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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先生,这些都是萧小姐做的。”
先撇清自己,大厨被覃炙顷挥下去,示意站在一旁的萧函慕也坐下来。
“听说你在国外很少做饭,能做这么多菜,你果然有做家庭主妇的天份。”
萧函慕冷冷地坐着,很好,覃炙顷已经开始查她了。
覃炙顷冷冽勾唇,夹了一颗紫色的菜梗,刚尝了一下,突然深眉大皱,猛地吐出来!
“萧函慕你想谋杀啊!”
男人一拍桌子,火大地伸手将对面的萧函慕拎起来。
“你这是做的饭,你是想咸死我是不是!”
明明好看鲜美的菜色,吃起来又咸又苦,简直无法入口。
她做菜的时候,难道就不知道自己尝尝的?
“很好啊。”
萧函慕还在莫名其妙。
“你看样子都很好看,怎么可能不好吃?”
手中的女人还在狡辩,覃炙顷气得把她摔到桌前。
“好!你说好吃,那你现在就把这些菜都给我吃光!”
霸气狂暴的冰寒俊脸紧紧盯着眼前柔弱得气质干净的女人。
“给我吃完!”
真有那么难吃吗。
第十四章 胃口大开
萧函慕不由狐疑地看着大发脾气的男人,自己夹了一筷,顿时小脸苦涩地皱成一团。
明净灵秀的水眸跟着露出一阵难过,真的很难吃,简直难以下咽。
怎么会这样,明明她跟着大厨学了一天啊。
“原来你不是木头,也知道难吃!”
覃炙顷似乎很享受她痛苦的样子,双手抱胸欣立在前,盯着她。
可令男人没想到的是,那样难吃的菜,萧函慕也仅仅是停顿了一下,便一筷筷大口地吞咽下去,一盘吃罢,她开始奋斗另一盘。
“住手,你想死吗!”
这种菜怎么能吃,覃炙顷看不下去,伸手阻止她。
“你不是想我全部吃完吗,我会吃完的。”
萧函慕风雨不惊地淡然回道,仿佛在吃平常的饭菜一样。
“你傻吗,让你吃还真吃?”
说不出的感觉,覃炙顷莫名地火大。
“自己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我只是没想到,做饭的时候,还要边尝边做。”
萧函慕冷静地回他,丝毫不在意唇边留下来的菜渍,伸手奋战另一盘。
“不准吃了!”
覃炙顷大手一挥,满桌子的饭菜被他狼藉挥到地上。
“把自己洗干净,床上等着。”
几近有十年没有进厨房,小时候跟在妈妈身边,吃到不少中国菜。
可是求学的十年,一直是三明治随身。
萧函慕记不清自己上一次吃妈妈做的饭是什么时候,是在妈妈去世前的一个月,两个月还是半年。
今天她是根据自己记忆中妈妈做的菜式做的,可是却发现,自己是如此失败。
她的从容自信化作黯然神伤。
萧函慕静静地坐在床上,明净的小脸从未有过的失落,眼前突然多了一杯牛奶。
“喝了它。”
带着覃炙顷特有的冷酷命令口吻。
萧函慕接过来,迟疑地喝下,口渴的感觉消了些。
虽然她很怀疑男人会给自己下药,可是却没其他任何感觉。
“我说了,今晚你要靠你自己,清醒地侍候到我满意为止,否则帕瓦罗蒂你不要去了。”
覃炙顷解开身上的浴袍,露出男人得意武器。
萧函慕尴尬地别开脸,颊上烧红,她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怎么能这么随意地就宽衣解带。
身子陡然被他扛起来,萧函慕吓了一跳。
“放我下来!”
覃炙顷低笑。
“你这么害羞,我们找有镜子的地方进行下面的选题,让你也看看自己热情的一面。”
黎园的顶层有处壁室,里面放着大得离奇的浴缸以及四面都是镜子,一应俱全的沐浴设施摆在眼前。
被丢进水中,萧函慕就看到四下里全是被镜子映出来的自己。
覃炙顷精壮的身躯,从里面映出来,萧函慕只觉得四底下,无处不是男人的身影。
一向自持的冷静清澈的目光,也在看到男人缓缓朝她走来时,四底下的镜子中,无数个覃炙顷朝她走来!
