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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的职业修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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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茵茵听了他的话,很有一会回不过神来。等想明白过来,渐渐僵了一脸笑意,慢慢的一股气在胸腔里撞击,一会便演变成勃然大怒,抬头开口就要骂人。

    一对上那人诧异的脸,她便生生卡住话头,没有发作出来。

    只能怪自己,她应当是被骗了吧,她还以为他非她不可,真是给了她正正经经的婚书了?开什么玩笑,林大少爷只不过为了戏演得更真,自己更听话吧!

    “那就先谢过少爷了。”向茵茵颓废无力说道,自己这小身板,这低微身份,传说中的弱势群体啊,争不过他的吧。哎,您早了那些糟心事吧,咱俩早早两清好吧。

    向茵茵被吴大夫罚在屋里背书,秋天正是收获的季节,向茵茵却一连几天打不起精神来。

    不想吃,不能睡,莫名暴躁易激惹,看书时根本看不进去一个字。

    怎么了呢?

    向茵茵爱钻牛角尖,有了疑问就总要想个明白。愁眉苦脸想了一两天后不得结果,也一直没丢开这个问题。

    这天天近黑时她在窗子里向外望见林大少爷在河边散步,穿着天青色宽袖长袍拿把折扇在手里一下一下敲着,面色沉静淡然地来回,浑身透着一股子富贵人的从容不羁与风流肆意,突然就呆怔了,呆了半天,突然就顿悟了。

    顿悟过来的向茵茵抬手便要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临到脸边了,没舍得下手去,改为手掌撑额,哀号一声,伏在桌子上抽搐了好一会,才勉强抬起头来,一脸坚决,想将书拿了起来看。

    不一会她便神游身外,她站在高处死死训斥自己,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欠虐啊,他不要你了你就要死了是么,你做这些是为了与他在一起时显得登对么?

    不是,就好好使劲吧。

    不一会带着一身清凉气息的林大少爷进来了,收拾了一会,他又极其自然地在向茵茵身上开始上下其手。

    向茵茵收了书淡着脸问他:“你做上瘾了是吧?一向做的很爽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百度来的资料大家不要当真,涉及专业知识勿掐。今天才知道随便开坑写文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我把写网文想得太简单了。

    嗷,我知道自已写得不好,但是一直都能还做到不急不躁,慢慢的来,现在不行了,被某个萌梗的折磨得不行,开新坑的冲动止也止不住,打算快快结尾了。

    有觉得吃亏了的同学可来联系我,我给大家伙退钱!

 第五十五



    这天;莫东明慌慌忙来找自家姐姐,一身狼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但还是说了:“大姐,我记得当初你出嫁,嫁妆单子足足写了两页;如今;如今……”

    林大夫人疑惑地看着自家弟弟,不知他突然为何提起这个;她是莫家嫡长女;自小得父母喜爱,性子是又是极为要强;那时初退林伯钦时;林伯钦虽然是玉树临风风采绝佳的翩翩少年郎,也是家世败落许久,莫家那时莫老爷还健在,风头正劲,正值意气风发的人生得意时刻,对这位女儿出手甚是大方,嫁妆送得足足的,对林伯钦的扶持也是不遗余力。这是林大夫人在府上风光无限几十年的原因。即便后来莫老爷逝去,莫家渐渐没落,林大夫人在府内威势一直没有消去。

    “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林大夫人问。

    “大姐,你不能看着莫家这样败了啊,你一定要帮我一回啊。”莫东明突然就哭开了。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林大夫人了听了话,突然一惊,不安地问。

    “姐,姐,莫家这些年生意一直不好,我,我撑不住了啊。”莫东明拿手拭泪,偷偷看自己姐姐一眼,又慢慢说道:“年前我付了定金与人去潘邦商人,那人如今运了货物回来,要我付余款,我一时拿不出来。”

    “就不能先将货物出售了再付银两么?”

    “那些夷人精明得很,先前与我签了往来合同书,不付银两,货物一点都拿不到。”

    “那,那不能不进他们的货了么?”林大夫人虽出身商贾,却也不清楚生意场上往来事情。

    “也不成,那要照合约上赔违约金,三成哪,一万两。”莫东明急切望着自家姐姐,这次是他的翻身机会了,只要这次自番邦进来的货物真能在宜州内一抢而空的话。

    “咱们家连一万两都拿不出来?”林大夫人一反应过来,睁大了眼十分不敢相信看着自己弟弟。

    莫东明被姐姐问得语塞,好一会委屈地说道:“生意不好做,姐姐你早就知道的,家里只剩个空架子了。”

    林大夫人震惊过来便是生气,只管盯着自己弟弟:“不好做,你姐夫怎么从没说过生意不好做?”

