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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庶得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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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个六岁不到的孩子要探祖母身边管事妈妈的口风,这个口该怎么开,傅珺实在没底。表现得太老成会惹人起疑,若想装呆则那些话又问不出口来。一时间,傅珺很有些踌躇。

    前世面对再凶恶的罪犯,傅珺都不曾有过片刻犹疑。那时的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怎么做。而身处如今这个时空,她却无所适从了。在这个没有嫌疑人也没有罪犯的世界里,傅珺悲哀地发现,自己的宅斗技能就是个渣。

    傅珺埋头思忖如何开口,贾妈妈见她两只小胖手都快把绢子给揉成一团了,误会了傅珺的意思,笑着问道:“四姑娘是担心三太太的身子吧?”

    傅珺听她这么问,忙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贾妈妈见傅珺垂头站着不说话,状甚可怜,再联想她方才说是来“看树”的,想来亦是托词,其实是极为担心母亲的病情,这倒让贾妈妈心里真生出几分怜惜来,便柔声安慰傅珺道:“一会子大夫就该来了,给三太太开了药来,吃了便会好的。四姑娘宽宽心吧。”

    在贾妈妈说话时,傅珺一直盯着她的脸细细观察,见她面部肌肉无甚异动,表情亦很自然,便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

    涉江在旁站着,见贾妈妈说完话后,傅珺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心中微微一动,便上前笑着道:“多谢妈妈宽慰我们姑娘。”

    贾妈妈笑道:“姑娘这是一片孝心,三太太知道了必是欢喜的。”

    “妈妈这是要走么?”涉江又问道。

    “正要回荣萱堂去。”贾妈妈应道。

    傅珺听了她的话,歪头想了一会,便道:“我送送妈妈。”

    “哎哟我的姑娘,这可使不得?姑娘可真是折煞老奴了。”贾妈妈万没想到,这位四姑娘傻呆呆的,行事说话却是如此乖巧招人疼,倒叫她刮目相看了。


 第014章

    傅珺并不理会贾妈妈的推辞,执意向前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贾妈妈一眼。那么个白嫩嫩粉嘟嘟的小姑娘,也就比门槛高一点儿,偏做出大人的样儿来,实叫人无法拒绝。

    贾妈妈无法,只得跟在傅珺身旁往院门走,一旁还是涉江跟着搭话:“妈妈是来探望三太太的么?”

    贾妈妈被问得倒是一怔,片刻后方回道:“呃……是的。”说罢,她微微转首,看着傅珺胖乎乎的侧脸,心念电转,想起一事来,觉着现下倒是个好机会。如此一想,她便作出四下打量的样子来,口中赞道:“这院子好生精致。”

    涉江便笑道:“妈妈过奖了,哪里及得上荣萱堂。”

    贾妈妈点点头,又四下打量一番,便伸手指着一角翘起来的朱红屋檐道:“哟,那是谁的屋子,倒是好精巧。”

    傅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神色便微微有些不自然。贾妈妈所指的是巧云的院子。

    涉江看了傅珺一眼,小声回道:“那是巧云姑娘的屋子。”

    听了这话,贾妈妈神色一动,又抬头向那个院子望了一眼,便不再多言了。

    不多时院门便已经在眼前了,贾妈妈笑着辞了去,傅珺便径自回了西厢。

    进屋后,傅珺摒退众人,仔细回忆了一下方才种种。看来,以不变应万变还是不错的。虽宅斗技能不行,但傅珺毕竟工作了好几年,基本的人际交往、言语机锋并非一点不会。

    方才她想套贾妈妈的话,不想对方反倒来套她的话,回思自己的应对应该并未出格。巧云的事大家迟早都会知道,这倒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贾妈妈应该是来探虚实的。对于王氏的病情,她看来至少信了六、七分,否则方才劝慰自己时,贾妈妈的表情不会那么自然。

    院门口发生的这一幕,很快便传到了正房那里。怀素便笑道:“姑娘来得倒巧,省了我们一番手脚,原还愁着怎么把消息送出去呢。”

    沈妈妈便道:“咱们院子里的消息向来是出不去的,也是太太平素打理得太好了些。而今想要送消息出去倒难了。”

