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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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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城南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凑近道:“既然娘子不乐意,那为夫去换了来?”
  城南听了这话不翘嘴了:“不了,多费周章啊。一件衣裳而已,也值得,算了。”别回头说她事儿多,小心眼儿。
  司马师苍摇了摇头,方才是他没发现而已,他这衣裳怎么能和水语郡主一样,瞧着心里膈应。
  只是,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水语郡主是怎么知道他今儿会穿什么的?他的成亲事宜,是母后承办的衣裳的规制,皆出自于宫中的尚衣局,知道的人太多,只要使两个银子,就可以知道他今儿穿的什么 。
  再就是府里的,府里他也不常住,也不知道那些人秉性如何。范围大,要查,不很容易,但,也不难。若是从宫里传出去的倒好,若是府里,这种人,留不得。
  “师苍兄,恭喜恭喜!娶得美娇娘啊,这五皇子妃美貌无双,与师苍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城南看着眼前男子,英俊,但是,比起司马师苍还是差一点就是了。只见他又举起了酒杯,对着他们道:“师苍兄,苍嫂子,师行在此敬你们一杯,祝你们白头到老!”
  城南站起身来,跟着司马师苍去碰了一下那男子的酒杯。司马师苍皱眉,取下了城南手中的酒杯,一口饮尽,又重新倒了茶,送进城南手中:“身子不好也不知道爱惜,酒是你能喝的吗?”
  城南不管他,拿着酒杯与那司马师行碰了杯:“世子爷见谅,城南碰不得酒,在此以茶代酒,聊表敬意。还有,多谢世子爷,承你吉言了。”师行,应当就是端亲王世子,司马师行了。
  永宁不是说自从五年前的猎节后,司马师行这些个世子爷见了司马师苍都绕道走吗?这个怎么还巴巴地凑上来?城南心上疑惑,却不成表露,只是又随着司马师苍入了座。
  司马师苍拿着空酒杯,冲着城南示意,斟酒。晓雨见此见机地拿起了酒壶,帮着斟酒。司马师苍还未等着酒斟好,便急急收了回去。而晓雨还未来得及收酒壶,酒壶一倾,那酒自然就倒在了司马师苍的衣裳上面。
  晓雨急忙放下了酒壶,跪地:“王爷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王爷恕罪!”
  她承认她看着水语郡主那身衣裳的确是心中不爽,很想在斟酒时倒酒在爷的身上让爷去换了,看那水语郡主能得意到哪里去,但是,她就是想想而已啊,借她十二个胆子,也不敢故意往爷身上泼酒啊……司马师苍不在意地罢了罢手,不在意道:“无事,退下吧。”
  晓雨听了松了口气,又行了一礼才起了身,回到城南身后站着。
  才站定呢,就见了水语郡主眼光不善地看着她们郡主,晓雨低了头,她貌似给郡主找麻烦了,不过,这原就是水语郡主不应该,居然和爷一样的衣裳,哼,一定是还在肖想爷呢,爷的眼睛长在头顶上才会弃王妃选她呢,那边司马师行见司马师苍的衣裳污了酒,忙道:“师苍兄去换一身衣裳吧。”
  司马师苍点头起身:“失陪了。”临走时,看了城南,眼底里都是笑。城南随着司马师苍站了起来,相公去换衣裳,按道理她是该陪着侍候的,也好,在这里也闷得慌。在跟着司马师行打了个招呼之后,随着司马师苍一同离席了。
  “相公,永宁不是说端亲王世子等见了你都会绕道走吗?”一离了席,城南就好奇地发问了,任何人在经过那样的对待之后,都不太可能对仇人笑颜相待吧?可那司马师行那笑,似乎不掺假。
  司马师苍笑了:“永宁那是吓唬你的,哪有那么夸张?不过,他们倒是一心想着报仇雪耻,司马师行是最磊落的。”而且后来司马师行也跟着自己上过战场,一点了解还是有的。
  再者,端亲王府是太子的势力,他未婚妻是城亲王府的嫡庶女,他娘子的姐姐,换句话来说,司马师行是他的未来姐夫。一旁的城南也想到了这层,就是这关系,也不允许他见了司马师苍绕道走。
  “司马师行磊落,那其他人呢?”“恨我入骨。”
  “那我该避谁远点?”司马师苍顿了顿步子,貌似真的在想,最后回答城南:“多了去了。”
  城南嘴角扯扯,好强大的回答。“相公,我是说,最容易害人的……”“郑文智。”
  郑文智,那个威国公府的嫡长孙,二房的长子,郑文瑶的哥哥。
  城南表示理解,自己要随着司马师苍常去威国公府,最有可能接触的人可不就是他了,其他人,纵有那个心,也少那个机会。城南点头记下了,可是这么躲着别人也不是长久之计,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说着,就到了尚衣局。一个宫女领着入了放衣服的地方,就被司马师苍遣下去了。见司马师苍轻车熟路找衣裳换,城南就凑上去:“相公,你有没有法子让他们主动避着我?”
