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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计划行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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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口!”刘年一声断喝打断了他的瞎白话。
  “小样儿瞎话儿编得还挺溜啊,你以为我幼儿园刚毕业咋的。别画弧,赶快从速招供今天晚上到底是咋回事儿!”
  气急败坏了。
  铁头的脸色变得不正经了:“干哈呀大哥,我实话实说你不信,那好,我这就挑你信的说。我吃完饭闲着没事儿看电视,就听一个姓黄的喊球进了球进了,踢球的洋鬼子灵魂附体,连球带人一起踢进罗锅山公墓去了。我就拎个镐把上山来找球,结果和足球流氓打了起来。就这么简单。这回你信了吧。”
  说完还盯着刘年笑。
  刘年脸都气成茄子皮色了,大叫:“二柱,快把这小子绑上扔仓库里,待明天早晨冻清醒了再审!”
  于是便真给扔仓库里冻了一宿。那仓库里除了破骨灰盒就是纸牛纸驴,把个铁头吓得一宿没敢睡,一闭上眼睛耳朵眼里就响起老肖家墓里的麻将声。幸亏有两个乖巧的小耗子和他做伴,不然的话这凄苦的长夜不知将如何打发。铁头当时便发下毒誓——戴眼镜那瘦虾,老子日后不整得你蜕了皮老子就和你一个姓!
  铁头能在第二天早晨获得自由,这还得感谢一个人。按理说他应当派他铁子去给这个人送封感谢信才是。这个人是谁呢?正是奸臣聂权。
  那聂权当晚也在场,见刘年办了件如此露脸的事儿,心里老失落啦。从下山的那一刻起便琢磨着咋能再坏刘年一把。刘年夜审铁头时他扒着门缝听声儿,铁头那些硬词儿他听得真切,暗叫,这小子真够爷们儿,不招就对啦,挺住喽,真灌辣椒水咱也不能招!
  铁头被押进仓库后,聂权曾想过要开库放人。但脑子聪明的他很快又有了更好的主意。刚才他们说的非法拘禁啥的那可都是真的呀,我何不这么这么这么着!
  想好了主意便回家去睡觉。单等到八点钟上班的时候,到街上的公用电话亭以普通群众的身份给县人*制办打了一个电话,说罗锅山公墓搞非法拘禁你们是否应当管一管……
  普通群众的声音通常是很受重视的,二十分钟后刘年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是派出所所长。小所长说你做好值班记录就行了,快把人放喽,不然的话人家可要告你。刘年说你该管的事儿没管明白,别人替你管了你咋还不乐意了呢。告诉你,你也别再指望我给你出办案费吃喝费啥的啦,这案子我不麻烦你们啦,我自个儿能破!咣的一下摔了电话。
第十章 咋老跟骨灰盒过不去(10)
再过十分钟电话又响了,这回可非同小可,是市民政局一把手局长。局长说你快把人给放了,别的事以后再说。刘年说我的案子已经有突破性的进展啦,再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就能拿下这小子,到时候他咋告都白扯啦。局长说你听不明白中国话咋的,市人大的领导都过问这件事了,你要是再不放人,我这个局长你来当得了。咣的电话撂了。
  得,有啥说的,放人呗,谁让咱官儿小呢。边通知二柱放人边骂,这是哪个王八蛋把事儿捅到人大去啦,操,一定是那两个逃走的同伙!
  他冷不丁想起一件重要事儿,忙喊住二柱,吩咐他暗中跟踪那小子,看他往哪儿去,跟谁接头。二柱自认为干这种事最拿手,答应一声“好嘞”便下去放人跟踪不提。
  这边刘年独自站在办公室里憋气窝火,嘴里不住念叨,“功亏一篑、功亏一篑。”抬头要仰天长啸,可这一抬头不打紧,无意间看到了远处山包上好像有人在活动。闲着也没事儿,拿望远镜看看吧,没准儿又是盗墓的呢。这一望可更不打紧,但见他口中恶狠狠地骂道:“我说呢,原来你他妈的在这儿猫着呢!”
