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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精错爱唐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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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夏老师感叹世事无常的时候,当年的楼霞,她投胎转世,又出现在夏老师的面前了。

  但是这一次却是来复仇的。

  不对,你会说,民国到今天,都快一百年了,哪有活得那么长久的人!

  当然不对,我也知道不对,很显然在这篇小说中,张阳阳,我抹去了那一段我不喜欢的历史,所以它一下子就过渡到了今天。难道我不能这样做吗?

  你还会说,哪有鬼魂?哪有前世今生?哪有投胎转世之说?纯粹是无稽之谈!

  是啊,我们的教育,是无神论教育,你从来不相信世间有鬼。

  可是,我和你不一样,我从小生活在贫困的乡村,从小到大,我都相信鬼魂存在。我知道,我一个人没有力量能够批驳无神论的荒谬,但是,难道不允许,我保留自己个人的观点吗?更何况,鬼魂就活在我们身边,楼霞的阴魂就真真切切的活动在我所在的校园,连清朝的俞樾都说:阴阳两界,互不干涉,不必计较,不必驱赶。我又怎么能够违背真实去撒谎去嫁祸于她?社会现实就是这样的,我也不想谈鬼,可是连元朝大学者钟嗣成都把他的作品命名为《录鬼簿》,我又有什么办法?违背生活真实,小子何敢为焉!

  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我张阳阳,进一步,不能拿起武器,扛起一条大枪,为国家攻城略地,占领扶桑天竺南越,让子孙后代永无后顾之忧,退一步,不能著书立说扬名立万,甚至不能练达人情洞明世事,使父母女人情人过上美满富足的生活,徒持此雕虫小技,作此香艳小说,幻想着能够挣几两碎银子,以求得片时之温饱,实在惭愧惭愧惭愧惭愧得很!

  我可以预见,许多年以后,人们如果谈论起我这篇小说,还会说:这里面,充满了对女人的诬蔑诽谤和敌视,充满了对历史的阉割弯曲和篡改。

  到什么时候,人们才会相信我说的话?

  显然,我,没有把握。

  青春和生命,金钱和荣誉,都会随着时光流逝。小说中这些遭人诟骂的观点,也会随着时光而让人忘记。那时候,只希望,曾经有过的心情,变成我为这个吞噬爱情的世界流下的最后一滴泪,化为沧海中的水一滴,无影无踪无处寻觅,但它真实的存在过,同那些莫名其妙的教育,那些匪夷所思的爱情,那些荒诞的过去,那些虚无的历史顽强的抗争过,全部都顽强的抗争过!

第二章:多情总被无情伤1
  多情自古空遗恨,有情总被无情伤。

  题记

  民国某年的初秋,一个炎热的午后,楼霞一个人匆匆忙忙的朝学校走去。

  今天是八月二十一日,是高中二年级开学的第二天,也是一个正式上课的日子。现在是午后的两点钟,再过十分钟自习就要开始了。三点钟正式上课。

  学校在淮州县城的郊外。快要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要经过一片旷野;这时,楼霞的身后不远处响起了五六个人的脚步声。

  一个男青年流里流气的说:“比欧提(英语‘美人’的音译),阿依拉乌油(英语‘我爱你’的音译)!”

  另一个狞笑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咱俩交个朋友吧?”

  楼霞知道遇上了地痞流氓,慌忙加快了脚步。

  众流氓见楼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顿时恼羞成怒。其中一个骂道:“我靠!你拽啥拽?你以为你是谁啊?给我站住!”

  楼霞慌忙跑了起来。

  众流氓在后面紧追不舍。

  正在危急的时刻,突然从后面冲出了一辆自行车,车上一个同学高声叫道:“楼霞!快上车!要迟到了!”

  楼霞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一个远房堂弟楼春旺,不禁高兴极了,急忙跳上自行车和楼春旺一起远去了。

  后面的流氓一看有人来救,顿时破口大骂:“!还有相好的呢!把车停下来!”

