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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什么头露什么面,做什么老师做什么律师?
“嘿嘿,孙老师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你太漂亮了,简直漂亮得不像话!”
公孙兰微笑说道:“卫警官,有没人告诉你,你其实也漂亮得过分!”
这句话还真不是恭维。
单以五官轮廓的端正度而论,卫无双还真的不在公孙兰之下。只是两人的气质完全迥异,基本上没有任何可比性,公孙兰的女人味,比卫无双足多了。
“好,我相信你了。”
卫无双大咧咧地说道,不但嘴里是这么说,眼里的狐疑之色也消除得干干净净。
公孙兰一句话就说服了她。
既然你这么漂亮能做刑警,凭什么我就不能是律师?
在卫无双的运作下,胡静辞了陈律师。重新委托公孙兰为自己的辩护律师。其实对胡静来说,她是没得选择的,因为她不懂。卫警官是专案组成员,愿意主动帮她。她就感激不尽了,对卫无双简直是言听计从,卫无双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卫无双这么做。却明显引起了专案组负责人的不满。
专案组的负责人就是茅先锋。
卫周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在市区发生凶杀案了,燕飞扬干掉梁文梁武那两回都不算。因为那哥俩是劫匪,犯罪过程中被燕飞扬击毙。只能算是制止犯罪,决不能说是凶杀案。
故而夏河这个案子,引起了市里领导的重视,责成公安局尽快破案,给全市人民一个交代。
茅先锋是刑侦支队业务能力最强的尖子,自然成为专案组组长。
这个案子简单明了,专案组三下五除二就搞清楚了缘由,将谋杀亲夫的胡静抓捕归案,虽然还有一个凶手钟俊尚未抓到,只要将胡静一定罪,这个案子就算是了结了。以后什么时候抓到钟俊,什么时候开庭审理,但那已经无关大局。
实际上,有很多类似的案子,多少年都抓不到凶手,最终都成了悬案。
但卫无双这么弄,却明显是和专案组其他同志唱反调。
茅先锋一个电话就将卫无双叫到了自己办公室。
“卫无双,你怎么回事?”
在办公室里,茅先锋黑着脸,两眼直勾勾地盯住了她。
在刑侦支队,茅先锋是出了名的冷面冷心,眼里只有案子,没有别的。原先一般叫“小卫”,现在直接连名带姓了,足见茅支队心中十分不满。
“茅支队,我对这个案子有不同看法。我认为胡静是冤枉的,这个案子不是情杀!”
卫无双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装傻,直截了当地说道。
茅先锋敲了敲桌子,说道:“你对案子有不同看法,可以提出来。但你现在这么做,是无组织无纪律!”
“我早提出来过,你们谁听?”
茅先锋就憋了一下。
卫无双确实明明白白在专案组会议上提出过自己的不同意见,但被否了,除了茅先锋,专案组其他两位副组长也都不支持卫无双的意见。尽管这个案子还有些疑点,可是基本能够确定是情杀。
不然,你也找不到其他的犯罪动机。
如果说为了劫财,胡静已经确定,并没有丢什么贵重物品,夏河的一些邮票,古钱币收藏都在,至于现金,他们本就没多少。
不为劫财,只能是为情所困。
这是专案组大部分成员的共识!
而且卫无双反对的最主要原因,是她以前认识胡静,直觉告诉她,胡静不是杀人凶手。
这样的理由简直莫名奇妙,不值一驳!
虽然说刑警多数时候是凭直觉破案,但如今证据确凿,可以直接定案,再凭直觉,那就是扯淡了。
照卫无双这个逻辑,只要你们没听我的,我就可以“乱来”,反正我的意见肯定正确。
“你提了意见,没被接受。也不能无组织无纪律乱来啊!”
“我怎么无组织无纪律了?”
“哼,你私下里和胡静见面。这不是无组织无纪律是什么?”
“我跟她见面没说别的,就是告诉她。可以请律师为自己辩护。这是她的权利。再说,我也不是私下和她会面,每次见面的时候,都有其他同志在场,可以为我作证。”
卫无双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她虽然敬重茅先锋是前辈,但想压服她,那绝无可能。
“那好,我问你,燕飞扬是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变成律师助手了?”
茅先锋也不跟她绕弯子。开门见山地问道,目光炯炯。实则茅先锋心里,却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可以说这些年来,燕飞扬给他的震撼最大。
这个卫周一中的在校学生,小小年纪,手里已经有了两条人命。茅先锋是老刑警,也很少见过这么干净利落,心狠手辣的家伙。
关键是,他还能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两条人命,都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这个人很古怪,明明长得十分阳光,却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诡异感觉。就好像和他们不是来自同一个世界。
但燕飞扬突然出现在这个案子之中,可以想见,一定是卫无双在推波助澜。
卫无双就笑。说道:“茅支队,他成为律师助手。只要律师自己同意就行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得了吧。那个小陈。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在追你,你说什么他都奉若圣旨。”
茅先锋很不悦地说道。
都说光棍眼里揉不得沙子。
卫无双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那是打他的脸。
“这我不管,茅支队,起码这不违反纪律吧?”
