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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郁闷不解,似乎觉得我真是个痴傻的家伙,但还是笑了笑。
她又迅速跳到申海洋身边,鞋跟子狠狠几抽,抽得申海洋胸口上“夺夺”直响,骂道:“小王八羔子,老娘说过不会放过你的!叫你混,混,混!”
申海洋那逼痛得醒了过来,马上被王明雪一鞋跟子抽在脸上,直接晕了过去。
我见状,道:“大姐,不要久留了,赶紧走吧,先前的那些人好坏的,要劫色的!”
王明雪这才回头看了我一眼,右脚穿不进鞋子,无助道:“小弟弟。帮帮我!”
我只得拄拐过去,低头帮她将鞋子往右脚上套。尼玛,那右脚踝肿得老高,很吓人,疼得她直抓我的背,根本穿不进去。
没办法,我便只能将她扶到椅子上,把左脚给她穿好,然后说:“没法了,你得去医院看看脚才行嘞!”
她点点头,看着我:“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程雨生……”我应了一声,扭头过去,准备帮她把包从地上拾起来。
她的包就在申海洋昏厥过去的地方不远,哪知道一转身,我看见刚才开车走的那小偷居然从那边的花丛里窜出来,一把抓起她的包,飞快地逃开了。
“哎呀我的包……”王明雪惊叫着想起身去追,一下子摔倒在地。
“你赶紧起来,先去最近的长河第二医院看脚,我给你送包过去。赶紧走,这一伙人肯定会回来的。”我大叫着,然后提着拐杖暴冲了出去。
我想,身后,王明雪的眼睛里必须光芒惊炸了。她肯定看得出来,我是个假瘸子。
我跑得风快,也顾不上王明雪的感受了。
其实真没想到,那瘦不拉叽的小偷居然跑得挺快,跟董凯旋一样,先天步频快。更想不到,这丫的没被卢冲他们抓住,还去而复返,贼性不改惦记包,居然还得手了。
当然,这小子一看我在追,当场往江边跑。很快跳进水里,一个潜水,没影儿了。
嘿,还被这小子给难住了吗?
我冷冷一笑,没鸟他,追都不想下水追,免得我手机进水。
我迅速回返,只见王明雪单脚跳着,在路边拦出租车了。不过,穿高跟鞋不方便,她还是脱掉了鞋子,两鞋提在手上,光着白生生的小脚,好迷人。
我离她有二十多米时,她已上了一辆出租车走了。回头看看,申海洋跟死狗一样躺在那里。脸上血糊糊,大鼻子碎了,血流满面。
我想了想,到了他的身边,往裆下摸了一把。咦?这狗比的蛋子还在呢,怎么失去生育能力了呢?
他没有醒来,但我不能杀他,虽然他开了我一枪,但我还没有死。就他的身手,我见他一次虐一次,能虐到他痛不欲生。《老子宝典》讲过,直接杀死对手,有时候触犯法律,不爽,让他活得生不如死,更爽!
只要他在江城上高中,老子总有办法找到他的。让他伤好一次又伤一次,养好了再伤,循环到自己都不想活了。
我马上从身上掏出纸片,书写了几行字:烂耳洋,老子是林雨。你特么在我面前已不堪一击;很幸运,在离开江城的这个晚上,我遇上了你,小惩戒一次;当我再次来这里的时候,依旧收拾你,妥妥地虐,请快些养好伤,祝身体健康,心情倍儿爽!
写完,将纸片塞在这丫的口袋里。哦,顺便看他钱包鼓鼓的,也就搜走。手机就不要了。我家里有三部手机了。
接着,鬼魅手大力爆发,折了他两条大腿,全卸脱臼,痛得这丫的惨叫醒来,顺手一拳又砸在鼻子上,再将他打晕。
然后双手一提他腰带,像甩死猪一样丢进了江里。
这丫的沉下去,被江水一呛,醒来后,冲起来,两手拼命地游。腿上是用不了力,狼狈不堪,也根本看不到我在哪里,但却在吼着什么死瘸子,老子要弄死你!
