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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很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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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贵妃神色凌冽,只有一句,“谋算亲生骨肉的人,天诛地灭!”
  剩下虞美人好不可怜,惶惶哭道:“天地良心,我这个人是个笨笨的,七皇子为人也老实,年纪又小,就算这件事能落出什么好处,也轮不到我们啊。”
  阿沅听她们一个个说的委婉,简单总结了下。
  皇后的意思,老娘是中宫皇后,儿子是太子,已经贵不可言、贵不可攀,岂会为了一点小事坏了自己的名声?葛嫔则是说,反正这么一点破事儿,也不可能废皇后、废太子,景阳宫才不做没好处的傻事呢。
  玉贵妃就不用总结了。
  至于虞美人,别看平时背景墙一块的样子,说话也挺艺术,奴家姿色平常不得宠,儿子年幼争不过哥哥,母子两个都根基不稳,哪里敢去陷害别人?再加上一把热泪,模样说不尽的楚楚可怜。
  哎,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武帝却没有阿沅这么纠结,抬手一挥,“好了。”顿时让全场肃静下来,继而淡声道:“起初这个奴才就招供,是她自己和芹香有私怨,所以才杀人害命,眼下攀诬皇后和景阳宫……”声音一顿,“依朕看,全都是这个奴才胡言乱语,试图借机脱罪!”
  皇帝的风向怎么突然变了?众人都是一愣。
  武帝一身明黄色的五爪龙袍,身量高大,端坐如钟,哪怕已经年过半百,说起话来仍旧中气十足,断然道:“来人!将这胡言乱语引乱宫闱的奴才,拖出去直接打死!”
  陈嬷嬷顿时脸色一变,“不,不……”
  眼看都要乱起来了,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变了,当初那人说好会在大牢里面救自己,找个尸体替换的。现如今皇帝要当场打死,哪里还能作假?自己的小命岂不是玩完儿了?
  虽然早就知道实情风险很大,但是……,总归还是抱着一线生机希望。
  “怎么……,你还有话说?”武帝问道。
  陈嬷嬷怔了怔,最终却是一片沉默。
  说?不能说。
  说与不说,眼下都是难逃一死。
  不说,那人还能安置照顾一下自己的嗣子,罢了……,她一咬牙、一狠心,把眼睛缓缓闭上,只求后继有人大富大贵吧。
  武帝不再多问,挥了挥手。
  陈嬷嬷被人带到了金銮殿台阶之下,在广场中间,刑具很快抬了上来,“啪!”的一声,廷杖狠狠落下!一声、一声,又一声,缪逊奉皇命出来监刑,悠悠唱了一句,“往死里打。”
  “啪、啪啪……”闷响只声不绝于耳。
  一下下的,仿佛正好和大殿内众人的心跳合上,震得人心颤动,而陈嬷嬷很快一片血肉模糊,凄厉的惨叫了几声,最终断了气儿。
  “除了小阿沅,其余的人,都回吧。”武帝那金振玉聩的声音里,透着一缕隐隐的疲惫,但却不容置疑,“走吧,别再惹朕心烦。”只是喝斥了众人一句,“谁要是敢在后宫里兴风作浪,外面就是下场!”
  郗皇后、葛嫔、虞美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傅婕妤一贯置身事外,玉贵妃则是从头到尾保持她的高傲,齐齐行礼告退。
  豫王迟疑了下,也道:“父皇保重身体,儿臣告退。”
  代王早就跟着虞美人走了,睿王也跟玉贵妃走了。
  最后剩下的,是还没有缓过神来的靖惠太子,脸色微微发白,“父皇,这件案子就这样了了?都还没有……”
  “怎么,你还嫌不够?”武帝反问,喝道:“你还嫌没把后宫搅乱?!”
  “不是。”靖惠太子赶忙辩解,“儿臣的意思,除了乱子,总得把幕后黑手揪出来才行啊。”有几分不解,几分抱怨,“怎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断了案……”
  “放肆!”武帝闻言大怒,“你是说朕糊涂了!”
  “儿臣不敢。”靖惠太子慌忙跪了下去,“父皇息怒,儿臣只是替母后的清白名声着想,替阿沅的安危着想,若是不把幕后黑手揪出来,岂不是给那人继续猖狂的机会?只怕还会更得意呢。”
  “哼!”武帝冷笑,“那你打算如何揪出来?是再严刑逼供一回,让那奴才继续攀诬皇后,或者另外攀诬一个人?弄得后宫翻云覆雨的才好,对不对?亏你还是做储君的,一点远见也无!”
