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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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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用接下来的十秒钟,我思考了一个问题——是伪装成“若若”,还是做我自己?
  记得我很喜欢的一个作者和睦写了本《驾驭男人》,他说道:“恋爱就是细菌培植,培植的结果只有三种,结婚,分手,还有同归于尽。中国人崇尚团圆,西方人认为悲剧才是经典,而同归于尽多半出现在韩剧里,脑癌、血癌、乳腺癌,被车撞死,被水淹死,被刀刺死,死法持续开发。但不管怎么死,都同样的轰烈和催人泪下。这说明爱情感不感人要看前期的铺垫工作。铺垫的好,催别人的泪,被自己感动;铺垫的不好,催自己的泪,连狗都不为所动。”
  于是,我决定,暂时伪装“若若”进行前期铺垫,等他向我对他那样欲罢不能时,再把他拉进我的培养皿里生吞活剥。
  只听“咳咳”一声,耳麦里传出咳嗽声,有人加了我。
  点开一看,加我的人叫“黎明之前”,这兄弟一定就是尤先生。
  “若若,是你么?”
  “是我。”
  “你气消了?”
  我不答,我急死你。
  他果然急了:“你还在生我的气?”
  “不气了。”
  我故意先说上半句,顿了两秒才写下下半句:“可我还不打算原谅你。”
  欲擒故纵,愿者上钩,希望这一步没有走错。
  男+女=缘 03
  ……》
  听到我说“不原谅”,尤先生表现的风度良好,没有问我“为什么”,而是说:“我明白,之前是我做错了,你生气也是应该的。”
  张力就从来不会说“我明白”,只会一遍遍不停的问我“为什么”,接着自问自答道:“我都哄过你了,你到底还在气什么?”
  这一点,尤先生更像个男人。
  于是,我决定再考验、考验他。
  “这段时间我心情很乱,我出了点事,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虽听不到他的语气,但我知道他很焦急。
  “如果我告诉你,我喜欢上别人了,你会不会怪我?”
  我不知道空投这个炸弹会不会引起反效果,我需要赌一次。
  “谁?”
  “一个男人。”
  “是谁?”
  “他追的我,很殷勤,我本来看不上他的,可他没完没了的追我,我也有点动心了。”
  “他是谁?”
  “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不过他们分手了。”
  “他到底是谁?”
  尤先生始终坚持一个问题,可我却透露了太多,就是不告诉他是谁。
  尤先生很久没说话,也没有下线,也许他在思考如何处置我。
  说实在的,那个“若若”甩了他,人间蒸发,我被迫当了替补,情绪受人影响,怨气越积越深。但如果能把这种怨气反射回去,我就会好受很多。
  道理就是这么简单,他被甩了,于是打扰我,我也被甩了,又被人打扰了,于是不服气,准备回过头拿下他。
  “那你们,进展到什么地步?”
  这或许是全天下男人在得知女友出轨后的第一个问题。
  “没地步,连手都没牵过,就是心动。”
  尤先生又沉默了很久,可能是在考虑心动严重,还是动身子严重?
  而我,就像是一只小小小小鸟,多小我不知道,但我渴望一个鸟笼子,最好是个尤物,给我足够的空间和心跳的感觉,再时不时打开鸟笼子放我出去闲逛,已经足够。
  “其实我没打算跟他在一起,我只是想对你坦白一点。”我解释道,顿觉自己善解人意。
  “哦。”接着,尤先生又是一阵沉默。
  莫非这步棋走错了?难道尤先生恰好是那种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的男人?
  这回,换我有点着急了。
  我说:“也许我这么说你不能接受,对不起,我……”
  “不,是我不对。”尤先生抢白道。
  我一喜,放在键盘上的手停了下来,静等他如何数落自己的不对。
  “我就知道工作,有很长时间忽略了你,你一直很支持我,但是我却连情人节也赶不回来和你一起过,这件事,我后悔了很久。”
  原来“若若”是因为情人节孤家寡人。
  不,我不介意情人节是不是一个人,因为情人节是二月十四日,北方的二月是很考验人的月份,冷风像刀子,空气像干冰,就算有十个男人愿意跟我手牵手出去吃饭,我也不会感到暖和。
  但这些话,我说不出口。
  我说:“那件事我已经忘了,以后补上就行了。”
  尤先生似乎很惊讶我的宽宏大量,说道:“那你在气什么?”