我知道他从小水性好,死不了。便拄着拐杖,往公园那边快速走去,我知道那小偷的车子停在哪里的,过来的路上就看到过那辆长安奔奔的。对于这车,记忆挺深刻的。我就不信,这丫的他不回车里来。
当我穿过那边广场舞大爷大妈人群中时,回头看了看,呵呵,卢冲回来了,莫孝年没回来。卢冲气冲冲地将申海洋从水里捞起来,背起他又打出租车去了。卢帮主今天晚上嘛,就和出租车缘分不浅。
申海洋在卢冲的背上,跟死狗一样,两条垮了的大腿晃啊晃的。我看得好兴奋,忍不住拿起手机拍了照片,拉近景框拍的,很清晰很清晰。
我也在想,当申海洋身上的纸片出现时,他和卢冲会气成什么样子?他变强了又怎么样,能完爆王明雪又怎么样,老子随时虐残他!想找我吗?只怕没那么容易了。
不多时,我到达那边的公共停车场,就猫在那小子的奔奔车后面,耐心地等着。也不用焦急。现在的我,心态好得很,淡定得不得了。
我不会急着给王明雪往医院送钱去,她既然在这边工作了,怎么着也得有同事熟人或者老板的,而且是除了席娅婷之外的。她那么美那么性感,遇到色色的医生,恐怕都不忍心收钱了吧?
过了差不多三十分钟,“郑中基”那小子出现在停车场门口,一身湿答答的,一对王八眼四处扫着,转着。不改那种贼眉贼性。
他左手提着个包,但一看就是王明雪的包,他丫的居然将之翻扯过来,里子当面子,包包显得特别有个性。右手还拿着个大雪糕在舔。看情况,他确认安全了,朝自己的车子走来,一脸得瑟的笑意。
也没想到,这货开车之前,都比较遵守从驾校里学到的那套,要绕着车子转一圈,看看轮胎和周围的车况什么的。
他自然没想到。转到后面来的时候,我右手一伸,如钢爪一样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王八眼一鼓,大板牙一露,看见我已吓得雪糕掉地上,活脱脱就是一郑中基啊!然后一闭眼。叹道:“日麻嘞,这回还是完蛋了。四天栽两次,江那边栽,江这边也日麻栽,这背字走得叭叭响啊!包还给你,里面一分未动。手机和化妆品装在防水袋里的,完好无损,只是手机被我关机了。大佬,贼有贼道,鬼有鬼道,偷的都是风骚鸟俏加高傲,一般百姓不欺扰,念个江湖一家亲,放条生路吧!”
这比,还相当坦然的感觉有木有?没有反抗,江湖暗口还张嘴就来。
我懒得说他两次都是栽在同一个人手里,左手拿过包,掂了掂,稍沉,道:“要是少了一样东西,我扒了你的皮!”
“没没没,绝对没少,我拿鸟当保!”他又是摆手又是指裆。
我低垂一眼:“你鸟能顶个鸟用。行了,上车吧,带我去长河区二医院。然后,我有话问你。”
“去那里搞哈?”他一惊,然后发现了什么,惊讶地指着我:“大佬你……不是瘸子?门牙也没缺?日麻嘞,你装逼呀?”
“你管我呢?这个包的主人需要医药费,你得亲自送去不是?”
丫的又是王八眼一鼓:“大佬,不好吧?那女的那么能整,我要挨K的。”
我淡淡一笑:“那我不管了。要不然,我送你去派出所呆两天?”
他连忙两摆手:“听大佬的,听大佬的。”
于是,这丫的也老实了,坐进了驾驶室,我坐副驾驶,他拉着我就往长河区第二医院开去。
路上,我问他怎么没被追上,反而杀了回马枪,就不怕被人以后抓住了弄断胳膊?
你猜他怎么说来着?
第207章 果然不出所料
这家伙一边开车,一边得意地说:“大佬,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坑我呢!像这种天生长相不好的人,好像日麻嘞到哪里都不受人待见哎!”
说着,又有点委屈兮兮的样子。如果他能掉泪,我甚至可以感受到董凯旋的影子。
当然,论长相,他确实生得猥琐,小黑龙都比他帅多了。
我道:“你知道我坑你,你还去?”
他拍了拍右边腰上的包,贱兮兮地道:“四百块啊,这是钱啊!有钱不赚是傻逼嘞!”
