震动了一下,她低头瞥了一眼,眉头微微蹙起。
  短信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你打我电话,就是为了给我看你们如何相亲相爱风雨同舟?
  她下意识朝着阳台外的院子和山道看去,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影。程远琮走近一步,扫到手机屏幕,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余光瞥到林间的一道身影,对方也遥遥地望了过来。
  距离太远,看不清面上神色。
  那么多狗仔跟拍,那么多违约金、官司都没用?还是真的狗急跳墙,非得来跟自己斗一斗不可?
  引狼入室,大约说的就是这种事情吧,程远琮心里恨得牙痒,脸上反倒平静下来,挑衅意味十足地往孟存汝身边又靠近了几分。
  对方果然又把手机贴到了耳边,孟存汝手里的手机也及时地震动起来。
  孟存汝显然没有发现方轶楷,更不知程远琮已经先她一步找到人,正要避开程远琮去接听电话。
  冷不防腰被程远琮箍住,接着膝弯一紧,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
  程远琮这方面经验丰富,一把将人抱离地,左手驾轻就熟地往上箍住肩膀,转身往右侧的小门里走。
  孟存汝反应过来之后,挣扎着就要跳下来,程远琮却已经松手。她“砰”的一声被扔到宽大的沙发上,束好的头发都被震散了,手机也摔在了地上。
  头顶的吊灯哗啦颤抖了一下。
  程远琮一不做二不休,捡起手机走到门口,远远扔出,随手把门也关了。
  孟存汝撑着沙发垫坐起来了,有些惶然地看着他——这样的程远琮,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安冉冉说得不错,那些温和大度都是假的,这才是本性。
  男人本性里的独占欲和暴力,不自觉就带上了悍气。
  早有保镖听到动静过来,但见两人站得那么远,又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干涉。程远琮扔完手机,大步走回来:“我再爱玩,在风流,也没有专门领哪一位到你面前来炫耀过吧?”
  孟存汝盯着他,脸色发白,浑身发颤,心跳快得几乎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
  这样完全不对等的体能,半封闭的空间……方小满凶狠的脸突然就在脑海中浮现——就像收起爪子的野兽,平时都是潜藏起来的,风度翩翩,温柔体贴的。
  一旦真的要捕食了,连讲究情调的程远琮也会这样亮出尖锐的爪子。
  那只被扔出去的手机突然就没这么重要了,孟存汝咽了下口水,自语似的轻轻喊了声:“小季。”
  程远琮愣了一下,放缓语气:“你好好冷静冷静,我们都给对方一点时间,好不好?”孟存汝像是没听到一样,避开他视线,一面下床一面小腿肚子都在发抖。
  程远琮终于看出不对,“存汝,你怎么了?”
  孟存汝推开他想要扶自己的手,被他反握住双手:“我也没用多大力气啊,不舒服吗,吓到了?”他觉得她双手冰凉,握上去,那手的温度不但没有回升迹象,反倒渗出些虚汗了。
  孟存汝有些吃力地解释:“你先放开我,行不行?”
  保镖先生终于觉得不能不管了,走近了两步,提醒:“程先生——”
  程远琮只得松手。
  孟存汝拿手拄着头,把脸埋进合拢的掌心里。
  还是没能克服掉,这种深藏心底的恐惧感,甚至在被方轶楷扑抱在草地上时也一样鲜明深刻。
  只是那一瞬间,他脸上温柔带笑的神色安慰了她。
  就跟鸟儿长了翅膀必然要飞翔一样,野兽终究是野兽,收起的戾气终有一天要释放的吧。
  她颓然地坐在那,听着自己胸膛里擂鼓一样的心跳声,粗重的呼吸喷在手腕上,浑浊而绵长。
  长年累月,不肯找心理医生继续调节之后,这似乎已经变成了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了。
  太阳已经落山,只一点没有烧尽的余晖还残留在天际,也就是这么点余晖,将整个天地都浸饱了暖得灼人的红色。
  孟存汝觉得可笑,她没有翅膀,没有利爪,连敢于反抗一点暴力的身体都没有,只那一颗脆弱而柔软的心,不甘寂寞不甘束缚,想要跳出一切自由自在。
  偏偏还这么敏锐,淋不得雨,吹不得风。
  她自暴自弃地想:这样的自己,还妄想谈要去和谁谈感情?
