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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七十年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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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西子捧心啊,病容梨花带雨啊……
    穆宏毅看她抚额娇弱状抽了抽嘴角,冷着脸威胁,“你敢晕,我回去真收拾你。再坚持一会儿你就和小丫一起回去做饭。”
    被揭穿宓妃就甜甜的笑,“刚才被太阳晒的眼花了嘛。”
    这边随着徐诚闷头干活的速度加快,秋淑媛和宓妃的距离被远远拉开,两人停止了吵嘴,那边杜丽红却是一副闷闷不乐受了欺负的样子。
    袁立冬和杜丽红交好,见她情绪不对头就问,“你咋了,上午看见你着急忙慌的跑回去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我的玉镯子丢了,价值好几万,我不知道回家后怎么跟我爸妈交待。”
    “好几万!”袁立冬失声叫喊。
    “立冬,你说什么好几万?”相邻那拢的赛金花“噌”的一下抬头就问。
    “丽红姐说她丢了个玉镯子,价值好几万,我的老天爷啊,好几万呐那得多少钱,该死的小偷,那偷的是镯子吗,那偷的是你的命,那怎么样了,还没找着?”
    杜丽红落泪摇头。
    袁立冬忙又问,“是不是就上午丢的,那个叫宓妃的女青年穿的那么浪跑下地找穆宏毅那时候发生的事儿?”
    杜丽红哽咽点头。
    “你有那么贵重的镯子和你一块住的那两个出身不好的知道不知道?”
    “知道。宓妃说那镯子原来是她的。”
    袁立冬一拍大腿,“跑不了是她偷的,她说那镯子原本是她的你就信啊,你傻不傻啊你。”
    赛金花三白眼一转,“立冬,你别瞎起哄,先问问在哪儿丢的,怎么丢的?”
    杜丽红抹了下眼泪把过程说了一遍,“既然支书说是外人偷的那就是外人偷的,支书答应帮我问问保卫队的人,我等着结果,但我觉得应该是找不回来了。”
    “我的傻孩子啊。”赛金花怜惜的看着杜丽红,“你把人想的太好了,你看那边。”
    赛金花指着远处穆宏毅和宓妃,“他说什么你就信了?傻孩子,你那镯子十有八|九是被那女的给昧下了,他穆宏毅明显的就是为那女的遮掩,咱们农村一到了夏天,尤其是这个季节,蛇还不到处都是,钻你们屋里几条算什么,怎么就是别人放的了,谁和你们几个女的不对付,明显就是谎话。傻孩子,你也别怕他,我给你指点指点,你去公社告他们去。”
    “对,告他们去。”袁立冬附和。
    杜丽红哭着摇头,“我们都是同学,是有情分的,没必要闹成那样,没了就没了吧。”
    赛金花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说你这孩子性格怎么这么软,要不要婶子帮你?”
    “不用不用,就这样吧。”杜丽红闭上嘴再也不愿吭声。
    袁立冬气的厉害,“那个秋淑媛太欺负人了,上午我就看见你脸上有抓痕了,我问你怎么弄的,你还说洗脸的时候不小心自己抓的,原来是她打的你,我给你报仇去。”
    杜丽红忙拉住袁立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别去,我俩打架,她也没落到好,完了就完了别挑事了,我谢谢你。”
    “没劲儿。”袁立冬又回来挖坑,“对了,听说下来什么返城指标了,有你吗?想着你要走我怪舍不得的。”
    杜丽红顿了下抬头往秋淑媛那边看了看,“宓妃要嫁支书了,她和秋淑媛好,那指标我是没希望了。”
    赛金花听了存了心,“好孩子,别灰心,回城那事我听我老头子说过几嘴,那可不是他穆宏毅说了算的,他要是敢徇私你等着吧,没他的好果子吃。”

☆、40。下河洗澡

    集体劳动,社员们拉着呱时间过的也快,天色将暮,这一天又过去了。
