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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百指令-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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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秋华斜横一步,离开桌子,仍拱着手道:“凌庄主,请不要在范门主面前,提及在下用药物控制各门派传人之事。”
  楚天琪沉声道:“听我一句忠告,你现在还斗不过门主,瞒不了的事最好不要瞒他。”
  “谢凌庄主指点。”王秋华拱拱手,瞪了胡玉凤一眼,转身走向秘室房门。
  胡空净拉开了石门。
  当王秋华跨出石门的瞬间,脑际闪过一道灵光。
  若利用楚天琪来对付范天苍,岂不是绝妙之计?
  楚天琪望着王秋华的身影消失在石门外,这才把眼光转到胡玉凤身上。
  “天琪。”胡玉凤故作媚态,发出一声荡人心扉的娇呼。
  楚天琪冷声道:“我说过了,你该叫我庄主。”
  “庄主。”胡玉凤立即改口道:“我虽是范天苍的妻子,但实际上……”
  楚天琪冷电似的目光盯着她,打听她的话:“我不仅知道你是范天苍的妻子,而且还知道你是王秋华的情人。”
  “庄主!”胡玉凤眼中闪着泪花道:“请你相信我,我是真心爱你的。”
  她言辞真挚,神态楚楚怜人,无论哪一个男人都会相信她,同情她。
  “我知道你爱我。”楚天琪沉静地道:“否则,你就不会串通王秋华扮我,假装幽会,气走杨红玉了。”
  连这件事楚天琪也知道了!
  胡玉凤只觉头皮一炸。“我……”
  “你不用多说了。”楚天琪道:“你以前做过什么,我不会计较,但重要的是以后一定要忠心于我。”
  “那还用说!”胡玉凤急声道。
  楚天琪缓声道:“今后阴残门所有的事和门主及王秋华的行迹,你都要如实向我禀告。”
  “是。”胡玉凤顺从地低下头。
  “带凤嫂回小阁楼房休息。”楚天琪摆手下令。
  李冰心领着胡玉凤从观音画像暗门,走出秘室。
  楚大琪经身站起,目光痴呆地凝视着室内的烛光。
  神台靠椅“吱吱”响了几下,随即旋开,李灵琪从暗道里钻了出来。
  楚天琪头也没回,即问道:“情况怎样?”
  李灵琪趋前数步,拱手道:“禀庄主,杨大侠和宋艳红在蜈蚣镇外遇到段一指夫妇,已和他们一起去黄山了。”
  楚天琪轻“嗯”一声。
  杨玉和宋艳红与段一指夫妇在一起,就用不着担心了。
  他了解段一指,这个独眼神医哪怕是拔一把野草,抓把黄砂,也能保杨玉没事。
  李灵琪又道:“洪城暗探送来消息,赤哈五爷已化名马大洪由青城派掌门弟子陆仲春引荐挂牌,三日后即上生死擂,听说他扬言要点战鹅风堡庄主。”
  楚天琪冷声一哼,眼中进出两道精芒。
  李灵琪问道:“庄主是否打算即日起程,前去赴擂。”
  楚天琪缓缓地摇摇头。
  李灵琪道:“庄主不打算为怀玉报仇了?”
  楚天琪阴沉着睑道:“在见到范天苍之前,我绝不能轻举妄动。”
  李灵琪眉毛一挑,低头道:“属下明白了。”
  楚天琪扁扁嘴唇问道:“杨红玉情况怎么样?”
  李灵琪道:“属下一直送她到西山口大道,一路顺风,只是……”
  “只是什么?”楚天琪急声问。
  “只是属下发现有几个神秘人暗中跟着马车。”
  “神秘人?”
  “是三个药材商人。”
  “他们真实身份?”
  “属下不知。”
  楚天琪沉下脸道:“在未查实他们身份之前,你为什么要返回?”
  他声音不高,但十分冷厉,还带着几分焦虑。
  “禀庄主。”李灵琪忙答道:“属下发现那三个象是在护送杨红玉的马车,对她并无恶意,所以我就……”
  “辛苦了。”楚天琪挥手打断他的话,“你去好好歇息吧。”
  “谢庄主。”李灵琪躬身退下。
  楚天琪伫立良久,突然跪倒在观音画像前,虔诚祷告起来。
  四十六、药材商与浪子刘七
  傍晚时分。
  凛冽的北风夹着冰凉的雨珠,刮过田野。
  孤零零的秃树,在冷风中抖索,低低地呻吟。
  除了这宛若冤魂抽泣的呻吟之外,什么声音也没有。
  官道上空荡荡的,一片死寂。
  这天气,这时光,谁还会赶路?
