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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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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莫引发风寒。”
  王妃点点头,看向皇后:“阿桐,让南南在你宫中换换衣裳。”皇后点头,自从自己当上皇后之后,阿倾再也没叫过自己的闺名,如今这般,定是心中急了。
  “倾姨,”永宁公主上前,“去我的千宁宫吧,那儿近,也有适合城南郡主的衣裳。”王妃点头,那样更好。遂让夜城寒抱起了城南,向千宁宫奔去。
  城南刚一睁眼,就模糊见到床帘外有两个倩影,揉了揉还有些隐痛的太阳穴,长叹了口气,除了全身酸软之外,没什么大问题。撑着坐了起来,就听见晓风的声音,带着欣喜:“郡主,您醒了?”“嗯。”城南笑了笑:“让你们担心了吧?抱歉了。”
  晓风刚要去揭帘子的手滞了下来,略微感动,带着哭腔:“郡主,您说什么呢。”
  城南听了晓风的话,摇了摇头:“哭什么呢?郡主我福大命大,不仅没死,还救了个公主呢。对了,那个。。。。。。永宁公主没事吧?”话音刚落,就有回话:“我没事。”另一道倩影移了上来,揭了帘子,打量着城南。这是永宁公主?怎么不是晓雨?
  “不管如何,”永宁公主看上去有些别扭:“你救了我,谢谢!”不管她怎样讨厌夜城南,她还是记得母后的教导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城南愣了一会儿,才反应道:“公主不必多礼。这事儿没什么。”
  永宁公主扭着绣帕,她以为夜城南会趁机要求她什么呢。她也想过,夜城南是为了五皇兄才救自己的。她一直以为夜城南刁蛮无理,没想到她人也挺好,居然还和身边的丫鬟道歉,她是不是有些误会夜城南了。
  见永宁公主对着床头发呆,城南向着一旁的晓风伸出手去,借力坐了起来,下了床。
  “晓雨呢?”这丫头哪里去了?晓风应声:“晓雨随着王妃回王府了。”回王府了?什么叫回王府了?那,她现在在哪儿?扭头一瞧,这床,粉红色的床帘,果真不是自己的。
  抬头一瞧,这屋子太高,太宽,太长,不是自己的。
  “郡主,这是永宁公主的宫殿,千宁宫。”城南瞧了瞧自己的装束,这一身衣裳,也不是自己的。
  抬头望着窗外,天早黑了,记得自己跳水救人那会儿,也不过下午三四点的样子,而现在,似乎已经是晚上九十点的样子了,没想到,她们能守自己到现在,特别是那公主。
  说起来自己来皇宫时才吃过午饭,但现在也饿了。
  晓风见了问:“郡主可想进食?”永宁听了点了点头:“我已经吩咐香云去小厨房里取了汤药,一直温着呢,这会儿取来就能喝了。”汤药?果真门一开就有一个小丫鬟端着一碗进来了。
  奉到城南面前:“郡主,请用药。”城南眼角抽了抽,这黑漆马糊的。。。。。。什么啊?她能不能不吃啊,这是中药呢,货真价实的中药,苦着呢。有些想念前世常吃的那些西药丸丸了,至少不苦。
  “那个,其实,我不饿。”城南看着那药,头皮发麻。“我,可不可以不喝啊?”只是落个水而已,没必要吧。
  “郡主,”晓风接过那丫鬟捧着的药碗,道:“这药是防风寒的,太医说了,您得喝了才成。”说着,拿着药匙和了药,吹了吹,举到城南面前:“温着呢,郡主,得趁热喝,凉了就更苦了。”
  城南皱着眉接过药碗,这落后的古代,一个小感冒弄不好就会死人,生命来之不易,她可不想像上辈子那样死得年轻。早知道怎么都得喝,自己干嘛要傻傻地拒绝呢?少不得成了永宁公主的笑话。将药匙丢在了托盘上,原就苦了,要再一匙一匙的喝,不是自找罪受么?城南端起药碗,一口闷。
  晓风笑笑,拿起托盘上的一碟子蜜饯:“郡主,吃了这个就不苦了。”城南连连抓了四五粒放在嘴里,那被药哭得皱成一团的小脸才舒展了开来。
  一旁的永宁公主都呆了,不愿吃药她还一饮而尽,她不苦啊?
  城南拿着绣帕擦了擦嘴,药是喝了,可肚子还饿着呢。可大晚上的,不能让御膳房的人为了她一个人弄东西吧。方才永宁公主说药是在小厨房里温着的,那就是说千宁宫有小厨房了。
  “永宁公主,”城南施了一礼,现在在人家地盘上,人家还是一国公主,还是有礼点好,恭谨地开口询问:“可否借城南小厨房一用?”
