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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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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宁沁轻轻地点了点头,跟着宁夫人下了城楼。
    ………………
    宁将军押着戎狄王直奔金銮殿,百官已在殿内等着,皇上就坐在上首,他的身子已经不大好了,坐在那儿的时候,连连打了几个哈欠,看起来精神不大好。
    但听到内侍通传宁将军觐见,他还是精神一震,坐直了身子,开怀大笑地让内侍请了宁俊荣进殿。
    宁将军身上还穿着盔甲,走起路来就发出清脆的响声,显得十分庄严威武。
    戎狄王被五花大绑地拖了进来,他不愿朝皇上跪下,侍卫就猛地踢了一下他的膝盖,强迫他跪了下来。
    “你多年来进犯我朝边境,杀我百姓,毁我疆土,罪无可赦,你可知罪?”皇上从金銮殿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问跪在地上的戎狄王。
    戎狄王与靖朝打了多年的交道,也听得懂靖朝皇帝的话,脸上却并未显出半点的退缩或害怕,他无所畏惧地抬起头,直视靖朝皇帝,轻蔑地笑了一下,“我有何罪?我不过是替我的族人谋前程,替我的后代打江山,要怪只能怪你们大靖朝的人太弱了,才会随意被我欺凌!要说有罪,靖朝天子你灭我戎狄,杀伤无数,难道不是更罪孽深重吗?”
    他说的是靖朝的语言,说得不太流利,却足以让金銮殿的各大臣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这番颠倒黑白的说法,让众臣都变了脸色,就连金銮殿上的皇帝,也被他气得浑身颤抖,“满口胡言!简直不知悔改!来人呐,给我拖出去,择日处斩!”
    很快就有两个带刀的护卫从金銮殿外走了进来,一人押一只手,把戎狄王从地上拖了起来。
    戎狄王边挣扎,嘴上还不停地骂道:“你毁我国土,灭我族人,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皇帝背过身,懒得看他,内侍连忙递了杯茶给他,扶着他重新坐了下来。
    他这才看向金銮殿下站着的宁将军:“宁爱卿此次俘获戎狄王,替我朝除了最大的隐患,又帮着朕把西北治理得井井有条,可谓是功不可没。”
    宁将军抱拳跪下说:“这都是微臣分内之事……若说功劳,微臣认为,侯学士的功劳比微臣大。若没有侯学士,微臣恐怕没这么快能抓到戎狄王。”
    皇上倒没想到宁将军变得如此谦逊,笑了一下,振振有声地道:“两位爱卿都功不可没,朕,重重有赏!”
    众臣跪在地上说皇上英明,等散了朝,宁将军就和侯祺钧一起出了金銮殿,很多人过来恭贺,两人都显得很低调,微微颔首回应就相继离开了。
    等到了午门,侯祺钧才轻声问宁将军:“宁侯比我预想的回来早了两日。”
    宁将军笑着说:“严崇那些雕虫小技还绊不住我。”
    说笑过后,他却想到了一件事,不免有些疑惑,“开始那几日,倒是时常有人在我背后使些小动作,可当我要回到京都时,我以为他一定会把握时机,让我回不了京都,我就提防得更小心了些,可谁知道,反而风平浪静了。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侯祺钧也不好跟他说,只道:“只要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安生,宁侯要格外小心就可以了。”

☆、第90章 提亲

孟氏夫妇在家商讨了好几天,还特地请了京都有名的媒婆给她指点了大半天,心头才略微放松了些。
    等真要上宁府提亲了,孟夫人手心还是忍不住冒出汗来,明明穿戴得宜,行为得当,走到宁府门口时,还是转头反复问了婢女多遍,自己有没有不妥的。
    婢女都答得有些烦了,却还是笑眯眯地跟她说:“夫人已经很好了,宁夫人见了您,一定会眼前一亮。”
    孟夫人这才稍微安心了些,整了整发鬓,笑盈盈地让丫鬟去敲门。
    宁氏夫妇正坐在沁园的藤椅上,看着宁沁手忙脚乱地在梅树挖酒,丫鬟要上前帮忙,宁沁偏不让。