  天银客栈钱老板准备打烊了。
  天公不作美,银子哪会来?
  钱老板哆索着身子,带着店里唯一的一名伙计,冒着风雨关上窗板,扯下褪了色的缀有“天银”字样的粗布酒旗。
  “来……来……来了!”口吃的伙计指着官道说道。
  钱老板头也没回,一丁根敲在伙计脑袋瓜上:“来,来个鬼!也不瞧这是啥天气?”
  “真……真的来……来……来了。”伙计结巴着直嚷。
  钱老板仍没回头,嘴里却嚷开了:“傻小子!快进店去收拾桌椅,有客人来了!”
  他没看见来人,但听到了马车声。
  他耳朵很灵。他听得清清楚楚,马车一共有两辆。
  前面三十里没店,这种天气客人准会宿在天银客栈。
  他的判断没错。
  两辆马车紧挨着,驶进了用柴枝围成的店坪。
  第一辆马车上跳下一名中年汉子。
  钱老板满脸堆笑,躬身迎上前:“大爷可是要宿店?”
  中年汉子瞧着矮小的店房,被风雨侵蚀斑剥的门窗,不觉皱了皱眉头。
  钱老板一下就看出了中年汉子的心思,忙道:“这位大爷,别看咱天银客栈屋矮房小,可是有名的老字号,不管看却管用,房间平静舒适,饭菜便宜可口……”
  车厢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咱们就在这里歇脚吧。”
  “这就对啦。”钱老板一面动手拉车辕架,一面道:“往前三十里地都没得店。”
  中年汉子举起手:“今夜就在此歇脚。”说话间,顺手拉开了车门。
  车里钻出一人。
  钱老板只觉眼前一亮,心格登一跳。
  一位年轻的少妇,身着浅红衣袄,外罩一袭雪白的狐裘,显得庄重高雅。
  好漂亮,好气派的女人!
  漂亮使他眼亮。
  气派使他心跳。
  他并非好色,却是爱财。看来今天财神爷吉星高照,这样的天气,阔客人却到了。
  阔客人到了,就意味着白花花的银子到了。
  这少妇就是杨红玉。
  中年汉子就是鹅风堡庄丁头目刘国泰。
  吴妈抱着婴儿吕怀良随后而出。
  四名庄丁打开第二辆马车车门,从车内抬出了凌志云。
  “马车到马棚里去,其余的人快进店,不要淋湿了老爷。”刘国泰高声指挥。
  老仆于忠脱下衣服,掩住凌志云的脸面,随着行床进入店中。
  _“大……大爷,”伙计结巴着迎上来,不知如何招呼。他没料到会来这许多人。
  于忠道:“先准备上房两间,要东首房间,干净暖和的,房中烧上炭火。”
  “上房两……间,东……首房……间……”伙计涨红着脸在重复。
  “还不快去!”钱老板厉声斥喝,复又笑道:“诸位大爷、夫人请坐,有贱内在后面收拾,马上就好。”
  四名庄丁抬着行床没动。
  刘国泰招呼杨红玉和吴妈坐下。
  钱老板眼明手快,飞快地沏上香茶,递上手巾。
  刘国泰吩咐道:“准备一桌酒菜,另备两份米粥。”
  “是,是。”钱老板应诺两声,但还站着没动。
  刘国泰从腰囊中摸出一锭银子递过去:“不用找了,房钱另算。”
  一锭足有五两的银锭。
  天开眼了!祖墓开拆了!钱老板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转身就往里屋跑。
  刘国泰目光缓缓扫过四周。
  堂中一只炭火炉子,炭火烧得通红。
  四张八仙桌,只有一张桌旁坐着两个老头。
  两老头正在收拾桌上的残菜,看样子马上就要走了。
  左边是柜台,台上搁着一只算盘和一本帐簿。
  柜台后四只大酒坛,坛上压着布袋,布袋上横搁着酒勺子。
  酒坛旁一只满是油垢的橱子,里面摆着用小碟盛着的油炸花生米、茴香豆和豆腐干。
  橱架上摆着从半斤到三斤,容量不一的锡酒壶。
  寒酸的小酒店,哪比得上蜈蚣镇的酒店?
  杨红玉向刘国泰使个眼色,意思是将就点算了。
  刘国泰一脸苦衷,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
  这途中天寒地冻,不将就点又能怎样?
  伙计从里屋奔出来:“大……大……”
  刘国泰皱着眉,连伙计也是个结巴!
