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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女儿知道了。谢谢娘。”橘青见终于得到了自个儿娘的允许,心里非常高兴。
一边的橘红也不甘寂寞,她对自个儿的娘说:“娘,我也是。”
橘青娘不免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夏如谨,见夏如谨朝她点点头,她无奈的笑了笑,把两个女儿都搂进了怀里,“好,真是娘的好女儿。”女儿们的懂事让橘青娘心里感觉到极大的欣慰。
夏如谨做事向来不拖泥带水,得到橘青娘的同意后,她马上把橘青和橘红两姐妹交给风云阁的马亮和罗铠明,“这两个小女孩想学武,我把她们交给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先带着她们一段时日,看她们如何,若是觉得可以,你们便可以收她们为徒,若是觉得不可以便就此作罢。你们要记住,别因为她们是女孩子,就放松要求,严师才能出高徒,要教就要教好,别给我在那里浪费时间。”
马亮和罗铠明本来是那么打算的,反正只是小女孩,说不定过两天就会放弃,但夏如谨这番话让他们两人不敢有所懈怠。于是,下午的时候,两人便着手开始训练橘青和橘红两姐妹。
叶展他们一行人出去,直到黄昏时分才归来。叶展顾不上歇息,直接到了夏如谨的房里给她禀报。“主子,我们已然查到了靖国军粮存放的地方,运送的路线却还没有完全探查清楚。今天我们出去,意外得知靖国太子今日抵达边关和关涛见面,此役将由他领军。另外,主子吩咐我们调查的起因,请恕属下无能,追查了一日也没有任何发现。”
夏如谨为此不由得轻轻的蹙起柳眉,“看来此事当真蹊跷得很。别人故意为之,怎会轻易留下蛛丝马迹,无需自责。如今,连靖国的太子也来了,恐怕是要一场恶战。”这怎么行,她一定要阻止,想要之前的吩咐,“之前吩咐让你把这边关附近的战需品都购买了,可进行得顺利?”
叶展回道:“请主子放心,虽然资金有些短缺,但如今已然解决,一切进行得比较顺利,剩下不多,相信明日午时前定能完成。只是,容属下问一句,不知主子此举何意?”
夏如谨唇角微微勾起,“将来自是大有用处,到时,它们会让我们大赚一番。不过,关键要看你们今晚的行动成功与否。”
叶展不解,“今晚的行动?”
“对。今晚午时你们去把靖国的军粮给烧了。”夏如谨曾经想过把靖国的军粮夜劫,但是风险太大了,不如一把火烧了简单。
这下,叶展似乎想到了这两者的关联,眼睛不由得闪出光芒,由衷的赞道:“主子高明。属下定不负重望。”
夏如谨浅笑,“你办事我向来放心。好了,今日,你也累了一整天,赶紧把事情吩咐下去,然后好好休息。今晚好好干。”
“是。属下告退。”活落,叶展转身离开。
这一晚,也不知是不是夏如谨加强了防备,还是慕容博奇昨晚只是随口一说,并无意到来,总之,今晚,慕容博奇并没有出现。
第七十一章
更新时间2013…7…22 9:14:46 字数:2696
翌日,夏如谨她们的院子如往日般平静,整个村子也是一样的平静。只是,不远处平安镇里的将领们却是忙得有些焦头烂额,开战在即,军粮被毁,这可是行军大忌。太子刚送来,就没了,他们心里可是胆战心惊得很。为筹军粮四处奔走着。可是,不幸的是,他们每到一处都被告知他们所需的物资已然告罄。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回去告知太子,让太子向朝廷禀告,再次筹集。只是,此次恐怕得费点时间。这样一来,若是对方进攻,恐怕胜算不大。
这边,夏如谨早已得到了消息。此时,她正在教橘青和橘青识字。
早上用过早饭,叶展已向她禀告事情已成,而她则吩咐叶展要尽快与本国那边的弟兄取得联系,想办法靠近她舅舅刘大将军,将她的玉佩交给刘大将军,并让他到别院来相见。同时,在适当的时候,把消息放出去,让靖国太子知道大量购买了军需物品的人是她,而她就在这里。如今,她正悠然的等着客人上门。
