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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司棋世弦不由得沉思起来。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夏如谨被慕容博奇稳稳地抱在怀里走了一段路后,坐上了一辆马车。夏如谨坐在马车上,一动也不能动,马车里虽然甚是平稳,但她仍甚感不适,“本公主一个弱女子,三皇子如此是不是有些过于小心翼翼?”慕容博奇闻言,伸手往夏如谨身上一点,解了她身上的穴道,接着又伸手为她解下蒙着眼睛的绸缎。夏如谨的眼睛被蒙住了好一段时间,突然再度见光,甚是有些刺眼,过了好一会才适应。这时,她对慕容博奇说:“没想到三皇子的邀请竟是如此特别,本公主定会毕生难忘。”慕容博奇莞尔一笑,道:“这是本皇子的荣幸。”夏如谨对慕容博奇的厚脸皮顿时无语。慕容博奇见夏如谨不再说话,似是有些高兴,嘴边的弧度越加明显。而这时,慕容博奇并没有打算放过夏如谨,他说:“我们之间认识也有好一段日子,虽说并无深交,但也足以以朋友相称,总是公主和皇子这样唤来唤去的甚是生疏,不知公主的亲人如何唤你,如谨,谨儿,小谨,谨宝贝,谨丫头?”说着说着,他自个儿径自陷入了认真的思索中,不待夏如谨回应,他又再度自言自语起来,“前面的都不行,谨丫头还挺不错,行,以后我就唤你谨丫头,你便唤我博奇吧。”夏如谨瞥了慕容博奇一眼,道:“我们之间还没熟到这个程度。本公主还是觉得原来的称呼很好,无需改变。”慕容博奇听了,笑得越发温柔,他笑道:“没想到谨丫头是个会害羞的。没关系,我等你,我有的是耐心。夏如谨这会干脆不说话了。夏如谨的再度无语可是又一次的取悦了慕容博奇,只见他呵呵而笑,那笑声像潺潺的流水那般悦耳,再看他的脸,因为这一笑而明朗开来,犹如冬雪初融的初阳,拨开那层层的坚冰,把温暖直直的、深深的渗透,热烘烘的,有些炫目。夏如谨看在眼里,心里想若是忽略一切的不愉快,单从欣赏的角度来看,慕容博奇不愧是一个美男子,尤其是笑着的时候,那如同阳光般的魅力让人有些难以抵挡。只是,可惜了这么一副皮囊。想到这里,夏如谨别开了眼。马车外随从的人听到慕容博奇传出的笑声,皆有些诧异,不禁有些好奇到底夏如谨是如何取悦了慕容博奇,在他们的记忆里,慕容博奇似乎从来都是笑而无声的。就在这个时候,终点到了,马车停下。慕容博奇停下的那一刻,慕容博奇的笑意顿时消失无踪。他率先走了下去,亲自为后面的夏如谨搭了一把手。这么简单的一个举动,让前来迎接的众人皆微微吃惊,但这些人都是人精,脸上不显山露水的,殷勤的、热情的迎了上去。夏如谨下了马车,抬眼看了一眼慕容博奇的府门,府前一概是两只威武的雄狮,府门中间的横梁上的牌匾上写着挥遒有劲的金灿灿的三个大字:成王府。夏如谨收回落在上头的目光,看了众人一眼,只见除了仆人和女婢之外,似乎没有一个体面的女人,心里不由得有些狐疑。在夏如谨看来,慕容博奇不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应是擅长招蜂引蝶之人,府里也应该有着不少贤妻美妾。可是如今一个人影也没有,她不觉得这会是慕容博奇了解她而体贴她之举。她想,定是此行慕容博奇的女人们不知情,否则,定然花枝招展的在门前早早等着了。果不其然,直到慕容博奇领着她到正厅坐下喝上热茶时,慕容博奇的那些女人们才步履匆匆的赶来,许是时间匆促的缘故,有些个的妆容并不精致。慕容博奇扫了一眼众人,见人已到齐,他便扬声对众人说:“今日,本王的一位故友来访,这位故友便是坐在我身旁的夏小姐。夏小姐将会在府中住上一段时间,往后你们都得对她以礼相待,对她多加照顾,方显我成王府的待客之道。可听清楚了?”众美人闻言,齐声屈膝回道:“是,鄙妾定当谨遵。”慕容博奇的话让好些人心里的小九九都消匿无声。她们中间好些人听到自己的王爷带回了一个女子,看起来挺爱重的,心里便生醋意,自然也生出自己的一些小心思。等到她们来到正厅,看到夏如谨长得花容月貌,浑身气度不凡,况且又坐在慕容博奇的身旁的那个位置。要知道那个位置可是成王妃的专属位置,自从前成王妃病逝,这位置她们可是稀罕了好久,明争暗斗了好久,都没能坐上,如今却被一个半路出来的女子坐上了,搁谁谁不闹心,当下好多人心里可是恨上了夏如谨,心里都开始算计着往后怎么收拾夏如谨,但碍于慕容博奇在场,脸上并不动声色。方才慕容博奇的一番话,让众美人皆微微发愣。回过神来,莫不欢喜,心里头马上转而想着该如何讨好夏如谨。慕容博奇就只是这样简单的稍稍给众人说了一下,便让众人散去,自个儿领着夏如谨去休息。
