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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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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夫人却瞅着地上的侄子,他脸色很苍白,人也没什么生气,表面上虽看不出有什么伤,但看他被丢在地上时发出嘶嘶的声音就能知道白老爷肯定是已经惩罚过他了的。
    到底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心性不稳做错点事也很平常,既然都已经受过教训了,她们也没必要抓着不放……索性沁儿已经没事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别伤了与白府的感情才好。
    想到这,宁夫人从罗汉床上站起来,走到白翌楠身边,亲自给他解绳子,“沁儿已经没事了,楠儿也知道错了,哥哥也就别责怪楠儿了。”
    白宏源双手拢在衣袖中,没有吭声。
    白玉娇,白夫人俱是面沉如水,一言不发。
    白翌楠也咬着唇,仔细打量着自家老爹的神色,等绳子解开了,他才徐徐朝宁夫人拜了下去,“姑母,这次是我不对,我擅自拿了青梨酒给表妹喝,害表妹受了这么大的苦,是我太任性妄为了……幸好表妹如今没事了,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宁夫人摸了摸他的头,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好孩子,姑母不怪你,你也是一片好意,是沁儿自己贪嘴,怪不得旁人。”
    说着就看向宁将军,“老爷,楠儿也知道错了,我们就别跟他计较了吧?”
    宁将军冷哼一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宁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白家二老说:“老爷已经不生楠儿的气了,你们把楠儿带回去吧,他也吃了不少苦,回去找个大夫好好看看。”
    白夫人神色微松,就要起身去扶白翌楠,却被白老爷一个眼神剐过来,顿时又坐回去。
    白老爷冷冷地睨了白翌楠一眼,就跟宁夫人说:“不受点教训他就不会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你也别当他是你的侄子就处处护着他,他做错了事,就理应受到惩罚……这段时间就让他在宁府好好反省,沁儿若出了半点差错,我唯他是问!”
    这是铁了心要把人交给宁府处置了……
    宁夫人还想再劝,白老爷却已拉着妻儿转身就出了房门。
    宁沁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房里只剩下娘亲和白翌楠,娘亲正拿了伤药给他擦额头,他疼得嗷嗷大叫,却还是十分眼尖地看到了她,二话不说就朝她招手,“表妹!你怎么过来来了?”
    他这一动,宁夫人手上力道没把握好,下手就重了些,他立刻就疼地撇开了脸,“姑母,您轻点,疼啊……”
    宁夫人却停了手,嗔道:“你也知道会疼啊?知道会疼你还敢胡来?”
    白翌楠知道她意有所指,只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宁夫人却不管他了,丢了伤药就笑着朝宁沁走了来,关切地问她:“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宁沁轻轻地摇了摇头,又问她:“孙嬷嬷说舅舅和舅母过来了,怎么不见他们?”
    她低头看了一眼铺着缠枝纹垫子的地板,果真看到有一条绳子,料想孙嬷嬷也没说谎。
    宁夫人却笑了笑说:“你舅舅已经走了,倒是把你表哥留下了,”她转过头,意味不明地打量着白翌楠,道:“他被你舅舅打了板子,估计还得在宁府休养一阵子。”
    舅舅果然打了他……宁沁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就走过去,温和地跟他说:“楠表哥,宁府有很多很好的伤药,你就好好在宁府休养,舅舅那里我会去跟他说。”
    舅舅这么正直,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原来楠表哥的……
    宁沁非但没怪他,反而反过来关心他,白翌楠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摆手说:“我爹那里我自己会解决,倒是表妹……你好些了吗?我看你戴着帏帽,是还很严重吗?”
