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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的职业修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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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全生这才想来说话,说:“哦,大娘那边很好,冬天冷了,我将大娘屋子又用泥巴糊了糊,能挡风,上回你给的钱,我帮大娘都买了米粮收着。昨日个我将一些干货都拉去卖完了,晚上回去给大娘带了件棉袄。哦,还有这个。”说完将手中东西递了过来。

    向茵茵接过打开,是一件叠着的水红色衣服,看样子应当是个棉袄子,袄子上面还放着一个小包包,向茵茵捏起慢慢的打开,还没打开全,便闻着一阵咸香,很诱人的样子。

    打开来才看清是新炒的咸豌豆。金黄亮泽,一看就是十分酥脆诱人的样子。

    向茵茵抬头弱弱问:“这是,给我的。”

    周全生嘻嘻地笑,点点头。

    向茵茵愣了愣神,心里除了一点点感动外,全被他这样的情谊吓着,忙忙推回他怀里去:“不行,我不能要,你快拿回去退了。”

    周全生抱着那包东西,梗着身子,脸上有些僵硬,不知道如何是好,那一包豌豆掉落下来,摔得散了一地。

    见着他那样受伤的样子,向茵茵十分过意不去。她就不该承他帮这么多忙吧。

    “这些日子多谢周大哥照顾了,只是我这个人,我这个要并不如你看起来那么好,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年在外头,经历过什么,也不知道我在这府上做什么过活的。”向茵茵顿了一会,想着如何直接开口说了。

    周全生这会倒接下话头来,低头说:“我知道,你被送回来那天夜里,我是最先知道的。比大娘都早。也是我送他们走的。”

    向茵茵惊得睁大了眼,问:“那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周全生咬牙,看着地面,说:“左不过是有钱人,说什么看你是卖了年契进府去的,才送个尸体回来,若是家生的奴才,早便丢乱葬岗子了。我打不过他们,你也打不过。”

    周全生现在这会子说起那件事来,身子上还冒着一股子狠劲儿,倒不像平时的那般懦弱老实的样子,倒叫向茵茵心里安慰。

    “那边府上姓什么?”向茵茵接着问。

    周全生这会倒来看她了,对看上她的眼一会,才显出向茵茵先前见着的那样的羞涩意思来。

    他说:“像是姓林,他们来了就走,急急忙忙的,我又紧顾着看你,没有问明白。”

    向茵茵心里这时一顿下落,蓦然失望又清醒,知道又如何,问得清楚明白,又如何,她能跳到人家门口去为那个死去的灵魂争论一番不?她能力如此,那个早早冤屈去的小姑娘,应当不会十分怪她吧。

    周全生有些失望地说:“我还以为妹子你是打算将那边忘了呢。”他以为她一觉醒来,便想透了,愿意留在这个小村子里过活了,以为她与自己亲近,是知道自己心意打算接受了呢。

    向茵茵说:“我只是不记得之前的事了,想要问清楚罢了。并不曾想着要回去,只想着弄清楚了才好。”

    向茵茵默然一会,从他手中扯过那件袄子,掏出才得的那半块银子,塞进他手里,说道:“想来不好退了。退了也不能照原价的,白白自已亏了给人赚了去。我便收下了,这银子是才主人家赏的,便给周大哥拿去,你自己给自己买件厚实的,就当我与大哥你做了件一样。”

    周全生见她接过了袄子,眼里发亮,将她的银子要推回。

    向茵茵便笑说:“我送大哥棉大哥不要么?再说,也不全是给你的,余下的,帮忙看看我娘缺什么,或者替她置办些东西啊。我在这有吃有喝,又用不着。我还想着以后得了工钱,请大哥帮忙买些鸡鸭猪什么的养着呢,还想着等攒够了钱,买些地呢,大哥不帮我,我找不着人帮我的。”

    她见着周全生慢慢地将脸红成了熟螃蟹,眼睛也直勾勾朝下看着,低了头一看,原来自己的的手因为不让他推回银子,包在了他的大手上。

    向茵茵见他全然愣住,收回手来,笑了笑,说:“那就麻烦周大哥了。我这边呆不了太久,你也早些回去吧。”

    周全生呆呆要笑,连说:“不麻烦。”