  ——那俄罗斯望远镜够狠,毛蛋儿趴山包上向这边张望的小形象清晰地出现在镜头里。
  看着看着,刘年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扬手扔了望远镜,大踏步走到院子里,喊来老宋头儿,边指着对面的山包边冲老头儿耳语。别看这老宋头儿说话就跟刚从坟堆里爬出来似的,可耳不聋眼不花,领会领导意图更是比年轻人都来得快。当下,老头儿牵来大狼狗,学着领导的样子边朝山上指了指边冲狼狗耳语了几句,那狼狗便一杆箭似的冲了出去。
  刘年反身进屋,捡起望远镜继续观察……不一会儿,就见毛蛋儿撒丫子往后跑,狼狗随后杀到。咦,狼狗咋站那儿不动了?废物东西,咋不快下去追呀!
  看来指不上这杂种了。刘年再次扔了望远镜,冲出办公室,亲自出马去追毛蛋儿……
  不提。
  说瞄着二柱和刘年都下了山,聂权又打起了坏主意。他心里合计:那个谁谁谁咋他妈还没信儿呢?是我没说到位还是他真的是个六亲不认的白眼狼?不行,我得再给他加把火。
  便往兜里掏电话本。坏了,那小本丢了。聂权急出了一脑门子汗,那小本上记了不少举报电话、告密电话,这要是被刘年捡了去,不得立马召开全体紧急扩大会议批倒批臭我聂权才怪。
  便很闹心。但再咋闹心也不能误了正事,琢磨着档案室那台电脑里不还有另一个家属的名字吗,那个家属前几天还被刘年他们找到山上来着,我何不再动员动员他。只是名字实在想不起来了。便偷偷进了档案室,打开电脑。
  一看不打紧,吓了一大跳。他清清楚楚地记得是把那个带电话号码的名字给删掉了,另一个不带联系方式的名字没有动……可眼前这电脑上咋正好调了个个儿呢?真出了鬼了。
  聂权也是无神论者,他这样解释——肯定是那天太紧张,删错了。也好,省得我再费劲去找另一个了。他想。便将那上面的名字和号码抄在手心上。抄完后再一次把这些数据删掉。信不着自己,又重新启动一次电脑,确信真的删掉了才离开。离开时还琢磨,我上次要是真的删错了,那刘年他们是怎么找到另一个家属的呢?真是怪了,那肖家的碑上没刻一个活人的名字呀。还有,要真是删错了,刘年那王八蛋肯定已经给那个白眼狼去过电话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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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咋老跟骨灰盒过不去(11)
还多亏奸臣没再翻那登记表,不然的话这浑蛋非得给吓崩溃喽不可。
  溜下山,到城里的电话亭里打电话。接电话的还是那个牛B哄哄的年轻人,问,你找谁呀,聂权说我找肖振华,你告诉他我是他家楼下的,他有一件重要的东西丢了,我想约个时间亲自交给他。你最好让他给我回个电话,就回这个号。一分钟后电话打来了,正是那个沉稳的中年人。“说吧,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条件?”聂权一听直想乐,心说你个不孝的王八蛋,看来你怕丢的东西还挺多呀。
  “我说肖先生,”聂权打定主意要给他上一课,“你丢的这件东西可是无价之宝,我提出的条件你不一定能答应。”
  电话那头半天没动静,聂权琢磨着还真把他给吓着了咋的。果然,对方再回话时声音显然不像以往(跟作报告似的)那般沉稳。他问:“你究竟是谁?到底想干啥?有事咱俩可以当面谈。”
  聂权说:“你知道我是普通群众就行了。别害怕,前几天我给你打过电话。你怕丢的东西肯定不少,但我一件也没捡着。公墓的领导是否给你打过电话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提醒你一句,祖坟的风水要是破了,你财运和官运都得玩儿完。你奶的骨灰都丢了好几天了,公墓那帮浑蛋无动于衷我倒能理解,可你作为家属如此麻木我却实在是整不明白。再向你透*最新资讯,你家坟上昨晚又去人了,还发生了血案,没准儿又丢骨灰盒了。咋样,听到这个消息你还那么麻木吗?你自个儿掂量着办吧。”
  聂权撂了电话,心说你要是再没啥举动,说明你他妈的没准儿是个没被曝光的野种。要是那样的话老子的唾沫星子可就全白费了。
  玩完了阴的,奸臣赶忙打三轮往公墓赶,回到公墓时刘年和二柱还都没回来。不早不晚,处长室的电话响了。聂权心想,我何不进去接一下,没准儿又能得到啥有用的资讯呢,便进去接了。是一个南方口音:“刘处长,恭喜你啦,我小弟们的年终奖金另有安排了,所以他们就把骨灰盒给你还回去了。方便的话你这就可以派人去查收。”
  没等聂权回过神来对方便挂了电话。
  聂权老半天才整明白这是咋回事儿,他冲电话呸地唾了一口,骂:“你个半途而废的废物点心,哪怕你能再多挺一天呢!”
