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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错地抓紧他的手,睁着眼睛气息迷乱地开口:“你这个坏蛋……呃……”他猛然挺动一下。
“你…还爱不爱我?”我趁他留口给我呼气的时间问,他哼笑,趴在我耳边动情呢喃:“我不是正在爱你吗?”声音该死的性感,该死的好听。我被蛊惑了,正打算骂他不正经,他却逐渐增加了速度和力度。
再度唇舌想接,他迫不及待撬开我的牙关与我深深缠吻,腰下也越来越强势。这种体验太过美妙也折磨得人要发疯,然而却走火入魔一般不舍得逃离开,只能抱着他一起沉沦,两颗伤痕累累的心终于找到了彼此的最终归属。
酣畅淋漓,愈演愈烈,极致的快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最后只能演变成一声声动情的**。
沧海桑田、浮云淡薄,随之逝去的都将成为过眼云烟。默数往事,欢笑点滴,过去的竟如梦如幻亦如影……
忽然就想起了大二那年许晶晶翻译给我听的那首《stilllovingyou》:如果我们能再一次从头一起走过,我会努力去改变那些埋葬我们爱情的东西;如果我们必须要再走一遍以前曾走过的所有道路,我将会尽全力去改变那些埋葬我们爱情的东西……
☆、第一百零四章
有诗云:八月的空气桂花飘香,八月的天空诗情画意,八月的气氛温馨浪漫。如今虽已经是八月的尾巴了,可冬天毕竟还没来,走在我前面的男人脸上那表情也太冷峻了点吧。
我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拉住他的袖子,咬了咬唇,讨好他:“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如果一定要就“宸儿失踪”事件来追究谁谁谁的责任的话,那也不完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如果不是他昨天晚上追着我出来,如果不是他昨天晚上一整夜缠着我,我能一夜不回客栈?我能把宸儿弄丢?
面前的男人抿了抿唇,微眯着眼睛沉声对我说:“博尔济吉特。笙歌,这事儿没完!要是我儿子出了什么事情,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拂袖朝前走,走了两步回头看我没有跟上去,又开口:“怎么?还要我背着你去找儿子?”于是我赶紧小跑着跟了上去。
其实我并不是太担心宸儿,我从小就训练宸儿独立,这几个月他也经常一个人跑到外面去玩,附近这一带他基本上已经混熟了,只要不是遇上什么坏人,应该不会出事的。
客栈的老板和伙计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他们看到宸儿一个人出门也没有多加留心,只当他又偷溜出去玩了。
我和其他人这样想并不代表某位还没有见过儿子的爸爸也这样想。某人从早上跟着我去客栈发现宸儿不见了后就一直黑着一张俊脸不理我,先是用他贵为皇子的权利把人家客栈里面吃早餐的客人全部赶走,然后又派了二三十个人在人客栈门口守着,规定人家今天一天都不准开门做生意。
见他这样子紧张宸儿,我都有点吃醋了。照这样看来,估计等找到宸儿后我在他心里的重要程度将会缩小一半。
天已经快要黑了,宸儿还是没有找到,留在客栈守着的何玉柱也没有消息传来。宸儿还是没有回客栈,这下我也开始跟着一起着急了。
胡思乱想之际,一个穿着九贝勒府侍卫服的人跑到胤禟耳边说了几句,我赶紧跑上前去看究竟,只见某人的眉头皱了又皱。
那侍卫离开,胤禟停下步子站在那里抬头静静望着已经暗下来的天空,良久,略带愤懑道:“老十三……”
我听他提到十三阿哥,语气又是如此的不友善,赶紧问:“关十三阿哥什么事?”
他悠的一下抓过我的手握紧,拉着我朝客栈的方向走,走了两步忽然回头盯着我,“不关他的事?那是谁以前和我抢你现在又跑来和我抢儿子的?”
我总算明白这人先前先后情绪变化的原因了,想必是宸儿跑出去玩遇到十三阿哥了,然后那小猴子自然就乐不思蜀了。
宸儿总算是找到了。我高兴之余不禁埋怨,宸儿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他跑出去逍遥法外了,难道就不知道他亲爸亲妈会急得到处找他?风筝飞了好歹还有根线拴着,这小祖宗要是长上双翅膀还不得飞上天去了?
