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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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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祺钧见到这样,就皱了皱眉,张义连忙说:“他们嘴硬不肯说出实情,是属下让狱卒给他们一点教训,想让他们听话些。”
    侯祺钧也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人,闻言就点了点头,开始问他们话。
    他们回答得很小声,“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的,就陪他们喝了两杯酒……谁知道他们回到家就暴毙了。”
    侯祺钧又问:“那你可知他们二人生前是否有心疾?”
    其中一个说:“……并不清楚,我们也不过才认识了几天,一起喝过几次酒……没熟悉到告诉我们身上有隐疾的情况。”
    侯祺钧皱了皱眉:“才认识了几天一出贡院就找你们喝酒?”
    那人神色微闪,低下头去不说话了,另一个也低着头,侯祺钧就转头跟狱卒说:“拿些喝的东西过来给他们醒醒神。”
    牢狱中给囚犯喝的东西有什么?无法就是那些盐水,辣椒水,能腐蚀肠胃的水……狱卒很快就明白了侯祺钧的意思,不一会儿就拿了过来。
    他让两个狱卒把他们从地上拖起来,掰开他们的嘴,就要往他们嘴里灌。
    刚喝了一些,他们就有些受不住了,不停地跟侯祺钧求饶。
    侯祺钧让狱卒先下去,就问他们:“是谁让你们去找他们喝酒的?”
    两人嘴里火辣辣地疼地厉害,说话的时候就有些不太利索,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是一个商人装扮的人……他说要给我们……一大笔银子,让我们约他们出来。”
    侯祺钧端着狱卒递上来的茶喝了一口,“那商人是什么人?”
    两人却跪在地上求饶:“……我们也从没见过他……大人,我知道的都说了,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侯祺钧冷漠地站起来跟张义道:“先关他们几天,也不必给吃的,剩下的让大理寺卿来审。”
    张义恭敬地应是,心里却想着,大人都把人审完了,再让大理寺卿来不是多此一举嘛。
    侯祺钧看他一脸困惑的样子,就说:“既把案子交给了他,自然要让他审出点东西来,他才会真心帮我。”
    张义这回不敢说话了,提着油灯就跟着他离开了牢房。

☆、第70章 俞婚

俞欣妍的婚事在京都闹得沸沸扬扬,宁沁很快也知道了这事,略带同情地跟知画说:“俞姐姐就这样嫁了实在是可惜了,也不知道俞老爷心里是怎么想的,怎么忍心把俞姐姐嫁给别人当继室,那人命格还不好……俞姐姐也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子了。”
    知画却不以为然,端了杯热茶给她,含笑说:“小姐跟俞小姐交情也没很好,您又何必去可怜她……奴婢的娘亲曾经跟奴婢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或许'这就是俞小姐的命吧。”
    宁沁抿了一口茶,还是觉得很可惜,但也知道知画说的也没错,她就是再替俞小姐惋惜也没什么用,那毕竟是俞家的家事。
    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是她们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俞家二老是俞姐姐的亲生父母,他们总归不会害俞姐姐,既然他们都决定了要把俞姐姐嫁给别人当继室,那就一定有她们的理由。
    只是……她还是觉得可惜!
    宁沁叹了口气,问知画:“楠表哥呢?可醒了?”