    向茵茵看着他走,周全生几步一回头,笑呵呵地。

    等他走远,向茵茵低了头也往回走。

    才来那几天太轻率了些,得重新审视现在的人生。

    只是事已至此,也差不了多少,再说先前决定进府做奶妈的事,也不算多错。

    自己久不在家,一醒来,村子里不见人来看望,见着村里人时,也不见人与自己打招呼,便应当知道,她是被这村子里看不起的了。

    而这位周大哥,看来是与这身子主人自小的交情了。

    再来看自己,举目四顾,说实话,在这古代,她还真不知道有什么本事能过上什么一朝富贵的体面生活。

    其实向茵茵前世已过而立这年,早便抱着找个性子实诚的人,凑活过日子的想法了。所以,理智说来,在面前这个世上,自己要想要凭自己身体力气在这世奋斗个温饱,那个周大哥,若是他不嫌弃,他可以是她奋斗路上的一个好伴。

    向茵茵既然有了这番心思,倒有些憧憬那样的起田园生活来。心里便计划着以后等得了工钱,都交给这位周大哥去置办房子田地去。顺便哪天问问她,应当不是她自作多情吧?

    一面想,倒一面期盼起来,步子也轻快了不少,

    迎面看见一个人,立得笔直在门口,见了她,皱着眉头问:“你适才在后院子见谁?”

    向茵茵撇嘴,心道你老这是审问,您自己说了可以见家里人的。

    “我丈夫。”向茵茵吸了气大声干脆答。这话说得不习惯,感觉好怪。

    果然王畏十分地惊讶朝她走过来,拧着眉问她:“你丈夫?”

    向茵茵嗯了声。

    王畏深吸口气,问:“什么时候找的?”

    向茵茵大声说:“自然是……”向茵茵还要再说什么,突然想起他知道自己身份,但自己并不知道他知道多少,便说:“我们自小的情分。”

    王畏咬了咬自己下唇沉思,先前听管家说,家越兄的人说面貌有七八分像,却不是一个人,是什么意思?又想想从那姓吴的人牙婆子那问得的事,觉得不应当有错才是。便又问说:“那林家那边,你预备如何交待?”

    向茵茵张了嘴,又是林家,问说:“果然你知道?”

    王畏点点头。

    向茵茵想了想,带了祈求神情说:“我其实不大想与过去有联系,甚至不想让那边知道我还活着。既然可以被他们弄死一回,肯定还会有下次,我躲不过的。既然他们将我当尸体送回,自然是当我死了。一个丫头而已,想来也不会费了神来追查我吧?再说了,也不会因为我又活了过来,又来与我计较,一定要我再去做活几年做满了才够吧。少爷您便是知道了,也只当与我一个人情,也别多事去告发成不?我定会好好照看小少爷,绝不会生事端的。”

    一直想着打探些往事,好防备着,果不然还是有必要的。至于那位冤死的姑娘,还有你那孩子,等我在这世上站稳了脚根,再请人来与你们超渡,想法子与你申冤行么?

    王畏一双黑亮好看的眉眼再不避讳,直直看进她的眼底,问说:“你真这样想?”

    向茵茵点头。

    王畏道:“只怕家越兄不同意。还是等他回来了,你自己跟他说吧?”

    向茵茵说:“啊?”

    王畏诧异,问说:“你这是,完全没想过问他同不同意?”

    向茵茵一声干笑,道:“我完全不记得先前的事了。”

    王畏抚额一声叹,将这些日子来的疑惑全都解开,慢慢说道:“这些日子有些得罪了,因着我看着你不像个老实人,与家越兄所说的人完全不同,以为有人存了心思使诈作假,便有些不大信得过你,如有得罪处,还望见谅。”

    向茵茵见他这样的态度转变,心里发毛,问说:“你的意思是说,我原来的主人,还在想着找我回去?”

    王畏点头,说:“家越兄现在在京城,被绊住了,回不来。你,等他回来你自己跟他说吧。”

 16第十五章



    向茵茵听了他的话,只觉得前途一片黑暗。那是个狼虎窝,可去不得,被弄死一回,绝对会被弄死第二回的。只是那边若是硬要来抓自己,这边也没理由不放人啊,怎么办呢?

