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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七十年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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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咪咪,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哈,我嫉妒你什么了?”秋淑媛看着女鬼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我难道嫉妒你什么都不会干,就等着我和徐诚哥养你这个废物吗?咪咪,你太令我寒心了。”
    你嫉妒我长的比你好,出身比你好,而你父亲只是我爷爷手下的一条狗!
    你嫉妒我,在上沪时,有我出现的地方,没有哪个公子哥看得见你!
    你嫉妒徐诚哥在上沪时一直围着我转!
    你还不甘心讨好过我,那时你为了你父亲,在我面前就像一条哈巴狗一样!
    宓妃在身体里大声的喊不能撕破脸皮,咱们和她住在一起,撕破脸皮后吃亏的是咱们。
    “你倒是说呀,说我嫉妒你什么?”看见女鬼气的好像要断气的样子,秋淑媛笑了一下,“说不出来了吧,咪咪呀,我对你够意思了,你说说,自从咱俩来了这里我帮了你多少,包容了你多少,照顾了你多少,亲姐姐也就这样了,做人不能没良心。”
    宓妃秋淑媛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让她说两句就说两句,现在的生存环境太恶劣了,这个免费的使唤丫头不能丢。
    就在这个时候,宓妃一下掌控了身体,无缝衔接,“你嫉妒我长的比你好看呀,圆圆姐。”
    “刚才还气的好像要吃了我,这会儿又冲我笑,咪咪,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变脸啊,你该去演川剧的。”
    川剧?
    这不是骂她该去做戏子吗?!
    “圆圆姐,我离不开你,你要是去我就跟你去呀。”
    秋淑媛“切”了一声躺倒,“刚才你都作势要打我了,哎呦,多凶狠啊,你就是这么离不开我的呀,免了。”
    宓妃掩嘴打了个哈欠,“困了,睡觉。”
    秋淑媛却还不放过宓妃,笑着往宓妃心里撒盐,“咪咪,你会祝福我和徐诚哥的吧?”
    宓妃躺在硬硬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都觉硌得慌,闻言敷衍道“祝福祝福。”
    “那你可不许恶意破坏我和徐诚哥的感情,不许和我抢徐诚哥。”
    女鬼你要是敢答应她,我立马去死。
    宓妃所幸假装睡着了不答话。
    “我知道你没睡,装什么装,我告诉你,你跟我抢我也不怕你,有本事放马过来。”秋淑媛嘀咕了一声,打了个大哈欠,闭上眼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旁边床上宓妃却想明白了一点东西,原来她的想法能够影响女鬼的想法呀,而女鬼的想法也能影响她的想法,但女鬼对她的影响力却远远小于她对女鬼的影响力,这是为什么?
    不知不觉睡着了,宓妃又做了梦,梦中她又来到那个烟雾缭绕的地方,她看见女鬼在哭,这一次她把女鬼的形态看的清清楚楚,还是那件湿哒哒的白裙子,但她整个人却是如云雾一样飘着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发现女鬼比上一次见时透明了一些,哭声也是有气无力的。
    女鬼看见宓妃,呜呜咽咽的哀求,“求你帮我,求求你。”
    宓妃白了女鬼一眼,打个哈欠直接睡觉去了。
    梦中那女鬼仿佛一直在哭,一直在求,可宓妃实在是累了,慢慢就酣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秋淑媛去上工前,叫宓妃去铲野菜,叫了半天非但没把宓妃叫醒,还被宓妃的起床气凶了一顿,秋淑媛气的拿起镰刀就走。
    正当麦口上,天气炎热,汗水哗啦啦的往下躺,秋淑媛一个人割一片望不到头的麦地,心生绝望一屁股累坐到了地上。
    “该死的臭丫头,怎么就那么娇贵。”有心想有样学样,可她们俩要都不干活只靠徐诚一个人,就真要喝西北风了。
    喝了口水,秋淑媛又站了起来咬牙继续干。
    闷头干,不敢再抬头,憋着一口气不知道干了多久,秋淑媛就觉得两条胳膊不是自己的了,也割到了路头上,这时候停工的哨子响了。
    秋淑媛累的一句话不想说,抬头就见天色昏沉了。
    记工员从北边一路过来,见累的不轻的秋淑媛心生一丝怜惜,“你真能干。”
    看见穆宏远,秋淑媛给了个笑模样,“看在我这么能干的份上,能给我记满工不?”
