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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了声,她转身朝洗手间走去,站在慕亦尘身边久了,笑得脸都有些僵,带着面具说话,在这种场合里,慕亦尘显然就比她游刃有余。
刚推开洗手间外层的门,便听到里头传来女人的说话声:“哎,你说咱们慕市长怎么连楚斯寒不要的破鞋都捡了回去?就苏念卿那样的女人,整个A市一抓一大把了,怎么就偏偏看上她了呢?!”
“就是,也没见她有多漂亮,根本就配不上咱们年轻帅气的慕市长!我听说以前她为了楚斯寒,都不知道爬了多少个男人的床呢!”
“有这种事?我就说嘛,一个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要掌管一间公司,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原来靠的还是潜规则的手段呢!”
“那是当然了,你以为现在的社会那么好混么?我前几天还听说,慕市长在京城可是红三代军二代呢!他父亲在军区还是上将,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一个高富帅嘛,只可惜娶了个没人要的破鞋!”
“依我看啊,他们这婚姻也不会太长久,瞧瞧,现在不就出事了么?我听说被请去纪检喝过茶的官员,以后政途都不会太好呢!先是双规,然后被拉下马,哎呀,咱们慕市长的前途全被她给毁了,整一个祸害!”
“是嘛,如果不是因为她,咱们一向公正廉明的慕市长,怎么会去贪污,真是可恶!自己嫁不出去也就算了,还去祸害别人!”
“……”
外头,苏念卿倚在流理台上,眸光淡漠的看着一闪一闪的手机屏幕,嘴角噙着戏谑的笑容。
果然那句话说的没错,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收起手机,她缓缓抬眸看向从里头出来洗手的几个身影,拢了拢手臂上的披肩,淡定自若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似地,可里头出来的三个人一看到她站在这里,三人互看了眼,脸上唰的一白,尴尬的站在原地没敢动一下!
好一会儿,其中胆子大的嫩模颤抖着开口,“你……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进来好一会儿了,听你们八卦倒是挺有趣的!”冷笑了声,苏念卿淡漠的扫了她们一眼,“需不需要我给你们解释一下,为什么慕亦尘看上的女人偏偏是我而不是你们?”
“……”三个人来回看了眼,沉默着没说话,便又听到苏念卿戏谑着开口:“不过,再仔细想想,我突然发现,跟你们这种人浪费口舌,实在是侮辱我的格调和品位。”
听出了她话里的讽刺意味和轻蔑之意,其中一人忿忿不甘的瞪着她,“你……苏念卿你别太过分!”
“哦?过分么?还有更过分的我都做得出来!不就是一小小的模特而已,还没有资格跟我相提并论!若说潜规则,你们爬了多少个男人的床恐怕彼此都心里有数吧!我若是想让你们打哪里来的滚回到哪里去,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需一句话,就足够让你们永世不得翻身!”
“你……”她们心里都清楚,依着她市长夫人的身份,要打击他们轻而易举!
轻哼了声,她缓缓走上前,骄傲的看着面前挫败的三个女人,危险的眯起眼,“要是闲着没事做,不如去韩国把这张脸整得好看一点,使尽浑身解数傍上个更有钱有势的,不然就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充其量不过就是个高级妓女,有本事混出个模样来,再跟我叫板吧!”
“你……你……”三人瞪着眼,咬咬牙最终还是把怒火忍了下来。
淡漠的瞥了眼她们铁灰色的脸色,苏念卿轻嗤了声,拢着披肩裹紧自己,踩着高跟鞋走出了洗手间。
不是她非要这么恶毒的骂人,而是她们已经踩到了她的底线,犯贱者,一律格杀勿论!
出了洗手间,她冷冷的合上门,眸光落到了一旁角落边上搁置着的扫帚,随手拎了过来,一把卡在门把手和门两边,旋即若无其事的转身出门。
长长的走道上铺着红地毯,高跟鞋踩上去柔软得有些站不住脚,抬头的时候,不经意的便看到一侧倚着的身影,苏念卿微微愣了下,旋即顿住脚步。
见她出来,楚斯寒缓缓走上前,看向她的眸光忧郁而纠结:“念念,我有话跟你说。”
“不好意思,我没话跟你说!”转过身,她从他身边绕了过去,刚一擦身便被他扣住手腕拉了回去,脚步一个趔趄,她差点儿倒在了他怀里。
扶着她,楚斯寒拧着眉,略显歉意的道歉:“对不起!既然你没话跟我说,那就听我说吧!”