    王氏双目微阖,听了这话,面上亦带了一丝笑意,心中对傅珺的举动却生出些疑惑来,不明白这孩子怎么会想着跟贾妈妈搭上话。平素傅珺可是最不爱说话的了。

    此时,去侯夫人那里报信的丫头回来复命,说侯夫人已经叫人去请大夫了,一会子便到。沈妈妈与怀素二人张罗着准备一应事物,王氏脑中一片昏沉,便也将心中的疑惑丢开了。

    她们这里方收拾妥当,便见前院的管家娘子李娘子,陪着一位年约四旬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男子身后还跟着个小僮儿,拎着只黑色的药箱。

    那男子沈妈妈倒是认识,却是常在侯府里走动的张大夫,乃是京里最有名的医馆回春馆的坐馆大夫,不仅医术精湛,为人亦很谨慎,侯府里的主子得了病都是找他的。

    张大夫是个沉静的性子,一向不喜多言。被沈妈妈请进屋后,便细细替王氏诊了脉,又问了些病症之事,随后便开了方子,又对沈妈妈道:“三太太还是晕眩之症,之前的宁神汤需得继续吃着,我这里再开一味丸药,稍后便叫药僮送过来。这药丸每日午间服一丸,连服七日便可缓解症状。”

    沈妈妈细细记下了,谢过了张大夫,又叫人拿了诊金,便请李娘子送了张大夫出去。临去前还特意拉了李娘子到一边,请托她若是遇见了傅庚,便叫他回来一趟。

    李娘子爽快地应下了,道:“若见了三爷必定转告。”

    沈妈妈再三谢了她,方送了她出门。

    回到正房,沈妈妈将屋里的丫鬟婆子都打发走了,只留下怀素一人,方才凑到床前,轻声回道:“李娘子和大夫已经走了,太太现在可还好些?”

    王氏缓缓睁开眼睛,声音微弱地道:“现下好多了,方才有一阵儿真是晕得厉害。”

    沈妈妈的眼圈便红了,道:“以后还请太太莫要如此了,那药……毕竟伤身,若是……还在,必要责怪老奴没有照顾好太太。”说着眼睛已经湿了。

    王氏虚弱地笑了笑,道:“不过只用了一点点,并不会如何的。现下已经不晕了。以后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再用。”

    沈妈妈抹了下眼角,道:“姑娘千万记着今儿说过的话才好。”言语间却是带出了王氏未嫁时的称呼。

    王氏点头应是,随后又闭上了眼睛。过得片刻便传来轻轻的鼻息声,却是睡着了。

    沈妈妈见王氏睡得颇沉,知道她已是累极,便吩咐怀素好生照看着,她自己则轻手轻脚退出了正房,去了廊下看小丫头煎药。

    红泥小炉子便搁回廊的转角处,一个小丫头正坐在炉子前头用蒲扇打着风,沈妈妈便嘱咐她:“待药汤子滚了便将炉门子掩上一多半儿,这药需得小火炖着。”小丫头忙站起身来应是。

    便在此时,忽见西厢门口有个丫鬟的身影一闪而过。沈妈妈见了,神色未动,过了一会,招手叫了个小丫头过来,吩咐道:“听说咱们姑娘身边儿的青蔓针线最好,我这里正有件活计交给她,你去叫她到我屋里来一趟。”

    那小丫头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带着个脸儿圆圆、面相讨喜的小丫鬟进了沈妈妈的屋子。

    “给妈妈请安。”青蔓声音甜脆、未语先笑,一进门便先给沈妈妈行了个礼。沈妈妈点了点头,挥手叫那小头去了,方才问道:“可见着些什么没有?”

    青蔓嘻嘻一笑,上前道:“妈妈竟是未卜先知的,怎么就知道那张大夫会被老夫人叫过去?我先还不信呢。”

    沈妈妈挑了挑眉,道:“侯夫人果真叫了张大夫过去么?”

    “正是如此。是贾妈妈过去拦的人,说是老夫人也有些不舒服,既张大夫来了,正好顺便过去诊个脉。那李娘子还问,说老夫人那里往常是梁太医走动的,今儿怎么没请。贾妈妈便说梁太医今儿不得空,便要烦着张大夫走一趟了。要我说呀,这话说得便不好听,倒像是张大夫医术不如梁太医似的。那张大夫倒是一点没生气,二话不说便跟着贾妈妈去了。贾妈妈还跟李娘子说,有她跟着便够了,叫李娘子自去忙,倒将李娘子给丢在了半路上。我瞧着李娘子的脸色,气得可不轻呢。”青蔓语速极快,口齿却非常清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得一清二楚。说完了,便笑嘻嘻地看着沈妈妈。

    沈妈妈面上便露出丝淡笑来,手指无意识地抚着裙角,低声道:“还真是等不得了。”

    青蔓有些不解,歪着头问:“妈妈说什么等不得?我可是等了好久,等人都走远了才往回走的呢。”

    沈妈妈不由笑了起来,道:“瞧瞧你这张小嘴儿,真是没你说不得的话。”说罢,又凝思了片刻,问道:“有没有人瞧见你?”