  这些人一直跑步追到学校门口,一个个汗流浃背。

  看门老头忙过来询问这些人的来由;结果被推到了一边,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径直闯进了学校。

  老头慌忙跑到学校附近的家属楼找校长报信。

  楼春旺刚把楼霞送进教室里,刚把自行车安置好,正准备回自己的教室里去上自习,转过一个拐角,迎面正和这些流氓们撞上。楼春旺不禁目瞪口呆。

  为首的一个小胡子问道:“人呢?人呢?妈的!你把她带哪去了?不说打你个满地找牙!”

  见楼春旺不回答,众流氓顿时围了上来,对他拳打脚踢起来。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断喝:“想干啥?”如同晴天里的一声霹雳。

  众流氓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戴着眼镜穿着长衫的文弱书生。

  小胡子轻蔑的说道:“啊,原来是老师啊!老师有什么了不起吗?”

  其他流氓顿时围住了这位年轻的教师。

  楼春旺慌忙逃回了教室里。

  众流氓开始围攻这位多管闲事的老师。

  但是,因为毕竟知道他是老师,所以众流氓也没有怎么敢下狠手去打。不过,即使是假想的战争,也很难避免伤亡,最后众流氓还是把这位老师放倒在了地上,一个流氓蹲下来,用装汽水的塑料瓶子轻轻敲着他的头说:“大学生啊大学生,给你个教训,记住,以后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

  自古士可杀,不可辱。倒在地上的年轻老师气得嘴唇哆嗦脸色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楼春旺领着一群男同学冲下了教学楼。

  众流氓慌忙朝门口逃去。

  但是已经太迟了,门口拥进来一大群老师,有男有女,还有一些老师家属。这些人已经怒气冲冲的堵住了大门,瞪着血红的眼睛朝众流氓走了过来。

  于是,一场混战开始了。

  尽管这些老师打起架来一个个像女人一样,尽管很多没有成年的学生也一个个弱不禁风,但是毕竟人多力量大啊,最后大家还是很轻松的把这六个流氓全部抓了起来。

  学校把这些流氓押送到了县治安大队,把最初那位见义勇为的老师送进了医院。

  那位老师名叫夏子辛,就是我们故事的主角。我也没有想到,我们凄美伤感的爱情故事,我们哀感顽艳的香艳小说,竟会以这样的方式开头,竟会以这样无比正义的情节开始。大概谁也不会想到,它会有一个无比痛心的结局。

  话说夏子辛被送进了医院,医生检查后,发现并无大碍,就告诉他根本不需要住院治疗。

  但是校长金德川不答应。金校长说:“你至少要在这里两天观察观察啊,万一有什么后遗症怎么办?再说,你也要给全校老师一个来探望你的机会啊!”

  于是,夏子辛只好在医院住了下来。

  老师们陆陆续续的提着鲜花礼物前来探望。

  楼霞楼春旺的父母也来了,表达他们的感激之情。

  最后,教育局长也来表示探望和慰问,表示要号召全县老师学习夏子辛这种见义勇为的精神。

  就这样住了三天,夏子辛再也躺不下去了,坚决要求出院。

  校长只好答应了。

  但是,等几个老师正帮着收拾那些礼物准备搬出来的时候,学校突然又打来电话,说夏老师暂时又不能出院了。

  原来,事情起了变化:有些老师打听到,我们前脚刚把那六个流氓送进治安大队,人家治安大队后脚就把人给无罪释放了,因为领头的那个小胡子就是治安大队长的令公子。

  面对这种法制的不公正,全校的老师和学生都气愤极了,于是大家一商量,不听校长的劝阻,全校罢课了。罢课的队伍举着“严惩地痞流氓”“保护教育”的大旗,浩浩荡荡的开进了政府大院找县长请愿来了。

  在这种情况下,让夏子辛出院,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时候。

  我们淮州县新上任的县长姓杨,是个民选的县长。

  原来那个李县长,是袁世凯的表弟张镇芳委任的,很不得人心。后来工商界的人士就要求他下台,改由我们淮州县自己选县长;但是李县长哭了,他说他这个县长是花十万大洋买来的,很多钱都是跟亲戚朋友借的,现在让他走,债主们非把他逼死不可。