    宁沁却没有很在意,笑着说:“没事,过几天就会好了,你还是快些养好伤,好好想想怎么跟舅舅解释吧。”
    白翌楠耸了耸肩,就想懒洋洋地躺下去,然而屁股刚碰到床,就疼得他龇牙裂齿,所有人都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他假装若无其事,嬉皮笑脸地说:“没事,就是疼了点儿……额,过几天也会好的。”
    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宁夫人连忙喊了人进来给他上药。

☆、第18章 中邪

过了三四天,宁沁身上的红疹才渐渐消退,夜里虽没再做噩梦,但那天梦到的场景就跟真实经历过一般,牢牢地印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她心里很害怕,又怕娘亲会误以为她是中邪了,不敢跟娘亲提半句……唯一和她谈得来的楠表哥,听了她的话后,也说这不过就是个梦,还嘲笑她胆子太小。
    即使知道那是梦,宁沁还是心有余悸,每天都要到佛堂待上几个时辰,心静了才作罢。
    宁夫人见自家女儿小小年纪居然拜起佛来,吓得冷汗直冒,生怕她将来有长伴青灯古佛的想法,急忙喊了知画过来问话。
    知画被宁夫人关了几天,还被孙嬷嬷疾言厉色地教导了一番,做事更沉稳谨慎了,可即使是这样,她也没察觉出小姐有什么不对的,她一调回沁园,小姐就已经这样了……此刻宁夫人问起,她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绞尽脑汁想了大半天,才想到宁沁病倒的那日清晨,小姐无缘无故去了佛堂,一待就是几个时辰,还不要她在旁伺候,就把这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宁夫人,还说:“佛堂已经很久没人去了,奴婢怕小姐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就拿了帕子想先打扫了再让小姐进来的……可小姐却说想一个人静静,让我去休息。奴婢没法,只能听命守在门口……”
    她声音弱了下去,“没想到会靠着柱廊睡着了……等奴婢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孙嬷嬷正伺候小姐用膳,奴婢也没看出小姐的神色有什么不对,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现在想想,小姐应该就是从那时起开始去佛堂的。”
    宁夫人有些气,这些人伺候的也太不尽心了,沁儿已经去了好几天佛堂了,到现在才有人禀报她,她拔高了声音,带着几分凌厉道:“她难道就没跟你们说,她为什么要去佛堂吗?”
    宁夫人待下一向宽厚,极少有这样严词厉色的时候,知画有些怕,连忙跪了下来,咬着下唇,声音低如蚊蚋说:“奴婢这几天都被关在后院……小姐身边都是孙嬷嬷在伺候,所以,所以并不知道小姐为什么这么做……”
    宁夫人听到这话,心里的火顿时窜了上来,重重地把茶杯扣在榻几,滚烫的茶水很快溢了出来,洒到宁夫人手上,宁夫人却没在意,只厉声对知画道:“你们是怎么伺候小姐的!出了事就知道推来推去!我留你们有何用!”
    知画吓得腿都软了,哆哆嗦嗦地道:“夫人恕罪,夫人恕罪!奴婢,奴婢是真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是知道的!”宁夫人烦躁无比,一扬手就把茶几扫到了地上,哐当一声碎了满地,滚烫的茶水就溅到知画身上,知画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就这么咬着下唇忍着。
    等知画手背上泛起了红晕,宁夫人才意识到自己情绪过激了,但事已至此,她再多说也于事无补,朝知画挥了挥手,满心疲惫道:“你下去吧,好生伺候小姐。”
    知画连忙给她磕头谢恩,生怕再惹了夫人不高兴,很快就退了出去。
    “姑母为了什么事发这么大的火?”知画刚走,一个含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只见一个身穿真紫色杭绸直裰的俊朗少年跨了进来。
    白翌楠径直走到宁夫人身侧,边伸手替她轻轻地按着肩膀,边嬉皮笑脸地说:“姑母何必跟一个丫鬟置气,气坏了身子岂不让人担心?有什么事不妨说给侄儿听听,侄儿帮着您参谋参谋,兴许能帮上忙也说不定。”
    伸手不打笑脸人,宁夫人就算再生气,也没有对白翌楠发火的道理……丫鬟见她神色微霁,才敢轻手轻脚地上前把地上的碎瓷片拾掇干净,又小心翼翼地换了杯温茶上来,宁夫人端着喝了一口,平心静气了良久,才叹息地跟白翌楠说:“我还不是为了你表妹的事……小小年纪竟然拜起佛来,以后还不知道会怎样呢。问那些伺候的人,个个都说不知道,我也实在是被气到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白翌楠轻轻笑了起来,“姑母,这次您可是错怪她们了。表妹礼佛,其实只是因为做了个噩梦,心里不踏实。”说着又忍不住嘲笑宁沁:“表妹就是胆子太小了,不过就是个噩梦,也能害怕个大半天。换做是我,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宁夫人却神色凝重起来,到底是什么梦能让沁儿害怕这么久?她想到那天宁沁满头大汗地从梦中醒来,无论她怎么安抚宁沁都听不进去,等她走了还偷偷去佛堂的场景,心里就一阵后怕。
    难道是病中出了什么差错,中邪了?