萧函慕惊得缩回去,这时镜子里映出了她的样子,恐惧仓惶懦弱无一不显示出来。
“不,让我走!”
她魔障一样喃喃着,从浴缸里爬起来,往外奔。
身子猛然被覃炙顷结实地捉住,不由分说架起来丢到舆洗台上,伴随着男人低醇磁性的笑意。
“你跑不了了,让我来告诉你,在我身下时,你是怎样的。”
忍了那么久,今天终于可以胃口大开了!
覃炙顷心情无比地,在看到萧函慕脸色渐渐红润后,对自己的饲养很是满意。
温柔地打开,男人毫无预警地贯穿。
痛,熟悉的撕痛,绽开。
萧函慕眼泪立即疼得流出来,摇摆着头,想要逃避这种折磨。
男人猛地一击重撞,让她痛得叫了出来,睁开眼,不远处的镜子中,清晰地映出她的狼狈无助不堪。
第十五章 取出骨灰
可身后的男人还有着浓烈的兴意,不断进攻着。
这一夜萧函慕没能坚持一夜,中途就昏了过去,半夜还发起了高烧。
随身携带的手机响过几遍,萧函慕一直都在昏迷中,床旁边挂着点滴,一边来回走动的是覃炙顷。
“她为什么还不醒?”
覃炙顷阴霾的脸上一片寒森。
昨天不过小小玩了一场,她非但受不了,还病倒。
现在都烧得迷糊了,嘴里不断念叨着“妈妈”。
紧盯着床上人的小脸,随手接过旁边助理递过来的文件,大致扫了一眼,丢在一边。
没半点有用的东西,上一次在萧函慕公寓里,她脖颈上的伤,明显是匕刃导致。
看那伤口,浅显到几乎看不见,排除萧函慕自杀的可能性后,覃炙顷知道她遇上了专业性极高的杀手。
只是这个可恨的女人,一个字都不肯说。他只好去查,敢伤害他的人,他们得想想代价!
可惜,半点线索都没有……
手下犹豫。
“顷少,相反我们在调查萧小姐时遇到阻力。”
“哦?”
覃炙顷俊脸阴沉下来!
莫非她还有事瞒着自己?
“萧小姐自从幼时离开中国后,所有的履历都在国外,我们想深入调查,必须得费些时间。”
“你们怀疑什么?”
覃炙顷双手背到身后,高大的身躯置于床前,冷瞟着面前看似柔弱的女人。
“萧小姐在帕瓦罗蒂帝创下骄人的成绩,背后一直有股神秘力量在暗中支持她,还有我们查到了萧小姐母亲已死,而父……不详。”
“死了?”
覃炙顷看着床上的女人,眼前又浮现出她倔冷不屈的严肃干练模样。
这样无论怎么对待都不肯低头的女人,莫名地深深吸引着他所有的心绪。
要怎样,才能让这个傲骨的小女人甘心臣服在身下呢?
“找到她母亲的尸骨,带到我面前来!”
“顷少您……”
“废话什么!一撮骨灰都不能少,带到我面前!”
“是。”
手下听命退出,覃炙顷缓缓地俯身,唇边逸出一抹绝裂的冷笑。
“萧函慕你不听话,那么我把你母亲带到你面前来,你还会不听话么?”
萧函慕做了个噩梦,具体内容记不清了,只知道梦中的她很害怕。
这比那年被迫出国更令她恐惧,已经很多年不知道惧怕的滋味了。
如今回到这个有着杜家人呼吸的城市里,萧函慕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了。
起身拔掉手背上的点滴针,吃力地下床,看看外面,已将近中午。
她摸过手机来,看到十多通未接电话还有几条留言。
打开信箱后,晋昊霖的短信浮出来,萧函慕看看时间,当即冲进浴室。
晋昊霖,她的顶头上司,亚太区的董事长,他要来中国,自己不可以不去。
极快地收拾好自己,管家已经准备好了饭。
鉴于自己身体之前有昏过去,萧函慕草草地扒了几口米饭,便急急地往机场赶去。
希望现在还来得及,从这里开车到机场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
覃炙顷的黎园远离都市,可也阻止了信息的传达,甚至浪费时间!