  “我不是说过了么,我不气了,我只是不小心对别人动心了,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那你为什么说不原谅我?”
  “因为你给我太多空间了,让我有时间对别人动心。”
  尤先生又沉默了。
  当他再开口对我说话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我想见你。”
  “我也想见你,可我没脸见你。”
  “我刚才打电话给你,关机了。”
  “是啊,我连听你声音的勇气,都没了。”
  “若若……”
  “不如这样吧,咱们先这样聊天,等过阵子再说。”
  “好,只要你高兴。”
  我高兴,我何止高兴,甚至以为他正身处炼狱,但我估错了。
  他突然说:“若若,你变幽默了。”
  然后,他下线了。
  我很幽默,我不否认,可他用这句话作结束语是什么意思?我百思不得其解,开始有彻夜失眠的预感,于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第二天,我劝服了Miumiu翘班陪我到公园练太极。
  出了一身汗,我俩置身在一群爷爷奶奶中间瞎话家常,直到Miumiu终于忍不住了,把我拖到一旁。
  她说:“铺垫够了吧,你有话赶紧说,我要赶着给我男朋友买午饭。”
  我说:“现在是上午。”
  她说:“所以他已经吃过早饭了。”
  我说:“哦,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说:“女人?”
  我说:“我知道,我还知道我的染色体是叉叉。”
  她说:“你还是一个怪人。”
  我说:“你敢告诉我原因么?”
  她说:“上回我说你是馒头脸,说我自己是包子脸,你反问我‘凭什么你有馅’,你看,你多奇怪。”
  关于这个反问,我认为我是理性的。我从小就喜欢吃有馅的面食,因为我不能接受一团面包着另一团面的骗局,所以我从不吃馒头,但我不排斥花卷,因为花卷为了伪装自己肯花心思改变外包装,这是一个突破。
  但我想,Miumiu是听不懂我的解释的,所以我沉默。
  过了一会儿,我沉默够了,继续追问。
  我说:“你觉得我幽默么?”
  她说:“我想你需要找一个理解你幽默的人。”
  我说:“我也这么认为,你和张力都不理解我。”
  她说:“所以你们分手了。”
  我说:“那是因为他找别的姑娘幽默去了。”
  她拍拍我的肩:“你看得开就好。”
  我说:“那你说,为什么张力不把我拉进黑名单呢,或者干脆换个号码,这样他就接不到我的电话了。就像那个‘若若’对待尤先生一样。”
  她说:“也许张力的电话里还有很多后备资源,而尤先生刚好是若若的最后一个后备?”
  我说:“他们都不识货,昨天尤先生夸我幽默。”
  她说:“哦,你们太配了。”
  终于从Miumiu口里听到我想听的话,我心满意足的回了家,登陆QQ准备窥伺尤先生的QQ资料。
  他居然在线,在线也不跟我说一声!
  哦,我忘了关机了。
  “若若,睡得好么?”
  “不怎么好,我发烧了,刚才还出了一身的汗。”
  “发烧了?吃药了么?”
  “吃了,药真难吃。”
  “要不要我煮粥给你喝?麦冬猪骨粥,你最喜欢的。”
  他真有才华,不发展成男朋友太吃亏了。
  “不用了,我在外面买了早餐。”
  “一个人住,要注意身体。”
  “嗯,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
  现在客气,是为了以后的不客气。而且我们只是第二次聊天,聊天的内容已经如此深入,我很欣慰。
  之后的两天,尤先生常在线。
  自我坚持不去医院开药之后,他写了几个药名给我,还有汤谱。
  我感到愧疚和心虚,但我不后悔,就像个海面一样不断吸取他的关怀,因为我知道,关怀的付出是收不回去的,我需要他对我难以自拔。
  第三天晚上,我回到我妈家吃的饭,家里没有爸爸,因为我当他死了,我妈也当他死了,尽管他还活着,在别的姑娘的怀里活的好好的。
  我一直不能理解这个五十岁男人的心理。既然他已经选择躲在我妈的怀里撒娇,为什么又要找一个陌生的怀抱?