    青蔓便咯咯笑了起来,道:“我是去替我们姑娘摘花儿去的,好些人都瞧见我掐了一把凤仙花儿呢。”

    沈妈妈便笑着戳了一下青蔓的额头,道:“就知道你是个鬼精灵儿。今儿这差事办得很好,往后也要这么着才是。”

    青蔓笑着应了。沈妈妈便又取了件针线叫她拿回去,二人一同出了屋子。沈妈妈去了正房,青蔓则回了西厢。

    方进了西厢,便见蒋嬷嬷正坐在东次间里,缝着一件大红色织锦团花斗篷,瞧着应是傅珺冬天里要穿的。涉江立在一旁随侍。傅珺则坐在窗前,望着院子发呆。满屋里静悄悄的,一点儿声响也没有。

    青蔓见了,便放轻了脚步,转去西次间,将傅珺平素最喜欢的那只布老虎拿了过来,轻手轻脚放在了她的手边。

    察觉到身边的动静,傅珺转首看了青蔓一眼,笑了笑,指着她的手问道:“这是什么?”

    青蔓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上染了些凤仙花的花汁,忙笑道:“方才去后花园里掐了几朵花儿,不小心将花汁儿沾手上了,婢子这就去洗。”

    傅珺侧头细看了一眼,便道:“很好看,是什么花?”

    青蔓便笑道:“回姑娘的话,是凤仙花儿。”

    “凤仙花么?”傅珺面上微露疑惑,口中也随之问了出来,“咱们这院子里也有凤仙花儿,便在那西北角的花坛里,好大的一丛呢。前儿你还说那花儿开得好。做什么你今儿倒要去后花园摘花?是有旁的事情么?”

    此言一出,屋里的人全都愣住了。

    自落水以后,这还是傅珺头一次说这么多、这么长的一段话。若不是见她面色红润,蒋嬷嬷都想摸摸她的头看她有没有发烧。

    青蔓更是心下骇异。她再没想到傅珺的记性/竟如此之好,连她一个二等小丫鬟前两天随口说的话都能记得一字不差。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话才是。

    她抬起头,却恰好迎上傅珺的视线,见那双黑沉沉的眸子直直地看了过来,竟像是透着种说不出的冷意,盯得青蔓后背便是一寒。


 第015章

    不由自主地,青蔓膝盖一软便跪了下来,嘴里已是竹筒倒豆子般地道:“是沈妈妈给了婢子一件差事,让婢子跟着李娘子和张大夫,看他们出门后都遇见了谁说了些什么,婢子这才出了门儿。婢子错了,没跟姑娘说实话,请姑娘责罚。”说罢她便垂下头去,不敢再看傅珺。

    傅珺也愣住了。这样的结果,她完全不曾想到。

    方才她只是随口一问,得到回答后,青蔓前几天的说的话便自动跳进了脑海,于是被她习惯性地抓住了小丫头话里的漏洞,又习惯性地追问了两句。

    她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的。作为一位前警察,寻求真相是她的使命,这种对真相的追求几乎已经刻进了她的血脉,成为了本能。刚才有那么一刻,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这是在异时空,眼前的小丫头更不是前世的嫌疑人。

    见青蔓吓得跪地不起,傅珺心中极是歉然,便笑道:“我不怪你,快起来吧。”

    她已经尽量言语温和了,然而这话听在青蔓耳中却是别有深意,她心下越发没底,脸色便有些发白。蒋嬷嬷在旁看着,便暗自点了点头,觉着傅珺这样,很有大家子姑娘的风范。

    涉江对傅珺的脾气还是有些了解的,知道她是真没生气,便上前来对青蔓道:“姑娘既叫了你起来,你便起来。怪道方才敢不对姑娘说实话呢,可见你这心里便没将姑娘当正经主子看,连姑娘的话也不听。”

    涉江这几句话说得不可谓不重,青蔓忙站了起来,颤着声音说道:“婢子不敢。”

    其实,涉江也觉着颇为惊讶。平素看着姑娘不言不语的,没想到竟是心细如发,一句话就能断出真假来。

    此刻见青蔓还算知机,涉江也是借机敲打她的意思,便又问她:“既知不敢,那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可知了?”

