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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不要这样。”
他的吻落在她嘴唇上,堵住了她反抗的声音,她想把他赶出自己的领地,反而变成了和他纠缠缠绵,终抵不过,只能被迫的接受。侵略的意味越来越强,她狠命地一口咬向了他的舌头。胤祯吃痛,离开了她的唇,双手使劲的抓着她的肩膀,怒气冲冲:“你疯了吗?”
珍彩义正言辞:“你如果弓虽。暴我,我就自尽。”
待胤祯看到珍彩的脸颊红扑扑的,外套已被扯下,只着一件肚兜,脸色越来越柔和,*得看着她,轻声哄着:“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别闹了,嗯?让我好好疼你,我会很轻的。”
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锁骨和香肩上,一路往下。珍彩的眼泪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她赌气的咬向自己的舌头,但还是晚了一步,她的下额被他捏住了,生疼。他气极,暴跳如雷道:
“你到底想怎样?”
珍彩腾地一下火起,他还敢居然问她想怎样?在她心中,这种亲密的事情,一定是要和自己的丈夫,心爱的人才能做。她乞求道:
“你放过我吧!求你了,其实我很普通,随便抓出一个女人来都比我强。”
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胤祯深呼了口气,压下怒气,用手轻柔的为她拭泪,伏在她耳边道:“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你,我就是想要你。”他复又开始啃咬她的耳垂。珍彩心急如焚,哭泣着拒绝道:
“不要这样,不要。你要是这样,让我以后如何嫁人。”
他抬头,幽深的眸子对着她的,仿佛要把她吸进去一样:“你还想再嫁给别人?今天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是我的女人!”珍彩朱唇微启,眼神稍微有些呆滞,拼命地摇头,说道:“不是,我不是,求求你,放过我!”
“别闹,等一会儿你就成为我的人。”他贴着她的耳垂,轻轻的呢喃,根本不顾她的反抗,一只手已经伸向她的后颈,肚兜带子被他抻开,伸手一抓,珍彩身上一凉,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羞得满脸通红,想要摆脱这种尴尬和屈辱,再次奋力挣扎,而他仿佛更兴奋。珍彩彻底绝望,她不动了,任由他摆布。见她不再反抗,胤祯一喜,加大动作。只听珍彩平静的说道:
“皇上曾说他毕生的夙愿是:‘唯愿天下安宁,百姓安居乐业,共享太平之福!’ 我会写好多遗书,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作为这位千古一帝的百姓的我,就是因为被他的儿子弓虽。暴,才被逼自杀的。”
“你?”他的手僵住了,珍彩的话如同一桶冷水,就这样泼了下来,直浇他浇了个透心凉。他完全被珍彩惹怒,暴跳如雷,扬起了一只手。眼看着一个耳光就要落下来,珍彩见避无可避,大惊失色,恐惧的闭上双眼。但是等了一会儿,巴掌却没落下来。
“啊——”珍彩惨叫出声,她使劲的推着身上的庞然大物,无济于事,将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胤祯的肩膀。
20 被狗咬
一转眼,珍彩来到别院已经有半个多月了,在这期间,她一直都在冥思苦想怎么样才能从这里逃出去。记得那是刚被软禁的第二天,珍彩尝试了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偷溜出房门,爬上树,再跳到墙上,翻下去,正在庆幸时,家丁们早已经手持火把将她团团围住,然后跪了一地,她无奈,乖乖的回来。待到天亮,围墙全部加高,那颗可怜的树已被砍掉。第四天,她硬闯,丫头、家丁们再次跪了一地,她无奈,返回屋中,砸碎了所有的值钱的东西。转瞬,换了批新的。她再砸,丫头们再换新的。反复了五次,她不再砸东西,毕竟,有的时候,砸东西也很累人。