  院子里有动静了,聂权赶忙住了口,溜回自个儿的办公室。
  二柱回来了。
  半个多小时后刘年也回来了。
  在处长室,汇报工作的二柱激动得磕磕巴巴的。
  “大、大哥,你真是华佗——呸,是狄仁杰再世!你分析得完全对路儿,放走的那小子绕了几圈后果然钻进了山下老肖家那老宅子。也亏得我激灵,这要是换了别人,早被这小子给甩没影儿啦。大哥,这案子要是真的破了,你可得好好奖励奖励我。不,不用奖励,你就跟上边说说,把我转正当正式工人就行,跟老宋头儿一起打更都行。”
  刘年显然也超级兴奋,不然二柱连着喊他“大哥”,他照说早该那个了。然而领导毕竟是领导,这种时候也没被胜利冲昏头脑。
  “别得意忘形,即使真破了案,咱们也就顶天能得个市级奖励啥的。那也只是个荣誉而已,不会给多少钱。转正?那不扯吗,现在都啥年代了,连公务员都逢进必考,像咱公墓这种重要的事业单位,没学历、没专长的人想进来那可是连门儿都没有啊!况且,咱现在是万里长征才走完第一步,离破案还差他妈远呢。咱现在还没到论功行赏的时候啊同志。”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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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咋老跟骨灰盒过不去(12)
这几句话说得臭了点儿,等于是给二柱的革命热情泼了盆冷水——臭冷水。二柱不高兴了,说:“领导,我不过是随便说说,我自个儿都没当真你何必当真呢?我这种没学历没专长的主儿能给你开大头宝儿就已经很知足了。我向组织保证,绝无非分之想。哎,不对呀,昨天晚上我明明看见一共有三个人,现在咱一共才发现了俩,那第三个人是谁?还有,他们干吗还要动武呢?”
  刘年示意二柱坐下,自个儿倒了一杯茶水,慢悠悠地说:“第三个人我已经找到了。告诉你,刚才我躲秫秸垛里侦察了老半天,在就要撤退的最后一刻发现了重要情况,那第三个人回来了。骑着个破自行车,浑身埋里埋汰的,还戴着个狗皮帽子。我分析,这小子就是受伤的那个,去医院包扎去了。你的那些疑问,我现在基本可以逐一解答。”刘尔摩斯眼下又变成狄仁杰二世了。
  “你问他们为啥要动武是不?告诉你,他们当中某个人良心发现了,所以挨了一镐把子。你很惊讶?你不相信?咳,你把人心看得太黑暗了,有道是再凶残的歹徒也有善良的一面,这三个盗墓贼当中就有一个人发善心了。这个人就是那个戴狗皮帽子的!”
  说完还把茶杯往桌子上一蹾。
  那意思像是在拍电影。
  二柱忘了不快,粉丝似的干嘎巴嘴儿。崇拜透了。
  刘年继续白话:“当然,有些东西我还没有想透,等我全想透了,能把你所有的疑问都解答了,这个案子也就宣告侦破了。”
  当,又蹾了一下茶杯。
  “那,那总得有证据吧,光凭推理就抓人整不好又得犯法。”
  二柱忍不住提问,被狄仁杰二世打断。
  “扯,没证据哪行。昨天的证据都按我的交代保存好了吗?”
  “全保存好了。一共三件,一个镐把、一支手电、一摊血。对了,镐把上的血全被大狼狗给舔光了,地上那些血老宋头儿连土带血全给包回来放仓库里了。”
  “净瞎整!放仓库里哪行,那不全得喂耗子!去,马上把那些血拿派出所去,让他们给咱做DNA鉴定。有了这个鉴定,再跟那仨小子的一对比,得,准没跑儿。”
  “不行吧?一来派出所的人刚让咱给得罪够戗,”注意,二柱把“你”字换成了“咱”,够意思,给偶像留了面子,“二来,派出所也办不了验DNA这业务。三来嘛,我前几天才在电视里看过,验DNA得花老鼻子钱啦。电视里那老头丢了牛,找着了,可匿下牛的那家愣说是自个儿家的,没办法,老头便去上海验了牛的DNA。你猜花了多少钱?七千多块!牛都这个价码,人不还得过万呀。咱去哪儿踅摸那么多钱!”