冷冷的抽回手,苏念卿往后退了步,眸光淡漠的看向他,有些不耐烦的开口:“有话就说,我没那么多时间!”
“过去的事,都是我的错,你能原谅我吗?”哑着嗓子,楚斯寒缓缓开口,冷冽的神情被悔悟笼罩,看起来有些颓败。'飞天中文'
如果不是因为苏恩萱,或许他此刻不会醒悟得这般彻底。
“过去的事我都已经忘了,你不用再旧事重提,如果你不清楚我现在是什么身份,你可以回去问问楚妈妈,若是实在记不住,就一天一遍提醒自己,我是谁!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她和他之间,再没有了任何话题值得好好说上几句话,有时候这种感觉会让她产生一种错觉,以为过去他们之间的那五年时间,其实就像一场梦似地,梦醒了,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看着那远去的身影,楚斯寒深深吸了口气,长长的走道上,那一抹纤细,那清晰的陌生从心脏上掠过,原来竟能让他这般疼入骨髓。
以前都是他从她身边先转身离开,让她看着他的背影,如今换成他看着她离开,这样的滋味百转千回……
——《政要夫人》南宫晚晚——
找了个不舒服的借口,苏念卿拉着慕亦尘提前离开,刚一坐上车,趁着慕亦尘倾过身来替她系安全带的时候,她伸过手紧紧的搂着他,力道那般大,仿佛害怕失去他一般。
“怎么了这是?”没有来的这么一出,让慕亦尘都愣了下,搁在背后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背,柔声哄着,“乖,别怕!有老公在!”
这一声“有老公在”彻底让她红了眼睛,咬咬唇,她松开手捧着他的脸,几乎是无意识的朝他唇上吻了过去——
她其实很少这般主动,一向都是慕亦尘使点计谋才肯让她不甘不愿的自动吻上去,又或者捅娄子了闯祸了为了避免承受某人的怒火,卖萌撒娇的时候才会这般耍赖,而今天,她却突然很想吻他,不为什么,只为心底汹涌而出的悸动和难过。
难得她这么主动,慕亦尘微微愣了下,柔柔的搂着她,任由着她在自己唇上胡作非为。
她的吻技并不高,甚至可以说是拙劣,即便他教了她很多次,每一次她都是红着脸推开他,懊恼着顾左右而言他的扯开话题,就是不肯虚心求教,一次两次的他也就放弃了,本来他也没心思教,相比较起来,他还更喜欢她那笨拙的样子,至少每次他挑刺的时候,总能看到那蛊惑人心的猫眼,分外灵动的瞪着他,勾动着他心底深深的柔软。
每次看到她恼羞成怒的模样,他的心情就格外的好,娇嗔恼怒也别有一番风情,那是属于她特有的,换成别的人,永远都不可能有这个样子。
勾着她的脖颈,他轻柔的回吻着,躲开了她攻击性的牙齿,无奈又宠溺的安抚着她,等她冷静下来。
好一会儿,她才在他化被动为主动的掌控中挣脱,微微喘着气,贝齿紧紧的咬着红肿的唇,羞红的脸不甘而倔强。
“乖,别咬,等会弄疼了明天又不用吃早餐了。”扣着她的下颚,他阻止了她自虐的行为,“给我好好说说,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抿紧唇,她深吸了口气别开头,“老公,我们回家吧!我想回家了!”
“……”见她不肯开口,慕亦尘也不急,松了手转过身替她系好安全带,看着她淡然别开的脸,微微叹了口气,“好吧,我们回家!”
一路到家,两个人都没说话,回到家,苏念卿便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慕亦尘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也没回书房,倒了杯花茶回房哄老婆。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倾过身,他把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扳正过来正对着自己,定睛一看,猛地发现她竟然哭了!
原本悠闲的心态顿时一慌,他忙伸手去抹她脸颊上的泪水,心疼的拧起眉,“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乖,给我说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们上医院去。”
“这里……”她戳了戳胸口上,倔强的拧着脸,“这里不舒服!”
