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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许你余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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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散的小红/军找到了党/组/织,是一种归属感。
  “苏岑,快起来,第一节快要迟到了。”余笙在餐厅摆好早餐又进房来喊苏岑起床,这是第三次催促了,真不知道以前她是怎么过来的,这么贪睡,难道节节课都迟到?
  “唔……”苏岑不情愿地嘟囔一声,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用了两分钟的时间来重启大脑。
  两分钟后……
  床上鼓包的被子里突然冒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还有随之而来的大喊:“呜哇,又是新的一天,满血复活,战斗力杠杠的。”然后这颗毛绒脑袋就下床冲进了洗漱间,十分钟后出来一个有着一头乌黑秀发,眉毛弯弯,眼睛大大,鼻梁挺直,樱桃小唇的精致女子。横看竖看都是男生梦中情人那一款的,可是一开口绝对能让你的幻想碎一地。
  “卧槽,老子昨晚做梦梦见周亚斌那个贱人了。”她一屁股坐在餐桌的椅子上,拿起牛奶杯咕咚咕咚就喝下大半杯。放下杯的时候胸膛还在起伏,仿佛还在为刚才口中的贱人而愤怒。
  “行了,你不是天天都梦见他吗?”余笙慢慢地给烤面包抹上厚厚的一层榛子巧克力酱,正要入口时被人横刀夺爱。
  苏岑一连咬了几口,似乎在泄愤。“但是他已经两天没消息了。”
  余笙摇摇头,只得再抹一片。“大概有什么事情在忙吧。”
  苏岑快速吃完面包喝完牛奶,然后背上书包一溜烟就跑了,一边跑一边还说:“阿笙,晚上我想吃番茄牛腩。”
  周亚斌是苏岑的男朋友,两个人在高中认识,一起走过大学,不过苏岑大三的时候出国了,二人异地相恋至今。每晚都会视频通话,蜜里调油,秀恩爱秀得余笙每到晚上就不敢待在寝室,鸡皮疙瘩掉一地。不过这两天没消息,电话不接,邮件也没回,把苏岑气得像只小老虎一样,咬牙切齿两天了。余笙怀疑,周亚斌要是再不出现,苏岑就该开始咬人了。
  余笙的导师肖克默是肝移植方面的权威,当初他挑中她在组的时候,她还不敢相信。在医院实习时,她就多次耳闻导师的大名,当初申请这间学校也是冲着他来的,但是她还真没想过自己会那么幸运。最近他们组里在做临床研究,余笙要下午才去实验室。上午要去兼职。
  兼职的地方就在学院附近,是个中德混血的西点师开的一间咖啡厅。老板有个中文名字叫李荷西。他非常喜欢三毛的书,愿意成为她的笔下的荷西,于是就给自己取了这个名字。当然,认识他也是苏岑的功劳,她刚来的时候喜欢这里的咖啡,成为常客以后发现老板其实是个中国热。接下来她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咖啡店的首客,每次来蹭吃蹭喝,只要给荷西讲述中国的风土人情就可以了。
  荷西第一次见余笙的时候亲切地拉着她的手,用不纯熟的汉语表达他见到她很高兴。余笙觉得这个率真的外国小伙子很可爱。当荷西知道余笙需要一份兼职工作的时候,就大方提出可以在他这里兼职。然后余笙就有了一份副业,在咖啡厅打工。有时候荷西会教余笙调咖啡和做蛋糕。余笙做出来的那些成品大半进了苏岑的肚子里,偏偏她还吃不胖,这是最气人的。
  余笙来的时候,荷西正在开店。他露出招牌笑容跟余笙打招呼:“哈喽,笙。”
  余笙对他回以微笑,调侃他说:“这明晃晃的大白牙齿都快把我的眼睛晃花了。”
  荷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用手挠挠后脑勺。谁能想到这个阳光的大男孩儿如此害羞。
  

  ☆、载酒买花少年事

  今日阳光晴好,微风阵阵,荷西吩咐余笙搭好在外用餐的桌椅,屋内几乎空置。而凭着多年开店的经验,荷西的直觉从未出过错。前来光顾的客人都坐在室外,三三两两群聚享受适度的阳光与风。
  余笙在室内洗咖啡杯,荷西一脸献宝地跑到她跟前来说:“看,谁说德国人不懂得浪漫。每逢这样好的天气,他们都会选择在外面拥抱阳光和风,享受自然。”