    “婢子这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姑娘说。”青蔓倒是一点就透,涉江满意地点了点头。

    于是,青蔓便将自己所知之事尽数告诉了傅珺,说得极为详细。傅珺静静听着,没有作出任何表态。

    待青蔓说完,窗外已是天色向晚,傅珺背光坐在窗前,怀里抱着那只布老虎,满脸思忖之色。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违和,甚至还有些可笑。然而这屋里的三个下人,却并不敢有丝毫轻视之心,皆是摒声静气,等着傅珺说话。

    俄顷,傅珺向青蔓一笑,道:“很好,你下去吧。”

    青蔓面上一喜,知道姑娘这是真的饶了她了,忙屈身行了一礼退了下去,态度里有着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恭敬。

    傅珺没再说话,望着窗外的视线里多了一丝茫然。

    青蔓是她的丫头,被沈妈妈借去使唤了一回,傅珺心里并没什么切实的感觉。前世她也没当过领导,对于所谓御下之术更不甚了然。故而此事于她,当真如清风过耳,不萦于怀。她只知道,方才自己的表现应是让屋中几人刮目相看了。这样也好,毕竟以后是要长在一处的,互相也要慢慢熟悉起来才对。

    外面的天色越发阴沉了,气温却并不低,依旧蕴着让人不安的燥热。傅珺看着木樨树高大的树冠出了会神。蓦地,一丝凉意掠上了面颊。她抬起头,细细密密的水线飘落了过来,扑了她一头一脸。原来是下雨了。

    这雨自黄黄昏时开始下,至掌灯时分渐渐成势。淅淅沥沥的雨声落在檐角与窗台上,听起来有一种格外的寂寥。

    晚饭后没多久,便有人拍响了秋夕居的院门,来的是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秀云。

    她冒雨前来,是奉侯夫人之命送药材补品过来的,同时还将侯夫人的话转给了王氏。

    侯夫人的原话是:“三郎媳妇既是身子骨不适,也不便太劳神,那大厨房采买一事便先叫个人顶着。没的为了这些闲事倒把身子淘坏了,倒是我这做长辈的罪过了。”

    此外,她还叫王氏“好生养着,有什么需用的直管叫人去我那里领,一应皆从我帐上走。”还送了二两燕窝与一枝上好的参过来,却是给了王氏好大的一份颜面。

    王氏因在病中,“眩晕”得无法起床,便只得面朝着荣萱堂的方向谢了侯夫人。当天夜里,秋夕居便在飒飒的雨声中开了小厨房,熬煮汤药与补品,那微弱的炉火亮了整整一夜。

    这一夜,在外书房读书的傅庚,始终不曾出现。

    金陵城的六月盛夏,随着这一场大雨进入了尾声。次日清晨,傅珺一觉醒来,只觉得空气里添了一丝凉爽之意。待门户开启,却见秋夕居的青砖地上落了一地的碎叶与残红。唯有院中那株高大的木樨树,经了一回风雨,愈显得枝叶青翠,亭亭有若华盖。

    侯夫人免了大家三日/的定省,只说各房都累了,好生歇几天。傅珺便踏着一地的湿意去王氏那里请安。

    王氏已经好了一些,能坐起来了。见了傅珺自是高兴。母女二人用了朝食,傅珺便留在正房陪王氏。巧云也一早过来请安,看那架势,俨然便是以姨娘自居,与王氏说话也少了几分谦卑,倒有些登堂入室的意思。

    虽然这正房里人人看她都十分碍眼,然而,人家殷勤地过来请安,倒也不好就这么将人赶出去,便只得留下她说话。

    王氏正与巧云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话,忽然便听见院中传来小丫头急急的脚步声,还伴随着惊慌的叫声:“太太,太太,不好了,爷出事儿了。”

    王氏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傅珺也站了起来。沈妈妈便厉声喝斥那小丫头道:“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还不近前回话。”

    那小丫头也知道自己造次了,忙跑上前两步,跪在床前请罪,颤声道:“太,太太恕罪,婢子,婢子也是一时慌了。”

    王氏便问:“到底怎么回事,你且说清楚。”

    那小丫头战战兢兢地道:“回太太的话,婢子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是三爷身边的行舟叫跟太太说的。说是爷……挨了侯爷的打。”

    王氏听了这话,身子便是一晃,一旁的巧云也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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