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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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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提着这装满药的包裹,弯月顿觉它沉甸甸的,想不到,这位玩世不恭的老顽童,竟然为她想的这么周到。
  “妹子,别看了。快点走吧,外面有人候着你了。”幺一拽了拽弯月的衣袖,提醒道。
  弯月依依不舍的转过身,走了出去。若涵趴在柱子后,撅着嘴看着弯月离去的背影,眼中扑闪扑闪的。
  “小哥哥,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哭什么。”一声稚嫩的话语,在若涵的身后响起。若涵忙收起眼泪,转过身怒道:“臭丫头,少管本少爷的闲事。”
  静如胖嘟嘟的脸登时委屈起来:“可是,刚才我明明看到你流泪了。”
  “臭丫头,嘴怎么这么碎,小心本少爷的拳头。”若涵举起拳头,威慑道。
  静如害怕的后退了两步,却不自觉的退到了一个热乎乎的物体上,紧接着,一双大手按住了她:“小妹妹,你不要紧吧。”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温润好听?静如抬起头来,却看到一张白雪般男子的面容,干净的不染一粒尘埃。
  他是谁,为什么给自己的感觉,如此熟悉?
  静如仰着胖嘟嘟的小脸,不解地看着眼前人。而这个男子,虽然手扶着她,但他的眼睛,却是空洞且无焦距的。静如伸出肉乎乎的手,抚过他的眼睛:“叔叔的眼睛,看得到静如吗?”
  男子的嘴角露出一丝明净的笑容,他轻轻地抓住了静如的小手:“虽然叔叔看不到你,但叔叔可以感受到你。”
  静如眨着一双灵动的眼,颇为怜惜的说道:“叔叔别难过,以后,静如当你的眼睛好不好?这里有很多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他们都会帮你的。”
  男子嘴角的笑容,更明净了起来,他抓着静如的手,也更加用力起来。
  已经送走弯月的幺一,恰巧回来时看到了这一幕。她忙走过去,拉起静如训道:“不是告诉过你,不可到处乱跑吗。”
  静如立刻低下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末了,她忽然想起还未跟那位叔叔说再见,于是,她回过头,冲着男子招手道:“叔叔,我先走了,再见。”
  听到静如的话,若涵不屑的伸了伸舌头,自言自语道:“笨丫头,真是烦人。”说完迈腿就要走,可忽然,他的身后多了一阵掌风,将他直生生的推倒在地。
  “唉哟。”这位不可一世的小霸王捂着腰,倒在地上呻吟起来。
  站在他身后的男子,嘴边扬起一分讽刺的笑靥,他转过身,如流云般飘然离去。
  “真是见鬼了。”若涵窘的不轻,低声咒骂道。
  “臭小子,原来你躲在这里偷懒。”张顽童雷鸣般的声音在若涵耳旁响起,紧接着,若涵的耳朵被揪了起来:“你小子,怎么得罪了和老弟的贵人,还不过去赔罪。”
  贵客?那个瞎子算哪门贵客!若涵不情愿地挣脱开来,他拉了拉张顽童的衣角,问道:“师父,那个人是谁?”
  “笨小子,”张大夫又赏了若涵一个爆栗:“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他可是江州城首富,有名的陈大善人,咱们这个庇护所,就是他出资修建的呢。”
  若涵登时噤声,小心翼翼地看向那个早已不见的影子。江州首富——陈大善人,竟然是个瞎子?
  再说弯月这里,当她坐着歪歪的驴车来到军营时,浩浩荡荡的大军,正光着膀子在操场上操练,他们手执长矛,响亮的喊声,震彻云霄。
  一个坐在栏杆上荡着腿的小药童,在见了弯月后,忙跳下来问道:“先生可是雁城来的江半夏大夫?”