    忐忑几天,这天到了午后,又听后门的婆子来说,有人找她。

    疑惑着去看了,果然又是周全生。

    向茵茵便有些心虚了,先前一鼓子心气要跟他男耕女织辛苦过日的打算,怕是没那么容易了,就不好再叫他空等了。

    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周全生依旧笑呵呵递给她一包兰花豌豆。

    向茵茵觉着口中发苦,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翻来覆去将家里的丁丁点点的事问了几遍。

    周全生倒不觉得,答得都很利索。

    “前头捉来养的那个小猪崽不知怎么死了。不过我又捉了两个,没花几个钱,这回就放我这边我来养,到时卖了钱,算你和大娘的。”

    “大娘这几天身子好得很,就是念叨你。你有空就回去看看呗。”

    “我买了件黑袄子,不过今天不冷,没舍得穿,赶明儿个过来,穿给你看看。”

    向茵茵只能笑着。始终不知怎么跟他说。

    没想到第二天他真的又来了,带了油纸包着几块核桃酥。

    见着向茵茵不说话,又断断续续将昨天说过的话来说了遍。

    向茵茵更加愧疚,瞧他这性子,等他开口说什么实质性的话,怕是不能了,可是虽然他没说过属意自己的话,自己就不能早早说白了叫他有心理准备么?就自己失点脸面厚着点脸皮说清吧,不带这样耽误人家的事情还受着人家的好的。

    向茵茵低了头说:“周大哥,你不要对我这样好。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怕会对不住你,你还是,早些另寻个好姑娘吧。”

    “可能这些日子说话行事叫你误会了,只是我俩怕是不可能的。总之,对不住了。”

    向茵茵说完就转身走,她不忍心去看他。

    不敢抬头看人,迎面就撞进一人怀里。向茵茵抬头看时,正是自家男主人,忙扯开脸笑着赔理:“对不住,没撞疼吧?”

    王畏还是冷着脸说:“以后不许再去后院子里会人。”

    向茵茵咕嘟道:“凭什么?当初说好了的。”

    王畏不好说话,因着自已算是受人之托,若是他俩倒是有了什么,回头怎么跟人交待。

    向茵茵自己便说道:“既然这样,你自己跟门婆子说吧。”说完就走。

    生气啊,这人生,莫非真的身不由已咩?

    不过几天,便是小少爷的满月,王畏竟然答应了回老宅办酒席。

    那天一大早,向茵茵便跟春蚕夏萤等府上的并着抱着的小少爷一起过府去。

    向茵茵帮不上忙,也不用帮忙,只抱了小少爷在屋子里呆着。小娃儿现在已经会看人了,向茵茵试着拿红绒球逗他,他的眼珠子已经会偶尔跟着看了,真是个机灵的娃儿。

    差不多将近中午时,春蚕与夏萤跟着刘妈妈抱了孩子去了前头,想来是要叫客人们瞧瞧。

    等入席的鞭炮炸过,小少爷才被送回。向茵茵接过哇哇乱哭的娃儿喂过,又由夏萤帮着忙,自己吃了午饭,才想去歇会,便见着二夫人领着一群人进来。

    二夫人接过娃儿抱着赞道:“瞧瞧我们王家的儿子,长得多么周整喜人啊。杨夫人杨小姐,你们看呢?”

    杨夫人跟着点头称赞,旁人也跟着应和,那杨小姐脸上微微一红。

    “将来我们畴儿的儿子要这也长得这样白白胖胖的就好啰。”说完仍是看那位杨小姐,硬是将人的脸都看红了才算完。

    向茵茵默守在一旁,众人也没怎么将她放在眼里,她安静等耐了许久,终盼得人都走了,才觉清净。

    因着大半天没出去,又才吃了饭汤,便有些内急,跟夏萤说了声,寻出屋子来。

    顺着几间房子走了一会,拐了两弯,才寻着厕室。厕室内昏暗,且内头造型有些吓人,好不容易摸出来的向茵茵只觉脑子不够用了。等转过几间房,更加迷糊了,刚才在哪里拐弯里没拐对啊!这院子,怎么哪哪都差不多,完全辨不出方面来,路痴的人伤不起,方向感不强的人伤不起!