  靖惠太子不敢分辨,只能道:“儿臣驽钝,还请父皇教导。”
  武帝本来没打算留下太子的,此刻被气着了,让人关了门,站起身来在大殿内来回踱步,“好,朕今儿就教导教导你!教导你这个不争气,还不肯服气的混帐!”
  靖惠太子的头垂得更低了。
  阿沅识相的闭上嘴,老老实实的坐在小凳子上面,不敢出声儿。
  武帝来回走了几圈儿,消了消气,停下来,“傅婕妤先头就说了,单凭一个奴才的供词做不得准,这个道理你可明白?”
  靖惠太子应道:“儿臣明白。”
  “哼!明白?”武帝气恼的坐回椅子里,“朕看你什么都不明白!你是太子,是储君,是大燕江山未来的皇帝,不懂得顾全大局,只知道争一时之气,叫朕怎么放心把江山托付给你?!”
  这话有些重了,靖惠太子抬起头,脸色更白,“父皇……”
  “朕来问你。”武帝微微倾身,“皇后现在是不是好好儿的?阿沅现在是不是好好儿的?”声音微顿,继续问道:“如果朕不打死那个嘴硬的混帐,任凭她惑乱人心,惹得六宫之人互相猜忌不休,又会不会再闹出点别的事来?本来风平浪静的日子,忽地变得混乱不休,难道那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后果?”
  “不!”靖惠太子摇头道:“可是……”
  “可是你想查出真正的幕后黑手,对不对?”武帝一声冷哼,“那种奴才横竖都知道自己要死,嘴又硬、皮又厚,你拿什么让她说出真相?她凭什么替你牺牲惜命?那幕后黑手,必定一早就许了她足够丰厚的条件,让她至死不松口,所以你就算把她打烂了,也听不到你想要的真相!”
  “那要怎么办?”
  “那要怎么办?”武帝不只是冷笑,更是讥讽,“你一个储君,连这种蠢问题都好意思问出口?!师傅都是怎么教你的?”回头看向小女儿,“小阿沅,你知不知道要怎么办?”
  阿沅隐隐有些想法,但是说太多会抹了太子的脸,因而稚声稚气道:“阿沅不是很懂。”抿了抿嘴,“但是阿沅想,父皇既然下令打死陈嬷嬷,就一定是早就想好怎么办了。”
  既顾及了靖惠太子,又不着痕迹给皇帝拍了一通马屁。
  “看见没有?”武帝指着靖惠太子,“你妹妹都比你通透一些!”其实倒也未必如此,只不过皇帝一向偏心小女儿,加上此刻对太子十分失望,不免说出一些气话,“别再问朕为什么了!自己滚回去好好想一想,想好了,再来回朕!”
  靖惠太子被骂得狗血淋头,脸色苍白,“是,儿臣告退。”
  等他走了,宫人们也不敢进来。
  大殿内只剩下武帝和阿沅父女两个,阿沅见皇帝爹怒气难消,赶忙狗腿的去续了一杯茶,脆脆声道:“父皇消消气,太子哥哥多想一想就明白了。”
  “蠢货!这样的太子……”武帝有着满腹牢骚,却不便跟小女儿唠叨,继而缓和了神色,笑道:“还是朕的小阿沅听话乖巧,最让父皇舒心。”
  阿沅心道,爹啊,你可真是偏心偏到胳肢窝了。
  武帝忽然饶有兴趣问道:“小阿沅,你觉得谁最可能是坏人?”
  怎么又来考自己了?阿沅搓了搓肉乎乎的小手,小胳膊藕节似的,趴在桌子上拖住腮帮子,“我觉得呀,未必就是皇宫里的人呢。”
  武帝顿时眼睛一亮,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女儿这么有见地,带着吃惊和好奇,追问道:“哦?那你觉得是什么人?”
