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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师叔-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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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庭歌听着有些忍俊不禁,回头过去,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张脸,而傅清城还在浑然不觉的讲着穆岚小时候的事,似乎觉得偶尔背后腹诽一下穆岚也很开心的样子。

    贺庭歌唇角勾了勾,看着傅清城偶尔露出一丝小孩子般恶作剧的神情,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不觉间便伸手揉了揉傅清城的头顶。

    傅清城皱皱鼻头,不满的瞪贺庭歌一眼:“没大没小。”

    “总归是我大一点。”贺庭歌道。

    傅清城不以为意的翻翻眼皮:“哪儿大?没看出来。”

    贺庭歌唇角一勾,淡淡笑道:“要比吗?”

    傅清城一顿,继而眉梢一挑:“哦?你在挑战为叔?”

    “哪有。”贺庭歌笑道,正欲说什么,却是眉头一锁,同一时间,傅清城身影一晃便消失在屋内。

    贺庭歌紧着几步走出门外,却是看到对面的屋顶上,傅清城一席浅色衣衫在夜风中徐飘徐落,在他对面是一身黑衣的男子,散乱的发丝飘在空气中,隐隐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飘散着院子里。贺庭歌眉头一锁,那是穆泽!

    傅清城看着穆泽,神情淡漠,他在提起穆岚的时候,就感觉到周围有人,心里就隐隐觉得会不会就是穆泽,就没有惊动他。

    “你这孩子,怎么弄成这幅模样。”一旁淡淡飘来一句话,穆泽警觉地转过头,就看到一身白衣的尹千机,肩上蹲着的小黑昏昏欲睡的样子。尹千机言语间的些关怀让穆泽一瞬间有些迷茫,爬满青丝的脸上有一丝悲伤。

    正在这时,却是耳边一声劲风袭来,穆泽下意识的一躲,就看到穆岚冷着一张脸,手里一条蛇鞭毫不留情的甩过来,穆泽脸上露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生生挨了一鞭:“穆岚。”

    “我是不是得感激你还记得我叫什么?”穆岚站在穆泽对面,冷声道。手中的蛇鞭被他捏的紧紧地,仿佛不抓着这东西,他就没有了唯一的支柱。

    “穆岚会功夫?”贺庭歌有些诧异,一旁的霍千古打着哈欠白了贺庭歌一眼:“我家穆穆可以和清城打个平手。”

    贺庭歌挑挑眉,他倒是不知道这茬。

    “哎。。。。。。。好好一个孩子,怎么就被喂成这个样子。”霍千古看着墙头惋惜的叹了一口气,贺庭歌听着这话,再看他那张明显只有二十岁左右的脸,觉得这话听着十分违和。

    傅清城站在屋顶拿着折扇的手抵在鼻子下面,看着眼前都别说话的两兄弟,觉得场景有些尴尬,索性,有师父坐镇,穆泽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当即从屋顶迈步下来。尹千机打了个哈欠道:“怎么,先打一架?”

    穆岚脸色一冷,十几年来的悲愤顺价化为无形的力量,手中蛇鞭一转,向着穆泽的面门而去,穆泽没来得及开口的话也咽进肚子,闪身躲开一招。

    贺庭歌看着从空中漫步下来的傅清城,脸色有些不可思议,虽然轻功这东西很玄妙,自己也会,但是都是借力而起,傅清城轻功好,他是知道的,可是,这像鬼一样飘下来怎么解释?

    “不晓得吧?”一旁的霍千古得意的仰着远山眉:“这是武林绝学‘九曲鹞’其中的 一招‘鬼步’,可以踏风而行,不但可以从上面走下来,你要让他就现在在半空里直走,他都没压力。”

    贺庭歌挑挑眉,听着很厉害的样子。

    “说什么呢!”傅清城径直走到贺庭歌身边,笑眯眯问道。贺庭歌唇角动了动:“没什么,夸你呢。”

    三人没有多话,抬首看着空中打的不可开交的俩人,不禁暗自咋舌,穆岚原来这么厉害,那蛇鞭似是有眼睛似的招招逼着穆泽面门而去,而穆泽却是一味闪躲,根本不还手。

    “还手!”穆岚冷声道。

    穆泽只是眉头紧皱,他想逃开,可是尹千机无形之间用内力架起的屏障让他无法离开,他还不是尹千机的对手,内力差让他无法在分心的情况下强行冲开这道屏障,但他却是不想和穆岚交手。

    “你就好好陪他打一场么,有胆子弃他十几年不管不顾,没胆子接他几招?”耳边传来尹千机淡淡的声音,穆泽心里一顿,目光一转,手背上“噌”一声出鞘声想起,一柄寒刀从手背上弹出,迎上穆岚甩来的一鞭。

    “长见识了。”傅清城靠在贺庭歌身边,贺庭歌正靠着柱子看房顶,也觉得看这两人过招很过瘾:“穆岚能赢吗?”