  弯月忙点了点头,答道:“是,江半夏正是在下。”
  “果然是江大夫,失礼失礼。”药童的样子恭敬了起来:“小的名叫张泽,见过张大夫。李大人已经在医馆里恭候多时了,大夫请这边走。”说完引着弯月,向着医馆的方向走去。
  在步行了一段儿路后,几顶黯淡破旧的帐篷出现在弯月的眼前。张泽掀开了门帘,引着弯月走入了一个较大的帐篷里。帐篷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伴着血腥味,让弯月的胃肠直翻腾。
  帐篷的地面上,躺着坐着一群伤兵,捂着未来得及包扎的伤口呻吟着,而里面只有几个小药童在忙着帮忙包扎。
  “江大夫,我们的大夫本来就少,且大部分被四皇子抽调了去,现在营里已经没有几位大夫了。”张泽在弯月耳边细语道。
  看着躺着地上不断呻吟的士兵,弯月心有不忍地俯下了身子,细心察看起他们的伤势。张泽在一旁好心的提醒道:“江大夫,李大人还在里面等你呢,可别耽误了时辰啊。”言下之意,莫让屋里的那位主子久等。
  官大一级是要压死人的。怀着几百个不情愿,弯月无奈的从怀里掏出一瓶子药,放到了一个伤兵的手里,低语道:“把这药抹在伤口上,恢复好的话,明日就没有疤了。”
  那个伤兵闻言,抬起头,一双死鱼般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的看向弯月。药瓶从他的手里掉落下来,发出了“铛”的声响。
  张泽在后面拉了拉弯月的袖子,小声说道:“江大夫,这个家伙一来军营就疯疯癫癫,精神状态时好时坏,要不是看在他有一手木匠手艺,早就被赶走了。前两日柔然人突袭,这个家伙也不知抽了什么疯,拿起把砍柴禾的刀就冲出去了,难得留下一条小命。江大夫,你快进去吧,别理他。”
  在张泽的催促下,弯月穿过了后面的翠屏,翠屏后坐着一个留着山羊须的中年男子,正手拿一本线装书凝神读着,丝毫不为外面的呻吟声所动。
  “草民江半夏,见过李大人。”弯月压住了心中的不满,谦恭地对着面前的这个李大人行礼道。
  李大人的目光,始终徘徊在书里,良久,他忽然摇头晃脑大笑一声:“妙哉。”
  一声“妙哉”,若放在其他时候其他地点,也就罢了。可眼前有那么多伤员要处理,这位李大人却在这里妙哉妙哉,他还真不是一般的悠哉。
  “子系何人哪?”在一通妙哉之后,这位李大人终于对弯月问话了。
  这个李大人,可不是一般的迂腐啊。弯月低下头,再次行礼道:“回大人,草民江半夏,有礼了。”
  这个小东西,乳臭未干的小子,就是江半夏?李大人抚了下胡子,眯着眼问道:“子师系何人哪?”
  子是系何人?
  如果说,前面那句话弯月还能听懂的话,那么这句带着软软的南方口音的问话,则让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这位李大人的记性不会这么差吧,自己刚报了名字,他就转头忘记了?
  眼见弯月犯难,张泽在后面好心的提醒道:“江大夫,李大人是在问你,师从何人呢。”
  经张泽这么一提醒,弯月醒过神来,忙说道:“回大人,草民家里世代从医,草民耳熏目染,学得了一身杏林之术。”
  “哦?”李大人很明显的露出了一个不信的表情,连问话的口吻都变了:“那传统医书,你又读过几本?”
  传统医书……弯月除了《伤寒论》和《黄帝内经》外,读的大都是冷夫人送给她的一些医书,虽然外面是黄色的,里面写的也不错,但叫什么名字,她还真没注意过。
  看到弯月面露难色,李大人抚了抚胡子,面色亦有不善。这个男子,没有明正的出身也就罢了,竟然连医书都没有读过……他挥了挥手,道:“江大夫来的正好,想必外面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那些伤兵,有劳江大夫代为处理。”说完继续读起刚才那本书来。
  弯月见此人的态度十分不屑,登时告了退,跟着张泽离去。张泽在出去后,悄声劝慰道:“江大夫莫生气,李大人最近也是心烦,毕竟大夫们都不在这里。作为总管的他也觉得不好向这里的兵士交差。今日有劳江大夫了。”
  面对张泽的安慰,弯月脸上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她谦虚地说道:“谢谢你,张泽。我初来乍到,有不懂的地方,还要麻烦你了。”
  “哪里哪里。江大夫,这些伤员还有劳你费心呢……”