  现在靖惠太子走了,阿沅存心讨好父亲,加上自己年幼,说错了,父亲也不会怪罪,当即巴拉巴拉道:“我觉得傅婕妤的话很有道理,‘谁最受益,谁的嫌疑就最大’。”
  细细分析起来,“陈嬷嬷指证母后,凤栖宫肯定难脱嫌疑;而她又是景阳宫的人,闹出来葛母妃也难以摘干净;母后和葛母妃争执不休,不免就会怀疑有人渔翁得利,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我的母妃啦。”
  “如此三宫相争,弄得几败俱伤的时候,大家可能突然发现,原来拣了便宜的是虞母妃和七皇兄。如此一来,谁都不会放过他们母子的,到时候三方怒气一起发作,只怕叫人难以消受呢。”
  “但是仔细想想,就算闹出一些矛盾来,皇后还是皇后,太子还是太子,我的母妃、哥哥,二皇兄豫王、葛母妃,也都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怎样,虞母妃又又能落到什么好处呢?得到的,不过是难以平息的众人怒火。”
  阿沅总结了一下,“这个时候,后宫里面大家斗得跟乌眼鸡似的,岂不是便宜了外面的人?而那个人……”抬头看向父亲,没有叫自己停住的意思,方才鼓起勇气道:“实际上来说,河间王才是父皇的长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开杀哈~~
  来吧,撒花鼓励一下勤劳的某颜~~~ (づ ̄ 3 ̄)づ 
  PS:这几章一直觉得有点奇怪,进展慢,后来发现是人物上的太多了,导致台词不够分配~~~~所以前面三章修改了一下,把宇文极权、端木雍容、莫赤衣等人拿了出来,等到解决完隆庆公主这个大事件,后面重新上场~~(除了必要的背景介绍,剧情不会重复,看过前面稿子的妹纸们,多多包涵了~~)


☆、再见前夫

    武帝彻底惊住了。
  他断然没有想到,随口一问,年幼的女儿能说出如此头头是道的话,条理清晰、有理有据,竟然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
  而事实上,阿沅正在满心后悔。
  叫你得瑟!叫你卖弄!看把皇帝爹给吓着了吧?等下觉得你早熟过头,当做妖怪附身,直接让人把你拖出去打死。
  不过阿沅的担心是多余的。
  武帝是天下第一偏心爹,打心眼儿里,就认为自己的小女儿是最好的、最聪明的,以前刁蛮任性都能看出七分好,现在更是觉得有十二分了。
  只要阿沅不说人类登上月球这种话题,都在许可范围之内。
  倒是惹得他一阵惆怅,“哎,你要是一个儿子该多好。”
  如果小女儿是皇子的话,自己必定精心培育他,亲力亲为教导他,把他培养成天底下最合格的储君,也就不用为太子那种绵软性子烦恼了。
  哪怕太子长得像他,又是儿子,皇帝还是喜欢这个娇滴滴的小女儿。
  阿沅不知道皇帝爹的内心活动,一片惴惴不安,决定少说少错,故作一脸天真娇憨,忸怩道:“父皇,阿沅都是瞎琢磨的……”
  “很好,你琢磨的很好。”武帝不吝赞美之语,拉起她的小藕节胳膊,在上面拍了拍,“小阿沅最近懂事了许多,更聪慧了。”
  阿沅一阵汗颜,不想在提心吊胆继续这个话题,赶忙转移道:“可是父皇,这些都只是咱们的猜测。”刻意加重了“咱们”二字,都是你老人家暗示的,不是伦家自己想出来的,“万一,陈嬷嬷真的是宫里的人指使的呢?其实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啊。”
  “问得好。”武帝看向女儿的目光更满意了,有一种做父母的养了天才宝宝的骄傲,不厌其烦,细细的跟女儿解释分析,“阿沅你想一想,假如有人只是单纯想要吓你,还会先在学堂弄出一个猫爪印,来提醒你吗?”
  “提醒?”阿沅先是一怔,继而慢慢有些领悟,不过这一次学乖了,不然再做天才宝宝,而是以六岁小萝莉的纯洁目光,眨巴眨巴,看向皇帝爹,“父皇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提醒吗?”
  对啦,反正都是父皇你老人家的意思。
  武帝没有留意女儿的小小心机,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怀疑过,而是循循善诱继续说道:“你想一想,在纸上面留那么一个猫爪印,有什么用处?不就是为了提醒你们,有人要用猫儿事件捣乱吗?再然后,你们有了戒备之心,就在半路上留了小太监,想要碰到捣鬼的人……”
  阿沅心下已经完全领悟过来。
  那人故意先做点手脚,让自己和哥哥起疑心,然后那猫儿也是受伤的,腿断了跑不掉,甚至……,故意让芹香被人抓到。芹香或许知情,或许被自家主子给卖了,紧跟着就牵扯出来陈嬷嬷。
  最后不仅把葛嫔和皇后给拉下水,还让玉贵妃和虞美人有了嫌疑,总之后宫一团乱,大家斗得跟乌眼鸡一样。
  是的!如果那人真的想要吓坏自己,肯定不会事先提醒!
  没想到,看起来简简单单的阴谋,居然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可笑自己和哥哥还在沾沾自喜,以为洞察先机,把芹香和陈嬷嬷给抓住了。
  却不知道,是别人有意如此,让一干人等都掉了这个连环圈套!
