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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城墨也在一旁帮腔到:“我家落儿说的对,你赶紧把身体养好,别再让受累就很好了。”
沈季康听到情敌说话就直皱眉头,真想说“没你说话的份儿,少插嘴。”可是他的教养和身份却让他不能这么做,所以只得瞪了他两眼泄愤。
寒城墨看到沈季康吃瘪却不能吭声,这心情也是很好的,谁让他霸占了自己娘子的关心,还让落儿亲自帮他包扎上药的,整个上半身都让落儿看着了,污了她的眼睛了。
可是他又不能真把沈季康怎么样,所以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也算是发泄一下满腔的不满。
梅落对于两个人之间的波涛暗涌不是没有感觉,可是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化解,索性就当做没看见不知道,任由他们闹腾去了。
沈季康知道自己这身体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下不了地的,可是又挂心着手底下那些生意,所以有些为难了。其他的都还好,都有掌柜的在打理,可是就是京城里有一处生意目前正是处在复杂情况之中,所以只得厚着脸皮求助于梅落。
“梅梅,有一件事我想求你!”
沈季康说的有些犹豫,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有点唐突,可是现在他实在是想不出别的法子来了,目前能够帮上忙的也就只有梅落了,在情敌面前掉价他也是一万个不愿意,可谁让他没有别的办法了呢。
梅落也很好奇,竟然还能有让沈季康求自己的事情,太不容易了,于是就笑着问:“沈大哥,别说什么求不求的,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你就尽管说吧。”
寒城墨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命都是落儿帮你保下来的,还有什么事情能大过这事的!”
沈季康气结,可是又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在情敌面前矮一头的感觉可真不好受。
梅落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阿墨,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寒城墨被梅落给教训了,不敢再说话,可是看着沈季康的眼神依然是不友善的。
沈季康也是不爱搭理寒城墨,所以干脆当他不存在,继续和梅落说话。
“梅梅,你还没说能不能帮我这个忙呢。这件事除了你好像也没谁能帮我了。”
“你说吧,我先看看是什么事情才能决定是否帮你啊!”梅落不是那种胸脯一拍什么都敢答应的人,尤其是在面对老狐狸沈季康,她才不会傻傻地连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应承下来呢。
沈季康点头,“梅梅说的对,是我唐突了。”
然后他就把自己想让梅落帮忙的事情说了。
原来是沈家庄在京城的几家药铺同时出了问题,接连发生以次充好和以假乱真的事情,甚至还发生过有病人用了沈家药铺的药之后死亡的事儿,所以现在沈家药铺都已经关门了。
沈季康倒是不在乎这几家药铺的收益,这对于他来讲都只是蝇头小利而已。可是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店铺招牌被砸,所以一定要查出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恢复沈家庄的声誉。
梅落听完沈季康的介绍之后也是紧皱眉头,身为医者,她最是清楚假药的危害,竟然有人黑心至此地在药材上做手脚,这无异于是在故意害人一样,所以这个忙她帮定了。
“沈大哥,你就安心地在这里养伤吧,这件事我来调查!”梅落这回是拍着胸脯保证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帮我这个忙的!”沈季康笑笑。
寒城墨忍不住插嘴道:“哼,我家落儿这是心怀天下,要为老百姓做好事,才不是为了帮你呢。”
沈季康对于这个寒城墨的针锋相对实在是无语了,想要反驳两句,又担心会让梅落生气,所以只得气闷地忍下。心里更是巴望着他们两口子赶紧闹不和,他好把梅落抢回来。
都这个时候了,沈季康依然没有放弃要得到梅落的想法,甚至是在见到梅落心怀大爱之后更是对她倾心不已,只恨自己没有争过寒城墨。
这个沈季康真是个执着的人,如果梅落知道自己答应帮他的忙,反倒还让他更加黏上自己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哭呢。
梅落从沈季康那里出来之后就让小晴去调查假药的事情了,想要尽快地有个结果,她可不希望再有更多的假药流到市面上去祸害人了。
寒城墨跟在梅落身后一直不停地嘟嘟囔囔地,最后梅落实在是受不了了,眼睛一立瞪,“寒城墨,你能不能安静会儿!怎么像个娘们似的磨磨叨叨的呢!”