茅先锋冷冷说道:“违不违反纪律,你自己心里有数。不过我警告你,小卫,到此为止,你不能再这么乱来了。再有下次的话,我会让你离开专案组。”
卫无双的老爸,也是市里某单位的主要负责人,身份地位不低,故而她在局里的人缘很不错,纵算是局领导,对她也是客客气气。
茅先锋大约是唯一一个会这么板着脸毫不客气训斥她的领导。
但这样一来,算是彻底激发了卫无双的“大小姐”脾气,倏忽挺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茅先锋,正色说道:“茅支队,我也再次提醒你,这个案子必须慎重。人头不是韭菜,一旦落地就捡不起来了。这么草率地定案,把胡静送进监狱关上二十年,就一定对得起死去的受害人吗?就一定能给广大人民群众一个交代吗?”
“你有没有想过她的家庭,想过她的两个孩子?”
茅先锋哼了一声,说道:“我是个刑警,就管破案。这些事,我管不了。”
“这个案子有疑问!”
卫无双几乎要咬牙切齿了。
茅先锋连连摇头。
谈话到这里,其实已经进了死胡同,再绕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除非他们中的一个,能拿出确凿无疑的新证据,来证明对方是错误的。
“你去吧,不要在这里跟我吵了,吵架不解决任何问题。我只是要提醒你,你身为一名警察,要遵守组织纪律,不能乱来。”
茅先锋有些疲惫地挥了挥手,再也不看卫无双一眼,掏出烟来,自顾自点上,就趴在桌子上看起了案卷。
“茅支队长,我也要郑重提醒你,身为一名警察,对待每个案子都要慎重,绝对不能想当然。那是草菅人命!”
卫无双板着脸,一字一句说道。
这分明就是抬杠。
茅先锋再不吭声,只是有点不耐烦地又一次挥了挥手。
卫无双转身大步出门,“砰”地一声,将茅先锋办公室的房门碰得哐哐作响,将大办公室里的很多警察都吓了一跳,都抬起头来看她。
卫无双哪里去理会这个?
大踏步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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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态度不好
公孙兰和燕飞扬前往看守所会见胡静,遭到了阻扰。
看守所刘所长亲自出面接待了他们。
见到公孙兰的瞬间,刘所长和另一位看守所民警都愣了一下。再没想到,孙律师竟然是这样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和他们印象中的律师,可是大相径庭。
“孙律师是哪个律师事务所的?”
刘所长翻看着公孙兰的证件,随口问道。看得十分仔细,似乎想要从中找出什么不妥来。
公孙兰微笑说道:“我没有加入律师事务所,我的本职工作是教师。我现在就在卫周一中上班。”
“啊?”
刘所长和那位民警更是惊讶到十分,仔仔细细打量着公孙兰,像是绝不相信似的。
“孙老师啊,这个我们还真是没想到……不过孙老师,不知道是谁介绍你接手这个案子的?这个案子可不好搞啊……”
刘所长将律师证交还给公孙兰,拖着长音说道。
“怎么不好搞呢?”
“这个案子,怎么说呢,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这个胡静不守妇道,勾结奸夫,谋杀亲夫。很多律师都不愿意为她辩护,怕损害自己的名声。”
刘所长说着,脸上露出了鄙视的神情。
所谓不为这种人辩护,怕损害名声,在大城市里肯定有点扯淡,但在卫周这种偏地小城,封建思想还很严重,这种担忧。还真的存在。
这句话其实就是在明着提醒公孙兰,这案子麻烦。你还是算了吧,别弄了。回一中教你的书。
公孙兰轻声反问道:“刘所长,你说的这个,是专案组的结论吗?”
“啊?不是不是,这是我个人的推理……”
刘所长一惊,马上矢口否认,眼里便多了几分警惕之意。
这个孙兰,看上去温文尔雅,人畜无害,这张嘴可不简单。不愧是做律师的,别一不小心就被人揪住了小辫子。
他身边那个年轻民警都没有那样的机心,随口说道:“孙律师,这个案子吧,不要说你,任何一个律师都不好弄。市里头头亲自下了指示,要从严惩治。”
刘所长倒也并没有制止他,反倒嘴角一翘,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是吗?不知道是哪位领导下的指示?”
公孙兰始终保持着微笑。柔和地反问道。
那年轻民警看她一眼,毫无顾忌地说道:“是岳正文……”
公孙兰微微颔首。
卫周地处偏僻,一贯不是公孙家主要经营的地方,不过对卫周的几个主要负责人。她还是心中有数,岳正文确实要算是个大人物了,是这一块的主管领导。
“领导虽然做了从严惩治的指示。那也还是要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获得辩护。也是胡静的正当权利。”
“是啊,到开庭的时候。辩护席上总得有人嘛,哈哈……”
刘所长就不再说,转而望向燕飞扬,双眼便眯缝起来,脸上的神情也变得皮笑肉不笑。
“这位小同志,也是律师吗?”