  司马师苍挑了一件样式与城南身上那衣裳相差无几的塞到了城南手上,道:“有。”
  城南抓住了衣裳,面色一喜,就知道他鬼主意多,还真有办法:“什么办法?”
  司马师苍没回话,直盯着那件衣裳瞧,不说话,意思很明显:想知道?服侍爷穿衣裳先。城南反应过来,换就换,给美男换衣裳,顺便占占便宜,她还赚到了不是?
  想着,就伸手去解开司马师苍的腰带了。
  心里虽想着可以占美男便宜,但是手上却是紧张,中规中距,不敢乱动。将那件衣裳往司马师苍的身上套,正想开口问话,就听司马师苍道:“娘子,反了。”
  城南的脸微红,正想着将外衣脱下来重新套呢,又听见司马师苍道:“不是衣裳,是腰带,上下反了。” 
  城南的脸又红了一层,挑剔什么,这是腰带嘛,正的反的没什么区别啊,又不是里外反……
  城南系着腰带,发问了:“相公,你说的办法是什么办法?”司马师苍笑道:“很简单,为夫下个禁足令,把你关在府里,对外宣称你染了天花,这不就……嘶,娘子,你轻点儿,腰疼……”
  城南松了手,不就勒了一下腰吗,用的腰带而已,至于叫成这样吗,还习武之人呢,被腰带勒了一下就叫成这样,还腰疼呢,哼!城南转身就走了,没有等司马师苍。
  司马师苍解了腰带重新系上,追上去。
  外面候着的晓风晓雨见城南一个人出来,看样子还就打算自己一个先走,便问:“王妃,您不等爷啊?”城南摇头,他耍她,她还等他,吃饱了撑的?
  “走,爷不用咱们等,他认得路。”
  晓雨额角颤了颤,回道:“可是王妃,您不认识路啊。”上次在皇宫迷路了还差点儿被人陷害呢。
  城南正抬脚走呢,看着晓雨:“就从原路走回去,我是不记得路,但我可看见了。你是一路上记着路来的。还有,别叫我王妃,叫皇子妃。”
  晓雨低头,她的确是记着路的,可是,若王……皇子妃不等爷自己就走,那就更不讨喜了,原就没有洞房……是会遭人闲话的。
  晓雨走在前,慢吞吞的,皇子妃要她走,她是非走不可的。大不了走慢点儿,等等爷。这才迈出两步,那边司马师苍就赶上来了。城南都没正眼瞧他,自己走自己的,专心认路。
  “娘子?”听见身侧的司马师苍喊她,城南往边上移了两步:“你离我远点儿,小心天花。
  ”司马身侧紧挨了上去,道:“为夫这儿还有第二个办法,娘子要不要听?”
