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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且慢,妾不承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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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亦苒儿早就习惯被当小透明了。三步并作两步蹦到那胖老鸨面前,露出一个自认为十分可爱的笑容:“红妈妈,我……”我呸,背后一个亦苒儿捂嘴吐了一地。
  “嗯,”老鸨笑眯眯地点头应了一声。然后双眸骤睁,跨下脸:“别想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你……”上下打量一眼亦苒儿,轻蔑道:“还嫩了点,乖乖听话,我会将你捧成怡红院的红牌的。”说完,扭起胖胖的腰身,出了房门。
  亦苒儿耷下脑袋。她不要当这怡红院的红牌啊!
  房顶。紫影一袭紫色玄袍趴在层层瓦片上,兴趣盎然地看着房间里亦苒儿一副吃瘪的模样,脸上露出极其满足的笑。昨晚他离开房顶半柱香不到,回来这丫头的阵地已经成功从客栈转移到青楼了。
  按照墨尘殇的叮嘱,他第一时间就应该出手相救的。但是,一想到这丫头上次在影子婆婆面前欺负自己的事,紫影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便起了让亦苒儿先吃点教训的意思。况且,他也想看看这号称殇国第一大青楼的怡红院到底是谁在背后撑着,竟然连朝中的大臣都要忌惮三分?
  正思忖间,一股霸道的“强者之气”迎面扑来,直递鼻翼。紫影警觉地站起身,怡红院门口站着一位白衣少年,青丝墨染。这寒冬腊月的,手中竟握着一把十二骨折扇,折扇上更是一片哗白,纤尘不染。轻挑地挑逗着围在自己周围的姑娘。然后,似乎是注意到紫影的目光,猛然一个抬头。
  距离过于遥远,紫影看不清他的眉目。却异常清晰地感觉到了那对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透出的强者之气,身体不由自住一阵寒颤。以七大暗影武功之首的敏锐直觉告诉他,此人定不寻常。
  对面的白衣男子漫不经心地底下头,对着一旁的小厮耳语了句。小厮离开,白衣男子收回手中折扇,进了怡红院。
  遇着对手了。这么多年来,除了墨尘殇,紫影还是第一次闻到气场如此强烈,能让自己倍感压力的人。低下头看了一眼房里的亦苒儿,后者已经将目标转移在一旁的红笺身上,叽哩呱啦的作垂死挣扎状。颇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屈服于自己好奇心,悄无声息地跳下房顶,往怡红院的大门口跑去。
  “小爷,第一次来吧。”紫影一到怡红院门口,便被一大群花枝招展的姑娘团团围住,四下瞧瞧,那里还有白衣男子半□影。
  “走开。”紫影厌一脸厌恶地甩开黏自己身上的女子。提步往怡红院内跑去。
  刚进怡红院,先前在亦苒儿房里出现过的老鸨又迎了上来:“哎呦,小哥,第一次来吧,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跟红妈妈我讲讲。”
  奇怪,怎么不见了?紫影像拍蚊子一样拍掉黏在自己身上那双胖乎乎的爪子,踮起脚尖四处张望。他明明还能闻到那股霸道的‘强者之气’,可四周除了春光乍泄的美人,与寻欢作乐的男人,并不见其人。
  二楼,一处雅致的厢房外。白衣男子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下面被几位姑娘缠得离不开身的紫影,漫不经心地问一旁的小厮:“查出来了吗?”
  “殿下猜得不错,此人正是尘王身边的紫影,以武功之首为名。”
  “哦?”男子手中折扇一收,桃花眼中闪出一挘朔艿墓饷ⅲ骸坝腥ぃ捎胁槌鏊位岢鱿衷谡饫锫穑俊
  “回殿下,他好像是奉了尘王之命,专程保护一名女子的,此女子现被抓进了怡红院。”
  女子?白衣男子嘴边勾起一抹深厚的兴趣。低头对一旁的小厮低语几句;小厮转身离开。不一会儿,紫影也如愿所偿出了怡红院,白衣男子这才纵身一跃,上了紫影先前的屋顶。
  还是那间粉纱轻飘的小房间。
  榻上坐都会一名女子,松松跨跨地套着一件红衣。如墨秀发松松挽成芙蓉髻,鬓发斜插碧玉瓒凤钗。五官淡施薄粉,左眼下的泪痣若隐若现。只是那对幽黑的眸子却始终满含恨意盯着对面镜中的自己,小脸纠结成一团。
  白衣男子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手中长指一弹。
  “啊。”亦苒儿惊呼一声,站起身,穴道被解开了。拔腿就往门口跑,可是,已经晚了。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近。亦苒儿看了看连窗户都没有一扇的房间,最终选择坐回床上,装出一副乖乖女的样子。
  “姑娘,请跟我来。”红笺扶起床上的亦苒儿,出了门。
  亦苒儿低着头,两眼开始悄悄打量四周的环境。
  这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红漆黑木,香气缭绕。走廊两边陈例着一间又一间小房间,偶尔从里面溢出两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亦苒儿皱了皱眉,努力克制住自己打喷嚏的欲望。随着红笺下了走廊,下面是一处小巧的别苑,院中山石错落,郁木匆匆。院落一角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洞,显然是方便狗出没的,亦苒儿眼中泛起精光。
  当然,彼时刚出宫的亦苒儿怎么也不会想到,怡红院的老鸨为何会让她白走这一遭?
