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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画卷(vip完结)-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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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之间,那人闪烁的目光时时瞟向屏风后,又满脸笑容地看着仪仪华目视眼前,眼见这八人个个面上难言几分急切,她微微低头似带过一丝嘲讽的笑容,下一瞬抬首时,那张依旧白净地面庞却含着端然的笑容道:“王爷刚服了药还未睡下,也正想给诸位大人送行。”说着略一侧身,拂袖扫向屏风处:“还请诸位大人随我入内。”
    一句话毕,仪华含笑地目掠过眼前八人,翩然转身,十二幅素色裙摆旋转漾开,孤度悦目。
    这八人心中异色犹存,彼此交汇一剂眼色,赶紧举步跟上。
    走人寝殿内里,较于寝殿外间药味淡淡,这里是直欲人呕吐的浓郁中药味。
    陈太医不愧为太医院院首,一入里间,脸色猝然大变:“不对!这药……”话没说完,只神色变幻地看着双目无神呆靠在床头的朱棣,以及一旁还不及收拾的残汤药碗,说不出一句话。
    半晌,方在同僚询问的目光下,陈太医问出心下那抹不确定:“王妃,是药三分毒。不到万不得已,那虎狼之药是……”
    “不到万不得已之际,我又何尝出此下策。”仪华的眉心间涌起浓浓凄然之色,又似强抑下汹诵地悲凄情绪,她抬头不在意地笑了笑,只是那笑容看在他人眼里是那般苦涩:“今日请诸位来,其实是有事相求诸位。”
    这八人虽惊诧燕王夫妻的变化,却不敢随意应承下来,一时竟无人回应仪华一只半句。
    仪华仿若未觉,径直走到床榻附近,挥退正收拾药碗的马三宝一旁侍立,走在朱棣身旁,柔声说道:“王爷不是一直念着五弟的事吗?将前些日子您写的信交给他们,过不久一定会有五弟的消息。”
    朱棣表情迷惑,看了看仪华,又看了看她身后几人,终是犹豫半天从怀中抽出一封微皱的信函,正要将信递到仪华手中,忽然一把缩回拿信的手,转脸看向那八人。
    他神情陡然一凛,正色道:“此乃本王亲笔所写,尔等既为朝廷派来的人,就且将它交予你们。”话到这里,他蓄起一脸冰霜之色,语声急转直下:“此密函关系周王安慰,若中途有半分差错,本王不论你们是哪边的人,一律严惩不贷!”
    朱棣语气冷意森然,一双锐目又杀气毕露,这八人当即骇然惊惶,心里顿时重竖起对朱棣的骇意,却没料到他下一句话竟道:“记住,密函必须安全无虞地送到父皇手中!”
    “父皇”二字一落,自京而来的这八人霎时大惊失色。
    “怎么会说父……王爷他……”他们惊色连连,目中满是惊骇的光芒。不可置 信地盯着朱棣。
    仪华充耳不闻,只是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冷冷地对马三宝道: “王爷喝了药该休息了,你好生伺候着,万不能耽误了王爷的休息。”说着转了笑脸,温柔而细心侍候朱棣躺下,温声细语地低语了几句,在那八人惊异的目光下率先走出内寝间。
    这八人见状,也不好多停留,忙亦步亦趋跟上。
    走到外间堂子里,仪华摒退堂内左右,独留了陈德海一旁侍候。
    她坐在临床的暖炕上,隔着一层青灰色的帐帘,静静地看着立在屋正中的一个六角兽面翠金火盆后的八人,等着他们开口问。
    时间一点点流逝,沉默渐渐变长,堂内气氛愈见紧张。
    这八人一心想弄清朱棣病况,哪里比得住仪华能按住性子,又是那挑起周王为事的人,上前半步躬身道:“王妃,不知是否微臣听错了,王爷方才他竟吩咐臣等将信函——”
    仪华倏然起身,语气无比严厉,道:“李大人,谨言慎行!皇室之人岂是尔等之辈可议?!”
    言下之意只是提醒:朱棣病症己成皇家辛秘,知情者历来只有一个下场!
