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很惊悚,但到底跟了铁路这么久,深得其妖孽思路精髓的袁朗,最先回神。他了然地点头:原来当年王团长被铁路‘吃’了啊,怪不得活了8000年,修得比他还深的道行。
袁朗转身,轻轻拍了下刚从石化状态恢复的齐桓,悄声道:“现在知道学习河蟹、累积知识的必要性和重要性了吧?这就是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啊。”——于是齐桓再次石化。
“……铁……路……”王庆瑞终于清醒,咬牙切齿,颤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铁路笑着摆摆手:“虽然我难得道歉一次,但你也不用这么感动吧?我会不好意思的。”
“——你到底是从哪一点看出我是在感动啊?!”王庆瑞怒吼,正要开骂,却瞥见周围假装不在意却伸长了耳朵等着听八卦的一群小兔崽子。
“……喂,换个地方说话吧。”王庆瑞强忍怒火,阴沉着脸,声音绷得死紧,不愿再让众人看热闹。
铁路看了看周围假装眼神四处飘忽的众人,回头,望向王庆瑞:“你害羞?”
“啪!”王庆瑞仿佛听到自己某根神经断掉的声音,双拳收紧,就要彻底暴走——
“唉,唉,说笑罢了。别这么认真嘛。”铁路微笑着安抚对方。
袁朗、齐桓、吴哲三人,在一旁默默摇头:跟铁大说话,认真你就输了啊。
见王庆瑞终于稍微平静下来了一点,铁路摸摸下巴:“……我们之间,是需要好好谈一谈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至于地点么——”
铁路指尖聚气,朝空地上一指——训练场上竟凭空出现一座微型宝塔。
“这是我平时闭馆修炼用的雷峰塔。”铁路对上王庆瑞的目光,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进去谈谈?”
王庆瑞眯着眼睛盯了铁路一会儿,冷哼一声,走进雷峰塔内。铁路随后而入,然后闭锁塔门。
众人待在塔外,等得心急火燎,不停地搓着手走来走去。
袁朗揽了许三多,淡定地站在一旁等候:万年妖孽出马,还有什么搞不定的?
“队长,铁大没问题吧?”齐桓和吴哲走过来,略有担心,“他们可是8000年前同门修行的师兄师弟啊。”
袁朗捂住许三多的耳朵,笃定地开口:“放心吧。铁大锁码频道看得比我多。”
齐桓瞬间黑线,不再多问。
吴哲偷笑:“菜刀,其实你也可以适当看一点儿的。”
齐桓转头,板着脸看向吴哲:“你的意思是……我的技术不过关?”
吴哲咳了一下,连连摆手:“哪里哪里,我只是说……还可以再精进、精进一下哈。”
齐桓嘴角抽了下,快速出手,抓住正想逃跑的吴哲,回头冲袁朗敬了个军礼:“报告队长,属下现在有些家庭内部矛盾需要调理。”
“去吧去吧。”袁朗淡定地挥挥手,看着齐桓拎着挣扎的吴哲进了训练场边的小树林,摇摇头,抱着许三多叹了口气:“三多啊,以后千万别跟那只花妖学,知道么?”许三多靠在袁朗怀中,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1个小时后,随着一声轰然巨响,雷峰塔大门终于开了。众人全都围过来,伸长了脖子看——
只见铁路率先走了出来,整理着衣襟,容光焕发,笑得好不得意。
王庆瑞磨磨蹭蹭地跟在后面,脚步有些虚浮,但红光满面的脸上,早已退尽戾气,反倒带了一丝……羞涩幸福?
铁路站定,微笑着朗声宣布:“同志们,刚才经过友好融洽的协商,我和王团长已经达成《人妖两界共同可持续发展三项原则》——即‘互相尊重、团结友爱、平等和谐’——我宣布,从此以后,人界与妖界——相互通婚,恋爱自由!”
周围瞬间响起众人激动的欢呼和热烈的掌声,绵绵不绝,经久不息!
王庆瑞走到袁朗和许三多面前,沉默了一下,拍拍许三多的肩:“刚才……对不起了。还有……祝你幸福。”然后看向袁朗:“你要敢对他不好的话,现在可是有两个上级一起削你!”