  就好像她不会永远不会想到。放眼整个殇国,敢在天子脚下动土,明目张胆开黑店来支撑青楼运转的人说来说去只有一家。而追跟究底,不过源于十年前那晚的独守空闺。而有些事,有些人,有些大礼,早在十年前就为黑尘殇备好了。
  出了小院便是先前那老鸨住的别苑。见到亦苒儿这身打扮,笑得好一阵花枝乱颤,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啊。半响,似乎是注意到什么不对,皱了皱眉:“她怎么这么安静?”
  红笺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她被我点了穴。”没办法,这丫头实在是太太太吵了。
  “哦?”老鸨听到这里,围着亦苒儿转了一圈,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让汣汣娘子多费点心。”然后,又似是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问一旁的红笺。“可还是处子之身?”
  红笺心虚地点了点头,这丫头这张嘴实在是太厉害了,说什么也不让别人碰她的身体。这身衣服还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套在外面的,所以,其它的一概不知。
  老鸨这下笑得更灿烂了:“哈哈哈,明天一早就准备上台。”
  红笺点点头,领着亦苒儿出去了。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坐在房顶悠闲自得的白衣男子眼中。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不解为啥买那么多书,家里都放不了还不停的买,塞得到处都是书。去图书馆借阅或者看电子书不一样吗?当然不一样,出去找小姐和坐拥后宫三千哪个更爽,你问问男人就晓得了。


☆、自投落网

  半夜,门外那些另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方总算得已安静。
  亦苒儿翻身跳下床。没有了银子作诱饵,只好拔下被红笺硬插在头上的碧玉瓒凤钗,悄悄扔进走廊。走廊四周一片安静,如愿所偿没有人来捡。
  亦苒儿这才小心翼翼地踏出房门,整座怡红院都沉浸在一片美梦中。
  房顶,呈闭目休息的白衣男子听到动静,悄然坐起身。一眼便瞧见了怡红院后门外候着的一大批人,不由得有些担忧地看着下面浑然不知的小丫头。
  亦苒儿轻手轻脚了下了走廊,顺着白天的记忆摸到精致小苑里,就着苍穹暗淡的月光找到院子一角的狗洞。洞口黑幽幽的,这堵墙冒似有些厚。
  上帝保佑里面的狗主人正夜不归宿,阿弥坨佛。亦苒儿胸口虔诚地画了一个十字,暗自祈祷。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往狗洞里面钻去,洞里漆黑一片,正前方渗漏着几楼细细的“月光”。
  亦苒儿心里有些激动,没想到传说中的逃出生天这么容易,爬行的动作加快。人刚一钻出狗洞,眸子便被外面的冲天的火光愰得一阵紧缩。
  几位彪形大汉手举火光一脸看好戏的看着趴在地上亦苒儿,带头赫然是怡红院里那胖老鸨。
  “第五十五个自投落网者。”老鸨宣布,然后转过身习惯性地吩咐一句:“先给她一点教训。”
  “等等。”亦苒儿双手举过头顶,作一个投降的姿势。“红妈妈,你知道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吗?”
