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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庶得正-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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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氏听了这话,喜得便向傅珂发上摩挲了两下,又笑问道:“那比甲又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沉香坞得的那半匹丝光绢,全被那宓姑娘用来裁衣裳了。那玉蝶的比甲又是哪里来的?”

    傅珂便道:“那比甲是我这里私下做得的。娘亲可还记得,前些时候姑苏来人给宓姐姐送了好些东西?”

    郑氏便点了点头道:“我隐约记得是有这么回事儿的。”

    傅珈便又道:“便是那个时候,我叫了个不大往后院走动的婆子,给了她一锭银子,叫她给玉蝶送了一件丝光绢的比甲,只说是她家里人捎来的。那玉蝶因很羡慕四姐姐院子里的青蔓穿着丝光绢的比甲,便也没起疑,只将那比甲收了起来。我还叫那婆子叮嘱她悄悄收着,以免被她们院儿里的丫鬟们瞅见了招是非。”

    郑氏听了这话,直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点着头道:“幸得你处置得巧妙,今儿这事虽险,却没叫娘亲沾上一点儿,娘亲也是欢喜的。”

    傅珂便又向郑氏面上细瞧了一眼,方才语声平平地道:“娘亲,今儿的事情未成,娘亲可怪女儿么?”

    郑氏一把便将傅珂揽在怀中,动作轻柔地抚着她的后背道:“我的儿,娘亲如何会怪你?你这般聪明顶用,娘亲便知道当初带着你同进侯府没错儿。”

    傅珂偎在郑氏的怀中,盯着那桌案上燃着的红烛,一双眼睛里渐渐露出几许悲凉来。

    若是她既不聪明、也不顶用,她的娘亲还会对她这样好么?她的娘亲还会这样抱着她,亲切温柔地对她说话么?

    傅珂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悄悄地抬起手,将眼角边的一点点湿意抹了去。

    无论如何,今天的事情她做得很好,没让人疑到欹云楼,更没人会疑到郑氏的身上,这便很好了。往后只要她一直这么聪明顶用下去,想必终有一天,她的娘亲也会多多顾念着她一些的吧。

    ******************************8

    花房盆景被砸一事,因最后查到了沉香坞头上,便雷声大雨点小地收了梢。

    那玉蝶终究还是被王宓遣回了姑苏。

    虽然玉蝶一再喊冤,说她从没进过花房,可架不住她身上有一件来历不明的丝光绢比甲。

    玉蝶只说那是她家里人送过来的,可王宓从姑苏得来的回信却说,玉蝶的家里人从未托人给她送过比甲。就算玉蝶赌咒发誓地说她没撒谎,可这件事她却是再也说不清楚了。

    傅珺不知道王宓是如何向任氏报说的此事。她只知道,那任氏没过十天便派了两个有年纪的妈妈来了京城,对外的说辞是说怕王宓年纪小不懂事,行事不合侯府的规矩,特此叫了两个妈妈来约束王宓的。

    看着那两个妈妈中乔妈妈和善的笑脸,傅珺却是知道,任氏这是派军师过来了。

    也是,王宓居然能叫人这样摆了一道,身边若再没个人看着,还不知她能惹出什么事儿来。


 第321章

    花房盆景之事很快便过去了,最近侯府里比较热门的话题,便是抚远侯府的花宴了。

    那张氏与崔氏也真是有本事,不知从哪里又买回来两盆红树盆景,其中一盆还是烟石的,却是将那花房的事情周全了过去。

    抚远侯府花宴前夕,傅珺本着“宴无好宴”的宗旨,托了个病,只说身体不适,将自己从那赴宴名单下撤了下来。

    郑氏倒是精神了,那纠缠了她好些时候、累她每天都要起得很迟的“病”,在傅庚回府之后便也好全了。于是身体大好的郑氏与傅珂、傅璋三人,便都被侯夫人放进了赴宴名单。

    到得花宴当日,傅珺脑袋上绑着根抹额装头疼,侯夫人却是高高兴兴地带着三个儿媳并几个嫡出的子女,去了抚远侯府赴宴。

    只是,这去的时候还是风和日丽的,回来之后,侯夫人的脸却是黑得堪比锅底,一回府便立刻躺倒在了荣萱堂里,哼哼着直说心口疼,又叫了梁太医来问脉,又是熬药换食谱,最后更是闭门谢客,免了整七日的定省。