还没走近客栈,何玉柱远远就迎了上来,请完安后,他道:“爷,十三爷已经把小阿哥平安送回客栈了,只是小阿哥现在正哭闹不止,吵着要找……妈……妈妈……”
“什么?”某人似乎不太明白。
“宸儿是在找我。”我替他解惑。
未进客栈便听见宸儿的哭喊声,“妈妈……妈妈……我要妈妈……”接着便是众人哄着宸儿的声音,有客栈老板的。
“唉,我说小宸儿,你那妈妈指不定现在在哪儿逍遥快活呢,怕是想不起你来了。”
十三阿哥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玩笑气息,我不禁咧开嘴笑起来。这个十三阿哥还真是的,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去哄骗一个四岁的小孩子,还真是十年如一日啊。
不过,站在我旁边的某人似乎不高兴了,丢下我黑着一张脸直接进了客栈,我也只好讨好他跟着一起进去。
在这间客栈住了几个月,和客栈的老板、老板娘、伙计早已经混熟了,他们一见我进门都拍着胸口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后都很有默契地看了一眼我旁边冷着脸一言不发的某人,马上退下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十三阿哥抱着宸儿在原地转圈圈,见我们来了,朝胤禟点点头,喊了一声九哥,然后再冲我笑笑,我也回了他一个微笑。
宸儿等不及十三阿哥将他放下来便扭着挣脱下地,飞扑进我怀里,小祖宗哭得那不是一般的委屈,“妈妈,你是不是不要宸儿了?”
看一眼旁边站着的那个明明激动到不行却还在强装镇定的男人,我强忍住爆笑的冲动平静地开口安慰宸儿:“没有,没有,妈妈怎么会不要宸儿呢,妈妈只是被一个坏蛋给缠住了。”
“博尔济吉特。笙歌!”某人发怒,一直站在一边没出声的十三阿哥跟着爆发出一串响亮的笑声。
“是不是蜈蚣精啊?”宸儿不知死活开口问我,某人的脸顿时结冰了,十三阿哥的笑声更响亮了。
“十三弟,你很闲是不是?”某人开始下逐客令了。
宸儿还在不停追问我蜈蚣精的事情,我无奈,只好开口敷衍,“是啊,是啊,现在没事了,妈妈被人救了。”
害怕怀里的小祖宗再问出“是孙悟空救的还是观世音救的”“蜈蚣精死没死”之类的问题,我赶紧哄他:“小宝贝儿,妈妈明天带你去天桥玩好不好?”宸儿连连拍手叫好,还一个劲儿地说要吃什么什么,于是话题很快被转移开了。
十三阿哥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也不多做停留,随意说了两句客套话就走了。离开前,他用唇语望着我说了两个字,我知道,他说的是“嫂子”二字,于是笑着瞪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赶快离开。
宸儿看着马着脸站在一旁一声不吭的某人,趴在我耳边轻声问:“妈妈,这个黑着脸的伯伯是谁啊?”说罢又探出脑袋悄悄看了一眼。
呃……是谁?
难道现在就要告诉宸儿这就是他想了那么多年的爹爹?
没等我想好,某人已经从我手里接过宸儿,然后用手捏了捏宸儿粉粉嫩嫩的小脸,柔和了声线道:“我是你阿玛。”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男人真是的,这个时候说这种事,也不怕宸儿接受不了。
我赶紧给他挤眉弄眼,示意他缓点再说,哪里知道人家看也不看我一眼,抱着宸儿大步流星就朝外面走,还云淡风轻地吩咐何玉柱上楼去收拾我的行李。
“阿玛是个什么东西啊?”我隐约听见宸儿的声音。
“阿玛就是这个世界上和你最亲的人。”
“比彦波还亲?”
“……是的。”某人回头瞪我一眼。
“比妈妈还亲?”宸儿表现得有点兴奋。
某人又回头看我一眼,弯起嘴角哼笑一声,大声道:“比妈妈还亲。”然后我就听见了宸儿发出的一连串比风铃声音还好听的笑声。
难道这就是父子亲情?
即使之前从没有见过面,但因着血脉相连的那一份亲情,这一大一小的两个人也能够毫无隔阂地聊到一起。
这个狡猾的男人!