  永宁眼睛睁得大大的,真不习惯她这么有礼。还有,她借小厨房来干什么?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自然可以。”永宁向外迈步:“跟我来吧。”她倒要看看夜城南想做什么。
  城南紧跟了上去,她只是想找个丫鬟带路,没想到这永宁公主也跟了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亲~我这情节会不会发展得太快了?

  ☆、菜谱与兵法

  看着对各种厨具娴熟无比的城南,永宁呆了,这厨子的行头一分不少,系了围裙又戴了帽,哪里还像郡主?加上这还算娴熟的刀法和技艺,永宁惊讶不已。
  直到城南将几盘色香味俱全的菜端上了桌,解去了那身行头时,才惊呼道:“你三个月没去学堂,就在王府里学了这中馈?”
  城南笑笑,不可置否:“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试一试?”看着永宁依旧吃惊的模样,又道:“放心,这三个月来我没少做,不会有问题的。”
  以前爹妈老不在家,自己就跟着奶奶,做饭也做了十几年,手艺自是不差。就是在这王府的三个月来,自己也没少做。这古代的厨具,自然是摸了个门儿清。
  永宁公主也坐了下来,望着那菜色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接过晓风递来的碗筷,试着夹起了离自己最近的菜,珍珠丸子。
  咬在嘴中,入口细腻,虽比不得御厨,但由夜城南做出来,也是难得了。永宁公主开口夸赞:“很好吃。”
  城南笑着,弯了眉。
  “永宁啊,都晚了,还不睡?”熟习的声音,带着三分笑意,甘冽如泉。镇远王。
  他怎么来了?城南咬着筷子,知道晚了还不睡!可是,别人到自己妹妹的屋子,与她何干?可是,皇宫不是不留外人吗,不然王妃也不会放自己一个人在宫中而自己却回了王府。
  可司马师苍一个王爷,怎么会。。。。。。差点忘了,这是他的庆功宴,定是得了特许住在皇宫。
  “五皇兄,你怎么来了?”永宁放下了碗筷,起身看着司马师苍。
  司马师苍仔细地瞧了桌上的饭菜:“日子过得不错啊。”方才让人守着千宁宫,说让城南郡主醒了就通知他,他一赶到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一见之下,却是城南郡主做的,令人吃惊啊。
  城南起身见礼,抬眼时又见他一身红,不是宫中初见时的红锦袍,也不是大殿上的红战袍,一天换三件,就算是有洁癖,也不是这个换法吧,再者,也没听说他有洁癖啊。
  司马师苍笑着应了城南的礼,而后又问永宁公主:“永宁,你这东西怎么做的?闻着就不错,本王就是被这东西勾来的。”
  青言站在司马师苍身后抽了抽眉,明知故问。城南郡主在做东西时王爷就呆在窗外看得清清楚楚。
  永宁吩咐丫鬟:“香云,给五皇兄添碗筷。”说着转头看着司马师苍:“这可不是我弄的,是城南郡主弄的。”
  司马师苍挑眉,称呼从夜城南变成了城南郡主?回了句:“城南郡主的中馈之术确实不错。”“王爷缪赞了。”语气不卑不亢。
  司马师苍笑着坐下,从汤里夹了一片香菇,放入口中,嫩滑爽口,果真不错。放下了筷子,起了身:“郡主这汤做得鲜美,不知可否写下食谱,好让本王拿回去让人对照着做呢。”
  城南咬牙,还让不让人好好吃了!永宁公主也夹了一片放入口中,果真如五皇兄所说。遂道:“偏殿中有笔墨。”
  这两兄妹一唱一和,她想拒绝都没理由。用绣帕檫了嘴,喝了口水,就走向偏殿,拿起笔刷刷地写下香菇汤的食谱,递给了司马师苍。
  司马师苍接过一看,眼睛都凝了起来,这笔迹。。。。。。司马师苍不着痕迹地掩下了眼中的讶异,将那张食谱递给了身后的青言:“收好了。”青言接下,折好放入了袖中。
  “食谱到手,本王也便不多留了。永宁,城南郡主,早些歇息吧。”说罢,转身离去。
  城南吃了个半饱,天更晚了,连忙着睡了,不过不要紧,那么多眼睛都见着她病了,明儿她就赖在床上,也没人会说她什么。宴会吵闹,正好借这个由头避开,等到太后的生辰再去也不迟。于是,她很安心的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城南就被迫睁开了眼睛。眼睛刚一睁开,就有小火苗窜出来了。这是做什么呢,好好的谁把她从被窝里捞出来了?还勒她勒得那么紧,谋杀啊!