  “是啦是啦,大老板你最厉害。”余笙笑着敷衍他。说起来荷西是蓝带毕业的,调咖啡做蛋糕的技术是一流的,余笙跟着他学了几个月,进步飞快。
  “笙,你怎么能这样敷衍我。”荷西有点生气,这是他引以为傲的谈资,余笙竟然敷衍回答他,他不开心了。
  “没有,我是说你很懂得揣摩人的心思。”余笙回答的一本正经。荷西却歪头想了半天“揣摩”是什么意思。
  “哎,不管了。明知道人家的汉语不是很好,你还跟我拽这些词语。”
  荷西虚长余笙和苏岑几岁,但有时候孩子气起来就真的不知道谁才是小的那个。他母亲早年因病去世,父亲在法兰克福居住。他一个人在这里开了一间小店,逢年节会回去探望父亲。外国子女大多这样做,而在中国,大多数父母希望子女在自己身边,有的人甚至连前途都会为他们操劳好。
  洗好餐具以后,余笙就告辞了。今天是半日工,下午会有另一个工读生来接替她的工作,不过她晚上还会过来,荷西说要教她调新的咖啡。
  她到实验室的时候同组的人都已经到了,都各自在忙自己的事情。她也放下包包做起自
  己分内的工作。这些人在工作的时候绝对不会开玩笑,精准无误是他们的追求。期间导师前来巡视,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没出声,然后又离开。
  肖克默从来不在实验室里指点学生,他觉得会扫了学生的面子,有什么错误之处会在实验结束之后约去办公室详细谈。这一点与中国老师当堂指出错误也是不一样的。不过在中国老师也只是图完成教学任务,期末的时候达到考试指标而已。而在德国,考进一间学校远比在中国容易,只是毕业不容易。
  考试并不是唯一的考核方式,团队协作,集体活动,策划书,报告,研究结果等等需要自主完成的任务占了考核的大半分数,所以说在国外,不好好学习是毕不了业的。
  余笙今天被抓到肖克默办公室里去了,他给她讲了几个错误点,余笙都一一记下并且反省,回到寝室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苏岑已经回来了,正在敲键盘。
  “阿笙,你终于回来了。我都快要饿死了。”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余笙说。
  自从苏岑吃过余笙做的饭,她就成为了她的御用厨师,每天晚饭都要吃余笙亲手做的菜。
  “抱歉啦,被教授抓到办公室里了。”余笙放下书包去厨房倒水喝。“对了,今晚不做饭喔,荷西说要教我调新的咖啡。”
  “啊,臭荷西又跟我抢人。我不管,我也跟你去。”苏岑关掉电脑从沙发上跳起来说。
  当她们两个人一起出现在荷西店门前的时候,荷西一点也不吃惊。按照以往的惯例,他已经准备了三份晚餐。
  “欢迎。”他笑着伸出左手做了一个绅士的请的动作。
  “荷西,你又把我的厨子拐跑了,所以你要负责我今天的晚餐。”苏岑说。
  “没问题,我都准备好了。”
  苏岑走到餐桌上一看,真的是三份晚餐。她转过头不怀好意地笑着:“荷西,越来越聪明了哈,都会未卜先知了。”
  荷西笑说:“我这是经验之谈。”
  “好呀你,汉字都认全了吗?竟然在中国人面前咬文嚼字。”面对荷西的调侃,苏岑不甘落下风,追着他满屋子跑。
  “哎呀哎呀,我知错了,女王大人饶命。”荷西一边躲一边求饶。
  余笙笑着看这两个活宝闹,他们两个碰在一起就会鸡犬不宁,真不知道挚友这个名词是怎么安在身上的。
  饭后余笙拣起碗碟去洗,苏岑抱着圆滚滚的肚子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
  荷西看着苏岑懒懒的样子,摸着下巴,咂着嘴说:“啧啧啧,苏岑你真是个懒女人。”
  苏岑一记眼刀扫过去,说:“李荷西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我说的是事实,你看笙,人家就比你勤劳,比你温柔,比你贤惠。”
  这几个连珠炮弹一落地,屋子又上演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们玩得乐此不彼。是谁说过,这世界上有两种人。第一种人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只要他喜欢你,无论你做什么,在他眼里都好。第二种人有祖传的挑剔大法。他如果喜欢你,就会惹你生气,让你炸毛,嫌弃你不够好。但在他心里,浑身上下都是缺点的你,却谁都替代不了。不知道荷西是哪一种人呢?