    穆宏远为难的看着秋淑媛,悄悄的指指站在地头上往这边看的社员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秋淑媛一下冷了脸,收拾军旅壶、汗手巾、装咸菜煎饼的篮子,提起就走。
    穆宏远看着远去的秋淑媛的背影,叹了口气。
    “看什么呢?”穆宏毅顺着穆宏远的目光看过去,忽然道“离她远点。”
    “堂哥,你也觉得她成分不好吗?我还记得她刚来的时候还吵闹着说什么不公平,凭什么别的妇女干一天能记八分满工,就只给她记五分还要干那么多活,那时候她多凶悍泼辣啊,才多久光景她就沉默了,逆来顺受。”
    “将来都会好的,别想那么多。”穆宏毅记得不错的话,再过不久就能下来返城名额,到那时候……这些知识青年们为了返城什么事都敢干。
    想到宓妃和秋淑媛使用的手段,穆宏毅嘲弄的笑了一下。
    “堂哥,你说那个宓妃对麦芒子过敏这事是真是假?”
    穆宏毅看了穆宏远一眼,看的穆宏远不好意思,“堂哥,你怎么这么看我?”
    “赶紧记工去,别管闲事。”
    夜幕四合,出工的社员陆陆续续都回家了,村里的喇叭响了起来。
    “喂,喂喂。”
    都到门口了,一听见喇叭响,秋淑媛马上绷紧了身体,竖起耳朵仔细听。
    “大家晚上好,我是咱们村妇女主任赛金花,都准备做饭吃饭了啊,知道你们都累得慌,但还是要占用大伙一点时间,这几天啊有人向我举报,某个女知识青年啊她偷懒不割麦子,在家里睡懒觉,啊,这是什么作风,这是什么思想,对于这种行为,我们必须要批判,啊,晚上八点全村妇女都来大队部开批判大会。”
    铲了一天才铲了一篮子野菜的宓妃愣了一下,这好像说的是我啊。
    批判大会……
    想着女鬼记忆里的那所谓批判大会,宓妃立时吓白了脸。

☆、11。整治

    大队部是由三间大平房和一个大院子组成的,此时赛金花占用了一间平时开会用的房子,就在这里开妇女大会。
    夏夜,外头蝉鸣燥热,宓妃被两个妇女带了进来。
    从黑夜到有电灯的室内,宓妃下意识的眯了下眼,抬头就看见一面黑板下面,置了个讲桌,讲桌后面坐着个留着齐耳短发,眉眼精明干练的中年妇女,她扫了宓妃一眼,眼中带着明显的厌恶却又强做公平。
    屋里坐着许多女人,没有白发老人,没有稚龄女童,在座的都显得那么黝黑强壮,有的神情冷漠,有的精明,有的朴实,还有的满脸事不关己看好戏的笑容。
    宓妃,瘦骨伶仃,她就像是闯入马圈的病羊羔一样。
    腿肚子开始打转,宓妃强硬的呼唤那个女鬼,在这一刻宓妃明显的感觉到女鬼正在和她进行强烈的拉锯战,她想让女鬼出来,而女鬼死死不愿意,女鬼哀求着,哭啼着,甚至喊了救命。
    宓妃咽了口口水,她也想喊救命。
    但她清楚的知道,这种情况下,逆来顺受才能尽快的结束这场“暴行”,她深吸一口气,希望秋淑媛能在她受苦之前找到穆宏毅,求得他的帮助。
    在这个小村子里,地头蛇才最管用。
    可上次她好像把他得罪死了。
    真是现世报呀。
    “安静,大家都安静听我说。”赛金花板着脸严肃的敲了敲桌子,底下坐着的妇女们又嗡嗡了一阵子才都不说话了。
    “今天这个会啊,专门是针对宓妃同志的,宓妃同志啊,有人举报你不割麦子,你自己说说有没有这回事?”
    宓妃舔了下唇,“我对麦芒子过敏,但大队分给我和秋淑媛的农活我们都干完了啊,没有拖沓,也没有延误农收。”
    “那只能说明人家秋淑媛同志勤劳肯干,是个好同志,她能代表你吗?显然不能嘛。”
    “我也想干,可我真的干不了。”宓妃双手交握,死死的相互扣紧。
    “你这个情况,我也知道,可我知道,大伙却不一定信,因为你这个毛病啊实在是罕见,大伙都以为你是装病,你装病就能不干活,大家伙要是有样学样,那地里的活谁干,你这样影响不好,这样吧,为了证明你真有这毛病,咱们当场试试吧,啊,就这样。”
    门外,袁卫民端着一个装满了麦芒子的大瓷盆走了进来,他瞅着宓妃露出一抹坏笑,“娘,麦芒子来了,都是我一个麦穗一个麦穗剪下来的,新鲜着呢。”
    “行了,你出去吧。”
    “哎。”
    袁卫民从宓妃身边走过,停了一下,摸着下巴色眯眯的小声道“你现在求我还来得及,妇女主任,那是我娘。”
    原来如此。
    呸!