    而郑氏就更惨了,是直接被人抬回来的。傅珺当时还装着病,自是无从欣赏到彼时情景,只听绿萍回来形容了一句,说那郑氏的脸色难看得像是“抹了厚厚一层灰泥浆似的”。

    郑氏一回来亦是病得起不来床,每日的定省更是免了,只关起门来一心养病,倒叫傅珺堪堪睡了几顿好觉。

    那抚远侯府发生的事情算得上极大。傅珺第二日去学里时,便将事情听了个大概。回府后又收到了许娘子送来的详细报告,这才将事情的始末弄清楚。

    原来,在那日的抚远侯府花宴之上,郑氏出了好大的丑。

    在那晶灯玉烛、锦翠遍地的绘音阁中,在花宴最热闹之时,当着满京城最高贵的夫人太太们的面儿,郑氏竟是当堂呕了出来。

    若只是这般还好,郑氏只消快快地离了席,再寻个无人处收拾一番。自然是无碍的。

    可好巧不巧地。那郑氏是在站起身来敬酒的时候,突然之间便呕出来的,那秽物端端正正地便喷在了温国公夫人的胸前。

    那温国公夫人突然遭此剧变,先是惊叫了一声。待瞧见自己身上的衣物时。她两眼一翻便直接晕了过去。慌得她身边的丫鬟扶都没扶得住。

    而要命的是,这事儿到这里还没完。

    据许娘子说,那郑氏一口呕完之后。居然还没止得住,而是站在原地又朝天狂喷了好几口,直惊得那周遭的太太夫人们花容失色,一时间众人皆走避,造成了一场不小的混乱,而后果亦是相当的严重。

    那些贵妇们有躲避不及溅了一裙子的,有因起身太快而被茶水烫伤了的,还有跑动过程中扭了脚的等等。除了直接晕过去的温国公夫人之外,受郑氏荼毒的贵妇少说也有七、八个。更别提那些掉了钗子的、踩坏裙子了的,简直是数不胜数。

    在这场事故中,自也有幸免于难的,便是那一身武艺在身的威北侯夫人。

    据说,那郑氏第一口喷晕了温国公夫人之后,那威北侯夫人先是原地滴溜溜打了个转,避过了这第一波攻击,还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了温国公夫人,旋即便迅速将自己身上的一件长衫抖了开来,挡住了郑氏接踵而至的第二波攻击。

    随后那威北侯夫人便单手提起温国公夫人,两个纵跃便跳出了圈外,将温国公夫人平安地带离了事发现场,同时温北侯夫人自己亦是毫发无伤。

    可惜的是,似威北侯夫人这般武艺高强的贵妇也只此一个罢了,其她人等皆是养尊处优、手无缚鸡之力的中年妇女们。因此,抚远侯府的花宴就演变成了一场中年妇女集体炸毛事件。

    那些坐在偏厅的各家小姑娘们,亲眼瞧着自己的母亲、姑母、姨母、表姐乃至于祖母长辈等人,一个个毫无形象地自那绘音阁里狂奔而出,直是看傻了眼。

    而身为始作俑者的郑氏,在进行了这一番无差别攻击之后,她也两眼一翻,当场晕了过去,总算没活生生地去承受这生命中不能承受之丑。

    侯夫人当即便气得脸都青了。

    虽然她因着与谢老夫人说话坐得较远,不曾被郑氏波及。可是,郑氏这人丢得也太大了,大到连侯夫人自己也很想晕过去好吗?

    可偏偏的她还就不能晕。

    那张氏与崔氏因与郑氏离得近,首当其冲便被喷了一身,彼时俱是去收拾去了。侯夫人身为当事人的婆母,就算气得脸青到发蓝发紫,也只能挺在席上不动,还要向那些陆续又回来了的太太夫人们一一道歉。

    侯夫人给出的说辞是,那郑氏大约是有了身子了,所以才会宴上失仪,请大家多多包涵。

    那席上诸人虽觉得此事着实叫人不喜,然瞧在平南侯府与炙手可热的傅家三郎面儿上,却也只得打着哈哈客气了过去。

    只是,那些夫人太太们可都是一双利眼,经过的事不知凡几。当下便有人瞧了出来,那郑氏身挺骨直,绝对不是孕相。又有人道亲眼瞧见郑氏将席上的一盘子金玉双鲜给吃光了。

    那金玉双鲜乃是蟹肉与虾肉做的,俱是大凉之物。若是有孕在身,如何能吃下一整盘子去?且听人说这郑氏自来便喜食虾蟹等物,在府里亦常叫人做了“珠玉卷帘”这道菜来吃,想必今日便是因贪嘴吃得太多,才会出了这般状况。