第一百零七章
更新时间2013…11…23 15:52:44 字数:2202
慕容博奇先前说的苗国此时正是四处好风景,根本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苗国大多都是都是石头山,虽然也有小部分的自然美景,比如说火山爆发后的形成的天池,天池下的雨林;火山爆发后留下的湖泊;环绕着石头山蜿蜒的小溪及瀑布等等。慕容博奇虽然有说瞎话的成分,可邀请夏如谨来苗国游玩还真的是那么回事,这两天慕容博奇就只是忙着带她四处游玩。只是,这样一来,夏如谨心里就困惑不解,她不认为慕容博奇就只是单纯的请她来游玩。经过两天一夜的外出,慕容博奇再度把夏如谨带回他的王府,而这时慕容芊芊早已候在成王府,只等他们回来。夏如谨这厢刚进院子,还没来得及坐下喝口茶,慕芊芊后脚便到。夏如谨看着许久不见的慕容芊芊,发现慕容芊芊的身子已经完全长开,脸若三月芙蓉好姿色,眉如远黛,眼似汪泉,可谓倾城绝色。一身湖蓝色的锦缎,白梅滚边,黄色的缎带系腰,白色的抹胸以及那丰满澎湃的肉团,让她整个身段看起来更是玲珑有致。若是男子瞧上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眼。夏如谨看在眼里,不由得脱口赞道:“多日不见,明珠公主越发漂亮了,真是明艳得不可方物。”慕容芊芊听了夏如谨的话,脸上立即笑开来,眼里隐隐有些得意,嘴上却谦虚的对夏如谨说:“和硕公主谬赞了。”夏如谨对慕容芊芊的谦虚之语一笑置之。慕容芊芊见夏如谨只笑不语,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煞是迷人,慕容芊芊心里就不由自主的开始不平衡,她心想明明夏如谨没有她长得好看,各方面不可与她相媲美,可是只要和夏如谨站在一起,她便能感觉到自己硬生生的让夏如谨给比下去了,这常常让她为之懊恼。这个时候,她就会忍不住想对夏如谨冷嘲热讽几句,但如今她想到自己此行来的目的,她便努力的忍了又忍,费足了劲让自己平静下来方对夏如谨说:“千里客栈那一日,姐姐的才艺总让妹妹我念念不忘,妹妹总想着找个机会再和姐姐切磋切磋,顺便向你讨教一番。如今,好不容易让我盼来了这个机会,没跟你打声招呼便眼巴巴的找你来了,不知姐姐可否愿意赐教一二?”夏如谨听到慕容芊芊的那一声“姐姐”,心里顿生警惕。往日里积心处虑的要置她于死地,怒目相对的人突然如此称呼,笑脸相迎,要说没有猫腻,恐怕连傻子也不会相信。只是,如今夏如谨来不及好好思量深究,别人正眼巴巴等着她的回答。只听夏如谨淡淡的笑着回道:“明珠公主在月国时恐怕对本公主无才之名也略有耳闻。不妨坦白相告,当日所展才艺已是本公主的压箱底。说起来这也是本公主的大幸。这点拙艺还是本公主幼时遇到的一位高人所教,教的也就当日你们能看到的全部。幸亏有这么一段奇遇,才能让本公主得以活至今日,真想好好感谢那位高人一番,再向他多多讨教,可惜高人一向来去自如,无迹可寻,恐怕本公主此生与那高人已是无缘再见,本公主从此也黔驴技穷。故而明珠公主千万别说向我讨教,本公主实不敢当,该是本公主想明珠公主你好好讨教才是。”夏如谨这一番话说得甚是诚恳,让人不由得相信。慕容芊芊当时一听,心里马上便信了,不由得高兴起来。一直以来她都为自己技不如人而闷闷不乐,她原以为夏如谨一直深藏不露而已,结果让人细细探查,发现夏如谨根本师出无名。