    正想着不管了,随便走吧,碰着个人就问路就是了。

    只是一时也遇不着什么人。男主人这个院子里因他搬出去了,本就只留一下婆子看着打扫,现下就算小宅子的人都过来了,也都分发到各处去干活了,是以这院子里现在空荡得很。

    不过向茵茵不急。就这么大个院子,还能走不出去了不成。

    只是意外地,她在一间房门前听着一丝极为奇怪的声音,压抑的□,还有粗粗的喘息,呃,这是在内头在演H片啊。

    向茵茵心里一激动,差点喊了出来。这这这,谁啊,也太大胆了些。

    “春华妹子,你真好。”一个男人声音说着。

    向茵茵本就挪不动脚了,听了这几个字,震得差点摔地上,勉强抱住自己风中凌乱的胳膊,觉得实在不可思议,这也太吓人了。

    那声音有些像王畏的,向茵茵觉得自己龌龊,脑子中都在描绘两人交叠的情景了,只是她知道,像是像,却绝不是他。

    主人的声音更冷更醇更沙质些吧?

    向茵茵觉得自己内心着实强大,八卦心态抵过了害羞,竟然想接着听下去。

    于是便听了到了女人的哀求声:“畴表哥,你别这样,你轻…些。”

    向茵茵听到了椅子挪动声,脑补了两人的场地和姿势,表示佩服,这个什么畴表哥,应是二夫人的儿子吧?

    “不怕啊,这院子里本就没人,这会子都才吃过,更没有过来的……”

    又是椅子脚碰地的声音……

    向茵茵乱摸一阵,到底寻回了屋子,爬回榻上时,只觉脸上火热,胸口狂跳得痛,好半天才平静下来。

    闭眼镇静躺了好一会,才醒来。

    却见丽娘愁眉不展地坐在床边一个四脚小鼓凳上,便扯了笑,问:“你今日怎么了,可是没抢着糖吃?”

    丽娘都要跺脚,说:“才不是,大哥跟我说,家里乱得不像样子了,两个嫂子天天吵架,三哥跟……一个姑娘肚子大了,人家都吵上门来了,说要一百两银子的彩礼。大哥都生病了,可我娘还是要留在这,硬是不肯回去。”

    向茵茵愕然听这家的事,先前心里那一些难堪早丢得影儿都不见了,听了丽娘的话,细细想了想,竟然想到了自己身上来,竟然发现了自己的生机希望来。

    向茵茵对这一天的收获颇为得意。

    忍了一天。第二天早起,打听得王畏没有出门,便将孩子安顿好,托了夏萤照看着,来找他。

    王畏那时也不过整理些后绪的活儿,见了小厮说向奶妈求见,他便停了笔皱了眉来看门口。

    见着门口背口站着的一个纤细娇弱的身影,心里一阵不舒服。

    待见着向茵茵那张脸,又不免没好气来,淡淡问:“有事?”

    向茵茵笑说:“嘿嘿,我瞧着这几天你被府上杂事折腾得头疼,便替您想了些法子,估摸着可以一次帮您解决掉所有麻烦。”

    “不过呢,等我我帮了您,你能不能也帮帮我?帮我给你那个林家的什么兄弟带个信过去,就说我实在不愿再回那边府上过活了,求他放过我罢。”

 17 第十六章



    王畏极为轻蔑看了她一眼,淡然没好气说:“不用,我自有法子处理,且,你的事我根本没法子帮忙,别人家的事,我不便插手。”

    向茵茵一股作气的心便无奈地蔫了下去,是啊,自个家里的一点点破事儿,谁还真没法子了不成,左不过是个拉不拉得下脸与舍不舍得些本钱的事儿,且深受其害的是他自己,要清静自已院子的需求和手段,面前这男人肯定比自己强多了。

    “不过,你既然这样说,肯定是知道什么,说来听听。但是,家越兄虽说看起来性子随和,但凡事都自已有主意,旁人一点也左右不了,我只能说,以后若是有难处了,我可以帮你。”

    向茵茵不高兴,撇嘴道:“丽娘说她三哥,与村里姑娘越了位,人家姑娘家里打上门来了,说要送一百两还是五十两的彩礼再风风光光将姑娘娶了才算好,不然就要打断他的腿。”

    其实应当说的是打折他的第三条腿,向茵茵没好意思说。

    王畏点头:“哦。”默了一会道:“不止这一桩吧?”

    向茵茵红了脸,怪不好意思,说:“春华姑娘,像是与令堂弟,私定终身了。而二夫人,似乎与杨家谈得差不多了,怕是要定下来了。”

    好在汉语词汇量丰富,本来一桩极不好开口的事,因着这四个字,竟然说清了,向茵茵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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