    宁夫人吓得猛地从罗汉床上站起来,白翌楠一时不查,下巴就这么重重磕到宁夫人肩膀上,疼的他捂着下巴嗷嗷大叫,“姑母,我下巴都要被您给磕掉了,您……”看到宁夫人有些魂不守舍,抱怨的话立刻吞回了肚里,伸出手在宁夫人眼前晃了晃,轻声问道:“姑母,您,您怎么了?”
    宁夫人却没理他,喊了孙嬷嬷进来,直接吩咐道:“你去帮小姐收拾一下,我们去一趟灵福寺。”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灵福寺香火旺盛,久负盛名,那里的方丈更是得道高僧,她想带沁儿去看看,若是真的,也好顺道请方丈帮忙,若不是真的,也权当安自己的心。
    “……”向来沉稳镇定的孙嬷嬷听了这话,却不免瞠目结舌起来,“夫人,您是说……待会就走?”
    怎么这么突然,也没留点时间给她们准备准备,往日去灵福寺上香都是提前好几天就通知她们去灵福寺打点好的,今天却……
    万一灵福寺的人不知情,以为她们是普通的香客,冲撞了夫人和小姐,那可怎么好……
    孙嬷嬷想也不想就劝道:“夫人,如今也要晌午了,这儿去灵福寺也有些车程,去到怎么说也要傍晚了,灵福寺那边也没派人先打点着,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空余的厢房……小姐又大病初愈,肯定受不住连夜奔波的……您看是不是等我们打点好了再去?”
    宁夫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冲动了,先不说没有预约根本见不到方丈,单说去到傍晚了,除了吃顿斋饭,根本就做不了其他事。
    孙嬷嬷说得对,沁儿大病初愈,确实受不了连夜奔波……
    她重新坐了下来,跟孙嬷嬷说:“那我们明早再去,你让人去灵福寺先打点好。”
    孙嬷嬷顿时松了口气,笑着应好,宁夫人想到宁沁的样子,到底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又吩咐孙嬷嬷:“我记得离京兆不远的地方有个小道观,你去帮我求些符水和黄表回来。”
    宁夫人说话时的神情很慎重,孙嬷嬷只能将满腹狐疑都压了下去,低声称是,便领人下去办了。
    等到孙嬷嬷走了,宁夫人又端起茶,大口地喝光了,却还没把心里的忐忑压下去,两手仍然紧紧地握着衣袖,出神地盯着槅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宁夫人这一系列的行为,早把白翌楠吓得面无血色,双腿打颤了,等他回过神,连忙就问:“姑母,您这是……”
    宁夫人神色凝重,目光悠远而深邃,道:“我怀疑你表妹见了不干净的东西,中了邪。”

☆、第19章 小闹

傍晚,孙嬷嬷果真从道观求了符水和黄表回来,宁夫人小心地把它们都放进了笼箱里,只等着入夜以后再烧。
    她若无其事地陪着宁沁用了晚膳,陪她说了大半夜的话,直到亲眼看着她歇下了,她才敢跟孙嬷嬷回院子拿了黄表来烧。
    黄表烧完了,宁夫人还是七上八下的有些睡不着觉,她招来管家,问宁将军的去向,管家说他被首辅严大人叫去茶楼喝茶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宁夫人等了他大半夜,好不容易把人给盼回来了,两夫妻躺在帐子里说话。
    宁夫人就把宁沁礼佛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宁将军也觉得此事异乎寻常,不由得担心起来,“我建小佛堂那会儿她就在我耳旁叨念信佛没用,怎么这会儿自己却先信起来了?还三天两头的往那里跑……莫不是谁在她面前说了什么?”