  这次荷西教余笙调制的是爱尔兰咖啡,拥有一百年婚约的爱尔兰人骨子里也浪漫多情。咖啡香浓醇烈,加上爱尔兰威士忌的酒香浓烈,较能提高饮用咖啡的乐趣与浪漫境界。
  做法也是很简单的,首先在高脚杯中倒入大约二分之一loz的爱尔兰威士忌,放入两块方糖,再用酒精灯使其受热融化。加入事先调好的咖啡,约八分满即可,然后注入适量的鲜奶油。
  爱尔兰威士忌酒性极烈,不太适合女性饮用。这次的试做品照例也是要下苏岑的肚子里的,但是荷西却死拦着不让她喝。因为苏岑不善饮酒,何况是烈性酒。
  

  ☆、失而复得的幸运

  一杯咖啡在你争我夺中掉在地上,浓香的液体的悉数献给大地。两个人先是一怔,随即苏岑便说:“不就是一杯咖啡吗?你这么小气干嘛?”
  “你不能喝酒。”荷西看着她,稍微有点生气。苏岑今天太反常了。
  苏岑盯着他,眼底一片冰冷。“你凭什么管我。我喝不喝酒关你什么事?”
  荷西涨红了脸,半饷没憋出一句话来。到嘴边那些话,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的那些话,已经刻骨铭心的那些话,为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呵。”苏岑冷笑了一声,拿着包包跑了出去。
  余笙看着满脸通红的荷西,他痛苦地蹲下身去,双手抱头。
  “笙,你帮我去看看她。我怕她出事。”荷西说。余笙叹了口气,转身追了出去。只是苏岑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中。
  荷西喜欢苏岑不是一天两天了,瞎子都能看得出来。两个当事人一直装聋作哑把对方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在自欺欺人。苏岑是因为有男朋友,而荷西是因为苏岑有男朋友。
  周亚斌这次的消失并不是突然发生的。早在两个月前,他便已经提出分手,只是苏岑不同意。这么多年的感情,说分就分。因为异地,因为不在身边,因为无法陪伴。这样浅薄的理由让苏岑辛苦建立的爱情城堡土崩瓦解,她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骄傲如她,也曾放下身段,放下自尊去恳求过。然而只不过是苟延残喘了两个月,周亚斌一言不发就消失了,仿佛不曾出现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从不曾将伤口摆在明面上,从不曾说自己有多痛苦,但余笙和荷西都感觉到了。两个月来,大家也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像从前一样,但到底是不一样了。
  传说情侣都是上辈子的冤家,今世是来相互讨债的。但余笙觉得,根本就是上辈子荷西欠了苏岑的,他这辈子是来还债的。
  苏岑并没有跑多远,就在院子里的长椅上坐着。余笙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显然,她已经哭过了,双眼红肿。
  “他还是没有追来。”苏岑低声说。
  “他怕你出事,让我来看看你。”
  “每次都是这样,他就不能自己出来吗?”苏岑的情绪有些激动。
  “苏岑,你不能怪荷西。以前周亚斌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敢。现在他仍旧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说句话就那么难吗?”
  “他怕你拒绝他,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苏岑,他对你的好,我看在眼里,你自己也清楚。可是你到底对他是什么态度,在今晚之前,连我都看不出来,何况是那么在意的他。”
  苏岑抬起头来看着余笙。“真的是这样吗?”
  “感情的事情一向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你应该问你自己。他就在里面。”说完,余笙就起身离开了。
  夜里的风吹过来,丝丝凉意入骨。她沿着街道一路往回走,把所有的事情都抛在一边。她曾也是当局者迷,因为两个背影,几句话,就逃到了德国,连对质的勇气都没有。
  在异国他乡遇到一个故人的几率几乎为零。所以当余笙见到香香的时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丁香也是同样的反应。两个人大呼对方的名字,在热闹的街头相拥,引得路人纷纷注目。两个人挑了街边转角的咖啡馆坐了进去。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我真高兴。“余笙说。
  “我也没想到。大学一别,到现在有三年了吧。”
  香香出落得越发像一个律师。飘逸的长发被剪去,利落的短发配上瘦削的脸部线条,再加上剪裁合贴的套装,俨然是上流社会成功人士的范儿。
  “你变瘦了。工作很辛苦吗?”余笙问。
  香香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浅浅地说:“律师也就是耍个嘴皮子,说累倒也不算太累。”
  “如今你都学会了打官腔了。”余笙调侃她。
  香香抿嘴一笑。“不说我了,说说你吧。你可是我们之中唯一在医学专业坚持下来的人。怎样,白衣天使的感受如何?”