  我们仁爱的淮州人民不禁犯了难,李县长的这些话,在意料之中,更在情理之中;因为大家都知道当时的潜规则就是,一个县长的位子,值十万大洋,也就是大约相当于今天的一千万人民币,这是当时通行的价格。我们原来还抱着侥幸心理,以为这位不得人心的李县长是通过裙带关系上台的呢,没想到他和其他人走的是一样的道路。

  最后,没有办法,这些工商界的人士只好号召全县人民,有钱的出个大头,没钱的出个小头,给李县长凑够二十万大洋,让他赚一半,好甘心情愿的下台。像我们做教师的,当时的收入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出个平均数吧,于是全县将近一万名老师,每位老师都出了十块大洋。这十块大洋,相当于今天的一千块钱,大家基本上还是可以接受的。那时的老师,平均工资是每个月二百块大洋;我们今天一算,乖乖,这不两万块钱了吗?工资还是挺高的嘛!但是不要忘了,由于那时国民经济的不景气,除了逢年过节,大家每个月只能领到百分之二十到三十的工资,其它的,也不说不给,就是说政府没有钱,先欠着大家的。

  二十万大洋送走李县长买来民主之后,我们淮州人民就选出了这位杨县长。

  杨县长上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处理我们学校的罢课问题。

  我们也太不给杨县长面子了,他刚上台,我们就闹罢课。估计杨县长也比较生气,所以他只下达了一个命令命令那位治安大队长亲自把他儿子抓回来。如果抓不回来,那你大队长赶紧卷铺盖回家吧!

  上午刚刚下达命令,下午治安大队长就把那六个小流氓全部给重新抓了回来。

  于是,县政府在我们学校召开了公捕大会。在大会主席台上,把那六个可怜的小青年又重新批捕了一回。杨县长亲自参加了公捕大会,授予夏子辛“见义勇为壮士”的光荣称号,亲自把一面锦旗披到夏子辛的身上,并且宣布奖励他八十块大洋以示表彰慰问之意。

  夏子辛站在主席台上,身上披着彩带,手里拿着“见义勇为壮士”的荣誉证书,听着台下雷鸣般的掌声,不禁想哈哈大笑。为了压抑自己的喜悦之情,他只好紧闭着嘴巴不使自己笑出声来,但这样一来,就使得脸上被憋得红朴朴的。

  他不知道,台下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在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呢。

  看他的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高二年级八班的学生楼霞。

  在公捕大会上,小胡子心想:太恶心了,这真是太恶心了!抓一次又一次,这比*****还难受呢,好歹*****就一次,这一次一次又一次,真他妈太恶心了!

  话说高二八班的语文课,刚刚开学,就已经空了一个星期了。同学们以为,语文老师一定是一位领导,至少是一位主任,因为在忙着组织老师们罢课,所以没有能够来给他们上课;等到第二个星期一的早晨,当一个风度翩翩的身影走上二八班的讲台时,一切谜团都豁然开朗了来人正是夏子辛老师。

  只见他,一身薄薄的乳白色西装,把身材映衬得挺拔而颀长;英俊的面庞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同学们不由自主的站起来,纷纷鼓起掌来。

  夏子辛笑了笑,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坐下。

  楼霞就坐在第三排,她没想到会是夏子辛,不禁满脸通红,心中一阵狂跳。真是雪狮向火心头撞鹿。

  整个这一节,楼霞的心里一直怦怦的跳,想看讲台,又不敢看。夏子辛讲的课,她一句都没有记住。

  楼霞的父母,都是在县城做建材生意的,也算是我们这里的中产阶级吧。夫妻俩个生了三个儿子,才有楼霞这么一个小女儿,所以爱若掌上明珠。现在,楼霞的父母发现,自从遭遇流氓这件事情之后,自己的女儿变了,突然开始十分的讲究穿衣打扮,有时候突然很长时间沉默不语,有时候却两颊绯红欢畅喜悦的神情又非同一般。

  父亲想:是不是那几个小流氓对女儿的挑拨激发了女儿的某种感觉让女儿意识到了自己的美丽?

  父亲突然意识到,女儿已经十七岁了,正是对一切似懂非懂的年龄。

  父亲心想,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自己的女儿真是太犯贱了。

  几天之后的一个中午,夏子辛正准备做饭,发现一个女孩的身影,在自己单身宿舍的门口躲躲闪闪。

  夏子辛亲切的说:“你叫楼霞吧?进屋来啊!”