    一想到这,这八人脸色齐齐骤变,李软差更是一脸惶然,双唇微微颤颤半阵,却是一字难说。
    仪华对此一幕好似未见,虽然还隔着一层青纱立在那一动不动,声音却缓和了下来:“方才在王爷寝殿,人多口杂,我不便多言。但王爷下的令,诸位应该听见了。”
    正说着,仪华向陈德海点了点头,他立即会意的是出帘帐,将两封密折平举双手间,仪华方续道:“这一封是王爷为周王亲笔所写的求情折子,另一封是……”声音略一停,复起时掠过一丝不难察觉的颤抖道:“是今年十五王爷写给皇上的,希望皇上能让膝下三子回府团聚,尽为人子之孝,侍候病榻。”
    医者父母心,陈太医听着仪华竭力克制、却仍有断续的哽咽话语,心中到底不忍劝道:“还请王妃放心,皇上是喜爱您的所生的三位堂弟,才留他们在京城。相信以皇上纯良的天性,三位小王爷定能早日回府,周王不定那日也能从那未开化的蛮夷之地回到中原。”
    毫无作用的安抚话,仪华听得心中冷笑,口中也冷声说道:“陈太医不必多言!时至今日,若不是一封封上至京师的信玉石沉大海、了无音讯,王爷和我也不会劳烦京中贵客。今日送信上京的事,诸位竟然都不愿应承下来,我也不好再耽误诸位的行程。”
    刚说到这,仪华另扬声就道:“陈公公,王爷身边不能离开人,府中除了王爷以外能当事的都不在,你就代王爷和三位小王爷送诸位大人离开。”说时怒不可抑,声音已然愠怒。
    李钦差为人处世,不管喜恶凡事留一线,眼见仪华已翻脸带怒,忙不迭作揖道:“王妃息怒,这两封皆算得上是皇上和王爷的家书,微臣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敢不传。”说着感到仪华一身气焰缓了不少,暗道妇人果真是反复无常,口里却好话不歇道!王妃也无忧,皇上刚登基,国事极其繁忙,一时未处理来自北平的信函也是可以料到。”
    信能送到,至于皇上看不看就是圣意。
    仪华明白李钦差的意思,随即表态道:“只要将这两封信呈给皇上就是,王爷和我已极感谢李大人了。”
    李钦差闻言,想到仪华的与魏国公宅的联系,想到朱允炆对待北平的主张,脸上的笑容越发深了,余光瞥过一干同僚,目光中得色一闪,即刻恭恭教敬地接过两封信函,一脸感激道:“微臣此次来,本就是探望王爷以慰皇上之心。如今有了这两封信,皇上定能更加了解王爷病后境况,说来微臣还要感谢王妃给微臣完成皇命的恩典。”
    一席话锐来,语气句句情真意切、感染肺腑,仪华却听得一阵不喜。
    所幸他们上路在即,并未过多逗留便离开。
    一时,陈德海送走他们折回,回路上特命了厨房备了几样清淡的早膳,亲自端到了内堂子里。
    没让其他人伺候,陈德海一样一样摆着桌,从旁劝道:“王妃,听李进忠说您早上什么也没用,这离午膳还有两个时辰,怎么也少用些。”
    仪华感激一笑,不好弗了陈德海地好意,端起了一小碗粳米粥略吃了几口,忽然想起一事放下问道:“方才你送他们离开备的礼中,那姓李的可有多添?”
    陈德海一汉眼皮垂得只刺缝儿的眼晴,带着笃定地笑意道:“小的暗中观察了这几月,就这位李钦差可能是一位能买通的,只是起初小的不敢妄动罢了。还请王纪放心,依小的看,他现如今收了王妃的好,再加之李大人这人的本事,又想讨得皇上的括,他必会按王妃的意思,将信掩过其他人先交到皇上的手上。”
    仪华抿着汉唇似思量了一下,心里沉重道:“但愿他能将王爷的情况及信函告诉皇上,在黄子澄这些人辩驳是非之前,对皇上动之以情,令他有先入为主的观念,他们三兄弟和五弟一家才能……”
    话到一半,仪华己无心情再说下去,满心只是担忧朱允炆也不是以前的朱允炆,能不顾礼数做出七日葬朱元璋之举的他,会因一时的感触而放了熙儿三兄弟以及周王一家?
    正想着,忽听陈德海一旁小心翼翼道:“王妃,他们人已走了,王爷的药要停吗?这几个月,王爷一直没露过面,军中张将军他们压着,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仪华方被打断思绪,又听陈德海说到这件事,她疲累地闭了闭眼,理了片刻思绪道:“现在顾不了那么多,燕山大营那得兵马名以上所属朝廷,只有王府这两万多铁骑是王爷个人兵马。所以其他一概先不管,只管好王府的事就行。至于王爷的药……”说着想起朱糠病情反反复复,真真假假,仪华不禁眉头深蹙道:“病了就该吃药,道衍大师医术高明,以后就留他在府里住,照应王爷的病情。”
    陈德海仔细听着,一一点头应了,转身退下。
    却不想仪华突然叫住他,问道:“他们今日回去,估计什么时候能到?”