寒城墨被梅落呛的脚步一顿,然后迅速恢复元气,又腆着脸凑了过去,“落儿啊,那个沈季康什么时候能够离开咱们家啊?我总有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呢,他看着你的眼神都是放光的。”
男人的醋意要是发作起来比女人更加可怕,而这寒城墨更是醋桶里的极品,每每见到沈季康满眼恋慕地盯着梅落的时候他都想要给他两拳。
“扑哧!”梅落捂着嘴乐了,然后满眼兴味地看着寒城墨,“阿墨这是吃醋了吗?醋要是吃多了也是对身体不好的哦,骨头都会酥掉的!”
“我看见你骨头就酥透了,所以不在乎再多吃这点醋了!而且你要是真为了我的健康着想的话就少和那个姓沈的来往,不然我非被醋给淹死不可。”
寒城墨一点都不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这么爱吃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是放任一匹狼时刻惦记着自己娘子他还无动于衷的话,那他就是傻,是有病!
梅落对寒城墨的厚脸皮已经免疫了,由着他胡闹去了,自己该做什么做什么。
寒城墨见自己被忽视了个彻底,也就不耍宝了,也忙起了自己的事情,忙着忙着却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嘴里还嘀嘀咕咕的,“今天是腊月初三,明天初四,后天……”
梅落实在是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了,把手中正在看的圣手宫送来的材料放下,“阿墨,你神神叨叨地干什么呢?怎么还数上数儿了呢?返老还童了不成。”
寒城墨被梅落打断思路之后抬起头,“落儿,我在计算还有几天到你去参加斗医大会啊,我得把手头的事情都提前安排好,到时候给你助阵去。”
梅落失笑,“阿墨啊,你要不要这么搞笑啊,那还用一天天的掰手指算吗?腊月十八才比赛呢,你就是提前安排也不用这么早吧。”
寒城墨嘟着嘴说:“我不提前安排好哪行啊,现在手头的事情越来越多了,每天都忙的像个陀螺似的,要是不早点安排好的话,万一真的走不开不能陪着你去,那我岂不是要担心死了。”
梅落被寒城墨这个说法给造懵了,“阿墨,你担心什么啊?难道是怕我赢不了那个大会么?”
“嗯——当然不是,我的落儿医术高超,天下间无人能出其左右的,那个什么斗医大会的会首还不是你手到擒来的事儿,肯定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寒城墨摇头晃脑地说,对自家娘子的本事极其有信心。
梅落被他夸的美滋滋的,不过还是没忘了追问,“你不担心这个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啊?”
“当然是担心你被别的臭男人给惦记啊,要是再来个张季康李季康的缠着你怎么办!”
寒城墨说完之后,梅落都笑弯了腰,“哈哈哈——阿墨,你是在是太可爱啦!”
可是她的这句赞美在寒城墨听来却不那么舒坦了,脸色立变,“落儿,男人可不能用可爱来形容,我会让你知道用错词语的后果的。”
☆、第201章 大会开始
梅落的两个字就把寒城墨给惹急了,他趁着夜色直接将惩罚实施在了她身上,让她再也不敢用“可爱”来形容这个男人了,因为这后果实在有点太严重。
她其实严重怀疑这就是他的借口,一个方便他冠冕堂皇做坏事的借口!