    长这么丑还想本公主求你,想得美。
    但这话宓妃压了下来,现在的形势对她很不利,她只能装可怜,不能反抗,根据女鬼的记忆,越是反抗受罪越狠。
    以她现在的身份而言,她没有讲理的地方,更何况这个妇女主任赛金花还很精明,拿捏住了她的“错处”。
    赛金花看着宓妃,隐隐冷笑,“宓妃同志,你是自己过来试,还是……”
    看着赛金花,袁卫民的亲娘,宓妃知道这老女人是假公济私为儿子报仇来的,之所以不对付穆宏毅,应该是穆宏毅她对付不了,才选了她来出气。
    但她绝不信赛金花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一定还有后招。
    “我自己来。”宓妃撸起袖子,看着赛金花的眼睛慢慢把腻白纤细的胳膊插到了麦芒子里。
    刺痛感缓缓传来,这痛对于自小娇生惯养的宓妃来说,是平常人的百倍千倍。
    她双眸含泪,依旧望着赛金花,受此大辱,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实在忍不住刺痛了,宓妃一下拔出了胳膊,皮肤上开始起红斑,又痛又痒。
    “这下你们信了吧。”
    底下一个妇女笑哈哈的道“原来这就是过敏啊,那俺们都过敏,谁被麦芒子扎了不红皮啊,多大点事。”
    宓妃看着自己胳膊上一点点蔓延开来的红斑,没有反驳,沉默的低下了头。
    “你们懂什么,她和咱们不一样,人家啊是千金小姐,从小娇养大的,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那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哪是咱们这些乡下人能比的,你们皮糙肉厚的,被扎一下屁事没有,宓妃同志不行,你们瞧瞧都肿起来了,看来宓妃同志没有说谎。”
    “主任,你这话俺们可不同意啊,现在是新社会了,人人平等,凭什么俺们能受得了她就受不了,她比俺们高贵啊。”
    “就是就是。”
    黝黑的妇女们三三两两的附和,但更多的妇女都只看不说话。
    “咱们啊就应该互相帮助,现在宓妃同志有她克服不了的困难了,咱们就应该挺身而出帮助她克服,你们说是不是,这毛病啊,不算什么大病,像你们一样习惯了不就好了,你们说是不是?”赛金花重重一敲桌子,语气严厉。
    “赛金花,你别不懂装懂,过敏这是一种病,病只有医生能治,你可别乱来。”
    赛金花瞥了一眼说话的妇女,见是老穆家大儿媳妇王美凤,就当没听见。
    与此同时,秋淑媛在麦场找到了穆宏毅,他正在上垛。
    秋淑媛并没有急着让穆宏毅去救宓妃,而是双臂环胸,胸有成竹的道“从我第一次发现你看宓妃的眼神那时候起,我就知道你喜欢宓妃,别忙了,我有话跟你说。”
    “有屁快放。”
    “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就这态度,要么你就滚。”
    秋淑媛深吸一口气,“我喜欢徐诚,你喜欢宓妃,我们合作吧。”
    “跟你?”穆宏毅冷笑。
    “对,跟我。你难道不想得到宓妃吗?可是宓妃喜欢的是徐诚,宓妃和徐诚算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后面徐诚又是宓妃的救世主,在宓妃心里谁都比不上徐诚,你想得到宓妃不容易,不,应该说很难,我肯定你需要我的帮助,而我也需要你的帮助。”
    穆宏毅扔下三股叉,冷冷的看着秋淑媛,“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不是。”秋淑媛失笑,“可我还没开口你就急了不是吗?”
    “你和宓妃不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
    “是啊,我们是有情分的,可她需要被教训一顿,吃点苦头,这对她好,对我和徐诚也好。”
    “她有你这样的姐姐真‘好’啊。”
    “她有你这样一个喜欢她的人也很‘好’,我们彼此彼此。”
    大队部,袁卫民和他的狗腿子们把心急如焚的徐诚堵在宿舍里,而开会的那间屋里,宓妃被步步紧逼。
    妇女里头有捧赛金花臭脚的,在赛金花的眼色下走了出来,“主任说得对,同志有困难咱们就应该帮。”
    “就是。”
    四个妇女把宓妃团团围住,宓妃双拳紧握,“你们想干什么?”