夏如谨从小就不爱学琴棋书画此等才艺,只爱女红、厨艺,夏如谨的母亲也不曾强迫自己的女儿去学那些,所以夏如谨可是个琴棋书画不通之人,但却突然之间大展身手,说是无师自通,慕容芊芊第一个不服,她不相信夏如谨有这样傲人的天赋,比起这个,她倒宁愿相信夏如谨是个暗地里下苦功夫而面上深藏不露之人,这样她也比较能够容易接受,输得心服口服。而如今,夏如谨这么一番话不禁让她抑郁不得志的心豁然开朗。她相信夏如谨的话,所以眼里不禁流露出往昔常有的傲然之色,隐隐得意。她不由得想:原先让我向她讨教,不过是想让我们套近乎,既然她什么都不会,我教她也一样可以套近乎。这样一来,接下来的事岂不是轻而易举。想到这里,慕容芊芊不由得笑得越欢,她对夏如谨笑道:“若是你想学,尽管来问妹妹便是,妹妹定必言而不尽,倾囊相授。”夏如谨笑笑,道:“那本公主再次先行谢过明珠公主。”“不用客气,能教姐姐也是我的荣幸。”说这话的时候,慕容芊芊的眼里尽是难藏的得意之色。夏如谨看在眼里,尽管心里对慕容芊芊很是不屑,她却不曾在面上表露丝毫,只是她刚刚舟车劳顿回来,比起在这里和慕容芊芊虚情假意的,她倒宁愿到床上去和周公下棋。不过,别人好歹是这里的公主,这王府主人的妹妹,她一个客人的身份自是不好明着下逐客令,于是她便佯装困乏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欠。慕容芊芊见此,脸上的笑意渐渐收起,淡淡的对夏如谨道:“姐姐你舟车劳顿的刚回来,也该累了。姐姐好好休息,妹妹先回去了。明日得闲再来你这里。”夏如谨自是顺着话梗往下接,“那本公主明日恭候明珠公主的到来。”慕容芊芊闻言微微挑眉,这会她心里已平静了许多,这才注意到夏如谨对她的称呼依旧是那么生疏,一直似乎都只是她一头热,脸上不由得顿时冷了下来,心想自己都已经屈尊低称夏如谨一声姐姐,但夏如谨却不知好歹,真是不识抬举。既然别人不稀罕,她也不会再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脸,况且她打心底里就瞧不起夏如谨这半道上的公主。想到这里时,慕容芊芊不可一世的带着自己的人洋洋洒洒的离开了夏如谨的院子。夏如谨目送慕容芊芊离开,直至慕容芊芊远去,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才缓缓收回自己的目光,心里不知想了些什么。回过头的时候,唤人进来给她简单的进行了一番梳洗后便歇息去了。而这边,慕容芊芊离开夏如谨的院子,便取道往慕容博奇的院子而去。
第一百零八章
更新时间2013…11…24 15:47:40 字数:2506
夏如谨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侍候她的丫鬟见她醒了,马上向前侍候她梳洗。“现在是什么时辰?”夏如谨向着她右手边的银青如此问道。一旁的银草听了,马上抢着回道:“现在已是戌正。”“戌正。”夏如谨想了一下,戌正就是晚上八点了,“那本公主岂不是错过了晚膳时间。”“没有错过,大家都还没有用晚膳呢。”银草再一次抢着回道。夏如谨听了,甚是疑惑的看向银草。银草看了,便笑着解释道:“半个时辰前,王爷派人来过一趟,来的时候得了王爷的吩咐,说要是公主醒了就请公主移步到正厅用晚膳,但若是没醒,便让公主您继续歇着,等你醒了再让您过去用膳。这不,大家正在大厅等着你呢。公主您不知道吧,这样的待遇你可是头一个。”这也足以证明了慕容博奇是极看重夏如谨的,只要把夏如谨侍候好了,指不定还能得到王爷的关注,届时自己的梦想不就可以实现了吗。想到这里,银草的眉角尽是欢喜,得意,连手上的动作也麻利许多。夏如谨看在眼里,终是明白为何银草比往日里更是殷勤了几分,能让这一府大大小小的主子都等着的人了可见这主人是有多看重。这样一来,夏如谨在成王府的地位越发重要起来,这王府里巴结的人只怕会是如那滔滔不绝之江水,银草的殷勤侍奉与眉眼间的得意自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夏如谨却不由得想,慕容博奇这样做,是果真看重她,还是给她添麻烦,谁说的准呢。