  阿沅这边琢磨完,武帝那边也差不多说完了,然后正色道:“所以这起事件绝不是那么简单,不管幕后黑手是谁,就算暂时查不出,也不能自乱阵脚让他得了意!后宫里,当然还是以平平静静为上。”
  “是。”阿沅不免有点沮丧,“我和哥哥都中了别人的圈套了。”
  “看你腮帮子鼓的。”武帝反倒笑了,捏了捏女儿粉嘟嘟的脸颊,“谁不是吃一堑、长一智?你才多大一点年纪,经历过多少事,耍手段、玩心眼儿,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阿沅连连点头,然后一脸谄媚笑道:“都靠父皇教我啦!”
  武帝眼里的笑容更深了,只觉自己有福气,上天才会给自己这样一个窝心的女儿,宝贝疙瘩似的,正色应道:“小阿沅想学,父皇什么都教给你,等你长大以后,一定是个才貌双全、秀外慧中的好姑娘。”
  继而眉头微皱,“驸马一定要好好挑。”
  哎?爹啊,你想得也太遥远了吧?阿沅一头黑线。
  不好应答,只得“嘿嘿”干笑了两声,只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姬暮年,这一世自己的驸马,应该不会再是他了。
  ******
  “启禀太后娘娘,周小姐过来给您请安。”
  上官太后正在专心致志的修剪盆景,手上拿了小银剪子,举起来,犹豫半天才小心翼翼的下手,“咔嚓”一声,然后起身看了看,脸上露出欣赏杰作的满意神色。
  一面放下剪子,一面在宫女的服侍下洗手,淡声道:“让进来吧。”
  “给老祖宗请安。”周宛宛的父亲周驸马才死了,按说她还在孝里,是要守孝的,可是皇宫里头不许乱穿孝服,那是对皇室的诅咒,所以只能尽量拣清淡的颜色。今儿穿了一身粉色的绣花衣裙,看起来娇怯怯的,年纪虽小,行礼却十分规范,透着大家闺秀的气韵。
  比起泼辣的隆庆公主,上官太后更喜欢这个秀气的小丫头,笑容和蔼,拉了她在身边坐下,“好丫头,难为你小小年纪就这么懂事。”
  “多谢老祖宗夸奖。”周宛宛笑得十分羞涩,然后又问起太后的身体,今儿吃了什么呀,昨儿睡得可好呀,还道:“宛宛早就想过来看望老祖宗了。”
  的确是早就想来的,可是皇后不让。
  上官太后听得乐呵呵的,与身边的魏女官笑道:“瞧瞧这小嘴儿甜的,哀家呀,心里可真是比喝了蜜还要甜。”
  周宛宛年纪虽小,耐性还不错,陪着太后说了半晌孩子气的家常话,方才转到正题,小小声道:“老祖宗,宛宛想去看一看娘亲。”
  “来都来了,去吧。”上官太后很好说话的样子,招手叫了一个宫女,“你领着宛宛都后面去找隆庆。”等人走了,却是收敛了笑意,“今儿金銮殿那边热闹的很,想必皇后忙坏了,所以才没顾上约束自己的外孙女儿。”
  魏女官不好评论皇后的是非,只是笑了笑。
  “罢了。”上官太后悠悠一笑,“老婆子,还是少说话、少惹人嫌,儿孙们才肯多孝敬,哀家呀,正好乐得清静一点儿呢。”
  魏女官陪笑道:“太后娘娘说笑了,上上下下谁敢不孝敬您呢?”心下知道主子是一个精明的,虚话不敢多说,转而道:“金銮殿那边不让人进去,不过还是打听到了一些,说是有人用猫吓唬三公主,皇上叫人来审问呢。”
  上官太后闭上眼睛眼神,摆手道:“由得他们去吧。”呼吸渐渐均匀,只慢悠悠的补了一句,“若无大事,就不必来回哀家了。”
  意思是,要紧事一定不能漏了。
  魏女官服侍主子多年,深谙主子脾性,当即轻声道:“奴婢明白。”然后轻手轻脚拿了一张小小薄被,替太后搭上,自己则在角落里静静坐下,不言不语的拿出一串佛珠,无声的揉捻滚动起来。
  另外一头,周宛宛在后院见到了自己的亲娘。
  “母后让你过来的?”隆庆公主问道。
  当初郗皇后长子夭折以后,好几年都没有怀孕,得了她,便有了能再度生儿子的希望,所以对女儿宠爱无比。要说只是这样,隆庆公主也就是一个被娇惯坏的姑娘,但是十年后,郗皇后居然又生下了靖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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