    这消息不知怎么便一传十、十传百,如同病毒温疫一般迅速地传播了出去,一夜之间便传遍了京城。而其在都城金陵引起的轰动程度,直接越过了年底皇城放烟口一事,攀升至京城八卦头条,且雄踞榜首长达一个月之久。

    在那段时间里,只要你在京里任何一家茶馆问别人“侯门妇贪嘴喷花宴”是怎么回事,那茶客便必会拉着你细细地说上半天,连出事当天抚远侯府席上的菜色、台上的戏码儿都能给你说得一清二楚。


 第322章

    其后不久,另一件由此事引发的事件,亦是让京里的百姓们大大地过了一把八卦瘾。

    若问这衍生事件里都牵涉到了哪些人,却也不是旁人,正是那探花傅三郎与内阁次辅谢阁老。

    原来,那一阵子,傅庚与谢阁老因西北赈灾一事意见相左,正闹得不大愉快。

    那郑氏“喷花宴”事件出来之后,谢阁老有一天便歪戴着官帽上了朝。圣上坐在龙椅上往下一瞧,一眼便瞧见谢阁老的官帽直歪到耳朵上去了,圣上便问道:“谢爱聊,你的帽子怎么歪了?”

    那谢阁老便一面满脸愧色地扶正了帽子,一面便道:“老臣惭愧,昨日贪嘴吃了一盘子金玉双鲜,直闹了半宿的肚子,早上便起得迟了,连帽子歪了也不知道,致使御前失仪,请陛下恕罪。”

    谢阁老这一番话说完,当时那圣上的脸色就变得十分古怪,似是想要笑,又似是拼命地忍住。

    而站在下头的傅庚直接便黑了脸,当场便上前参道:“谢阁老身为朝中重臣,却不知爱惜身体,御前失仪。臣请圣上责以廷杖,以正国体。”

    谢阁老一听这话,当场那脸也黑了。

    好你个傅庚啊,居然请圣上责以廷杖?!那可是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扒了裤子露出屁屁来的好吗?这厮是仗着自己是御史泄私愤吗?

    于是谢阁老立刻反唇相讥道:“傅大人,你开口礼仪。闭口国体,却忘了圣人有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看你还是先回去把家给齐了再说吧。”

    谢阁老这话直接就是讽到傅庚脸上去了,傅庚直气得两眼冒火。

    圣上见这两个人眼见着就要打起来了,连忙出来和稀泥道:“谢卿家事出有因,不算失仪,朕不怪。傅爱卿一心为国,忠直耿耿,朕心甚慰。两位卿家都站回去吧。”

    圣上金口玉言,傅庚与谢阁老这才都退了回去,朝会亦得以继续进行。

    然而。若你以为这件事到此就算结束了。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散朝之后,这还没出泰和殿的宫门儿呢,那傅庚便一把揪住了走在身后的谢阁老,抡起拳头来照着谢阁老的老脸就是一拳。一面还骂道:“你个老匹夫。吃我一拳。”

    这一下可把一旁的众臣吓坏了。众人忙上前拉的拉,劝的劝,好歹在几个武将的帮助下才将这两人分开。

    那谢阁老平白无故吃了一记老拳。如何不怒?当即他便冷笑一声,青着一个眼圈儿便去承明殿告状去了。

    彼时圣上刚刚坐下歇了口气,那捧在手上的茶还没喝上一口呢,那小太监便飞跑着进来报说了傅庚打人一事,又报说谢阁老来告状了,圣上气得当场就拍了桌子。

    据说,圣上当时的原话是:“这还没完没了了,还能不能让朕安心地喝口茶了!”

    只是,圣上怒虽怒,那谢阁老却是一代重臣,更是两朝元老,圣上也不可能叫这头发都花白了的臣子寒了心。

    于是,圣上拍完桌子之后,也只得捏着鼻子将那谢阁老宣进殿中,好生安抚了一番。转脸又叫人将傅庚也叫了来。

    据说,那傅探花是梗着脖子进的承明殿,见了皇上只道“臣情愿受罚,绝不道歉”,直气得圣上又砸了一只九龙玉杯,这才叫傅庚服了软。

    圣上便当堂断案,罚了傅庚一个月的俸禄,并叫傅庚承担谢阁老看病的所有医药费。同时又赏了谢阁老一堆东西,这才算将这场“歪戴官帽引发的血案”给解决了。

    那傅庚打人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此事便是瞒也没处瞒去。于是不过两天,“傅三郎拳打谢阁老”一事便又传遍了京城。此事与“侯门妇贪嘴喷花宴”并列元和十六年八卦榜冠军,排名不分先后。而傅探花夫妻二人,也算是在京里着实地火了一把。

    到了那时众人才想起来,这傅庚在成为探花郎之前,可是金陵城中有名的纨绔,人送外号“傅不吝”,又有个混号叫做“二楞子”。

    如今这傅庚的所作所为,可不就是当年那混号的绝好写照么?