  男人和女人不同,最幸福的女人一辈子只有三个男人,一个是她爸,一个是她丈夫,一个是她儿子。
  当然,有时候丈夫也像是个儿子,或是孙子。
  而男人对幸福的定义则比较混乱,他们不能选择有几个妈,但是却希望有一个以上的妻子,或者情人。至于孩子,若是不需要他们抚养,多几个少几个也是无关紧要的。
  就像我爸。他和我妈已经分居,正在办离婚,同居的新伴侣是个大我两岁的女人,样子我没见过,声音我没听过,但她隐身的同时也勾走了我妈的半个幸福。
  在这一点上,我遗传了我妈。
  张力甩了我,我爸甩了我妈和我,我失去了做一个幸福女人的半个权利,所以,我要再找一个靠谱的生下第二代,用这半个权利赚取双倍的幸福。
  我妈熬了鱼头汤给我,我喝了半锅,因为我要是不喝,汤就剩下了,剩下了就要倒掉,那她的心意就只能被下水道笑纳了。
  我爸爱喝鱼头汤,我也爱喝,但我妈不吃鱼,更恨鱼腥,所以剩下的半锅汤我还要打包带走。
  吃过了饭,我妈问起我和张力的情况,我毫无隐瞒。
  我妈很气愤:“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那个女人是谁?”
  我眨眨眼,很想告诉她我不知道是谁,就像她也不知道我爸的第三者是谁一样。
  我说:“是个男人,所以我心里好受很多,他们注定不能注册,因为他们的情敌是婚姻法。”
  我妈不再气愤了,震惊取代了她的一切情绪。
  她说:“再找一个,你还年轻,有的是资本。”
  我笑笑,靠在她肩膀上,替我爸撒娇。
  她说:“那你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我说:“有个新公司挖角,我想过去试试。”
  她说:“哎,你们年轻人就爱折腾!”
  我妈是个很好骗的女人,所以才会被我爸骗了三年才分居。
  但在婚姻上,我妈很先进,结婚、生女、分居、闹离婚,我永远追不上她的脚步。
  离开了我妈那儿,我回到家,开始思考是不是过几个月就搬回家住。
  我身处的小套间已经交了三个月的房租,是为了我和张力准备的,可喜的是,搬进来的那天,张力也对我提出了分手,我刚要从兜里拿出来的钥匙也掉了回去,所以张力不知道他曾经有个窝。
  放下鱼头汤,打开电脑,我毫无准备的登陆QQ,还没开始对尤先生发牢骚,已经看到这样一句留言。
  “你不是若若,你是谁?”
  我一惊,手一抖,胳膊肘碰到了鱼头汤,汤倒在了键盘上。
  也就是说,我连打字回复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男+女=缘 04
  ……》
  尤先生见我在线,却没人回答,再次说道:“我很肯定你不是若若,你怎么解释?”
  我一向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从不逃避现实和债务,当然,我也没有欠债。
  我很想告他我确实不是若若,我也讨厌当若若,我就是我,我需要和他谈谈,好好的谈谈。
  我打开手机,快速发了条短信过去。我打字很快,快得连我的眼睛都跟不。
  “我不是若若,我也是若若,我是另一个若若,我是有心骗你的,因为你打搅了我一个多月,出于礼貌,也出于好奇,我不得不和你交个朋友。”
  过了大约一分钟,QQ上出现了有先生的回复。
  他说:“谢谢,你让我知道这一个月来,我不是一个人。”
  我眨眨眼,用手机回道:“不客气,可我也欺骗了你一个月,对不起。”
  又过了半分钟,他仍在QQ上做出回复:“既然你不是若若,你能不能告诉我若若在哪里?”
