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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妃 宅女宠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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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扇睫动了动,眉眼半睁,完颜烈看着坐起的丰流,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
    丰流越过他下床,找衣服穿。
    这些时日,也不知宫女们怎么了,只要有完颜烈在,都不敢进来打扰了。她一边套衣服,一边提醒着完颜烈,“皇上,您今天不需要上早朝吗?”
    完颜烈也坐了起来,看看天色,已是大亮,他已经忘了有多久没睡到这么晚的了。
    开口唤了一声福贵。
    殿门吱呀一声,福贵走了进来,给两位主子请了安,才上前来帮完颜烈着装。
    福贵进来,宫女便也跟着进来服侍丰流,这阵势让丰流都以为他们是串通好一起的。
    不然,为嘛刚才不见其他人啊?
    “皇上,皇后娘娘跟众妃在前厅呢。”福贵挑了个时机向完颜烈禀承道。
    一边正在着装的丰流顿了一下,众妃?
    完颜烈不吭声,睨了一眼旁边的丰流,“好了吗?”
    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
    “着装好了吗?”他眼底含笑,带着三分的柔情。
    丰流撇开视线,“嗯,好了。”
    “好了,那就出去吧。”完颜烈带头走在前面,丰流跟了上去,不明白他这会为嘛要她跟一起出去,他不是该去上朝么?
热闹5
“怎么,今天的定省改在朝清殿了?”完颜烈声到人到,调侃着众人,脸上一派柔和,似乎难得的好心情。
    “给皇上请安。”众人刹时离开凳椅,恭敬地给完颜烈请安。
    在看见完颜烈身后的丰流后,又一道请安,“给贵妃娘娘请安。”
    丰流汗了一下,这大殿里咋一下子多出这么多人,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殿厅挺大的,瞧这阵势,想必有点名份的妃嫔都来了?
    完颜烈的小妾的确有些多了,而这么多小妾,他昨夜竟然说没有一个入得了眼的?想着,不由得环视了众人一眼,环肥燕瘦,高矮均有,或端庄,或清线,或妩媚,皆有之,可以说,女人有多少种类,这里都齐全了,他竟然还可以睁着眼说,没有一个入得了他的眼?
    是他要求高,还是在编谎言?
    男人猎女人通常都会使用哀伤自怜惜战术,想到这个可怜,她打了个冷颤,侧头看向前头的完颜烈。
    只见他嘴角微扬,眉眼带笑……有点像传说中的狐狸。
    好在,好在没有在那浪漫的夜失心了,也没有失身,好在,她总是少根筋的。
    她庆幸地暗拍胸口,忽觉所有人的眼神都望向于她,不明所以地回望众人,“怎……怎么了?”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完颜烈在正座上坐了下来,回头睨了她一眼,再次重复刚才的话,“爱妃,坐吧。”
    “皇上,听闻昨夜有刺客,抓到了吗?”皇后关心着紧地第一个问出大家都想问的问题。
    丰流坐好,抿了口茶水,脸开始纠结,睨视众妃而前的茶水,貌似很相似。
    心底在哀鸣,碧螺春!
    她寻找着绿草的踪影,终于在角落里找寻到她。瞪视着绿草,她以眼神传达着此刻的心情。
    她竟然拿碧螺春招呼她们?有没有搞错!!
    绿草只觉一道炙热得似要将她燃烧的视线赤裸的射来,她很想装没感觉,可是又不敢,只得硬着头皮抬起头,对上的便是丰流的瞪眼。
真假难辩1
扁扁嘴,她无限委屈地回望着丰流,眼里无声地传递: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而是刚好没茶叶了,就只剩下那珍贵的碧螺春了嘛。
    呜呜,总不能让众主子来了没茶水喝吧?!这样也许您还没起床,就见不着奴婢了。
    丰流气结,睨视了别人面前都没怎么动的茶水,多么的浪费啊。
    “流儿,不舒服吗?”完颜烈的视线越过皇后直达丰流纠结的脸上。
    皇后看了看她眼前的茶,惊呼。
    她这般反应一下子就吸引了众人的视线,丰流也不例外。
    “皇后,怎么了?”
    皇后指着丰流面前的茶水,“皇上,孕妇喝茶对身子不好的。”
    咦,有这回事么?丰流的第一反应就是疑惑,眼里露着大大的问号。
    “太医没有告知么?妹妹这样可不行,现在你怀有龙种,饮食方面得多加注意才行,你刚才有喝茶吧?赶紧唤太医来把一下脉才行。”皇后口若悬河,一下子说出几个问题,弄得丰流都反应不过来。
    说着,便让宫女去唤太医去了,这速度快得都没法让人理清情绪。
    完颜烈微笑,“皇后真是细心。”
    “这是臣妾应该的。”皇后谦虚地说道。
    好一会,丰流才回神,太医?那不是要穿帮?