  刘年听二柱说得很在理。心想,别说七千一万,现在就是七百也拿不出来啦。总不能为验DNA再去贷款吧。并且,他想,就算是真验出了DNA,我能押着那仨小子排着号来我这儿验血对比吗?人家能自个儿掏钱吗?看来此举应当缓行。
  便及时修正指令:“你说得有道理,这事儿以后再办吧。”
  “那,那些血咋办呢?”二柱虽忠诚,但毕竟是愚钝的粗人,这种情况下还问这些废话干啥。
  果然,刘年勃然大怒:“咋办咋办,你就会问咋办!能咋办?蒸血豆腐吃喽?笨。放食堂冰箱里冻起来!”
  “那今天晚上还值班吗?”
  “还值个屁,都回家睡觉去。讲话儿还有更艰巨的任务等着咱呢。”
  于是这天晚上便没安排值班。
第十章 咋老跟骨灰盒过不去(13)
刘年真够英明,这天晚上公墓更热闹,任务也果真更艰巨,要是再值班,不把大伙累散架子才怪。
  毛蛋儿那同爷异奶的亲哥肖振华接完聂权的电话后,眉头都皱得起了疙瘩。当时他正在省政府开会,司机进来告诉他说有一个这么这么这么着的电话应当回一下,他皱了一下眉头,悄悄溜出会场到楼梯口里回电话。当时省长正讲得来劲儿,别的人都忙着拿小本做记录。
  这肖厅长仪表堂堂,大个儿,老百姓讲话儿很有官相。毛蛋儿和人家比的确是寒碜了点儿。屯里的老人们曾说过,肖家的所有后代中就数这个庶孙最像肖传英。
  肖厅长脸色很阴沉,他没有马上回会场。他在楼梯口转了三圈,然后拨了一个电话。
  “鹏彪吗?有一件事你今晚去办一下。对,你亲自去。”
  咱再回到肖家的老宅子继续听铁头白话。噢,已经白话得接近尾声了。
  这时候大门咣咣咣地响。
  不用害怕,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三炮儿回来了。
  他不知道,旁边李老四家的秫秸垛里正有一双极专业的眼睛紧盯着他。
  回来的这一路上三炮儿净掂量着该如何向毛蛋儿汇报小唐的事儿。
  他最初的想法是啥也不跟毛蛋儿说,就当没来过她这个人一样。但后来一想不行, 一来那小娘儿们说过要是上午见不着毛蛋儿下午还会来,二来她临走时说的那几句话绝不像是开玩笑。这小娘儿们如果真就是那个小唐,那么此女肯定不是个善碴子。见着女的就走不动道儿的毛蛋儿没准欠了人家的*债,如果因为我没有转达而使毛蛋儿遭遇啥不测,那我三炮儿不又得追悔好几天呀。
  于是还是决定如实跟毛蛋儿讲。不过讲可是讲,有些应当独自完成的保留曲目还是要暂时保密的。讲话儿你们俩鬼鬼祟祟的到现在也没把狗屁P计划是咋回事告诉我,我何必要把我和老爷子的铁子计划上赶着向你们汇报呢。
  “哎呀呀,你这是啥时候回来啦?都把我给惦记死啦!到底咋回事?伤着没?”
  三炮儿忙着先问候铁头。他知道,自个儿又大大地欠了铁头一把。
  铁头耷拉着眼皮哼了一声,说:“外伤倒没有,内伤有点儿。”
  三炮儿一听,完啦,这是挑礼啦。内伤,你就明着说伤心不就得啦。得解释几句。
  “其实,当时我倒是完全可以冲上去帮你,”心里说我帮个屁,你他妈当时不也吓得跟个傻B似的在那儿戳着嘛,“可要是那样的话咱俩就得被人家给一勺烩喽,那可就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啦。”
  铁头一摆手,说这事都过去了,再提就没劲啦。你就说说你刚才跑哪儿潇洒去了吧,我们哥儿俩可是惦记得够戗。
  三炮儿说:“我刚才办了件大事,是替毛蛋儿办的。有兴趣的话你们俩就一起听听?”
  特意把“一起”俩字说得挺重。铁头刚才那B样儿有点过分了,得让他明白明白。
  “刚才有个女的来敲门,说是找毛蛋儿有要事,我没办法就开了门。那女的虽说长得挺漂亮,但挺阴的。她让我转达,说要尽快和毛蛋儿见一面,不然的话毛蛋儿可能会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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