  在客套了一番后,弯月开始为伤员们诊治。根据张泽的说法,这些伤员皆是两天前的突袭中受伤的兵士,由于此次突袭被守营的士兵发觉,故没有造成多大的损失。可这些伤员却因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而待在了医帐里,有些人的伤口已经出现溃烂。
  张泽很乖巧的为弯月端来一盆清水,供她洗手之用。而在进行了一系列的诊断、上药、包扎后,弯月累的气呼呼的,恨不得自己生出个三头六臂,可以为她帮点儿忙。
  众位伤兵,对弯月还算配合。唯一给了弯月钉子的,还是那个翻着死鱼眼的伤兵。此人呆呆地坐在角落里,一双无神的眼睛盯着地面久久不语。
  “江大夫,这小子你就别管了,打死他也问不出个屁来。”一个伤兵在旁边开口了:“他呀,是个有名的可怜虫,柔然人攻下京城后没多久,就把附近的村子全都血洗了。这小子的村里人全都没了,就剩下了这根独苗。哎,惨哪……”
  原本有些嘈杂的帐篷,忽然间沉默了起来。弯月垂下眼皮,顿觉心口有千斤石头压着,沉甸甸的。
  夜里,当忙活了一天的弯月捂着腰回到自己的小帐时,里面已经呼噜连天了。张泽殷勤地给弯月铺了一卷地铺,轻声说道:“江大夫,军中条件简陋,您且委屈一下,将就了吧。这里睡的,都是我们这样的药童,您别介意。”
  弯月淡然笑了笑:“谢谢你,张泽。大家都为国家做事,能尽一份儿力是福气。既然如此,又何必计较住哪儿呢。”说完,她径直走到地铺前,大方的躺了下去。
  张泽见状,瞅了瞅旁边灯火辉煌的军医们的帐篷,暗自摇了摇头。这位好心的江大夫哦,可惜了他的出身,不得李大人的看重……
  夜里,当众人睡的正酣时,弯月却不断地从迷糊中醒来。她的身旁,不断有人打着呼噜声,其声响之大堪比猪圈里的猪哼。后半夜,弯月迷糊地坐了起来,可再躺下时却怎么也睡不着了。鼾声一轮比一轮来的大,更要命的是连蚊子都过来欺负她,没一会儿,弯月的手上和脖子上就红肿一片了。
  弯月坐了起来,摸了摸额头,悄悄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外面。今夜,黑云沉沉地压了下来,遮住了月光与星光,唯有一簇簇的火光,在士兵的手里不停地晃动着。
  夜黑风急,必有不祥之事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让大家久等啦,刚从上海回来,休整了两天,努力补稿子……


☆、狐狸屁股摸不得

  弯月绕着营帐慢慢的踱步;山林的风;夹着湖水的腥味;卷着她的衣衫。或许是这股水泽之气让她想起了旧家;弯月不由自主的缓步,全身心的沉浸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中。和顺的风;并未像白天一般肆虐;而是温柔的抚着弯月的脸,如同母亲软软的臂弯。
  山河破碎风吹絮,身世飘零雨打萍。
  如今,在这破碎的山河里;她能否找到自己初来的地方?
  眼前,一池幽水呈现了。水面随风而动,泛起了阵阵涟漪。水面并不深,靠近了看,还能看到下面黝黑的石头。
  风卷着清新的水汽,轻轻地抚着弯月的脸。弯月低下头去,看到水中隐约倒映出一张疲倦的脸。更要命的是,她的身上还散发出汗臭味,那味道熏得自己都无法接受。哎,第一天就这么惨了,军营里果然不是女子该待的地方啊。
  弯月瞅了瞅四周,发现此时正好无人。她的手轻轻地探向水中,那透心的清凉啊,让她浑身的燥热都散去了。在几次探水之后,弯月干脆解开了自己的头带,放下了瀑布般的黑发,同时摘下了她戴了一天的人皮面具,轻轻地掬起一弯清水,清洗起来。
  忽然间,水面上传来了几声奇怪的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划水。然而,当弯月抬起头来看时,水面上一片静寂,只有几道涟漪,散了开来。
  那是水猴子吗?一股不祥的预感升腾了上来,弯月忙合上衣服,正当她打算起身离去时,一只手冷不防从水里伸出,抓住了她的皓腕。
  “姑娘,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你长得那么丑还大晚上出来吓人,这就不好了。”一个声音从那头传了来。弯月转过头,看到一个湿漉漉的半luo男子,正一手拉着她的皓腕,一手拉着自己下面的衣物。
  哦滴娘哎,她不会这么倒霉吧,第一天就碰到了登徒子?以前常听人说,在军营里,母猪赛过貂蝉。自己虽然不是母猪,可眼下这幅长相……
  “看什么看。”对方白瞪了她一眼,仿佛在瞪一只色狼:“说,你是谁,是不是柔然人的奸细?”