    晚上吃完饭,几个十五六的女孩来找小丫下河洗澡,小丫问咪咪去不去,宓妃从那次在河里差点被淹死后就有点怕水,连忙拒绝了。
    王美凤从屋里追出大门口,“小丫,下河小心点,别往深里去,早点回来听见没有。”
    “知道了,妈。”
    宓妃早觉身上黏腻,也想洗澡清爽一下,看向厦檐下点灯锯木头的穆宏毅走了过去,瞥着旁边的穆长胜和穆宏远偷偷戳穆宏毅的背脊,小声道“我想沐浴。”
    穆宏毅先没反应过来顿了一下,“自己去烧水。”
    “和小丫一起在家做饭的时候我试过了,我死活弄不着火,你去给我弄。”见穆宏毅无动于衷,宓妃又小声道“在大队部的时候都是徐诚哥哥给我把洗澡水抬屋里去,我才洗的。”
    穆宏毅脸一黑扔下锯子站了起来,看也不看宓妃就往厨房走,宓妃颠颠的跟在他后面脸上笑的跟小狐狸似的。
    厨房里,吃完饭后小丫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井井有条了。
    穆宏毅往大锅里添好水,搬了两个小马扎放烧火口旁边,冷睨着宓妃,“过来。”
    “我不坐那儿,火升起来就热死个人。”
    “我这是给谁烧水洗澡,你过不过来?”穆宏毅冷着脸威胁。
    宓妃撅着嘴咕哝,偷瞥穆宏毅,“徐诚哥哥可好了,怕我热,他都不让我靠近锅台。”
    穆宏毅冷笑,“你给我记住了,我不是你的徐诚哥哥,我不伺候你,我数到三你不过来,你今晚上也别洗澡了。”
    “坏蛋。”宓妃不情不愿坐下。
    穆宏毅塞上木头,麦秆,点着火就道“就这么简单,学着点。”
    灼热的烟灰从烧火口冒出来,宓妃捂住口鼻不理他。
    一会儿功夫,宓妃就觉身上都是汗,去看穆宏毅,他也是额上汗珠哗啦啦的往下流淌,“你真有病是不是,木头已经烧着了,让它自己烧着,时不时看看,添添火就行了,小丫都是那么做的,咱们为什么要守在火焰旁,找罪受啊,还是说,你故意折腾我的。”
    火焰的光映在穆宏毅脸上,泛着红,他看着宓妃面无表情。
    宓妃气死了,“我就知道,你就不白给我使唤,你就是在折腾我,欺负我,你自己坐这里让火烤吧,我找小丫下河洗去,哼!”
    穆宏毅一把搂住要跑的宓妃,捂住她的嘴,把她容纳在热气腾腾的怀抱里,大夏天的,本就热,再在火焰旁烤一烤,穆宏毅那怀抱真不是人呆的,被捂了嘴,宓妃伸手去抓他的耳朵,一把拽住就拧,映着熊熊火焰的眸子使劲瞪,仿佛在说“你敢对我做什么我就把你耳朵拧下来”。
    穆宏毅气笑了,揪下她的手攥在手心里,就那么抱着她在烧火口上烤,烤的宓妃汗水哗啦啦往下掉,小脸通红,宓妃蹬脚挣扎,穆宏毅就低声道“你再磨蹭我我就不保证不干别的了。”
    宓妃一下静止,水清清的眼珠骨碌碌的转,她实在热的受不了,拿脑袋柔柔的噌穆宏毅的脖子,穆宏毅抬了抬头让宓妃够不着,宓妃哼唧了两声,静止了一瞬,眼睛羞赧的连闪几下,片刻下定了决心,动用被捂住的嘴巴,忽的伸出了舌尖一舔。
    穆宏毅不防备那凉滑的触感,一下松开了手,宓妃急忙张嘴喊,“爷……”
    穆宏毅低头蓦地堵住了宓妃的嘴,她的嘴凉凉的,在这种他热的直接想往河里跳的时候,真不异于琼脂甘霖,不自觉这个原本只是堵嘴的亲就变成了湿濡的深吻。
    宓妃震惊的瞪大眼,噗噗往外吐,结果便是被撬开了牙关,勾出了舌尖,被吻的更深入,身子也不自觉的软成了一滩水,眼神迷离泛起朦胧。
    汗水湿了身,热火靡靡,穆宏毅动了情,不自觉放开了攥着宓妃的手,往她身子上揉捏,宓妃一得了自由再度揪住他的耳朵狠狠一掐,穆宏毅回神,忍着疼,摸着那秀软的腰肢再度狠狠吻了一会儿才把宓妃放开。
    被欺负成这样,宓妃也没脸喊了,羞狠的掐着穆宏毅的耳朵不放,娇哑着嗓子低斥,“流氓!”
    “明天去登记。”穆宏毅淡定的宣布。
    “我不去。”宓妃挣开穆宏毅站起来远远的躲开他,生气的道。
    “你不去,吃亏的是你,真不去?”
    此时水已经烧开了,穆宏毅去外头把洗衣服用的大铁盆拿进来开始舀热水。
    宓妃一看那锈迹斑斑的盆,不大乐意的嘟囔,“那是洗衣服的盆,我还见小丫拿这盆洗青菜了,我想要个木盆专门用来洗澡,我一人用,不给你用,行不行?”
    “明天去不去登记?”