    “宓妃小同志别怕,俺们这是帮你。”说完抓起一把麦芒子,扯开宓妃的领子就猛的塞了进去。
    一霎,宓妃惨叫,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有虫子,有虫子!”
    而宓妃最惧虫子,过敏反应随之而来,全身剧烈瘙痒疼痛,耳鸣,喘不过气来,腹部绞痛。
    一刹那,宓妃承受不住晕厥,女鬼在掌控身体的同时,剧烈恐惧,失声尖叫。
    穆宏毅赶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这样一道尖叫,叫声里的恐惧让他心头顿疼,顷刻踹门而入,当看见宓妃被扯露光裸了大半个上身之后,愧悔蔓延到四肢百骸。
    当又看到她浑身的红斑,在他面前倒地时,他整个人颤抖起来。
    整治完了,妇女们一看宓妃的惨状,都隐隐害怕了,纷纷退缩。
    赛金花强作镇定,“这、这城里来的姑娘就是这么不撑事儿哈。”
    王美凤歉疚的看了穆宏毅一眼,脱下大褂子盖到宓妃身上,“别愣着了,赶紧送医院。”
    穆宏毅一把把地上的宓妃抱了起来,冷厉凶恶的看了赛金花一眼,“你该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等着吧。”

☆、12。你杀了我吧

    正躲的好好的,忽然就接管了身体,刺痛瘙痒随之而来,宓妃哇哇大叫。
    见宓妃醒过来了,穆宏毅抱紧她温声安抚,“没事没事,咱们马上去县医院,你忍忍。”
    谁知穆宏毅一用力宓妃叫的更惨,“你别碰我。”
    穆宏毅原本心疼的脸色一霎变了,眸色黑沉冷漠,有心想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扔了,可看她现在又丑又惨的样儿,他忍了。
    呼隆隆,穆宏远开着拖拉机过来了,“堂哥,赶紧上来。”
    穆宏毅下意识的把宓妃抱的更紧,宓妃惨烈的叫,激烈的想从穆宏毅怀里挣脱出来,“别碰我,疼死了。”
    徐诚急的发火,一瘸一拐的冲上来推穆宏毅,“你别碰她。”
    两个男人目光相对,火花四溅,互不相让。
    秋淑媛怕这两人打起来,忙去打圆场,拉住徐诚道“徐诚哥,你别添乱,还是快把宓妃送医院去要紧。”
    “我送咪咪去。”说着话就去碰宓妃,宓妃难受的哭啼,挥手扫了徐诚的脸稍一下,“滚开!”
    徐诚目露受伤之色,“咪咪你怎么了,我是你徐诚哥啊。”
    “有虫子,有虫子往我身子里钻,哇——”
    又难受又害怕,宓妃把脸抵在穆宏毅的肩头嚎啕大哭。
    她从没受过这种罪,这是要她的命。
    穆宏毅忽的脸色一变,扯开裹在宓妃身上的大褂子,手往她的肌肤上一放她的哭声就更大一些。
    “疼啊,呜,别碰我。”
    转身,穆宏毅抱着宓妃就爬上了拖拉机,“宏远,快开车去县医院。”
    “我也去。”徐诚焦急的道。
    秋淑媛拉开徐诚,“徐诚哥,你腿脚不方便,我去照顾她,你放心。”
    说完,秋淑媛就利落的爬了上去,与此同时拖拉机也呼隆隆开动了。
    看着拖拉机越跑越远,徐诚留在原地,脸色青红交加,十分痛恨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
    很快拖拉机上了通往县城的大路,坐在车斗里,穆宏毅让宓妃趴在他身上,尽量不去碰她的背,可宓妃依旧惨兮兮的哭个不停。
    她在心里使劲的喊那个女鬼,可那个女鬼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她感受不到女鬼的一丁点气息了,以前她俩共存的时候她能感觉到女鬼微弱的存在,可现在……
    宓妃有些恐惧,如果女鬼就此消失了,她是不是永远都回不去了。
    不要啊,她不要呆在这个鬼地方,这个鬼地方处处危机,谁都能欺负她,她死也不要呆在这里。
    越是感觉不到女鬼的存在,她越惊恐,越惊恐,无处发泄之下她哭的越狠。
    穆宏毅被她哭的心慌,可现在又不能碰她,就忙问,“是不是被蛰了毛子蛰了?麦芒子里他们夹杂了蛰了毛子的毛,是不是?”
    “什么鬼东西,我不知道,可是好疼,呜……”
    穆宏毅看着她因过敏而肿起来的双眼,不停流的泪,怕她还没到县医院先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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