  “糟糕透了。”余笙皱着眉头说。“我也应该一早和你们一样转个专业的。”
  “得了吧,我看你是如鱼得水,混得不错。这都公干到德国来了。”
  两个人寒暄了一阵子就告别了。临走时依旧留下的电话,说是要互相联系。这样的场景,好生熟悉。从前君君也这样说过。但后来,谁也没联系谁,留下的电话就是躺在手机通讯录里一串冷冰冰的数字而已。
  曾经和过往都是很伤人的词语,因为都回不去了。无论多珍惜看重,时间过去了,缘分淡薄了,情分也就生疏了。牡丹花开时,艳动京城,花叶相托,美丽绝伦。然而一旦折去根茎便迅速黯淡失色,枯萎衰老。情分也就如同花一般,需要时时走动联系,松松土,才能养出娇艳美丽的花。
  其实也未必是故意不联系,只是不经意间,曾经的热络都在忙碌中流失,成就了这时间一段又一段令人心神驰往的曾经。
  陈瑾南还是一如既往泡实验室,只不过全身气压低得很,一般人都不敢靠近他。沈桑榆跟随母亲去美国养病,陈瑾南依礼数去机场送行。
  “路上小心,多多保重。”陈瑾南说。
  沈桑榆点头。“瑾南哥哥,能不能再抱我一下。”她问。
  陈瑾南迟疑了一会儿,张开双手抱住了她。“你永远是我的妹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打电话给我。”
  沈桑榆的眼泪没入陈瑾南的西装里。我曾经梦想做你唯一的新娘,但如今只能成为你永远的妹妹。有人说,只要你爱的人幸福,那么就算他的幸福不是你给的又有什么关系。祝你幸福,我的青春。
  送别和重逢总是在交替上演。陈瑾南准备驱车离开机场的时候听见一声熟悉的呼唤。转过身,便看见楚煜轩在他身后。
  “这么巧,你是来接我的吗?”他嬉笑着说。
  陈瑾南白了他一眼,三年的洋墨水也没能改了他吊儿郎当的性子。
  “走吧,我载你回去。”
  楚煜轩回国来是要接手他父亲手上的公司,掌管整个集团。他笑称自己是坐在巨人肩上摘苹果的小孩儿。平常人要奋斗半生才能拥有的东西,他与生俱来,也因此失去了平常人的自由。这个世界从来都是有得有失,谁也没能占了便宜。
  年轮一圈,便已是春夏秋冬一季。北京城里下起了大雪,就像当年在那座北方小城里的雪一样,下了一夜,掩盖了所有痕迹。那时候的陈瑾南不会想到有一天会失去余笙,从未想过。未来的事充满了不确定的因素,谁也无法断言,这是它的魅力,也是它折磨人的地方。有的时候人会为了微妙的一点可能性,耗上整个青春或者堵上性命。
  郑建时从德国回来,成为了外科最年轻的主任。而沈宁也凭着自己一年来勤勤恳恳的工作获得了病人和同事的认可。现在他们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再不用担心别人说闲话。
  随着他的归来,余笙在德国的消息也传了出来。沈宁气愤不已,打了越洋电话过去骂了她一顿,末了还要逼着她说过年时候回国来,这事儿才算完。这个消息陈瑾南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他什么动作也没有。沈宁还问他是不是不喜欢余笙了。他只说从未变心,别的却不肯多说一句了。
  日渐频繁的大雪终于带来了新年的脚步,从德国直航北京的航班在一个大雪初晴的午后落地。余笙拖着行李箱出来,在接机的人群里搜寻一遍,却没看见沈宁的身影,她正准备打电话给她,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如果眼里也能藏着万水千山,那在看见陈瑾南的那一刻必定地动山摇。余笙见他,惊讶大于喜悦。她说:“沈宁那个丫头,终究还是把我卖了。”
  陈瑾南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就往外走,也不管余笙。很少见他这样严肃的样子,余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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