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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庶得正-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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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如此作为自是撇清关系,表现出一种磊落不怕人查的态度。


 第635章

    孟渊此时终于放开了傅珺,扶了她坐在榻上,他自己也顺势坐了下来,脸色已是一派沉肃。

    那个人的到来固然令他不快,但他亦自知晓,那丫鬟死得实在诡异,而其所盗物品亦叫人越想越是心惊。

    公函与印章,这两样事物联系起来想,便总能想到当年许国公案上去。那人偷盗孟铸之物,意欲何为?难道想制造第二起许国公案?

    孟铸在得知此事后气得脸色铁青,当着孟渊的面儿便砸了方镇纸,想必亦是明白此事背后的深意,而第一时间向联调司报备,也是他与孟渊商议后决定的。

    当然,在报备之前,府里还是先期进行了一次隐蔽的大搜查,所有男丁的书房均在其列,所幸搜检结果还算好,除了在孟瀚那里搜出两本春宫并下流话本子之外,并没搜出别的东西。

    因兹事体大,联调司最高长官何靖边亲自到府,由下属依例提审了相关人员。

    孟渊原本是让楚刃顶替傅珺作目击证人的,谁想却有别的仆妇供出了傅珺,说曾在白桦林见过郡主娘娘,联调司官员最擅顺藤摸瓜,几句话便问出了破绽,孟渊无奈之下,只得私下据实以告。

    按照常理,傅珺是要去前堂做口供的,但孟渊却坚决不允,只应下由他先回房问清事情始终末,再行转述。考虑到勇毅郡主身边千丝万缕的关系网,何靖边便允了。孟渊此刻回房,便是来向傅珺打听详情的。

    他沉吟了片刻,便问傅珺:“楚刃说,那丫鬟并无甚可疑处,为何你要令她拿人?”

    傅珺闻言一笑,道:“是因为风,还有味道。”

    “风与味道?”孟渊重复了一句,淬了冰的眸子深深地凝在傅珺的脸上,“此话怎讲?”

    “那丫鬟撞见我时,恰好起了阵大风。我站在下风口。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金丝伽南的香气。”傅珺款款说道,语速平缓,条理清晰。

    “这金丝伽南乃是香中超品,一个二等丫鬟是断无机会接触到的。此其疑点一;至于疑点二。便是我的一点推测了。据我所知。这府里老太太爱用檀香、母亲与二嫂喜用沉香、大嫂嫂偏爱越邻香,至于几位爷么,除了二爷爱用龙诞外。余者皆从不熏香,更无人用金丝伽南。巧的是,前两日为了给国公爷送寿礼,我从箱笼里寻了方青田石的印章出来,那印章因是与金丝伽南放在一处的,自沾了一股香气。因此一闻见那丫鬟身上的香味,我便自然想到了国公爷书房里的印章。”

    孟渊恍然大悟,道:“你的怀疑原来由此而来。”顿了一顿,复又问:“各房人熏的什么香,你竟都记下了?”

    傅珺含笑道:“也不是特意记的,只是知道而已。”

    熏香这种事傅珺从没在意过,但那味道却是过而不忘,在见到那个可疑的丫鬟并嗅到金丝伽南的香气后,这些记忆便尽数浮现在脑海,帮助她迅速做出了决定。

    事实证明,她的决定十分正确,设若那丫鬟偷盗成功,后果将不堪设想。

    孟渊眸中又有了细碎的光华。

    这样的她,他亦欢喜。

    她的聪慧冷静他早就见识过,她今日之举,无疑是救了整个温国公府,而他却一点未觉意外。

    他喜欢着的她,本就应该是这样的,有时聪明冷静,有时娇柔甜软,有时媚惑妖娆。她就似一朵千层幽莲,唯有他,才是那个窥其全貌之人,旁人休想有这般幸运。

    孟渊无声地叹了口气,长臂一伸,又将傅珺揽进了怀中。

    傅珺窝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伏好,心里浮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今天的孟渊和往常有些不一样,总像是要证明些什么似的。