    陈德海稀疏的眉毛微挑,似栓并了那么一瞬,回身详细答道:“现下十月(农历),刚入冬,路面什么也没冻着。
    估摸着慢则一个半月,快的话也就二十多天的事吧。”
    “哦。”仪华木然地应了一声,摆摆手,示意陈德海离开。
    陈德海见仪华似出神地望着糊了透明宣纸的窗户,心道是在想着什么,也不再出声就悄然退下。
    在陈德海撩帘离开的一霎,冷风瞬间一股脑池灌入,感受到冷冷地凉意,仪华不知觉地紧了紧在室内穿的夹衣,再看窗外落叶随风于空中打旋,恍然意识到北风已开始刮了,再过不了半个月就该下雪了……
    那时候正是十一月里,朱允炆也该得知朱糠的病情、并看了那两封信函,也不知是否能动了朱允炆的恻隐之心,放了熙儿三兄弟回来…若是放了不定,兄弟还能赶上年节的最后一日——正月十五元宵佳节。
    心里的想法总是美好的,仪华一边想着远在千里之外的孩子,一边想着一家团聚过节之景,不由扬起了嘴角而不自知。
    然而想法总与现实相违,就在十一月中下旬大雪纷飞的一天,仪华盘算着是朱允炆大约收到信函的期间,工部侍郎张昺携圣旨到达了北平,取代朱棣任命的官员成了北平布政使,一个只低于藩王权利的封疆大吏。
    接下来的日子,京师也未传来任何关于熙儿叔侄兄弟的消息,反而从京师又来了两名官员谢贵、张信做了北平都指挥使,终于架空了朱棣经营了几十年的燕山大军兵权。
    如是,就在这样政权、军权双双架空的形势下,洪武三十一年过去了。
    大明第二位皇帝朱允炆的年号正式启用,根据其帝尊号建文,史称建文元年。
    如此地步步紧逼与远在他方的孩子全无音讯,能给仪华唯一安慰的就是过年时节,朱棣病情稍有好转,看仪华不过短短半年间消瘦不已的脸庞,当即命了王府文官之首的长史葛诚入朝朝贺新年为由,并打听熙儿三兄弟的这小半年境况,以解仪华思子之愁。
    夫婿的体贴上心,对任何一个女人而言都是男儿可贵。
    尤其是相伴了快二十年的夫妻,这样默默无声的关切,让仪华似乎又有了面对一切的动力。
    但是,随着仪华一日比一日坚强面对现实的困境,现实的困境也到了越来越危急。
    建文元年三月,建文帝(朱允炆)调动朝廷军队在北方部署,北平周边几大军事重镇要塞纷纷驻守了朝廷兵马。与此同时,所属燕王府卫护朱棣的黑衣铁骑,及王府护卫将领入蒙古骑兵指挥关童等人,也因种种原由调离北平。
    这一年春,燕王府从大明军事最强的藩王府,仿佛只是一袭之间,它竟落败成只九百护卫的一座宅邸。
    黄子澄:建文帝的超级宠信大臣,给他出谋划策的重臣。
    
    第256章 发展(下)
    
    北地春迟,三月初旬的时候,也不见那姹紫嫣红的一片春景,只有雪一样白的梨花开得正盛,恍惚间天地似乎依旧覆盖在皓白大雪之下,一目的白。到了三月中下旬,仿佛是一夜之间就入了春天,漫山遍野的桃花竟相绽放,满目粉彩,灼灼其华。
    这北平的桃花开了,春天的燕儿又重飞回筑巢了,上京朝贺的长史葛诚也回到了王府,带来了令人振奋的喜讯——建文帝(朱允文)终受朱棣上奏的两封密折影响,虽没恢复周王的爵位,却将流放荒野之地的周王押回京师拘留,并考虑朱棣病情有危,答应放熙儿三兄弟回北平。
    面对这样的喜讯,仪华几乎不敢相信,就捧着朱棣的汤药傻傻地愣在那里。
    怔愣中,仪华兀自陷入这半年来的辛酸回忆里,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不知道一室的侍人何时退下了,也不知道立于纱慢后复命的长史葛诚何时离开了,更不知道披散着头发的朱棣何时站在了她的面前。
    望着双目微红、目中一片清明之色的朱棣,仪华神思一阵恍惚,喃喃道:“王爷……”多久了,自王府侍卫受了出师塞外的皇命,她有多久不曾看过朱棣眼神清明的时候,是一两个月了吧……
    “阿姝,我们的孩子终于要回来了。”犹是神思不属时,朱棣喉头滚动,语声似有颤抖地说着。
    这一刻,朱棣隐含颤抖的声音,述说出了一个父亲对孩子思念与担忧。
    这一刻,朱棣微微发红的双目,流露出了一个丈夫对妻子愧疚与感激。
    看着眼前的朱棣,仪华却意外地退后数步,直至背脊抵上垂挂纱慢的月亮门雕花门框,她才猝然僵立住。
    “哐啷”一声,在她僵住的一瞬,手上的药碗滑落,下一瞬这粉碎在地的声音,似惊醒了仪华,她抬起头,望着朱棣,怔怔流泪。
    那一次朱棣吐血,在道衍似是而非的话语里,她坚定了朱棣无事的信念。以至后面的日子,朱棣有时清醒有时迷糊,她也告诉自己这是因为作为朝廷眼线被派入北平掌军政大权的张昂、谢贵他们。
    在如此坚信下,年节时朱棣病情奇迹好转,再至二月二(农历)他至北平城外为王府侍卫送行……这中诸事,都让她更确信棣没有疯怔。
    然而就在王府侍卫被调住塞外没几天,发生了一件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的事:朱棣跑出王府,在大街上发疯!