  城南轻顿了脚步,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该不会是你把我禁在王府,对外宣称我染了鼠疫吧。”
  “……娘子怎么知道?”城南停下步子,给了司马师苍一个大瞪眼,才快步直走开去,又被耍了,天花,鼠疫……
  走了十几步,见没人跟上来,脸晓风晓雨也没跟上,将步子放缓了,就听见身后有一个夸张欠扁又忍着笑的声音:“娘子,你走错了,是这边。”
  城南跺了下脚,转过了身,回到原地,冲着晓雨道:“快带路啊。”
  晓雨撅着嘴,方才自己提醒过皇子妃的,是她自己在莫名其妙的气头上,没听见。城南对着司马师苍哼了一声,才跟着晓雨上前了去。司马师苍笑笑,跟了上去。
  回到席上,才坐下,就见座位旁边站着一个宫女,手上托着红托盘。
  见城南来了,那宫女就将托盘放于桌上:“给五皇子妃请安。五皇子妃,这是您的药汤。”城南眼皮跳跳,不是吧,参加宴会都少不了那碗补汤……“这是谁让你端来的?”“皇后娘娘。”城南任命的端起那补汤,喝就喝呗,都习惯了。可是,那汤刚送到眼前,要送到嘴边之时,城南的眼神就变了,脸色也难看起来。
  这汤的颜色不对,与往常不一样,是有一点泛黄,还微微有些暗。而且闻着这味道…… 城南轻轻地啜了一小口,这个味道……蓇蓉?没想到,她才新婚第一天,就有人忍不住下手了。蓇蓉,是绝子花,误食之后终生难孕,好狠的心。
  城南低着头,平了脸色,假意抿了一口,便轻放在了托盘上,道:“有些烫了,凉凉再喝。”
  晓雨以为她是厌喝这汤,上前道:“皇子妃,这汤得趁着热喝……”话还没说完,一旁的晓风连连拉她:“无妨,凉了再热便是,御膳房近着呢。”瞧着皇子妃脸色,可不像是不想喝而耍赖的神色,倒像是这汤有什么问题。
  城南赞许地看了晓风一眼,晓雨心思活泛,人也机灵,就是这观颜察色和稳重这上面就逊色晓风一成,往后就得好好□□□□了。
  司马师苍也看出了不寻常,问:“怎么了?”这补药是他交代母后的,而显然,现在抬上来的这个有问题。
  城南摇了摇头,看着周围之人的脸色,没见异常,回司马师苍道:“没什么问题,就是有些烫嘴。”口上这么说,手却是在桌下在司马师苍腿上写字。
  司马师苍仔细地想,这字形,绝子花?绝子花!这三个字一出来,司马师苍的脸有着瞬间的阴沉,眼神犀利了起来,还带着少见的戾气。
  城南从没见过司马师苍这种神色,瞬间就骇住了,眼睛都没敢眨。
  司马师苍神色静了下来,见城南看着他一动不动,忙问:“怎么了,还有别的东西?”
  城南回了神,见了他眼中的担心,摇头:“没什么了,我只是,只是在想东西。”她才不会告诉他她是被他吓住了,否则还不得被他耻笑啊?
  司马师苍皱了眉,语气有些冷:“知道烫嘴你还喝!”
  城南神色委屈,低声嘟哝:“就是怕你儿子没着落。”
  司马师苍脸色有些黑:“你说什么?”
  城南知道他不高兴了,也知道他是大爷,,忙换了个脸色,冲着司马师苍就来了一个明媚如花的巧笑嫣然:“妾身是说,多谢五皇子关心,妾身没有被烫着,不碍事儿的。”你儿子还是有着落的。
  司马师苍见她如此也是哭笑不得,转头对着晓风道:“把你们皇子妃的补汤热一热,热不了就重新熬一碗来。”晓风端了汤药下去,五皇子的意思是,让她吧这碗倒了,重熬一碗?
  城南百无聊赖,盯着桌上的糕点瞧。
  司马师苍从桌上拿起一块糕点,递给城南:“饿了就吃,别忍着。”
  城南笑着接过,咬了一口。
  “为什么让丫鬟改口叫你皇子妃?”城南听了反问了:“那你为什么让人叫你五皇子?”城南都观察了,她相公的封号只是个名号而已,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在宫里,逢人都是叫他五皇子的多。而且,他刚才不是都给晓风说的“你们皇子妃”么?可见他还是同意改口这个做法的。
  “奴婢见过五皇子妃,五皇子妃万福。”
  城南疑惑,看着眼前的丫鬟道:“免礼,你是?” 那宫女有福了一下身,道:“奴婢雪碧,太子妃的贴身婢女。太子妃有请五皇子妃到东宫一叙。”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的那个对子别在意~那个是扣子我乱玩的,没有任何章法可言,就是字数对而已,别太认真了~ 
谢谢亲亲郎君的大大地雷~

  ☆、太子妃

  第三十一章太子妃
  太子妃,她听说过,是和亲来的,天司国草原王的小郡主。草原王是天司国西北面的一个诸侯王,势力极大。
  这联姻,对双方都是有好处 。一来,草原王暂时不用担心削藩问题,毕竟太子上位需要他的协助,不会允许自己的势力减弱。二来,皇家支持,他最疼爱的小女儿身在皇城,总归有些和亲的顾虑。
  对太子来说,这桩亲事可以壮大自己的力量。大皇子羽翼过丰,朝廷之上,多数的官员都是忌惮这左相——黎贵妃娘家,和威国公府——大皇子助力的。太子,也就是能尽量从朝廷外面拉助力的,这力量,要得到了就多一份胜算了。
  所以,两边都划算了。只是这太子妃就可怜了,听说嫁来半年多了,没怀身子不说,还因为水土不服而休养着,深居简出的,皇家对她也还好,因着这身子弱,免了她的问安礼,敬茶时她也敬了她的。
  不过瞧着她那神色,就是身体不好,一身的病弱之气,敬完茶也没来参加宴会,直接就有人扶着回东宫了。这会子叫她去,会有什么事儿?