袁朗牵着红了眼眶的许三多,抬手敬礼,认真地许下承诺:“我一定会好好努力,争取早日成为一名优秀的老公,随时接受组织的考验!”
王庆瑞点头,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走回铁路身边——袁朗和许三多,总是让他想起很久以前的铁路和自己。想到这里,王庆瑞脸上带了回忆的微笑。
一周后,王庆瑞将702总指挥的位子传给高城,随铁路、袁朗一起,带着许三多去了老A。
A大队张灯结彩,在食堂开了庆祝会,恭喜铁路大队长和袁朗中队长,共同抱得意中人归来。
晚上10点多钟,王庆瑞和许三多早已先行回房了。被一群小兔崽子以“敬酒”为名,灌了不少酒的铁路和袁朗,靠加餐训练施威,终于顺利走出了食堂。
望着墨蓝夜空中皎洁的明月,铁路与袁朗相视一笑:“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娇妻空对床!——咱们明天见!”说罢,互相拍拍肩膀以示鼓励,然后昂首阔步,朝着各自寝室潇洒而去——理论指导实践的时候,又到了——
夜里,云收雨歇后,袁朗抱着许三多,唇边带着满足的笑意,相拥而眠。
八百年前,少年与蛇妖偶遇结缘;
八百年后,任它光阴流转、时空变换,仍于西湖断桥重逢。
其中虽有磨难,但最后终成眷属。
千年等一回,无怨亦无悔。
番外小剧场
(1)8000年前……
熟识以后,某日吃过晚饭,袁朗厚着脸皮,携许三多去问王庆瑞:“王团,8000年前您是怎样人入蛇口的啊?”
王庆瑞叹了口气,幽幽道:“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师弟说,想和我秉烛夜探,谈人生,谈理想。我看他人模人样的,一时大意,竟引妖入室……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许三多默默看向袁朗,袁朗目光瞟向天空:“……这一切都是月亮惹的祸啊。”
*请参见第4章袁朗如何诱惑木木进宾馆房间那幕。= 3 =
(2)人生与理想
8000年前,王庆瑞也曾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他拜在庐山菩提老祖门下修行,整个人生带着很多很多的理想——王庆瑞希望以后能继承菩提老祖的衣钵,成为他最强的弟子;王庆瑞希望能平平安安过完这短暂而有意义的人生;王庆瑞希望能找到一个温柔老实善良的爱人;王庆瑞希望能拥有一个美好甜蜜的‘第一次’……
后来,菩提老祖又收了个徒弟——金蛇铁路。然后,王庆瑞的人生,被整个颠覆了——所有的一切,都起源于那个引蛇入室、与妖河蟹的夜晚:
铁路初次河蟹,没有理论、没有经验,只会蛮干——于是王庆瑞美好甜蜜的“第一次”只留下惨痛的回忆……
王庆瑞又羞又恼,黯然离开庐山,失去了继续在师门修行的机会——于是成为菩提老祖最强弟子的梦想破灭了,而且最后这个梦想还被那个罪魁祸首实现了……
因为与妖结合,王庆瑞也拥有了同蛇妖铁路一样的漫长寿命,经历了8000年的岁月风云变幻——于是曾向往的平安短暂的人生也没了……
现在虽然终于和铁路尽释前嫌,终成眷属,但是那个可恶的蛇妖每天都以气得他发抖为乐,还美其名曰这是自己表达爱的方式——于是少时梦想中的‘温柔老实善良的爱人’也不复存在了……
所以多年以后,每当有新南瓜想找和蔼的王庆瑞汇报思想工作、谈谈自己的理想规划时,王庆瑞总是沉痛地挥挥手道:“别和我谈理想,戒了!”