    “那要看穆泽了。”傅清城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贺庭歌看着屋顶上的两个身影,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下意识的朝四周看了看,眉头微皱,平时咋咋呼呼,凡事总少不了插一脚的海堂怎么半天没见人影?

    “他和子阳回徐府了。”傅清城看出他的心思似的,接了一句。贺庭歌了然的点点头,看着身边两个昏昏欲睡的人,道:“要不你俩先进去睡吧。”

    “哼。”霍千古哼一声:“我要看着我家穆穆。”贺庭歌无奈的撇撇嘴,傅清城却是拍拍他肩膀:“一会打完了叫我。”说着迷迷糊糊的钻进屋子去睡觉,尽管那是贺庭歌的屋子。


海堂的困扰

    打架的俩人打的是忘我,观战的却是都哈欠连连,就连贺庭歌都觉得有些困,靠着柱子看着院子里时不时乱飞下来的瓦片和碎叶子,心里念着要是徐子阳在的话让算算这是亏了多少钱。

    穆泽手腕上的刀刃在月光下寒光闪闪,穆泽手中的鞭子扫着一阵劲风过去,穆泽功力在他之上,却是只守不攻,终究,穆泽一把捉住穆岚甩过来的蛇鞭,鞭尾的倒刺扎破了手掌,暗红色的血液顺着掌心的纹路滴在地上,砸出一朵朵花。

    穆岚气急,面上却是依旧冷俊,手腕上用劲,蛇鞭却是纹丝不动,冷声道:“放开!”

    穆泽犹豫一瞬,松手放开蛇鞭,鲜血淋淋的手掌上一阵钻心的疼痛感,甚至最初被穆岚打中打的肩侧也是一阵阵刺痛,眉头皱了皱,却是也没有在乎这些,只是定定的看着穆岚,还记得最后一次见他,还是穆岚七岁的时候,偷偷看过他一眼,一转眼,都已经这么大了。

    霍千古靠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愤愤的撇撇嘴,穆岚现在很伤心,只是别人看不出来罢了。

    “穆岚。。。。。。”穆泽嘶哑的声音自唇间缓缓吐出,他除了这个名字,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你还回来干什么?不是死了吗?”穆岚冷声道,气息有些乱,但是他控制的很好。穆泽闻言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说。

    穆岚见此,一把扔了蛇鞭,折身就走,唇角划过一丝冷笑,似是自嘲,亦或是悲哀。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穆泽轻声道,嘶哑的声音划破空气,穆岚脚步一顿,却是没有回头,冷声道:“没有你,我一样过的很好。”只有霍千古注意到他家穆岚微红的眼眶,心里一阵酸涩,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他哭闹过,即便是自己在他小时候用尽一切坏点子也没有把他欺负哭,如今只为了他哥哥一句话,那个不苟言笑的孩子终究还是脆弱的。

    穆泽没有再说话,他甚至连碰都不敢碰一下穆岚,他浑身是毒,旁人沾之即死,这也是他多年来不曾出现在人前的缘故。

    “墨千秋人在哪?”尹千机捏捏眉心从房顶下来,问道:“他为什么把你弄成这幅样子?”

    “我不知道。”穆泽道:“是我自愿的。”

    “自愿?!”穆岚回过头来,几步走到穆泽身边,一把拎起他的前襟,眼睛里的冰霜一层厚过一层:“你把自己弄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到底是想干什么!”

    穆泽本想避开穆岚的手,却是在一惊之下慢了一步,但是看着穆岚并没有被自己身上毒沾染到,心里又放心下来,轻声道:“我不能告诉你。”眼中是无奈,但是很坚决:“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穆岚冷笑两声:“是啊,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当初把我丢下,十几年不闻不问,早就弃我死活不顾,你的事,哪里容的我插手过问。”穆岚说着,手也松开了,退了两步,拉开距离目光沉沉的看着穆泽,轻声道:“是吧,穆泽?”

    穆泽眼中闪过一丝痛惜,终究是没有开口,尹千机站在一边打断他的沉思:“你明知这里有我在,还是敢冒险来看穆岚,可见你还有一丝良知,你当真不知道千秋下落?”