    楠表哥昨日清晨就来了,心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见到她还有说有笑的……宁沁怕他是强颜欢笑,还十分担忧地安慰了他好一阵子。
    刚开始的时候,表哥是很认真地听着,脸上也是一副闷闷不乐,怅然若失的样子,可到了后来,就再也憋不住大笑了出来。
    宁沁这才知道自己被戏耍了,窝在房里生了一天的闷气,他倒好,竟真的心安理得地在宁府住下了,连句道歉的话也不说。
    宁沁真的是被他气到了,嘟着嘴说:“就是起了也不必给他送吃的,饿死他算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戏弄我了。”
    知画看宁沁气鼓鼓的样子就笑了起来,也不说什么,就打了热水来伺候她梳洗。
    刚转过身,就看到白翌楠笑盈盈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大清早表妹就想克扣我的早膳,幸好我起得早,已经吃过了。”
    大摇大摆地跨了进来,自顾自地坐了下来,倒了茶喝,指挥知画:“你动作快些,待会我要带表妹出去。”
    知画不情不愿地哼了一下,拿了梳子给宁沁梳头,宁沁坐在妆镜前却显得不太高兴,也没理睬白翌楠,端坐在那任由知画梳头。
    丫鬟很快端了吃食进来,宁沁梳洗好就端了碗箸用膳,至始至终没理会过白翌楠。
    白翌楠却也不急,坐在一旁看着她把早膳吃完了。
    宁沁端过清茶漱口,就打算去给宁夫人请安,刚出门,就被白翌楠拦着了,宁沁皱了皱眉。
    白翌楠嬉皮笑脸地道:“还在气头上呢?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戏弄你的……我没中举开始心情是有些不好,不过听了你的话,我又觉得没什么了。这才会笑了,其实我也没骗你。”
    宁沁无动于衷地哼了一声,心里到底有些动容。
    白翌楠嘿嘿一笑,凑到她面前说:“行了,别生气了,今日可是个好日子,表哥带你出去瞧热闹。”
    不是年不是节,哪里是什么好日子,分明是他胡说八道的。
    白翌楠却不等她说话,就拽着她的手往外走,宁沁挣脱不掉,连忙说:“你要带我去哪儿,我还得去给娘亲请安呢。”
    白翌楠道:“我已经回禀过姑母了,她知道我要带你出去,还特地吩咐人给我们备了吃食,还套好了马车,如今车夫已经在门外等着了,我们快些走吧。”
    她们每次出去娘都要担心好一阵子,这会儿怎么还给她们备了马车,这着实不寻常。
    “我们到底要上哪儿?”
    白翌楠没回答她,笑嘻嘻地拉着她往外走,等出了门外,才发现玉娇表姐也在……
    她有些日子没见她了,一下子就把昨日的不愉快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笑着朝她跑了过去,“表姐,你怎么来了?不用去琴坊吗?”
    舅母给她请了琴师教她琴艺,玉娇表姐却说要自己去琴坊学,有人做伴才能学得快舅母也就随了她的心愿,这段日子她一直在苦心学琴……
    白玉娇看到表妹又惊又喜的样子,就转头疑惑地问白翌楠,“你没告诉表妹我们今天要带她出去吗?”
    白翌楠摊了摊手,宁沁听到这话却很迷惑,不解地问他们:“你们很早就商量好了吗?怎么都不遣人告诉我一声……”
    白玉娇莞尔不语,拉着她上了马车。
    宁沁和表姐坐一辆,白翌楠自己一辆,马车里铺着绒毯,小几上摆有茶点。
    马车缓缓向前行驶,宁沁忍不住就追问她们要去哪儿,白玉娇却不说话,只掀了车帘让她看。
    宁沁疑惑地凑到车窗,就看到路上落了许多红色的鞭炮屑,像是有迎亲队伍刚刚从这经过……
    表姐让她看这些做什么?难道是要去什么人家里参加喜宴?
    那也不可能,爹娘都还在家里呢……
    “表姐,这是谁家在办喜事吗?”
    白玉娇点头又诧异地看着她:“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表哥刚刚也这么说……宁沁茫然地摇了摇头:“是什么日子?”
    白玉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表妹,你不会是在府里待久了,连过了多少日子都不知道吧?”
    看宁沁茫然无措的样子,她就忍不住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傻丫头,今天是你生辰,你怎么把自己生辰都给忘了。”
    宁沁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生辰?”
    白玉娇不可置否地点头:“对呀,不过我们带你出来也不止这些……今天还是俞家小姐出嫁的日子。”
    宁沁有些惊讶,“怎么会这么快……外头不是说俞姐姐要过了年才……这么这会儿就……”
    白玉娇嘿嘿一笑,道:“我也不清楚,我只无意中听到爹说,俞大人似乎犯了什么事,怕牵连到俞姐姐,这才急着把她嫁出去的……这事也还没有明确的定论,你听过就好了,也别往外传,索性我们有热闹可看就是了……”
    宁沁也不是多嘴之人,寻常也不爱出去走动,加上表姐又这么说了,她自然不会往外说。
    但心里却想着,俞大人到底犯了什么事,怎么会严重到要把俞姐姐随便嫁人的地步……
    “我们这是去俞府?”她问道。
    白玉娇摇头:“去俞府做什么,我们直接去李侍郎家!”
    那儿才热闹呢,据说当朝好多官员都去了,也不知道他一个小小的侍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排场!