    梅树已经在沁园生了根,发了芽,此刻看起来虽然光秃秃的,但到了冬天,满院子都会开满红梅,很是漂亮……在宁将军去西北的那几年,宁沁又埋了几坛酒下去,新旧加起来也有二三十坛了吧。
    她怕丫鬟们记不得哪些是三年前埋的,就只好自己动手了。
    只挖了两坛出来,她就已经满头大汗,弯腰在梅树下大口大口地喘气,知画拿了帕子替她擦拭,宁家二老坐在藤椅上笑得合不拢嘴。
    宁将军边喝茶边笑她:“何必这么折腾自己,你指个地儿让丫鬟们去挖不就成了,非要自己动手,看把你给累的。”
    这几日朝中无事,戎狄王已经被判了罪,皇上该赏赐的也赏赐完了,同僚都在笑他出了力没讨到甜头……皇上只赐了些金银珠宝给他,连庆功宴都不曾办。
    宁俊荣倒觉得这样很好,不用担心功高震主,亦不会遭同僚嫉妒,去西北这么多年,他觉得家人安顺和睦才是最重要的,有权有势又如何,还要日日胆战心惊地提防着被人算计……侯祺钧不就是典型的例子。
    年纪轻轻就坐上了高位,得了皇上看重,虽然表面风光无限,可朝中谁不知道严崇私底下给他使了多少绊子,若不是他的确聪慧过人,此刻只怕早就去见阎王爷了。
    不过如今他与侯祺钧同在西北这么多年,只怕严崇早就把他当做侯祺钧同党了,就算他想躲也躲不掉了……
    想到这,宁俊荣就忍不住叹了口气,他特地跟皇上告了几天假,就是为了好好在家陪陪妻女。
    皇上的病情越发严重了,就连太医院的人都束手无策了……皇上如今的身子全靠汤药在吊着,人看起来精神,其实底子早就已经坏了。
    严崇已经开始筹划着太子上位事宜了,只怕过不了多少安生日子,朝中就要大变了。
    宁沁直起身子,振振有词地说:“这些酒都是我亲手替爹埋下的,自然要亲手挖出来才能显出我的诚意。爹娘,你们再等一会儿,我再挖一坛女儿红就好了。”
    宁夫人笑着摇头:“这丫头,愈大愈皮了。”
    宁将军轻轻搂住了妻子,听着女儿在院子里翻泥土的声音,抬起头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突然生出了岁月静好的感触来。
    丫鬟来沁园禀报孟夫人登门拜访时,宁家二老面上都露出惊讶来。
    “你说什么人?孟太傅的夫人来了宁府?”宁俊荣不确定地又询问了一句。
    孟太傅已经是上了年纪的人,就连皇上都对他很敬重……他夫人也深居简出的,平常也不怎么在内阁妇人当中走动,怎么会突然来了宁府呢?
    宁夫人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孟夫人可有说来宁府有什么事?”
    就算真的有事也不可能跟她一个小丫鬟说啊,丫鬟在心里腹诽,面上却还是恭敬地回道:“孟夫人没说,只说是找夫人有事……奴婢瞧着孟夫人着装隆重,面容含笑,应该是有什么喜事要跟夫人说吧。”
    宁家跟孟家素来没什么往来,她就算有天大的喜事也不可能亲自上门来说啊……又上了年纪的人,万一不小心磕着碰着了,那她们可担待不起。
    宁俊荣也觉得很迷惑,但人既然已经找上门来了,她们就是再不解,也不能怠慢了人家……她可是当朝太傅的夫人,在她们这些内阁妇人中还是很有名望的。
    宁夫人让人请她进来,自己则回房换了身衣裳,又梳了个较为庄重的发髻,这才去宴客厅见她。
    孟太傅没来,孟夫人又指明了要见宁夫人,宁将军也不好去凑热闹,就在院子里陪着宁沁挖酒,等酒挖出来了,他就让婆子端了吃食上来,两父女就坐在院子里有说有笑地喝了几口。
    孟夫人年过六旬,身子骨看起来却还十分硬朗,穿了件绛色团花柿蒂纹对襟褙子,戴着南珠翡翠窝兔儿,耳上还挂着青玉耳坠,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精神。
    宁夫人迎了她到屋里坐:“老安人,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也不派人给我打声招呼,害我都没怎么准备来出来见您了。”
    孟夫人笑得十分和善:“宁夫人不必客气,老婆子只是得闲过来坐坐,委实当不得你大礼相迎。”
    得闲过来坐坐?这话说出去任谁也不相信……几十年孟夫人都没来过宁府,怎么这会儿就突然得闲了呢,宁夫人可不信她是来闲聊的。
    但还是恭恭敬敬地把她请进了屋里,亲自端了茶给她;跟她聊起了家常:“老安人今年有六旬了吧?曾孙年龄怕也不小了,不知如今在何处高就?”