    “不知道。”穆泽沉声道:“他谁都不信,没有人知道他下落,我办的事,都是他传书给我。”

    “上次地牢的人是你杀的?”贺庭歌忍不住问道,虽然傅清城说过是他,但是还是问了问,或许有什么收获。

    “是我。”穆泽看了一眼贺庭歌,想起那人在地宫的样子,顿了顿又道:“那些人是宇文护的死士,应该是来打探离恨天下落的,我只是收到他的书信要我去灭口,其他的,我不知道。”

    贺庭歌眉头皱了皱:“上次你去地宫是为了偷凤羽弓?”

    “不是,为了杀你。”穆泽淡淡道,似乎在说一件很轻松的话题:“不过你很幸运,我反悔了。”

    贺庭歌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穆泽道:“我不是为墨千秋做事,我只是帮他而已,我们不存在上下属关系,我有我的决定权。”

    “为什么帮他?”

    “他对我也有利用价值。”穆泽道:“言尽于此,其他的与你们无关。”之后便是闭口不言。

    一时众人心思各异,穆泽的话应该不假,他不是墨千秋的下属,不存在效忠问题,没必要刻意隐瞒什么,只是总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

    “穆穆,好困啊。”霍千古揉着眼睛扁着嘴看穆岚,顺带瞪了一眼穆泽。

    穆岚轻轻叹了口气,走到霍千古身边,轻声道:“走吧。”

    穆泽看着,手指动了动,却是什么都没有做,眼见着穆岚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回头道:“我可以走了吗?”

    贺庭歌无所谓,看了看尹千机,尹千机眨眨眼,点头,留着他也没用,他这次出来是来清理门户的,穆泽既然不知道墨千秋的下落,留着反而打草惊蛇。

    只一眨眼的功夫,穆泽的身影就消失在黑夜里,尹千机打了个还欠,带着小黑回去睡觉了,大半夜的,老人家可经不住这么折腾。

    傅清城盖着被子,眨眨眼睛看进来的贺庭歌,有点没睡醒的意味:“打完了?”

    贺庭歌点头:“大半个院子都拆了,小师叔要记得赔。”

    “又不是我拆的。”傅清城唇角带笑的侧了个身对着坐在床沿的贺庭歌,从被窝里抽出手来,揉了揉眼角,嘟囔道:“小王爷房里的床就是软和。”

    贺庭歌挑挑眉头,笑道:“软和就睡这里好了。”

    “对了,我想起来周兄还说了。”傅清城正色道。

    “说什么了?”贺庭歌有些不悦,怎么什么时候都有“周兄”来打扰。

    傅清城拉拉他的袖子,往跟前凑了凑,贺庭歌无奈,换了个姿势,傅清城靠在他腿上,满意的蹭了蹭道:“他告诉我离恨天的下落了。”

    贺庭歌眉头一锁:“真的?”

    “也不是很确定,但至少可以试试。”

    “在哪?”

    “先不告诉你。”傅清城笑笑道:“等我确定下来再说。”

    贺庭歌无奈:“你在吊我胃口?”

    “恩。”傅清城认真的道:“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感兴趣呢。”

    “好吧。”贺庭歌道:“睡觉了,困死了。”

    傅清城很自觉地往里挪了挪,让出大半个床,贺庭歌眉梢一挑脱了靴子上去,手一挥,屋中的烛火便都熄灭了。

    “其实。。。。。。”黑暗中,傅清城低声道:“穆岚很幸运。”

    贺庭歌揽过傅清城淡薄的身子,轻声道:“我觉得我最幸运。”

    傅清城在黑暗里挑了挑唇角,埋首在贺庭歌枕边,是啊,他也很幸运。

    第二天天灰蒙蒙的,似乎是酝酿着一场大雨。一大早,贺庭歌在后院练功回来就看到海堂蹲在花园一角数蚂蚁。

    贺庭歌远远瞅了一眼有些诧异,怎么海堂一大早就从徐府赶回来了?一般不都赖到日上三竿才扯着徐子阳去九味阁蹭饭吗?

    “想什么呢?”贺庭歌蹲在海堂身边突然出声倒是把海堂吓了一跳,但海堂却是抬头 看了一眼贺庭歌又低下头去拿着木棍给搬家的蚂蚁制造障碍。俊美的脸上是从未见过的惆怅。

    贺庭歌觉得越来越不对劲,拿胳膊捣了捣海堂:“又打碎徐府的古董被子阳撵出来了?”

    海堂手下一顿,却是发起呆来,也不理贺庭歌,突然的却是又有些烦躁,看贺庭歌一眼咬咬牙终究一句话没说。

    “哎?”贺庭歌倒是稀奇了,这是闹哪样?