  他沉声截住伙计的话:“是不是房间准备好了?”
  伙计张大着嘴,没说出话,但点了点头。
  于忠摆摆手:“前面带路。”
  伙计长吁了口气,转身引路。
  于忠等人抬着行床,簇拥着杨红玉和吴妈走进了里屋。
  穿过后院,是一排平房。
  这就是天银客栈的上房。
  东首两间房,房间虽小,倒也干净。烧上一盆炭火也觉得暖和和的。
  刘国泰点点头。这倒也勉强能凑合。
  刘国泰又在左右两边各要了一间房,然后围着后院绕了一个大圈。
  虽说没发现什么危险,但行走江湖,凡事都须得小心谨慎。
  没发现任何异样现象。
  刘国泰放下心来,总算能安稳地睡上一觉了。
  于忠和凌志云,吴妈与婴儿留在房中,其余的人返回前堂。
  堂中两个老头已经走了。
  但,靠火炉的一张八仙桌旁又坐了四个客人。
  青一色的青衣,青扎带,青色披风,头戴竹笠,象是镖局里的人。
  桌上的菜已经上好,酒也烫上了。
  钱老板点头哈腰迎上:“夫人,大爷请上座。”
  杨红玉,刘国泰,四名庄丁再加上两位车夫,刚好是一桌八人。
  杨红玉落座,目光瞟了火炉旁的四位客人一眼。
  她从小生活在江湖生涯中,见多识广,目光锐利,一眼便看出此四人是身怀绝技的高手。
  这四人是护暗镖?是路过?还是冲着自己而来?
  她手指微微一屈,这个细微的动作在暗示刘国泰注意这四个人。
  刘国泰抓起酒壶,壶嘴对着青衣四人,二指拎起壶盖在壶底轻轻地一连三击。
  这是个江湖人询问的暗号。
  是敌还是友?
  青衣人中正对着刘国泰的一位,将桌上的酒杯倒扣桌面,两根筷子交叉模搁在杯底上。
  是走暗镖的行镖人,请求借光。
  非敌也非友。
  刘国泰手中酒壶壶嘴一连三点头,然后盖上壶盖,坦然坐下。
  河水不犯井水,各走各的道。
  他挥挥手,示意大家安心吃饭。
  杨红玉抓起筷子,手腕微微一抖。
  她仍然放心不下。
  她觉得青衣人正在用眼光悄悄地偷窥着自己。
  正中座上的青衣人,将手中筷子在桌上轻轻一墩:“店家,先来下酒的菜。”
  “来……来……来……”“了”宇还未出口,伙计已端来四碟花生米、茴香豆、豆腐干和卤猪头肉。
  四位青衣人一齐抄起筷子,端起了酒杯。
  杨红玉的心终于放下来。
  看四人的动作及反应,确是行走江湖风餐露宿的老手。
  “店家。”门外一声吆喝、骏马长嘶。
  刘国泰和四名庄丁不自觉地将手伸向了刀柄。
  “来啦!”钱老板蹦跳着,一边吩咐伙计抹桌子,一面往门外窜去。
  今天是怎么回事?
  财神爷发了癫,从半天上掉下来了!
  杨红玉皱起了秀眉。
  人多人杂,总不是件好事。
  片刻,满睑笑容的钱老板又引进来了三位客人。
  杨红玉刚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悬吊起来。
  三个神秘的药材商人!
  他们老是跟着自己干什么?
  三位药材商人在里角的桌旁坐下,摘下背上的包袱。
  四个青衣人放下筷子,手按住了搁在桌上的细长皮囊。
  青衣人好生警惕!
  杨红玉看在眼里,没有出声。
  钱老板与药材商人在商讨菜谱,药材商人皱着眉一个劲摇头,钱老板点头哈腰不断赔不是。显然,天银客栈的酒菜,都不合药材商人的口味。
  按说,药材商人行走在外,哪有这般挑剔?