    “你是我的。”他蓦地伏在她耳边说道。

    这一次,她听得很清楚。

    原来,方才他在耳边的模糊低语,说得竟是这一句。

    傅珺的心瞬间变得柔软。

    她反手搂住他的脖子,喃喃着说不出话来,终是未再去想那些煞风景的念头。

    爱情或许不得长久,然爱情却又是真实存在的。

    不顾一切的热恋是这世间最美好的精神病,傅珺觉得,在孟渊的带动下,她患病已深。

    听着她在他的耳边喃喃低语,孟渊只当她是默认了,心中的欢喜难以言表,直到跨进外书房的院门儿时,他的唇角还勾着若隐若现的一抹笑意。

    唐俊回转身来,眼中瞬间划过一抹光亮。

    “孟将军,可问到了郡主娘/娘/的证词?”唐俊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一些,以压服住微有些混乱的心跳。

    孟渊的神色冷淡下来,语声有若寒冰:“唔,证词我已交予了何指挥使。”

    唐俊秀丽的眉峰立刻蹙了起来:“怎么?有什么问题?为何要将证词交予何指挥使?”

    望着他神色间若有若无的关切,孟渊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就是不想让这小子看到傅珺的证词,这才直接交给了何靖边。

    “无甚问题,唐大人但放宽心,郡主是我的妻,我自会护着她的。”

    孟渊不确定自己的语气里是不是夹着几分刻意。他平素最瞧不起那些小肚鸡肠的男人,却没想自己有一天也会这样患得患失起来。

    可是,明知傅珺是他的妻,这姓唐的小子却还一脸关切地问上来,实令人不喜,而再一联想当初傅庚说过曾有意为傅珺定下唐家的婚事,以及唐俊对傅珺那种似有若无的感觉,孟渊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

    “无事便好。”唐俊松了口气,旋即眉头蹙起,喃喃地道:“也不知珺表妹有没有受惊吓?”

    孟渊身上的气息越发冰冷起来,肃声道:“不劳阁下挂心。”言罢将衣袖一拂,拂出一身寒凉。

    唐俊的神情也冷了下来。

    “我与珺表妹乃是亲戚,多问一句又如何?孟将军不乐意?”他的语气有些冲,还含着几分讥诮。

    孟渊的眼睛立刻眯了起来,淬了冰的眸子里寒意大盛,“唐大人何意?”

    “无他。”唐俊毫不示弱地盯着他,身体绷得笔直,“不过是有什么说什么而已,想孟将军一定会懂。”


 第636章

    孟渊霍然跨前一步,迫近唐俊身前,眸子里射出冰冷的寒光。

    “本将自然懂。”他语气变得极为危险,“唐大人最好也懂。”

    唐俊抿唇不语,神情却仍是冷竣。

    他二人身高相仿,此时挨得极紧,眼睛盯着眼睛,两个人的身上都散发出冰冷的气息。

    “阿渊,小唐,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却是何靖边进了书房。

    孟渊浑身气势倏然一松,转身时已是云淡风轻,揖手道:“见过何指挥使。”一举一动洒然自若。

    唐俊却不似孟渊这样收放自如,过了好一会才敛尽气息,脸色却仍有些发僵,亦躬身向何靖边见了礼。

    何靖边拿到了傅珺的证词,国公府的事情便已了了,他是过来寻孟铸的,却没想遇见了孟渊与唐俊。

    这两个年轻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何靖边并不感兴趣,他与孟渊又略说了两句话,便带着人离开了。

    唐俊回到联调司的时候,已是深夜。

    联调司的署门早关了。唯西角门是长年开着的,夜里也不闭。守门的乃是两个不会说话的喑人,按天轮值,这两人有个专门的称呼叫做“夜巡”。

    “王夜巡在呢。”甫一进门,唐俊便含笑向今日当值的门子打了个招呼。

    随着他的话音,夜色中便露出一张丑陋的脸来,正是那个姓王的喑人夜巡。他喉咙里“霍霍”了两声,裂嘴向唐俊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旋即便又隐在了黑暗中。

    唐俊信步穿过如迷宫般巷道复杂的庭院,不多时便来到了丁部所在的一所小院儿门前。此处门口亦有值守的侍卫。唐俊交上对牌。对方验证无误后,方才打开院门,允许唐俊进入了丁部的办公地。