车子开到飞快,萧函慕到了机场后,进卫生间最后收拾下自己。
在大厅里安静的等待晋昊霖的到来,顺便给秘书打电话,让她安排酒店以及晋昊霖爱吃的中国菜。
以前自己换个地方晋昊霖都要去参观一下。
现在萧函慕不敢把晋昊霖往自己住的地方带了。
之前覃炙顷惩罚浮在眼前,说出来狠戾的话犹言在耳。
她不敢也不想惹麻烦,何况晋昊霖好不容易来一趟。
接了晋昊霖往酒店赶去,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钟。
将公司近来的情况给晋昊霖汇报一遍,顺便将与覃氏合作的事情与他说了下。
第十六章 劈山
萧函慕觉得没必要把覃炙顷这个人介绍给他,省得麻烦。
两个人谈完公司,老友式闲聊了阵。
“小慕,你怎么把身边的保镖退给我?保镖回去时好像有些难言之隐,你在这儿有麻烦了?”
晋昊霖问出自己踏上这片土地后最担心的事情,保镖那样子实在让他没有办法不往别处想。
“没有,只是工作上的一些问题,我刚刚升了职,压力还很大,可能有些地方处理得不当,才会使保镖有些误会。”
萧函慕淡淡一笑,叉开话题。
“昊霖学长你难得来一趟,我听说这儿的日出很美,等过几个小时,我们去看日出好不好?”
“嗯,你说好就好。”
萧函慕给晋昊霖倒茶,手在半空中被握住。
“现在你已经做了亚太区的总负责人,小慕,你知道吗,我等了你很久很久……”
等了这个冰山美人多年,从学校就开始追求她,可她的心愿,他始终看不清。
直到她来到市,说要在这儿为帕瓦罗蒂蒂做一出大买卖。
现在是不是已到了时机,那么他没有迟到吧,在她的生命之中。
“学长还需要一段时间……”
小手被他的大手握住,萧函慕心中升起一股无奈。
她现在遇到难处,与覃氏的合作并不顺利,覃炙顷十分难缠,她还被差点被那个男人困住……
这一些,她都没办法告诉面前的男人。
“萧总似乎很闲,躲这儿谈情说爱来了。”
一道冰寒的声音打断思绪,萧函慕猛地抬起头来。
覃炙顷那张俊美却寒酷的脸闪进来。
她浑身蓦地一僵,小手本能地从晋昊霖那抽出来!
“不给介绍一下么萧总?”
覃炙顷站在两人餐桌前,清冽的眼眸中毫无颜色,连声音都变成了淡然。
萧函慕不由地抬头小心看他,昨天他对她做的事,像个烙印一样烫在身上。
她不适地动了动,招呼侍者再安排个位子进来,这才晋昊霖。
“原来你就是那个晋先生。”
覃炙顷眼中冰寒料峭,意味深长地睨着晋昊霖,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遍。
玉树临风,斯文俊秀,气质迷人儒雅,这就是萧函慕看上的男人?
刚才她还自愿把手放在这男人的手中。
覃炙顷想到这儿,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浑身散发着冰冻的气息,生人匆近。
听闻眼前的人就是覃炙顷,总揽石油出口化工传媒等一系列世界顶级最年轻的钻石富豪。
晋昊霜微笑伸出自己的手。
“覃总幸会,第一次见面多多指教。”
手被晾在半途,覃炙顷连看都没看一眼,两只深邃冰寒的双眸紧窒着旁边的萧函慕,蕴着涛天的怒气。
“我跟萧总还有一个会要谈,跟我走!”
晋昊霖不由地尴尬了下,僵硬地抽回自己的手。
扭头深情的眸子转而望着萧函慕,仿佛要确定覃炙顷话里面的正确性。
“两方的合作已经在逐步进行,我们之间并没有具体事宜要谈。”
萧函慕身子往里几不可察地缩了下。
想要躲开覃炙顷的举动那样明显,这使男人怒火一下子烧到了顶点。
薄唇扬起残暴嗜血的笑意,覃炙顷冷冷地再度说道。
“绍圣山那块荒地不能再留,干脆推平,或者挖一条贯穿南北的河道,连接来往的船只,顺便打打鱼,萧总你说怎样?”