  原来,这狗洞是怡红院的老鸨专程为逃跑的女子准备的,可惜亦苒儿明白得有些晚了。
  “逃跑。”老鸨转过身。
  “错。”亦苒儿双手放在胸前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字。勇敢地抬起头,嘿嘿一笑:“我早就知道逃不了,为何还会来自投落网呢?”火光下,一张小脸上涂满了污泥,左脚不动声色的往狗洞挨近一步。“因为,我是想替你们试试这狗洞是否有一人宽。免得你们亡羊补牢,为时已晚。现在,我已经亲身偿试过了,这狗洞绝对不能留……”话未说完,亦苒儿弯下腰,身子已经再次钻进狗洞,死也不出来。
  “红妈妈,这……”一位大汉看着黑幽幽的狗洞,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
  “她会出来的……”老鸨双手抱胸,语气信心十足。
  话未说完,亦苒儿惊慌失措的求救声伴随着“汪汪汪”的犬哮声自狗洞传出。
  下一秒,一位满身污泥的红衣女子从狗洞里面咕噜噜滚出。
  TNN的,肯定是刚刚祈祷时上帝又跑去打瞌睡了,亦苒儿摸了摸摔痛的屁股暗自咒骂一句。还没有想好对策,那青楼老鸨已经再次开口:“注意,不要伤着脸了。”
  “啊……救命啊!!!”亦苒儿双手抱头。身上立即传来一阵拳打脚踢,混合着未痊愈的鞭伤,一遍一遍,疼痛欲裂。
  老鸨转过身,开始无所事事地掰动起自己胖乎乎的手指。
  听到亦苒儿的求救声,房顶上的白衣男子直觉地站起身。手中折扇握紧,似乎是要出手相救,却又不知何缘故,摇摇头,坐回了房顶。
  下面的青楼老鸨已经掰完十个手指头了,伸手制止住大汉们的动作,这身子留着还有用。
  亦苒儿浑身无力仰躺在地上,两眼发狠地盯着带首的老鸨,紧咬的嘴唇边缓缓流出一股鲜血。
  “锁回房间,叫上汣汣娘子。”老鸨吩咐一句,然后扭动起肥胖身子,离开。
  亦苒儿被扛麻袋似的扛回原来的房间,扔在床上,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亦苒儿绝望地闭上双眼,不一会儿,开门的声音响起,迎面袭来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亦苒儿下意识睁开眼。进来的女子一袭白色长裙,群罢绣着朵朵墨色菊花,三千青丝随意绾成一个如意髻。眉目如画,淡然如菊,似水双眸里带着一股淡淡的疏远气息。
  亦苒儿缓慢闭上双眼,弯曲的睫毛微微颤了颤,脑海不由自主浮出另一位同样带着药香的女子——丛棋。
  白衣女子来到床边,将手中的药盘放在一边。自我介绍:“我是汣汣娘子,负责来给你上药的,你可以叫我汣汣。”她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股黄莺般的啼翠般的婉转,让人不由得心生清灵干净之意。
  汣汣娘子说完,伸出手欲扶起床上的亦苒儿。
  亦苒儿用力一甩:“不要。”不知是谁的力道过猛,裂帛的声音自空中响起。
  汣汣娘子收回手,已经能确定此女子不会武功了。
  亦苒儿转过头,左臂上的衣袖整个被扯断,这青楼里的衣服真不是一般的中看不中用。无可奈何地拾起一旁的断袖往手臂上套:“我不想上药,你走吧。”
  “等等。”汣汣娘子突然伸出手阻止亦苒儿的动作,力道大得吓人,跟本不像一位她外表那般柔弱。两眼不可置信地盯着亦苒儿的左肩。“敢问姑娘左肩上的伤疤从何而来?”
  “疤痕?”亦苒儿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左肩,上面还残留着慕容暄抽出的鞭痕。幽黑的眸子生起一抹暗色的痛意。“你捏痛我了。”她拒绝想起那个黑暗的下午。
  “不好意思,是汣汣冒昧了。”汣汣轻声道歉,低下头,遮住一眸的失望。“我先替姑娘身上的伤上药吧。”说完,转过身,欲拿起盘中的伤药。
  “不用了。”亦苒儿再次拒绝。她知道上完药后明天将面临着什么,所以,宁愿背着这一身伤,能拖一天算一天。说完,躺下身子,转过身,下意识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
  站在床边的汣汣似乎是犹豫了好一会儿。
  就在亦苒儿以为她已经离开时,耳边再次响起了那如黄莺般的啼啭:“我不明白姑娘为何执意要离开怡红院,难道姑娘不会觉相对于外面的的虚伪,这里反倒像一处难得的庇佑之所吗?”
  听到这里,亦苒儿转过身,一字一顿道:“因为我—要—回—家!”