    紧张地看向完颜烈,却见他已移开视线,威严地说道:“昨夜有刺客进入深宫,又被逃去,这些时日,众妃在日落后就不要多出殿门了,安呆在殿里吧。”
    “谨遵皇上旨意。”
    众妃虽心有余悸,却都极有默契的听旨。
    拜托,难道他不着急吗?一会太医要是过来,把了脉,她没喜的事岂不被揭穿了。在众妃面前被揭穿,她还有活路?
    丰流焦急地盯着完颜烈,他却连个眼神也没给他,张着嘴在跟他的小妾们‘调情’什么的。
    手纠结互相揉搓着,冷汗也冒了出来。
    不久,便听刚才那离去的宫女回来报,“皇上,太医来了。”
真假难辩2
丰流没有迟疑的将视线移至殿门口,一个拿着药霜太医装扮的人跟随着宫女进了殿来。
    “给皇上请安。”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只觉这声请安比起一般人唤得,没有诚意多了,似乎只是拘于礼节才不甘情愿的这样请安。
    来人长相普通,放在人群中绝对是属于不起眼的那一种。他为嘛这么没诚意?
    丰流盯着太医,深思着。
    连她都听的出来,完颜烈不会听不出来吧?
    “免礼。”完颜烈拉回视线,随意地看了一眼太医,“辛苦你了,张太医。”
    张太医看了一眼完颜烈,“不敢。”语气里却是有着不满。
    见状,完颜烈便笑了。
    皇后一见是张太医,脸都青了,怪责地看了一眼宫女,太医院里难道就没人吗?谁不请,偏请来张太医。
    谁不知道他是御用的啊,御用懂不懂,只管皇上一人的。
    以前她派人去请的时候,他都是拽个十万八万的,压根就没将她放在眼里,事后,皇上还直接下旨了,这张太医以后就管皇上一人的。
    话又说回来,他只管皇上一人,怎么就突的来朝清殿了?
    “皇上您哪里不适?”张太医也不废话了,单刀直入的问着完颜烈,却见他脸中带笑,以多年的行医经验可以看出,他应该无恙。
    “不是朕不适,是流儿不小心喝茶些茶,让你过来给她把把脉。”完颜烈将视线移至丰流身上。
    太医看了看这热闹的大厅,都知皇上的妃子多,怎么,今天难道是显摆来着?
    不恭敬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人多,怎么把脉啊。”
    完颜烈环视了众妃一眼,“没什么事就先散了吧。”
    虽然很想留下来‘关心’一下风贵妃,可是皇上既然都金口开了,谁也不会去讨个没趣。
    于是众人跪安离去,都不知这一大早赶过来是为了什么,消息没打听到,就只看到皇帝为了红颜贪睡过头了。
    嫉妒为什么那个红颜不是自己呢?
真假难辩3
只消一会,殿里便散得七七八八了。合妃却未识趣的走人,而另一个不识趣的,却是皇后。
    两人视线不做交流,合妃跨步上前,以与丰流很熟络的语气关心地开口,“张太医,你赶紧给姐姐瞧瞧,姐姐头一次怀胎,很多禁忌不了解。”
    丰流额际冒黑线,敢情现在喝水也不自由了?
    “娘娘,麻烦将手伸出来。”张太医狂妄地看都没看合妃一眼,只是尽责地叫丰流合作伸出手。
    丰流却是迟疑不敢,直觉抬头地凝望完颜烈,他却只是微笑,似在鼓励她。
    “娘娘,麻烦你伸出手。”张太医再次提醒,耐心不是很足。
    丰流汗颜,犹豫地问道:“不是可以隔线把脉的么?”这样的话,就算他诊出什么结果,都可以说成是误诊吧,她有些天真的想道。
    张太医嘴角抽了抽,“你说的那是神医。”
    呃,她怔住,尴尬地看着张太医,不明白他火气怎么可以这么大,尤其还是冬天。
    她嚅动嘴唇,“你不是神医吗?”