  弯月很自然的摇了摇头,怒喝道:“放手。”
  男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啧啧说道:“身材还不错,虽然样子丑了点儿。”
  这番话似乎戳到了弯月的痛处,她怒瞪了对方一眼:“丑又怎么样,没做亏心事,活的依然坦坦荡荡。我再说一句,放开。”
  “哦,”男子挑了挑眉,面部表情变得非常有趣儿:“让我放开,那我真放喽。”
  弯月忿忿地抽出自己的手,忽然觉得自己胸前一阵冷风吹过,低头看时,惊觉胸前衣物因自己的猛力的拉扯已经开了来,春光泄露了一片。更可恶的是,那个罪魁祸首非但没有非礼勿视,反而看得津津有味……弯月的脸一片羞红,她抬手一个巴掌,响当当的落在了那个大色狼的脸上。
  “你……”色狼的脸登时黑了大半,一双精明的眼睛更是眯了起来,里面流露出不详的目光。
  趁着这家伙摆样的当口,弯月忙跳进了小树林子里,想要摆脱这讨厌的家伙。然而,身后传来的“沙沙”的踩树叶声时时提醒着她,自己的身后追着一个怎样的瘟神。
  人倒起霉来,喝凉水都塞牙。这句话,弯月今日太有体会了。
  “小丑丑,你跑得那么快,要到哪里去?”那个瘟神不知何时,已经赶在了弯月的面前,此时正气定神闲的笑着问道。
  弯月气喘喘的白了他一眼,直起腰来:“后面有只鬼追着,能跑慢了吗。”
  “哦,哪里有鬼?”男子佯装好奇的东张西望了番,忽然恍然大悟道:“原来那只鬼,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哪。啧啧,怕吓着人就晚上出来,这只鬼真有自知之明。”
  现在又成了有自知之明,刚才是谁在那里说风凉话劝自己不要晚上出来?
  弯月懒得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她转过身去,就想速速离开。然后,后面那块牛皮糖却一直跟在她的身边,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
  这个煞风景的家伙,一定要速速甩掉才是。
  想到这里,弯月不慌不忙地走进了附近一所宅院,待关门时,她不悦的问道:“看什么看,还不走,难道要我大喊有淫贼吗?”
  “你不会告诉我,这是你的宅子吧。”男子嘴上露出了几分暧昧的笑意:“你可不像这里的主人。”
  “谁说我不是这里的主人。”弯月斗气道:“恕不奉陪。”说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这个丑丫头,脾气还不小。男子似乎发现了有趣儿的猎物,身形瞬间飘忽而去。
  当弯月悄悄打开后门时,她长舒了一口气。那只色狼,似乎没料到她会从后门离开,呵呵,他不会还傻在前门吧。
  想到这里,弯月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容。她忙俯下腰,悄悄地潜入到附近的密林中。
  殊不知,早已坐在树上的男子,正含笑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如何乔装改面后回到军营。那个丑丫头,她竟然乔装成男子混在军营。不过,这丫头的胆子倒是蛮大的,竟敢使出瞒天过海的易容之计。
  丑丫头,你会为你的欺瞒付出代价。
  第二日,揉着眼睛的弯月懒懒的起了床,和张泽开始了一天的问诊。由于昨日处理得当,今日的病患明显少了许多。尽管如此,弯月仍不敢掉以轻心,生怕耽误了伤员的病情,如此往复了几日。某天的晌午,原来那些被四皇子招去的随军大夫们,一个个阴着脸回了来。张泽见状,偷笑着对弯月说道:“江大夫,当初这些大夫放着病患不管,一个比一个着急地跑去了四皇子那里,唯恐讨不到好处。现在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肯定是碰着钉子了。”
  弯月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口吻,小声道:“莫在人前人后论是非。安心做活。”
  然而,弯月的低姿态并未取得众大夫的好感。一只尖嘴猴腮的大夫立在一旁,在上下打量了弯月一通后,出声道:“咦,这不是那位跪在四皇子面前求一个大夫当当的毛头小子吗。呦,还真来这里啦,啧啧,不怕大材小用?”
  弯月低下头来做事,对于他的说法只赋予傻傻的一笑。看到弯月的傻样,几个大夫在一旁对她指指点点,丝毫没有半点儿帮忙的意思。
  张泽在一旁为弯月打下手,那些风言风语,时不时的传入他的耳朵。他不禁担心的几次抬头瞅瞅弯月,却见对方一脸无事的样子,心里暗自奇怪。
  两人熬呀熬,终于挨到了吃午饭的时间。眼见帐篷里没人了,张泽悄悄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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