他欺负宸儿不懂满文,我敢保证,如果他告诉宸儿的是“我是你爹爹”的话,得到的恐怕就不是如今这种待遇了。
都这副场景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咬咬牙齿暗骂林墨宸重爹轻妈。
☆、第一百零五章
时间没有教会我什么有用的东西,却教会了我不要轻易去追忆过去的似水流年,已经翻过去的那些日子,能不重翻就不要去重翻,以免泛起的灰尘迷了眼睛。
爱情是精神上的奢侈品,我们无法证明自己能够逃开爱情,于是只有勇敢地投身于爱情的怀抱。
因为美好,才会去品尝;因为伤害,才会刻骨铭心;因为感动,才会用心去深爱。
偶尔意识到现在的年月,我便会深深地告诫自己:爱一个人,只能想他的现在,绝对不能去想他的将来。
十月的早上,我难得的站在阁楼上呼吸新鲜空气,刚才举起两只手打算伸个懒腰却忽然被从后面伸出来的两只手臂抱了个结实。
来人双手紧紧环着我的腰身,把头置于我的脖颈上,哈着热气开口:“昨晚睡得可好?”
我用手去袭击他的肩膀,不满道:“睡得好才怪!”说出来才发现声音里带着不自觉的娇嗔。
我说的是实话,自打这次重逢之后他对我有着不可思议的强烈欲望,搬过来住不说,除了我不方便的那几天外,几乎是夜夜笙歌。这不,好不容易趁早上这点时间来呼吸点新鲜空气,他也一路跟着缠来了。真不知道他家老头子怎么会同意他隔三差五请病假不去上早朝的。
他笑声浓郁,嘴巴含住我耳垂上挂着的珍珠耳环,轻轻吮吸,“呵呵,以后我会注意的。”低沉的嗓音里透着无限的怜惜和爱恋,可我知道,他绝对做不到他说的那样,这句话我已经听了不下二十遍了。
本想给他立立规矩的,可只要一对上那双满是缠绵爱恋的茶色眸子,我的心就沦陷了、变软了。唉,算了吧,好不容易才能够在一起,还是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吧。
我想,董鄂氏和那一众我见过或者是没见过的女人一定很怨怪我,她们一定都在背后骂我是迷惑男人的狐狸精。可那又怎么样,爱情本就是自私的,我允许她们进九贝勒府可没打算真把自己的男人让出来。
某个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男人沿着我的耳朵一路点火,转过我的身子试图引诱我与他一道那个啥,哪里知道,楼道口突然冒出一个对于我来说等同于天籁的声音,“阿玛,你昨晚上说今天陪我到天桥去看斗蛐蛐的。”是我们可爱到爆的林墨宸小朋友。
某人哀叹,即使再不舍也得放开我。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都好面子,在自个儿儿子面前失了面子那可不是件小事情。更何况,他还是个二十四孝的好阿玛,除了不让宸儿和我们挤一个屋子外,活生生一个儿子奴。
我在心里暗笑。谁叫他一天有事没事就把宸儿带在身边显摆,连去八阿哥那里也带着宸儿,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多出来个儿子似的。
许是血脉相连,也或许是宸儿自来熟的性格使然,他们这一对陌生的父子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磨合,亲密程度令我妒忌。
“宝贝儿,你一起去?”某人抱起儿子饶有兴致地笑着问我。
我摇头的速度堪比小鸡吃米,“坚决不去,我得睡觉。”白天不养足精神,晚上怕是应付不了他的随时兴起。
康熙五十七年十月十二日,十四阿哥被任命为抚远大将军,并由固山贝子超授王爵,用正黄旗之纛,照依王纛式样,率领大军援藏。十六日,康熙又命护军都统吴世巴等率领第一路于十一月十五日起程,驻扎庄浪;副都统赫石亨等率领第二路于十一月二十九日起程,驻扎甘州;抚远大将军胤祯率领第三咱于十二月十二日起程,驻扎西宁。二十六日,康熙又命十四阿哥领兵前去,该旗纛,用正黄旗之纛照依王纛式样。凡不出兵之王,名选护卫三员,贝勒、贝子各二员,公各一员,随十四阿哥军前往。
胤禟似乎很高兴,天天带着宸儿走街串巷疯玩,宸儿的要求一个不落下,我不知道他是真的想要弥补这么多年的父爱缺失还是为十四阿哥有望继承大统而高兴。
虽然足不出户,可我知道,阿哥们之间的夺嫡斗争愈演愈烈,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了。自打十四阿哥任了抚远大将军以后,那些以往在朝堂上支持八阿哥的官员都纷纷把目光投向十四阿哥这张后来居上的王牌,仿佛都认定十四阿哥会是将来的皇帝一样。
胤禟倒也没表现得有多么的显山露水,除了平日里上朝和跟八阿哥、十阿哥议事外几乎天天和宸儿腻歪在一块儿。八阿哥和十阿哥有时候也会过来找胤禟,八阿哥喊我“弟妹”十阿哥喊我“嫂子”,纵使我脸皮再厚也会不好意思的。
这一趟回来,我只不过是多出来一个四岁的儿子,怎么他们一个二个就都把我当成是他们家人了?