等夏如谨带着银青和银草赶到正厅时,原本还在说话的人马上安静下来,所有人纷纷看向了夏如谨。夏如谨见此,笑道:“真是抱歉,让各位久等了。”原本坐着的人,除了慕容博奇,都纷纷站了起来,向夏如谨走去。动作快点的人伸手拉起夏如谨的手便把夏如谨往座位上带,嘴上不忘说道:“快别说这么客气的话,你是我们王府上的娇客,等你原是应该的,况且这会我们也不饿。来,快坐下好好尝尝我们府上厨娘的手艺。”因为夏如谨迟迟没有出现,这天气又转凉了,不一会就会变冷,所以每隔一会都要拿去厨房热一热。这会的饭菜是刚刚热好的,放在桌上还冒着热气。夏如谨听了也没再说什么,坐了下去,等丫鬟们把饭盛好,布菜,她便认真的吃了起来,这个时候她也饿了。许是天下的高门大户都爱奉行食不语的规矩,自大家动筷的那一刻起,座上便没人再开口,安静到用完晚膳。膳后,夏如谨在慕容博奇的两名侍妾相陪下散步去。夏如谨前脚和那两名侍妾走出去,后脚其他的侍妾便跟上。夏如谨看着那些个女子陆陆续续的接着往外走,不由得有些纳闷。按理说她们应该不会错过和慕容博奇相处的机会。只见她笑问:“怎么,大家都习惯用完膳便回去歇息?”夏如谨左手边的那美人马上回道:“非也。只是,王爷膳后喜静,姐妹们都是懂事的,便各自纷纷回房,等候王爷。若是到了亥正王爷都没有出现便可自行安歇。”夏如谨一副了然道:“原来如此。”原先说话的美人见既然起了话,便接着对夏如谨说:“今夜能与夏小姐一道散步赏夜真是我连如烟的荣幸。”往日里在人前,遇到身份比她高的,连如烟自称为鄙妾或如烟,遇到比她地位低下的,连如烟自称本夫人。如今夏如谨是成王府的贵客,为表她的敬重有不自降身份的同时介绍了自己。夏如谨本不欲结识她们,也不打算问其芳名与芳龄之类的,但既然人家说了,现在又住在人家府上,抬头不见低头见,人家已自我介绍,他日再见若再见记不得人家名字,该有多尴尬。把名字记住还不行,样子也得记记,到时候方可对号入座。于是,夏如谨便侧首看去,只见连如烟挽着飞天髻,把她的瓜子脸衬托得越发精致,眉眼间尽是女人的妩媚,一身粉红贴身苏锦配上绣着蓝色百合的白色抹胸,显得她整个身段玲珑有致,走路时款款动人。夏如谨收回落在左边的目光,这个时候,有一道宛如黄鹂出谷般的声音从她右边缓缓响起。“这岂是如烟姐姐的荣幸,也是紫雨的荣幸。”夏如谨循声侧目,只见月光下美人如玉,虽说五官比不上连如烟那般出色,但胜在那空谷幽兰的淡雅气质,足以与连如烟媲美,这便是苏紫雨。认真瞧着,夏如谨不得不承认慕容博奇艳福不浅。夏如谨听了她们的话,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只一笑置之。连如烟见此,笑道:“听这次随行的人说,王爷和夏小姐这两日四处游玩,不知夏小姐感觉如何?”听随行的人说?夏如谨听到这里脑子便开始打转,慕容博奇身边的人估计不易开口,但跟在自己身边的人就说不定了。在她看来,银草很有可能便是那人。虽是如此,夏如谨面上不动声色的回道:“不虚此行。”连如烟当下便满意的笑了,夏如谨的答案在她的意料之中。在慕容博奇和夏如谨前脚回府,后脚她就跑去打听这两日两人相处的巨细,自然也知道夏如谨对此行定是满意的,自然也就知道慕容博奇和夏如谨这两日虽是独处,却以礼相待,并无逾矩之嫌,这才有连如烟这般讨好姿态,若不然,定是少不了她的对付。而如今,连如烟和夏如谨散步,可不是只为如此寒暄,只听她对夏如谨说:“若不是明日举行祭祀大典,王爷定会带夏小姐尽兴的游玩。”语气里尽是惋惜。夏如谨不解的看向连如烟,“祭祀大典?”连如烟见此,似是恍然想起夏如谨是初来乍到的客人,便连忙解释道:“祭祀大典是我朝祈祷上苍庇佑,赐予恩泽的圣事。我朝这些年境况有些不好,所以从前两年一次的祭祀大典,这些年是一年一次。作为皇室子弟,必需随同帝后前往神庙空腹祷告一日以尽一己之力效国爱民。”夏如谨听了,不禁暗嘲:若祈求上苍有用,那干脆什么也不用做,只在家诚心祈祷坐等饭吃便可。如此愚信,真是可笑。只是这个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