  。
  饭桌上,安冉冉明显感觉到了孟存汝的变化。
  就那么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听阿晖说两人还大闹了一场——孟存汝不再回避程远琮的视线,偶尔还应答几句,完全又恢复了之前的相处模式。
  程远琮也是又惊又喜,不知那一抱到底带上了什么魔力,之前还浑身是刺的未婚妻又变成了初见时温顺优雅的模样。
  甚至还帮他倒了半小杯果酒。
  他没带司机来,喝了酒,可就名正言顺住下了。
  他悄悄通知了媒体方轶楷的行踪,外面却依旧平静,甚至连李叔派出去的人都没能递回什么有用的消息。
  已经走了?
  面都没见上,就这么滚蛋,会甘心?
  他又去留意孟存汝,她似乎已经淡忘有人在外面等着了,阿晖把手机捡回来之后,就一直被她搁在一边。
  程远琮吃得又慢又认真,完了又约她:“屋子里这么闷,我们出去走走?”
  孟存汝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兴致地摇头:“山上蚊子多,还在在小厅里坐坐吧,不然就去屋顶的露台走走。上面风大,不怕山里的野蚊子。”
  程远琮其实也被她下午的过度反应吓到,倒是没有逼迫的意思,从善如流道:“那就去露台上坐坐,安小姐也去吗?”
  安冉冉哼了一声,理所当然道:“当然!”
  露台上果然如孟存汝所说,风大。
  李叔临时收拾好的几把椅子都被刮得摇摇晃晃的,孟存汝指点道:“那只花架后面就有一套桌椅,分量足够压住这个风势,去把那套搬来吧。”
  安冉冉打了个哈欠:“搬什么椅子,站会就回去睡觉吧。”
  李叔恍若未闻,认认真真安排人把花架后的桌子挪到露台中央。
  山上视野开阔,空气也够清冽,月亮虽然还没有出来,漫天星子却十分清晰。
  安冉冉明明困得直打瞌睡,却不肯放弃监视安心去睡觉,嘟囔道:“你们不是要聊天,聊呗!赶紧啊!”
  程远琮无奈了,你这么大一个人杵着,我就是有整筐的话,也说不出口吧。
  又不是专业的表演型人才。
  说到专业的表演,程远琮又一次想起阴魂不散的方轶楷。
  孟存汝也有些心不在焉,偏头看着地上的人影,老僧入定一般。安冉冉推她:“困了就回房间去睡,不要这么睡过去,肯定要感冒的。”
  她“嗯”了一声,眼神却又是清醒的。
  程远琮怕她真的顺水推舟回房间,赶紧转移话题道:“马上要入秋了,我同人约了膏蟹,到时候送一些过来,这样在露台上边赏月边吃,倒是挺有趣的。”
  安冉冉哼了一声,“夜里吃这么高热量的东西,身体可受不了,而且,你不知中秋是孟伯母的忌日?”
  程远琮愣了愣,赶紧道歉,孟存汝说了声不要紧,向安冉冉道:“你困了吧,我送你下楼。”
  安冉冉马上起身:“我这几天一个人总睡不好,你陪我一起吧。”
  孟存汝点头,三人慢慢下楼。
  安冉冉的房间就在孟存汝隔壁,程远琮又在楼下一层。
  等人一下去,安冉冉就忧心地拉住她:“他又开什么条件了,你突然又改主意?”