    此时院子里自是黑灯瞎火的,并无一人在此。唐俊在耳房里草草洗漱了一番。又随意啃了些干粮。便坐在了值夜房里看卷宗。

    只是,今天的他总有些心神不宁,那卷宗上的字他一个也没看进去。脑海中翻来覆去的,便是孟渊那张充满威胁意味的脸,还有他身上冰冷的煞气。

    唐俊心下躁意顿生,索性便掩了卷宗,披衣起了身,在庭院中慢慢踱着步。

    今夜月色极好,中庭上悬着一轮银盘似的满月,皎皎清光铺泻于地,院子西角的假山石笼了一片白霜。

    坦白说,当初听闻傅珺赐婚的消息时,唐俊其实并无特别感受。

    少年时的往事、姑苏的软烟温岚,早已随着光阴的逝去而渐淡,那个记忆中的少女,亦早在时光中渐行渐远。

    最初的几年间,他还偶尔会想起她来,记起她清丽的笑颜,想起那双澄澈如水晶般的眼睛。

    然而,随着时间过去,他们之间总无交集。虽然后来她进了京,又入了白石书院,然而,他们见面的机会仍旧十分地少,自然而然地,他的那些少年心性便也在时光中消磨了去。

    他对她终于不再关注,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联调司。

    幼时经历的那次被拐事件,让他对这个神秘的部门产生了兴趣,考中秀才之后,在他的一再苦求下,唐寂终于松了口,亲自安排他进联调司任调查员。因不曾中举,唐俊至今连个官身都没有,还只是一介普通的调查员。

    不过,这些他皆不在意。

    这两年他也算走南闯北,长了不少见识。而他的办案能力亦日渐突出,上峰对他亦极赏识。今日温国公府发生的案子,便是由唐俊的上峰推举他参加调查的,来的时候,他并没想到这案子会牵扯到傅珺。

    他其实也只是想看看她而已。

    他们算是沾着些亲,身为她的表哥,对表妹表示适当的关心,他觉得并无大错。

    可孟渊那厮却根本不给他面子,不仅拒绝了他的要求,还处处跟他过不去。孟渊的行为自是激起了唐俊骨子里的桀骜之气,所以唐俊才会跟他对上,还于言语间刺激他。

    他就是不服气罢了。

    唐俊负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头。

    往常他还未想过将来如何,可今天,他突然便明确了目标。

    虽然他无武力,不能上场杀敌,不能如孟渊那样靠军功升上高位,可他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他一定会取得不输于孟渊的成就。

    一定会!

    唐俊握紧了拳头,返身便回了屋,翻开卷宗细读起来。

    那卷宗封着牛皮纸的封皮儿,上头印着联调司的官印,并以朱砂写着四个大字——《三尸案卷》。

    *************************************

    寿宴的热闹过后,温国公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说是宁静却也不够确切,因为,这府里多了一个温温柔柔的吴晚,每日早晚的定省,时常便令傅珺有种看戏的感觉。

    吴晚实在是个温柔的姑娘。她对这府里的所有人都很好,无论是冯氏的淡然,还是傅珺的泛泛,抑或是孟湄偶尔的不屑,都不能让她的态度有任何变化。

    她像是永远不会生气,不会有更激烈的感情一般,始终温柔如水,那双汪着水烟的眸子,也始终流转着动人的波光。

    二爷孟瀚最近留在素心馆的时间,已经越来越长了。

    就算傅珺不想注意,却也不得不注意到,孟瀚每每看见这位晚姑娘时,那眼神都会有一种格外的粘腻。

    吴晚的态度倒是挺明确的,那就是避而远之。

    不过,她的回避亦是温温柔柔,不见一丝剪断,这种天生的柔情似水,傅珺有时候还有些羡慕。

    她就做不来这样。

    在某些时候,她也很想对孟渊表现出这种水一般的柔情,只是,在孟渊的面前,她通常没什么表现的机会。

    孟渊是个行动派,对她尤其如是。往往她话还未说两句,孟渊便已翻身压了过来,接下来的事情便不是傅珺能够左右的了,固然孟渊她无法左右,甚至就连她自己她也左右不了。

    青春荷尔蒙主导了一切,让她每每在孟渊的面前神志尽失,所以她从不知自己在孟渊眼中是怎样的,是不是有时亦如吴晚一般温柔如水?