    按理说,傅庚打人的行为是极其有损形象的。可不知为什么,那些女人们对傅庚的推崇却又直升了一个度。这些女子皆道,那傅三郎实乃痴情郎君,为了夫人的名誉不惜动手打人。若得这般的痴心郎为夫君,便丢再大的丑也值了。

    一时间,这郑氏倒成了大汉朝最叫人羡慕的女子,便连她花宴出丑一事,亦因了傅庚事后的这番描补而变得不那么难堪了。

    傅珺用了十几天的时间,完整地旁观了这两段大八卦,最后得出的结论有三。

    第一:这是一个看脸的时代。

    傅珺相信,如果殴打谢阁老的不是谪仙般的傅庚而是其他普通官员,这事儿绝对不关“痴情郎君”什么事儿。

    第二:她没去参加花宴简直太明智了。

    若是当时她也在场,便难保不会受到波及。只要想一想被郑氏以那种形式进行攻击,傅珺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此外,因为傅珺没有参加花宴,所以此次郑氏喷人事件便与傅珺完全没了一点相干。那些什么扣黑锅、找垫背之类的事情,更是轮不到傅珺的身上。

    第三,傅庚选了这个时间做出打人的出格事情来,必有原因。

    傅珺私认为,这场闹剧大概是傅庚的障眼法。

    身为皇上最为信任的臣子,自河道贪墨案之后,傅庚便成了一杆明晃晃的大枪,皇上指哪他打哪。

    也正因如此,傅庚与谢阁老闹矛盾甚至打了起来,皇上其实是乐见其成的。傅庚这杆大枪只要听他一个人的便好。若傅庚与众臣个个相亲相爱,皇上只怕就要断其锋锐、挫其骨灰了。

    为了配合傅庚的这番举动,傅珺也暂停了与谢亭的书信往还。原本约好了要去谢家作客的,傅珺也没去得成。

    没办法,傅庚都打了人家祖父了,傅珺又怎么好还和人家里的娇娇小孙女儿过从甚密呢?

    那谢亭亦是作出了与傅珺同样的举动,想来谢家也明白,这个时候他们与傅庚这里还是冷着一点比较好。


 第323章

    元和十六年的秋天,便在这两场巨大的八卦中,热热闹闹地过去了。

    转眼便到了十二月。十二月正是忙年的时候,平南侯府亦不例外。这些热闹傅珺也就点个卯,不过混在人堆里罢了。

    不过,有一件事傅珺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对。

    傅珍及笄了。

    这是平南侯府孙辈中的第一个及笄礼。就算傅珍是庶出的,平素也不大显眼,那侯夫人与张氏却也没怠慢了去。

    侯夫人亲自参加了傅珍的及笄礼,张氏亦请来了几位夫人做嘉宾,赞礼则是由崔氏担当的。身为四大家族之首的崔氏族中嫡女,崔氏担当赞礼是足够的了。

    只是,前去观礼的傅珺在见到傅珍时,却发现对方的脸上并无多少喜色。那张称得上清秀的脸板得平平的,一双眼睛更是如同千年古井一般,幽深得泛不起半点涟漪。

    傅珺送上了一对镶红宝石的小丁香儿作了贺礼。因都是家中姐妹,不过图个意思罢了,礼无需太重。

    彼时,恰好傅珈拉了王宓出去说话,傅瑶则是被崔氏叫出去见外客了,傅珂从来是不参与家中姐妹的热闹的,早躲出了屋外,那屋中便只剩了傅珺与傅珍二人。

    傅珍便难得地露出个笑脸来,对傅珺道:“多谢四妹妹,这丁香儿倒是精巧。”

    傅珺自回府之后,与傅珍倒不似儿时那般疏远了,因此便也含笑道:“大姐姐及笄乃是大事。小妹自是不敢怠慢。这丁香儿乃是姑苏‘雅珍阁’大匠所制,那上头还有个小机括呢。”

    傅珍一听这话不由讶然,便将那小丁香儿拿在手里细瞧,傅珺便教她将丁香儿从中间向左右拧旋,果然那丁香儿便从中分开,中间拉出来的一条极细的金链子,却是成了一只长耳坠子,坠子下悬着小小的红宝石,十分精致可爱。

    傅珍不由便笑了起来,举着那耳坠子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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