    怎么会跑到街上发疯?朱棣不是装疯吗?
    她不相信,即使源源不断地消息传回府中,有说朱棣在大街上狂吼乱叫、有说朱棣去饭馆抢别人的酒饭食饮、有说他抢小孩子的零嘴……等,她全不相信。
    可事实却令她不得不信。
    那个还在飘着雪得下午,得到终于找到朱棣的回禀,她匆忙赶去,在一条昏暗的小巷子里,她看到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一幕一一朱棣夺了一名乞丐的窝所,一身狼狈地蜷缩在巷道壁角,一手里捧着一只乌黑缺了口的瓷碗,一手抓着碗里的残羹剩饭往口里放。
    心高气傲的朱棣,居然抢乞丐的食物?!这真的是没有疯吗?!
    那时的她不知道,反是她疯了一样扑到朱棣的身边,一把打碎朱棣手中的破碗,不顾朱棣一身污渍,不顾朱棣愤怒推拒,她死死地抱住朱棣,直至他不再捡地上的食物,不再抗拒她的接触,回抱着她说了一句“阿姝,我困了”,靠着她像小孩子般睡了。
    听着熟悉的呢喃轻唤,看着身旁朱棣的睡脸,她迷茫的心忽而又坚定了。
    然后在接下来的日子,也许是上苍垂帘,朱棣未在像那日疯怔,只待在他的寝宫不肯出来一步。
    可直到今时今日,才知道这一切地一切真是朱棣计谋,她说不出心里是何种滋味,是朱棣无病的喜悦?还是对朱棣欺瞒的怨怪?仰或是其他?她不知道,真不知道,只是落泪,定定地望着朱棣止也止不住地落泪。
    看着仪华已哭得红肿的眼睛,沉默良久,朱棣几步走到仪华跟前,紧紧抱住仪华纤细而颤抖的身子,哽着嗓子沙哑地说“阿姝,让你受委屈了。”
    沉缓的声音,这样饱舍复杂情感的语调,也这样简单的话语,却像一根根雪亮的银针,刺激着仪华,今她不受控制地发起狠,拼命地拍打着朱棣坚硬的胸膛,带着发泄这大半年诉也诉不尽的担惊害怕,嘶声力竭地哭喊着。
    而朱棣也不动,就拥着也仪华,任她哭喊与拍打。
    这样拼尽全身力气的哭喊,仪华很快地没了力气,只有靠着朱棣的胸膛站着,渐渐平静了下来。
    “够了吗?若还不够,王妃尽管打,本王绝不动一下。只是本王皮粗肉厚,没得让王妃亲自打,不如寻个黄道吉日本王给王妃绕着北平城来个 ‘负荆请罪’,可好?”沉寂不久的屋室内。响起了朱棣略带调侃的声音。哭得一脸泛红的仪华,听得朱棣这时还这般说话,气得满脸通红,鼓足了最后地一点儿力气,狠狠推开朱棣,大气道:“谁要你负荆请罪?还绕北平城?你就不知道外面是怎么传你的?”
    朱棣不以为意,反而脸上带着明显地笑意: “爱惜本王名声,就不让本王负荆请罪。本王得妻如此,真乃夫复何求了。”
    今日一连串事接踵而至,仪华一时神思迷糊,听着朱棣的话也不多想,只是又羞又气,指着朱棣 “你”了半天,急红了脸憋出一话:“都‘兵临城下’了,还有心思开这等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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