当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梅落揉着酸痛的身子爬了起来,想到那个随时随地就找借口把自己拖上榻的男人,简直是哭笑不得了。
能让自己的男人时刻都想着自己,连别的女人看都不多看一眼,她应该是幸福的。可是这幸福有的时候太过了的话也是一种甜蜜的痛苦,至少她的小体格受不了啊。
算了,想多也无益,她还是赶紧给自己配点药调理身体吧,这辈子都得随时做好应付那个需索无度的“饿狼”的准备了。
梅落终于无奈地认命了,寒城墨未来的日子里可就有福了,再也没有因为贪吃而挨过训,把他乐的北都找不着了,恨不得是夜夜欢歌。
寒城墨乐了,可是有的人却倒霉了,因为梅落把在他身上不能发泄的火和气都转嫁到别人身上去了,首当其冲的就是太后胡宁姬。
这些天这位老太后可是遭了大罪了,夜夜不敢寐,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进入到那个恐怖的白色地域,然后就是出现那些恶鬼,怎么跑也跑不出来,每次都得宫女们在一旁呼叫才能把她从鬼境中叫醒。
后来她干脆就白天睡觉,晚上瞪大着眼睛,让宫女们轮流陪她说话。好在白天的时候基本上不会进入那个鬼境,但是却经常能梦到孟岚夜,梦见她们之间的种种过往。再后来更是会梦见许多曾经遭受她毒手的宫女其他嫔妃,一个个地不是来和她讨孩子就是要她偿命,吓得她常常在梦中惊醒。
晚上那个梦是梅落利用噬魂香种在她的潜意识里的,可是白天那些梦境就是胡宁姬自己心中有鬼了。俗话说“疑心生暗鬼”,她就是亏心事做多了,才会在被引发了心中的鬼祟之后梦境不断的。
梅落听又来战王府蹭午饭的龙历霖说完胡宁姬这些天的痛苦表现之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报复后的块感,只是沉默地点了下头。
“凤儿,你不开心吗?”龙历霖觉得很奇怪,他每天听到安插在祥宁宫中的宫女回来禀报胡宁姬又被噩梦惊醒不敢睡,或者是又疯子一样地大喊大叫时,心里都是很痛快的。可是为什么妹妹看起来没什么感觉似的呢?
梅落听到哥哥问话,落寞地说道:“和母妃当年所受到的折磨相比,她这根本不算什么。她也只是担忧自己欠下命债的那些鬼来吓唬她而已,可是母妃当年却是日夜睡不安稳,时刻都在担忧着自己孩子的性命。那对一个母亲来讲,比上刀山下油锅还要恐怖的!”
一句话说的龙历霖眼眶也湿润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活下来,能够成为这龙运王朝的九五之尊竟然是他的母妃用生命换来的,母爱真的是天底下最伟大的爱。
“凤儿,都怪我!如果不是为了我,母妃就不会用那样一种极端的方式来结束她年轻的生命了。”
梅落含着泪摇摇头,“皇兄不必自责,万般皆是命!以母妃的身份地位,其实要在江湖上找一个什么样的青年才俊都是不成问题的,可是她却偏偏爱上了当时微服出巡的父皇,并且还不顾家中所有人的反对硬是跟随他进了宫。”
龙历霖这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母妃进宫的缘由。曾经他也纳闷过,为什么一个江湖世家的小姐会和一国之君牵扯到了一起,现在才知道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么浪漫的一段。
同时他的心里不禁也升起了一股渴望,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会遇见一个不计较他的身份,愿意抛弃一切跟他在一起的女子。但是他绝对不会像父皇那样,将心爱之人拖进了这个华丽的牢笼,最后却任由她自生自灭。
龙历霖现在的这种向往终究有一天实现了,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一个女子就那样惊艳了他的眼他的心他的一生。
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属于那样一个女子,依然沉浸在他母妃孟岚夜的悲哀之中。
“母妃是一个骄傲的人,在以那样决绝的方式离开孟家之后,即便在皇宫中过的不如意,也从未想过要和娘家人诉苦。舅舅们也无从得知母妃在宫中的状况,就一直以为她在宫中过的很快乐,心里对她从不会娘家还极度抱怨过呢。”
梅落继续往下诉说从舅舅们那里得来的消息,这些也都是她最近才知道的。以前她就一直以为是母妃和娘家不和才会导致她在最困难的时候也不向他们求援呢,直到前几天和舅舅们谈起她已经回到皇宫的事情时,大舅舅才一脸悲伤地说起了这些事,她这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她母妃过于骄傲,放不下面子而造成的。