    张太医刹时间脸成猪肝色,死憋的郁闷模样让丰流不明所以。
    一旁的完颜烈却是哈哈大笑出声,看着不明所以的丰流,他不由得摇了摇头,她实在是太可爱了。
    “张太医,你说你是不是神医呢?”他揶揄着张太医。
    皇后在旁听得嘴角也是抽了抽,有偷笑的嫌疑。
    张太医一脸郁闷地看着丰流,若不是她脸上露着那么白痴的不解,他真的会以为这个女人没事找渣。
    不过,就算露着这么白痴的微笑,他还是觉得她有可能找渣,没有回答完颜烈的话,他最后一次不耐地向丰流道:“娘娘,你看还是不看,不看臣就走了。”
    丰流看着他,他都会用臣字自称自己,那为嘛语气这么不恭敬啊,而且看完颜烈的表情,都没有半分动怒嫌疑。
    他这么牛B吗?
真假难辩4
满身的鸡皮应声而起,丰流搓了搓手,识做的伸出手。
    却见张太医神情仍残留着几分不爽,盯着她那白晰的手腕,“拿帕遮着。”
    丰流不解,绿草赶紧上前,拿出丝帕遮挡住她的手腕,按规距,太医把脉是不可以直接碰触到妃嫔们的肌肤的。
    “张太医貌似生气了?”完颜烈睨视一眼张太医,他低着头,手已探上丰流的手腕,“不敢。”
    说完,便闭上眼,认真地做着他的本职工作。
    丰流紧张的心口快要跳出来,眼神瞄到皇后虎视眈眈的模样,似乎只要有一个差错,她就会死掉。
    吓得她赶紧拉回视线,抬头看完颜烈。却见他一脸的淡定,嘴角还溢着微笑,也不知他在开心什么。
    “皇上……”她犹豫着要不要先说点什么,好圆一下快要被揭穿的谎言。
    “不要说话。”张太医眼睛都没有睁开地说道。
    完颜烈点头,“爱妃淡定。”
    淡定淡定,淡定个P啊,没看到皇后那脸上写着:你要是真被我猜中是假孕,你就等死吧。
    头皮发麻,她胆小的颤抖。
    “肾虚,胃寒……”
    “要喝美媛春吗?”她傻傻的接话,果然是处于害怕之中,不然为嘛说的话连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美媛春是什么?”张太医张开眼,求问。
    她一个脸红,怎么告诉人家,她只是想起了一个广告词?
    完颜烈在旁也挺有兴致地追问,“是啊,爱妃,美媛春是什么?”看着她脸红,再联想到她的病怔,药名又带个春字,完颜烈不知想得有些偏了。
    张太医抬眼看了一下完颜烈,又瞧了瞧丰流的脸红模样,不由得晃了晃头,低语嘟嚷,“以药行事,对身体不好。”
    声音不大,却正好被丰流听到。身体虚不是得补么?“为什么不好?”
    那广告可将这美媛春打得响亮呢。
    张太医收手,表示诊断完毕,一边开单,一边答道,“吃药非长久之计。”
    丰流更加不懂了,“可是不吃药怎么行?”身体虚不补,那能好得了吗?
    张太医停下笔,看着她红晕的脸色,明明就一个怕羞的女孩子家,却还硬着头皮问这些隐秘问题,唉。
    他侧头看向一旁的完颜烈,“这个,皇上节制下就行了。”
真假难辩5
丰流傻傻地抬头,不明白这事怎么又关系到完颜烈了,明明就是她的问题嘛。
    完颜烈轻咳一声,脸上有点尴尬之色,“除了这些,没其他大碍吧?”
    张太医摇摇头,“皇上,这事您还是节制些。”后宫女人多,不要累着一个人啊。
    完颜烈的嘴角抽了抽,这张太医不就刚才笑他不是神医嘛,有得着这么记仇么,瞪了他一眼,“张太医,朕问的是流儿的身体状况。”
    张太医继续嘟嚷,“早就说过纵欲过度,伤己伤人。”他将拟好的药单吹干,递给绿草,“你去御药房,照单拾药,然后熬给你家主子喝,一天一剂。”
    绿草领了单赶紧去拾药。
    丰流则是满脸通红,无比尴尬地看着张太医,他最后那句纵欲过度,让她瞬间明白刚才俩人是在鸡头鸭讲。”
    可是,这样的误会,让所有人都误会,看看皇后那脸色,虽然表面仍做着和气的功夫,可是眼神却透出嫉妒。
    唉,女人,为嘛要计较这种事?
    “太医,我,其实我刚才,我想说……”她急于想解释,却发觉打不到合适的词,她该怎么说,她指的其实不是OOXX之事?