而那边的靖国太子司棋世弦听了将领们的禀告后,不由得产生了怀疑,便让人去调查了一下,看是否巧合。没想到,调查的结果却是有人在事发前把所有的物品购下,囤积起来。之前,司棋世弦曾经怀疑过军粮被烧是敌方所为,但如今看来似乎是另有其人,此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司棋世弦决计要好好会一会。将领们的得知后,自是争先跟随,但是司棋世弦却统统拒绝,以太子之威命他们好好镇守边关,以防敌人突然来袭,而他则带着几名侍卫悄悄的来到了夏如谨的别院。
经过通报,司棋世弦在马亮的带领下来到了厅前,而此时,夏如谨正悠然的喝着茶。
司棋世弦没想过会是一名女子,难免有些惊讶,但是惊疑之色稍纵即逝,自个儿从容的落了座。
夏如谨慢理丝条的放下茶杯,侧首看向司棋世弦,束发而冠,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斜飞入鬓的眉毛,像海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高而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薄薄的嘴唇,昭示着他的无情与冷血。整个人身上隐隐透着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一身藏青色的蟒袍更是给他添上了几分霸气。“靖国太子果然非凡。”
司棋世弦也没有看夏如谨一眼,便说:“这位姑娘,聪明人不说暗话。你的目的是什么,直说吧。”
夏如谨莞尔,“靖国太子真是爽快人,本姑娘是个商人,在商言商,当然只是想赚钱而已。”
这会,司棋世弦不由得冷笑一下。“本太子可不是三岁的小孩,姑娘若只是想赚钱,路子多的去了,何必要选这一条,大费周章的烧了我军的粮食。”
夏如谨闻言,佯装不知情的问道:“怎么,靖国的军粮被人烧了?只是,靖国太子何以见得是本姑娘少了你军的粮食。本姑娘只是区区弱女子,靖国太子也太瞧得起本姑娘了。有些话,本姑娘劝太子还是莫要轻易说出口,火烧军粮那可是重罪,我可承担不起。”
司棋世弦侧首与之相视,“若不是你让人烧了我军的粮食,怎么那么巧合的买下了所有的军需用品?若是敌方所为,恐怕此时已是兵临城下。”
“这可不尽然。先说我买下这些东西吧,还真是巧合。我是瞧着这两军交战在即,实力旗鼓相当,此役定然需要不少时间,你们的军资定是要补给,到时远水救不了近火,我若是先行买下,到时再高价卖给你们,定能大赚一笔。若是我真有那个胆子,烧了你军的军粮,为何不把你所有的军资都烧掉,反正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狠狠的大赚一笔算了。再说,此事说不定就是敌方所为,兵法有云,兵不厌诈,他们此时说不定就故意按兵不动,等着你们释疑松懈的那一刻,然后将你们一举击毙。”夏如谨如此给司棋世弦一番细细分析道。
“这位姑娘还真是能说会道。真相如何,本太子他日自会查明,到是人证物证俱在,谁也狡辩不了。”司棋世弦听后,虽然心里认同夏如谨的话,但是却仍未对夏如谨释疑。不过,他没想过一个女子能有如此深远的目光,居然还懂兵法,他原本以为夏如谨只是一个胆大包天、唯利是图、目光短浅的商人而已。
夏如谨不禁莞尔,道:“正是。那本姑娘等着那日快点到来,好还本姑娘的清白。”这话说得真切,倒真像她不曾做过那事一般。
司棋世弦看向夏如谨的眸子不由得晦暗了一些。他问:“姑娘就那么笃定本太子会买下你的东西?”
“先前我不知你军军粮被烧,我已笃定假以时日你必会买下我的东西,但不笃定是全部。而如今我却笃定你会买下。此时,即使敌军不来犯,你们今日军中开饭也成问题。军粮能稳军心,我想此时你定是没有把军粮被烧告知你的士兵们,若是你现在不买,今晚士兵没饭吃,到时一切将会隐瞒不了,军心也定会受到影响,军心动摇可是用兵之大忌,身为军中统领的太子你不可能不知道。”夏如谨如此肯定的对司棋世弦说道。
司棋世弦此时心里不免有些震惊,“没想到姑娘还懂这些,真是让本太子不得不刮目相看。”
夏如谨却是笑道:“只是皮毛而已,不能和太子你相提并论。”
既然夏如谨都懂,司棋世弦也不再与夏如谨废话,直接对她说:“开价吧。”
“我买进价钱的十倍。”夏如谨很爽脆的告诉了司棋世弦。
司棋世弦听了,神色微冷,“姑娘难道就不能便宜一点?”