  “家?”汣汣抬起头,清秀的脸上爬满迷茫。然后似是想起了什么难受的事,一向淡然的眉目纠结成一团,如水的眸中泛起潮水般汹涌的恨意,是的,如水如火如荼的恨意。
  “我奉劝姑娘一句,若真的想离开这里,就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做无谓的抵抗。”汣汣的脸恢复如初的淡然,似乎刚才那个满眸恨意的似乎并不是她。
  亦苒儿狐疑地看着眼前这女子,突然有种错觉,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汪幽深的清泉。外表看似清澈柔弱,让人心生怜惜。一眼望进去,却是断然见不底的幽深。里面藏着数也数不清的秘密。
  见亦苒儿不语,汣汣来到床边坐下,携带着一股淡淡的好吻的药香味。“我会帮你离开。”顿了顿又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我,但是你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
  亦苒儿皱了皱眉,“你为什么要帮我?”
  “任何事都讲究一个缘法,或许你正好入了我的缘。”汣汣轻轻拨了拨额头的秀发,口气里带着漫不惊心:“当然,这世上也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也需要姑娘替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
  “先上药吧。”
  “你保证我能离开这里?”
  汣汣嘴角轻轻勾了勾,带着一股风情万种的美。“这要靠你自己,我只是告诉你方法罢了。”
  亦苒儿沉默了。相信眼前这女子,前面的道路迷茫一片;不相信眼前这女子,前面的道路无疑亦是一片迷茫。
  “先上药罢。”汣汣拿过一旁的药盘,伸出手欲褪去亦苒儿的外套,又像是想什么似的淡淡开口:“阁下还要继续偷窥吗”声音有些高,显然是说给房顶上的白衣男子听的。
  “嗯?”亦苒儿一脸疑惑,四周瞧瞧,并不见其它人。
  汣汣听见房顶传来脚步轻踏而过的微响,这才放心地拉开亦苒儿身上的外套,一口凉气不由自主脱口在而出。
  是鞭痕!
  触目惊心的鞭痕!
  深的、浅的、淡紫色的、深红色的,纵横交措的爬满了亦苒儿凝脂般的背部,与先前肩上见的那一条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见过太多伤疤的汣汣,玉手还是不由自主地轻轻抖了抖。下意识看了一眼低着头的亦苒儿。后者苍白着一张小脸,红唇紧抿,没有一句话。
  身体上的鞭痕经过先前那些大汉们的拳打脚踢,有些已经微微裂开,渗出细密的血珠。可,刚刚,她居然像没事人一样躺在床上,只是因为想要回家。眼前这丫头,或许并不像表面见到的那般简单。
  想到这里,汣汣放下手中的药,换上另一瓶上好的外伤药。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选择这个丫头,十年间,进来怡红院的姑娘没有进千也上百了,每一个姑娘,她都亲自接触过。倔强的、清高的、淡然的、胆小的,到最后都换上了一张风尘的脸。
  为什么会选择眼前这丫头来倾听?是因为她那一句“我要回家”触动了她心底的伤,还是因为她眼底那一挘霙C汣过于相似的倔强,或许只是因为她压抑得太久刚好想要寻求一个解脱……
  上完药后,汣娘娘子将一瓶青色小瓷瓶递给亦苒儿:“这药你拿着,每天涂抹三次,好好养伤,三日后我再来找你。”
  “等等,你说让我办的事?”
  “三日后,你自会知晓。”汣汣转过身,顿了顿又道:“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这怡红院并不像你表面见的那般简单,不是谁都可以逃得出去的。”说完,提起一旁的药箱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汣汣娘子

  紫影气冲冲地回到屋顶,已是第四日了。三日来,他被白衣男子的小厮忽悠着在殇城转了好几个来回,连白衣男子半个衣角都没碰着,直到今天早晨小厮出了殇城,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上了当。无精打彩地看了一眼房中安然无事的亦苒儿,索性趴在床顶睡大觉。
  房间内响起敲门声,是汣汣,身后跟着红笺。
  这三日,果真没有人再来打扰亦苒儿,身上鞭痕也在汣汣留下的药物帮助下,消失迨尽。
  红笺将手中的化妆箱与医药箱一同放在桌子上就出去了,门关得很紧。
  这一日,亦苒儿听到一个故事。
  那汣汣娘子,原来姓宋,是瑷瑷谷里鼎鼎的大名宋神医的大女儿。
  十年前,不,确确地说,是十一年前。
  她也有一个另世人艳羡的幸福之家,家中有世人崇拜的神医爹爹,有贤良淑德的温柔娘亲,还有一位娇小可爱的妹妹,更有成群的仆人给她们姐妹俩作牛作马。
  每天,来瑷瑷谷里看病的人顺着小溪谷顶一直排到溪水脚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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