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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啦。”朱莉拿起桌上的纸巾,轻轻的擦拭了嘴唇,“裴总监,下午还有很多事,我就先回去了。”
裴斯恺也站起身来,“我和你一起回去。”
出了火锅店,裴斯恺与朱莉并肩走着,秋风吹过,单薄的西装根本抵御不了寒冷,朱莉抱紧了双臂,她也只有一米六,在一米八的裴斯恺面前显得渺小而纤弱,红红的鼻子,小巧的脸。
“下次出门就该穿厚一点的衣服。”裴斯恺将呢子西装脱下来罩在了朱莉身上。
她脸一红,连忙把衣服脱下来,“裴总监,我不冷,你快穿上吧,别冻着。”
他只穿了一件衬衫,她宁愿自己冻着都不想他冻着。
裴斯恺没从她手里接过来,低沉着声音,“我是男人。”
朱莉停下脚步,将呢子西装搭在他手上,向远处跑去,“裴总监,衣服你留着吧,我先走了。”
说完就蹭蹭往公司方向跑去,朱莉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恋爱是什么感觉,从她见到裴斯恺之后,就知道自己心里塞下了这个男人,所以在Hanover的几年,即使有人对她表白,她也直接以现在还不想谈恋爱为借口拒绝了。
这个冬天,似乎没那么冷,她只感觉到自己脸上泛着一丝红光。
裴斯恺哭笑不得的看着手里还带着他本身热气的外套,真是个固执的丫头。
一天的波折,白锦腰酸背痛的躺在自家的小床上,软绵绵的被子在这个寒冷的冬天简直就是人家天堂,她换了睡衣,就钻进了床上。
“阿锦,阿锦,快出来玩儿。”顾忍这丫头疯疯癫癫的声音透过手机落进了她的耳朵。
白锦睡意正浓,这几天被那个男人折磨得几乎没有睡过什么觉,哪有什么精神出去玩儿,“小忍,我困死了,你玩的开心。”
顾忍不罢休,这可是她和温如澈心心念念帮她准备的同学聚会,当年和他们玩的熟的,有空的,都来了,就想给她一个惊喜,谁知道这丫头竟然来了个“困死了”,这怎么行。
“阿锦,你快来吧,我喝醉了,回不去。”顾忍装起可怜。
白锦叹了口气,“我看你思维那么清楚,哪里有半点喝醉的模样,自己疯去,瞌睡虫在缠着我呢。”
顾忍不干,“呕~~~”
她装得更像了,比起演戏,她顾大小姐可是一流的。
“小忍?”白锦深切知道这个丫头玩起来有多拼命,如果真喝醉了,就怕遇到对她不轨的混蛋,想到这里,她真心觉得自己交友不慎啊~~~
“呕~~~”
顾忍又是一声。
白锦打了个机灵,没办法,又得起床,“你在哪?”
顾忍朝温如澈比划了一个“YES”,又可怜兮兮的说道,“在糖果酒吧。”
“好的,你别乱走动,我就来。”白锦说道。
她看着暖洋洋的被窝,揉了揉脑袋瓜子,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出门了。
大冬天的,八点的天就已经黑的彻底,她裹着羽绒服,带着灰色的帽子,围着灰色围巾,好在的士不少,她没一会就赶到了糖果。
好久没来这种闹市一样的地方,震耳的音乐声叫她浑身一颤,这都八点多了,里面人却比肩接踵。
她刚一进门,就见到了一个靠大门的包厢门口挂着很大的横幅,“恭祝白锦小姐飞黄腾达,04届B中同学会。”
白锦一下子懵了,脑子一转,连忙想到了顾忍那个丫头,还没掏出手机,就见着顾忍携着温如澈还有曾经的那班同学从包厢走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去我偶像公司面试,求面试一次性过,可是过了又要离男票远一点了,真是纠结的处女座,不过还是老话,各种求~~~
☆、白秘书
【现在】
“SORRY;阿锦。”顾忍连忙拉住白锦的手臂;撒娇道。
白锦看着她此刻的模样;又看了看身边一群熟悉的不熟悉的脸孔,这丫头怕是费了不少心;“你不是喝醉了吗?”