一句平常的话,却成功让萧函慕脸刷地惨白,机械抬起头,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个满是残忍的男人。
“你……”
“看来萧总是答应跟我谈谈具体的事宜了。”
覃炙顷说着,率先离开。
不多大一会儿,就听到身后追来踉跄的脚步声,男人的手臂被她死死抱住。
“覃炙顷你刚才说什么!”
第十七章 别给我像条死鱼!
绍圣山,他竟然查到绍圣山去了!
“你已经想到了,不是吗。”
男人暧昧的气息吹在耳畔,萧函慕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被逼上绝路一样,痛苦地摇摆着头。
“你你碰她了?”
她的妈妈……
“尸骨被挖出来了,正在做面容复原……”
啪!
五指红印火辣辣地甩在覃炙顷的俊脸上,他黑眸陡然一片阴寒!
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动手,更没哪个女人敢当众甩他耳光!
萧函慕她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敢对我妈妈做这种事!”
两只手紧紧攥着拳,萧函慕浑身哆嗦,小脸惨白成一片,曾经自信明净的水眸带着对抗到底的绝望。
“你敢动手,就得承担惹怒我的后果!”
萧函慕被覃炙顷一路拖着,往他那辆高级跑车去。
萧函慕跌跌撞撞,脚下的高跟鞋崴了,被男人大力拖着,脚底划破溢出鲜血,疼得火辣,直接被无视。
砰地甩上车门,覃炙顷一路飙车就近回到市中的豪华别墅。
停车,打开车门,拽着一身狼狈的萧函慕,一路拖向房间。
萧函慕几次跌倒,腿身上脚底划开道道血口,溢出鲜红,痛哼着都没能让男儿停下步伐。
身子被甩到床上,紧接着覃炙顷精壮的身躯毫不客气地狠狠压下。
“覃炙顷你混蛋!放了我妈妈!把我妈妈的尸骨还给我!”
萧函慕拼力挣扎起来,对压着自己的这具雄壮的身躯,拳打脚踢。
她妈妈被杜家的人害死,埋在绍圣山孤独寂寥了十年。
她回来报完仇就要去看妈妈的,可作梦都没想到,妈妈会被刨尸挖坟!
男人四肢轻轻松松地压制住她,她等挣扎得累了,再没力气后,才慢条斯理地松开。
覃炙顷的大手一点点解开她身上的钮扣,露出黑色蕾丝边的文胸。
萧函慕就感觉到胸前一冷,吃力地抬起头。
惊恐地看到他正拿着锃亮的匕首,将自己身上的束缚,一点一点地肃开。
他的表情就像是在收拾一条落在岸上的鱼,她身上的衣服就像鳞片,他邪魅的嘴角噙着嗜冷的笑,指尖都带着冰冷的寒气。
萧函慕刚刚的挣扎用尽了所有力气,此刻身体无力地仿佛是别人的一样。
她蹬腿,想要把骑在她身上的男人踹下去。
脚踝忽地大痛,是被磨破的地方正被男人大手紧紧捏住,血更往下滴得急了。
“呜……好痛。”
额上泌出冷汗,萧函慕摇摆着头,使劲想抽出自己的脚。
可她那点力量比猫还弱,被男人一扯一拽丢到一边,修长双腿间顿时打开。
“刚才的晋昊霖就是那个学长,你的心上人?”
男人的手来到她大开着的门户,轻佻探索。
“把妈妈还给我。”
被猛然侵犯的地方,因为不适而苦涩难过。
萧函慕紧闭着眼睛,想要躲避这种羞辱,身子却违背她的意愿,纹丝未动。
只草草扒了几口米饭,昨晚又承受不住发起高烧。
刚才那阵惊心动魄的被对待让她心有余悸,在得知埋葬妈妈的绍圣山那块荒地被覃炙顷收在掌心。
尸骨落到他手中,妈妈已经去世了,还要再忍受被挖尸掘坟的耻辱。
萧函慕气得眼前阵阵发黑,有些承受不住地眩晕和倦意,阵阵袭来。
她真希望自己能如愿死去,再不受覃炙顷的羞辱。
可是她真的死了,这么多年的孤苦伶仃,妈妈的枉死又由谁来负责。
她不想死,她绝不能死。
可是为什么她会渐渐听不清覃炙顷的声音了,为什么连这个男人的样子,她也渐渐看不清了?
口中突然一凉,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