    “子阳这辈子都不会理我了。”海堂终于沉声道。

    “怎么了?”贺庭歌觉得还是问问吧,海堂除了他估计没有谁可以吐真心话了。

    海堂拿着手中的树枝,“碦啪”一声折成两半,木刺扎在手上也浑然不觉,半晌,一把扔了树枝,反手扯了自己一个耳光。这下可把贺庭歌给吓着了,看着那白皙的脸上瞬间就肿起来的五个指头印,连忙一把拉住还要再打的手:“到底怎么了?”

    “我他妈就不是人。”海堂咬着牙道。

    “恩?”

    “我。。。。。我。。。。。”海堂我了半天还是一咬牙站起来走了,冲进平时自己睡的那间屋子把门摔得一声巨响,贺庭歌眨眨眼,怎么觉得这王府该翻修一下了,昨天就差点拆了一个院子,今天海堂这一摔,这门怕是也用不了多久就香消玉殒了。

    直到晌午,也不再见海堂从门里出来,傅清城从外面回来问贺庭歌:“海堂呢?”

    “可能睡着呢。”贺庭歌道。

    傅清城眉梢微皱:“我去看了看生意,都说子阳没去过,海堂一大早回来,我问问他。”

    贺庭歌点头,指了指海堂的房间,却是海堂已经开门出来,阴沉着脸,看到傅清城犹豫了一瞬,走过来,犹豫皮肤白皙,那五个指头印还有痕迹,傅清城看的眉梢一挑。

    “小王爷,小师叔。”海堂深吸了一口气,道:“我。。。。。”

    “小师叔?”却是门外传来徐子阳的叫声,傅清城回头就看到徐子阳走进来,道:“小师叔今早找我?”

    “恩。”傅清城点头,徐子阳面色微微有些泛白,但是看起来没有什么大问题。

    海堂收住话头,看着走进来的徐子阳,脸色变了变,张口道:“子阳。”

    徐子阳却是看都没有看他,只是问傅清城找他什么事。

    贺庭歌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有多问,大概是海堂又惹毛徐子阳了。

    傅清城简单说了几句,徐子阳应声往门外走,海堂追出去,直到大门外,才拉住徐子阳的胳膊:“子阳。”

    徐子阳却是脚下一虚,竟是生生跪倒,海堂眼疾手快拉住了他的胳膊才免得他摔倒,徐子阳却一把甩开海堂的手,海堂这才发现徐子阳满手都是冷汗,连胳膊都是发抖的:“子阳!”

    “走开。”徐子阳站正沉声冷冷道,避开海堂想要扶他的手。

    自始至终,目光没有落在海堂脸上一分。

    海堂生生收回手,站在当地,看着徐子阳一步一步离开,却是不敢再跟上去,他眼里的,是厌恶吧?


我们去盗墓吧

    而傅清城原本走到门口的步子却是止住,皱起眉头,虽然没看到外边的情形但也猜的七七八八,耳边还残留着徐子阳那一声低沉的“走开。”

    沉吟了一下,却又突兀的笑了,在门口管家那里溜了一圈这才出了门去。

    徐子阳拖着疲惫酸痛的身子去绸缎庄处理了一下内务就回府了,府中下人甚少,有也就是几个小厮,都被打发去了外面的生意帮忙,现在,诺大个徐府,就只剩门口看门的一个年级稍大的仆人了。

    徐子阳进来时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回了房间,扶着桌子坐在椅子上,这才长出了口气,拿手揉捏了一下酸疼的腰,脑海中不知不觉的就浮现昨晚荒唐的一幕,闭上眼靠在椅背,他真是疯了才会容忍海堂胡来。

    昨晚,因为王府又来新客,两人就相继离开,可是走到半路,海堂却是从后面追过来说不想回去自家,怕是老娘又要唠叨,索性海堂也在徐府住惯了,除了偶尔言语上胡闹了些,总归还是安分的,徐子阳也没有多说就带人回了徐府。

    简单洗漱了之后,徐子阳就打发了留在他房里叽叽喳喳的海堂,打算睡了,可是躺在被窝里却是觉得浑身不对劲,总是有什么味道刺激着鼻孔,细细嗅了嗅,才记起来晚饭的时候给海堂灌醋的时候袖子上沾染了半杯子被海堂晃翻的醋,此刻混着隐隐的酒味,倒是刺鼻的很,索性翻身起来打算换身里衣,本想洗澡,可是现在下人都睡了,要烧水什么的甚是麻烦,也就作罢了。

    从柜子里拿出来衣服,正解开身上的衣带,却是门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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