    这个问题,傅珺认为她永远也得不到答案。


 第637章

    时序转至小雪节气,吴晚的日程安排骤然紧张了起来,除了每日按时定省,便不大能见得到她的面儿,包括孟沅与孟漌亦如是。

    礼部终于接到了内阁拟定的章程,选秀一事已然敲定,与众人预想的一样,正式选秀将于明年三、四月间进行,吴晚与孟沅她们自都进入了备选状态。

    傅珺最近也成了香饽饽。因她深得太后喜爱,府里府外便有不少人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一时间赏梅听戏的帖子雪片般飞来,险些没将傅珺砸晕过去。

    裴氏诸事糊涂,于此事上却十分有主见,知道像傅珺这样的“宝贵资源”是不能与外人共享的。于是她干脆便以婆母的身份给傅珺安排了个差使,着她协助冯氏料理家中过冬至的事宜,借此挡掉了外界的一切邀约。

    说起来,对于那些邀约傅珺其实也并不感兴趣,她的几位好友皆不在入选之列,这让她首先便放了心。

    冯薇是几个女孩子里年纪最大的,年初便定下了亲事;至于陆缃,傅珺隐约听说定西侯陆机似是很不舍得这个女儿早嫁,还因此特意进宫面圣陈情,圣上似是也准了,今年选秀陆缃只需走个过场,头场便会被刷下来。

    谢亭的情况与陆缃差不多。谢玄将尚大公主一事如今已是半公开的秘密,谢家既已出了一位附马爷,圣上断不会再招一个谢家女儿进宫,因此谢亭也会在头场便被刷下来。

    几位好友皆无须入宫。傅珺对选秀一事便更没放在心上了,又因手上有了件闲差,她便时常与冯氏在一处说话,与这位长嫂倒是渐渐亲近起来。

    国公府冬至前向有油粉壁、换新漆的旧习,这一日,冯氏便将傅珺邀至了浸墨楼商议此事。

    当傅珺披着件雪貂斗篷跨进浸墨楼时,冯氏正指挥小丫头们从库房里搬新做的椅搭子出来,傅珺人未进门,便听见冯氏不疾不徐的声音道:“……慢着些儿,两人搭一卷儿。你们几个去将门帘掀开些儿。”

    傅珺的唇角便弯了起来。笑道:“我来得不是时候,嫂嫂这里忙着呢。”

    冯氏回头见是傅珺来了,忙迎上前来笑道:“你来了,瞧我这儿正乱着呢。”说着又笑。将手指虚虚点着傅珺道。“你这话就是臊我呢。是我邀你来的,我这个主人没当好,你这编排得是。”

    傅珺掩唇而笑。回身自涉江手上捧过个精致的青花瓷盅儿来,道:“是我说错话了,嫂嫂原宥则个。这是我娘家捎来的花露,我记得良姐儿喜欢这些,这个便予她玩罢。”

    冯氏之女孟翘小名良姐儿,平素最喜欢鼓捣花露香粉。

    冯氏并未多客气,大大方方地接了瓷盅儿端详了两眼,笑道:“好个精致的瓶儿。”说罢便将东西交予丫鬟收好,将傅珺让进了西次间儿。

    二人落座后,便有小丫鬟奉了茶上来。房间里烧了地龙,十分暖和,冯氏便道:“今儿请你过来就是想问问你,你们那处院子今年可要重新粉一粉?府里过冬至向来有这个惯例。”

    “还是罢了。”傅珺笑着婉拒,“五月才刚粉过,不必这么麻烦。”

    冯氏面上便露出个笑来,向左右看了一眼,几个丫鬟便皆退了下去,冯氏便拿帕子按了按唇角,道:“好教弟妹知道,临清阁也就大婚的时候将东次间儿四壁并外头廊柱油了一遍,其他地方儿倒没大动过。”

    她的话说得隐晦,傅珺却是明白,冯氏是在变相地告诉她,孟渊大婚之事裴氏并不上心,连新房也只给洞房一间房刷了新漆。

    冯氏此番约摸是想借着冬至送个人情,傅珺觉得无可无不可,便笑应道:“既是如此,那就劳烦大嫂嫂了。”

    于是二人便又谈了些闲话,冯氏也顺便透露了一下孟涓姐妹与吴晚的关系。

    这三人如今倒成了至交好友,平素有来有往的,关系颇为融洽,寿宴上闹的那些不愉快直如没发生过一般。

    傅珺对此亦有所知。虽然裴氏与吴氏口口声声说吴晚是要送进宫去的,但傅珺总觉得这位吴三姑/娘/的来意没那么简单。

    自浸墨楼出来,傅珺瞧了瞧时辰,尚未至巳初。

    若在前世,早上八、九点正是上班高峰期,一天的工作即将展开,而这一世的早上九点不到,傅珺已经完成了晨定、早餐以及与冯氏谈话这几件大事。

    她信步转出浸墨楼前的一小片竹林,竹林出来便是一条三岔路口,分别通往临清阁以及后园画舫。

    傅珺站在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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