“胸口疼么?”他一急,伸了手过去柔柔的替她抚着,“刚刚怎么不说,我们上医院去,嗯?”
“不去医院,我没事。”吸了吸鼻子,她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清雅的俊脸上弥漫着浓浓的担忧和心疼,她知道,这个男人爱自己,心疼自己,所以想起那几个人说的话,心就狠狠的揪疼了起来。
这样一个出众卓绝的男人,她到底是哪里配得上他,能让他这般不顾一切的娶了回去,甚至是在这样风头浪尖的时候,还能一如既往的待自己如初见般温柔缱绻?
她不是对自己没信心,也不是对他们之间的婚姻没有安全感,而是今天她们说的话,确实是刺激到她了,她无法想象,倘若有一天,他不再爱她了,不要她了,她一个人该怎么办。
咬咬唇,她倔强的看着他,澄澈的猫眼被泪水洗过,多了几分透明,带着浓浓鼻音的嗓音委屈的飘了出来,“老公,要是哪天你受了别的女人的蛊惑,不要我了要跟我离婚了,我死都不会跟你离婚的!”
“嗯?”愣了愣神,慕亦尘回神过来她说了什么,一个没忍着笑了出来,看着她那委屈的脸蛋,心底顿时百味杂陈,各种滋味翻滚在一起,最终卷成柔柔的一片温暖。
这也可以说是她为数不多的情话之一了吧?她一向不喜欢肉麻的情话,甚至说爱他,也是那次喝醉了以后,趴在他胸口霸道的一次次强调着,她把自己的爱隐藏的很深,不是不爱,而是她把对他的爱,都表现在了生活里的细节里,让他更觉得,有她在的地方就是心的归属。
所以很多时候,忙累了疲倦了,看到她那张脸,他总能很安心,有一种温暖,能让他从繁杂的喧嚣中安宁下来。
这种感觉这么多年他都不曾体会过,也只有她在身边的时候,他才能感到,所以每一次他都倍加珍惜。
“傻瓜,谁跟你说我要跟你离婚了?怎么好端端想到这个问题了?”离婚这两个字在他们结婚之后出现的频率并不高,即便是那次因为欧嘉芝的事,她跟他闹冷战,她也不曾开口提过这两个字,今天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猛地想起今天酒会在场的人还有楚斯寒,他微微一揪,暗沉的眸子渐渐沉了下来,急急地问:“是不是楚斯寒对你说什么了?”
“不是……”摇摇头,她拿过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调出洗手间里的录音随手把手机塞给他后,抱着怀里的抱枕一脸赌气的模样。
“哎,你说咱们慕市长怎么连楚斯寒不要的破鞋都捡了回去……”手机里传来女人的议论声,听得慕亦尘黑了半边脸。
“老公,我是破鞋么?是祸害么?”不可否认,慕亦尘被请去纪检喝茶,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她。
“傻瓜,说得什么话呢!”搁下手机,慕亦尘伸手把她搂入怀里,“那些人说的话不用在意,在为夫心里,你只是慕太太,是要跟我携手一生的妻子。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她们爱说什么由着她们,你只需要为自己而活就够了,其他的不用想太多。”
“可是,如果不是因为我……”
“纪检的事不是你的责任,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后天纪检那边就能出结果了,到时候自会真相大白。”轻抚了抚她的头,他抱着她起身往浴室走,“不要因为一些风言风语影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慕太太并不差,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不然以我那么高的眼光,怎么能看上你呢?所以今天的事不要想太多,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应该更加坚定才是,嗯?”
“嗯,知道了!”埋首在他怀里,她深吸了口气,不安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他把她搁在流理台上,柔柔的哄着:“乖乖洗个澡,今天你也累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起来再说。”
“好……”点点头,她偏头在他脸上亲了亲,乖顺得像个孩子。
见她好了许多,他这才松了口气,半眯着眼调侃:“需要我帮你么?”