    孟夫人也和蔼地笑:“曾孙倒是及冠了,就是没什么出息,如今还在为考举人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呢,考了三四次也没考上……他估计不是这块料,我都让他别考了,偏偏老头子却说不出仕往后没出息,一直逼着他要去考。”
    宁夫人笑着说:“太傅学识过人,有他随时提点着,相信他很快就能考上的,您也不必太过介怀,年轻人总免不了跌跌碰碰的,福气总在后头。”
    孟夫人觉得宁夫人年龄虽没她大,眼界却比她还广,连她活了大把年纪才看穿的问题,她这会儿就已经悟出来了,心里不免对她多了几分赞赏。
    想到宁沁是她一手教导出来的,她就觉得,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她又跟宁夫人闲聊了好一会儿,直到脑海里实在想不到什么话题了,才笑着跟宁夫人说:“老身今日来,其实是有一件事要想跟夫人你商量的……”
    终于切入正题了,宁夫人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含笑回道:“老安人您请说。”
    孟夫人把临行前孟太傅交代的话在脑海里过了好几遍,才悠悠道:“内阁大学士侯大人你知道吧?”
    宁夫人点头,不明白她为何忽然提起侯祺钧来了。
    “说起这个侯大人,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早年丧母,小小年纪就跟着父亲在外打拼,原以为日子会和和美美的过下去,谁知道不久父亲也患病亡故了……当时他才十几岁,就要学着谋生计了,日子也是十分苦。幸好他比旁人刻苦,十四岁中了举人,十五岁就考中了状元,被皇上钦点到詹事府任职。期间也恪尽职守,效忠皇上,没几年就入了内阁,成了我朝自开朝以来最年轻的殿阁大学士,成就自是不必我多说。”
    宁夫人颔首,这些都是京都流传开了的事,孟夫人忽然提起这些做什么。
    孟夫人看她脸上没什么波动,便接着说:“他自十五岁高中状元,就一直尽心尽力效忠皇上,创下了非凡的功绩,如今又在平定西北动乱中帮着宁侯除掉了戎狄王,治理好了西北……相信宁侯对他也是赞赏有加的。”
    丈夫确实对他颇为佩服,说他年纪轻轻就谋略过人,就连他这个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军也自愧不如……可孟夫人老提侯祺钧做什么,宁夫人有些沉不住气了,含笑道:“侯大人在当朝年轻一辈中,确实出类拔萃。却不知老安人跟我说这么多侯大人的事,是想……”
    孟夫人端起茶,细细品了一口,又看了宁夫人好一会儿,才轻声说:“老身今日登门拜访,其实是来给贵府小姐提亲的,男方就是刚刚我跟你说的侯学士。他在朝为官多年,一直未曾娶妻,就连通房妾室也没有一个,可见也是个一心一意的。他与宁侯同朝为官多年,性格品性宁侯都是看在眼里的,日后有什么不妥当,也可以与他当面说。宁夫人若把女儿交给他,也不会担心他会亏待你女儿。就是不知宁夫人意下如何?”

☆、第91章 思量

宁夫人难掩心中的震惊,太傅夫人刚刚说了什么?
    要替内阁大学士侯祺钧求娶沁儿?
    孟夫人刚刚说了那么多侯祺钧的事,就是为了来这里给他提亲的?
    宁夫人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侯祺钧才情秉性无意都是当朝年轻一辈中最出挑的,多少人家的女儿都巴不得嫁入学士府,享尽荣华富贵,坐拥权势金山。
    可她不一样啊!她此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她不求她以后坐享荣华,只求她安安乐乐地生活,最好不嫁入官家,官家实在有太多无奈的地方了,就像她自己,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丈夫几面。
    常年为朝廷奔波劳累,连陪她们母女的时间都少……
    孟夫人说侯祺钧重情重义,以后会对沁儿一心一意,她信!
    从几次见他对沁儿的态度,都可以看得出她对沁儿是有好感的,沁儿嫁入学士府,上无高堂,下无子嗣,只要两口子夫妻和睦,其他都另说,沁儿确实不会受人委屈。
    可那人毕竟是侯祺钧啊!权贵中的翘首!
    小小年纪就登上内阁之位,成为当朝炙手可热的大人物,就连皇上都对他言听计从的,那可不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这样一个站在权力中心,处于风尖浪口的人,她能放心把沁儿交给他?
    答案很明显是不能!