  杨红玉心中又生疑窦。
  “请三位客官放心,本店的菜一定干净,而且味道也不多差,虽说比不上京城状元街的荣升楼,也比得上长安的醉仙居……”钱老板一边送上酒壶、酒杯,一边不停地王老汉卖瓜自卖自夸。
  “快去吧。”药材商人不耐烦地摆摆手,抛出一锭银子。
  “哎,谢大爷。”钱老板将银子塞入怀中,高声叫嚷着奔向里屋,“上等酒菜一桌—
  —”
  杨红玉手指一屈,挑起竹筷。
  刘国泰筷子一剪,向庄丁发出暗号:留神三位药材商人。
  不知是钱老板手脚敏捷,还是店中早有准备,须臾间,伙计穿梭似地将青衣人和药材商人要的酒菜都送到了桌上。
  三桌酒菜,十余人挤在小店堂中,再加上饶舌的钱老板和结巴的伙计,该算是热闹了。
  但,堂内却是一片寂静。
  杨红玉一伙人、青衣人和药材商人都各自埋头吃喝,谁也不说话,谁也不理谁。
  这是六个月里,天银客栈客人最多的一天。
  六个月里,天银客钱却从来没象今天这样冷清。
  哪怕店中只有一个客人,钱老板和结巴伙计与客人搭上腔,也热闹非凡。
  现在钱老板和伙计都不敢与这些客人说话。这些客人有的是银子,但脾气都很古怪,犯不着惹他们生气。
  店外风很大,吹得店门格嘎直响。
  钱老板坐在柜台里,向伙计努努嘴:“去,关上店门。”
  “关……关……”伙计结巴着走向店门。
  当伙计刚将两扇门叶合上,准备落上门栓的时候,大门猛地被撞开了。
  一阵冷风,冷雨裹着一个流浪汉滚进了店堂。
  伙计瞪圆了眼,喝斥道:“大……胆,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快……滚……
  滚……”
  伙计“滚”了半天,也没“滚”出下文。
  流浪汉哆嗦着身子,“扑通”跪倒在地道:“老板行行好,让我在店堂里歇一夜吧,外面风大又有雨,我……”
  杨红玉目光盯着流浪汉。
  流浪汉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只有一条腿,撑着根树叉做成的拐杖,衣裳褴褛,满脸污垢,加上被雨水淋得湿漉漉的,十分可怜。
  她没有出声,在等待钱老板的决定。
  钱老板眼珠子溜溜一转,哭丧着脸,摸着后脑。
  他虽不是个大善人,但也有同情心,若是往日,他定会收留下这个流浪老头。
  留个流浪汉在客堂歇一夜,天银客栈又有什么损失呢?
  但是,今天他却不敢擅自作主。
  客堂里的三伙客人,看模样都是有来头的人物,若得罪了他们,那就麻烦了。
  钱老板狠狠心,手一摆:“将他赶出去!”
  “滚……滚出去!”伙计终于说出了“滚”字的下文,并伸手抓起了流浪汉。
  流浪汉乞求着:“老板行行好,大爷行行好,我一个残废人,会冻死在店外的。”
  “少罗嗦……叫你滚……滚……就得……滚,滚!”伙计使劲将流浪汉往门外推。
  “住手。”杨红玉一声轻喝,“留下他吧。”
  钱老板目光扫过四周,见青衣人和药材商人没有反应,这才道:“留下他。”
  刘国泰掏出一锭银,板着脸,抛给钱老板:“给他开间房间。”
  “哎,哎!”钱老板惊喜地接住银子,眯起了眼睛。
  所有的房间已经满了,就叫伙计将床铺腾出来给这流浪汉。
  伙计松开抓住流浪汉的手,去关大门。
  流浪汉跪地向刘国泰磕头道:“谢大爷。”
  刘国泰手指一翘:“你要谢,就谢咱们少夫人。”
  “谢少夫人。”流浪汉果真又朝杨红玉磕头道:“浪子刘七,这辈子也忘不了少夫人的大恩大德。”
  杨红玉手一摆:“快起来,烘干衣服,不要冻坏了身体。”
  “哎。”刘七一边答应着,一边撑着树叉拐杖,走到炭火炉旁。
  “店家。”一位药材商人道:“给这位刘七烫一壶酒。”
  “呼!”一锭银子飞向柜台,来势甚猛。
  “哎呀!”钱老板怪叫着,缩头往柜台下钻。
  银子在空中陡地打个旋儿,轻轻地落在柜台的帐簿上。
  内力精纯,道力捏得准确,好手法!
  杨红玉心中暗自吃惊,吃惊之余,疑云顿起。
  药材商人卖弄这一手功夫,究竟用意何在?
  “银……银……银子到了?”伙计指着柜台叫嚷。
  钱老板从柜台下探出头,伸手抓向银锭。
  “店家。”正座位上的青衣人道:“这是给刘七的下酒菜钱。”
  “嗖!”又一锭银子带着尖啸飞向柜台。
  “当……当……当……”伙计的“心”字还未出口,银锭已从钱老板头额擦过。
  “冬!”银锭钉在柜台的墙壁上。
  钱老板的脸比纸还要白。
  这一手掷银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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