    是沾了俞大人的光还是有别的什么……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俞姐姐对这门婚事很不满,听说哭闹了好几回,甚至还悬过梁……最后还是被人救下来了……
    说起来她也挺可怜的……若不是二哥一直说要去看,她实在有些不忍心……毕竟相识一场。

☆、第71章 质问

李侍郎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辰中开始就陆陆续续有官员带着请帖进来了,李家上下都忙得脚不沾地。很快,迎亲队伍就敲锣打鼓地往俞府去了。
    而此时俞府却笼罩在低迷的气氛中,俞欣妍说什么也不愿换嫁衣,俞氏夫妇都在她房里劝她。
    “爹,女儿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您竟这么狠心要将女儿嫁给别人做继室?难道您不知道继母难为吗?那人膝下有儿有女,且都已到知事的年龄……您觉得女儿嫁过去能过得好吗?”她只着中衣,窝在床上,哭得十分伤心。
    俞夫人坐在床畔,轻轻抚摸着她的发髻却什么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跟着落了泪。
    室内十几个丫鬟婆子捧着大红嫁衣,霞冠、珠钗、首饰等站在房里侯着,俞老爷就背手站在那,也不看俞欣妍,却盯着窗外的四季海棠。
    已经过了花期,娇艳欲滴的海棠花此刻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没什么看头。
    俞润林却呆呆地看了许久,才挥手让一众丫鬟婆子先退出去,他朝俞欣妍走了过去,缓缓在她身侧坐了下来。
    粗糙带茧的手轻轻覆上了女儿泪眼婆娑的面容,替她揩拭眼角的泪水。
    用无比沉重的声音说道:“并不是爹对你狠心,而是你惹了不该惹的人,爹也是没有法子了,才会把你这么嫁了……”
    俞欣妍瞪大了双眼,流着泪说:“爹,女儿向来克己守礼,怎么可能会得罪人。分明是您官场失意,想拿女儿的幸福换您官场得意!”
    话音刚落,俞润林就重重地扇了她一巴掌,她不可置信地捂着脸,“爹,您竟然打我?你敢女儿说的不是实话?你敢说这门婚事就没有你私心在?”
    俞润林脸色铁青地站了起来,俞夫人看到丈夫生气,连忙示意俞欣妍不别说了。
    俞欣妍又哪里肯听她的,从床上爬起来,就无所畏惧地站到了俞老爷的面前,直直地看着他,质问道:“爹,您真的不顾这么多年的父女情分,要拿女儿的终生大事换您仕途安稳吗?”
    她停止了哭泣,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说道:“若您执意如此,女儿嫁了便是。只是从今往后,你我父女恩断义绝,这门亲事就当是女儿报答您的生育之恩……”
    “妍儿……”俞夫人哭着在一旁喊她,“妍儿,这万万不可啊……”
    俞欣妍却没有理会她,拿袖子擦干了眼泪,神态决绝地喊了丫鬟婆子进来:“来人,伺候我梳洗!”
    俞夫人见她如此,心急如焚地跑过去劝俞老爷:“老爷,您快劝劝妍儿,妍儿要和我们断绝关系啊……”
    俞润林却转头吩咐丫鬟:“夫人累了,你们送夫人回房。”
    丫鬟心里虽疑惑,却还是把俞夫人给带了出去。
    他又让其他人先出去,自己坐到了俞欣妍旁边的杌子上,有些疲惫地问她:“妍儿,你可知为父为何这么做?”
    俞欣妍正在气头上,端坐在妆镜前不说话。
    俞润林叹了口气,说:“爹其实也是为了你好啊……爹早就警告过你,侯祺钧这人很危险,可你为什么就听不进去呢,还陪着你娘瞎胡闹……”
    俞欣妍听到这话却没动容,冷冷地说:,“您要把我嫁给别人做继室,这跟侯大人又有什么关系,爹您就算想找借口,也没有必要拿侯大人当挡箭牌!”
    俞润林扬起手又想给她一巴掌,却看到她坚决的神情,到底放下了手。
    “你懂什么!”女儿的无知让他有些气,“爹问你,在曲江凤凰池你看到侯祺钧过来,是不是故意往下跳的?”
    俞欣妍不以为然:“是又怎么样,您不帮女儿,难道女儿还不能'自己争取吗?”
    俞润林看她不知悔改的样子就气得心肝儿疼,“我早就说过,让你离侯祺钧远一点,你偏偏不听……现在爹也帮不了你了,这门婚事你答应也要嫁,不答应我就是把你绑上花轿也得嫁!”