    莫东明忘掉那一丝别扭,生气说道:“姐,我错过了好时机啊。姐。我可是莫家嫡长子,你不能不帮我,我身上背负着这一个家族的兴旺啊。”

    林大夫人咬牙好一会,想大骂自家弟弟一顿,但又没有,弟弟是她娘家莫家当家人,不能闹僵,而且,她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她娘家败落到如此地步了。

    “好,我给你凑上一万两。”林大夫人咬牙想,好歹还剩下些铺子店面,慢慢来。莫家不能败。

    莫东明松口气一笑,却没有离去,慢慢试着说道:“姐姐,如今林家业又壮大,用不上你这些嫁妆帮衬,而且,这些年,没有咱们爹爹的帮助,林家不可能发展起来,这一切,这面前的一切,原本都该是咱们莫家的,都该是我的。”

    莫东明嗓子一放开,干脆哭了起来:“姐,就算你给我那一万,咱们莫家,也不行啦,早就不行啦。”

    “我知道你惦记着我手上那几间铺子,只是你忍心姐姐手上没有一点依傍吗?”林大夫人都要委屈得哭了。

    莫东明急忙上前道:“姐,你不知道,莫家早就不行了,不然这几年,我能一直在你们林家转悠么?姐,这是我翻身的机会啊,这是莫家翻身的机会啊,你一定要帮我。”

    “我的嫁妆本来就是从莫家带来的,我又没有福气生个女儿,就都给了你吧。”林大夫人脑袋混乱想了半天,总算定下心来说。

    莫东明眼内一片欢喜,却还愁苦着脸说道:“姐,我只不过是运气不好,你知道的,爹自小就夸我聪明的。”

    林大夫人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姐,我也替你担心呐,姐夫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他又与你一直那么夫妻恩爱,二侄子神识不清,大侄子越来越不着调……”

    林大夫人望着自已弟弟,又恼怒又不敢相信:“你说这些什么意思?”

    “姐,你应当知道,就算把你的嫁妆都给了我,也帮助不了莫家多少,我想,”莫东明说到这里,停顿下来,看着姐姐反应。

    “想法子叫琼林嫁入林家才行。”莫东明说道。

    林大夫人却说道:“不行,三妹家流放之时,我强硬做主,将惠雅留下,嫁入林家,就已经怕老爷怪罪了,莫家都这样了,我要是再做主将琼林娶进来,这不大妥当。”

    两个儿子娶的妻没有好的娘家支助,她终究不安心。

    “姐,不是我说你,你怕是看不是琼林吧,只是你不想想,越儿若是娶个厉害媳妇,你和惠雅都是性子软和的人,将来不被欺负死?倒是琼林进来了,你们三婆媳一条心,谁能妄想压得过你?姐,林家这样富有了,不需要你再操心了。况且,我瞧着越儿虽然孝顺,却也会性了发倔,有了琼林,将来大房二房不都听你的?”

    林大夫人想了想,说的倒是,便点头道:“我有空跟老爷说说。”

    “哎,把琼林安排好了,我便放下心了。过久将违约金付了,再将宅子典了,把这些年的外债还了,我便带着琼贤母子找个偏远地方躲着去,对外就说出远门做生意去了,免得人家知道了咱们莫家败了,叫你也跟着受累。”莫东明流泪说道。

    林大夫人听了话,气得嚷道:“说什么话?你这样那有一点当家人的样子。”

    莫东明真的哭开:“姐,我是莫家嫡长子,我这身子也不太好了,受不得在外流离生活,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原以为这次与这番邦商人的这次生意,能让我翻身,却不想现在只能坐看着机会错过。”

    看林大夫人一脸不忍,干脆噗通一声跪下,哭道:“大姐,你说好好帮兄弟一回吧,你就是咱们莫家大恩人。”

    林大夫人问:“我都说把嫁妆全给你了,我一妇道人家,你还想叫我怎么帮你?”