“嫌贵那就别买了,自会有人买的。来人,送客。”夏如谨也不跟司棋世弦废话,果断的下了逐客令。
司棋世弦见罗铠明他们走来,连忙说:“十倍就十倍,我这就去让人把银票取来。肖贝康,你赶紧回去拿银票。”
只见司棋世弦后面的男子马上应道:“属下知道了,这就去。”说着,便要往外走。
夏如谨见此,不忘叮嘱道:“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本姑娘能悄无声息的在短短时间内买下这些东西,并不是你们可以小觑的。虽然这是你们的地盘,但是只要本姑娘想,你们这靖国很快就会灰飞烟灭,消失在这个世上。”
夏如谨这话说得云淡风轻的,但是闻者却有些胆战心惊,不免新线一紧。司棋世弦虽然对此话不大相信,但是也有所忌惮。
肖贝康离去后,夏如谨带着罗铠明他们去侧厅算账。而司棋世弦静静的喝茶等候。
很快的,肖贝康拿来了一箱银票。而没多久,夏如谨也带着罗铠明出来了,罗铠明把账单递给司棋世弦。
司棋世弦接过账单,看到上面罗列着物品的名称,买进的价钱与总数,各自的总价钱,一目了然,心里不禁微微赞赏了一下,“只是只有账单,却不见货物,这买卖也未免太稀奇了吧。”
夏如谨对司棋世弦说:“货我是不会带你去见的。你只要把钱交了,等你回到军营的时候,货马上跟着就到。你若是信得过,就马上交钱走人,若是信不过就带上你的钱走人。”
司棋世弦沉默了一下,最终吩咐肖贝康:“给钱。”
肖贝康犹豫了一下,乖乖的按吩咐办了。
司棋世弦他们交了钱,拿着账单走了。临走的时候,夏如谨的那句“咱们后会有期”让司棋世弦不禁停了一下步伐,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别院。司棋世弦第一次栽在别人手里,居然还是一个女子,实在让他有点难以接受,恨不得没有来过,也绝不稀罕与夏如谨的后会有期。
等司棋世弦回到军营时,货物果然随后而至。清点之后,分毫不差。这让司棋世弦不得不开始重视起夏如谨,于是他便让人暗地里去调查夏如谨一番,至于结果如何,往后再说。
第七十二章
更新时间2013…7…23 9:04:04 字数:2521
司棋世弦买下夏如谨手中的所有军资当晚,突然口吐鲜血。肖贝康自是马上遣亲近之人悄悄的把大夫找来,结果大夫把了脉,先是眉头紧皱,然后纷纷摇头,只能道出是中毒,却束手无策。
这时,司棋世弦尚无不适。等大夫走后,司棋世弦细想了今日所到之处,所用之物,忽然想起在夏如谨别院里喝的那一杯茶,再想起夏如谨那句后会有期,这才恍然大悟,可惜悔之晚矣。一日之内,连着两次遭了一个女子的算计,这个真让司棋世弦有吐血的憋屈,连杀了夏如谨的心都有。
司棋世弦冷静下来时,让肖贝康备马,两人一道到了夏如谨所在的别院。
“不知道靖国太子夜里来访所为何事?莫不是想念本姑娘?”夏如谨见到司棋世弦明知自个儿中了毒还一副淡定沉着的模样,不由得起来打趣之心。
司棋世弦对夏如谨的话置若罔闻,而是开门见山的对她说:“把解药拿来。”
夏如谨听了,不禁认真起来。“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到外面说话。”这几日虽然她加强了防备,但并不能确保慕容博奇没有潜进来。如今慕容博奇的目的尚未明确,而直觉告诉她自己的谋划不能让慕容博奇知道。以防万一,她便领着司棋世弦到院子的空旷处说话。
司棋世弦对此心里不禁生疑,但还是沉默的跟着夏如谨走到外面去。
“靖国太子。你不用担心,解药我待会自会给你。我用如此手段引你前来,的确做的有些不光彩,但若非如此,恐怕难让你前来相见。这两次两军交战的起因都甚为蹊跷,特别是这一次,居然有人亲眼看到月国的一小将带人来靖国屠村。为什么你们的百姓会认定是月国的将士,就因为他们身上穿着月国的军服。我相信若是进关时他们若是穿着军服进来,恐怕早已被你们的守关将士拒之门外。悄无声息的混进来了,大可不必再穿回月国的军服去屠杀你们靖国的村民,如此招摇过市无非就是想让人看到。如果真的是月国的将士,怎会如此愚蠢,惹祸上身,怎会如此明目张胆。若真是月国人所为,恐怕你们也不会知道。这很明显是有人在安葬栽赃嫁祸给月国人,从中挑拨月国和靖国两国的关系。这么简单的道理,我相信靖国太子定是懂的,怕只怕你们靖国人野心太大,想着将计就计,趁机好拓疆辟土吧。”说到这里,夏如谨目光如炬的看向司棋世弦。