接下来,珍彩过得简直就像是猪一样:吃的是燕窝鱼翅,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戴的是珠宝玉石,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想干,就什么都不用干,如果愿意,连衣服扣子都可以让丫头来系。总之一句话: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剩下的时间就发呆。但是,无论走到哪儿,都有丫头跟着,连睡觉的时候,门外和窗外都有人守着,美其名曰:等待姑娘的随时吩咐,她心中自然是很明白:他们是担心,万一她半夜将围墙打个洞,逃了出去怎么办。
住在别院最差的一点就是:她并不享有走出别院的人身自由权。珍彩想,自己现在就像是现代的小三儿,可就算是小三儿,也能想逛逛街就逛逛街,想见见朋友就见见朋友,而她呢,宛如养在笼子中的金丝雀,看似光鲜体面,但是整个天地却只限于这个华美的笼子。
胤祯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直没有出现。丫头家丁们都像是小绵羊一样,静静地,每天都集中了精神看着地,有问才有答,没有一个多嘴的。珍彩闹也闹了,懒也懒了,实在是闲着无聊,又开始了自己以前的老本行,进厨房鼓捣吃食。她做出来的点心可谓香飘十里,她明明可以听到仆从们吞口水的声音,而他们却不敢接受。越是这样,珍彩每次越做好多,嘱咐丫头们把剩下的送给外面行乞的乞丐。三日后,管家和珍彩身边的小丫头翠儿和秀秀才敢品尝。
也许是吃人的嘴短,他们的话渐渐也多了些,珍彩打听到了这个胤祯就是大名鼎鼎的十四阿哥,可是在她的印象里,历史上的他明明是叫胤禵的啊?这个康熙,给自己的儿子取名字
居然有两个发音是一样的。胤祯从小在母亲德妃身边长大,也很得康熙喜爱,所以说跋扈点也是正常的。他和胤禛是同母同父的兄弟,但是两兄弟却一点儿都不亲,他反而把八阿哥胤禩当成自己的兄弟。珍彩想起那天把他误认为四阿哥时,他那暴跳如雷的样子,难道他们在这个时侯就已经水火不容了吗?不知道这两兄弟到底因为什么这么别扭。要说他在历史上也算是个悲剧人物,他在康熙死之前没准儿还信心满满的认为自己会做皇帝呢,但是老天爷却给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康熙帝到底把皇位传给四阿哥和十四阿哥直到现代仍是一个谜团,连史学家们众说纷纭,争论不休。清朝皇室的谜团够多的,从孝庄是否下嫁,到顺治帝是否出家,再到九子夺嫡,乾隆身世……,如果能弄清楚,回到现代写本什么清朝秘史之类的,肯定红得发紫。珍彩想到这儿,偷笑出声。
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左肩,那天,他就那么一口咬了下来,直到咬出血,他才松口。珍彩当时疼的不得了,虽然现在痂脱落了,但是却留下了不浅不深的齿痕。想起他出门前恨恨的话语,更是让她不由自主出一身冷汗:“我会让你心甘情愿,但是你最好别爱上我,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稍后,丫头们整理被褥,看到床上的血迹后,在背后窃笑,珍彩当时真想冲过去,告诉她们是自己的肩膀被“狗”咬了,流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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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神秘客人
珍彩悠闲地躺在贵妃椅上,心中胡思乱想着,胤祯就这么把她凉在别院,不知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就是八阿哥府太安静了。八福晋刚做的媒,新娘子就被人掳走了,不知八福晋是否被气到?而擎苍师兄的面子肯定是丢大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胤祯可是皇子啊,有哪个男人敢和皇上的儿子争女人,不知他怎么样了?
秀秀轻轻的挥动着小扇,小心翼翼的说道:“主子,您觉不觉得饿啊?要不要让厨房弄些点心过来?”