    “去嘛。”宓妃哼哼了一声,事已至此,她也没想后悔,但她怎么都觉得气不顺,暗暗的想,你给我等着,咱看谁折腾谁。
    这么想着宓妃又高兴起来,“我不在这屋洗,油腻腻的,给我搬到你屋里去。”
    穆宏毅看她汗水都把上衣湿透了,小脸通红,觉得今晚的惩罚差不多了,没再为难她,兑了凉水后,抱起铁盆就给送到了西厢。
    宓妃跟在后面得意的想,任你怎么着,还不是被我奴役了,哈哈。
    王美凤站堂屋门口看着从眼前走过去的小夫妻俩,笑着打趣,“这么半天你俩都不出来,我还当在厨房洗了呢。”
    穆长胜咳嗽了一声,“老大家的,去给我倒碗凉茶来。”
    “好嘞,爹。”王美凤笑了笑进屋。
    西厢,宓妃把穆宏毅赶出去,自己关门洗澡。
    穆长胜捶了下腰,放下手里的木活,“行了,今晚到这儿吧,宏毅、宏远你俩下河洗洗澡,回来早点睡吧。”
    “好的爷爷。”穆宏远有点羡慕的看着穆宏毅,“哥,咱下河洗澡去吧,正好也把小丫撵回来。”
    “走吧。”
    一到夏天,差不多这个点,村里那条小河里都是“人鱼”,男娃们在芦苇荡这边扑腾水,女娃们就在芦苇荡另一边嬉笑着洗,往往大人不去撵都不愿回来。
    路上遇见穆宏江正往他们家这边来,穆宏毅知道是什么事儿,三兄弟一起往河边走。
    “毅哥,你让我盯着袁卫民,我盯在他家门口一天他都没出来。”
    “他那个狗头军师赵狗剩干什么了吗?”
    “赵狗剩我让宏海盯着的,也没干什么别的事儿,还就那样,那狗日的,家里穷的叮当响,每到饭点就在村里溜达,最后还是在袁卫民那里噌了顿饭走的。”
    “知道了,你再盯他们一天,要是看见他们谁往镇上去你马上通知我,我怀疑大队部那蛇就是袁卫民指使人放的,杜丽红丢失的那镯子,妥不了也是他们拿的。”
    “晓得了,毅哥。毅哥,咱什么时候把袁卫民那伙二流子收拾一顿,我早看他们不顺眼了。”
    穆宏远听了一会儿听懂了,接话道“那几个都是无赖,他们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惹急了怕他们更不管不顾,他们家里没活人,整个一天不怕地不怕,干什么都是要命一条,也就赵狗剩家还有个瞎眼奶奶。”
    穆宏远往上推了推眼镜,“袁卫民更不好弄,先不说他爸妈大伯不好惹,就他自己也真没干什么坏事,他就是跟那几个二流子混一起玩,回头他一推二五六,咱也拿他没办法。”
    “毅哥你说呢?”
    “再找时机吧,不急。”
    袁卫民家,一家三口在屋里吃饭,赛金花就把白天杜丽红跟她说那事说了一遍,“当家的,你说,咱要是偷偷给公社写一封告发信,能把穆宏毅那小子弄下去不?”
    袁二牛还没说话,袁卫民一口饭喷了出来,“多少?”
    一桌子饭都被喷着了,赛金花气的捶他,“死孩子,看你把整桌饭菜都祸害的。”
    “娘,你说那镶金的镯子值多少钱?”袁卫民一抹嘴赶紧问。
    “大几百呢,真不愧是官家孩子,说不准她还有别的好东西呢。”
    “搁前几年,镯子什么的都还在打砸抢的范畴呢,这两年好了,打从北京首饰厂又让开起来,生产了首饰送外宾,往国外卖,城里的,乡下的女人又都偷偷美起来了。那几年糟践了多少好东西。”袁二牛可惜的喝了口小酒。
    “不光我们女人,你们男的,那城里机关单位的还都买梅花手表戴呢,戴出去那就是面儿,那就是有本事。我琢磨着杜丽红家在上沪得很有几分能耐,当家的我是这么想的,等杜丽红回去前程肯定不会差了,咱要不要趁她还留在咱们村好好处处感情,这样的人脉,不管将来用不用得上,咱都不亏,你说呢?”
    袁卫民坐不住了,大口大口扒拉了几下米饭就往外走。
    “你上哪儿去?饭都不吃了,专门给你蒸的大白米饭。”
    “你们吃吧,我热得慌,下河洗澡。”
    “你回来,你洗什么澡,你腿脚好了?”
    “你别管。”袁卫民不耐烦的吼了一声,一瘸一拐的出了门。
    “这死孩子。”赛金花又坐回了饭桌,“当家的你倒是给句话啊。”
    袁二牛放下酒盅笑了,“眼下就有个人情能送。”
    “什么人情,要我说,还是趁机把穆宏毅那小子弄下来,我就看他不顺眼。”
    “你懂什么,今天我去公社找大哥,大哥说穆宏毅那小子根基深着呢,咱能不惹他就不惹。”
    “我看也就那样。”赛金花不屑的歪了歪嘴。

☆、41。呆毛

    圆月高悬,月色下的芦苇荡里传来女孩们欢快的笑闹声。
    一根芦苇从这头慢慢往女孩子那头移动,就在这时候岸边忽然爆出一声大吼,“赵狗剩,狗|日的的,我知道你他娘的在这里,马上给我滚上岸,你袁卫民爷爷找你。”
    “哗啦”一声水响,女孩子们忽然大叫,有的喊,“大哥,抓流氓!”