  城南递了一个询问的眼神给司马师苍,征求他的意见。司马师苍点头:“去吧,多陪陪嫂嫂。”城南起身,向着司马师苍行了一个退礼,带着晓风跟着那丫鬟走了。
  离了正和殿,晓雨就打听了:“雪碧姐姐,你可知道你们太子妃找我们家皇子妃有何事儿?”那丫鬟摇摇头,笑笑:“我们太子妃一个人在东宫,难免孤独,这不,五皇子殿下刚娶了皇子妃,想着你们家皇子妃乖巧,这才想着亲近亲近,来说说话。”
  城南笑笑,问道:“你方才说,你叫雪碧?”那宫女听了恭谨回答:“是的,五皇子妃。”城南叹了口气,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般先进的词儿了。城南进一步确认:“可是白雪之雪,碧落之碧?”“正是。”
  下一句城南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是不是还有可口可乐?”那丫鬟听了有些惊,看着城南,回道:“没有可口,有可乐。”雪碧和可乐都出现了……城南汗,又问道:“你们太子妃赐的?都赐了些什么名儿?”
  那丫鬟点头:“是太子妃赐的,还有两个小太监,名叫肯德基和麦当劳。”城南眼皮跳了跳,这是二十一世纪的食物大聚会呢?现在,她基本知道这太子妃是为何找她了,八成是那两首在花月坊抬出来的诗闹出来的。莫非这太子妃,也是穿过来的?瞧着些宫女太监的高端名儿,兴许还真是!
  走进豪华无比的东宫,迈进了正屋。在那宫女的带领下,很快,城南就见着了太子妃。
  敬茶时没有认真着瞧,知道是个病美人,肤如玉,颜如雪,本以为该是个如黛玉般的娇弱文静的人儿,可细瞧下来,眉目间都是掩不住的机灵劲儿,眼睛大大的,极是可爱。“城南,你来了?”带着笑,笑的都是灵气。
  城南俯身行礼:“不知太子妃嫂嫂找城南何事?”虽然已是确定了这个女子的身份,城南还是试探了一下。
  “别叫我太子妃,叫我兰离离吧。”这太子妃很是爽快地开口了,见城南站了起来,她又继续笑道:“没想到……”话没说完,就对着那两个丫鬟道:“你们先下去,我有话跟五弟妹说。”那雪碧倒是很快就退下去了,晓雨就先看了城南的眼色,就城南无异色,也就跟着退下去了。
  这太子妃又继续问话:“你来了多久?没想到,竟是将这规矩学得有模有样的。”城南看着她,果然是穿越的,回话道:“四个月前来的,至于规矩,你也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没规矩不成的。”
  听了这话,兰离离点头:“我是贵州黔东南的,苗族人。对了,你多少岁了?怎么来的?”城南坐下:“二十三岁,死于绝症,就来了。”兰离离也坐下,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城南,握着自己的茶杯:“我小你四岁,死于……家族内斗……醒来时,就是草原王的乌素雅小郡主了,我来了一年,在草原上待了半年,来皇宫的路上用了两个月,在这东宫,四个月。”
  城南眨眨眼,问道:“那你找我来是……?”兰离离笑笑,丝毫没有为城南语气的疏离感到不妥,只是眼里含了少许落寞,回道:“只是想着,这诺大的皇宫,也只有你可以陪我说说话了。”说着,喝了口茶,又道:“其实啊,我没病,也没有什么水土不服,都是我自己弄出来的。”
  话说出口,兰离离成功地在城南的脸上找到了惊讶。
  城南的确是很惊讶,这兰离离是太子妃,身子若是不好,那把脉的太医不会少,这宫中的太医个个是高手,都没谁发现?
  兰离离像是知道城南心中所想,解释道:“我是苗女,会些蛊术,我做得隐秘,没人发现。”城南不解了:“为什么?”“太子不喜欢我,另有所爱。他不愿意进我的屋,又怕我父王……我得给他一个理由,让人知道他是不能进我屋,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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