    莫东林忙道:“大姐,你帮我,帮我从林家帐上支些两万两银两子出来,一个月,不出一个月,等我将那批货物转手出去,我定能补上。”

    “大姐,你不能看着莫家败啊……当年,爹爹待你不薄啊,作为女儿,也是有责任为家业兴旺出力的……何况,林家一切,本来就都是咱们家给的啊。”

    林大夫人任自已兄弟摇晃着手臂,半天仍觉得不可思议。

    待他定下心来,还是决定要帮帮自己娘家,毕竟,莫家在,她的底气就还在,莫家没了,她在这府上,那一口气也就垮了。

    她这边蠢蠢欲动,自然有人看在眼里。

    这天向茵茵在背书,林家越躺着半睡半醒间,捏着她一络头发在手中绕着玩,问说:“你真不愿跟我回去?”

    向茵茵想也不想说道:“我巴不得摆脱你,我脑子残子才会跟你回去。”说完便等着,看他激怒反应,反正两人时常互相损毁对方。

    没想半天没个动静,回头看时,却已睡着。

    林家越忍下那股子不甘,想着不与个小丫头计较才好。

 第五十六



    这几天宜州城里都在传着大户莫家垮了;人们说起这事来,像是有说不完的话;莫家当家老爷如何爱赌又愚蠢,家里小妾跟缸里大米一样多;从他当家起做生意亏多赚少;人又偏执自以为聪明;最听不得人劝,家里早就空了;能撑这么久;都算稀奇了。

    “林家人就没帮忙么?”这天两个妇人在向茵茵他们药店门口坐着纳鞋底,闲聊着,一个就问了。

    另一个便压低声音说:“我听说,两家闹了些矛盾;尤其中林家大少爷,与莫大老爷当街红过脸。”

    一个点头:“嗯,看是林家人早就烦透了他了,是吧?所以说,还是教好家里儿子最重要,要不然男人们在外头死活挣几个钱,到后头还不是都被败光了。”

    一个跟着忙点头。

    向茵茵便想起来,怪不得自己这几天这么清静。回家后便开始收拾东西,将那人留个的七零八碎一样样收起来,装在个破烂箱子里,只等着他再来时叫带走。

    静静等了两天,再不见人来过,向茵茵便将东西放在了车上,平和的语气谢了车夫道再会。

    向茵茵依旧认真读书。从天亮到天黑,除了师父吴大夫另有指定的事情外,她又开始陷入自已圈定的思维活动范围,偏执地只做她自己觉得应当做的事。

    有些事情不能再去想,一细想就恨不得拿个袋子将自己缝了进去再也不要钻出来。

    而后将近大半年时间里,她自己日日劝慰自己才能好些,只那天傍晚,那些抽疯的想法才又被偶尔遇见的事情启动了。

    那天与她们药堂同一条街的梅寡妇被人送了来,涣散着神色,身旁跟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娃在没章法的号哭。问了才知她是一时想不开呑了药要寻短见,向茵茵跟着自己师父还有小猕好一顿忙活,将那妇人弄得吐了半大盆,又开了些泻药灌了,那妇人跑肚子六七趟,实在没了力气才给她盖了被子躺下歇着,时不时喂些温米汤,慢慢给她调养着。

    才躺下,便见另一作妇人装扮的女娃匆匆赶来,先瞧见妇人无事,才抬手指着妇人大骂:“你若有羞耻心,当初就不要做那等下贱事,你会饿死活不下去么?你要能撇开脸面,便开脆放开来好好过,天天这样寻死觅活来折磨人干什么?显得你有廉耻心么?白白连累我与弟弟跟着受苦看人白眼。告诉你,老人家有句古话,当**还要立牌坊,说的便是你这样的人。”

    那躺着的妇人才有生机的脸好一阵抽搐颤抖,眼神乱晃差点儿又晕厥了过去,向茵茵看着心里着急,想劝阻来着,却发现自己跟僵了一样,脑子里想动,手脚却根本动不了,只一个想法在脑内飘荡,你便是觉得羞愧的权力也没有。