    孟夫人察觉到她神色不对劲,拿手在她面前轻轻晃了晃,柔声问道:“宁夫人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你有什么话倒可以直接跟老婆子说,老婆子回去跟祺钧商量……”
    宁夫人想到男方是权势滔天的侯祺钧,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孟夫人并没什么错,她也不好让她太难做,勉强笑了笑说:“没什么,这事关乎我女儿的终身,我还得回去跟老爷老爷商量商量,改日再给您答复。”
    没有直接拒绝就是有望的意思?孟夫人难掩心中的激动,却不敢表现出来,笑眯眯地应她:“这倒也是,那老婆子就先回府等候你的佳音了?”
    宁夫人心不在焉地点头,让丫鬟送了孟夫人出去。
    等孟夫人一走,她就瘫坐在罗汉床上,面无血色,过了很久,她才唤了丫鬟进来:“扶我去沁园见老爷。”
    小丫鬟看到夫人脸色不对劲,半句话也不敢多说,就搀着她去了沁园。
    两父女一边谈心一边喝酒,没一会儿功夫,大半坛女儿红就见了底。
    知画见他们相谈甚欢,也不敢开口劝。
    宁将军常在军中陪着将士们喝酒,倒也有些酒量,此刻还能站起来说笑,只是身子摇摇晃晃的,到底有些醉意。
    宁沁向来不沾酒,喝了两杯就已经醉得不轻了,趴在藤桌上,半睡半醒地跟宁将军说话。
    宁夫人来到沁园就看到两父女在院子里手舞足蹈地说着胡话,两个酒坛子就这么被丢到了地上,两人脸上都是红彤彤的,看得出是喝了不少酒。
    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指责什么了,无力地吩咐知画:“把这儿收拾一下,把小姐带回房里去,吩咐小厨房熬几碗醒酒汤来。”
    知画恭敬地应是,半搀着宁沁回了房,小心地把她放到榻上,替她盖好锦被,就想出去帮夫人。
    夫人半搀着老爷,跟她说:“沁儿就交给你照顾了。”
    这就是不用她帮忙的意思……知画很疑惑,夫人素来疼爱小姐,怎么也不进去看小姐一眼就走了。
    但她也不敢多问,转身端了小丫鬟早已熬好的醒酒汤就进房里喂宁沁喝下。
    宁夫人把丈夫扶回房里,放他在罗汉床上坐下来,嘴里就忍不住念叨:“好端端地喝这么多酒做什么……女儿迟早会被你带坏的。”
    宁将军人还是清醒的,就是走不稳罢了,听了妻子的话,就笑着说:“我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女儿一起喝酒,多喝几口怎么了?这几日又不用上朝,我正高兴呢……”
    宁夫人叹了口气,把丫鬟端进来的醒酒汤递给他:“高兴也不能跟女儿喝成这样啊……她还是个孩子,小小年纪就学了喝酒,将来长大了还得了。”
    宁将军端了醒酒汤喝了几口,不以为意地说:“她也十四了,过几个月就及笄了,也不算小了,可以喝酒了。”
    宁夫人放开他,闷闷不乐地坐到了他对面:“确实不小了,都有人上门给她说亲了。”
    宁将军一口醒酒汤喷了出来,宁夫人连忙递了帕子过去给他擦嘴:“你慢点,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这么不懂得控制情绪。”
    宁将军张着嘴,大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过了很久,他才吞吞吐吐地从嘴里吐了几个字出来:“你……你刚刚说了什么?太傅夫人她……她是上门给沁儿说亲的?”
    宁夫人点头,宁俊荣脸色却露出欣喜来,“说得是哪家的公子?竟然请动了她老人家。”
    宁夫人看他欢喜的样子直摇头,既无奈又不忍,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是与你同去西北的,当朝内阁大学士侯祺钧。”
    啊?妻子刚刚说了什么?侯祺钧
    宁将军觉得自己肯定是幻听了,他使劲地甩了甩头,又努力地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再一次问道:“你再说一遍,说的是谁?”
    宁夫人的耐心都快他弄没了,凑进他的耳朵,就很大声地再重复了一遍:“你没听错,说的是当朝三品大员,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内阁大学士,詹事府詹事,侯祺钧!”
    宁将军茫然地掏了掏耳朵,转身就躺在了罗汉床上,闭起了眼睛:“我觉得我是喝醉了,眼前都出现幻象了。都别打扰我,让我睡一觉,醒醒酒。”挥手赶宁夫人出去。
    宁夫人看到丈夫这自欺欺人的态度,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了句:“你是该好好睡一觉,好好想想了。”就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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