珍彩从椅子上坐起来,道:“不用了,我要抚琴了。”她这几天的生活安排的很紧凑:有时看看书,有时练练字,有时弹弹琴,有时绣绣花,有时荡荡秋千。
珍彩端坐琴前,练了一会儿高山流水,可是觉得无论如何,都达不到那个境界。也许还是流行歌曲最适合她,珍彩展颜,一边弹奏,一边唱道:
犹记小桥初见面
柳丝正长桃花正艳你我相知情无限云也淡淡风也倦倦执手相看两不厌山也无言水也无言万种柔情都传遍在你眼底在我眉间我心已许终不变天地为证日月为鉴
我心已许终不变天地为证日月为鉴
我心已许终不变天地为证日月为鉴
她弹完一曲,突然觉得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她看,抬头,愣住:一个面容清秀,温文尔雅白衣男子站在她面前。他大概二十五、六岁年纪,一八零左右的身高,偏瘦,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那个男子轻咳了一声,她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低下头。再望向他,只见他两颊略红,珍彩笑了,心想,这男子居然被自己看得红了脸,这下自己恐怕要落个*的名声了。
她再次抬眼,打量四周,平时犹如狗皮膏药的丫头们都不知所踪。男子负手站立在原处,眼神飘向远方,若有所思。两个人,一坐一站,一时相对无语。珍彩心中充满问号,这人气度不凡,不像是一般的人,到底是谁呢?实在无法适应这种安静地不得了的气氛,她鼓足勇气,站起身来,道:“公子。”
男子似乎魂飞天外,毫无反应。她绕过桌子,向前走了几步,停下,加大音量,道:“公子。”
男子回过神,有些错愕,但瞬间又恢复刚才的平和,注视着珍彩,似乎在问,有什么事儿?她问道:
“公子,你是来找十四爷的吗?他不在这里。”
男子微微展开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答非所问:
“你刚才唱的歌是你自己写的吗?”
珍彩摇了摇头,回答道:
“不是,这首歌是为了纪念一个动人的故事而写的。”
“哦,”他挑了挑眉,似乎来了兴致,追问道:“是怎么样一个故事呢?”
“这是一个……”珍彩回想起梅若鸿和杜芊芊的爱情,目光深远,话说到一半,停了停,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接着道:“公子,您还是先请坐吧,我让丫头们泡壶茶。”
男子点了点头,优雅的坐在椅子上。珍彩喊道:“秀秀,翠儿,泡茶!”
两人离老远应声而去。珍彩坐在另一张椅子上,与男子隔着一个茶几,满带感情的讲道:“很久以前,有一个贫穷的画师,在他经过苏堤上一个叫做‘望山桥’的地方,看到了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被她的美貌所惊呆。在两人日后的相处中,画师最终被她的性情所折服,而女子也对他心生爱意。这首歌就是描写他们初次见面时的情景。”
还未讲完,秀秀和翠儿就沏上来一壶龙井,为二人斟好茶后侍立两旁。男子品了两口茶,见珍彩停口不语,道:“情景很美,能把歌词写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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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你是谁?
秀秀拿来纸笔,翠儿研磨,珍彩手持毛笔,刷刷几笔写完。男子接过珍彩手中的歌词,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轻轻地翘起唇角,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指着身边的那架古琴,转头对她道:“我可以借用一下吗?”
她微笑着点头,笑道:“当然。”
男子不紧不慢走近古琴,坐下,轻抬双臂,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跳跃,曲调欢快,甜蜜,是刚刚珍彩弹奏的曲子。美男弹琴,珍彩看得如痴如醉,她夸张地抬手,想看一看是否有哈喇子流出,心想:世间居然真有这样的男子,他真是一个天才,只听一遍就记住了,而且还不需要练习,技法和感情就都充斥其中。一曲毕,珍彩鼓掌,赞赏而崇拜地凝视着他,冲口而出:
“你弹得可真好!”
男子稍怔,没料到珍彩居然如此直接,挥手谦虚道:“姑娘谬赞了,姑娘的歌儿唱得更好。”言罢,站起身,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端起茶杯,有一搭没一搭的喝起茶来。
“你不用谦虚,我向来都实话实说的。”
男子微笑的摇了摇头,问道:“故事中的画家和女子后来过得幸福吗?”
珍彩叹了口气,回答:“这名女子是当地大官的女儿,大官又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女儿和一个穷画师交往呢?这名女子为了心爱男人而坠楼,险些丧命。最终大官被他们的爱情所感动,两人成亲。但是……”
男子蹙了蹙眉,不解的问道:“既然二人已经成亲,难道婚后不幸福吗?”