自始至终,燕飞扬就安安静静站在旁边,一声不吭,脸上神色平淡如水,听刘所长问起,才淡淡答道:“我不是律师,我是孙律师的助理。”
“是吗?你可别骗我哦,我看你年纪不大,应该是在校学生吧?”
刘所长似笑非笑的。
“是。我叫燕飞扬,是孙老师的学生,也是她的助手。”
“开什么玩笑?”
刘所长顿时就垮了脸,满面威严之色。
“你以为这是做游戏过家家吗?这是法律!你一个在校学生,怎么可以充当辩护人?还有没有规矩了?真是的!”
燕飞扬闭上嘴巴,又变得一声不吭,不过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对刘所长这番话的不屑一顾。
公孙兰秀眉微微一蹙,说道:“刘所长,请谁当我的助理,是我的权力。燕飞扬是守法公民,没有任何违法犯罪的案底,我请他在本案中担任我的助手,不违反规定。”
刘所长脑袋一昂,傲然说道:“违不违反规定我不管,总之我这里是有规矩的。孙律师,你可以进去。他不行。”
公孙兰眉头蹙得更紧,缓缓说道:“这个事,刘所长,恐怕还真不是你说了算的。”
“是吗?嘿嘿,还真有点意思了,我是这里的所长,我说了不算,那谁说了才算?”
刘所长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就拖长了,依旧高昂着脑袋,一副睥睨四方,舍我其谁的样子。
他身边那年轻民警更是“嗤”地一笑,说道:“孙老师,你大概是头一回在我们卫周来办案子吧?以前没经验……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在这里,就得按咱们所长的规矩办。谁不服都不行!”
公孙兰看了他一眼,微微颔首,再不多言,随手掏出了手机,青葱般的手指轻动,拨了一个长长的电话号码。
也不避讳,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打的。
刘所长还是高昂着脑袋,不过眼睛却时时刻刻关注着公孙兰的反应,见她当场打电话,嘴角又浮起一丝冷笑。
我不管你有什么靠山有什么关系,今儿在我这里,没有我老刘的批准,这个燕飞扬就别想进门!
这可是局领导亲口下的指示。
据说上次燕飞扬进了看守所,刑侦支队的老茅很不高兴,亲自跑局领导那里告状去了。老茅眼下是刑侦支队的台柱子,据说用不了多久就要当支队长了,局领导也很看重他。再说胡静这个案子是他在办的,局里也得尊重他的意见。
电话一拨就通,那边响起了一个颇为优雅的柔和男声。
“你好,谭秘书,是我……对,我现在在卫周,遇到一点情况……对,是这样的……”
公孙兰在电话里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情况,听得出来,她和这位谭秘书之间的关系十分熟络,甚至都不用自报家门,对方就知道她是谁。
而且从那个谭秘书优雅柔和,不徐不疾的声音来判断,这位的身份,怕是非同小可。
一个秘书,楞是比一般领导的派头还要大!
古话说得好:宰相家丁七品官。
“谭秘书,我就想知道,卫周市公安局这边的规矩,到底是法律定的,还是私人订的?为什么依法办事,在他们这里这么难呢?”
公孙兰有些不悦地说道。
刘所长脸色微微一变,轻“哼”了一声,这是当面告状啊。但刘所长也不是很在意,他还真不相信,那什么谭秘书,是个多了不得的人物。
多半就是眼前这小姑娘般的孙律师装模作样,故意吓唬人的。
刘所长四十几岁的人了,什么没见过,可不是谁乱打一个电话,就能吓得住他的。
眼见公孙兰挂断了电话,刘所长冷冷说道:“孙律师,我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今天不管你找谁来,我都是这个话。你可以进去,他不可以。”
公孙兰点点头,脸上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就这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甚至目光都平静非常,绝不东张西望,丝毫都没有和不熟的人面对面站着那种尴尬。感觉上,她的眼睛在关注着你,但你看回去,却发现她压根就没注意你,而是在关注着别的东西。
明明这么大个人就站在面前,却仿佛一道虚影似的,如真似幻,难以琢磨。
不对!
不是一道虚影,是两道虚影。
站在她身边的燕飞扬,也是一般无二,好像忽然间就超然物外了。
对刘所长这么直截了当地针对他,燕飞扬居然也没有任何不悦或者过激的反应,如果换一个人,要不就是尴尬难言,要不就是冲着刘所长大喊大叫,问凭什么不让自己进去。
一对怪物!
刘所长和那位民警对视一眼,都觉得心中一凉,一股寒气自脚底升腾而起,刹那间浑身都不自在了。
正尴尬的时候,刘所长腰间的手机“嘟嘟嘟”地震响起来。
现阶段,凡是有手机的,都会在皮带上绑个手机盒,挺胸凸肚,唯恐别人看不到。这个东西,绝对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世纪之初,在内地能用得起手机的,不是大款就是领导。
“喂……”
刘所长掏出电话,看都不看,就按下接听键,中气十足地应了一声。
“老刘!”
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