    “爹!”俞欣妍吼道。
    “住嘴!你不嫁俞家就可能被满门抄斩,你自己思量吧!”
    俞欣妍惊讶地瞪大了双眼,说话也变得不利索“什么,什么满门抄斩?”
    俞润林却不想跟她解释:“你是爹的女儿,爹还会害你不成?李侍郎的儿子命格虽不大好,但长得一表人才,还颇有学问,你嫁过去也不委屈。”
    重要的是,这已经算是好的了,虽然是继室,但好歹是三品侍郎家,门第不算太低……
    他想到侯祺钧隐晦地说要把他护卫在凤凰池救了妍儿的事捅出去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妍儿嫁入侍郎府,总比嫁给一个侍卫强上千百倍……
    这还是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俞润林想到侯祺钧手里握着他早年帮严崇做事的证据,双腿就有些发软。
    那些都是他以前急于求成,费心讨好严崇,做的见不得人的事……陷害忠良,替严崇铲除异党,贪污受贿,与他国官员来往,每一条都够治他死罪的。
    他甚至都不知道,侯祺钧是怎么查到这些的……有些事,就连他都已经忘了,侯祺钧却能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还跟他说,他能让他一夜之间称为皇帝近臣,就同样能在一夜之间让他声名扫地……
    俞润林一点也不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别说是一个女儿,就算此刻要他跪在他面前求他,俞润林为了保命,也会照办……
    他冷漠地转过身,冲门外喊道:“来人,伺候小姐梳洗。她若出了一点意外,我唯你们是问!”
    她们哪里见过俞润林这般凌厉的样子,吓得腿都软了,哆哆嗦嗦地走进来,半句话也不敢说。
    俞欣妍却还没有从父亲的话中缓过神来……她不嫁,俞府就会被满门抄斩了?
    父亲从不是爱吓唬她的人……可这怎么可能呢,父亲如今深受圣宠,又处处小心,怎么会……
    直到上了花轿,她还是恍恍惚惚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
    宁沁正奇怪,没有请帖怎么进李府,白翌楠就拿了张请帖递给了门卫,还一脸得意地跟她们说:“我认识李家二公子。”
    他认识的大多是些纨绔子弟,白玉娇白了他一眼,就拉着宁沁进了李府。
    来往的宾客很多,宁沁等人年龄又小,也没表明身份,他们自是不会过来迎接的,白翌楠便理所当然地寻了个偏僻的位子让她们坐,指挥着李府的丫鬟端茶倒水。
    李府丫鬟只知道今天来的都是贵人,轻易得罪不得,也就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伺候着。
    宁沁没见过人家办喜事,好奇地东张西望,拉着白翌楠问东问西的,白翌楠也都很耐心地答了。
    过了一会儿,嘈杂的大厅就忽然安静了下来,门口*个穿着官府,带着官帽的人走了进来。
    原本在厅内待客的李老爷连忙恭敬地迎了出去,朝为首的人拱手道:“侯大人能来观礼,府上真是蓬荜生辉,快里边请。”
    侯祺钧淡淡地笑了笑说:“倒不必特地出来迎我,我略坐一会就走。”
    那也已经很给李侍郎面子了,他虽是这么说,李侍郎又哪里真敢怠慢他,亲自领了他到屋里坐,陪他寒暄了许久,直到外头鞭炮声响起,说新娘子已到门口,他才整了整衣冠,陪夫人坐在高堂的位子上。
    宁沁听到李侍郎喊侯大人,就下意识地往门口望去,果真看到了在*个官员中,身着月白色细布直裰,眉目俊朗,气质沉稳的侯祺钧正神色淡然地跟李侍郎寒暄。
    宁沁心跳漏了半拍,直直地盯着他看……他跟李侍郎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神情也说不出的敷衍,就好像不大乐意来似的……
    既然不想来,又为什么要来呢?宁沁心里忍不住想,转头却见白玉娇奇怪地看着她。
    她连忙心虚地低下了头,有些不自然地问她:“表姐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白玉娇望了一眼侯祺钧离开的方向,又看了宁沁一眼,这才说:“你刚刚在看什么?是在看侯大人吗?”
    宁沁捡了颗葡萄来吃,“什么侯大人?”怕她再追问下去,连忙问:“大半天了怎么新娘子还没有来……表哥又去哪里了……”
    分明是心虚!白玉娇却也不拆穿她,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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