随着冬天的到来,还有一件事情让人觉得有点接受不了。我的妹妹,博尔济吉特。宁宣,她和我遇到了同样的命运,康熙八月底回京的时候把她也一道带回京了,并且在十一月中旬的时候受封宣妃。
胤禟原本是不想我知道的,可那好歹是我妹妹,他还是告诉了我。
我一直都知道博尔济吉特家要出一个宣妃,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会是我,而且康熙还曾经说过要纳我为妃的。实在没有想到啊,历史上的宣妃竟然是小我十岁的妹妹。
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那名义上的妹妹今年才十五岁,康熙他还真是不怕后人笑话,竟然做出这种老牛吃嫩草的事情来。
不过,这下辈分问题就不好算了。我的妹妹成了康熙的妃子,那我不就成了康熙的大姨子?那我比胤禟不是要高出一个辈分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好歹这件事情倒是影响不到我。满人的婚姻本就存在着好多扯不清的关系,想当年那满蒙第一美人孝庄皇太后大玉儿不也是和自己的亲姑姑嫁的同一个男人,像我们这种情况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茶余饭后,我经常拿这件事来取笑胤禟,偶尔也逼着他叫我姨妈,结果每次他都是用自己那一套办法把我降服。被他反攻几次之后,我便再不敢提这件事情了。
在一场场冻死人不偿命的大雪中,康熙五十八年悄然而至。
正月初六,大雪。
胤禟一下朝回来就被宸儿拉出去了,午饭也没有回来吃。下午的时候,雪下得更大了。我正打算抱着炉子去捂被子何玉柱就来了。
“格格,您劝劝爷吧,自初四开宝后爷每天都给皇上上一份折子,说的都是要休了福晋娶你做嫡福晋的事情,皇上看了很是生气。”何玉柱跪到地上哑着嗓子哀求我,这情景让我想起了那一年胤禟病得快死掉的那一次。
这样的天,冷得放肆,冷得让人想放声痛哭。
整个人呆呆的全然失去了反应。胤禟他竟然瞒着我做这种事情!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以为这几个月我已经逐渐找回了以前的感觉,我以为他再不会变得陌生,可我竟还是弄不懂他,他也不是什么都会跟我讲。
女人是用来观赏的,男人是用来猜想的,这句话说得真是好。
可是,就算他给了我机会,我仍是猜不透他。
打发走何玉柱,我呆呆地坐在院子里的石阶上发呆。任风雪尽情砸来,全然忘记了一切事情,直到晚上胤禟带着宸儿回来。
晚饭后,我哄着宸儿入睡,回到房间,刚在床边坐下胤禟便过来抱我。我轻轻推开他,用无比郑重的口气和他说:“其实你不必这样的,我没想过要名分。”
他愣了愣,眸子立刻转成了深黯的黑色,沉声问:“是谁告诉你的?”
我伸手抚平他紧蹙在一起的眉峰,用手环着他的脖子语重心长道:“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休了董鄂姐姐,她是你的嫡福晋,是皇上亲选的儿媳妇。”
“不休了她,你和宸儿怎么办?”他吻上我的眼睛。
“我不是说了嘛,我可以不要名分的。”
“可是我想要。”他的语气很坚决,透着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情绪。
我知道他是认真想要给我和宸儿一个名分的,我也相信他的心里是只装着我一个人的,可有些事情真的做成了,并不一定会像预想中的那样开心。
如果我真成了他的嫡福晋,那我势必要和其他的女人分享他、争抢他,我不敢保证到时候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而他又会不会喜欢那个时候的我。我宁愿像现在这样子没名没分和他厮守在一起,这样好歹我还可以告诉自己,这个男人他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