  孟存汝摇头,半晌,才道:“大约也和你的气话一样,一时痛快之后,还是要按部就班的走。”
  稳妥当然比冒险要好,程远琮再混蛋,也不曾真正实质伤害了她。安冉冉也妥协了:“既然这样,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最不济,他还有老子和钱。”总比那个方小满要靠谱一些的。
  孟存汝“嗯”了一声,送她进屋,又去自己房间拿睡衣。
  阿晖他们已经悄无声息地去检查门窗了。孟存汝拧开门锁,也没开灯,直接熟门熟路地走到衣柜前,拉开推门,三米多宽的走入式衣柜内置着照明,把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在大大小小的镜中折射出一个又一个剪影。
  她把衣服搭在手臂上,正要关门,蓦然注意到主穿衣镜倒映着的床上,似乎多了个人影。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朝底下的小镜上瞄了一眼,赫然是一双满是泥泞的男式皮鞋。
  她霍然转身,眼睛适应黑暗之后,终于看清了单曲着一条腿,靠坐在在床上的方轶楷。

  第四十四章 暧昧

  屋子里静的可怕,孟存汝在原地站了好几分钟,才蓦然回神,冲到门口将房门关紧。
  衣柜仍然大开着,照亮了柜前那一小片区域。
  孟存汝摁亮大灯,这才问:“你怎么进来的?”
  方轶楷静静地看着她,脸色憔悴,衣服上沾的露水把床单都弄脏了一大片:“就你想的那样进来的——你们晚上不一起住?”
  孟存汝愣了一下,猛然意识到这个“你们”的含义——今天下午的那一幕,他果然看到了。
  “我……”
  “或者,”方轶楷打断她,似乎是在回忆她刚才的进门的举动,“你晚上不睡自己房间?”
  孟存汝觉得他的眼神像根带毒的刺,紧迫地逼近,一旦听到不满意的答案就扎进皮肉之中。
  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臂弯的衣服上:“是啊,我们是未婚夫妻,住一起不是挺正常的?”
  房门却在这时被敲响,安冉冉的声音在外面传来:“Miriam,怎么这么慢,你洗完澡再过来吗?”
  方轶楷这一瞬间的表情说不出的诡异,跟被打了一巴掌似的,又惊讶又愤怒。
  “你骗我?!”
  他这突如其来的愤怒让孟存汝也有些无所适从,外面的安冉冉催的又急,只得道:“你先睡吧,我就来。”
  安冉冉走了,床上的方轶楷却不会凭空消失。
  她走到窗前往外看了看,回头道:“你早点回去吧。”
  方轶楷坐着没动,隔了一会儿才说:“脚扭伤了,走不了。”
  孟存汝将信将疑地看向他,方轶楷也理直气壮地回视她。
  □在灯光外的双脚没有一点浮肿的迹象。
  孟存汝叹气,“你这算非法入侵。”
  方轶楷一点不介意她的指责:“是啊,我不是中润的少爷,除了这种不入流的办法,怎么有机会进来?”
  “你要逼我报警吗?”
  “你又不是没有做过——记得提醒他们我是有案底的,再把媒体喊上,保证明天头条。”
  孟存汝颓然地在沙发上坐下:“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话不是我该问的吗?”方轶楷提高了点声音,“你不是要我开包年价?现在舆论也传开了,中润、嘉盛一并得罪了,我已经无处可去,只好主动送上门来求购。孟老板肯开什么价,就按什么价卖。”
  孟存汝瞪大眼睛:“你以为是我捅出去的?我是傻子吗?”