孟岚夜是个刚烈的女子,江湖儿女那种宁死不低头的性子在她身上体现的极其明显,即使是面对家人的时候,她也如此。宁折不弯,结果到底还是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梅落在吃饭的时候不胜唏嘘地说:“母妃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的,比如说杀掉那个胡宁姬,干掉一切有可能威胁到皇兄你性命和地位的人;再比如说直接给她们下特殊的毒药,需要定期找她拿解药那种,看谁还敢不服;实在不行就直接把父皇也直接做掉,那样皇兄就会顺理成章地登基为帝,而她就会是名正言顺的太后,看还有谁敢在她面前得瑟。”
梅落恶狠狠的把这话一说完,饭厅里立刻多了两尊雕像。一个正举着筷子夹菜的,菜都掉下去了,而筷子就那么停在那里不动了;另外一个则是正在用汤匙喝汤的,汤都洒光了,只剩下勺子还停留在嘴边。
两个人都惊愕地看着梅落,把她看的有点莫名其妙,“你们那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对付那些心怀不轨的后宫嫔妃或者是对自己男人虎视眈眈的人就该用如此雷霆手段,不然能够保家卫夫吗?至于相公嘛,管他什么身份呢,如果是不能将自己的承诺贯彻到底,那还要他何用。”
“嗯,你说的对!”寒城墨重重地点头,然后淡定地继续夹菜、吃饭。
“呃,凤儿说的很有道理!”龙历霖也附和了一句,然后拿起布巾擦干了嘴角和桌边的汤渍,继续喝汤。
梅落看他们两个这个样子,也就低下头继续平静吃饭了,
可是那两个男人心里却是远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全都有如万马奔腾一般,被梅落的一番豪言壮语给彻底击溃了。
寒城墨:“娘咧,自家小娘子实在是太过彪悍,以后一定得乖乖再乖乖,千万别惹她发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非常庆幸自己怪病缠身,不然非常容易一个不小心就被她误会,死了别的野女人倒还不打紧,万一连累到自己可就不好了。
龙历霖的想法是:“皇妹这性子是随了谁的呢?难道是江湖上沾染的?不过如果母妃真的是像皇妹这样的话,自己现在应该是还可以有生母可以孝敬的吧。”
龙历霖对于梅落的性格是又爱又惧了,虽然很高兴自家妹子这样的性格肯定不会受欺负了,可是他很担心万一有一天自己要是惹到了她的话,会不会也被收拾地惨兮兮呢?
梅落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心里的实际想法是什么,不过就算知道了,她也可能只是一笑而过的,她才不担忧那些还未发生的事情呢,“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真要是惹到她了——再说。
一顿饭就这么被梅落的一番话给搅和了,两个男人食不知味地饱腹完事,梅落倒是吃的津津有味的,还不断地赞叹今天的厨子手艺不错,把那两个人差点没郁闷死。
吃完饭之后龙历霖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凤儿,你现在已经正式回到皇家,是不是该把名字改过来呢?”
“改名字?我的名字好好的,要改什么?”梅落很是疑惑不解。
“你现在还在叫梅落,只有我才称呼你凤儿,我想让你重新叫回龙羽凤,这才是你本应该叫的名字啊。”龙历霖说的很是认真。
可是梅落却毫不在意地说:“名字嘛,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叫什么都一样,知道是在叫我就成了,不必太过计较。”
龙历霖被她这满不在乎的态度给刺激到了,“凤儿,你的名字是上了皇家玉碟的,怎么可以说的这么随意呢。”
“皇家玉碟又怎样呢?”梅落嗤之以鼻,“皇家给过我什么?除了给了我这个名字之外,带给我的只有战战兢兢的痛苦!”
龙历霖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现在想来她在皇宫里那八年过的很是不容易。
“凤儿,我……”
龙历霖刚想说点什么却被梅落一摆手给阻断了,“皇兄,你不必多言,要是我说梅落这个名字其实是母妃给我起的,你还想着让我丢掉它吗?”
“母妃起的?”龙历霖被这个说法给震住了,“母妃为什么要给你起这么个名字呢?你不是刚一出生时就被父皇赐名为龙羽凤了吗?听说为了这个‘凤’名字好多嫔妃都羡慕死了呢,因为那代表着父皇对母妃的*爱以及对你的喜爱啊。”
“喜爱个屁!”梅落在心里暗骂,对于自己刚刚出生那会儿的潜在危险可是记忆犹新,那可不是一个受*的妃子和公主该有的待遇。
不过和龙历霖说话还是得注意分寸的,不能什么话都往外说,否则他一定会碎碎念自己没有公主的风范了。所以梅落只能忍住飙脏话的冲动,耐着性子和他解释:“母妃在眼见着父皇对她越来越冷淡之后,就知道自己终归还是没能摆脱宫中女子必有的厄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