    宁夫人眼眶微湿地依在了宁将军怀里,说:“据楠儿说是做了个噩梦才如此的……可沁儿自小就不是胆小之人,怎会因为一个梦就变成这样?我怀疑沁儿是因为生病,沾染了不干净东西才这样的……”
    她很认真地看着宁将军,“今天我让孙嬷嬷去道观求了符水和黄表回来烧了,可我这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所以我想明天带沁儿去灵福寺见见方丈,看看方丈他老人家怎么说,我才能心安。”
    宁将军点头,把妻子搂在了怀里,道:“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明日我就陪你们去一趟灵福寺见见方丈。”
    宁夫人低声应好,两夫妻这才熄灯睡下。
    只是第二天天刚亮,严府的人又传话说严大人找将军,宁将军满脸歉意地看着妻子,有些进退两难。
    一边是结发妻子,一边是当朝的首辅,宁将军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宁夫人走过去,边细心地替他整理衣冠,边叮嘱他:“严大人这么早就遣人来请,想必是有重要的事要跟你商量,你就安心去见严大人吧。沁儿那儿有我照看着,不会有事的。”
    “阿湘……”宁将军轻轻把妻子搂在怀里,跟她保证道:“等我跟严大人谈完事,立刻就去灵福寺找你们。”
    宁夫人点头,目送他出了院子。
    …………
    天刚亮,宁沁房里就迎来了个不速之客,她一睁眼,就有一张面孔放大在她面前,她吓得大叫了一声,立刻就从架子床上蹦了起来,一时不妨,额头就撞在了这人的下巴上,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宁沁伸手揉着额头,睁眼看清来人,就忍不住说他:“表哥,大清早的你做什么跑到我房里来吓人!”
    守在门口的知画等人,听到屋里的动静,全都吓了一大跳,推门鱼贯而入,个个满脸戒备地看着白翌楠。
    知画更是气得直跳脚,指着白翌楠的鼻子就说:“表二少爷,我说了几百遍,这是小姐的闺房,男子不得随意入内,您怎么就是听不见呢!您这样,置小姐的闺誉于何地!不行,我这就去告诉舅老爷,早些把你带回白府!”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白翌楠连忙拽住了她的衣角,“好知画,我这不是有急事找表妹嘛,你就别跟我计较了。这儿也就我和表妹加你们几个人,谁会乱嚼舌根毁表妹清誉。这些日子我还不是天天见表妹,姑母不也没说什么,我又什么孟浪之人,也没要把表妹怎么样,你就别老惦记闺誉不闺誉的了,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知画狠狠地甩开他的手,不容置喙道:“那也不行,不合规矩就是不合规矩!男女七岁不同席,小姐都十岁了,您还这样肆无忌惮地往小姐房里闯……我,我这就告诉孙嬷嬷去!”
    孙嬷嬷最重礼数了,又是从白府出来的,也能在舅老爷面前说上话,一定会帮她的。
    孙嬷嬷可是爹和姑母的奶娘,按照礼数,他还得恭敬地喊她一声嬷嬷呢!爹又还在气头上,再被他抓到小辫子,还不得把他给大卸八块了。知画这固执己见地性子让白翌楠直冒冷汗,连忙朝宁沁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宁沁被撞得七荤八素的,根本就不想理他,嘟嘴就把头偏到了一旁。
    知画见宁沁不理他,得意地扬了扬眉,欢天喜地找孙嬷嬷告状去了。
    小丫鬟过来给她梳洗,白翌楠就这么被晾在了一旁,直到仆妇把早膳端上了桌,宁沁自顾自地吃了起来,白翌楠才意识到,宁沁可能真的生气了。
    连忙端了太师椅靠前去给她道歉,“表妹,额头还疼不疼?需不需要找个大夫给你瞧瞧?我听说磕到碰到用熟鸡蛋敷一下最有效了,要不我给你拿个鸡蛋过来?”
    宁沁不理他,头也不抬地喝着白粥,白翌楠却不放弃,拽着她的衣袖,可怜巴巴地说:“表妹,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别生我气了……生气的女孩最容易老了,表妹再生气可就不好看了。”
    宁沁躲开他的手,忍不住就说:“谁告诉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我才十岁,哪有什么老不老的!真是麻雀嘴里吐不出象牙!”
    “哦?”白翌楠忍不住就笑了起来,“怎么就变成麻雀了?难不成表妹跟我读的书不一样?”他嬉皮笑脸地凑了过去,“表妹快跟我说说,你读的是什么书,我也好借来瞅瞅。”
    宁沁瞪了他一眼,理直气壮道:“你大清早在我房里叽叽喳喳的,不是麻雀是什么?”说着就站起来,让丫鬟把碗箸都收了下去,对白翌楠下了逐客令,“我要换衣服去灵福寺上香了,表哥你还不走?”
    白翌楠一听,立马就堵在了她面前,“我就是过来跟你说这事的!你能不能……让姑母把我也带上?”
    他家老爹怕他在宁府不安分,特地派了人过来看着他,不让他出宁府半步。
    无乱他怎么偷偷跑也没跑掉,只要一出到宁府门口,总会有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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