    有的则喊,“爹,有人偷看。”
    哗啦啦,穿着衣裳在河里玩的女孩们纷纷游上岸。
    哗啦啦,女孩们的父兄和弟弟都往芦苇荡里游,边游边骂,“哪个不要脸的偷看,逮着揍死拉倒。”
    知道小丫就在那边玩,穆宏毅和穆宏远都有了动作,穆宏毅上岸,穆宏远跟着人游向芦苇荡逮人,这是有前科的,但凡不要脸偷看的都藏芦苇荡里。
    赵狗剩水性好,知道自己暴露了赶紧潜入水下,从自己弄出来的水下通道里逃之夭夭。
    袁卫民就站岸边等着,不一会儿赵狗剩就从另一边,假装洗完澡上了岸。
    袁卫民一把揪住赵狗剩的脖子,伸出手,压低声音就要东西,“拿来。”
    穆宏江跟着穆宏毅上岸,两人站一边看袁卫民和赵狗剩狗咬狗。
    “毅哥,看来这两人有事,闹崩了。”
    穆宏毅转过身假装看芦苇荡里的动静,“别打草惊蛇,你偷偷盯着。”
    “好。”
    赵狗剩一脸懵逼,“哥,拿什么,我穷的浑身上下就剩二两肉,今晚上的晚饭还是你扔给我的,就两张长毛的煎饼,你要是要,我拉出来给你。”
    “滚你娘的,别想糊弄你爷爷,姓杜的女青年丢了个镶金的镯子,不是你拿的是谁拿的,我跟你一起干的事儿,你想瞒住我?你赶紧拿出来,咱俩卖了二八分账,你要是敢自己独吞,我弄死你。”
    赵狗剩一声“卧槽”,“哥,你讲点理行不行,我连那仨女青年的屋都没进,我从窗户缝里把蛇放进去就赶紧出来了,然后背着你跑的,哥,你忘了?我偷个鸟。”
    “路上遇见保卫队的,咱俩分开走的,你知道那时候大队部没人,你肯定又回去翻东西了,你别想糊弄我,拿来。”袁卫民一巴掌扇赵狗剩脸上,“你白吃了我那么多粮食,有好处了就想把我踢一边去?没门!”
    赵狗剩急了,“真不是我偷的,要是我偷的,我死一户口本。”
    “滚你,你家就剩一老瞎子,你巴不得她早死早超生。你拿不拿出来?”袁卫民把瘦不拉几的赵狗剩按地上,拳头高高举起,“拿不拿?”
    赵狗剩双手抱头趴地上就开哭,“我真没拿,我见都没见过。”
    “我让你嘴硬!”袁卫民对赵狗剩一顿拳打脚踢,打的赵狗剩嗷嗷的痛叫。
    “该!”穆宏江往地上呸了一口。
    那边逮不着人的男子汉们瞧着这边有打架的都爬上岸来看好戏,一看是袁卫民和赵狗剩这俩狼狈为奸的东西内讧都跟着起哄。
    “赵狗剩,你还手啊,你起来打他啊。”
    “滚,都滚。”袁卫民怕赵狗剩喊出来,他那镯子就昧不下了,忙拽着赵狗剩往别处去。
    “跟上去,有什么事儿去我家找我。”
    “好嘞,说不定我还能给赵狗剩收尸。”穆宏江一搓手,兴奋不已,悄悄的尾随。
    那边小丫换好了干净衣服,扬声喊话,“大哥,走了,家去。”
    “来了。”
    回村的路上,大喇叭头子响了起来。
    “社员们,晚上好。村支书穆金文同志听见了吗,明天大队部开会,还有那个一队长穆宏毅同志,二队长袁从军同志,喂,喂喂,这个喇叭头子总出毛病。”
    喇叭尖锐的响了一声之后又恢复正常,袁二牛接着喊话,“今天啊,来咱们村的女青年有人丢了东西,这个,这个事啊,得说道说道,不能让人坏了咱们村纯朴的好风气,我再通知一遍,明天早上八点大队部开会,村支书穆金文,一队长穆宏毅,二队长袁从军,还有知识青年徐诚、杜丽红、宓妃、秋淑媛都请准时到位,啊,就这样。”
    此时穆宏毅兄妹也到家了,穆长胜、穆金文、王美凤都坐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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