(3)袁队长的课
A大队今年又招了一批新的妖怪南瓜。在现代知识培训环节中,袁朗作为中队长,首先给大家上第一课,讲解枪械知识。
袁朗拿出吴哲制作的众多新式武器,一一为大家做介绍。然后,拿起其中一把形似手枪、透明如琉璃的轻型武器,严肃地对妖怪南瓜们说:“现在队内极力推广的这个武器,是十分精密的。所以,用起来要慎重,绝对不能像这样乱晃。”边说边拿起来使劲地晃,“也不能像这样用力地拍。”边说边用力拍打武器。
众妖怪南瓜囧。
忽然,下面某只妖怪的手机响了。袁朗皱眉,那只妖怪连忙手忙脚乱地关掉手机,诚惶诚恐地看着袁朗。
袁朗眯着眼:“都2008年了,手机还没振动?你要怎么做一只21世纪的妖怪?你要怎么接受新时代的挑战?”
妖怪默默垂头受教。
这时,袁朗的手机振动了。袁朗一看号码,连忙接起:“喂?三多!你从702回来啦?已经到军区门口了?……嗯,嗯,好,我马上过来接你——没事没事,我现在很闲。”
在众妖怪学生囧囧的目光中,袁朗挂断电话,笑得春光灿烂:“同学们,接下来你们自习吧。我有事先走了。如果铁大来检查,就说我去厕所了。再见——”
话音刚落,袁朗便已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
望着自家队长消失的方向,众妖怪南瓜默默拿起各自课桌上发配的武器样品,学着袁朗刚才的样子,狠狠摇晃,死命拍打……
(4)蛇与花的爱情故事
许三多趴在桌边,看吴哲帮他装新电脑,忍不住问:“吴哲,你是什么花变的花妖啊?”
吴哲一边装着系统一边回答:“你猜。”
“月季?”——“错。”
“牡丹?”——“不对。”
“玫瑰?”——“再猜。”
几乎猜遍了自己知道的花名,还是不中,许三多苦着脸说:“吴哲,我猜不到,你告诉我吧。”
吴哲回头,笑得勾魂摄魄:“——食、人、花。”
许三多囧,继续发扬好问精神:“我听袁朗说,齐桓之前认为蛇、花不能配,所以不同意。那后来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呢?”
吴哲瞟了他一眼:“……某天我现出原形,一口把他吞进捕食猎物用的花瓣笼中,然后对他说——‘你现在进入了我的身体,所以你要负责。’于是他就对我负责了。”
许三多抖了一下,心想这段故事咋这么耳熟呢……?
(5)大衣
冬去春来,正是万物复苏,除旧换新之际。阳光灿烂,百花争艳。
吴哲、许三多、王团长分别穿着青、白、金三色蛇皮大衣,无比拉风地走在A大队训练场上。
旁人欣羡地询问在哪里买的,三人微笑道:“老公送的,每年都蜕皮,一年换次新!”
(6)蛇妖蜕皮
说句实在话,蛇妖褪皮,实在不是一个多么唯美的过程——首先会变回恐怖的巨蟒样,特别是铁路、袁朗他们这样的万年、千年蛇妖——身形长达几十米,粗壮如柱,蜿蜒趴在地上蠕动,然后层层蛇麟剥落,旧皮从顶部一点一点裂开,然后换了新皮、滑溜溜、粘糊糊的蛇妖从里面慢慢钻出来……颇有S级恐怖片的风范。
袁朗和齐桓怕吓到自家媳妇,每年蜕皮的时候总是很自觉的躲进深山,解决完毕才回来。
只有铁路每次都故意在王庆瑞面前蜕皮。慢慢蜕尽旧皮,还原作人形的铁路,赤身裸体地站起来,笑着看向王庆瑞:“我的脱衣舞表演得不错吧?有没有觉得欲火焚身啊?”
王庆瑞铁青着脸,咬牙切齿道:“放心。看完你蜕皮,我连食欲都没有了,还谈什么性欲!”
(7)这就是差距
齐桓老被“锁码频道同好会”的铁路、袁朗、吴哲取笑,结果终于惹毛了,趁某个休息日,在A大队图书馆五楼的影音播放室,看了一整天的锁码频道,顿觉知识充实了不少。
深吸了口气,齐桓满怀信心,大步走回寝室,决定今日要“重振夫纲”。
进门,然后直接把吴哲推倒在床上,学着片子里的演员淫笑道:“锄头,你就从了我吧~”
……一个小时后,宿舍房间内回荡着齐桓虚弱的惨叫:“锄头,你就饶了我吧……!”