“……不用!”脸一红,她尴尬的别开头,结婚到现在,她还是不习惯这样,只有偶尔脑子抽风的时候才会被他的美男计给蛊惑,不怕死的跟他坦诚相见。
“那好,我去给你拿睡衣,乖~”
从浴室出来,慕亦尘径自走到床头柜前,拿过柜台上的手机把里头的录音转发到自己手机上,收到后调出另一个号码发了过去,旋即拨通了那个人的号码,很快那头便传来凌子澈清潋的嗓音:“刚刚接到你发的文件,正要打开看看你的电话就来了,怎的,出事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今天我们去参加商会会长举办的酒会了。”
“嗯哼,我知道,我也是刚从颜祈那儿回来,第一次带着慕太太出现在这种场合,感觉如何?”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挺自豪的吧!”轻笑了声,潋滟的眸光在衣柜间穿梭,最后选了件浅粉色的吊带睡裙出来,“回来的时候慕太太不高兴了,至于是怎么回事,你等会听听我发你的文件,我只有一个要求,任何让慕太太掉眼泪的人,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好……我知道了!”隐隐觉得事态严重,听到他这话,凌子澈也没多说什么,应了声便了挂了电话。
落地窗外,夜愈发深沉。
——《政要夫人》南宫晚晚——
不用外出考察,林泽盛抽了个时间约慕政勋夫妻俩喝茶,恰好从部队回来,对于林泽盛的邀请,慕政勋也没拒绝,带着慕太后欣然赴约。
若论官衔,可以说是林泽盛高他一级,只不过两人领域不同,无可比较。
安静的会所里,慕政勋和慕太后提前过来,身为会所的VVIP会员,服务自然非同一般,原以为是自己早到了,却没想到林泽盛比他们更早。
“都坐吧!”站起身,林泽盛淡淡的朝他们做了个请的姿势,等他们点了茶点后才开口,“我听说,老七差不多要回来了?”
慕政勋看了慕太后一眼,点了点头,平常有慕太后在身边,他很少说话,沉稳的性子看起来有些严肃,“他是这么说的,具体什么时候还不知道,最近他手头上还有一个旅游城的大工程,完工以后该是会回来了。”
“回来也好,在中央工作比地方条件好很多,当年我就想不明白,你们俩怎么舍得让自己唯一的儿子去那么远的地方工作,一年到头也见不上几次,若不是结了婚,恐怕这一星期一次回家都不可能吧!”
提起这事,慕太后微微叹了口气,隐约有些往事不堪回事的意思,“我也没想到我儿子是个情种,对于自己认定的东西非得到不可,当年若不是他拿前途跟政勋赌一份爱情,我们也不至于放他去那么远的地方。”
“夫人,咱们应该庆幸,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回也该定下心来了,倘若刚开始他就按着你的要求娶了别人,恐怕这会儿你想一个星期见一次人都不可能!在这事上,念念也功不可没。”
“你的意思是怪我不成全他了?这么多年,他不也是现在才有机会么?”当年她逼着他跟各种各样的女人相亲,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未来的儿媳会在自己的预料之外。
预料之外的例外,却也让她收获了不一样的惊喜,否则她现在想要盼着儿子回来,也不可能。
提及这事,慕政勋无奈的拧起眉,“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儿子能收了心回家来不是很好么?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
对于这个问题,过去那么多年,他们夫妻俩没少争执过,她怨他把儿子送到空军部队,也怨他把他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其实回过头去想,这么多年的磨砺对他来说,不为失是一个很好的人生经验。
他从来就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一帆风顺的长大,他所期望的和普通的父亲一样,只是希望他能自立自强,做个有担当的男人。
而他也没有让他这个父亲失望,不论是在军界还是政界,他都是他的骄傲,身为父亲,他也一直引以为豪。
“其实,曼云你也该放宽心了,老七现在娶了念念,他也算是圆满了,这么多年的等待能等到自己喜欢的人,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们家老七确实值得骄傲,他娶了念念我也算是放心了,这次工作调动让他回京工作,等时间差不多了,我再让人安排一下,以他的能力回来工作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了,以他委员长的身份从中央下达的调派指令,这样一来不仅可以省去很多的环节和麻烦,在程序上也可以说是少了很多漏洞,这对任何一个官员来说,都是莫大的殊荣。
“既然这样,那工作上的事,就多劳你费心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能回来工作,天天都能见着,一直都是她这么多年的期盼。
“不用客气,就算你们不开这个口,我也不能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