顾忍抱着她的手臂,委屈的说道,“人家是为了给你一个Surprise嘛。”
白锦朝她翻了个白眼,“罢了罢了。”事已至此,难不成她还能逃了不成;而且,她也很久没有再见到曾经的一些同学,只怕,他们也忘了她了吧。
温如澈很自然的走到白锦身边;“阿锦,快进去吧。”
“阿锦,没想到你还和温如澈在一起。”班长说道,班长几乎没怎么办,就是个子长高了不少,以前只有一米六,现在都一米七五的样子了,不过白锦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老班,你也太多管闲事了。”此话是温如澈开口的。
“阿锦,你们这什么时候结婚,一定叫上我们啊。”另一个声音响起。
白锦更是不好意思,她该怎么开口,她和温如澈不在一起,就怕她一开口,待会她跟温如澈没法自然的相处,她略感烦躁,“我去前台要杯水,你们先玩儿。”
她说着便朝前台走去,温如澈紧随其后。
“哎呀,大家快进去,给他们俩点时间相处。”顾忍连忙堆笑着对大家说道。
“话说,温如澈跟白锦还真是郎才女貌。”一个同学说道。
“咱班出现了一个班对儿也是好的。”另一个女同学说道。
“你们俩也赶紧找个吧。”老班说道。
“我可不急,我才二十五,还有几年呢。”
……
七嘴八舌,一堆老同学可谓是相见恨晚,恨不能把这几年的遭遇全都倾诉出来。
顾忍一脸无奈的走到吧台,“给我一杯金酒,加冰。”
过来的时候已经冷得不行,加上被同学一闹腾,她现在只想喝口酒,暖暖胃。
“这是烈酒。”温如澈将她手中的酒杯拿了过来。
白锦转头看向他,“没关系。”
她又把酒杯拿了回来。
温如澈也不执着,“会醉的。”
“放心,我很能喝。”
她端着酒杯一饮而尽,火辣辣的感觉从口腔一直弥漫到胃部,一杯酒下肚,她才有了点人气,这酒真是爽,又敲了敲吧台,“再给我一杯。”
“阿锦,你这是胡闹。”
他印象里的她滴酒不沾,刚刚那一杯金酒少说都40度,不要说她一个小女生,就算是一个大男人,猛喝一杯都呛得难受。
白锦皱眉,“温如澈,我不会醉。”
她的话斩钉截铁,没有任何迟疑,这三年,再烈的酒,她都喝过,陆少川被带走的前三个月,她没有依靠,没有支撑,陆家的破败,加上陆千雄和陆少柔的死已经将她打击的体无完肤,好几次,她想割腕,可是她心中有个牵挂的人,她怕她死了,这世上,陆少川再无亲人,所以,她决定好死不如赖活着,起码等到陆少川出来,等到她还清一切的债。
那段时光,她将自己关在十平米的小屋,天天靠喝酒来麻痹自己的神经,第一个月喝出了胃出血,第二个月医生嘱托不能再喝,可是她依旧不听,一到晚上就感觉自己快要崩溃,所以一年以后,无论再烈的酒,她都已经完全麻痹了。
温如澈心疼的看着她把第二杯酒喝下肚,“阿锦,你这样喝伤身。”
“温如澈,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我了。”他的心疼,她看在眼里,可是此刻,她并没有借酒消愁的意思,她只想喝了这杯酒,暖个胃而已。
“白小姐?”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
白锦听着声音,转头望去,心陡然一紧,那个男人站在爱德格的身后,黑色的身影在热闹的酒吧显得有几分庄严,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此刻,他正带着弑人的目光盯着她,和她身边的温如澈。
“白小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爱德格寻了白锦身边的位子坐了下来。
白锦嘴角勾起,看着爱德格,耸耸肩,“爱德格先生,喝酒暖胃,可不是闷酒。”
爱德格哈哈大笑,“白小姐,你很有意思。”碧蓝色的眸子又看向了她身边儒雅的男士,“白小姐,这位可是范柳原先生?”
爱德格的冷幽默没有起到好的效果,反而让在场的人更加尴尬,白锦憨憨笑了一下,眸子对上了不远处已经有怒火的眸子,她立马转开眼睛,看向身边的爱德格,“看来爱德格先生很爱张爱玲小姐。”
“你好,我叫爱德格。”爱德格很礼貌的朝温如澈伸出手。
温如澈同样很绅士的伸出手回握了他,“温如澈。”
“为你引荐一下,这位是罗恩,我的好,好基友。”爱德格此话一出,白锦被酒呛了一口,爱德格,还真是幽默!