司棋世弦没想到夏如谨连这些也能想到。没错,屠村这事很明显不是月国人所为,只是上次兵败月国,再加上他们迫不及待的想扩张国土,便想也没想就对月国开战了。
司棋世弦的沉默让夏如谨不由得冷哼一下。“没想到堂堂的一国之君以及储君居然如此目光短浅,好大喜功。”心里不禁有些鄙视。
司棋世弦自是不以为然,“把自己的国家变成泱泱大国,强大自己的过去,这是每个君皇的宏愿。你区区一个小女子岂会理解。”在他眼里,夏如谨更多的只怕是妇孺之见。
夏如谨对此嗤之以鼻,“别把自己的一己私欲说得那般冠冕堂皇。距离上一次交战才多久,元气尚未完全恢复,如今又要开战。你们可曾想过你们那些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好男儿可是上有爹娘,下有妻儿,一旦他们战死沙场,那他们的爹娘以及妻儿该如何是好?就算你们侥幸战胜月国,扩大了疆土,但留下这些孤儿寡母的如何民强?两国交战,百姓就得担惊受怕,终日惶恐而不事生产,这样如何富国?将来不管你们赢了还是输了,国库将会空虚,百姓将会民不聊生,最终只会怨声载道,如何兴国安邦?撇开这些不说,明知别人故意为之,你们还要傻傻的依计行事,到时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若是这幕后之人此时要的就是坐收渔翁之利,恐怕那时候你们也无能为力。若是如此,国之将亡,焉有完卵,你们这些上位者又该如何想百姓交待,如何向自己的祖先与自己的责任、良心交待?”
夏如谨如此严词厉色的一番责问,让司棋世弦犹如醍醐灌顶,让他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自己,深思起来。
夏如谨见司棋世弦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也不再说什么,在一旁耐心的静候着。
而那肖贝康则是错愕当场,心想这女子怎么如此的能言善辩,让他家的太子居然哑口无言。他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不由得打了自己一下,疼痛让他不得不沮丧的接受了事实。
良久,司棋世弦方对夏如谨说:“本太子今日听姑娘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多谢姑娘的提点,他日定然相报。本太子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了,今日就此告辞。”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且慢。”夏如谨连忙说道。
就在夏如谨唤住司棋世弦时,马亮他们发现了有人在偷窥,不由得大喝了一声,“谁?”还没等他们动身,躲在暗处的人马上一动,身影一晃而过,消失在无穷的夜色里。
“不用追了。”夏如谨如此对马亮他们说,由方才看来,那人轻功极是厉害,马亮他们未必能追得上。对此,夏如谨对司棋世弦说:“恐怕我们如今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现在敌暗我明,不知靖国太子有何打算?”
司棋世弦想了一下,回道:“方才你我之言或许已被那人听见,只是不知那躲在暗处的人和两次故意制造事端那人是否同一路人。不管怎样,我们如今当重之急便是把那人引出来。既然他们想靖国和月国交战,我们就息战言和,放出消息说两国将会和谈。到时他们一计不成,必定会再次出手,我们便引君入瓮。”昔日司棋世弦对自己的参谋们也不曾如此详尽讲解,今日不知为何他却想对眼前的这位与众不同的女子说一说,心底里隐隐希望能够与之不谋而合。
夏如谨听后,不禁莞尔道:“如此甚好。至于具体事宜,我们等月国刘玉邦将军来后再行打算。明天晚上这里再见。既然要说的话都说完了,我就兑现我的承诺。给,你的解药。”说着,便把司棋世弦的解药递给了他。
司棋世弦心里不由得又是一惊,听夏如谨之意似乎她能把月国的刘玉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