  我说:“她应该是上一个机主,或者是上上个,总之,这个号到我手里一个多月,我没接到过找若若的电话,除了你。”
  他说:“她失踪了。”
  我说:“连手机号都换了。”
  他说:“她真狠心。”
  我说:“她断的一干二净,有利于你发展下一个。”
  例如,我。
  上大学的时候,我很嫉妒临班的一个女生,不是因为她比我漂亮,也不是因为她受男生欢迎,更不是因为她家里有钱,只是因为我喜欢的男生也喜欢她,他们交往了,又分手了,前后不到四十八小时,那男生痛不欲生,而她,又有了下一个。
  哦,对了,男生们还送给她一个外号:公共厕所。
  我想,如果再见到她,我一定会跟她说:“曾经有个男生喜欢你,你甩了他,他很惨,我比他更惨,因为我喜欢他,他不知道。还有,女人长得漂亮不如活的漂亮,活的漂亮的女人一辈子只和一个男人睡觉,直到皮松肉垮,长得漂亮的女人有资本让男人排队跟她睡觉,但没有男人愿意住在公厕里,除非他是门口收费的。”
  可想而知,我也是讨厌“若若”的,虽然我还没见过尤先生,她却已经在我们中间了。
  尤先生似乎慎重考虑了我的提议。
  他说:“我想见你。”
  这是他第二次说要见我。
  我说:“我也想见你,可我没脸见你,我连听你声音的勇气都没有。”
  一说完,我就后悔了,立刻做出补救:“除非你能帮我找一个理由。”
  他说:“我有三个理由,第一,你拿走了我的汤谱;第二,我支付了我的关心两日,已经被你兑现了;第三,我要确定你是男是女。”
  他说的太好了,让我无力反驳,尤其是最后一条。
  我问:“你是律师么?”
  他答:“不是。”
  我又问:“那你就是辩论家?”
  他答:“不是,我是个商人。”
  我悟了:“难怪你这么会讨价还价,在剥夺对方权利的同时,还能让对方有种物有所值的成就感。”
  他在QQ上发了一个笑脸给我,笑的很闷骚。
  我们约定在市中心的某家火锅店里,据他的话说,这家离我们都不算太远,距离上对我们都公平。
  我问他为什么要选在火锅店。
  他说:“隔着水蒸气,雾里看花。”
  我想,这样也好,因为我还不知道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美是丑,如果他外表不幸,还有火锅吸引我。
  男人这种生物很难说,长的高的脑子不好,脑子好的长相不好,长相好的能力不好,能力好的口才不好,可一个各方面都好的男人又不会看上我。
  尽管如此,我还是希望尤先生各方面都好。
  第二天赴约前,我找Miumiu做我的服装设计师。
  她为我挑选了一条黑色的真丝长裙,理由是:庄重、神秘,如果我笑,它可以凸显我的女人味,如果我不笑,它可以让我变身复仇使者,这是一件适合诠释任何角色的战斗服。
  临出门前,我又加了一条白丝巾,犹若丧夫的神秘寡妇。
  到了火锅店,我让店员带我到非吸烟区落座,然后发短信给尤先生。
  他姓什么?这个问题让我愣神了三秒钟,我竟然忘记问了。
  “58号桌。”
  一抬头,我看到隔着玻璃板坐在斜对面的男人,他真眼熟。
  男人侧过脸,露出真面目。
  那是“大爷”。
  我还记得大爷是如何针对我的,全公司的同事都和我一个看法。
  但是Miumiu不这么看,她说:“公司那么多人,副总谁都不针对,偏偏针对你?没准他早对你有意思了,想引起你的注意!”
  伟大的副总竟然如此幼稚?真是不可思议。
  从那时候开始,我也开始针对他,故意拖到最后一秒钟把他要的文件交给他,让他明白我不是没有能力提高效率,而是没有心情。
  可Miumiu又有不同见解,她说大爷对公司的所有员工都是和蔼可亲的,我是例外,因为我是直接受他拆迁的高级助理,他只需要对我严格,而我则需要代表他对外严格,可我对外过于宽容,难以显现他副总的威严,于是他不悦,对我更加严格。
  换句话说,我应该狐假虎威,但在我眼里,他只是是猫。
  心里想着猫,那只猫就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接着叫来服务员,说了一句话,服务员伸手一指,指向我。
  猫大爷顺着看到了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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