  “你当然不会,你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当然简总助是不行——连绿帽子都戴这么甘之若素的男人,也只有你有这样好命了吧。”
  见孟存汝不吭声,接着冷笑道,“或者孟老板要先验验货?”说着,将手探到了腰间。
  皮带扣子被解开的声音在寂静里十分的刺耳,孟存汝飞快站起,头也不回地拉开门出去,砰的甩上门。
  方轶楷的动作没停,连裤链也拉开,手继续探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呼吸声粗重得抑制不住,空气里全是记忆里的熟悉气息。
  这当然不是第一次,某段时间甚至变成了发泄抑郁情绪的良方,但他不得不承认,在这样的环境下,感官确实鲜明而刺激得多。
  门再一次被推开而又快速地关上,孟存汝端起临窗的桌上摆着的大尺寸鱼缸,将整整一满缸水泼过来。
  方轶楷满头满脸都是水,一条慌乱的金鱼在他手臂上蹦了一下,跳至小腹,再蹦到一样又湿又腥的床单上。
  孟存汝单手拎着鱼缸,“咚”的扔到地板中央的地毯上:“把鱼弄回去,把床收拾好,然后去洗澡!”
  方轶楷呆了一呆,也不装病了,爬起来,抓起在床单上乱蹦的鱼扔进鱼缸,一把将床单掀下来,再利索地将自己剥了个干净,气哄哄地进了浴室。
  孟存汝看着满室狼藉,又是一阵头疼。
  方轶楷连浴室门都没关,哗哗的水声响起之后,暧昧的喘息声也再一次清晰地传来。
  孟存汝不得不走过去将门关紧,扔了一地的衣服又让她后悔了——不该让他去洗什么澡的,反正他也这样不顾羞耻了,穿件带腥味的衣服回去怎么了?她房间里压根没有他能穿的衣服。
  方轶楷出来后果然只裹了条浴巾,顺手把她的浴袍扔过来:“太小了!”
  那浴袍和凯莉帮她在办公室准备的一模一样,方轶楷那嫌弃的眼神明显是想到了郑炎的事情。
  孟存汝也懒得解释了,揉揉太阳穴说了声“我去找找”,转身要出去。
  方轶楷快步追上,从后面一把拥住她。
  “孟小姐,我没有碰过别人,很干净的。”
  这么短短的一句话,隔着四年时光再一次传到她耳朵里,让她整个人都僵硬了。
  方轶楷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四年时光教会了人太多事情,他既没吃药没喝酒,也不再是对女人青涩懵懂的二十岁。
  那一瞬间,方轶楷几乎就心软了。
  一米之外的房门再一次被敲响,阿晖的声音礼貌地隔着门想起:“您休息了吗,程总让人送了夜宵过来,问您要不要吃点?”
  孟存汝觉得腰上的手臂箍得更紧了,几乎要勒进肉里,灼热而□的异性躯体紧贴在身后,滚烫的呼吸也急促地喷在耳后。
  她觉得自己似乎是被水泥冻住了,呼吸不能,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恐惧感太过鲜明,以至于连呼吸都忘记了。
  方轶楷侧头吻她微微颤抖的嘴唇,再沿着嘴角往下,蹭过下巴,沿着脖子往下吸允——他感觉到胳膊被抓住,怀里的人似乎连呼吸停止了,眼泪无声无息地从眼角滑落。
  他停下了动作,轻唤了一声“Miriam?”
  孟存汝有些茫然的仰头看他,又有液体自两颊滚落,她却浑然不觉。
  “……不愿意吗?”
  她点了下头,身体无意识地痉挛了一下,然后捂住嘴巴,低头,哇的吐了一地。
  把人抱进浴室之后,方轶楷这才不得不开始认真地收拾折腾得完全不成样子的房间。
  脏衣裤要整理到一起,被单床单枕套都要换,地板要擦洗,鱼缸要重新装水……
  孟存汝洗完澡之后,没敢换睡衣,仍旧穿得整整齐齐地出来。她有些拘谨地站在一旁,看着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的方轶楷蹲那一点点将地板擦净,抱着衣服进浴室翻箱倒柜地找肥皂和洗衣液。
  她的浴室里,当然不可能有这些东西的。
  好在浴池够大,各种洗护用品够多。
  方轶楷恶狠狠地搓洗着衣服,地板上的鱼缸里,死里逃生的金鱼们正惬意地吐着泡泡。
  孟存汝没阻止,他便把床单什么一并都洗了。
  等他抱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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