  这是。。。。。。城南瞧着映入眼帘放大的俊脸,有些牙痒痒。
  司马师苍瞧着怀中人儿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这么有趣呢?
  城南脸都黑了,把她弄醒了不说,还搂搂抱抱地勒她,勒她不说他还笑,有什么可笑的!想着城南就磨了磨牙,冲上去就咬人泄愤。她可是有起床气的,谁让他那么不长眼,活该被咬。
  但由于身高问题,城南拼了劲踮了脚也只咬到他的下巴。
  “你。。。。。。咬够了么。”这下黑脸的换成司马师苍了。
  城南听了这话,脸一红,慢慢地松了口。司马师苍见她脸红,挑眉,低头迅速含住了她的耳尖,牙齿轻轻一合,就听怀中人儿有些抽疼的轻轻“嘶”了一声。急松了口,笑道:“如此,才算公平。”
  公平,城南瞪着他,大早上的他来打扰她睡觉就算公平了?咬他一下怎么了,他还咬回来,真过分,他还勒她呢!
  。。。。。。勒她?城南又仔细瞧了瞧,没错,他怎么进她屋子来了?还抱着她。。。。。。特别是,他现在下巴上还有一圈牙印,特破坏美感。一想到是自己的杰作,城南就脸红不淡定了。
  气呼呼地想着挣脱司马师苍的掌控,城南质问:“你何时进我屋来了?放手,放手。。。。。。”
  司马师苍加紧了手上的力道,笑着瞧着她气呼呼的样子,乐道:“不放,不放。”
  城南跺脚,他不放她怎么可能挣得脱?“你究竟想干嘛?”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他这一大早的就是来调戏她的。
  一想到正事,司马师苍放了放手上的力道,依旧拿一只手环着她,却不会紧得慌了。拿出袖中的《兵法》,司马师苍道:“你得给本王重新写一份。”
  城南接过翻开一看,重写一份?难怪,这字都被水糊了,一团团的黑色墨迹,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字样了。
  “什么重新写一份,我说了,这是孤本。独一无二的。”自己不好好保管,变成这样,到来找她,没那么好的售后服务。
  司马师苍笑了,他不信。“嫁给本王,写书。你选一个吧。”
  城南惊怒:“什么?”司马师苍风轻云淡,搂着城南滚到了床上,语气威胁:“你说,让人看到我们这副样子,你是不是非我不嫁了?”
  城南欲哭无泪,古代女子的闺誉最重要了,要真让人看到她这样子,可不就得非他不嫁吗。
  而且在古代,更本就没有离婚的说法有木有!就是和离,吃亏的也绝对是女人。
  若自己嫁给他,绝对是笔亏本的买卖。
  而且,说不定所有人都以为是她勾引他的。只得无奈道:“第二个,我选第二个,写书。”
  司马师苍点头,赞了一句:“聪明。”顿了一下又道:“你也别觉着委屈,本王这书变成这样都是你的错。”
  城南眨眼,怎么变成她的错儿了。
  见城南不答,司马师苍又道:“昨儿城亲王世子抱你进来,可这儿是永宁的闺房,他一个外男怎能说进就进,于是本王就代劳了。谁知你身上这么多水,就那么一会儿,本王没留意,这书全湿了。你说,这不是你的错,又是谁的错?”
  城南撇嘴,这也怪到她头上?她又没求他抱她。也难怪他一天换三件衣裳了,不是洁癖,是脏了。
  可他怎么知道这书。。。。。。城南眼睛一眯,对了,昨晚那张菜谱。。。。。。她怎么这么笨啊。
  笔迹啊笔迹。。。。。。就说他堂堂一个王爷,上门就为了一张食谱,皇宫里什么食谱没有,巴巴地要她的食谱。咬牙,狡诈的镇远王!推了推身上的人:“你快起来了啦!”
  见城南恼怒的神色,司马师苍好心情地笑了笑,完事儿了:“聪明的城南郡主,本王先走一步。”话音刚落,人就不见了踪影。神出鬼没的,她还没看清呢,他就走了,鬼变的啊。
  看着他留在枕边的被水湿了的孙子兵法,只得咬牙暗气。没办法了,写吧。
  不过,那个水语郡主只怕看自己更不顺眼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爱慕司马师苍。而司马师苍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抱了自己,唉,头疼。
  不管了,天还早着呢,自己又不打算参加宴会,再睡一会儿。才睡了没一会儿,城南又睁了眼,睡不着。望着那本孙子兵法,干瞪眼。
  “郡主。”晓风见天也不早了,进了卧房。隔着床帘小声问道:“您可醒了?”