但是此刻,她唯一担心的是温如澈,她太了解陆少川了。
温如澈站起身,朝陆少川露出一抹浅笑,他走上前去,这一次,他不会退缩,也不会退让,“又见面了。”
他伸出手,陆少川也伸出手,“很久以前我就说过,你配不上阿锦。”他的话说的很低,只有他跟温如澈能听见。
很显然,温如澈受到了这句话的影响,他的身子微微一愣,手里传来一个大力,陆少川在向他挑衅,如果是过去,也许他会趋于爷爷的势力或者家族的头衔,可是当他真真失去白锦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虚妄,所以他不甘示弱,同样手里用足了力气。
看起来和善的握手,却成了暗自较量的对局。
白锦从陆少川轻启的唇,她就已经猜到了他对温如澈说了什么,此刻他们紧握着的手,她更猜到了什么。
她连忙走到温如澈面前,“陆少川,你够了。”
以前温如澈虽然弃了她,可是她并不恨他,毕竟他是身不由己,而且他一直对自己很好,不管怎样,这一场游戏,都是她跟陆少川的,她并不想涉及别人。
陆少川松了手,充血的眸子看着她,“小锦,你还真是好样的。”
是不是只要这一切有关温如澈,她都会这样不顾一切,当初是,现在依旧是,是不是这个女人心里唯一爱过的人,不抱目的接近的人只有温如澈?答案显而易见,只是他不甘心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码字挺孤单的,我希望大家能喜欢,我也希望自己能满意,虽然我只是个小透明,但是我依旧希望能写出大家喜欢的故事,即使现在喜欢的人很少,但是我必须在这边感谢mable美眉的,因为每次我没有动力的时候,看到她的评论都会斗志昂扬的~~~谢谢你,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白秘书
【现在】
“陆少川;我和你的纠葛;请你不要涉及别人。”白锦站到了温如澈旁边;脸上丝毫没有害怕与退缩。
陆少川嘴角微勾,深邃的眸子盯着白锦看了很久;薄薄的唇线紧紧绷着,看上去十足的冷酷而霸道,“白锦,你会后悔你现在所说。”
为了一个男人可以奋不顾身到反抗他?陆少川压抑着一腔的怒火,脸上看起来纹丝不动。
白锦心一凉;这个男人又想干什么,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罗恩,你们认识?”爱德格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
“不认识。”
陆少川说完就留下了一个挺拔的背影,爱德格笑着对白锦说;“白小姐,温先生,有空咱们喝一杯,今天就先走了。”
爱德格跟上了陆少川的步伐。
十分钟以后,白锦收到了一条短信。
“30分钟之后到湖南路812号。”
她摩挲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对着一室的同学说道,“不好意思,公司有事,我得先走了。”
温如澈起身想送她。
“温如澈,我自己可以去。”
她断然回绝了,温如澈只能悻悻作罢。
她喝了不少酒,却半点没有醉态,迎门上了一辆的士,这个晚上注定了不安宁,她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精神起来,不管待会怎样,都要挺不过去。
湖南路离市中心本就远,她从出门到打的再到湖南路,用了二十五分钟,只剩下五分钟,她几乎是飞奔到那个地址。
这个点别墅区早已黑灯瞎火一片,白锦循着路灯找到了812号的门铃。
他貌似是刚洗完澡,身上裹着一条浴巾,胳膊上还有些水珠没有擦干净,白锦焦躁不安的换了拖鞋坐在了沙发上。
整个室内空旷的出奇,整体白色调,雪白的沙发,雪白的地毯,雪白的墙饰,大理石的桌子,一点儿暖色调都不沾,而那个男人坐在她的对面,一双深黑的眸子不带任何表情,手里拿着一块很大的毛巾。
“来帮我擦头发。”他淡淡开口却带着帝王的威严。
白锦本想拒绝,但想到今天的事,又走了过去,拿起他手中的毛巾,跪坐在他身旁,手指灵巧的穿过毛巾,将他湿漉漉的头发擦干。
她靠得紧,以至于能够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心不由漏了一拍,三年前,他每次洗完头,总贪恋她给他擦头发的时刻,他总喜欢趁她帮他擦头发的时候,偷偷吃她豆腐,每次总是头发没擦干,她就已经被吃干抹尽一遍,男人不知餍足,她也贪欢于他的温柔与孩子气。
他的发在她的指尖,依旧是那股熟悉的味道,依旧是当初的那份场景,可是他们之间,却隔着无法跨越的横沟,她心神不宁,脑子里被当初的画面折磨的很难受,她心不在焉的擦拭了几下。
“想什么?”陆少川看她发呆的模样,问道。
白锦一愣神,缩回了手,有些失落的说道,“没什么。”
“没什么?”陆少川重复道。
阴冷的说,“你在想他?”