我点点头:“嗯,你是挣钱不要命了。知道你开的是谁的车走不?人家说逮着你就是江湖规矩,断胳膊。”
“我怎么不知道啊?江城第三大帮会……洪湖帮。最牛的副帮主卢冲,两个贴身随从莫孝年、莫文琴兄妹,还有他表弟申海洋,上半年入学江城一中高一(2)班。高一老大,马上就要升高二老大了,甚至有可能成为整个一中的老大。不过嘛,嘿嘿……”
这货说着兴奋地笑了笑,对我竖了一右大拇指:“还是大佬牛屌,干翻申海洋没用三秒,估计2。8秒吧,干净得不下台,凶悍得不下台,把我也吓得不下台,其实刚才都有些不敢偷那包包的嘞。不过,里面钱钱太多,我还是没收住爪爪,本以为下水你就追不上我,哪知道大佬你……唉,我日麻嘞霉球,还是栽大佬爪爪上了。”
他是一口江城方言,显然是土生土长的江城人。
不过。这家伙对于青道的人员情况知道得还真是清楚得不行,不由地又让我生起很大的兴趣来。大爷的,申海洋啊,老子这么快就知道你的学校了,可别让我总是去学校后门等啊,老子要等得你哭!
我道:“既然知道人家来头那么大,你还为了钱去拼?值吗?不怕报复?”
“没啥值不值的,只要是钱,我就喜欢。我也正愁呢,要是两个美女爽快地答应了要去吃烧烤、唱K,我该怎么办呢!幸好,大佬利用我,我也就利用一回。车子开了两百多米,我就知道他们要追来,直接闯了两个红灯,造成一片交通拥堵,然后飙进老城区,回开一阵子,停在小巷子口,跳车就跑了。两个家伙出租车第一个路口就困死了,还能追我个毛呢?我这跑起来嘛,还是很快的。那片老房子七弯八拐,一眨眼我就消失嘞没影儿,杀个回马枪,正好赶上大佬精彩的表演啦!他们估计我长什么样也不知嘞,我当时开车可是戴了化装面罩嘞,摄像头拍了也认不出,他们怎么报复我呢?”
这货是越说越激动,很兴奋,很骄傲。
我道:“看来,你小子鬼精精的,对道上了解得够够的啊!”
“嘿嘿,那是那是。好歹我也是江湖小灵通吧,土生土长呀,各大小帮会都有了解的。大佬要是需要什么信息,我保管提供,不过,大佬是要付钱才行得嘞!”
“要钱没有,要残废的话,我可以帮你。”我淡淡地说。
他吓了一跳,嘿嘿一笑:“大佬一看就是那种见义勇为、敢和黑恶作斗争的好人嘛,不会这么狠的。不过。大佬要是不付钱,却想要消息什么的,可以答应教我两招嘞,或者我拜你为师,学个厉害的,也可以得嘞!”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把衣服反过来穿上,又抹掉了门牙黑,取了一副无镜眼镜框戴了起来,形像又是一变。
他惊了一回:“大佬是个老江湖嘞,咱又认不出来啦嘞!这是……斯文艺术青年范儿嘞!”
我淡道:“洪湖帮眼线众多,虽然我告诉申海洋我今夜离开江城,但还是小心为妙,前面都快到医院了。”
他连连点头:“大佬一看就是办大事的人,要不,收了我嘞?”
“收你?你咋不加入别的帮会?”
他尴尬地笑了笑:“我这身体,除了跑得快,偷东西手快,又日麻不能打,又日麻没钱,人家才不收我嘞。”
我点点头:“回头再说吧!好好开车!”
“行得嘞,行得嘞,我的技术,大佬放心放心……”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柳条,柳树的柳,条子的条。”
老子听得都快笑了,但还是忍住,扭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这货一米七的身高,瘦不拉叽,确实也算是柳条了。
“大佬,你高姓大名嘞?”他又问
“程雨生。”
“听口音,大佬不是江城人嘞,仙乡何处,家中有阿谁,在此做么子谋生?”
“闭嘴!我想静静!”
他一捂嘴,屁话没有,继续开车。
很快到了那边医院,我就坐在车里。把包给他,沉声道:“她脚踝受伤,你去找骨科。里面东西要是少了一样,我弄不疼你!”