    可是,她这样说会不会欲盖弥彰?
    她纠结地看着完颜烈,希望他能为他自个的名声做一下挽回。
    但看他在那凝眉的模样,开口说朕知道了时,她就知道她的希望落空了。吐血啊,想想,也许完颜烈就希望别人这样猜测呢,囧!
    张太医没什么耐心的听她结巴半天又没个重点的话语,收拾药箱,准备闪人,刚背好药箱,被人遗忘在一边的皇后终于开口了,“太医,妹妹刚才她喝了茶,对腹中的小孩会有影响么?”她眉头轻凝,眼露担忧,一幅担心死的模样看着太医。
    丰流只觉耳膜嗡一声响,心跳加速,眼睛直看着太医的嘴。真怕他会讲什么话来让她下一秒就会死翘翘。
谎言是必须的1
寝殿偶有寒风吹进,撩起丰流额际的刘海,她却未有所动地只盯着太医。
    完颜烈嘴角依旧保持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眼睛看向一脸担忧表情的皇后。
    张太医凝眉,作苦思状,嘴唇轻抿,似乎有什么话难于启齿。
    画面仿佛定格了般,若不是那轻轻摇动的刘海,这真的是一幅静画了。时间仿佛过了一世纪秀,张太医才轻启嘴唇,“这……”
    他看向完颜烈,风贵妃有喜早听闻了,可是太医院上上下下都没有谁把过脉,大家都以为是他把的脉,他何其无辜,就被当做了替死鬼。
    完颜烈直视着他,眼里笑意浅露,“张太医有话不妨直说。”
    直说?怎么说,说这个贵妃没有喜?
    “是有什么不妥吗?本宫之前听人说过,孕妇喝茶对身子会不好,是不是……”皇后上前一步,语气里含着百分之九十的紧张和百分之十的激动
    “张太医,有话直说好了。”完颜烈继续微笑鼓励。
    丰流紧张地看着张太医,“太医,我……”
    “孕妇的确不宜喝茶,娘娘以后最好都不要喝。”在众人的炙热目光烧烤下,他折服在了皇威面前。
    他不用看完颜烈,就已可想象皇上那上扬的嘴角。
    有什么办法,谁叫他是御用的大夫?
    就算皇上不跟他打一声招呼,不预先通知一下狼狈为奸的剧情,他依旧得站在皇上这一边呐,天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撒谎。
    更加不明白眼前这个美得像祸水一样的女人干嘛那么紧张地看着他,他有选择吗?
    从皇上发布了风贵妃有喜一事之后,从大家都以为是他把的脉之后,他就已经被皇上拖进泥潭来了,呜,人生啊!!
    呼,丰流深吸一口气,紧张的心暂且得到放松,感激地看着张太医,“谢谢,我会的。”
    怪异的用词,不合规距的谢意引得三人对她的注视。
谎言是必须的2
“怎……怎么了?”放松的心刹时间又变得紧张,该不会又出什么差错了吧。
    张太医看了一眼丰流,算罢,能有一声谢,心里总算平衡了一些,对着完颜烈行礼,“臣先退下了,皇上。”
    完颜烈点头,眼睛却是直望着丰流,把她看着半点也不自在,“爱妃真有礼。”这样的话让人听不出是讽刺还是赞美。
    皇后这会也终于从太医陈述的事实里回神了,果然还是有喜了么,深吸一口气,努力地让脸上的笑容变得和蔼,“是啊,妹妹,你是主子,他是臣子,哪有主子向臣子说谢的。”
    丰流只得讪笑,“这样么?”
    …………………………………………………………………………………………………
    御书房
    身穿龙袍的完颜烈坐在龙椅上,一派威严,那张牙舞爪的金龙不仅是修饰,更让人产生一种自然的敬畏。穿上它的人,是高不可攀的,让人甚至不敢与它直视。
    一切都很完美,如若不是他嘴角的笑意泄露了他的内心想法,想必谁也没有胆子去挑衅他的皇者威严。
    而张太医,这个被吃了黄莲的可怜人,此时正一脸不爽的看着他。
    不是,确切的说是瞪着他。
    完颜烈将张太医的不满全看在眼里,可是有什么办法,自己也没逼人啊,承认爱妃有孕,是他自己说出口的,不是么?
    “皇上,臣服侍您有多久了?”张太医很恭敬地用了上尊称,礼也行得规距。
    完颜烈苦思,算了算,“十几年了,十三,还是十四?”他反倒不清楚地回问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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