    好一会才觉得有人在身旁一直冷冷望着自己,那眼神落在身上,像新磨开的刀一样搁在眼睫之上,清冷寒凉又锋利迫人,让人睁不大眼。

    一抬头对上她师父那双眼,更加窘迫起来:这人与自己一样境遇,又熟知自己作为,怕是在心底里万分鄙视自己吧。

    向茵茵低下头羞愤万分。

    那妇人撑起身要回去,向茵茵醒神过来怎么也劝不住,等那妇人被一儿一女扶着走了,向茵茵便默默开始收拾店里东西。

    “我没有看不起你,相反,我还有点佩服你。”身后一个声音安安静静平平和和说道。

    向茵茵回头看见那吴大夫一身清冷白衣站在那,面上也没有什么大的表情,一脸的不动声色的样儿。

    “一般来说,认定某个方向就坚定不移地努力的人,比较容易成功。”吴大夫淡然随口说的样子,过了一会又说:“就连我一开始,都没你这么一股子狠钻的劲儿。”

    向茵茵这才敢抬头正视他,见他眼中淡然诚恳的样子,将信将疑,却也在一瞬间对今后生活有了新的期待。

    “我记得在我们那里,就算是j□j从良,大家都是鼓励的,何况你顶多是一失足少女!不要整天纠结这些,妨碍你做事情。”

    向茵茵脑子一荡,空了一下,猛然抬头,抓住了她师父眼中一闪而过的促狭调侃的笑意,脸上迅速一片火热蔓延,一时不得言语回应,低下头在心里腹诽一番。

    不过这事过后,向茵茵反而真的放开来。

    她的那位冷漠傲气的师父也不再对她放养,先前似乎为了避嫌,吴大夫整日在大堂屏风后坐诊,等着病人上前,店铺开张时间里,除了吃饭与午睡,极少出来走动。

    向茵茵也不晓得这时代的风俗,也有些顾忌,因而除了帮忙抓药时候,大多数时候是躲在柜台后看书,等闲时再看吴大夫手写的病案。

    后来与一条街上妇人们熟了,才逐渐又放开些,那些妇人对她在店里学艺的事儿并不讶异。

    “听说啊,不仅管吃管住,还听说跟当官的一样,有品秩讲究呢,跟那些上朝的大官们一样的,当值时就在宫里等着,不当值便可回自己住处,可不是像做宫女吃苦受累。上头命着州府里每年选人送上去考,府里这两年也看重,好些女人去学,那些不愿嫁人的性子怪癖的女人,还有没了男人的小寡妇都去呢,我看那些在府里考中的,可跟他们男人考上秀上一样呢,听说还会跟着惠民药局的医官学好长一段时间呢,到时候就是没考进宫里,也长了脸面不是?”

    “是啊,听说那陈员外家的小姐也在学呢,听说她发誓说不愿嫁个寻常男子,可惜我年纪大了,模样又不好,不然,我也去,也省得我男人天天喝酒了找我撒气。”

    向茵茵出来跟着她师父看诊之后,又对先前的自已痛恨万分,为着那一丝心里过不去,顾忌世俗眼光,她白白浪费了多少力气,明明这样实际与书本结合才是进步最快的学习方法啊。

    想到这里,不免对那个吴大夫有了几分怨气,也不免说不来:“师父为什么都不提醒我一下?”

    “你急么?我看你不急,我看你,沉浸在你那点破事里,好像也过得还不错。”吴大夫悠悠然开口一说。

    向茵茵便又被气得满脸燥热,低下头来又万分过意不去。

    “你急么?”

    向茵茵对他一肚子气,只点点头。

    “你要真的急的话,今年十月那次州里的初选,我就给你报名了。”

    向茵茵连忙摇头:“不行,太赶了,只剩几个月了,我连皮毛都没学着。”

    吴大夫叹气道:“这便跟其它考试一样,便是选不上,多考几次,有了经验下回便更好过些,你若能选得上,离宫里正式大选,也还有大半年时间可以学。再说,也不是一考上就让你给那些皇后妃子们瞧病,怕什么?要的是有机会找得着人跟着学。”

    向茵茵便只能应承下来。

    过了两个月时间,她师父便挑时候她开始上门去给一些大户在家老太太小姐们诊。

    向茵茵自然不敢,又被一顿训:“你怕什么?我叫你去,自然是有道理,便是实在不会,再叫人回来找我!”

    向茵茵去得多了,心里才有了些底,妇人家的病,除去富贵太太们穷折腾外,大部分不外是妇科病,仔细一询问下来,便有了初步诊断,再细细询问,鉴别一番,便不怕了,再到开外用内服方子,竟然也不显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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