“行得嘞,行得嘞……”
他点头又哈腰,拿着包就进医院去了。
我坐在车里等了一会儿,思考了一些问题。
很快,这家伙鼻青脸肿地出来了,几乎是连滚带爬,一上车就特么快哭了:“大佬,这年头女人也日麻太凶了,跟个母老虎似的。你看我这脸……”
“相当于整容。”我看了他一眼,知道王明雪暴怒之下,抽了他的耳光。甚至还踹过他一脚,他的淡棕T恤胸口还有高跟鞋印子。
“还有这胸……”他说着还撩起T恤来,露出瘦骨嶙峋的上半身,胸口上赫然冒起鞋根印子血包,乌红乌红的。
唉,就他这小体格子,我要是帮会老大,也不会收他的,太弱了点。
我说:“行了,皮外硬伤不碍事,养几天就好了。走吧,开车!”
“去哪里?”他只得发动车子,问道。
“把我丢四桥头。”
“我日麻嘞,那么远?你住那里吗?咋球跑阳江去了嘞?”
“我走路过去逮你啊!”
“呵呵。走路?十多公里嘞……”他尴尬地笑笑,然后乖乖地开车上路。
路上,他还是说那母老虎要我的电话,他不知道我的,就留了他的号码,说回头问我要了电话,再给母老虎。然后。母老虎就在病床上抓着他一顿打了,再让他滚。
我知道王明雪大略是想感谢我而已,笑了笑,说:“你不学好,不挨打才怪。”
他尴尬地笑了笑,说:“生哥,那母老虎挺有钱的,肯定是想感谢你嘞。出手一定大方,要不……分我一点点呗?”
“对不起,我没打算要什么感谢费,让您失望了。”
“呀?生哥,活雷锋啊?这年头,不爱钱的人,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嘞。你这么高风亮节,你父母造么?”
没功夫跟他扯,我直接说:“这几天,你给我盯着洪湖帮,看看卢冲他们有什么举动,不要威胁到那女人。还有,打听打听那女人在江城哪里上班。”
他一听,王八眼珠子骨碌一转,坏笑道:“哈哈!生哥你这是……不看钱财看肉材嘞,嘻嘻,那母老虎我也喜欢啊,一看就刺激,刺激……”
“少特么邪扯!”我一栗子头敲过去,他丫躲都没躲过,痛得惊叫求饶。
最后。他还是答应了下来,居然又问着我要信息费,说江城小灵通要服务费啊!可我一扬手,他就算了,又要拜我为师。
我想了想,说看他表现怎么样了。表现好了,我自然传他几招爽的。丫的马上发誓说一定以我马首是瞻,认真为我跑腿办事。
我又吩咐了他一些事情,和他交换了电话号码,说没事儿别打电话,有事发信息,然后在四桥那边下了车,让他上桥往江北区开去。
他倒没二话,说他住江北的。很快上桥,消失在滚滚车流之中。
看他消失了,我才横提着拐杖,上了桥边不远的一处高楼顶,就往地下看着。对于他这种爱收消息费的人,老子有点不信任。《老子宝典》里也说过几类人必须不要太相信,其中之一就是说的柳条这种。
果然,没出十分钟,四桥那边和这边的长河区,都有不少的中高低档轿车先后开来,停在桥下的大型停车场,下来一个个洪湖帮的帮众,在四桥头边的所有区域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很遗憾,上天给了我郁闷的命运。也给了我出众的记忆力。这些洪湖帮众,有很多都跟着卢冲到过西山玉皇广场,我特么一看都个个眼熟。当然,更多的我不认识,但只有认识几个,我就清楚了:柳长就这小子把老子卖了。
哼哼!幸好老子早料到此了,要不然挺麻烦。等下次见到这小子。我特么不收拾惨他才怪。
我又取下眼镜框,扔了上衣,只穿一件白背心,裤子也剪得齐膝,乔装了一下,搞成下班回家的搬砖工。然后将拐杖折叠了起来,折到只有一尺五寸长。装在一个垃圾袋里,提在手里,下楼,坐公交车,回家。
还真看见好些洪湖帮众,但他们根本没注意到我,有人看到了,也当我只是个路人。让他们搜吧,不扑空才怪。
感谢师傅,我平安到家。
没想到,第二天中午,柳条给我打电话过来,开口就是:“生哥,不好嘞不好嘞,出大事嘞!”
第208章 接着玩下去呗
嘿,柳条这小子慌里慌张的,能出什么大事呢?奶奶的,正准备好好教训他一下,免得他这么墙头草,两边倒。
我淡道:“这么不得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