……两个小时后,吴哲从床上坐起,微笑着拍拍趴在被窝里抚着腰发抖的齐桓:“菜刀,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你看一天的H片,哪比得上我们看了一百年的H片?”
齐桓心中泪流满面。
(8)河蟹的艺术之路
袁朗一直致力于不断创新,在河蟹这条艺术之路上走得更好更远。晚上在寝室脱了衣服能河蟹许三多;白天在办公室穿着衣服也能河蟹许三多。
数次以后,许三多气喘吁吁地对袁朗说:“袁朗,他们都说你脱了衣服是禽兽,穿了衣服是衣冠禽兽……”
袁朗一边琢磨着这帮家伙又该挨削了,一边想着该怎么哄许三多。却听见许三多说:“可我对他们说,你绝对不是禽兽。”
袁朗惊讶地看着许三多,心里既感动又心虚。
许三多严肃地说:“——因为你明明是爬虫类啊!”
“……”袁朗沉默了一会儿,把许三多压倒:“没错,我是爬虫类。所以我对你做这样那样的事情,都不能算是禽兽的行为哟……”
新一轮的河蟹又开始了。
(9)娘家人来访
高城、伍六一代表娘家“钢七连”来探望许三多。
有老丈人在场,蛇妖袁朗总算是收敛了,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看三个人闲话家常叙叙旧。
两个‘老丈人’心疼地看着脖子上布满深深浅浅吻痕的许三多,心想今天自己在,总算可以暂时阻止袁妖孽,让三儿好好休息一下了。
可是,在谈话的过程中,二人发现许三多的脸越来越红,头埋得越来越低,端着茶杯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高城和伍六一面面相觑,一摸许三多的脸颊,发现烫得能冒烟了,顿时吓得以为三儿生病了。
结果二人无意间往旁边一瞟——发现原来是袁朗一直在用炙热的目光WS着许三多!
高城和伍六一瞬间脸色煞白:这就是传说中的——河蟹易躲,意淫难防?!
(10)A大队模范老公
花妖吴哲不但是A大队的高科技操盘手,平时更热爱科学探索、发明创造,私下研制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竹蜻蜓、任意门什么的——但是,这些发明总有这样那样的缺陷。拿竹蜻蜓来说吧,只能带你上升,没法让你下降;拿任意门来说吧,它就是这么地‘任意’,它自己随意连到它想连的地方,就是不听你指挥……
所以,吃了不少苦头的老A众人,每当看到吴哲拿出新的发明要大家试试的时候,都四散逃窜。
这日,吴哲又带来了一双大红色的野战靴,宣称只要穿上这靴,这帮粗鲁的大老爷们儿们,都能精准优美地随意跳出任何舞蹈,比如恰恰、伦巴、国标,当然,芭蕾和民族舞也不成问题。
吴哲热情地表示,愿意无偿借给大家试用,众人却纷纷推辞,就连最善良的许三多也被袁朗护着拒绝试用。
吴哲郁闷地蹲到角落画圈圈,齐桓不忍见爱人伤心,在众人“菜刀,不要冲动啊!”、“菜刀,你想清楚啊!”、“菜刀,别想不开啊!”的劝阻声中,毅然走到吴哲面前:“锄头,我试。”——吴哲终于恢复神采,高高兴兴地把靴子递给了齐桓。
结果一穿上吴哲发明的这双舞蹈专用红色野战靴,可怜的齐桓开始不受控制地跳舞——旋转、跳跃、齐桓闭着眼,春夏秋冬,啥都看不见——完全停不下来!
袁朗抱着许三多僵在一边,抹了把冷汗:若非当初拒绝穿上这疯狂的红舞鞋,想必现在也跟齐桓一样旋转得像个陀螺吧||||
最后老A众队友一起扑上去,救下了齐桓。
吴哲深情地注视着晕头转向倒在地上的齐桓,眼中泪光闪动:“菜刀,你咋这么傻呢。当初不试这靴就好了嘛。”
齐桓闭着眼,默默流泪,想起当年队友曾劝他说:娶吴哲是个考验,随时随地,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