  楼霞拿着一纸包东西,满脸通红的走了进来。

  发现,整个宿舍,除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张床,到处堆的都是书。煤火炉子放在外面的窗户下。

  楼霞说:“老师还没有吃饭啊?”

  夏子辛笑着说:“一个人好凑合,什么时候饿了就什么时候做点吃。”

  楼霞说:“那,那,老师,我给你带点吃的。”

  夏子辛说:“不必不必,不必麻烦,你目前的任务是好好学习,不是做饭。再说老师怎么能接受学生的东西?”

  楼霞说:“那有什么呀?我想感谢老师救我嘛!”

  夏子辛笑道:“哪里哪里,那都是大家的功劳,不要再提了,这样我反而自然一些。”

  楼霞说:“那好,我不说了,但是老师您也不能再客气。”

  说完把那一包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夏子辛看了看那包东西,沉思了一会,说道:“好吧楼霞,这次我就欣然的收下了。但是,下次可不准再送东西了,要不你就别来了。记住,下不为例!啊?”

  那十七岁的女孩顿时眉开眼笑:“知道了老师,我一定听您的话。”

  说完赶紧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夏子辛打开纸包一看,原来是四个煮好的大鹅蛋;剥开一尝,咸,但是非常香,非常好吃。

第二章:多情总被无情伤2
  楼霞第二天又来了。这次果然没有带任何东西,是来向夏子辛借书的。

  第三天,又来了。这次是来还书的。不过,附带着给夏子辛带来了一些牛肉煎包。

  因为说了好半天话,夏子辛确实感到很饿了,见楼霞打开了香喷喷的牛肉煎包,只好半推半就的接受了。

  见夏子辛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楼霞不由得笑了,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临走时,又借走了一本书,是王度庐的《玉娇龙》。

  楼霞走了之后,吃完煎包,夏子辛突然醒悟过来:坏了,这个小女孩,无疑,已经确切无误的爱上了自己。

  不是吗?

  那次公捕大会结束以后,自己走下讲台时,学生们也正在搬起板凳匆匆忙忙的撤回教室,一个女孩,突然飞快的回过头来,看了自己一眼。

  不正是这个楼霞吗?

  还有,那天自己第一次去二八班上课,下课之后,自己走下楼梯,感到上面有些喧哗,无意中看了一下二楼,发现有一个女孩,正把手指含在嘴里,深情的望着自己,不正是她吗?

  天哪,自己的记性怎么变得那么差?

  夏子辛想:自己对于陌生的女人,从来没有信任过;也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值得自己信任过。

  记得自己刚到同吉师院上大学的时候,每到周末的晚上,也和其他同学一起到餐厅临时改成的舞厅跳舞。

  虽然不会跳,但是感受一下那种气氛,也比一个人窝在宿舍里好。

  那时大二的一个叫刘小静的女生注意上了自己。

  刘小静是学音乐的,就是同吉市本地人。大眼睛,很漂亮丰满,还是个大嘴美女。但是口红涂的很重,猩红猩红的。和夏子辛相识以后,套用张恨水的话,夏子辛想,刘小静漂亮是漂亮,然而,看起来也太浪荡了。

  好几次周末,刘小静都在门口等着,教夏子辛跳舞。

  最后,将近十二点了,两个人才分开,各自回各自的宿舍。

  那时的大学生,不像今天,在校外租房子的现象并不是很普遍,否则,可能两个人早就睡到一起了。

  最后一个周末的十二点后,夏子辛领着刘小静来到教学楼楼梯下的一个小房子里。

  那个小房子是楼梯的多余空间,一个小门,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两米多高,中间放着一把藤椅,还有一个煤火炉子,是夏子辛和学生会的干部偶尔开小灶的地方。

  刘小静坐在藤椅上。

  夏子辛壮着胆子说:“小静,我想,我想和你那个。”

  刘小静生气的说:“有话直说啊?‘哪个’是哪个啊?”

  夏子辛说:“我想我想和你我想和你做做一次爱爱爱国主义教育。”

  刘小静笑了:“就这些啊?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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