驱走了爱德格,他心里想的都是这个女人,可是她呢?和温如澈来酒吧,喝酒,还喝得那么欢乐,他的心就觉得窒息,三年前,他错爱了这个女人,三年后,他想的只有报复,她的无情无义自己不是第一次见到,可是心却还是难受。
白锦无力辩驳也不想辩驳,她拿着毛巾,坐到了一边,“头发差不多干了。”
“被我说中了?”陆少川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白锦站起身,“陆少川,你有什么事非要我这时候过来?”这里比较偏,再晚一点,怕是没有的士回去了。
他凑近她,唇忽然抵住了那张正在说话的嘴,牙齿猛然咬住了她的唇,呼吸缠绕着彼此,直到她吃痛的闷哼一声,他才松了口,“白锦,这一下是要你记住你的身份,你只不过是我的玩具,没有资格摆出这样的高姿态。”
唇上传来阵阵刺痛,她舔舐了一下受伤的嘴唇,“我知道了。”
他的唇又一次接近,不同于上一次,这一次,他的唇柔柔的拂过了她的两片唇瓣,长舌直驱而入,缠着丁香小舌,在她嘴里惊起一番波澜,霸道而狂妄的占着她的每一次呼吸。
大手一道道的解开她身上的防备,直到最后一道防线破除,白锦才意识到不对,可是男人的大掌已经侵袭了她的额额(脖子以下不能描写部位)。
“陆少川,不要。”她下意识的喊出口。
“不要?”陆少川邪魅的眸子微微上扬,“如果换成温如澈,你是不是就要了?”
他的话让她的心从高处一下子摔落下去,摔得支离破碎。他从来不会相信她,相信她曾那么爱他。
她闭上眼,一丝清泪从眼角滑落。
没有前戏,没有预警,就在沙发上,他猛然进入了她的身体,带着愤怒。
她咬紧了嘴唇,手指握紧了沙发的边缘,不让自己疼出声。
“小锦,疼吗?”他掰过了她的脸,让她直视着他的眼睛,“疼就喊出来。”
此刻的他像个蓄势待发的豹子,随时都要要杀人的冲动,白锦撇过脸不去看他,一双翦水眸子空洞得像个洋娃娃,她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闭起了眼睛。
那一年,他会细细吻过她的眉,他会带她去看B市最大烟火晚会,他会给她最足的安全感,他会像个孩子一样索爱,他会……
如果记忆只存在那一年,该多好,如果一切不曾不发生过,他们还是陆家的两个孩子,该多好……
也许,一切都该止于十岁那年,她踏进陆家那一刻,如果她没有踏进陆家,陆少川一定会是B市叱咤风云的陆大少,陆千雄会是在巴厘岛或是马尔代夫安度晚年的中年商人,陆少柔会找到自己最爱的王子,一切都会安宁而美好,如果可以,她一定不要踏进陆家……
那一个晚上,从沙发到卧室,从卧室到洗手间,从洗手间到阳台……她第一次赶到了恐惧,感到了死亡的接近,而他就像一个暴虐的帝王,将她一遍遍的凌迟,一遍遍的羞辱,直到精疲力尽,他依旧深深埋在她的体内,久久没有放过她……
作者有话要说:两期榜单轮空,(⊙o⊙)真是难过的不行了~~~
在这里谢谢桂花花小美妞和诺美妞的地雷,日更的小二毛在这里表达深深的谢意,么么哒~~~~~
☆、白秘书
【现在】
第二天;白锦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上午九点;她从来就不是嗜睡的人;可是昨天真的让她难以招架,她刚一动;浑身就像被卡车碾压过一番,连手指都痛的蜷了起来。
“醒了?”低低的男音在脑海上方传来,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