“也不能这么说,但是毕竟两人来自不同的世界,两人婚后的生活充满了摩擦、坎坷和波折。”
“那么最后?”
珍彩半开玩笑,调皮道:“你觉得呢?”
男子思考了一下,道:“最后,两人互相体谅,互相理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珍彩点头:“是的。”
“两个不同背景下长大的人,真的能够幸福吗?”他像是在问珍彩,又像是在问自己。
“只要坚持,应该可以的吧!”刚刚说完,珍彩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才想起往日这个时候已经吃上点心了,可这也真是太丢人了,她偷瞄,还好他并未注意到这一切,她问道:“我饿了,要去做点点心。如果你没什么别的事情的话,我可以请你吃。”
他微微笑了一下,应道:“倒是个好主意。”
珍彩不知道男子喜欢吃什么,所以采用了最寻常的材料,做了自己喜欢吃的点心,先是上来一份玫瑰百果羹,紧接着是土豆泥,糯米糍,莲蓉饼,最后就是红芋蛋挞。
男子津津有味的一道一道的品尝,直到吃完,他才指着土豆泥和红芋蛋挞问道:“这个红芋蛋挞和土豆泥以前没见过,味道很好。”
得到夸奖,珍彩高兴的补充道:
“这是我的发明。其实生的红芋是有微毒的,但是熟透了就变成美味,而且营养价值很高,具有开胃生津、消炎镇痛、补气益肾等功效。”
“姑娘对食物很有研究。”
珍彩不好意思的笑笑,道:
“谈不上研究,我主要是贪吃,所以才在这方面多下了些功夫而已。”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珍彩对他的身份越来越好奇,套了几次话,都被他闪了过去,直接开门见山道:“你是谁?”
男子的眸子闪了闪,笑了笑道:“你觉得呢?”
珍彩站起身,绕着他走了一圈,站定,右手摸摸下巴,复又睁大了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仔细地打量他。男子见她如此脸颊又红了起来,她装作天真无邪,大大方方的继续一寸一寸地看他:他气宇不凡,而且,涉猎广博,绝非一般人;再有,能这样随随便便踏入胤祯别院的人怕是没有几个,那个管家刘方应该不是吃素的,所以,能够出入自由又不避嫌的,最有可能的就是他的兄弟;从年纪上看,他比胤祯年长,应该是他的几个哥哥之一。难道他是八阿哥?
23 八爷党
刚要开口确认,院门口有个男人声如洪钟道:“八哥,你真的在这儿!今天正好一起吃晚饭!”
听到这话,珍彩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抬头看向声源处,胤祯和两个青年男子满面含笑的缓缓走来。另外的两个男子,一个身材修长,一个体型微胖。身材修长的男子撇撇嘴,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珍彩,又别有深意的看了着胤祯,道:“怎么着,怎么着,我说对了吧,我就说八哥到这儿来看看十四弟的……”
珍彩被他看得极其不舒服,也不知所措,手不知该放哪,眼睛也不知该看向何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八阿哥胤禩似乎看出了她的尴尬,轻咳了两声,打断了他的话。
两人似乎觉察出自己做得有些过分,收回目光。珍彩,略一侧头,感激的朝胤禩笑了笑。又一抬眼,恰与胤祯的投过来的目光相对,里面有诧异和探究。珍彩低下头,只能看到几个男子的靴子,想起他们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八爷党,而离她最近的那个风度翩翩的男子,居然真的是八阿哥,历史上那个被康熙所贬斥,被世人说成阴险狡诈,奸猾成性的伪君子。珍彩开始从心底惋惜,这四个人,除了胤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不知是不是味觉的指挥,体型微胖的男子调走落在珍彩身上的目光后,将它瞬间转移到了桌上飘香的点心上,他丝毫不客气地走到桌边,拉开椅子坐下,拿起一个蛋挞就往嘴边送,道:“这是什么?以前没见过,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珍彩呆呆的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吃相,他真的是皇子吗?要是让康熙看到,岂不是要骂他?身材修长的男子也走了过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