  城南应了一声:“怎么了?”晓风将从耳房打来的温水放在床边:“宫宴要开始了,永宁公主问您要不要去。若是不去,公主邀您去舞殿瞧她跳舞。”
  城南掀开帘子下了床,接过晓风递来的毛巾,擦脸。司马师苍不是永宁的亲哥哥吗?她不去参加宴会吗?什么舞非得这会儿跳?去不去呢?
  嗯。。。。。。永宁公主相邀,不去恐怕不好,本在皇宫中就树敌太多,好不容易才拉了个铁靠山,可不能失了,再者,自己原就无聊,去走走也好。
  “郡主,这是您的衣裳,今儿一大早娇杏姐姐就给您送来了。”晓风拿着一件淡紫色衣裳,给城南换上了。娇杏,王妃的贴身丫鬟:“她可带了什么话。”
  晓风点点头:“娇杏姐姐说昨儿夜里回府时很担心,让你好生休息,别想其他的。还有。。。。。。昨儿夜里王爷进了王妃的屋,结果。。。。。。被王妃赶出来了。”
  城南睁大了眼,被,赶出来了?王妃那么温婉,不像是个会赶人的人啊。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王爷。
  晓风看着城南不可思议的模样,心中也是有些吃惊的,那可是王爷啊。哪个女人会把自己的相公往外推的?可王妃就偏偏那么做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而且,更离奇的还在后面呢。“而且,王爷就在王妃屋顶上坐了一夜,王妃的屋里一直燃着烛呢。今儿王妃借说身子不适,没来宫里。”
  城南更吃惊了,王爷没生气?还在王妃屋顶上坐了一夜?王妃屋里燃着烛,那也是一夜未眠了?还真是一对奇怪的夫妻,关系诡异至极。
  “拿个五两银子赏给娇杏,嘱咐她别乱说话。”这事儿要是外传了那还得了啊,王妃不被人戳脊梁骨才怪。
  晓风领命退下,城南对镜添妆,正戴耳坠之时,瞧见自己耳尖那明显的一点红痕,红了脸,暗骂了一声伪君子,就连连拿起粉扑上掩住了。
  不一会儿,晓风就回了来,见城南已经画好了妆,忙上前拿起了梳子,为她梳起了头:“郡主,还插那支红珍珠发簪吗?”见城南拿着那支发簪把玩,忍不住问。
  城南将发簪递给晓风,示意她给自己带着。自然是要戴着的,好戏还没开锣呢,她倒想瞧瞧这戏究竟能怎么唱。
  见着镜中的装扮显得端庄有礼,温婉大方,城南满意地点了点头。戴着晓风,向着舞殿走去。

  ☆、发难

  走到千宁宫的舞殿,就见一女子穿着青色衣衫,翩翩起舞,舞姿极美。还有曲儿呢,只是,只曲儿听着太是哀怨悲凉。合着舞,生生让人感到了何为孤绝和高洁 。少顷,一舞便罢。
  永宁公主停下了舞步,面有得色地瞧着城南:“怎么样,城南郡主,我这不错吧。”
  城南听了点了点头,施了一礼,才道:“公主舞姿的确不凡,倾国倾城。看得我眼睛都亮了。”
  永宁公主得意地笑了笑,这是自然。不过,还有一点,曲好舞好,就差了词。
  “城南郡主,你也还记得去年我五皇兄送给皇奶奶的那支戏班子吧。我这支舞就是根据那个改编的。曲好舞好,可你也瞧见了,就差了词。你虽说是百艺不通但你作的词是极好的。你能不能帮我想一想?”
  城南嘴角抽了抽,这是求她作词呢,可这是哪门子的求人姿态啊。明摆着求她还说她百艺不通,可真是有些伤人呢。
  而且,她会作词吗,她怎么没有听说过。
  “你可别推脱哦,上次你给永宜作的词,可是连五皇兄都惊讶呢。”见城南不回话,永宁半恳切道:“就一次,一次就好。”
  城南翻了个白眼,作词,抄袭还差不多。“太后娘娘喜欢的那场戏是什么,我有些模糊了。”先搪塞一下,再想想办法。
  永宁拉着城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开始讲解那出戏。刚讲完,城南就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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